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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一梦再遇你全文+番茄

曲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这些年习惯了听从命令再完美执行,宋钦州也是一直信任自己才将军权给了自己,眼下他只要逼迫宋钦州写下帅位转让书,然后拿到帅印,那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大帅了。可他的初衷只是因为苏清清想做大帅夫人才有了叛变的念头,而不是衍生野心真正想篡位。他张斌,真的能掌控处接下来的局面?张副官失神了,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完美解决这一切,然后给苏清清一个满意的交代。却忘了这样做引发的一系列严重后果。“我管不了那么多,清清吃了太多苦,我只想要她开心。”张副官对苏清清的感情隐忍了那么些年,这一刻已经刹不住车。拉弓没有回头箭,说的便是如此吧。“可她并不爱你。”曲凝一针见血。张副官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她愿意留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如果你此刻失败回去,又或者成了阶下囚...

主角:曲凝宋钦州   更新:2024-12-13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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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凝宋钦州的女频言情小说《黄粱一梦再遇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曲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这些年习惯了听从命令再完美执行,宋钦州也是一直信任自己才将军权给了自己,眼下他只要逼迫宋钦州写下帅位转让书,然后拿到帅印,那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大帅了。可他的初衷只是因为苏清清想做大帅夫人才有了叛变的念头,而不是衍生野心真正想篡位。他张斌,真的能掌控处接下来的局面?张副官失神了,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完美解决这一切,然后给苏清清一个满意的交代。却忘了这样做引发的一系列严重后果。“我管不了那么多,清清吃了太多苦,我只想要她开心。”张副官对苏清清的感情隐忍了那么些年,这一刻已经刹不住车。拉弓没有回头箭,说的便是如此吧。“可她并不爱你。”曲凝一针见血。张副官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她愿意留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如果你此刻失败回去,又或者成了阶下囚...

《黄粱一梦再遇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他这些年习惯了听从命令再完美执行,宋钦州也是一直信任自己才将军权给了自己,眼下他只要逼迫宋钦州写下帅位转让书,然后拿到帅印,那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大帅了。

可他的初衷只是因为苏清清想做大帅夫人才有了叛变的念头,而不是衍生野心真正想篡位。

他张斌,真的能掌控处接下来的局面?

张副官失神了,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完美解决这一切,然后给苏清清一个满意的交代。

却忘了这样做引发的一系列严重后果。

“我管不了那么多,清清吃了太多苦,我只想要她开心。”

张副官对苏清清的感情隐忍了那么些年,这一刻已经刹不住车。

拉弓没有回头箭,说的便是如此吧。

“可她并不爱你。”

曲凝一针见血。

张副官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她愿意留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如果你此刻失败回去,又或者成了阶下囚,你觉得她还会愿意陪在你身边吗?”

曲凝问道。

张副官愣了愣,他从未想过这一方面。

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活豁出一切保住她,她便会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毕竟在这样一个动荡年代,所有人都在为了生存而奔波,没有人将爱情放在最主要位置。

“你放了宋钦州,我把帅印给你,但请你肩负起一个大帅应尽的职责,不要让儿女情长耽误了国家大事。”

曲凝将话题转回重心之上。

张副官没想到一直不松口的曲凝会在此刻说出这种话:“你是认真的?”

曲凝点点头:“只要你不把国事当儿戏,我没什么好反对的,男儿志在四方,谁都可以有雄心壮志。

俗话说得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呢。”

张副官此刻却有些犹豫了,因为一心只想将帅印给到苏清清让她开心,现在听曲凝一番话,却觉得那帅印成了一块巨石,无比沉重。

“宋钦州不在我手里。”

张副官闷声说道。

曲凝神色这才微微变化:“你……他在哪?”

“在苏清清手里。”

张副官把枪放在了桌上。

曲凝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太过用力而让她连连眩晕,差点摔倒。

“张斌啊张斌,北帅府已经毁在了你手里。”

曲凝的语气充满了失落。

直到夜深,张副官才带着曲凝找到苏清清的藏身处。

可屋里,已经没有了苏清清的身影。

张副官突然就慌了手脚:“她说过会在这里等我的……”曲凝紧了紧掌心,脸色白了几分:“她会带着宋钦州去投奔其他大帅,张斌,我们全都完了。”

“不,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带着大帅去投奔其他政府,何况她身子虚弱,跑不了那么远……”张副官依旧不相信,可他语气也弱了些许。

“她都有能力让死囚从牢里劫走我,怎么没后台?

