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远子林凡的女频言情小说《状元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发条Or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村是远近闻名的“状元村”,连续出了十几个高考状元。大家都说我们村的状元池灵得很,争相去那儿许愿。哥哥也考中了状元,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村长说,年轻人有更广阔的天空,不回村也很正常。可我分明看到,村东头的池水里浮现了哥哥的脸。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们是远近闻名的状元村。每年除夕,村长都会选出几个好苗子,送去顶级书院集中培训,为高考夺魁冲刺。这个规矩,已经延续了好多年。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龙门试,预示着通过了“试炼”即可鱼跃龙门。这天,村长带着几个长辈踏进了我家,开门见山地说了一句。“今年的人选是林凡。”父亲脸上先是惊讶,接着迅速变成了一种掩饰不住的骄傲。他拍着我的肩膀,语气带着压不住的笑意:“你争气!远子的路,...
《状元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们村是远近闻名的“状元村”,连续出了十几个高考状元。
大家都说我们村的状元池灵得很,争相去那儿许愿。
哥哥也考中了状元,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村长说,年轻人有更广阔的天空,不回村也很正常。
可我分明看到,村东头的池水里浮现了哥哥的脸。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
我们是远近闻名的状元村。
每年除夕,村长都会选出几个好苗子,送去顶级书院集中培训,为高考夺魁冲刺。
这个规矩,已经延续了好多年。
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龙门试,预示着通过了“试炼”即可鱼跃龙门。
这天,村长带着几个长辈踏进了我家,开门见山地说了一句。
“今年的人选是林凡。”
父亲脸上先是惊讶,接着迅速变成了一种掩饰不住的骄傲。
他拍着我的肩膀,语气带着压不住的笑意:“你争气!远子的路,你也能走!”
母亲却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抬起头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我,嘴唇颤抖了几下,却什么都没说。
村长看着母亲,像是安抚一般地补了一句,“选中就是天命,不可抗拒。”
母亲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五年前,我的哥哥林远是那个幸运儿。
村里为他办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欢送会。
鞭炮声响彻山谷,村长满脸堆笑地拉着哥哥的手:“远子,你可得争气啊!只要进了书院,就离全省状元不远了!”
哥哥被送上黑色轿车,父亲站在村口抽着旱烟,母亲红着眼睛叮嘱:“到了书院要听话,不要惹事。”
“妈,放心吧,我一定拿状元回来!”
哥哥笑得阳光灿烂。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书院的生活仿佛一道无形的墙,隔绝了所有联系。
哥哥再没打过电话回家,偶尔书院寄来一张合影,照片上的他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父亲说,这就是学者的沉稳,是学问的深度。
但我总觉得,那双眼睛里藏着什么我不明白的东西。
高考放榜那天,全村人守在村口等待消息。
结果传来的那一刻,锣鼓震天。
村长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中了!林远果然拿了全省状元!咱们村又出状元了!”
家里收到了巨额奖金,父亲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村长喝酒:“我们家林远争气啊,光宗耀祖了!”
可他始终没回来。
母亲问过几次村长,得到的回答总是轻飘飘的:“在忙呢,哪有状元还回村的道理?”
我忍不住追问:“哥哥连一封信都不寄,是不是出事了?”
村长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小孩子懂什么,别多问没用的。”
村里的宴席持续了三天,父亲喝得醉醺醺的,捧着奖金和哥哥的状元证书念叨。
“这钱够咱们家花半辈子了!”
但母亲却躲在屋里,眼圈红红的,像是哭泣过。
从那天起,家里的气氛变了。
父亲忙着准备一应事宜,每天出门和村里的长辈讨论,回来时总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他拿着哥哥当年的状元证书念叨:“咱林家有福气,这回又轮到老二了。”
母亲却变得沉默寡言。
深夜里,我听见她在堂屋里翻动着什么,似乎是哥哥留下的旧物。
“妈,您不高兴吗?”我问。
她猛地抬头,脸上是一种奇怪的表情。
“高兴啊。”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但比起考学、出人头地,我更希望你平安健康。”
这话让我莫名有些发寒。
龙门池位于村东头,四周用石栏围起,池水清澈见底,阳光透过水面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站在池边,低头看去,池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是块石碑。
我绕到池边的小道上,小心翼翼地靠近,蹲下身仔细观察。
石碑上刻满了名字,每一个都整齐排列,像是某种记录。
我的目光迅速扫过这些名字,心里一震。
这些全是历届状元的名字!
我顺着刻痕看下去,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细节。
每个名字后面都有一个年份,而年份的最后几位被人用力划掉了,留下几道深深的刮痕,仿佛是故意不让人知道他们的归宿。
心头的疑问越来越浓。
我站起身,四下张望,却发现不远处有几个村民盯着我看。
他们的目光躲躲闪闪,像是对我蹲在池边的行为极为忌惮。
“这些名字,为什么被划掉了?”
我鼓起勇气问。
村民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挥了挥手:“别问了,好好准备龙门试!”
我走到村口,试图从几个老人那里打听更多。
他们却只是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好好念书,别管那么多。”
年轻人则一脸羡慕地看着我:“林凡,你以后出息了,可别忘了带带咱几个兄弟啊!”
