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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宋辞安刘盈大结局

宋辞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没说话,他一句比一句毒辣:“别以为跟我有两次肌肤之亲,就觉得我可以被你拿捏了。”宋辞安不愧是能舌战群儒的才子,他知道说什么话最能踩人七寸。他指着那御令,怒气横生:“这是什么?犒劳臣这几年的“辛劳”吗?”宋辞安眼眸深邃如潭,分明是极风流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无比凉薄。我死死攥着被子,咬紧牙关,若松了,我那破锣似的声音哭起来只会更难听,更让人厌恶。我固执地不肯掉一颗眼泪,那是我最后的尊严。宋辞安放下折子,冷若冰霜:“陛下既然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臣告退。”待殿门关上后,我才脱力地倒下床。四下无人,一股钻心的疼痛漫山遍野地铺了开来,四肢百骸都在痛着。我曾奢望,他心里是不是有我,这些意乱情迷的交错,或许也有两分真心。今...

主角:宋辞安刘盈   更新:2024-12-13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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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辞安刘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宋辞安刘盈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宋辞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没说话,他一句比一句毒辣:“别以为跟我有两次肌肤之亲,就觉得我可以被你拿捏了。”宋辞安不愧是能舌战群儒的才子,他知道说什么话最能踩人七寸。他指着那御令,怒气横生:“这是什么?犒劳臣这几年的“辛劳”吗?”宋辞安眼眸深邃如潭,分明是极风流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无比凉薄。我死死攥着被子,咬紧牙关,若松了,我那破锣似的声音哭起来只会更难听,更让人厌恶。我固执地不肯掉一颗眼泪,那是我最后的尊严。宋辞安放下折子,冷若冰霜:“陛下既然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臣告退。”待殿门关上后,我才脱力地倒下床。四下无人,一股钻心的疼痛漫山遍野地铺了开来,四肢百骸都在痛着。我曾奢望,他心里是不是有我,这些意乱情迷的交错,或许也有两分真心。今...

《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宋辞安刘盈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还没说话,他一句比一句毒辣:“别以为跟我有两次肌肤之亲,就觉得我可以被你拿捏了。”

宋辞安不愧是能舌战群儒的才子,他知道说什么话最能踩人七寸。

他指着那御令,怒气横生:“这是什么?

犒劳臣这几年的“辛劳”吗?”

宋辞安眼眸深邃如潭,分明是极风流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无比凉薄。

我死死攥着被子,咬紧牙关,若松了,我那破锣似的声音哭起来只会更难听,更让人厌恶。

我固执地不肯掉一颗眼泪,那是我最后的尊严。

宋辞安放下折子,冷若冰霜:“陛下既然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臣告退。”

待殿门关上后,我才脱力地倒下床。

四下无人,一股钻心的疼痛漫山遍野地铺了开来,四肢百骸都在痛着。

我曾奢望,他心里是不是有我,这些意乱情迷的交错,或许也有两分真心。

今天之后,我不确定了。

这天之后,宋辞安也被我染了风寒,一连七日都没有上朝。

我鼓起勇气纾尊降贵去府里探望。

王府上下严阵以待,噤若寒蝉,他们都以为只是仰仗摄政王,他病了,我来探望,这是皇威浩荡。

这是我第一次来他府里。

宋家簪缨世家,三代权贵,宋府奢华不亚于皇宫。

连个下人丫头,都俏丽有礼。

但再俏丽,也比不过坐在宋辞安床边的美人。

我没见过这样好看的女子。

苏怀柔温雅得如同白梨花,一双剪水秋眸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都是世家贵女的娴静柔美。

这样的美人,连我都喜欢。

何况是他。

苏怀柔温柔地端水送药,照顾得无微不至,而一向面目冷峻的宋辞安,这个时候会笑,温润如玉。

秋叶如火,他们像一对璧人 ,好看得能入画。

荔云姑姑是跟了母后几十年的宫女,看着我长大,知我心思,她低声问:“陛下,还要进去吗?”

“奴婢看,摄政王精神好着。”

她有些生气,为我不值。

宋辞安并无一丝病态,反而脸色红润,英气逼人。

或许真是偶感风寒,但早就好了,不进宫,可能不过是不想看到我这张脸罢了。

我手里攥着一张平安符,指尖也跟着一点点冷了下来。

是我从护国寺求来的。

江南水匪横行,守军军心溃散,需要一个朝廷大臣压阵,宋辞安自请平乱,下月就要走。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求一张平安符。

愿君平安遂顺,无忧无病。

但现在也不需要了。

因为我看见苏怀柔含羞带怯地从衣襟的贴身处拿出一个平安符,宋辞安轻笑收下。

我站在门外,无声站了许久。

下人和公宫人跪了一地,只以为我是有什么深意, 不敢高声提醒。

我哑声对荔云姑姑道:“回宫吧。”

