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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飞青云里结局+番外小说

簪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小少年只比自己小两岁,可一眼看过去却瘦弱的过分。祝知鸢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摆饭吧。”祝老爷子示意,众人便围坐了下来。祝青舟一回来就被他那群狐朋狗友拉走了,说是接风洗尘。祝知鸢还挺新奇,以前不管是颜家还是谢家,男女都是分席而坐,中间以屏风隔开。祝家却没这些讲究。“知鸢,咱们家人口简单,祖父也喜欢看一家子其乐融融,所以没那么多规矩。”谭氏悄悄道。“其实是祖父喜欢我们。特别是我,看见我都要多吃两碗饭的。”祝知淇大咧咧道。祝知鸢忍俊不禁,这祝知淇也太可爱了。见二人相处融洽,祝行也心里欣慰。“今日里咱们祝家有一件大喜事。”祝行看看祝知鸢。“老大家的鸢儿失散多年终于回家了,以后我们祝家多了一位掌上明珠。大家要像以前一样互相爱护。”“是父亲(祖...

主角:刘二丫颜知鸢   更新:2024-12-19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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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二丫颜知鸢的其他类型小说《鸢飞青云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簪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小少年只比自己小两岁,可一眼看过去却瘦弱的过分。祝知鸢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摆饭吧。”祝老爷子示意,众人便围坐了下来。祝青舟一回来就被他那群狐朋狗友拉走了,说是接风洗尘。祝知鸢还挺新奇,以前不管是颜家还是谢家,男女都是分席而坐,中间以屏风隔开。祝家却没这些讲究。“知鸢,咱们家人口简单,祖父也喜欢看一家子其乐融融,所以没那么多规矩。”谭氏悄悄道。“其实是祖父喜欢我们。特别是我,看见我都要多吃两碗饭的。”祝知淇大咧咧道。祝知鸢忍俊不禁,这祝知淇也太可爱了。见二人相处融洽,祝行也心里欣慰。“今日里咱们祝家有一件大喜事。”祝行看看祝知鸢。“老大家的鸢儿失散多年终于回家了,以后我们祝家多了一位掌上明珠。大家要像以前一样互相爱护。”“是父亲(祖...

《鸢飞青云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小小少年只比自己小两岁,可一眼看过去却瘦弱的过分。

祝知鸢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摆饭吧。”

祝老爷子示意,众人便围坐了下来。

祝青舟一回来就被他那群狐朋狗友拉走了,说是接风洗尘。

祝知鸢还挺新奇,以前不管是颜家还是谢家,男女都是分席而坐,中间以屏风隔开。

祝家却没这些讲究。

“知鸢,咱们家人口简单,祖父也喜欢看一家子其乐融融,所以没那么多规矩。”谭氏悄悄道。

“其实是祖父喜欢我们。特别是我,看见我都要多吃两碗饭的。”

祝知淇大咧咧道。

祝知鸢忍俊不禁,这祝知淇也太可爱了。

见二人相处融洽,祝行也心里欣慰。

“今日里咱们祝家有一件大喜事。”

祝行看看祝知鸢。

“老大家的鸢儿失散多年终于回家了,以后我们祝家多了一位掌上明珠。大家要像以前一样互相爱护。”

“是父亲(祖父)。”

祝家众人站起身应道。

“知鸢,祖父已经将你上了祝家族谱,这是你的新户籍,交给你母亲保管吧。”

祝青松将户籍纸递过来。

原来祝青松说的正事就是赶去族里和官府打点了。

薄薄的一张纸若千斤重。

祝知鸢看着纸上“祝知鸢”三个字,心里不禁为原身感到悲痛。

祝家人对她,是真心的。

“知鸢,以后要做到长姐的责任,爱护弟弟妹妹。”

祝青松说道。

“是,父亲。”

祝知鸢应道。

“明儿开始,你便和淇儿一起去族学。”

“咱们祝家为商,少不了要学些算账看账的本事,至于其他的,不必太勉强,认识几个字也是好的。”

祝青松叮嘱道。

祝家人都没有念书的天分,他也没指望祝知鸢。

只当她在乡下长大,大字都不识得一个,因此宽慰道。

“知道了,父亲。”

祝知鸢没有辩解,乖巧答道。

一道道菜上桌,祝老爷子动筷后,众人便开始用餐。

“多吃点儿,你太瘦了。多吃点长点肉。”

谭氏不断给祝知鸢夹菜,小丫头瘦的让人心疼。

祝知鸢也配合着吃的香甜。

这身体是该好好养养。

“大伯母,姐姐的盘里都盛不下啦!”

