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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凌风南宫烈 番外

樱落晴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风轻轻拍了拍凌月的肩膀:“好了,别哭了。我和你一样,心有不甘。但是现在,还不是为凌家叫屈的时候。你我好好辅佐殿下,争取立功,等殿下站稳了脚,有了实权,我们再三拜九叩,向她讨一个恩赐。”总好过昧着良心,以色侍人,博得同情要好!凌风又想起了王佩茹那双澄澈的眸子。而正阳殿内。小菁正在咆哮:“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我没法替公主做决定,生子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等公主回来,你和她商量吧。”南宫烈似笑非笑:“如今我是殿下的夫君,与殿下生子乃是情理之中,有何不可?”小菁着急地五官起飞,声音提高了几个度,叫道:“可我不是公主啊。你是公主的夫君,又不是我的夫君,有什么话,你和公主说去。”南宫烈面不改色,恭敬道:“这原本也是陛下的旨意。陛下料事如神,早已...

主角:凌风南宫烈   更新:2024-12-19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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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风南宫烈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凌风南宫烈 番外》,由网络作家“樱落晴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风轻轻拍了拍凌月的肩膀:“好了,别哭了。我和你一样,心有不甘。但是现在,还不是为凌家叫屈的时候。你我好好辅佐殿下,争取立功,等殿下站稳了脚,有了实权,我们再三拜九叩,向她讨一个恩赐。”总好过昧着良心,以色侍人,博得同情要好!凌风又想起了王佩茹那双澄澈的眸子。而正阳殿内。小菁正在咆哮:“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我没法替公主做决定,生子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等公主回来,你和她商量吧。”南宫烈似笑非笑:“如今我是殿下的夫君,与殿下生子乃是情理之中,有何不可?”小菁着急地五官起飞,声音提高了几个度,叫道:“可我不是公主啊。你是公主的夫君,又不是我的夫君,有什么话,你和公主说去。”南宫烈面不改色,恭敬道:“这原本也是陛下的旨意。陛下料事如神,早已...

《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凌风南宫烈 番外》精彩片段


凌风轻轻拍了拍凌月的肩膀:“好了,别哭了。我和你一样,心有不甘。但是现在,还不是为凌家叫屈的时候。你我好好辅佐殿下,争取立功,等殿下站稳了脚,有了实权,我们再三拜九叩,向她讨一个恩赐。”

总好过昧着良心,以色侍人,博得同情要好!

凌风又想起了王佩茹那双澄澈的眸子。

而正阳殿内。

小菁正在咆哮:“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我没法替公主做决定,生子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等公主回来,你和她商量吧。”

南宫烈似笑非笑:“如今我是殿下的夫君,与殿下生子乃是情理之中,有何不可?”

小菁着急地五官起飞,声音提高了几个度,叫道:“可我不是公主啊。你是公主的夫君, 又不是我的夫君,有什么话,你和公主说去。”

南宫烈面不改色,恭敬道:“这原本也是陛下的旨意。陛下料事如神,早已猜到殿下不想过早生子,所以给了殿下另外一个选择。”

小菁摸摸下巴,马上挂上笑容:“那太好啦,只要不是生子,其他的事,我都能办到。”

南宫烈邪魅一笑:“这可是殿下亲口说的,莫要反悔。”

“绝不反悔!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另一个选择是什么?”

南宫烈拱手行礼:“回殿下,陛下有令,明日起,殿下要随微臣一同上朝,商讨国事,议论朝政。下朝之后,要同微臣前去兵营,习武练兵。”

小菁惊掉了下巴:“什么?你、你想让我天还没亮就起床上朝?还要我练兵?”

南宫烈镇定自若道:“此乃陛下的旨意,并非微臣的意思。”

原来,今日退朝之后,荣兰心将南宫烈和右丞相墨平英留了下来,商议的是如何教导太女的大事。

太女乃是储君,关系着大荣国的荣辱安危。

如今太女的所作所为,再加上王公大臣的旁敲侧击,还有不轨之心的人正在虎视眈眈,荣兰心不得不尽早为她的女儿安排好一切。

荣兰心深知,再怎么运筹帷幄,也不如教会她的女儿自保更为重要。

所以,武功得练,兵法要学,治国理政,更是要紧之事。

至于生子嘛,纯纯是南宫烈胡编乱造,用来诈小菁的。

南宫烈是想试探一下,面前这位倾国倾城的太女殿下,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却没想到,荣菀初为了拒他于千里之外,又把“不是公主”的借口端了出来。

