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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频言情 > 司瑞司柠结局免费阅读我杀了我亲爹后番外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4-12-12
我把醉酒的养父推进焚化炉里烧死,赶养母出去乞讨。

百般宠爱我的丈夫也被我逼得跳了楼。

世人皆骂我猪狗不如。

但到底什么才是真相呢?

1我干的坏事被大肆报道出去,引起整个小镇恐慌。

警局发了通缉我的悬赏令,若是提供有效线索,将得到三万元。

人们沸腾了,开始结队出门寻我。

对月薪只有两千的他们来说,三万块是一笔巨款。

他们快把小镇翻烂了,却连我的汗毛也找不到一根。

此时,我躲在下水道里,与老鼠蟑螂争夺臭气冲天的残羹。

直到深夜,才敢顺着管道回到火葬场里。

那是我养父母工作的地方。

自从养父被我推进焚化炉烧死后,这处快要结业的火葬场,便只剩我养母留守了。

养母病得很重,时不时发出呓语。

我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趴在她床头,往她耳边吹气。

亲爱的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舒服地入睡呢?

她惊醒,想要尖叫,却浑身动弹不了。

我残忍地剪去她的舌尖。

十一年前,你和养父嫉妒我爸妈开的养猪场赚了钱,骗我爸到火葬场喝酒,将他推进焚化炉里活活烧死的事,还记得吧?

我妈来要人,你们夫妻伙同人贩子把我妈卖到大山里去……我妈在大山里受尽欺凌,给不同的男人生下八个孩子,最后侥幸逃出来,却罹患艾滋,死在冷冰冰的江里。

那时正值隆冬,江面结了很厚的冰。

她的尸身冻在下面,等来年春天冰化了,我才得以聘人将她捞起安葬。

我死死扣住养母的下颌:你怕她去报案,将她按在水里淹死。

然后为了合法得到我家的养猪场,领养了我们姐弟。

我看着她天生畸形的躯体接着说:你怕我弟长大后会报复,所以烧毁了他的四肢,让他和你一样身体畸形。

你以为我一个女孩翻不了天,不屑弄残我,如今栽在我手里,可后悔当初的不屑?

哈对了,你们才不舍得损坏我的身体呢,毕竟我要接客赚钱供你们过好日子。

这些年,我被他们喂了很多伤身体的药,稍微跑动一下,都会气喘吁吁。

这是让我逃不掉的毒计。

若不是机缘巧合下吃了国外研制的吊命药品,这副身体恐怕支撑不住我去复仇。

我知道当药人的后果,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养母盯着眼前的尖刀惊恐万分,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求饶:司柠,妈错了,我不想死……我儿子还没结婚,我还没抱上孙子,你饶我一命,我们一笑泯恩仇好不好?

我好歹养你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杀了你养父还不够吗?

一说起那个远在国外留学的儿子,她顿时泪流满面。

我笑了,刀子捅到自己身上,她终于知道痛了。

我凑在她耳边说:妈,我怎么舍得杀你?

我还没让你儿子死无葬身之地,还没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模样呢。

要不是养父力大无穷,会是我复仇路上的绊脚石,我还真舍不得这么早就弄死他。

我真遗憾他没能尝尝白头人送黑发人的滋味!

2那些想抓我的人赶到现场,我早就不见踪影了。

养母痛心疾首地张开嘴巴:这个不孝女,竟跑回来剪掉我的舌尖,实在太残忍了。

有人不解:司柠怎的这么大恨意?

莫不是你们家强迫她做不好的事吧?

比如接客……就近的邻居都知道,我被迫出来卖身,与许多男人相熟。

那些臭男人泄欲过后,会化身贤者,痛斥我不检点,竟以此谋生。

这会儿,都猜测我是被养父母逼疯了,才会迸发恨意,犯下人神共愤的凶杀案。

养母听了,立即尖叫起来:我们哪有强迫她做不好的事?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是她暗恋我儿子,为了供我儿子出国留学,才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不愿意她当我儿媳妇,她因爱生恨杀了我男人,现在还想杀了我!

