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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哄蔷薇无删减全文

春骤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碎成两节。一连串的质问让项宁也有了点火气。“夏薇是我女朋友,她想要置顶只有她一个人有什么错吗?”“就一个生日没陪你过,有必要大半夜又哭又闹,把我堵在门口撒泼?!”“项微!你十九岁了,又不是九岁!”他的话又快又急。话音刚落,他就看见项微脸色煞白,意识到自己说话太重,又拉不下来面子说软话。项微安静地如同自言自语般说道。“我读高中的时候流行置顶好朋友,当时你见到我的置顶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两个人,你大发雷霆,就因为里面有个我的男闺蜜。”“你说除了你,谁都不能在我的置顶里。”“然后他们和我绝交了,说我根本不把他们当朋友。”“我觉得没关系,因为在我这里你是最重要的。”项微纤细的脊背颤抖着。“然后你告诉我,你的置顶只有夏薇一个人有什么错?”“项...

主角:项微项宁   更新:2024-12-20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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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项微项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哄蔷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春骤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碎成两节。一连串的质问让项宁也有了点火气。“夏薇是我女朋友,她想要置顶只有她一个人有什么错吗?”“就一个生日没陪你过,有必要大半夜又哭又闹,把我堵在门口撒泼?!”“项微!你十九岁了,又不是九岁!”他的话又快又急。话音刚落,他就看见项微脸色煞白,意识到自己说话太重,又拉不下来面子说软话。项微安静地如同自言自语般说道。“我读高中的时候流行置顶好朋友,当时你见到我的置顶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两个人,你大发雷霆,就因为里面有个我的男闺蜜。”“你说除了你,谁都不能在我的置顶里。”“然后他们和我绝交了,说我根本不把他们当朋友。”“我觉得没关系,因为在我这里你是最重要的。”项微纤细的脊背颤抖着。“然后你告诉我,你的置顶只有夏薇一个人有什么错?”“项...

《诱哄蔷薇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现在碎成两节。

一连串的质问让项宁也有了点火气。

“夏薇是我女朋友,她想要置顶只有她一个人有什么错吗?”

“就一个生日没陪你过,有必要大半夜又哭又闹,把我堵在门口撒泼?!”

“项微!

你十九岁了,又不是九岁!”

他的话又快又急。

话音刚落,他就看见项微脸色煞白,意识到自己说话太重,又拉不下来面子说软话。

项微安静地如同自言自语般说道。

“我读高中的时候流行置顶好朋友,当时你见到我的置顶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两个人,你大发雷霆,就因为里面有个我的男闺蜜。”

“你说除了你,谁都不能在我的置顶里。”

“然后他们和我绝交了,说我根本不把他们当朋友。”

“我觉得没关系,因为在我这里你是最重要的。”

项微纤细的脊背颤抖着。

“然后你告诉我,你的置顶只有夏薇一个人有什么错?”

“项宁,你双标不双标啊!”

项宁的眼眸里是隐忍的怒气。

他晚上喝了不少酒,整个人的心情和气压都低到不行。

“随便你。”

他毫无耐心地绕过项微,自顾自回了卧室。

除了爸爸离开那次,这是项微过过最糟糕的生日。

项微看着妈妈留给项微的日记,这样想。

“微微就像春日的微风,她的到来抚慰了我和她爸爸……在此之前,我们从没想到人生会有这种可能的幸福。”

“她今天三岁了,我们希望她永远幸福,做善良而明媚的小姑娘,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拥有很多很多爱。”

“我们期盼着这么多的爱能支撑她过一个美满的人生,哪怕即使有一天我们不在了,她也能勇敢而强大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项微趴在床上,眼泪流进臂弯里。

微风从窗子里顺进来,吹动这本已经被项微翻看过无数次的日记。

最后一页上,妈妈潦草的笔记被泪痕晕开,像一个沉睡在噩梦里的故事。

“……微微,别回头,妈妈永远爱你。”

妈妈,项微回不了头了。

妈妈,你别对项微失望。

世界上最爱她的父母希望她长在阳光里,项微却早已跌入无尽的黑暗。

人人都知道项宁的家里长着一朵柔嫩的娇花,她清冷易碎又动人。

他亲手养大的项微是冬日里第一朵脆弱的雪花。

不是的,项宁,项微不是雪花。

少女的后背单薄的如同一张纸片。

项微开始看学校周围的房子。

她要搬出去。

项宁会明白,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生日后项宁和项微陷入了冷战。

正巧公司又有一个出差半个月的外派项目,项宁冷着脸,拎着行李箱走了。

在这半个月里,项微无数次点开项宁对话框时,看到上面跳动的“正在输入中”。

但是却没有一条消息发来。

项微在学校附近找了个房子,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搬了进去。

项宁怒气冲冲在出租屋里找到项微时,却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孙明书大汗淋漓地放下最后一箱书,男孩英俊的面容在阳光下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


项微的视线下移。

项宁两手空空。

他什么都没带回来。

项宁的火冒三丈一瞬间烟消云散。

他的嘴尴尬地张开又合上。

这一刻他们都清晰地意识到。

——项宁忘掉了她的生日。

项微满身狼狈地站起来。

“哥哥,我找不到你。”

项微挣脱项宁来拉她的手,自顾自道。

“你答应要早点回来,但是我等了你整整一天。”

“我以为你出事了,我差点就报警了。”

“但是我发现,”项微的眼泪终于掉下来,“我居然,连一个和你有关的人都联系不到。”

高大的男人此时讷讷站在项微眼前,不知道该说什么。

“微微……”项微垂下眼睑。

“项宁,”项微叫他的名字,“你让我变成一个世界上只拥有你的孤单的人。”

“你可以选择去爱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但是你剥夺了我爱别人的能力。”

如果你不能爱我,就不要给我爱你的可能。

是你纵容了我。

“我跟你养的一条狗有什么区别?”

