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朵卫然的其他类型小说《错金春全文》,由网络作家“北方的牛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不开心,就有人开心,王家布庄的裁缝还没到,主角萧朵就撤了,这让李还兮有点意外的惊喜,看来萧朵对李楚是完全没有意思,走得这么干脆,亏得她如临大敌的摆了顿乌龙,不过也好,她李还兮还是熙王府唯一的女人!将军府内,萧卜初前脚接令去了砀山剿匪,萧朵后脚就进了门。进门前,陈曦君还特地准备了个火盆让她跨过去,去去晦气,毕竟快过年了嘛。陈曦君仔细总结了下萧朵的遭遇,13岁被拍花子拍坏脑子掳走,15岁从破庙找回来,前几日又被流民掳走,这已远非寻常的厄运所能形容,简直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所以从萧朵回家开始,各种跨火盆,洒柚子叶水,挂艾草,连她的房间里也挂满了各式各样从庙里求来的护身符,尽管做法略显夸张,但也能深切感受到陈曦君对她深切的...
《错金春全文》精彩片段
有人不开心,就有人开心,王家布庄的裁缝还没到,主角萧朵就撤了,这让李还兮有点意外的惊喜,看来萧朵对李楚是完全没有意思,走得这么干脆,亏得她如临大敌的摆了顿乌龙,不过也好,她李还兮还是熙王府唯一的女人!
将军府内,萧卜初前脚接令去了砀山剿匪,萧朵后脚就进了门。
进门前,陈曦君还特地准备了个火盆让她跨过去,去去晦气,毕竟快过年了嘛。
陈曦君仔细总结了下萧朵的遭遇,13岁被拍花子拍坏脑子掳走,15岁从破庙找回来,前几日又被流民掳走,这已远非寻常的厄运所能形容,简直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所以从萧朵回家开始,各种跨火盆,洒柚子叶水,挂艾草,连她的房间里也挂满了各式各样从庙里求来的护身符,尽管做法略显夸张,但也能深切感受到陈曦君对她深切的关爱,尤其是当陈曦君提出重新为她筹备及笄礼时,萧朵的心都飘起来了,嫂嫂对她真的是太爱了!
将军府今年的年节过得比往年宽裕许多,主要是沾了萧朵的光,太子为感谢萧朵在李澈落难之时的义举,特地赏赐了许多东西,在萧朵回府后的次日,这些赏赐就都送到了将军府上。
其实太子本意是想收萧朵为义女的,结果被李澈死缠烂打换成金银珠宝等俗物,李柏太知道他儿子的小心思了,李澈这是摆明了不想和萧朵做兄妹,在得知他爹要收萧朵当义女之时,立马放话回东宫,说如果萧朵成了他妹妹,他今年年节就去将军府和妹妹过了,就不回东宫过年了。
这可把李柏气了个半死,连着太子妃也生了气,不过不是气李澈,而是气他,儿子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还没见上一面,这下连过年也不肯回来了,太子妃一气之下要收拾东西去云栖小院和儿子住。
李柏是两头堵了心,终于没拗过他们母子二人,按着李澈的意思,赏赐了好些金银珠宝给萧朵,这才哄得老婆儿子开心。
这萧朵,就是个祸害。
时间很快到了萧朵和李澈约定的赏雪的日子,祸害萧朵穿着嫂嫂给做的新衣服,头戴李楚送的红珊瑚头面,领着秦月与龙飞,就去了熙王府。
嗯,是的,去了熙王府。
此时的熙王府中,李澈已经走了,霍让撤去了一大半的守卫,正吩咐下人准备马匹,干粮等物资,如今已近年节时分,李楚的心疾也大好,尧山那边需要在年节前做好镇北军在春汛期的巡防和部署,这一趟回京休息得够久了,是该回去看看了。
霍让接到通传,直接叫人领着萧朵来了北院。
“霍哥哥!”霍让大老远就听见萧朵的声音。
萧朵今天穿着一身浅粉色的襦裙,外面罩着一层银色的薄纱,上衣是件同色系的对襟小袄,肩上披着白色裘皮斗篷,最吸引人的是头上带的红珊瑚头面,远远看去像在雪中盛开的红梅,衬得小姑娘娇艳动人,活泼灵动。
霍让对萧朵总是有种莫名的亲近感,他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也就十八九的年纪,实际上已有二十六七的高龄了,看着萧朵走到近前,霍让古板的娃娃脸上也不自觉地挂上了笑容。
冬季湖水并不结冰,附近的村民都会来此取水,普定寺的粥棚就搭在杨花湖旁。
才到砀山脚下,萧朵就跟着陈曦君下了马车,接下来是石阶,马车无法前行,二人只能下车领着丫鬟和前来领粥的民众一起步行去普定寺了。
