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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局唐川六子 番外

乐多爱喝养乐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唐川,二十六岁,在西阳厂开了一家典当铺子。铺子呢不大,只有两间,生意也有个淡旺季,以前呢,这铺子里一天还能来三四个人,可自打入了夏,铺子里连个鬼影也没有,这一周下来,我有些发愁,要是再不来生意,那六子的银子我可就发不出来了,况且我还欠了一屁股债,这讨债的都快要将我的店面可砸了,好不容易从权叔那要了几万块,这还没焐热,就落了别人的腰包,而我手头仅剩下一些零散的票子艰难度日。这天,我关了店,和店里的伙计六子去烧烤摊吃顿烤串,两人干了一箱啤酒,六子酒量不行,直接喝趴下了,我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将六子送了回去,而我则揣着一瓶酒准备回店里,原本想着买只酱鸭下菜,可谁承想一出烧烤摊,就被个蒙面扒手掏了裤兜,那几张票子也被摸去了,我看着那跑得...

主角:唐川六子   更新:2024-12-14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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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川六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做局唐川六子 番外》,由网络作家“乐多爱喝养乐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唐川,二十六岁,在西阳厂开了一家典当铺子。铺子呢不大,只有两间,生意也有个淡旺季,以前呢,这铺子里一天还能来三四个人,可自打入了夏,铺子里连个鬼影也没有,这一周下来,我有些发愁,要是再不来生意,那六子的银子我可就发不出来了,况且我还欠了一屁股债,这讨债的都快要将我的店面可砸了,好不容易从权叔那要了几万块,这还没焐热,就落了别人的腰包,而我手头仅剩下一些零散的票子艰难度日。这天,我关了店,和店里的伙计六子去烧烤摊吃顿烤串,两人干了一箱啤酒,六子酒量不行,直接喝趴下了,我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将六子送了回去,而我则揣着一瓶酒准备回店里,原本想着买只酱鸭下菜,可谁承想一出烧烤摊,就被个蒙面扒手掏了裤兜,那几张票子也被摸去了,我看着那跑得...

《做局唐川六子 番外》精彩片段

我叫唐川,二十六岁,在西阳厂开了一家典当铺子。

铺子呢不大,只有两间,生意也有个淡旺季,以前呢,这铺子里一天还能来三四个人,可自打入了夏,铺子里连个鬼影也没有,这一周下来,我有些发愁,要是再不来生意,那六子的银子我可就发不出来了,况且我还欠了一屁股债,这讨债的都快要将我的店面可砸了,好不容易从权叔那要了几万块,这还没焐热,就落了别人的腰包,而我手头仅剩下一些零散的票子艰难度日。

这天,我关了店,和店里的伙计六子去烧烤摊吃顿烤串,两人干了一箱啤酒,六子酒量不行,直接喝趴下了,我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将六子送了回去,而我则揣着一瓶酒准备回店里,原本想着买只酱鸭下菜,可谁承想一出烧烤摊,就被个蒙面扒手掏了裤兜,那几张票子也被摸去了,我看着那跑得飞快的黑影,气得破口大骂。

这几个鳖孙!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

我掏出手机一看,发现打电话的是郭胖子。

郭胖子本名郭文涛,虽说名字文艺,可这小子根本没有风花雪月的脑子,那颗硕大的脑袋里满是投机倒把的损主意,不过说实话,这郭胖子虽然一肚子坏水,可人家脑袋灵活,半个月前用手机贷了点钱,这转手就赚了几万块,而且最让我震惊的是,这孙子竟然在一个月内又发了一大笔横财。

说实话,我对郭胖子只有两个字羡慕。

可这人各有命,我都二十六了,可除了那间铺子,依旧是个两手空空的三无青年,而且还有一屁股的债,想起郭胖子前几天的炫耀,我这心里就一肚子火。

妈的!

有钱了不起啊,有本事去把故宫买下来。

可这想归想。

我叹了一口气,直接按了接听键。

“老唐,搁哪呢?”

我看了看面前的站牌,郁闷:“等车。”

“你小子还等个屁车,我告诉你,哥哥我这刚接了一个活,你有没有时间,有的话就打车来黄桥,我保证让你赚钱……什么活?”

