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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沈折枝李盛风全文

时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折枝蹙眉:“为何?”系统说得再轻松,他也不会被这语气迷惑。早在很久之前,系统便给他说过了休眠到底意味着什么。一个系统休眠就意味着很大几率不会再醒来。积分用完啦,不能再维持现在这个形态了沈折枝瞬间便发现了其中的盲点:“怎么会用完,之前的积分不是一直都没有用吗?”只要他还在尽心辅佐李盛风,就一直会有积分入账。他与系统从来没有用过这些积分,十年时间积累下来积分早已成了天文数字,按理说怎么也用不完的。人家买了个东西了啦。放心,之后会醒来哒,只是在我休眠的这段时间内,亲亲要注意照顾好自己鸭!沈折枝只觉得头痛,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在脑中翻滚,令人作呕。沈折枝也不擦雪,直接趴在石桌上,将脸埋在双袖间。“走就走罢。你要说什么事?”亲亲,你不是想知道...

主角:沈折枝李盛风   更新:2024-12-19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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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折枝李盛风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沈折枝李盛风全文》,由网络作家“时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折枝蹙眉:“为何?”系统说得再轻松,他也不会被这语气迷惑。早在很久之前,系统便给他说过了休眠到底意味着什么。一个系统休眠就意味着很大几率不会再醒来。积分用完啦,不能再维持现在这个形态了沈折枝瞬间便发现了其中的盲点:“怎么会用完,之前的积分不是一直都没有用吗?”只要他还在尽心辅佐李盛风,就一直会有积分入账。他与系统从来没有用过这些积分,十年时间积累下来积分早已成了天文数字,按理说怎么也用不完的。人家买了个东西了啦。放心,之后会醒来哒,只是在我休眠的这段时间内,亲亲要注意照顾好自己鸭!沈折枝只觉得头痛,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在脑中翻滚,令人作呕。沈折枝也不擦雪,直接趴在石桌上,将脸埋在双袖间。“走就走罢。你要说什么事?”亲亲,你不是想知道...

《穿越后,身为反派的我被王爷独宠了沈折枝李盛风全文》精彩片段


沈折枝蹙眉:“为何?”

系统说得再轻松,他也不会被这语气迷惑。

早在很久之前,系统便给他说过了休眠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个系统休眠就意味着很大几率不会再醒来。

积分用完啦,不能再维持现在这个形态了

沈折枝瞬间便发现了其中的盲点:“怎么会用完,之前的积分不是一直都没有用吗?”

只要他还在尽心辅佐李盛风,就一直会有积分入账。他与系统从来没有用过这些积分,十年时间积累下来积分早已成了天文数字,按理说怎么也用不完的。

人家买了个东西了啦。放心,之后会醒来哒,只是在我休眠的这段时间内,亲亲要注意照顾好自己鸭!

沈折枝只觉得头痛,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在脑中翻滚,令人作呕。沈折枝也不擦雪,直接趴在石桌上,将脸埋在双袖间。

“走就走罢。你要说什么事?”

亲亲,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过去吗?跟这个人走说不定可以找到你的过去哦

“……”沈折枝感受着手下冰凉的触感,动弹了一下,“所以又怎样?”

跟沈折枝的态度比起来,系统瞧着比他还激动许多。

见沈折枝这个反应,系统有些疑惑:亲亲不感兴趣吗?

沈折枝是感兴趣的。

却不像之前那样热切了。

在很久之前,久到他带李盛风第一次放花灯之时便有了个疑问。

在他记忆中,他其实从未放过花灯。

可在教李盛风放花灯时,他便自觉有了印象,手法娴熟,甚至能从容指导李盛风。

他是如何做到的?