回宫后,荔云姑姑愤愤不平地对着虚空处,骂了宋辞安一场。

“陛下,你换身衣服吧,都湿了。”

我眨眨眼,一颗冰凉的水滴从眼睫处滑落,我才恍然回身,我脚步太急,将打伞的宫女都抛在了后面,淋了一身雨回宫。


摄政王撞破我这个皇帝是女扮男装后,当天就上了我龙床。

殿前他公事公办,毕恭毕敬。

夜里衣裳褪尽,对我做尽夫妻之事。

我曾以为,他对我有两分真心。

但只换来他一句:“你我只是君臣。”

后来我御驾亲征,死于江南。

辗转三年,他找上门,悔恨深情,求我回去。

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他了。

......江南平乱,我要将摄政王宋辞安换下,御驾亲征。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群臣纷纷谏言,说我九五之尊,不该以身犯险,没有行军打仗的经验,带兵平乱就是去送死。

但更多的人表示赞成,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摄政王的拥护者。

“陛下有勇有谋,高瞻远瞩,这正是陛下立皇威的时候。”

“江南水匪,只是一群乌合之众,陛下亲临,一定叫他们闻风丧胆。”

声音此起彼落:“臣等附议!”

我笑而不语,心知肚明。

我不在京城的时候,宋辞安可以放开手脚,独揽大权。

满堂哄闹中,宋辞安一直没有说话,一双幽寒的桃花眼直直盯着我,目光格外深寒。

他不高兴。

因为局面和人,第一次脱离他掌控。

下朝后,宋辞安直奔御书房,在门前将我拦住。

平日里古井无波的脸,此刻阴云密布,神色冷峻。

他带着浓浓的失望和鄙薄,道:“刘盈,臣以为这些年你有些长进,知道权衡利弊,轻重缓急。”

“水匪平乱,关乎国计民生,岂容儿戏!”

儿戏?

我头痛欲裂,但已习惯装作一副无事人的模样。

我扬起头,用眼神询问。

不管是他带兵平乱,还是我,都不是主帅。

只是坐阵王帐,给将士鼓舞士气而已,底下有品的大小将士数十,轮不到我上阵指挥。

而且,御驾亲征,才最能调动士气,如何儿戏了?

宋辞安咬牙,沉声道:“刘盈,别要挟我。

我此生,最痛恨要挟。”

我愣了愣。

他说的话,我是越来越不懂了。

他接着讽刺:“你想我妥协,不娶苏怀柔。”

“你别白费心思,没用的。”

他看着我,满眼云淡风轻:“刘盈,你我只是君臣,你没有重要到可以让我背弃怀柔,放弃我的计划。”

思绪飘渺,仿佛又回到千秋宴那天已不知喝了多少,当我笑着跟大将军碰杯,宋辞安跪在殿前,求朕赐婚。

冠冕流珠叮铃晃动,我醉眼惺忪看过去,权倾朝野、冷峻如山的男子,此刻正跪在大殿中央。

言辞切切:“臣,请求陛下赐婚臣与大学士之女,苏怀柔。”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都瞬间陷入一片寂静,随之,恭喜道贺之语此起彼落:苏怀柔,京城第一美人,满腹文采,娴淑秀雅,与摄政王最为相配。

才子佳人,实为天作之合。

我抬头望去,烛光摇曳,只见宋祈安平日冷冽不苟言笑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浅笑,不着痕迹地看向一边,与女宾席的一个青衫女子相视,眼底都是化不开的柔情。

我低下头,避开了所有期许的目光,握着龙椅扶手的五指都有些发冷,一点点,从指尖蔓延到全身,万蚁啃噬,痛入心扉。

荔云姑姑看出了我的异样,沉声提醒:“王爷,今日是陛下的千秋宴,不是你的家宴,这时提自己的私事,合适吗?”

我知道,荔云姑姑是在替我不值,脸色铁青,横眉冷竖。

只因前几日,宋祈安还在我龙床上跟我耳鬓厮磨,今天,就在我身边跪请求娶他人。

只因我是女扮男装的皇帝,注定跟他没有结果。

他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求赐婚。

我没理由不允。

宋辞安是在断我念想,也在为自己铺路。

摄政王,独揽大权,野心勃勃。

而苏大学士是三朝元老,满朝座师,这样背景下的苏怀柔,自是贵不可言。

宋辞安腰背直挺,身如青松。

我头昏目眩,已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不远处的苏怀柔低头浅笑,都是羞涩的小女娇态。

宋辞安不苟言笑,不近女色,平日里严肃冷漠,对谁都不假辞色,何曾为一个女人用心至此。


这三年里,他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柔情。

原来是早全给了别人。

群臣交头接耳,窸窸窣窣,都在说摄政王对苏怀柔用情至深,铁汉柔情。

宋辞安再看向我:“请陛下成全。”