我来了兴趣。

郭胖子不耐烦地吼道:“你他妈管我什么活,一句话来不来,不来的话,老子找别人了……别介。”

我下了决心:“我去。”

郭胖子快速说了地址,便挂了电话。

我忽然想起裤兜里只剩下两块钢镚,便掏出手机又给郭胖子打了过去,郭胖子不耐烦,我也不敢墨迹,直接说了自己的情况,郭胖子二话没说直接给我转了三百块钱,并叮嘱我快点,我连连点头。

挂了电话。

我拦了一辆车就往黄桥奔。

刚到门口。

就看到一身黑色西服的郭胖子在东张西望,看到我,郭胖子脸上一喜,三两步跑了过来:“快跟我走。”

“到底什么活?”

“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虽然有些懵逼,可为了赚钱,也顾不上问了,直接跟着郭胖子进了黄桥路,可进了黄桥,我就觉得不对劲,头顶的阴气铺天盖地压了下来,而且我看到了一旁电线杆上贴着的祛邪驱鬼符。

“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郭胖子,这活到底是什么……”郭胖子眼底闪过一丝阴鹜,可转眼那阴鹜便没了,他知道我有点本事,可眼下他也顾不得了:“来钱快的活。”

我一听这话,立马要跑。

郭胖子死死扣住我的手,不让我动弹。

“郭胖子,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看到郭胖子阴鹜的脸,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郭胖子眼底闪过一丝狠光,那小眼睛里竟然迸发出阵阵寒意,看到这样的郭胖子,我终于明白他什么意思。

这孙子找替死鬼。

“老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再说了,你不是通鬼神吗,这活正好适合你……适合你大爷!”

我一脚踹翻郭胖子。

趁着郭胖子倒地的空儿,我撒腿就跑,可还没跑到门口,头顶的阴气忽然笼罩在我身上,我感觉浑身一凉,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冰箱,冷得我浑身打哆嗦。

没一会儿。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消散,人也迷糊了,而在隐约间,我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可那双眼睛却透着绿光。

“你就是唐川?”

这人像是从地狱来的。

我掐了掐手心,努力地要清醒,可不管我怎么掐,那脑子像是混了水的面粉全他妈糊了。

“老板,这人我带来了,那钱是不是该给我了,虽说我手头宽裕,可这毛毛雨也是钱啊。”

听到郭胖子的话。

我恨得牙痒痒。

这狗日的,竟然卖友求荣。

面前的人却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我前面,那冰凉的手指抵在我的眉心,好一会儿,这人才直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睛紧盯着慢慢恢复意识的我。

“确实是我要找的人。”

郭胖子狗腿地上前:“那报酬……明天给你。”

“谢谢老板。”

听到这话,郭胖子大喜过望。

我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眼前的场景慢慢清晰,这是个棺材铺,周围都是上了桐油的黑口棺材,而在棺材旁边是笑容可掬的纸人和一大堆纸钱,柜台上放着一只八篆金刻貔貅,虽说用红布盖着,可我还是看到它的样子,尖口凶眼,生意场上的煞物。

这东西怎么会摆在柜台上了?

“看出毛病了?”

“这貔貅不对劲。”

那老板双手交叉,问道:“怎么不对劲?”

“尖口凶眼,这可是煞物,如果是战场,那这东西可以聚财化煞,可如果放在现在,那可就是毁生意的。”

“老唐,你胡说什么呢……”老板微微一笑,看向我:“他没胡说,这东西确实生意场上的煞物,不过我说错了一件事,这东西不仅是煞物,而且还是地府的东西。”

“地……地府?”

郭胖子的脸一下子煞白。

我咬了咬牙,冷笑道:“贵店不仅做活人生意,而且还做不是人的生意,之所以找上我,是因为我能看见它们。”

“脑子转得挺快?”

那老板微微一笑,眼底的绿光越发阴森:“不错,我这店不仅做活人生意,而且还做鬼生意,之所以找你,一是因为你这双眼睛,二则因为你是吴闽的徒弟……你认识我师父?”

“何止是认识。”

说这话的时候,那老板的眼睛却透着几分妖异的红光,而与此同时,头顶的阴气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泻下来,我紧掐着手心,努力地让自己清醒一点,可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头越来越晕,眼前的人也看不太清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硬撑着身子,看向面前的人。

而面前的人却诡异一笑,从裤兜里掏出一块通体发紫的戒指塞给我,而接触这戒指的一瞬间,我感觉整只手被烫伤,特别是指尖,像是钻进去什么东西,疼得我想要剁自己的指头。

“带你走正道!”