又或是,他为何知道,又是在何时知道这些的。

在他记忆里从没有这些印象。

包括后来的弹琴或是书画,他从未学过,上手后却觉得异常熟悉,不用过多思考,便可以凭条件反射直接下手。

沈折枝努力回想,把自己整得大病三天,终于发现,自己的记忆硬生生被停在了遇见李盛风不久前。

在遇见李盛风之前,他是何人,生于何方,做过何事,通通不记得,不知道。

就好像他只是为李盛风而生,生命的意义只有辅佐李盛风。其余的,都不重要。

他忘了他的过去。

若不是在放花灯时想起了这件事,沈折枝觉得自己或许根本不会意识到缺了一大段记忆,应该早已在无穷的浪潮中迷失了自我。

他想知道自己的过去。

在发现自己没有之前的记忆之后,沈折枝一直都在寻找得知自己过去的方法,一次一次,未曾放弃。

这一找便是十年年。

沈折枝并不为其他。

他只是想为自己寻找一个生的意义。

——直到现在,系统告诉他可以知道自己的过去,他却失去了寻找过去的执着和欢喜。

或许是十年的寻找已经让他疲累,抑或者是李盛风一把火烧了他的最后的坚持。

亲亲为什么不试着去看看?这世上或许还有值得亲亲牵挂的人也不一定

就像亲亲等着我休眠回来一样,说不定还有人在等着亲亲

沈折枝趴在桌上,将脑袋埋了个彻底。

嘀——嘀——亲亲,我睡啦!

天地间瞬间变得安静一片。

沈折枝试着喊了声系统,不见任何回答。

“饭好……折枝,怎的趴在这桌上?”

季景之打开门正欲叫沈折枝吃饭,却突然见人趴在冰凉石桌上,手一颤,连忙走过去。

刚走到沈折枝身边,沈折枝便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季景之想到他和沈折枝一个不会运针一个目盲,便又去邻村帮一老妇砍了半车柴火,作为交换,老妇帮他把布匹制成成衣,这才耽误了时间,回来晚了。

季景之说得轻松,沈折枝又何尝不知道其中的艰难。

季景之的伤本就还未痊愈,今日就为了给他制一件衣裳便走了十几里路。

他冒着被刺客发现的风险出去一整天,就只为替他寻件衣裳。

沈折枝扯住季景之袖口,身体蓦地前倾,额头轻抵季景之胸口衣襟,声音沙哑:

“……傻。”

季景之怕沈折枝滑下去,伸手揽住了沈折枝的肩,闻言一笑,也不反驳。

沈折枝听着耳边季景之平稳的心跳声,情绪逐渐稳定。

“谢谢。”

他声音仍旧沙哑,或许是嗓子实在发不了力气,此刻听起来倒有了江南吴侬软语的感觉。

季景之瞬间红了脖颈,一连烧到了耳尖。

他怕沈折枝听见他心跳和呼吸不正常,连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沈折枝在情绪稳定后就欲站直,季景之放开轻揽着沈折枝的手,这才敢喘了口气。

“你且试试,我去洗碗,不看你。”

季景之说到做到,话毕便转身去了厨房,不曾转头。

沈折枝笑了下,唇红齿白,似是红梅初绽,刹那惊艳便是终生风华。

季景之心不在焉洗着碗,外表看似认真,心里却不住想着沈折枝穿上这身衣服该是何模样。

他打从见过沈折枝后就想看看他穿其他颜色的衣袍该是何模样,奈何沈折枝衣箱里只有亚麻色赭衣,除了初次见时穿的有些破烂的白底红边的衣袍便再也没有其他样式了。

且之后那件衣服还与他的衣袍一起被扔掉了。

“换好了。”

季景之早已竖着耳朵就等着沈折枝开口,一听沈折枝声音便马上回了头。

沈折枝长身玉立,三千青丝倾泻而下,低垂着头在捣鼓衣带。衣袍略有些宽大,露出精致锁骨和一小片玉色的胸口。

真真是个瑶台琼殿之上的仙人。

季景之敛下眉眼,一擦鼻子,说了句:“还是大了些,我再改改。”

