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喻楚韵的女频言情小说《自白书裴喻楚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R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出去的时候,裴喻正准备牵着楚韵准备离开。擦肩而过的时候,小腹又开始痛了。我下意识拉住裴喻的胳膊。“我有点不舒服。”他不耐烦的甩开,我摔倒在地上。他眼底浮出一丝紧张,想过来但被楚韵拉住。她脸色苍白,捂着肚子。“裴喻,我肚子好疼,是不是宝宝...刚刚你让我去厕所看看舒曼姐有没有出事,她好像不喜欢我,推了我一把。”说着眼泪就一颗接一颗的掉下来。似乎真的很疼,她的额间不断溢出冷汗。她的眼神看向我,“舒曼姐你不要生气,不是裴喻的错,是我真的太爱他了,没了他我会死的。”“如今我们也有了孩子,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语气是无比的坚定。裴喻心疼的不行,看向我的目光多了些冷意。“舒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韵韵她什么都不懂,你要撒气就冲...
《自白书裴喻楚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出去的时候,裴喻正准备牵着楚韵准备离开。
擦肩而过的时候,小腹又开始痛了。
我下意识拉住裴喻的胳膊。
“我有点不舒服。”
他不耐烦的甩开,我摔倒在地上。
他眼底浮出一丝紧张,想过来但被楚韵拉住。
她脸色苍白,捂着肚子。
“裴喻,我肚子好疼,是不是宝宝...刚刚你让我去厕所看看舒曼姐有没有出事,她好像不喜欢我,推了我一把。”
说着眼泪就一颗接一颗的掉下来。
似乎真的很疼,她的额间不断溢出冷汗。
她的眼神看向我,“舒曼姐你不要生气,不是裴喻的错,是我真的太爱他了,没了他我会死的。”
“如今我们也有了孩子,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语气是无比的坚定。
裴喻心疼的不行,看向我的目光多了些冷意。
“舒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韵韵她什么都不懂,你要撒气就冲我撒,别欺负她。”
我忽地笑出声。
“那离婚吧。”
裴喻充耳不闻抱起楚韵往外走,声音渐渐变得模糊。
“想明白了就来认错,不然我不能保证你妈还能住在ICU病房里。”
我看着腿间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裙子,打了个120。
“舒小姐,您的身体本身就是不易怀孕的,这次流产之后恐怕很难再有孩子了。”
我躺在病床上,手在小腹的位置打着转。
脑海里反复出现医生的话。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里曾经有一个小生命。
是我和裴喻的孩子。
但他被裴喻亲手杀了。
半夜,柜子上的手机发出刺耳的声音。
接通。
“舒小姐,您母亲进了抢救室,请您尽快过来一躺。”
我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坐电梯上了18层。
却意外的在手术室门口看见了不该出现的裴喻和楚韵。
护工拉着我走到楼梯间,告诉我今晚裴喻带着楚韵去了我妈的病房。
楚韵告诉我妈她怀了裴喻的孩子,我妈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指尖嵌入肉里,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扶着墙才能不让自己倒下。
我走到他们面前,冷下声警告。
“如果我妈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们。”
大抵是我的眼神过于狠厉,楚韵后退了两步,裴喻见状立刻挡在她身前,像是怕我会对他心尖上的人做些什么。
“舒曼,不管韵韵的事,她胆子小你别吓唬她。”
随后又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这些年你妈进手术室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又不会死,至于吗。”
话音刚落,灯灭了,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医生垂着头径直朝我走过来,“抱歉,我们尽力了。”
短短七个字。
同一天。
我失去了妈妈和孩子。
眼泪决堤而泄,怎么也止不住。
我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哭到喉咙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呼吸困难。
窒息感席卷而来,我陷入了昏厥。
我做了一个梦。
我在去民政局的路上,出了车祸。
车子传来巨大的撞击,我的耳膜被割裂着,视线也变的模糊。
再睁眼,我看到了裴喻和楚韵在民政局门口。
他们看不到我。
楚韵挽着他的手紧了紧,“舒曼姐怎么还没来,她不会后悔了吧。”
裴喻掏出手机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没人接。
他又开始发微信。
舒曼,后悔了就回来认错。
你要是不想离也行,求我啊。
他迟迟等不到回复,耐心一点点被耗尽,气的摔了手机。
楚韵一脸的担忧,“舒曼不会真的后悔不想离婚了吧,可是我们的孩子不能是私生子...”裴喻阴沉着脸安抚她。
“放心吧,这个婚离定了,就算舒曼来求我也没用。”
话落,楚韵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唇角。
裴喻一语成谶。
丧偶应该也算离婚。
我好像除了裴喻身边,哪也去不了。
我跟着他们回了家。
门一关上,他们就急不可耐的抱在了一起。
女人难耐的仰起脖子,方便裴喻留下痕迹。
我看见她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我。
然后按下语音,录音。
“老公,我和舒曼姐你更喜欢谁?”