祝知淇提醒道。

“那再喝碗汤。这汤一点儿不油腻,清爽着呢。”

谭氏又递过来一碗清煨鸡汤。

祝知淇......

祝家吃饭并没有太多讲究,用祝知淇的话来说,就是以吃饱最大,是以氛围轻轻松松。

“那个金蔷太嚣张啦,仗着自己学问做得好,谁也不放在眼里。哼,整天鼻孔朝天。”

祝知淇对柳氏抱怨道。

“淇儿,不可这样议论别人。”

柳氏无奈。

“就算她是大小姐,也不能看不起我们吧。要不是我学问不好,我定会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

祝知淇撇撇嘴。

“你也知道你学问不好啊,那还不用点心念书。”

祝游道。

“嘿,祝游,你这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吧,你才用点心呢。”

祝知淇不甘示弱。

祝游摸摸鼻子不作声了。

的确,他和祝知淇一样,听着夫子讲些湿啊干的就想打瞌睡。

但是祖父最是看重读书人了,无他,士农工商,谁不希望自家出个读书人呢。

是以,祝家族学不光教习经商必学的算学,还有科考的四书五经。

凡是祝氏族里的孩子上学束脩全免,到年纪便可送来族学。

族学分为蒙童班和育才班,每十日一休沐。

蒙童班主要教习三字经,千字文,给年龄小的孩童启蒙。

育才班以四书五经为主,每五日一天算学课。

以祝知鸢的年龄自是上育才班。

餐桌上祝知淇和祝游斗着嘴。

这边祝青松也说起了锦陵城里和祝家铺子里的事。

“连心堂的税收又增加了。”

祝青松道,孝敬钱又涨了。

“这两日我和青舟就要启程,近来各地变动过大,还是得自己去盯着才行。”

“可是京城的变故引起的?”

“是,如今任上的姚知府,都是那边的,这下更肆无忌惮了。自上月谢家倒台,咱们锦陵城商户的税收翻了个番。”

祝青岩手指了指天。

“谢家怎么样了?”

祝知鸢差点以为是自己嘴里喊出来的。

“父亲,谢家怎么样了?谢羽谢大将军呢?”

祝游顾不上跟祝知淇斗嘴,急道。

少年将军谢羽年纪轻轻便驰骋沙场,赢下一场场胜仗。

他听过无数遍他的故事,那可是自己最崇拜的人!

“谢家满门所剩无几。谢将军拒绝认罪奋战而亡,谢家女眷大多在狱中撞柱而死。

“谢家,亡了。”

“啪。”

祝知鸢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

谢家,亡了。

她死的时候,禁军正奉旨收押谢府众人。

不是说暂押候审吗?

短短几日,居然家破人亡!

祝知鸢如坠冰窟。

“什么死啊亡的,吓着鸢儿了吧。莫怕莫怕。”

谭氏见祝知鸢脸色惨白,一边轻抚她的后背一边安慰。

祝知鸢咬咬牙勉强开口:“无事,母亲。父亲,您继续说。”

谢家世代忠骨,谁人不知?

就这样草率的就判下罪责了?

“早日让孩子们接触这些没有坏处,如今大街小巷都议论纷纷呢,说谢家狼子野心,心藏不轨。”

“据说谢家之所以这么快定罪,是因为颜家。世子夫人的娘家双亲和新晋探花郎指证,在谢府搜出了通敌信件和巫蛊之术。”

“人证物证俱在,谢家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今上为了褒奖颜家,将颜家大房的女儿指给太子为侧妃。这颜家,了不得了。”

祝青松轻叹道。

世子夫人娘家!探花郎!指证!