沈折枝点头,把刚系好的衣带又解开了。

季景之立马转过身。

原本他俩都是男人,似乎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但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下来,季景之发现沈折枝是个较为内敛的人,不是很习惯将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

之前在他面前沐浴也是无奈之举,且那时沈折枝还穿着亵裤遮挡一二。今日他主动扯他衣袖已经算是非常不同的举动了。

季景之自是尊重沈折枝的。

“好了。”

沈折枝重新换上粗布衣裳,坐在床上轻唤了一声。

季景之长腿一迈,坐至沈折枝身边,拿过衣裳比划着看如何改小。

沈折枝把针线包递给季景之,有些好奇地问了句:“你还会针线?”

季景之道:“不会。”语气竟有些骄傲。

沈折枝:“?”

“那你如何改小?”

“我找些隐蔽点的地方缝几针,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成吧。

沈折枝眉眼一抽,不再多言。

季景之裁缝大师之心苏醒,当即就拿过针穿了线,兴致勃勃开始改衣。

——事实证明精通机关巧术的不一定搞得定针线活。

季景之看着凌乱的针脚陷入沉思。

沈折枝听到季景之这边的动静没了,又见季景之一直不出声,便猜到了什么,一伸手,果不其然摸到一手凌乱细线。


他们也好奇,国师真正长什么模样。

之前传言国师容貌奇丑无比,为人阴狠,但之后又有宫女在悄悄传言说国师容貌清绝,令人见之忘俗。

可他真正长什么样子,却没人能确切形容出来。

“让皇上瞧一眼?”沈折枝轻笑,“那还是罢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乐意。

侍卫倒吸一口冷气,心想不愧是国师,对皇上这般大不敬。

李盛风不语,太监得了旨意,便上前一步,扯着嗓子尖锐叫道:

“欺君是为死罪,当株连九族,沈折枝,你可认罪?”

沈折枝呼出一口浊气,笑了下:“认吧。”

不认又能如何呢。

声音是不是铿锵有力,却也清晰可闻。

李盛风抬头看着倚在阁楼边露着笑的人,眼里逐渐浮现出红血丝。

这人是他最亲近,也最害怕的人。

他怕沈折枝。他在享受着沈折枝对他的好的同时,也在怕着他泛着冷光的银制面具。

他似乎还能透过面具看到斑驳血迹和漫天火光。

午夜梦回之时,这面具便成了他近十年的梦魇。

他一直在忍耐,忍耐着沈折枝。

他要亲眼看着梦魇消失。

“以国师府慰藉已故国师,来人,火。”

侍卫点燃火把,太监得了李盛风眼神示意,便一扬头。

火光冲天。

火势越燃越烈,越来越刺目。

李盛风看着冲天火光,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是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却被无形隔膜拦下。

“皇上可是受凉了?还请……”

见李盛风额角青筋直跳,太监一惊,刚张嘴就被李盛风一眼止住。

“无事。”

忍着疼痛,李盛风看向沈折枝所在的位置。

火势已经蔓延至阁楼底部,沈折枝却丝毫没有要逃跑的意思,只是没有再趴在窗沿上,而是背对他们靠在窗边,姿态闲适。

亲亲你怎么还不跑,等会儿火烧上来了就来不及了!

“李盛风很谨慎,要是现在走了,那就真跑不了了 。”

见沈折枝有自己的想法,系统冒出几串乱码,下线了。

沈折枝已经感受到了灼灼热意。

原本雅致的阁楼已经沦为一片火海。

国师府周遭的人家已经被遣散,从这里冒出的火光和远处灯光混在一处,并无太多区别。

禁军把守在周围,并未看到有任何人逃出。

那人定是死了。

李盛风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什么东西悄然压在心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亲眼看梦魇逝去,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般轻松,反而心中郁结更甚。

李盛风转身进了马车,眉眼冷冽:“回宫。”

即便是这样又如何。

他定然不会后悔。

禁军的火光消失在街角。

沈折枝拢了拢凌乱的衣衫,喘了口气。

浓烟的确有些呛人。

亲亲快跑!!!