南宫烈始终不肯相信,荣菀初伤了脑子。

他更愿意相信内心的直觉,他认为,荣菀初是在故意装傻,想要以此让她的各路敌人放松警惕。

可是面前的女子明明有着和荣菀初一模一样的脸,举手投足之间,却令南宫烈感到如此陌生。

尤其是那双迷离的眼睛,始终带着一股倦气,随时随地都能睡着似的。

与南宫烈挂念的那双清澈明亮又坚定的眸子,完全不同。

南宫烈冷笑一声,摇了摇头:“既然如此,殿下好生歇息,微臣退下了。明日凌晨,微臣会安排车马,接殿下入宫。”

小菁假哭几声,瘫在座椅上:“呜呜呜!公主你快回来吧。当太女可太难了,还要早起,还要上朝,还要练武,我做不到啊。”

南宫烈抬眸望了一眼,面色冷凝,出了正阳殿。

荣菀初!

你继续装!

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南宫烈临走时还不忘嘱咐一句:“殿下,既然知道早起困难,今晚便好好休息,莫再要他人打扰了。”


闻到饭菜香味,小菁哈喇子流下三千尺,跑跳着来到最大的桌子面前,一屁股坐进最豪华的座椅里,直接上手抓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赵主君轻咳一声,好意提醒道:“这是陛下的位子!”

赵主君生的眉清目秀,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语气温和,对小菁十分客气。

小菁摆了摆手,心不在焉道:“她说她不来了!唉呀妈呀,简直太好吃了。”

荣兰心不在,荣菀柔便收起了乖乖女的形象,颐指气使道:“皇姐,既然母上不来赴宴,自然应是父上坐于主位。”

小菁抹了一把嘴角的油,眼睛睁得滚圆:“哦?有这回事?”

站在一旁的南宫烈冷声驳斥:“按照荣国礼法,讲究得是女尊男卑。况且今日是昭华公主接风宴,由她居于主位,无可厚非。今日礼部尚书也在,她应比微臣更懂礼法。”

南宫烈看向礼部尚书:“陈尚书,本将所言,可有不妥之处?”

礼部尚书陈晶双腿打颤,面露难色:“这……”

一面是赵主君,一面是昭华公主,他哪个也得罪不起啊。

小菁小人得志一般看向荣菀柔:“来呀来呀,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略略略。”

荣菀柔吃了瘪,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拉着赵主君的衣袖撒娇道:“父上,皇姐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

赵主君拂了拂衣袖,气定神闲道:“柔儿,不得无礼。”

赵主君面带微笑,对小菁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的侧位上。

荣菀柔内心气到爆炸,又要不失体面的维持贵为公主最基本的礼仪,赌着气坐在了赵主君的身边。

南宫烈则是毫不客气落座在小菁另一侧。

整个大荣国的男子有此殊荣的,只他一个!

南宫烈是镇远侯南宫流云的独子,南宫流云与夫君在荣国迁都逃难之时,救驾有功,双双殒命,乱箭穿心而死。

若不是南宫流云提出换上荣兰心的外衣,假扮成荣兰心,吸引金国敌军火力,便没有今日的荣国了。

荣国建立新都之后,荣兰心下了特旨,南宫烈可以免行跪拜之礼,可以拜将袭爵,随意出入朝堂,更是挑明了要让南宫烈做她的乘龙快婿。

而荣国的传统,只有女子可以承爵,成为文官清流。

男子若想博得功名,基本只有参兵入伍这一条路,那是要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杀出来的。

如今的荣国,也没几名男将军,能做到将军的,除了要有统兵的才干,还要有过人的胆识和高超的武艺。

这些,南宫烈全都具备。

只不过他还年轻,没有真正上过战场,所以只是挂了一个五品将军的名。

等他有了军功,自然是可以承爵的。

哪怕是见到荣兰心,南宫烈都是可以不下跪的。

可他却心甘情愿对荣兰心俯首称臣,也心甘情愿给荣菀初行跪拜之礼。

至于其他人,管他是后宫之主,还是王子公主,他从不放在眼里。

主桌落座之后,昭华公主不发话,百官们谁也不敢入座开席。

而小菁一门心思只顾得吃,完全没注意到上百双眼睛正在盯着她。

赵主君好意提醒道:“昭华公主,请问是否可以开席了?”

小菁突然站了起来,撸起袖子将圆桌中心的鱼盘端到自己面前来,小手撕下一片鱼肉,放进嘴里,满嘴油道:“开席开席!”