她对外都是这样诋毁我,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实则,我是迫于无奈才接客,不顺从的话,连同我可怜的弟弟都要挨揍。

暗恋养母的儿子更是无稽之谈。

谁会喜欢那个重达两百斤,初中便因猥亵孩童进少管所的cheapman?

有一大姐讽刺地笑了:我看着司柠长大的,她根本不可能喜欢你儿子。

养母怒吼:怎么不可能?

她还妄想嫁给我儿子呢,要不是我将她嫁出去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痴缠我儿子!

他们争辩起来,火葬场难得这么热闹。

我躲在黑漆漆的暗处里,阴着笑偷窥。

就凭他们这群傻蛋,还想抓我去领悬赏。

弟弟司瑞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侧。

他的手掌脚掌皆被养母按在铁板上烧毁了。

伤好后,变成了四只丑陋的脚蹼,走路时再不会发出声响了。

姐,火葬场的门锁上了,就等你下令,我立即一把火烧死他们。

这些人,不论男女,都折辱过我们姐弟。

即便是死了,也是活该!

我在人群里面挑了挑:先拿李老伯开刀,其他人放走。

司瑞从不忤逆我,点头退下了。

第二天,李老伯便以诡异的姿势跪卧在大路正中央,气绝多时。

警察很快就查清我跟他的恩怨。

当年将我妈拐卖到大山的人贩子,正是他。

警察带走了司瑞,劝说道:我知道你和司柠有联系,劝她自首吧,我正在查当年你们父母的案子,已经有眉目了,很快就能将凶手绳之於法!

法律会为你们讨回公道,不要一错再错了,我保证会让你的养母伏法。

但正义来得太晚,我和司瑞没办法再回头了。

司瑞又何尝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他试探性地问:警察哥哥,如果我姐出来自首,你能保证她不会被判死刑吗?

这话让警察默然,没人能保证。

我身上背负太多人命了,不枪毙恐怕难以服众。

司瑞也看开了,笑道:我们不怕死,只想让所有人知道真相,了解我们有不得已的苦衷。

3养母成为重点保护对象。

他们以为我还会回来杀人,一边全员出动寻找我的下落。

小镇地势复杂,两年前才正式通电。

我熟知这里的一切,只要我不投降,没人能发现我的踪迹。

正如此时,我躺在我老公的棺材里,睡了一个好觉。

而他的尸体早被我扔到后山喂豺狼了。

谁会料到地底下有一条和坟墓相通的路呢?

嫁给何广虽是养母逼迫,可我也曾将他视为救赎。

想着只要远离养父母,我就能谋得一方生天。

我还妄想何家是良善人家,会帮我解救我弟。

我怀着憧憬上了来接我的面包车,却步入另一个深渊。

何广看到我之后的震惊还历历在目,下一秒拳头挥了过来。

我同样震惊,因为他是我的熟客。

他也是此刻才知道被我养父母耍了,花了两万买回一个肮脏的女人。

但发现我还有利用价值,哄着我重操旧业,沦为他赚钱的工具。

他会在我深夜伤痕累累回家后,给我煮上一碗清汤面。

拥着我温柔地说:老婆,辛苦你了,我爱你。

我享受久违的尊重,高兴被人如此对待。

明知这是一场骗局,我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他,摄取唯一的温暖来源。

我小心翼翼求他:何广,我养父母说只要给他们一万块,就能把我弟接过来。

我不要你出钱,只要每次我伺候完那些男人,分一半嫖资给我,让我慢慢攒够一万块好不好?

何广笑意盈盈,捏着我的下巴道: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端来一碗延迟经期的药,让我喝下去。

我甘之如饴喝下,想着快些攒够钱,好把我弟接过来。

这几天,养父母打他打得厉害,连吐了好几场血。

我怕我弟会突然死掉,一碗接一碗地喝药杜绝月事,只为赚更多的钱。

半年后,我终于攒够一万块,拖着病体往养父母家赶。

何广当街抢走我的钱,骂道:还真以为我会同意接你弟过来?