那阴冷的声音钻进耳朵。

我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等我有意识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旁边是拉着脸的权叔,还有挤眉弄眼的六子,我动了动手指,从床上挣扎着起身,可刚要起身,脖子处传来一阵刺痛,整个人更是动弹不得,权叔瞪了我一眼,随即走过来,我怕他又打我,连忙捂住脸。

“你个臭小子,找死是不是?”

“我……我怎么了?”

我下意识咽了咽唾沫。

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吧,是郭胖子招的人,和我没关系。

权叔狠狠瞪了我一眼:“这么大的事你竟敢不通知我一声,就这么刺啦啦跟人去了,这好在没出什么大事,万一招点东西过来,我看你小子怎么收场!”

“这不是还有您吗?”

我讨好地看向一脸怒意的权叔。

忽然想起郭胖子,我便问六子郭胖子那孙子呢?

六子放下手里的苹果,开口:“郭老板在隔壁躺着呢,虽说人没事,可就是不醒,郭老板的女朋友来闹过几次,可被权叔拦住了。”

这孙子!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

要不是这孙子卖友求荣,老子也落不到今天这副样子。

权叔愤愤地瞪了我一眼,随后便去问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那医生说至少要一周,权叔便让六子留下来盯着我,刚开始觉得没啥,可躺了两天,我便躺不住了,下床直接去找郭胖子,可郭胖子这孙子是个怂蛋,见我打上门,立马按了护士铃,让护士将我请了出去,我这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好不容易等护士交班,便换了一身白大褂溜进郭胖子的病房,而郭胖子见到我,吓得哭爹喊娘,我上前就给了这孙子一嘴巴子。

妈的!

算计老子,活腻歪了!

郭胖子捂着脸:“老唐,之前是兄弟我对不住你,可这事它也不怪我,都是那人让我干的,再说了,我也没捞着什么好处,你看看,我这胳膊差点被打折了呢……放你妈的狗屁,我告诉你,郭胖子,这次老子心好放过你,如果再有下次,老子绝对将你揍得爹妈不认!”

“不会的!”

郭胖子一脸讨好。

看到他如此诚恳,我便饶了这孙子。

一周后,我出了院,郭胖子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送了我一只手表,我见这孙子有诚意,便没有继续追究。

之后的几天。

我和六子在店里打牌消遣,六子这小子是个机灵鬼,打牌手气忒好,每次我都被他赢得只剩下两块钱,他这才喜滋滋停了手,而这小子虽说赢了钱,可每次都买包烟来孝敬我,我见他如此懂事,便不计较了。

转眼便到了六月,这天也越来越热。

我躺在藤椅上,闭眼休息,六子则拿着小风扇对着他那满头大汗的脑袋狠劲地吹,吹了有一会儿,他才抬起眼看看向我,贱兮兮地问前天的事。

我白了他一眼,让他别乱打主意。

忽然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藏青色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戴着一墨镜,看模样有个四十好几的岁头,手上戴着一枚翡翠戒指,水头很足,是件尖货。

“您想要瞧个什么物件?”

六子放下手里的牌,连忙上前。

中年男人没理会六子,径直向我走过来,取下墨镜,这双眼睛似笑非笑,看着不好对付:“掌眼。”

“老货?”

我一看这架势不对,赶紧放下牌。

中年男人没回答我的问话,只是从怀里取出一个用红绸包着的东西,东西挺稀罕,是只仿清的青玉鼻烟壶,玉质打眼一看就是正经矿场出的,盖头用的是南海珊瑚红,光看玉就知道是个了不得的稀罕物,更不用说这玩意上的雕工,绝对的上乘品,价位可不止六位数。

“您想怎么着?”

这东西已经过眼了,接下来是正事了。

中年男人将东西重新包好,小心翼翼塞回怀里,然后拉来一张椅子坐在我对面,脸上浮出古怪的笑容:“东西我压你铺子,你准备十万块现金,一周后我来取,哪个档不要紧,要紧地是你保证这东西必须完整,如果缺一个角,那你们就得照价赔我。”

“您要死抵?”

“死抵。”

我哦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让他将信息登记一下,而在这空隙时间,我让六子去后面拿天档,这东西可金贵着,我不能存在简单的档里,必须拿保险系数高的天档来存。

几分钟后。

中年男人将表递给我,我瞥了一眼,只见那表上写着唐邕,姓唐?