萧朵穿的太多,没走多久就气喘吁吁,拉着陈曦君坐在路边的石凳歇会,她这时才发现,穿梭的人流中还有不少卖小玩意儿的商贩,萧朵好奇心旺盛,嫂嫂陈曦君又是个“小富婆”,二人一边走一边买,快到普定寺时,雨疏和陈曦君的丫鬟瑞雪二人的手上都堆满了小玩意儿,有竹子编的老虎,毛毡扎的小人,绣着平安字样的香囊,还有一副无字叶子牌,萧朵打算自己画点样子上去,看看能不能凑成斗地主什么的,用来打发冬日的时间。
山路越走人越多,许多都是拖家带口来普定寺领粥的,想在来年讨个吉利,人太多了,粥棚前又冲来一波来京城逃难的流民,萧朵很快和陈曦君等人被人潮冲开,她穿得多,球似的一会儿被推到这,一会儿被挤到那儿,佛系得像一颗汤圆。
她正飘荡无助时,听见一声大喝“所有人不要挤,从此处开始排队,沿着山道往后排!”,所有人被这声音震慑住,人群停止了拥挤,萧朵踮起脚抬头看去,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着戎装,气宇轩昂,手持一柄三尖两刃长枪,立于粥棚旁,正是萧卜初。
“二哥!”萧朵欣喜的朝萧卜初大声喊道。
萧卜初听到了呼喊,很快发现了萧朵,小妹今天穿着一身浅色碎花袄子,兔毛披肩裹着的小脸红扑扑的,整个人看起来毛茸茸,圆嘟嘟,只是被周围的人流推搡得有些狼狈,雪白的披肩被蹭上了些许脏污。
萧卜初骑着马冲开人群,走到萧朵面前,大手一捞把小妹捞上马来,萧朵终于脱离了“洪流”,松了一口气。
“二哥,大嫂和我一起来的,你帮我找找她”,萧朵得救,想起还有大嫂和两个丫鬟。
萧卜初刮了刮她鼻子上蹭的脏污,笑道“今天要是没碰见我,你是不是又得丢一次”,又替她拢了拢披肩,“为什么不带秦月龙飞?”
萧朵吐了吐舌头,“二哥,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带上他们。”她原就是怕麻烦的性格,总觉得一个人出门带两保镖太夸张,这次算是小小吃了教训了。
萧卜初让一起的骁骑营将士继续维持秩序,将萧朵放到粥棚旁边的施炭的地方,这边没有粥棚人多,又上马去寻陈曦君了。
萧朵刚在炭棚站定,身后就响起熟悉的声音“小朵!”,她回头一看,又是李澈那厮,萧朵不禁皱了眉头,咋哪儿都能遇见他。
“小朵儿,我大老远瞧着就像你!”李澈老远就看见了萧朵坐在萧卜初的马上,小妮子粉团团的,抱起来手感一定很好,又是羡慕萧卜初的一天。
“澈哥哥,你怎么也来普定寺了?”萧朵觉得李澈太阴魂不散了,“你也是来领粥的吗?”
“你忘了,昨天才给你说过,我爹让我来这边施炭。”见到了萧朵,李澈现下觉得施炭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施炭的工作简单,从粥棚那边领了粥的民众可以直接来这边登记取炭,每户每天能领3斤,也不用李澈真上手,他就做好吉祥物的工作就行,萧朵也在旁边跟着看了一会。
不久,南唐官场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先是有人状告张鹤立父子买官卖官,收了银子不办事,后又有吏部侍郎朱琅联合吏部官员十六人检举上峰张守臣为官不正,选人用人独断专行等二十大罪状,一时间京城中人人对张家避犹不及,生怕沾惹上半分,百年世家毁于一旦。
熙王府内,李楚听着辰星报告京城的局势,如今张家全家四十余口全部押入大理寺候审,名册上所有官员以涉嫌行贿罪全部暂停职务。
“主子,没想到朱侍郎居然敢直接拿着名册去圣上面前告状。”辰星感叹。
李楚倒是猜到朱琅能做出此事,“朱琅本就是吏部侍郎,张守臣是他上峰,如果不拿着证据在皇帝面前直接与张守臣切割干净,怕是皇帝会连他也一起猜疑,而且这事要快,要趁皇帝震怒之下,打张守臣等人一个措手不及,否则窝案一旦串供,极难定罪!”。
“原是如此”,辰星恍然大悟,“难怪他动作如此迅速,前一日才收了名册,次日便领着十来人去了勤政殿。”
“这事便到此收住”,李楚幽幽说道,“朱琅是个有才的人,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去叫镇星回来”,他想起一个更有趣的人物,嘴角勾勒一抹笑容“我另有安排”。
“是,王爷”。
辰星走后,李楚独自留在院中,风停了,身旁的银杏树也似静止了一般,良久,他感觉鼻尖一凉,雪花钻入胸腔,冰冷的雪水在胸口化开,刺骨的寒意穿不透他心头沉沉的思虑,李楚抬头,眼中的孤寂深不见底。
拿下吏部尚书,他要走的路才刚刚开始,回不了头了。
“啊....下雪了........”,他任由雪花散落在身上,打湿了衣襟,浸湿了鞋袜,他想薇薇了,不知道此时的薇薇身在何方,是不是和他一样,落满霜花,染白了头......