爹,娘,弟弟!

一记记响雷劈在了祝知鸢心上。

原来如此!

她以为是颜家众人胆小害怕连累,才舍弃了她。

谁知道,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颜家巴结上了太子,太子许以堂妹侧妃之位,颜家栽赃陷害谢家。

私通外敌,巫蛊诅咒。

任一样都会让一个武将之家万劫不复。

谢家满门的鲜血。

便是颜家向太子投出的第一颗投名状。

她也是谢家人。

大婚当日恰逢战事胶着,谢羽无法赶回来成亲,是谢翎替代兄长来接亲。

十里红妆,满目刺眼的血红色在祝知鸢眼前打转。

“潋潋,这两个作为小字如何?待你及笄,我要亲自给你簪发,风风光光娶你这个孙媳妇儿进门。”

谢老夫人满目慈爱。

“鸢儿,这是咱定都最新的首饰样式,你先挑。”

谢夫人笑容温婉。

“姐姐!月牙岭的桃花开了,你禀告祖母咱们去赏花嘛,祖母最听你的话啦。”

谢芷撒娇的摇晃着她的手臂。

“知鸢辛苦你了,多年来陪伴祖母。”

谢羽浅浅微笑。

“喂!走快点!终于嫁给我兄长了,给你美坏了吧!”

谢翎着大红喜服,侧着头,挑着眉,眼里却有掩不住的淡淡喜色。

谢家众人一个一个出现在面前。

祝知鸢再也支撑不住倒下。

“鸢儿!”

谭氏惊叫。

“叫大夫!快叫大夫!”

祝家一阵慌乱。


吴掌柜一边摇头一边指挥打开门板开始营业。

这样败下去不知道还能坚持几天。

“伙计,给我抓药。”

“我来看病,给我找你们的大夫。”

什么?我没听错吧?

吴掌柜掏了掏耳朵。

“你说你来看病?”

伙计重复问了一句。

“是啊,你们不是药铺吗?不给看病抓药啊?”

来人问道。

“看看看。快请进。”

伙计连忙引进来。

“我也来看病的,我也看病。

“我不看病,我买药。”

“我也是抓药的。”

“抓药的来这边。”

“看病的这边排队,我们医馆只有一个大夫。”

祝知鸢上前招呼。

“排就排,就算只有一位大夫,祝家选的,肯定是最好的。”

“是啊,要不祝家能出案首呢!”

“案首?”

“啊,是啊,县试的成绩出来了!祝家公子可是在县试中拔得头筹呢。

“祝家公子不是圣草堂的东家吗?”

“我来领药包天天见着他,何时去考试了?”

“嗨,不是他。”

有知情人道。

“是祝家那个和离回家的小姐的孩子,考了榜首呢。”

“真的啊?哪里有和离还能带孩子回家的?”

“怎么不同意,那本来就是养子,抱养的!”

“抱养的?那祝家还能接受呢?”

“莫不是早看中了咱们案首有大好前程?”

“我听说了。”

又有人左看看,右看看,悄悄说着

“这个和离啊,是有隐情的。”

“你们想想,谁家犯了七出之罪,不是休了了事,嫁妆一分带不走,更别说孩子了,抱养的也不行啊。”

“可见,这顾家肯定出了不得了的事儿,不然好好的案首顾家不留着,怎么可能让祝家带走?”

“那是不是祝家人多势众,以钱财压人呐?”

“唉唉,我知道。”

一大早,喜报出来了之后,那顾家,顾氏族人悔得肠子都青了。上祝家要把咱们案首要回去呢,要人不成,还大闹了一通。

“这闹得周围人都知道了,这真相啊,也出来了。”

咋回事儿啊,啥真相啊?

原来啊,那个顾秀才,跟自己爹娘断绝关系是假的,就为了扒拉祝家的钱财呢。

而且他养外室也就罢了,还想谋财害命!