裴喻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哑的不行。
“当然喜欢你了宝贝,别在这种时候提这个女人。”
手指松开,那条语音发到我微信的同时天空炸起了轰鸣的响雷。
裴喻的身形顿了顿。
过了两秒,他从楚韵的身上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你先睡吧,我回去看看舒曼。”
“她一整天都没消息,我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楚韵闻言眼眶立刻蓄满了泪,楚楚可怜的看着裴喻。
“舒曼姐可能只是故意耍性子,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裴喻刚要开口哄她,雷声又蓦地响起。
他将衣角从楚韵手里抽出,脱口而出。
“舒曼她怕打雷闪电,你听话。”
楚韵倏地哭出声,“可是我也害怕啊,宝宝也害怕。”
“老公,你是不是不想跟舒曼姐离婚...可是她都和别的男人一起去酒店了...”裴喻厉声呵斥。
“够了。”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冲进了暴雨里。
路上不停的拨打着我的电话。
等红绿灯的时候,他暴躁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三十分钟的路程被他缩短到十五分钟。
语气里有一丝他自己恐怕都未曾察觉到的颤抖。
“失踪很好玩吗舒曼。”
“你不会觉得这样我就会在意吧。”
每次我歇斯底里的和他大吵之后,躲起来的时候。
裴喻经常说这句话。
但我只是不想见他,觉得恶心。
到了家门口,他又不敢进去了。
好像房子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等着他。
他从烟盒里叼出根烟含着,挣扎半响低喃了一句。
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舒曼,你要是肯认错学乖,我们就好好过。”
烟灭。
他下了车,输入密码,进门。
“陈嫂,舒曼在家吗?”
问完他脱了皮鞋,打开鞋柜,却发现自己的那双拖鞋没了。
他表情一变,声音里带着不悦。
“陈嫂,我拖鞋呢。”
无人回应,他光着脚走进客厅,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陈昂序,我的律师。
他脸色刹时一变,冲过去揪着陈昂序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浑身的戾气都散发出来。
“你他妈还敢来我家?”
“舒曼跟我离婚是不是因为你,那天你们两在酒店都做了什么。”
为了医药费差点将自己卖出去那年,我被裴喻带回了家。
结婚后他身边情人不断,却始终不肯放开我。
后来离婚约好去民政局那天,我没有出现。
裴喻稳操胜券的给我发消息。
舒曼,后悔了就回来认错,求我原谅。
可是裴喻,我死了。
今晚是裴喻妈妈的生日,但他从下午就开始找不到人。
我刚应付完长辈出来,就接到了裴喻秘书的电话。
她在那边有些欲言又止,“裴总又去了“夜色”,和楚韵...”手不自觉的收紧,紧握着手机。
刚刚被逼着喝下去的酒在这时上了头,有点想吐。
我们结婚五年,第二年开始楚韵的名字就不断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裴喻明目张胆的偏爱带着楚韵出席各种圈子里的活动。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裴喻养在外面的小情,喜欢的要命。
我舒了口气,平静的问道,“然后呢。”
“他们碰到了楚韵的前男友,裴总和对方打起来了。”
“裴总让您过来帮他处理...”酒吧被清场了。
裴喻搂着楚韵懒散的坐在高脚凳上,嘴里叼着根烟看向跪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
见我过来,抬起眼看了过来。
“舒曼,不要弄死,但也不要那么轻易就放过他。”
“敢惦记我的女人,真是胆大包天。”
明明周围安静的要死,但我却觉得好吵。
“闭嘴。”
裴喻闻言不高兴的拧着眉,发作。
“舒曼你什么意思?”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那个男人面前蹲下。
“这是我的名片,后续的赔偿你可以联系我。”
起身的动作太猛,小腹传来坠痛,我踉跄着朝厕所跑去。
干呕了半天,什么都吐不出来。
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纸,抬头,和楚韵的眼神对视。
她趾高气扬俯视着我。
“舒曼,我是楚韵。”
“他们都说你是裴喻心里的朱砂痣,也不过如此。”
这是我第一次见她。
像外面说的一样,她挺像我的。
眼睛,鼻子,眉毛,就连笑都和21岁的我一样。