遂京的这场雪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整个京城都被白雪覆盖。
自张家覆灭后,萧朵的嫂嫂陈曦君老拿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尽管她多次表示,张家出事是咎由自取,她只是去庙里求菩萨早日收了张家而已。
那以后,她也不整日缠着陈曦君了,每天在屋子里躲冷,地龙让人烧到了最大,上次李楚吃完席后,又送了好些银子来,说是伙食费,看来将军府上下能过个好年了。
进了腊月,陈曦君天天过来拉着萧朵,要出去踏雪,赏梅什么的。
萧朵前世是个高龄二十八的女码农,对这些风雅活动并不感冒,便推说自己有心疾,不适合大冷天出门。
可是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躲就能躲得掉的,他自己会凑上来,比如李澈。
自云栖小院一别后,两人再没见面,李澈给她下了好几次帖子,让她去栖云别墅赏梅,茗茶,萧朵躲懒,一直推,推到后面干脆不回了,万万没想到,李澈转身就和萧卜初勾搭上了,当萧卜初领着李澈勾肩搭背出现在萧朵面前的时候,萧朵有种被李澈偷了家的感觉。
“二哥今日不当值?”萧朵问,秦月不是说萧卜初基本在禁卫军待着么,怎么回来了。
“明日腊八节,城郊普定寺施粥,我们骁骑营负责维持秩序,住将军府离得近点”,萧卜初是禁卫军骁骑营左骁卫,忙完普定寺的部署,就回家来看看父亲和妹妹。
“多亏了皇弟,救了我澈儿啊!”李柏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是半路得到消息,知道李澈被李楚从砀山救了回来,人正在熙王府躺着的。
“皇兄说的哪里话,澈儿是我皇侄儿,身份尊贵,福泽深厚,此番得救,乃是苍天佑护我大唐,是大唐之幸!”李楚一番话把功劳全送给了老天爷,自己是一点不敢沾。
“皇弟过谦了”,李柏拍了拍他兄弟的肩膀,“如果不是皇弟正好巡山,我澈儿如今只怕是要......”,他没说下去。
李柏心中疑虑重重,李楚一个王爷,没事儿为何领着府兵去砀山巡山,而且早不去晚不去,偏偏昨日去巡山,还恰好救回了李澈,这一连串的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一旁的萧朵心中暗赞皇室子弟的演技之精湛,双方不打明牌,都在言语间摸索对方的底细,真是一出好戏。
“皇兄,其实昨日臣弟并非是去巡山。”李楚知道,以李柏多疑的性格,定会疑心他和李澈被掳走一事有所牵扯,“臣弟乃是受萧将军所托,前往砀山搜寻北齐余孽。”
“上次皇兄遇袭,经查明是北齐暗探所为。”李楚继续说道。
李柏点点头,“确是如此,澈儿还查到砀山有北齐暗哨,不过等他们前去剿灭之时,里面的死士已经都自尽而亡了。”
“萧将军收到暗报,山中药农发现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砀山地区徘徊,故而托臣弟前去排查!”李楚道。
“那为何萧将军不自己去?”李柏疑惑道。
“皇兄有所不知,萧将军因私自调动京卫去普定寺搜寻女儿”,李楚看了看萧朵,又道“目前已经被收了兵符,在家闭门思过了。”
萧朵“......”,她那倒霉的便宜爹。
“原是如此,看来真是上天保佑,让皇弟误打误撞救了我澈儿啊!”李柏疑惑已解,以李楚和萧泽斯的渊源,萧泽斯去找李楚帮忙也是理所当然。
皇家子弟之间,今日可以是君臣,明日可以是仇敌,却唯独不会是兄弟,对于李柏来说,李楚这个皇弟自十年前以一己之力挫败北齐吞并卫地的阴谋起,不仅将大唐疆土推进到了尧山天堑,更是手握镇北军,永享帅印,当今朝堂军功之胜无人能出其右,不止他忌惮李楚,就连皇帝老子对他也是颇为顾虑。
如今他看这个一头银发,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皇弟,只觉得是只渊蜎蠖伏,伺机而动的蛰伏猛兽。
李柏心有所思,又与李楚寒暄了一阵。
这时李澈悠悠转醒,“父王?!”