我今日有些发烧,忍着不适开宴,眼眶一片赤烫,但我高高在上,无人可窥视一星半点。

宋辞安,想必瞧不见我的难过。

长年喝药喝坏了嗓子,嗓声不男不女,破铜似的沙哑:“朕,准了。”

我发着烧,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千秋宴,就是给宋辞安赐了婚。

御史写下赐婚书,我拿着玉玺,迟迟没有按下。

荔云姑姑站在我身后,叹气:“陛下,您放手吧,就当做了一场梦。

那个男人野心勃勃。”

“他对您,不可能有真心。”

我明白她的意思。

宋辞安在朝政上已经大权在握,就差军方的势力,此次去江南剿匪,是他涉足军方的契机。

现下又要当苏大学士才女婿,势力更是如日中天。

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乐见其成。

又捏着我的秘密,现在的他,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姑姑。

我手上就那么一点念想,放下,就什么都没了。

圣旨送出去不久,母后急冲冲地来到我寝殿。

我还未及开口,她的巴掌已狠狠落下:“刘莹,你怎么那么蠢啊!”

“你为何要给他赐婚!”

我踉跄倒地,耳畔嗡鸣,血从我的嘴角流下。

母后,你为何打我?

姑姑惊叫:“娘娘!”

伺候宫人早就驱走,殿门紧避,偌大的寝殿阴风阵阵,母后隐在昏暗里,抓狂着,狰狞着。

四壁空荡,都是她的揭斯底里:“你留不住他的心,他的心在别的女人身上,你怎么办?”

“他要是捅破我们的秘密,我们怎么办?”

“我们好不容易有的今天!”

她怪我没用:“你都把身子交出去了,怎么你这么没用?”

“他不能为我们所用,就是我们最大的隐患!”

母后双目圆睁,死死盯着我,恨得牙根直痒,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为什么你是个女人!”

这一瞬间,我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个湿透,心也凉得彻底。

也是,一个女娃子而已。

如果我是个皇子,可能我出生时,她就能被接出冷宫。

如果我是个幌子,我登基后,她也不会日夜担惊受怕。

终归都是我的错。

我缓缓跪好,声音轻飘飘的:“儿臣知错了,母后回宫好好歇息吧。”

“其他的,儿臣会想法子的。”

荔云姑姑好言将她劝走,殿外宫人紧跟着来通报,我问何事。

宫人大声道:“摄政王携苏小姐进宫,谢陛下赐婚。”

我抬起手,擦过嘴角一点猩红,喉咙刺痛:“不见。”

强忍着泪,这一刻也终于挂不住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

我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

父皇有许多妻妾,我只是冷宫里一个被遗忘的小公主,摇着脚丫在枯树上晃荡,隔着宫墙,听后宫风起云涌。

今天哪个皇兄被药傻了,明天哪个皇兄战死了,太子换了又换。

他们争斗不断,死的死,伤的伤。

终于一场瘟疫,送走了仅剩的两个皇子。


那天,干瘦驼背的父皇将我抱出冷宫。

我还在懵懂无知的年龄,被迫换上男子装束,挽上发髻,像男子一样活着。

世上再无十二公主。

母妃也从冷宫出来,即使换上绫罗绸缎也不见一丝贵气,脸上是常年化不开的愁苦:“皇上无嗣,朝政不稳。”

“等你父皇再有个皇子,你就可以做回公主了。”

“阿盈,你要听话。”

她叫我忍耐。

成大事者总是要做点牺牲,心腹太医送上黑黢黢的药,一贴贴喝下去,我女孩子的声音就变得呕哑嘲哳,嘶哑低沉。

还没等到父皇有个别的皇子,先皇驾崩,我就成为了新皇。

母妃虽成了太后,但她一辈子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当了太后,也惶惶不安。

她六神无主,每次见到我,只会垂泪重复:“阿盈,你要争气。”

父皇怕我守不住江山,封了辅政大臣,又封了宋辞安为王,临朝监国。

宋辞安比我高一个头,他站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挺拔,端的是萧萧君子风,光华内敛,矜贵无双。

比我这个小皇帝还要森严几分。

他从书卷中抬头,目无表情:“陛下,看折子。”

他对我从来没有好脸色。

我知道,他瞧不起我。

宋辞安,上京最负盛名的公子,家世显赫,惊才绝艳,名冠天下。

而刘盈,只是冷宫里长大的“小皇子”,畏缩优柔,连背一篇《论语》都磕磕绊绊,蠢笨如猪。

他对谁都彬彬有礼,进退得宜,但都保持着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不是特别的那一个。

我有些失望。

但即便这样,我的目光还是会不受控制的追随他。

喜欢这样的一个人,太容易了。

那点点爱慕,一天一天地攒起来,野草般疯长。

母后看出我的心思,惊恐万分,她紧紧勒住我胸前的绸带,我红着眼,几乎喘不过气:“阿盈,记住,你现在是个男人!”