你以为,她真的只是一个唱唱小曲儿的良家妇女?”

曲凝眼睛又胀痛了起来,她知道贺寒之前给自己做的眼部施针刺激视力,已经快要失效。

可眼下,所有事情都迫在眉睫。

“大肆公告吧,说你已经拿到了帅印,设鸿门宴让其他三大帅参加。”

曲凝只能铤而走险。


宋钦州眼皮一跳,差点从座位上弹坐了起来。

曲凝没有去看他反应,直接解开胸襟上的纽扣。

“贺公子难道不先避避嫌?”

宋钦州的语气酸溜溜,看向贺寒的神情迸射出危险的意味。

贺寒没有理会他,依旧细细整理着手中那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银针。

“还是大帅先避避吧,我怕你干扰贺大夫给我治疗。”

曲凝不咸不淡开口,让宋钦州的心猛地下沉。

“凝凝。”

他怎么可能会让她跟其他男人单独相处。

曲凝没再说话,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宋钦州大步一迈,直接站在曲凝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

曲凝视他举动为透明,见他不动便往旁边一绕。

“宋大帅,请你让一让。

“贺寒手举银针,看着盛气凌人的宋钦州毫无畏惧之意。

宋钦州紧了紧握拳的手,只能有些颓败地退到了床尾。

贺寒将视线落在曲凝后背上,眼神没有一丝杂念。

他全神贯注地飞快落下自己的银针,手法快到让目不转睛的宋钦州叹为观止。

只是看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可以毫无阻隔的触碰自己女人的后背,宋钦州的心底五味杂陈。

转念一想,过去的那大半年时间,曲凝一直都是跟这个贺寒同处一室,听他们刚才的对话应该是每日都有如此扎针治疗。

那他们不是早就有接触过了吗?

宋钦州越想越气,身上的戾气失控地四处散开,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骤然冷了下来。

曲凝的后背没有盖被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不用去多想都知道宋钦州此刻心情是及其不爽,可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贺公子,下次你还是带个手套再治疗吧,男女授受不亲。”

宋钦州的语调里带着没有压制住的沉闷。

他刚把话说完,便瞅到贺寒已经将曲凝整个后背都扎满了针,从颈脖到腰际,密密麻麻,看得触目惊心。

“凝凝,疼不疼?”

他满是担忧地问道。

曲凝将头埋在枕头中,没有说一句话。

银针扎入肌肤并无太多疼感,只是每个穴位被刺激带来的痛麻感,让她头疼恶心。

不光是后背,全身每一个地方都疼得像要炸开,血管里爬满了无数虫子啃噬着她,简直像是人间地狱。

明明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治疗,可今天的反应却是有史以来最强烈。

“宋钦州,你已经严重影响我的治疗了,请你出去。”

贺寒的脸色突然冷下来,直接给宋钦州下了驱逐令,甚至都直呼其名。

宋钦州瞬间像炸了毛的野兽,看向贺寒的神情怒气冲冲。

“这是本帅的地盘,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命令本帅!

你别忘了,本帅已经命人去接你那半截身子入黄土的贺老爷子了!”

他的话里充满了警告和威胁。

贺寒手一抖,碰歪了曲凝后背的一根针,疼得她叫出了声。

他连忙深呼吸,示意自己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候跟另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较劲。

“小凝,你再忍忍,马上就好。”

他关切开口。

宋钦州也是慢半拍才想起自己情绪的突变的确有错,瞬间安静了下来。


北帅府,梅苑。

宋钦州坐在床上,身侧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瓶。

每一口酒下肚,都让他刺喉咙。

“凝凝,我现在每日处理完公务就回了梅苑,你怎么还不回来……母亲逼我将你后事准备,可我连你的人都没找到,不可能把那只带血的鞋当做是你下葬吧?”

宋钦州一个人自言自语,这张床无论他辗转反侧多少次,半夜惊醒时抹去,另一边永远都是冰凉的。

日子久了,这屋里有关曲凝的气息都已变淡,只有里头的摆设和用品,还能让宋钦州恍惚看到她的影子。

“凝凝,我每日喝这烈酒,胃里都翻滚得难受,我想喝你给我亲手煮的醒酒汤,想让你给我拍拍后背,给我打水洗脸……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不停的喊你,不停的想你,无论你离我多远都会立马来到我身边吗?