为了图谋祝家的嫁妆,他谋害祝家女,连咱们案首也不放过。

要不是祝家丫鬟良心发现,差点就让他得逞了!真真是惊险呐。

就这样被抓了个现成他才同意和离的。

话一出,更多人凑过来了。

“不能吧。”

“怎么不能?那个丫鬟在祝家门外全招了。清清楚楚,她差点被那顾秀才蛊惑犯下大错了呢。”

“哟,枉我当年还觉得祝家不道德呢,原来这家伙才是个斯文败类啊!”

当年不少人暗地里同情顾淮文。

都以为是祝家要求他和顾家断绝关系,没想到是他自愿的,就为了全心意攀附祝家,够冷血啊。

“这顾秀才当年还舔着脸要入赘呢,还是祝家仁义,没同意。”

“是啊,不然啊,咱们案首早就姓祝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啊。”

这次事发的时候祝氏族里二话不说接回了祝家小姐和孩子。

“你想想,孤儿寡母的,要不是族里给撑腰,不是早就活不下去了?”

本来只是怜惜孤苦。

谁知道啊,这孩子居然考上了案首。

“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啊。”

“这祝家族人也是厚道,还让咱们案首都入了族呢,那时候可不知道小小的孩子有这么大能耐,这孩子,才十岁呢!。”

而且祝家遮掩着真相,就是为了孩子着想,怕影响他考试。

“谁知道啊,顾家人却闹起来了。”

“这不,真相大白了。”

“顾家罪有应得,白眼狼。”


“那就过了县试之后再说,若是他有奇才,真得了案首,再进族里不迟。”

祝族长想了想,万一,万一是个人才,倒是能进祝氏家族的。

见祝族长有松口的迹象,祝行轻轻松了一口气。

“祝爷爷,您想想,若是鹤儿得了案首,顾家人就算不在乎,顾氏族人还能不在乎吗?”

“到那时,祖宗礼法,利益诚信,哪一项您都抢不过顾氏族人。”

“若是祝氏祖先知道您将这么一状元之才拒之门外,恐怕......”

祝知鸢没说出盖不住棺材本这句话。

但祝族长明显是想到了,脸色有些难看。

祝家家族虽大,但还从未出过状元及第这等光宗耀祖之事。

“说这些有何用,能不能考上还不一定呢。”

“来人,去请金家小姐和齐夫子过来。”

祝族长吩咐道。

这是想试一试鹤儿的才学了。

祝知鸢看一脸郑重的鹤儿,微微一笑点点头。

不下片刻,金蔷和齐夫子就到了。

金蔷还是一副冷淡模样,族长先请她坐下。

转过身问齐夫子。

“齐老,今日里请您前来是想问鹤儿的学业如何。”

“过目不忘,天资聪颖,若能得好的老师教导,日后必成大器。”

齐夫子早就知道鹤儿不俗。

只是他向顾淮文提起,顾淮文一听见是鹤儿的事情就不屑的走开,甚至都不耐烦听完他说的什么。

“哦?果真如此?”

祝族长无比惊讶。

连祝行都睁大了双眼,他居然从来都不知道。

“职责所在,我已经将所会的尽数教由他,这般天资,若是得到重视,必定不凡,请族长体谅某一片惜才之心。”

齐夫子恭恭敬敬对族长行礼。

“鹤儿,将这本背给祝爷爷听。”

祝知鸢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

鹤儿翻一遍马上背了出来。

“换一本。”

“再换一本”

祝族长怔愣,呆呆看向金蔷,他没看过这些书,但金蔷应该翻的差不多了。

“一字不差,且注释有新意,拓展广。”

金蔷站起来,认真的看向鹤儿。

祝族长还没来得及高兴,金蔷又来一句。

“自京城至锦陵,金蔷从未见如此惊艳才绝之少年。”

这下,不仅仅祝族长,就连祝行和齐夫子都激动不已。

金蔷可是出自百年簪缨的金家,见过少年才子如过江之鲫。

“好,好,入族,入宗族,午时入,就叫祝鹤!其他族老我来说服,鹤儿啊,回去沐浴准备准备。”

祝族长哈哈大笑着拍拍鹤儿的肩膀。

“祝爷爷,我母亲也要回来祝家。”