没有人回答我的疑问,他们甚至不愿多提那些状元的名字。
我被送上了去书院的大巴。
一路颠簸,我与其他四个候选人几乎没有交流。
他们有的在低头看书,有的戴着耳机闭目养神,仿佛早已适应了这种竞争的孤独。
书院位于城郊一片封闭的区域,四周是高大的铁艺围栏,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错落有致的白墙青瓦。
我们下车时,天空乌云密布,空气里带着一种沉闷的气息。
迎接我们的是一名穿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
他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说:“跟紧队伍,不要随意走动。”
书院的设施很现代化,但气氛却格外压抑。
走廊铺着深红色的地毯,四周挂满了书院历届状元的照片。
每张照片里的人都表情严肃,甚至显得有些僵硬,看起来并没有一举夺魁开心的表情。
我们被带到宿舍分配房间后,立即开始了高强度的课业。
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点,每一小时都有严格的课程安排。
然而,这一切让我感到不安的,并不是训练,而是书院后院的那座池塘。
书院的院长曾告诫我们,不许靠近后院的池塘。
那里年久失修,路面湿滑,容易跌进去。
我本来谨记院长的教诲,直到......
某次体育课间隙,我绕过一条小道,看到了它。
那是一片平静的水面,池塘四周的石栏与村里的龙门池一模一样,甚至连角落的苔藓都像是复制出来的。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池塘底部没有石碑。
光是那一瞥,就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水面映着灰蒙蒙的天,微风吹过时,似乎有一阵低语从池底传来。
为什么它和龙门池长得一模一样?
书院的日子越发令人窒息。
一起来的候选人从最初的五人,渐渐只剩下了三人。
书院的院长说他们因为学习不努力被淘汰了,可没有人见过他们离开的过程。
张川是第一个消失的。
他住在我隔壁,性格外向,总是抱怨训练强度太高。
可那天晚上,他的宿舍空了,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张川呢?”
我向其他人打听。
没人回答。
他们或许是不知道,或许是不想知道。
第二个消失的是刘昊。
我们曾在一起讨论过一道难题,他还跟我分享过自己村子的风俗。
可一个清晨,他也人间蒸发了。
“被淘汰了吧。”宿舍的管理人员冷冷地回答。
但我分明记得,张川和刘昊走之前,连一声告别都没留下。
他们的衣物,书本,还有那种属于活人的气息,仿佛都被这座书院吞噬殆尽。
那天晚上,我试图探寻真相。
我借着月光溜到了后院的状元池。
池水平静,倒映着我苍白的脸。
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池塘边的一处阴影上——那是一个熟悉的书包。
我认得那个书包,是刘昊的!
我慢慢走过去,看到书包里还有他的笔记本、试卷,以及那支他最喜欢的钢笔。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为什么他的东西会被丢在这里?
他真的离开了吗?
就在我伸手想触碰书包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水声。
我猛地回头,发现池水泛起了涟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底缓缓移动。
“谁?”
没有人回答,只有水面的涟漪越来越密集,似乎在召唤我靠近。
“你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样。”
一个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
我猛地回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是书院的院长。
他手中提着一盏微弱的灯,昏黄的光线打在他脸上,勾勒出一张冷峻而阴郁的面孔。
接下来的日子,村里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也有人意味深长地叹息:“这命好,也得撑得住啊。”
龙门试的通知书送来的那天,父亲激动得差点摔了碗,母亲却在角落里抹眼泪。
村长拍着我的肩膀:“林凡,好好加油,状元村的荣耀,就靠你延续了!”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哥哥站在龙门池旁,朝我伸出手。
他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水声湮没了一切。
我总觉得,他是在向我求救。
我想靠近,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醒来时,枕头已经湿了一片。
窗外的风声如同低语,夹杂着院子里树叶的沙沙声,令我的神经绷得更紧。
父母的房间透出一丝微弱的光。
我听见他们的低语声,带着隐隐的压抑与急促,好像在争论什么。
“你别再提了!远子已经走了,凡子是咱们唯一的希望!”
这是父亲的声音,低沉而颤抖。
“可是......可是,如果凡子也......”
母亲的声音里满是哽咽和惶恐。
“别胡说!”父亲打断了她,压低的怒气仿佛要穿透墙壁,“龙门试是咱林家的命!他能走多远,看老天的意思!”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掀开被子,赤着脚悄悄走到门后,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缝上。
“你就一点不害怕吗?远子......远子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母亲的声音在颤抖,像是要哭出来。
父亲沉默了几秒,随即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怕?可这是规矩啊,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我们不遵守,还能怎么办?”
“什么规矩?!”
母亲的声音拔高了一些,随即又压低了,“为什么每一个参加龙门试的孩子都不回来?你敢保证凡子不会出事吗?”
房间里突然陷入死寂,只有父亲沉重的呼吸声。
“他......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父亲终于开口,语气却像是在自我安慰,“龙门试选上的人都是有天命的,他能成功......就能活下来。”
母亲的抽泣声响起,我的后背冒出一阵冷汗,双腿不自觉地发软。
“如果......如果真的出事了呢?”母亲哽咽着问。
父亲沉默了很久,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一句话:“那也是命。”
我的头皮发麻,整个人僵在门后。
什么命?
龙门试的“规矩”到底是什么?
我悄悄退回房间,躺回床上,却怎么也闭不上眼。
脑海里不停浮现父亲的低语和母亲的哭声,仿佛无形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咙。
窗外的风声忽然变得尖锐刺耳,像是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
我瞪着天花板,心跳得快要炸裂。
就在这时,耳边似乎响起了哥哥的声音:
“宗祠......祖训......龙门试…”
我猛地坐起身,冷汗湿透了背心。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分针缓慢而沉重地移动着。
我咬紧牙关,攥紧拳头,告诉自己只是幻觉。
这一夜,我再也没能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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