你回来啊……就算回我的梦里都可以……不要一点痕迹都不给我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一道靓丽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宋钦州握着酒瓶的手一顿,使劲揉了揉双眼。

“凝凝?”

他看到那个一袭素色旗袍的人儿,心头一跳。

他慌张地从床上起来,混沌跳动的心脏瞬间蹦如擂鼓,似要从胸腔里头直接跳出来。

是他的凝凝回来了吗?

“大帅……”那娇弱柔软的女声,带着一丝哽咽,满是讨好和哀求的意味。

宋钦州眼前一黑,就像被迎头给了一闷棍,顿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

他的凝凝,从来不会这样叫自己。

“你来这里干什么?”

宋钦州的声音带着酒怒。

“清清只是想见见你……”苏清清打了个哆嗦,声音带着哭腔。

宋钦州眼睛通红地向她走去,视线从她那刻意精心描绘过的五官落在微微发旧的旗袍上,突然暴喝出声。

“谁准你穿她的衣裳?

谁准你来的梅苑?

把衣服脱了给我滚!”

他大手一扯,直接拽着苏清清的旗袍就要脱,可转瞬间,动作又轻柔下来。

他不能把凝凝最喜欢的旗袍给撕坏了……“咳咳……”苏清清忽的猛烈咳嗽起来,面色苍白虚弱了几分。

当初她做完月子后,宋钦州便立马要将她送去别苑。

苏清清没有办法,只能寻找最极端的方式让自己患上慢性咳嗽。

那病恹恹的样子,让宋钦州想起了曾在梅苑咳出血的曲凝。

在苏清清的苦苦哀求下,宋钦州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让她继续留在梨苑。

但也仅仅是留下。

宋钦州再没踏足过梨苑,更别说是宠幸她。

苏清清没有办法,只能铤而走险,趁着宋钦州醉酒过来,企图用曲凝的影子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她模样是装足了,声音也够柔弱,道出的称呼,却让宋钦州瞬间酒醒。

苏清清开始懊恼,也后悔自己没有做足功夫再开始计划。

“大帅,清清知道错了……我自己脱,清清再也不敢了……”她眼泪成珠,一边咳嗽一边哭。

宋钦州的神色晦暗不清,没有再怕碰苏清清半分。

等她脱下旗袍,宋钦州才发现她里头尽只有几寸少得可怜的布料!

“大帅……”苏清清咬着红艳的下唇,眼神迷离带媚地看着他。

宋钦州握拳的手紧了几分,对着门外大喝一声:“来人!”


“凝凝……”宋钦州逆光站在门口,看向她的眼眸中流露着脆弱和悲伤。

这样的眼神,曲凝只在年少的四郎身上见到过。

“别来找我。”

曲凝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她努力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却无法从梦中撤离。

“凝凝,回来,四郎想你……”宋钦州痛苦说道,缓缓朝曲凝走来。

她连连后退,避之不及。

“你不是四郎,我的四郎已经死了,你走开……”曲凝红了眼眶。

她以为过去这么久,自己再提及过往应该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心底的疼意却还是无比真实。

七年厚爱,一朝离散,原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放得下。

眼泪爬满了曲凝整张脸,她轻声抽泣着,耳边却响起了贺寒略带焦急的叫喊声。

“小凝,小凝,快醒醒……”曲凝缓缓睁开眼,看到举着蜡烛的贺寒正蹲在自己床边,满脸担忧。

“我没事,做了个噩梦……”曲凝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神却躲闪着不敢去看他。

“四郎是那个人的名字吗?”

鲜少过问曲凝过往的贺寒,突然问道。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从曲凝嘴中听到这两个字了。

曲凝身子一僵,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

“我在家排行老四,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在叫我。”

贺寒语气突然变软,眼神在闪烁烛光下也温和了几分。

“贺寒,我是真不想提他。”

这是曲凝第一次直呼贺寒的名字,落在贺寒耳中,却莫名惹人心疼。

他的名字自她嘴中出来,不应该透着悲伤。

“你不提也罢,以后你再叫四郎,我便会直接应了你。”

贺寒将手中的蜡烛放在方桌上,微微叹了口气。

曲凝忽的就觉得自己有些不知好歹。

自己的命都是这个男人捡回来的,他不光没有嫌弃她,还给了她一个安身处。

她有什么可对他藏着掖着的?