文武百官这才落座,准备用膳。

从早上一直挨到现在,大家早就饥肠辘辘了。

刚拿起筷子,夹起的菜还悬在半空中。

突然,小菁蹿了起来:“哎?不对啊。”

吓得官员们纷纷放下筷子,匆匆起身,恭敬站好。

小菁向四周张望一番,问:“苦瓜将军,凌风哥哥和凌月姐姐呢?他们怎么不来吃饭?”

荣菀柔冷笑一声:“他们?家奴而已,这是正宴,他们也配!”

小菁心头的火苗蹿得老高,她是坚决不能容忍任何人辱骂凌氏兄妹的。

于是双手举起鱼盘,丢向荣菀柔,将她的粉色丝绸长裙染满油渍。

“我问你了吗?你多什么嘴?是不是还想尝尝我的爪子?”

荣菀柔压不住火,想要起身,却被赵主君压制住了,赵主君对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行事。

荣菀柔喘着粗气,重重踢了一下桌腿,想要出气却适得其反,自己的脚趾头疼的要命,又碍于公主的体面不能叫出声来。

南宫烈起身,拱手行礼,毅然决然道:“殿下所言极是,凌氏兄妹护驾有功,理应一同入席。只不过,凌氏兄妹确实是家奴之身,就在主桌一旁,支上一只小桌,殿下意下如何?”

小菁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那好吧。那我也去小桌,和他们一起吃饭。以前我们都是一起吃饭的。”

闻言,赵主君温和笑笑:“昭华,这恐怕不妥。倘若你以小桌用膳,本君和其他大臣怎可以大桌用膳?”

小菁挠了挠头,将筷子重重丢到一旁,不耐烦道:“这也不妥,那也不妥。我看这饭是没法吃了。”

文武百官扑通扑通跪倒一片:“请殿下息怒!”

小菁吓得跳到座椅上,缩成一团,喵了一声。

南宫烈神色紧张,伸手想要拍拍小菁的肩膀,表示安慰。

但人多眼杂,他又收回了手,关切道:“你还好吧?”

赵主君起身,拱手道:“昭华今日回宫,乃是喜事。依本君看,还是开心最为重要,便破例一次吧。”

小菁眉目舒展,笑嘻嘻道:“想不到你这个后爹,还挺厚道的。”

赵主君微微一笑,轻轻颔首。

小菁开始得寸进尺:“既然这样,你就再大方一点呗,带上你的宝贝女儿,把位置腾出来给凌风哥哥和凌月姐姐。可以吗?”

赵主君顿了顿,缓缓起身,想要让出位子。

一旁的荣菀柔坐不住了,气愤道:“父上,您又何必如此卑微呢,荣菀初是在故意让您难堪。”

赵主君不以为然,依旧面带和善:“柔儿,今日是昭华回宫的大喜日子,别伤了和气。”

荣菀柔憋着一肚子气,“噌”地一下起身:“这口窝囊饭我是吃不下去了,儿臣告退。”

话毕,荣菀柔福身行礼,甩着袖子出了启祥殿。


何况成婚多日,荣菀初从未临幸过他,也从未准他经过正阳殿的卧房,就连在马车上,如果不是昏睡过去,都要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南宫烈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便说:“殿下,这里是皇宫,有什么事,我们回东宫再说。”

里面的人发出一阵娇媚的笑声,不再刻意模仿荣菀初的声音,南宫烈猛然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里面那人,不是荣菀初!

南宫烈倒吸一口冷气,想要夺门而出,不料那香薰不仅有催情的功效,还有松筋软骨的作用。

南宫烈感觉双腿如同灌了铅似的,根本挪不动步子,摔在地上。

他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四肢酥软无力,完全动弹不得,头也越来越沉,眼前更是一片眩晕。

眩晕之中,南宫烈隐约看见那人从床榻上下来,上半身一件粉黛蝴蝶肚兜,下半身只剩下底裤,露出光洁的臂膀,一层薄纱披在肩上,身材凹凸有致,十分有诱惑力。

南宫烈迷离之中,渐渐看清了那人的脸:“怎么是你!”

那人发出得意的笑声:“不是本公主,还能是谁呢?烈哥哥,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想来我和你相处的时间还要多些,难道你的心里只有皇姐,没有我么?”

南宫烈别过头闭着眼,不去看面前半裸的女人:“昭仪公主请自重。如今我已是太女驸马,算起来你应该喊我一声姐夫,此举实乃不妥,传了出去,对你我二人名声有损。”

荣菀柔蹲下身子,指尖在南宫烈的铠甲上画了几个圆圈,不紧不慢地说:“烈哥哥,你怕什么。皇姐不宠幸你,本公主宠幸你不好么?给谁当驸马还不都是一样,有了你的白虎军助力,有朝一日我荣登大宝,本公主让你当皇夫好不好?”

