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那抹红就从门边消失不见了。
三日后,是孩子的洗三礼。
皇上的孙子辈从木旁,洗三日,圣旨亲赐我儿名“杭”,杭,取“薪火相传”之意,一时间,朝中人人都在猜测陛下的言外之意。
孩子的洗三礼后,李雀儿的哥哥也终于从天牢里被放了出去。
只是被逐回原籍,这辈子再也不能进京都一步。
不过他有李雀儿的接济,日子自然也难过不到哪里去。
因为了了这一桩事,李雀儿倒是恢复了以往活泼好动的性子。
整日里在府里整出动静,爬树摘果子,在花园里练鞭子,她总有玩不完的稀奇事。
因为杭儿是早产,我也因此耗费不少精气,比起寻常妇人,我多坐了半个月的月子。
这一个半月里,云泽虽常常来看我和杭儿,但更多的时间却是给了李雀儿。
他们两个虽然看着和好如初,但是我知道,生产那一晚的事,就如一根针,已经扎进了李雀儿的心头,令她如鲠在喉。
而我要做的,就是让这根针扎得更深一点,扎入肺腑,扎进心脏,才好。
有了杭儿以后,我一改往常深居简出的习惯,常常在温暖的午后,带着杭儿在府里溜达。
偶尔也会遇见李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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