系统已经急得发出了滋滋电流声。

“别怕,马上就走了。”

寒剑出鞘,剑身映着像是要扭曲空间的火红热浪,反射出灼灼焰火。

沈折枝出剑,长袖翩飞。

火焰被一分为二,燃烧着的木窗四散开来。

摘下已经略有些发烫的银质面具,沈折枝随手扔在了火焰中。

摇曳火光明明灭灭,映亮一双长眸。

一张清丽绝俗的玉面就这样突兀地暴露在了火光中。

沈折枝翻窗而出,长剑抵入墙体,抑止住了不断加快的下落速度。随后足尖在空中轻点几下,长袍被气压吹得烈烈生风。

白衣蹁纤,沈折枝轻轻巧巧便落了地。

自始至终,他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被火焰吞噬的面具。


沈折枝把剑擦擦拭干净,处理好了事情后便回了屋。

此时天几乎要黑尽了,只剩下点余光在地平线上燃烧。

他找了条板凳在屋前坐下,手里不停歇,慢吞吞地择着菜。

系统也摸不准沈折枝现在的心情到底咋样,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试探着试图挑起话题。

远处那点余光也消失了。

“系统,是不是天黑了?”

是的亲

沈折枝沉吟了一会儿,站起来,连带着板凳一起带回了室内。

屋里亮起了暖黄的光,接着厨房就传来了响动。

沈折枝把择好的菜放到一边,在灶边拿了两个小罐子左嗅嗅右嗅嗅,试图分辨出哪一个是盐,哪一个是糖。

闻不出来。

沈折枝沉默了片刻,打算挨个尝一口的时候,系统还是忍不住出声了:

亲亲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找他呀

“能回来自能回来。”

沈折枝摇头,顺手拧开了其中一个小罐子。

季景之说过会在傍晚之前回来,那应当是经过思考后定下的时间。若是他没有按时回来,定是在路上遇着了什么人或事。

按照他今天经历的事来说,季景之在路上遇上刺客的可能性很大。

他在成为国师后的这几年早已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刺杀,对于刺客一类人的作风也大致了解了许多。

他们是达官显贵专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不会手下留情,也不会做出拖延时间绑架谈判的事,他们做的仅是杀人,仅是而已。

今日杀他之前还要叨两句的那个男人显然是刺客中的大垃圾,性情急躁还话多。

他还从男人这行人中探出了还有人在追杀季景之的消息。

季景之若是遇上了刺客,那便是傍晚前遇上的,距离现在已经太久了。

沈折枝垂眸,尝了一口白色颗粒。

他还未觉出是什么味,忽有冷风直刮而来,冰寒刺骨。

从门口处传来响动。

“折枝。”

木门突然被打开,灌进一屋的冷风,季景之扶着墙喘了口气,见冷气灌进了屋里,连把门拉上,这才道,“抱歉,我回来晚了。”

沈折枝不语,把手里的罐子放下,走到门边扶住了季景之,带着他往床边走。

他舔了下嘴角。

刚才尝的是盐。

好咸。

“看你现在这样子,今天怕是累着了。今晚我做饭,你坐着休息便是。”

季景之来不及阻止,沈折枝就已经去了厨房抄起锅铲准备炒菜了。

罢了。

沈折枝学了做饭这么久,应当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季景之环顾一圈小屋,发现离沈折枝不远的窗户还开着,便走过去拉过两扇窗户,正欲关上时,却突然看见窗前的脚印。

脚印很密集,还有些深,想来是有人在这里站了许久,或许还做了些大动作。

将窗户关上,季景之侧过头,语气如常,问道:“今日是有人来过?”