怪不得裴喻一直把她留在身边。
我想了想,好像29岁的舒曼确实比不过21岁的舒曼。
那么年轻,又无所畏惧。
为了爱的人什么都愿意做。
我打开她的手,淡声道。
“这是厕所,不是贱货收容所。”
“你还想留在裴喻身边就不要招惹我。”
楚韵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随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唇角意味不明的看着我。
“你知道今晚裴喻和我说了什么吗。”
“他说他要娶我。”
原来是这样。
这些年裴喻身边女人不断,但没有一个能出现在我面前。
外人都说他金屋藏娇怕我知道了去找别人的麻烦。
其实不然。
他只是觉得那些人玩玩而已,没必要让我知道。
看来楚韵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很快你就要滚出裴家了,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跟我争。”
她似乎觉得这样就可以伤害到我。
但她想多了。
我根本就不在意裴喻。
梦到我和裴喻相遇的那个冬天。
我妈刚被查出来脑癌,我为了昂贵的医药费四处求人。
同病房的家属告诉我,可以求助本市的一个慈善机构。
我预约了很久,都没有收到对方的通知,打听后得知那个机构的老板会常去一家酒吧。
零下二十度的天气,我在酒吧门口蹲了十天才碰上那个老板,他听了我的话之后问我。
“那么多快死的人,我为什么要救你妈。”
我答不出来,呆滞的看着他。
他又说,“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价,你能给我什么?”
那一刻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要救我妈妈,就拿自己交换。
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裴喻从酒吧门口出来。
他应该是听到了刚刚的对话,嘲嗤着,“叔叔您也太不要脸了吧,年纪都能给人当爹了,怎么好意思开得了口。”
男人恼羞成怒的离开后,裴喻抓着我回了医院。
他帮我妈交了医药费,手术费。
我问他想要什么。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才说话。
“做我女朋友吧。”
只是后来我们谁也没想到。
我当做救命稻草的那个人,会将它当做筹码困住我一年又一年。
我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是裴喻。
他拉着我的手睡着了。
我厌恶的抽出,一巴掌打到他脸上。
他骤然惊醒。
我叫他滚,他像是没听见似的,按铃叫来了医生。
离开又回来,手里提着个保温桶。
“医生说你低血糖,但只能吃点清淡的。”
他盛了一碗,把我抱起来靠在枕头上,准备喂我。
碗和勺子递过来的瞬间,我抬手打掉。
滚烫的粥流在裴喻手上,他被烫的猛然起身,紧拧着眉,隐忍着怒气。
“舒曼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也不想你妈死,你冲我撒什么气?”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认不清自己什么地位。”
他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
“你不过就仗着我爱你才—”听到爱这个字,我愣了愣,觉得好笑。
“别恶心我了裴喻。”
“你也配说这个字。”
“我们离婚吧。”
裴喻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问道。
“舒曼,你说什么?”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裴喻。
自从楚韵出现,我们很少有独处的时间。
他站在我面前明明那么近,我却觉得好远。
仿佛隔了一道天堑。
这些年所有争吵较劲的瞬间现在回想起来都让我觉得没意思。
我又重复了一遍。
“裴喻,我们离婚吧。”
气氛凝滞,他就这样看了我很久。
一分一秒过去,他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上前单手掐上我的下巴,抬高,逼着我抬起脸看他。
“舒曼,有些话说多了就没意思了。”
“你服个软我就当没听过。”
他总觉得我在闹。
觉得我在用离婚威胁他。
挣扎的时候扯到了伤口,眼泪毫无预兆的掉下来砸在他手上。
我不肯妥协,也不退缩。
最终他松开了手,腥红的眼底装满了晦涩的情绪。
“好,舒曼。
你他妈有种。”
“明早十点民政局,你最好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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