南宫烈抿紧双唇,药效上头令他的额上沁满汗珠,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就连声音也跟着颤抖:“此乃谋逆的大罪,昭仪公主怕是不想活了!就不怕本将禀告陛下?”

荣菀柔呵笑一声:“那你也要出得了这个门才行!这不是普通的催情香,是本公主花了高价买来特意为你准备的。等本公主解了你的情毒,你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还会冒死供出我么?”

荣菀柔一面说着,一面褪去身上那层薄纱,十根玉指轻轻搭在南宫烈的肩膀,缓缓向下滑到他的胸前,开始去解铠甲的绳结。

南宫烈完全被催情香控制住了,想躲躲不掉,想逃逃不开,心里犹如千万只蚂蚁在钻。

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件事,他不能对不起荣菀初!

铠甲被轻松脱下。

南宫烈的心像是被揪了起来,满腔的愤怒却也无计可施。

荣菀柔一脸媚笑,恢复到矫揉造作的声音:“烈哥哥,你平心而论,是皇姐美,还是本公主美?”

南宫烈一声冷呲:“你比不上她一丝一发。”

这话惹恼了荣菀柔,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说她比不上荣菀初。

自小所有的人都说,她容貌虽美,但透着一股小家子气,没有荣菀初那样出尘的气质。

还说她不是练武的料,没有荣菀初那样惊人的天赋,也不如荣菀初在兵法上有着独到的见解。

更有人说她再怎么拼,也改变不了她的父亲是商贾出身的事实,泱泱荣国,最讲究出身门第,是不会允许一个商人的女儿坐上龙椅的。


南宫烈口中的他人,自然指的就是凌风。

溢出天灵盖的嫉妒和醋意,小菁是一点一滴都没有感觉到。

南宫烈前脚刚走,小菁便差人去请她的凌风哥哥了。

小厮健步如飞,火速赶到了清风阁:“凌侍君,太女殿下有请。”

此刻凌风和凌月正在厅内品茶。

凌风放下茶杯,正了正头冠,又理了理衣摆,随小厮前往正阳殿。

凌月跟了上来:“哥,等等我。我看时辰差不多了,殿下要用膳了,我过去侍候着。”

两人并排向正阳殿走去。

路上,凌月低声在凌风耳边说了一句:“哥,我有个好办法。你不是顾虑如今无名无功,无法开口向殿下请求重审凌家的案子么?依我看,眼下便有一个立功的好机会。”

凌风瞥了凌月一眼,见她一脸不正经的样子,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劝你少想一些有的没的,好好服侍殿下才是。”

凌月拉着凌风的衣袖:“怎么能是有的没的。我看殿下宠你的很,你加把劲,如果能诞下皇孙,那便是大功一件,陛下龙颜大悦,说不定就……”

凌风甩开凌月的手,怒斥道:“凌月!我劝你最好收回刚才的话,你明知道,按照我国礼法,在嫡子未出世前,侍君是没有资格与妻生子的。”

“哥,你太古板了,那避子汤我都给你偷偷换成了苦茶。凡事总有例外,如今殿下眼里只有你一个,不然怎会大婚当日,连那骁虎将军的门都没进,在你房里待了三天三夜。”

凌风叹了口气,他很想解释,却又开不了口。

他总不能如实地说,其实这三天三夜,太女殿下连他的手指头都没碰一下吧。

而且打心眼儿里,他也并不希望得到殿下的宠幸。

凌月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弱弱地问:“哥,你该不会还想着那个王佩茹吧?”

凌风道:“好端端地,提她作甚!”

凌月不依不饶道:“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最好别再想着那个女人了。且不说人家现在是太尉府的千金,还能不能看得上你。现在你得时时刻刻记着,你已经是殿下的人了,这辈子都可不能和那个女人有什么瓜葛了。”

凌风沉默,不知怎的,自打回宫那日见了王佩茹一面,那张脸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被抄家后,凌风知道和王佩茹是没可能了,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去想过这个人,也不去回忆儿时的那些过往。

凌月眼球转了转,又说:“哥,殿下不是又宣你了么。这就说明,她对你很满意呀。你再努努力,凌家能不能洗刷冤屈,全依仗你了。”

凌风再次叹了口气,他很无力。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非得要他讨得殿下的欢心,才能让家族沉冤得雪么?