都是骗你的,那样一个毫无价值的残废,你不会想着接过来我替你养吧?

他耍了我一场,将我最后一点尊严踩在地下碾压。

拿着我省吃俭用攒的一万块,去酒吧花天酒地。

我辛苦半年攒的钱,他只用一夜就挥霍完了。

第二天,他继续哄我,用最深情的话来骗我继续卖身。

他知道我缺爱,知道我好拿捏。

甚至拿着我赚的钱娶了一个身世清白的女人,还领了结婚证。

他们生下一个粉嫩的女儿,交给我照顾。

何广的合法妻子嘲笑我:你就是我家的保姆,不好好带娃就滚出去!

别忘了,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将他们的女儿翠翠带到五岁,把所有宠爱都给了她。

只因何广夫妇重男轻女,对翠翠非打即骂。

看着翠翠,我想到自己的遭遇,不想世上再多一个凄惨的女孩。

我以为自己会是她的救赎,让她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可是所有快乐都在她五岁生日那天戛然而止了。

4何广夫妇生下儿子后,把翠翠卖给了一个无妻无孩的老伯。

等我找过去时,她一丝不挂蜷缩在柴堆里面,身上的血凝固了一次又一次……司柠阿姐。

她的眼眸充满惊喜,朝我爬过来。

我抱着她哭到晕厥,有一瞬不知所措。

翠翠搂着我问:阿姐,你带我走好不好?

我正要答应,被那老伯打了一棍子。

老伯愤怒道:她是我买来的童养媳,休想带走!

我们被锁在柴房,吃着猪食活命。

翠翠的双腿因得不到救治,肌肉开始萎缩,最后连路都走不了了。

某天,老伯回来说:何广收了我的钱,要你给我生一个儿子,等我有了儿子后,就放你们走。

我的身体早就坏透了,怀孕难之又难。

但为了能带翠翠离开,我化身为贤妻,哄得老伯很高兴。

他找来中医给我调理身体,最终如愿怀上孩子。

我不是没反抗过,只是最后都换来一顿毒打,连同翠翠也不得好过。

我不认命又能如何?

老伯视我为囚犯,到分娩那天才取下我脚上的镣铐。

好在我顺利给他生下儿子,他也遵守承诺放我和翠翠离开。

此时,已经过去两年了。

这两年发生很多事,例如翠翠留下终身跛脚的毛病,我弟的一只眼睛被挖掉了。

何广变得大腹便便,说着:回来就好,继续重操旧业吧,至于翠翠,你带她去取悦男人。

小是小了点,但变态的男人多,会喜欢她这样的。

我终于认清他为人,连亲生女儿都可以牺牲,对我说的那些情话又岂会是真心的?

亦是在此刻得知,何广夫妇这些年从不务正业,竟干起了贩卖人口的勾当。

我最痛恨的就是人贩子!

一想到我亲生母亲的遭遇,我一刻都没办法冷静。

我将翠翠送给一个过路的善良修女,为她谋得一条活命的出路。

还找了各个部门举报何广夫妇贩卖人口一事。

但他们要么说我没证据,要么像踢皮球一样把我踢来踢去。

何广知道后非常生气,打了我一顿,拿刀就要去弄死我弟。

逼得我走投无路,只得在何家大开杀戒,最后挟持了何广的儿子。

逼着何广从十八楼跳下去……何家上下只剩一个幼儿,稚子无辜,我将他送去了福利院。

一不做二不休回了养父母家,烧死养父。

他们欠我们家的该还了,也早该付出代价。

在棺材里回忆着这些年,我不由自主地落泪。

多次的求助无门,我早就不奢望有人会带着善意来搭救我。

这处充斥着黑暗色彩的小镇,是恶人敛财的聚居地。

若不是我犯了杀戒引起轰动,也许外界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这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