难道这人和我有什么联系,可转眼一想,这全国姓唐的人千千万万,不能是个姓唐的,就和我有关系。

这样一想,我心里踏实了。

六子见这人是个金主,便厚着脸皮和这人装熟脸子,可这人不爱说话,说了两句便不说了,看样子是个生客。

手续办好了,他签了名字,和我握了握手,可就在握手的一瞬间,我的手被他手上的戒指烫了一下,而且最为诡异的是这人却笑了,随即拍了拍我肩膀说了声费心了。

费心是要费心,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唐哥?”

六子推了我一把。

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刚才和这人握手的一瞬间,我不仅觉得烫手,而且看清了他手腕上的印记,这个印记我在老道的身上见过,难道这人和老道有关系?

六子歪着脑袋看了看那人的背影,然后问我:“唐哥,这人什么来头,这张口就来死抵,牛逼了这人……这人也姓唐。”

“也姓唐?”

六子张大了嘴,半讨好道:“唐哥,这人该不会是您的亲戚吧,我的老天,唐哥,您这下要发大财了,唐哥,唐爷,您发达了,能不能带上我啊,我要的不多,一个月多给我三千就成,多的我不要……现在什么时候?”

“下午两点。”

“卧槽,正事差点忘了。”

我一看表,发现时间正好是两点,赶紧拿起车钥匙和手机向外冲,六子问我什么事这么着急,我只说了两个字就跳上车,踩了油门就往门口窜。

这下死球了。

……半个小时。

我将车停在火车站门口,而此时火车站挤满了人,看样子火车是进站了,我将车锁好,揣好手机就往里面挤。

“呦,这不是唐老弟吗?”

说话的是孙玉民,人称孙七爷,因为盘珠厉害,所以在这个圈混得风生水起,去年我和孙老七去九岗文斗,这孙子设了一个套让我钻,要不是我脑子转的快,肯定被坑得连裤衩也没了。

“七爷,您老怎么也来火车站了?”

“有个朋友来九岗了,我正好来接人,原本我不用来,可这朋友在九岗人生地不熟的,我只能累累腿过来接人,对了,唐老弟,今个哥哥我得给你陪个不是,还请唐老弟别见怪……哪能呢。”

这孙子就是个墙头草。

得,今个我就放过他,不和他一般见识,再说了,今个我还有要事在身,没工夫和他扯皮。

我有心放过他,可这孙子不识抬举。

“老弟,你也接人?”

“对接人……是来女朋友的吧!”

孙老七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朝我这边飞扑过来,便对我挤了挤眼睛,我不好意思笑了笑,而孙老七也看到了他的朋友,说完这句话,便拍了拍我肩膀走向他朋友。


正想着,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唐川哥哥!”

我一转头就看到吕烟生气的脸庞,糟了,这小姑奶奶生气了,我连忙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问:“烟烟,路上累不累?”

“我在候车室等了半个小时。”

“对不起,我有事耽搁了,对了,你怎么想起这个时候来九岗了,你爸知道吗,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偷偷跑出来的……人家想你了嘛。”

吕烟委屈地撇了撇嘴。

我心里一软,抱了抱她:“既然来了,那一会你给你爸打个电话,给他报个平安,好让老人家放心。”

“知道啦。”

吕烟欢喜地亲了我一口。

上了车,我准备带烟烟去九岗最有名的馆子吃顿饭,然后订个酒店,这丫头虽说听我的话,可喜欢热闹,而且哪热闹就往哪钻,上次在京州差点被人拐卖了,想起那次,我这心里就后怕,所以这次必须让她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海星涮锅城。

九岗最大的火锅店,这里面什么东西都齐全,而且味道地道,是个会客的绝佳地方,我将车停在门口,烟烟挽着我胳膊便进了火锅城,而一进去,那扑面而来的火锅味刺激着我们的神经。

我知道烟烟喜欢吃辣,所以一看烟烟的表情便知道这馆子选对了,跑堂的伙计看到我们,便提着大铝壶过来:“您几位?”

“两位。”

烟烟伸出两根指头。

伙计环视了一圈,然后抱歉道:“对不住两位,现在一楼客满,唯有二楼有空位,如果您不介意,可以和二楼的客人拼桌?”

“不介意。”

烟烟比我早开口。

伙计便领着我们上了二楼,二楼人确实比一楼少,而且大多都是包间,伙计领我们进了一个包间,而看到包间里的人,我有些懵逼,而包间里的人也有些懵逼。

“川子,你怎么来了?”