话语之间,两人已来到了正阳殿。

小菁正在正阳殿的亭子里用膳,餐桌上鸡鸭鱼肉应有尽有,吃得满嘴是油,对着二人嘻嘻地笑。

“凌风哥哥,凌月姐姐,你们来啦。今天的饭真好吃,快来吃呀。”

凌月莞尔一笑:“回殿下,属下刚在小厨房吃了些糕点,还不算饿。而且主君那边的院子,还需要人打理,属下得亲自盯着才行。不如就让我哥留下来陪殿下用膳吧。”

小菁略显遗憾:“那好吧。今天有桂花蒸藕,是凌月姐姐最爱吃的,可惜了。”

凌月面带微笑:“殿下,这里是东宫,不是普陀寺,桂花蒸藕想吃的话,随时都有的。”


凌风虽然心底有气,但还是无法不去关心殿下。

眼下正阳殿无人看守,凌风便在屏风外面守着,若是殿下醒了,想要喝些茶水,总得有人服侍。

每到这时,他就会想起王佩茹,总觉得对不住她。

那日殿下回宫,启祥殿上匆匆一面,小时候的记忆如泉涌一般席卷而来。

这一辈子,他想娶的,只有王佩茹。

但不可能了!

是殿下剥夺了他选择的权利。

凌风紧握着拳,痴痴望着窗外。

与此同时,明轩居的灯还亮着。

南宫烈一样难眠,只因荣菀初今日又召幸的是清风阁那位。

他就那么好么?

南宫烈用一块上好的绢布擦着长枪,这杆枪,是他的母亲留给他的。

他的父母是为国捐躯的英雄,这杆枪刺破了无数敌人的脑袋,沾满了敌人的鲜血。

有朝一日,他是要提着这杆枪,替荣菀初打出一片江山的。

枪擦的越亮,南宫烈的心就越痛。

荣菀初居然不记得他了!

此时此刻,想必她正和清风阁那位打得火热吧。

南宫烈自嘲似得一笑,一夜难眠。

*

次日天蒙蒙亮,南宫烈穿戴整齐,向正阳殿走去。

陛下有旨,大婚之后,荣菀初就要和他一同去上朝,一同去校场练兵。

南宫烈捧着成衣坊为太女殿下连夜赶制出来的朝服,来到正阳殿门口。

轻轻叩门道:“殿下,是该上朝的时辰了。”

开门的自然是凌风。

“主君,殿下还在睡着。”

南宫烈冷板着脸,低沉道:“敢问凌侍君,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凌风不语。

若是再不起来,怕是要误了早朝。

南宫烈将手里的朝服丢给凌风,跨步进了门。

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南宫烈眉心微拧,不悦道:“殿下吃酒了?”

凌风不好掩饰,便说:“殿下只喝了一点。”

南宫烈根本不信,这浓烈的酒气,怎么可能只喝了一点!

南宫烈呵斥道:“凌侍君,身为侍君,不能一味谄媚讨好,喝酒伤身,你不是不知道吧?”

凌风没有辩驳,也懒得解释。

反正南宫烈就是看他不顺眼,解释也没有用,还要被斥责故作借口推脱责任。

听见声响,凌月和其他侍候的下人匆匆赶来。

凌月福身行礼:“参见主君。”

然后瞟了凌风一眼,小声问:“怎么回事?”

南宫烈冷嗤一声:“昨夜凌侍君与殿下吃酒,殿下明显不胜酒力。凌侍君不知劝诫,导致殿下吃醉了酒,误了早朝。本将身为主君,有为殿下治理后院之责。凌侍君如此不知检点,本将罚你在院子里跪上一个时辰,你可有不服?”

凌风强颜欢笑,恭维道:“主君英明!”

凌月求情道:“主君,凌侍君并非有意,何况殿下的脾气,凌侍君怕是想劝也劝不住啊。”

南宫烈冷眼道:“如此说来,这反而是殿下的不是了?”

凌月还想说什么,被凌风扯了扯衣角。

南宫烈是看他不顺眼,想方设法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所以这事谁是谁非,根本不重要!

南宫烈又说:“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伺候殿下更衣。”

凌月道了声“是”,便进屋去了。

南宫烈斜睨了凌风一眼,跟着进了屋。

凌风则是老老实实跪在院子中央,下人们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此刻,凌风心若寒冰,他并不记恨南宫烈,反而对南宫烈行为表示理解。

南宫烈一定是十分看重殿下,才会对他充满敌意。

如此看来,南宫烈是不会伤害殿下的,有这么一个人护着殿下,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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