“七年。”

曲凝对着贺寒的背影轻声开口,“我跟了他七年。”

简短几个字,已经道明了她全部的感情。

贺寒久久没有转身。

他虽没有与人有过那么长久的感情,可他不傻。

七年是什么?

是最美好最纯真最烂漫的年纪。

对一个刚从封建社会脱离不久的女性而言,那七年便是一辈子。

“对不起。”

贺寒干巴巴开口,转身看向曲凝的神情透着一丝愧意。

不管出于何种心情,他都不该让她自揭伤疤。

曲凝却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她含泪的眼眸挤出一丝笑意:“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理应有知情权。”

贺寒不听到曲凝的回应还好,此刻听她说这些,感觉无比生疏。

“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看待,别总把救命一事挂嘴上,我给你治病是医德,照顾你也是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曲凝闪了闪眼眸,她不是没有明白贺寒最后一句话中的深意。

自己在床上昏迷了七天七夜,贺寒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她和贺寒早已有了肌肤之亲。

在传统观念看来,一个男人碰过女人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便要对那个女人负责。

尽管他是个大夫,可他对曲凝也有了大夫之外的照顾。

“贺大夫,我希望在你眼里,我只是个病人,而非女人。”

她不想让某些暧昧不清的东西横隔在两人之间。


民国二十三年,军区医院。

“夫人,您这病必须尽快出国治疗,拖得越晚越有生命危险……”大夫面色沉重。

曲凝点了点头,有些艰难开口:“我知道,你还是给我多开些药,我再吃些时日。”

“大帅要知道您的身体……”大夫叹了口气。

曲凝立即打断:“别告诉宋钦州,他处理战事要紧。”

若他听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下一秒便会大张旗鼓纳妾进府吧?

曲凝苦涩地想着,心口堵得难受。

离开医院,曲凝坐上黄包车,直接回了北帅府。

入夜,初雪骤降。

曲凝吃完药,两眼直直地望着窗外的飘雪。

自打她嫁给宋钦州,每年的初雪都在她生日这天落下。

只是今年,曲凝赏雪的心已经凄凉。

“嘎吱~”房门被人推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连带着刺骨的寒风。

曲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却在看到那双齐膝长筒军靴后,生生顿住。

“阿州,你回来了……”曲凝灰暗的眼眸有了丝亮光。

“今年的生日礼物。”

宋钦州将手中的锦盒放至矮桌上,神情清冷。

曲凝眼底的光微微晃动着,小心轻柔地将锦盒打开。

锦盒中,是一条绣着梅花的真丝手帕。

曲凝正欲将手帕拿出,却忽的瞟到手帕角缠着一根女人的长发。

宋钦州是在拿他藏在别苑的情人之物来敷衍自己吗?

“大帅有心了,这礼物很有女人味。”

曲凝脸色白了几分,五指紧紧攥着腿上的棉被。

宋钦州皱起了眉头,多年的相处,他深知曲凝此刻心情不好。

这个女人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叫自己大帅。

“明年就不送了,以后想要什么你从账房拨钱,自己去买。”

宋钦州动了动薄唇,脱下身上的军大衣,便进了内房。

明年,他连敷衍的心,都没了。

曲凝看着他的背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小声喃呢:“我恐怕……撑不到明年这时候了……”她和宋钦州,终究是熬不过这七年之痒。

她正想着,胸口又隐隐泛疼,连气都喘不过来。

曲凝拿出袖口的枣红手帕,一边堵住鼻孔一边微微仰头。

这样的动作,一气呵成。

不一会儿,温热的血腥味充斥整个鼻腔,那枣红手帕上却看不到任何血迹。

大夫说过,血流得越频繁,病情就越难治。

曲凝不想出国,她舍不得宋钦州。

她怕自己离开了北城,这北帅府的大帅夫人就易主了。

尽管宋钦州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可他并没忘记自己是他年少时用八抬大轿取回来的结发妻。

活太久,却没了他的陪伴,那有什么意思?

待鼻腔的血止住,曲凝回到内房,合衣躺在宋钦州身侧。

她像往常一样,抬起胳膊轻轻揽住他健硕的腰肢,将头埋在他后颈中。

“阿州,你好久都没抱着我睡了……”曲凝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下次吧,我累了。”

宋钦州将她的手挪开,然后往床边微微挪了挪。

凉意蔓延至曲凝全身,她看着他的后脑勺,眼底泛起一层薄雾。

每次都是这句话,她还能等多少个下一次?

她想要的,只是他的一个拥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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