“林子?”

这小子怎么跑这吃火锅了。

林子连忙放下筷子,抹了一把嘴,而旁边的人也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我虽然也惊讶,可没表现在面子上,林子招呼伙计拿菜单,我则拉开椅子让烟烟坐了下来,烟烟和林子打小就认识,两个人一坐下来就说个不停。

“烟烟,你怎么来九岗了,对了,你爸还好吧,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你还别说,你爸虽然退休了,可那身手还是那么厉害,要不是他老人家,我这次可要挨批了。”

“怎么回事?”

我一听这话,心顿时吊了起来。

林子给我倒了杯茶,解释:“上次我给你提过的案子,几天前,那人在北-上京露面,我奉了队长的命令去抓人,可谁承想,那孙子属他妈孙猴子的,进了潘家园就不见影了,我在潘家园守了三天,终于逮住那孙子冒头,可不巧那孙子身上带了家伙,我一个没防备就被刺了一刀,要不是吕所长来的及时,那孙子恐怕早跑了。”

“还有这事?”

“那可不。”

林子闷了一口酒,继续对我说道:“川子,这事我给你提个醒,这倒腾老货那可是要进局子里的,远的咱不说,就说近的,上个月我端了一个倒腾老货的窝点,那里面有两个惯犯,还有七八个未成年的小伙子,我们抓人的时候,那几个小伙子竟然不承认自己倒腾老货,我师父来了脾气,三两下将其收拾了一顿,这才让几人认了错,因为是未成年,那几个孩子就被放了,可没过一周,这几个小兔崽子竟然偷了几件宝贝跑了,要不是我们反应快,那宝贝就流落到国外了。”

“他们从哪倒腾的老货?”

“还别说,这事和你有点关系。”

林子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道:“这帮小兔崽子被抓的时候,嘴里一直嚷嚷着要见朝奉爷,说这些东西都是按照你的吩咐拿的,我一听这话,臭骂了这帮兔崽子一顿,这屎盆子搁谁头上都行,可搁你头上那就不行,再说了,哥哥我相信你的人品,这砸招牌的事你不会干。”

“谁他妈泼我脏水。”

听到这,我心里一惊。

林子按住我肩膀,让我稍安勿躁。

“朝奉爷,您是不是得罪了谁?”

一旁夹肉的小罗忽然停下筷子,仔细想了想问我,我思前想后,没谁啊,再说了,这个圈子和我结仇的人也没几个,而且这些人对事不对人,不应该是他们才是。

林子抄了块肉:“那近期有没有反常?”

“反常倒没有……有没有奇怪的人?”

“没有……哦,对了,今天下午我们铺子里来了一个人,这人面相普通,可压的东西不简单,而且我感觉这人不是九岗本地人,说话带着一股京腔。”

“他压了什么?”

“仿清的青玉鼻烟壶。”

听到这个名字,林子顿时变脸,连带着一旁的小罗也瞪大了眼睛,我一看这架势,心里有些慌,可碍于面子没表现在脸上,这东西怎么了,难不成是新出的鬼货?

林子闷了一口酒,然后看向我,那眼神里有几分不可置信,也有几分犹豫,我被他们这表情弄得七上八下的。

“这东西是鬼货?”

“不是鬼货。”

林子叹了一口气。

好半天才拿出手机,手指拨弄了几下,然后将手机递给我,我凑过去一看,只见手机上是一张血肉模糊的照片,看到这,我下意识要躲闪,可林子让我看照片的右下角,我带着疑惑看了看右下角,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东西,是那件仿清青玉鼻烟壶。

“凌晨一点,一个中年男人出车祸,而在现场的东西就只有这个青玉鼻烟壶,而且我们在青玉鼻烟壶的瓶身看到了你的名字,川子,我不是在怀疑你,可这件事太巧合,所以你刚才提起青玉鼻烟壶,我下意识就想到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会证明这件事和你无关的。”

“鼻烟壶现在在哪?”

“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

“你确定?”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林子点了点头:“我确定。”

坏了!

我来不及给他们解释,直接拿起车钥匙往楼下奔,林子和烟烟不明所以,可为了搞清楚事情,他们也跟着我下了楼,我跳上车,用最快的速度拐上大路,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

该死,我竟然忘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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