“你不能让人发现了。”

“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我缩在御书房的角落里,哭得难听。

“你几岁了,怎么还哭?”

宋辞安点了蜡,从亮光中走来,语气无奈。

我抬眼去看,眼里还汪着泪,一眨眼,滚落腮边,恰好落到他递过来的手帕上。

他嘴巴张了张,好像顷刻间忘了要说什么话,眉头一低,目光沉沉:“……擦擦。”

他凑近了一点。

皂香掠过鼻尖,我一颗心都吊了起来,慌忙擦了泪,小步跑回御案边,埋起头,手忙脚乱地翻起奏折。

宋辞安没再说话,只是一边静静地帮我研墨。

我看不到,但总感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我后颈。

交替着冰寒和灼热。

他发现了。

那天,西域进宫了葡萄酒,我看奏折看得头昏目眩,小酌一杯后,摇摇晃晃地倒进宋辞安怀里。

是我醉了,不是他醉了。

但他唇上酒香四溢。

我怔怔看着他,乌发如缎,身长玉立,清冷的眸子泛着我看不懂的神色,唇边一点湿润殷红。

我感觉嘴唇有些痛,不禁抖颤起来。

宋辞安眼神一暗,将我横抱起来,转到屏风后的小榻。

他温柔如玉的皮囊下,皮肤灼烫,张弛有力。

我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宋辞安咬住我耳朵,很温柔:“别怕,我疼你。”


清醒之后,我已着装整齐,规规矩矩地睡在榻上,御书房空无一人。

我们谁都没有提那天的事。

我惴惴不安,惶恐第二上上朝,那些老臣指着我鼻头骂:牝鸡司晨,妖女祸国。

但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依旧风平浪静。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宋辞安正襟危坐,又是那个矜贵自持的贵公子,只是靠近我的时候,才会呼吸变得紊乱。

一个荷包缓缓推到我眼下,按在上面的那只手白皙修长,节骨分明,抚摸过我脊背。

“给你的。”

“这样式,不会过于秀气。”

没人送过我女孩子的东西。

连母后也没有。

我眼浅,又掉了泪。

宋辞安唇舌滚烫,都卷进了腹:“别哭了。”

这些事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事后,他没有温言软语,也没有柔情缱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可以面不改色地继续督促我批阅奏折。

只有我一个人,暗自尝着胸腔那股又酸又甜的滋味。

我掩得密密实实,三年里,也不曾叫人发现,但依然没能逃过母后的敏感多疑。

她屏退了众人,焦虑地原地打转:“怎么办,怎么办……”又神经兮兮地喃喃自语:“还好,还好……他没说出去。”

母后揪着帕子,忽然睁大眼,眼里有些癫狂,抓得我皮肉生疼。

尖锐又惊恐:“阿盈,你皇位不稳,我们母女处境艰难,你身份一旦暴露,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愿意帮你隐瞒,你要想办法,稳住他,知道了吗?”

想着想着,她笑了:“抓住他的心,稳住他,让他为我们所用。”

“绝对不能让他透露出去。”

但怎么稳,母后又没了主意,她又是那句老话:“阿盈,你要争气。”

这一次,母后身体力行地,给我做了一次主意。

我生了病,卧床时还要处理朝政。

寝宫里,宋辞安远远地坐在一角,跟我讨论朝政,悬而未决的东西太多,我只能仰仗他,而且,我已经习惯仰仗他。

多数时候,他提议,我批允,给了他最大的权力。

甚至,我要将四境兵力调配的御令给他。

我知道他一直想要,唯一想要。

宋辞安皱起眉,正要推脱。

此时,母后悄无声息地来到,见到宋辞安,瞬间如惊弓之鸟,掩门而出。

然后,结结巴巴地把我宫里伺候的人都叫走。

“陛、陛下处理朝政,你们都别扰了,出去。”

甚至将殿门禁军都遣开。

偌大的宫殿,瞬间空无一人,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欲盖弥彰。

离开前,她隐晦且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这就是她说的,想让我做点什么,稳住他。

我一时心惊,心底一片凉。

母后,你把我当什么了?

宋辞安抬起眼帘,幽幽地扫了我一眼,眼底一片冰冷,将御令推回给我,带着怒:“陛下不必刻意讨好,这是臣的本分,无关其他。”

宋辞安看着书卷,安静许久。

嘴唇一抿,忽然攥着我手腕,拉近,嘴里吐出的话像啐了毒一样:“刘盈,你是帝皇,不是青楼女子。”

“我也不是色令智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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