李澈有点不可置信,他老子这会儿不应该在南部巡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这是……”李澈昏迷已久,如今醒来,记忆还停留在那场大雪之中,冻伤后包着纱布的手掀开被子就要下来,“小朵!小朵呢?”
萧朵没想到李澈醒来就要找她,赶忙过去扶住他道,“澈哥哥,小朵在这里”,她柔声细语安抚着李澈,“是熙王殿下救了我们,如今我们在熙王府。”
李澈有些恍惚,怔怔地看着萧朵,“得救了?”
“嗯,得救了!”萧朵眼睛湿漉漉的,这次遇险,李澈委实受苦了….
见状,李楚立即吩咐霍让,让他迅速带领郭神医前来。
李柏见儿子醒来后首先呼唤的是萧朵,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存在,心中虽感不悦,但碍于情面,并未发作,只是轻轻哼了一声,随后关切地问道:“澈儿,你可好些了?”
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郭老头打了个哆嗦,暗道不妙,敲竹杠敲到了老虎头上,这小子居然是李楚的亲侄儿。
“那是自然,老朽当遵王爷之命,竭尽全力为王爷侄儿医治!”郭神医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刚刚想敲竹杠不是他一般。
萧朵没想到堂堂神医,居然这么能(不)屈(要)能(老)伸(脸),也是刷新了见识,便不再多言,只等着郭神医“全力医治”李澈了。
“老朽刚刚为小公子诊了脉,冻伤的地方也做了些处理,还请王爷不必忧心”,郭神医又回到了风仙道骨的模样,对李澈的称呼从那小子变成了小公子,“待老朽开完方子后,再为小公子施针一次,两个时辰后便能转醒”。
说罢,郭神医就要退下,李楚吩咐霍让随郭神医一同去准备煎药等事宜,又道“一会儿你再领郭神医去本王私库,看看有什么用得上的药材,任神医领取。”
郭老头听见私库都让他随意拿了,顿时眉开眼笑,不等霍让回话,拉着他就离去了。
房间内只剩下了李楚、萧朵和昏迷的李澈,一时间空气有些尴尬。
“王府给你准备了房间,你也去休息一下”,李楚突然对着萧朵说。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萧朵有些不知所措,“..........”。
李楚见她没动静,指了指她的头发,“你的发髻,就剩一个了,回房间休息下,吃点东西,这里有霍让盯着,你可以放心。”
“啊?!”萧朵回过神,摸了摸头,还真是,脸條得红了起来,心里暗道,狗王爷,早不提醒自己,一直等到这会才说,故意让她丢脸。
李楚见状也不多言,叫了个丫鬟,领着萧朵回房间去了。
话说萧朵梳洗完,用了些吃食,已经接近落日,便又往李澈的院子去了。
熙王府安置李澈的地方在王府北侧,挨着李楚的书房,离萧朵住的厢房也不远,萧朵穿过北院中庭就能过去,庭中有一棵参天大树,树干笔直,褐色的枝桠遒劲有力,枝桠上落满了雪,在银白的世界中庄重而沉静。
萧朵从树下走过,丝履落在松软的白雪上,踩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头顶的树枝微微晃动,几簇雪花从枝桠上掉落到她乌黑的发鬓之间,素净的发髻和长长的眼睫毛上似是点上白色的小绒花,将女子的眉目衬得灵动鲜活,在落日的余晖中如诗如画。
大概是这眉眼像极了那个魂牵梦绕的女子,李楚透过书房的窗,视线被树下的姑娘紧紧占据,只此一眼,心头的悸动就如鼓如雷,他甚至连眼都不敢眨动,害怕他只要一合眼这幅画就又只剩孤寂冷峻的黑白景色。
“薇薇?”他轻呼出这个名字。
树下的女子很快穿过庭院走近了过来,李楚晃过了神,“原来是她.....”
屋内,霍让正将熬好的汤药晾凉,准备让丫鬟为李澈喂药。
萧朵进了李澈的房间,跺了跺脚上沾着的雪泥,抖落了身上的寒气,朝李澈走过去,她接过霍让手中的汤药,轻声说“我来吧”。
霍让也没有推辞,便托着李澈让他微微张开口,配合萧朵一口一口的将汤药喂下去。
“霍参军,郭神医施针完了吗?”萧朵听下人叫他霍参军,便也用这个称呼他。
霍让点点头,严肃的娃娃脸上看不出表情。
“那他好些了吗?”萧朵又问。
“施完针后,发了一身汗,不再烧了。”霍让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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