沈折枝点头,表情比季景之还要平静:“嗯。”

“有人站在窗口问我有没有看到过陌生男子,我说没有,他与我闲聊了一会儿,问了去下一个村子的路便走了。再出门打水时,听见有村民说有一队人路过村子往后山那边走去了。”

后山就是通往下一个村子的必经之路。

去下一个村子了么。

季景之沉吟片刻,突然发现了华点,他又问道:“为何说没有,我不就是陌生人?”

沈折枝把菜倒进锅里,“刺啦”一声,油烟瞬起,他答道:“你不是陌生人。”


龙卫即是皇帝或皇子暗卫。

季景之气极反笑:“蠢。”

凡十五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他知季景之骂的不是他和凡十五。

季景之骂的是掺和进来的皇子。

镇南王府本就势力极大,一般人连碰也碰不得。如今王爷偶然落难,日后定会卷土重来。有点思考力的大家族都没有下场淌这浑水,又不甘心白白放过这次机会,顶多也只是把那些没脑子的官员当枪使,给季景之添点麻烦罢了。

他们从未想过出真格与镇南王府对上。

除了这个没脑子的皇子。

“凡十五现在在哪里?”

“我离开时是在东边的枫树林里。”

“凡十七,剑,”季景之微拢衣襟,眼底渗了冷光,

“我去把凡十五带回来。”

“啊?”凡十七立马将剑给了季景之,“是。”

“叫车夫去给凡十六找一个医师,之后去隔壁房间和凡十八一道护好折枝。我回来时若有什么差错,拿你是问。”

“是!”

凡十六和凡十七就这么看着季景之出了房间。

凡十六有些怔愣。

凡十五让他回来就是想让他告诉季景之,让他们快离开,只要到了京都,那些搞小动作的人就不会再敢动手了。

“主上向来都是这样,别愣着了,把你身上暗器都收起来,我去叫人找医师。”

凡十六点头。

凡十七正欲走,凡十六又叫住了他。

“主上刚才说的……折枝,是何人?”

凡十六一提这个名字,凡十七就觉得有些牙痛,道:“是主上专门带回来的大美人,具体的之后你便知道了。”

凡十七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可怜的崽。

他亲眼目睹沈折枝和添香楼老板一起在桌上,这么多天又一直看着主上各种照顾沈折枝,觉得自己承受了太多。

.

“皇上手上那柄剑,是国师大人送您的罢。”

锦月衣袖下的手攥得死紧,面上却带着笑,看上去还较为冷静。

李盛风握着剑柄的手一紧。

这把剑的确是沈折枝送给他的。

这把剑之前是沈折枝的佩剑,他将他接回国师府后就把这把剑送给了他。

沈折枝说自己不懂剑,放在身上无用,送给他用来练剑最好不过。

他用了这么多年也用顺手了,其他的剑怎么也用不惯,就暂且放在身上,他打算之后打造好了另一柄剑再把这把剑换掉。

只是……为何锦月会知道这把剑是沈折枝的?

“国师大人的佩剑上有青色剑穗,上面坠了两粒银珠,他给了我一粒,现在剑穗上就只剩一粒了。”说到这件事,锦月明显放松了很多,语气也轻松了不少,甚至隐隐带着骄傲。

李盛风用了这把剑这么久,不用低头便知道手里的剑柄的末端的确缀着青色剑穗,上面还有一粒小银珠。

现在他可以肯定,锦月是知道什么的。

这也正是锦月说这把剑的目的。

她得让李盛风确定她知道什么,认为她还有价值。

这样她才可以活着到京城。

李盛风也看出了锦月的想法。

也只是为了活下去罢了,不是很喜欢,但也不讨厌。

“这里离京城不远了,从现在就开始说,到京城时朕便放你走。”

不过几息之间,李盛风便调整好了情绪,把剑也收了起来,靠在座椅上,姿态好整以暇。

说到底,他还是觉得锦月再说也说不到哪去,沈折枝别有用心的事实改变不了,他对已死之人没有兴趣,只是想知道沈折枝与前国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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