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办公室,低头俯看,他们已经从地上起来,横幅也被收了起来,但仍不肯走。
如果需要钱的话,当时就应该坚持要,现在突然过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董事长,您的父亲......”我看了他一眼,他立马改口,“他们突然过来是因为钟唯一在老家打断了别人的腿,人家要求二十万赔偿,不然就要打官司,钟父钟母就带着钟唯一找过来,想让您解决。”
就知道,我对他们而言从来不是女儿或者姐姐,而是有用或者没用。
我心里有了新的打算,让搬家公司的人加快速度,通知员工对新公司地址严禁外漏。
他们这场闹剧对我的影响就像挠了场痒痒。
新闻一出来,他们的话根本没人关注,大家只会感叹一个女企业家的励志创业史,谁会关心贪财的农村夫妇和不成器的儿子。
我把他们三个晾在了那里,从大厦后门离开了。
拖到他们在这里寸步难行,然后乖乖回老家打官司吧,打官司可是又耗钱又耗时,。
听林秘的汇报,这篓子,我不帮他他一定会吃官司的。
我回家之后喝了会酒,拨了一个电话。
“徐律师,想问一下互殴导致对方骨折会被判刑吗......” 挂了电话,我立马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二十万,打到你卡上了,让唯一放心,他通了多大篓子我都会帮他摆平的。”
“哎哟伊伊,你这才对嘛,不然你挣了这么多钱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弟弟......” “你不闭嘴,这二十万我有办法收回来,我说多少你就听多少,多的话一句都不要说,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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