鹤儿抬头。

“当然,当然,青诗本就是祝家人,回来理所应当”。

族长接话道,但是心里叹息。

这祝青诗要是懂事,早就了结自己了,何必拖累别人。

“母亲在哪里我便在哪里,若是母亲没有了,我便自此断绝求学之路。”

仿佛是看出他所想,鹤儿坚定的说。

族长讪讪笑了下。

也好,只有祝青诗回了祝家,再有和离书在,鹤儿才名正言顺。

顾氏族人肯定是抢不走的。

“只是这和离之事并不算光彩,咱们自家人知道就行了。”

祝族长搓搓手。

“不,恰恰是要让所有人知道。”

祝知鸢反对。

“你可知道大张旗鼓公开之后咱们祝氏整个家族,以及你们祝家在锦陵城的生意,都会受到什么影响?”

祝族长盯着祝知鸢。

“祝家的生意不用考虑在内,总归饿不死。”

祝行并不在意。

祝知鸢走上前两步。

“祝爷爷,请您大开宗祠,告知世人,姑姑和鹤儿一起回归祝氏家族。”


“那我不是没饿死吗!还重新做回了大夫。现在更是不愁吃喝,只一心看病,不是更好?”

“你!简直无可救药。”

吴掌柜气的直瞪眼。

“我再问你,咱们药铺的药真吗?”

“那当然,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大夫是真的吗?”

“......是”

尽管吴掌柜不愿意承认,但是乡野大夫也的确算大夫。

“那不就得了。”

“你一个药铺,药是真的,大夫是真的,还在怕什么!”

方岱质问道。

“好了。今日起,方大夫你来坐馆。半个时辰后正常开门营业。”

祝知鸢开口定下。

吴掌柜直摇头,这不是胡闹吗。

当初还以为来新铺子有新的机遇,谁知道这铺子是给小儿玩闹的。

他肠子都悔青了。

祝知鸢却毫不在意。

撤下红绸,露出匾额,圣草堂。

药铺就这样开业了。

一整个上午,半点儿人影都看不着。

吴掌柜越发的不开心,心里责怪祝知鸢自作主张。

“喂,你不是赞成开业吗?你看看,哪来的生意?哪来的病人?。”

吴掌柜忍不住去奚落方岱。

“没有病人说明大家没病没痛,我该高兴才是。”

“愁什么?”

“有什么可愁的?”

吴掌柜的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朽木。

简直是朽木。

“阿姐,准备好了。”

祝游进来打破了二人的大眼瞪小眼。

“好了,现在开始吧。”

所有人将胸前绣着圣草堂三个大字的统一的服装穿好。

一路人去码头港口,一路人在大街小巷。

将一包包预备好的药包分发出去。

并且告诉大家可以到药铺可以里领取更多的免费药包。

药食同源。

分发的都是对身体有益,有保健效果的药材。

谁也不会拒绝送到手里的便宜。

到了下午,得到消息的人们就都来了。

圣草堂门口慢慢排起长队来。

“这啥啊?新的铺子?谁家开的啊?”

“祝家啊,那个接回和离女儿的祝家。”

“哟,那不是丢人吗!这种店怎么你们还来买呢?”

“不是买,是白送的。不要白不要啊。”

“听说送的药包里还有枸杞子呢,拿回家泡水喝。”

“祝家不是有的是钱吗,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那可不?有钱没良心,我多领一份,就当做好事了。”

众人低声嘲笑着,却不妨碍不断地有人加入队伍。

整整一天,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街尾。

快打烊时,一个半弓着腰的老乞丐也排在了队末。

前面隔着好几个人,都捂着鼻子直翻白眼。

门内的几个伙计连连摇头。

啧啧,这下子,连叫花子也来了。

咱们到底是开的药铺还是开的慈善堂啊?

就这样做善事。

吴掌柜看着账本上收入大大的零字发呆。

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愁。

喜的是人都来了,愁的是分文不挣,还往里搭药材。

这已经不仅仅是亏钱了,这是烧钱啊!

“这账谁爱算谁算去吧!”

吴掌柜愁的胡子都白了。

这几日祝知鸢只有开店和关店来转一圈。

祝游则是前厅后堂忙着指挥分发药包。

唯一的坐堂大夫成日里窝在后堂炮制药材。

抓药的伙计们百无聊赖的直打哈欠。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直到第五日,艳阳高照。

药铺还没开门,祝知鸢就来了。

这次她没有转一圈就走。

而是坐下看起书来。

圣草堂外熙熙攘攘的声音越来越大。

吴掌柜已经习以为常。

看吧,占便宜的人越来越多了。

全是来领药包的。

没人买药,没人看病,没人付钱。

想到账本上的红赤字。


第二日临近下课。

安北过来报告昨日夜里顾淮文同顾淮武二人喝到半夜,最后回了城西泉水巷的顾家。

为了确认,安北今日里也去打探了一番。

“顾淮文除了休沐偶尔回顾宅,再晚都是回去泉水巷顾家”

安南顿了顿。

祝知鸢沉默,原来如此。

接下来就看谭氏的了。

自从顾宅回来后谭氏就没闲着。

这日谭氏在见了两人之后就去找祝行商议了一番。

顾淮文一下学就被叫来了祝家。

祝行坐在松鹤堂上首微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听说烟霞曾有过一个孩子。”

“淮文,你要纳妾直接过了明路便是,烟霞本来就是陪嫁丫鬟。”

谭氏先开口道。

“岳丈大人,我本无纳妾之心啊,从前没有,往后也是没有的。”

“那日只是意识酒后糊涂,再也不会了。”

顾淮文忙冲祝行辩解道。

“无妨,你若是纳了她,想来她会更尽心才是。

“这么多年照顾青诗,若能留下个一子半女的,她往后也有靠,你也有后。”

“说起来,是我祝家对你不住,青诗不能生育,你想要个自己的孩子无可厚非。”

“你告诉我实话,可是青诗不同意?”

祝行问道。

她这个女儿,不懂事,倔强的很。

“岳丈大人,不关青诗的事。是我的错,我答应了绝不纳妾的,这让我以何颜面面对青诗啊。”

顾淮文擦擦汗。

“当年我并不赞成你与顾家断绝关系,只是你执意如此。”

“你不用自责,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若是觉得无法面对青诗,我们一起去吧,想来我这个当爹的话她定是能听的。”

祝行说着话起身就往外走。

顾淮文只得一起走,祝游在他旁边不远不近的跟着。

谭氏冲候在门外的祝纸鸢和祝知淇使眼色,二人紧随其后。

刚走进顾家内院。

一声刺耳的瓷碗摔碎的声音传来。

众人慌忙冲进房里,只见祝青诗面色惨白倒在床上,而烟霞惊恐的跪坐在她身侧。

地上的药碗摔的四分五裂。

“叫大夫,快!”

“烟霞,怎么回事!”

顾淮文见状大骇,她怎么提前动手了!

“夫人,夫人,她不好了。”

烟霞捂着脸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跟往日一样煎好药,谁知祝青诗刚喝了一口就倒下了。

她吓得连药碗都摔了。

“胡说,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顾淮文马上喝道。

“这不是娘亲平日喝的药!”

鹤儿冲进来指着地上的褐色药汁。

“是不是你下药毒害青诗了,我说了我本无纳妾之心,与青诗无关,你,你这是记恨上了!”

顾淮文指着烟霞道。

“不是我,不是我。”

烟霞连连辩解。

“这屋里就你一人,药也是你端来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你糊涂啊烟霞,你可知道我们来就是为了给你个名分的。”

“你何苦做出这种伤人性命的事情来。”

谭氏恨铁不成钢。

她就知道不对劲,早该防着些的。

“我没有,不是我。”

烟霞喃喃道。

“烟霞,孩子的事岳丈大人已经知道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青诗,岳丈大人,你要罚就罚我吧。”

不待她多说,顾淮文噗通跪下抱头痛哭起来。

见顾淮文如此,烟霞默默的咽下了辩解的话。

“不用说了,药是我下的!她容不下我的孩子,我也饶不了她。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烟霞梗着脖子道。

“拖下去,若是青诗不好,你也别活了。”

祝行气道。

“大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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