“狗不许吃别人的东西,我也不许跟其他人打交道。”

“你开心了就承诺一辈子只有我,兴致来了也能重新给我找个妈。”

“我算什么东西?”

项宁沉默:“微微,不是这样的。”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他的话是这么无力,像苍白的辩解。

项微吸了吸鼻子。

“你晚上去哪儿了?”

项微摇了摇手里的手机,讽刺笑道:“你看看你的电话和微信通知,来自我的消息加起来有没有五百条?”

项宁手足无措地掏出手机,发现满屏都是项微的担心,而他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设置成了静音。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项微重新又问了他一遍。

“你晚上,去哪儿了?”

项宁用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脸颊侧边。

项微知道他犹豫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就会这么做。

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手机。

他的手机有项微的面部识别,项微打开手机,找到夏薇给他发的消息。

薇薇宝贝:晚上好开心!

薇薇宝贝:哈哈哈哈下次还要一起去这个酒吧,气氛太好了。

薇薇宝贝:叫上微微一起呢,她也成年了,小姑娘多见点世面长大不容易被骗。

项宁:不让她去,不安全。

薇薇宝贝:很古板的老父亲一枚呀。

项微掀起眼皮,看着手足无措的项宁,心里像破了个大洞一样漏风。

“我的生日,你答应陪我一起过的生日。”

项微指向身后的一桌菜,举起手上受伤的纱布给他看:“我做了一桌菜,你说天上下刀子也会回来吃。”

项微笑出了眼泪。

“你的刀子,就是陪夏薇去酒吧玩?”

项微划了划手机,索然无味地丢给他。

“我的置顶也被取消了,什么意思?”

项宁没接住,手机掉在地上,手机壳上的塑料熊碎了。

那是夏薇来了家里,知道他这个项总也可以穿鸭子拖鞋后撒娇卖乖要一起用的情侣手机壳,宝贝的跟什么一样,每次见面都要问候这个小熊。


良久,项微咬紧牙关,哽咽道:“我就是比不过夏薇,是吗?”

项宁深沉地看着窗户里的项微,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房间里只有项微的啜泣声。

他没有回答。

项微把头埋进被子里,只留给他一个孤单的背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项宁丢过来一件衬衣,毫不留恋地出了房间。

走之前,他丢下淡淡的一句话。

“项微,你父母走之后,我养了你十年。”

“我把你养到现在,不是让你学得不知廉耻,这么作践自己的。”

项微的眼泪流进他的衬衣。

她作践自己,她不知廉耻?

项宁,那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第二天清晨,项微醒的时候,项宁已经去公司了。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餐桌上是他留的便签。

“牛奶热了,喝完,午饭在锅里,衣服等阿姨来了再洗。”

他又像过去的七次一样当做无事发生。

项微嗤笑一声。

她马上十九岁了,不是九岁。

项宁永远像对小孩一样对她。

他写了十年的便签,他觉得她永远长不大。

项微乖乖将牛奶一饮而尽,给他发微信:喝完了。

他秒回:下午一点半你有课,别忘了去学校。

项微的大学是项宁挑的,离家步行只要十分钟。

他抗拒项微住校。

项微起居住行都在家里,只有上课才需要去学校。

项微叼着牙刷继续发:哥哥,晚上去吃门口新开的那家鸡翅煲,下雨了。

洗手池旁边放着项微的护肤品和他的洗面奶,他们用同型号不同款的男女电动牙刷。

漱口杯是项微挑的情侣款粉色兔子,他也捏着鼻子用了。

项宁,你说你不能爱我。

那这些默许和纵容,甚至是溺爱,又怎么算呢?

项微抬头,镜子里的少女眉眼纤细,漂亮的如烟似梦,抬眸中隐约的瑟缩和柔弱总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这张美丽的脸进大学第一天就上了表白墙,他们说,项微是A大最好看的新生。

项宁的微信进来了:改天。

今天七夕,我答应陪夏薇吃晚饭。

“砰”的一声,镜子里的假面应声而碎。

又是夏薇,又是她!

项宁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陪项微吃过晚饭了。

项微害怕下雨的夜晚,因为妈妈就横死在一个雨夜。

项宁答应过项微除非推不开的应酬,如果夜晚下雨,他一定会回来陪她吃饭。

现在却因为夏薇一而再再而三的毁约。

骗子。

都是骗子。

指节被锋利的碎片划伤,鲜血滴滴答答落在瓷砖上。

项微抹了把脸,血迹胡了满脸。

然后坐在一地碎片里举起受伤的右手,给项宁发了一张自拍过去。

项微侧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余光看着手机明了又灭。

不出半个小时,急匆匆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

项宁冲了进来,一叠声焦急问道:“微微,怎么搞的!

怎么流血了?”

项微躺在一片狼藉里,只流泪,不吭声,也不看他。

他有力的臂膀轻松把项微打横抱起,叹息道:“你啊,真是水做的,这么爱哭。”


项微心中一颤,哭着扑向他怀里:“哥哥,我只有你了,别丢下我。”

项宁变色。

他稳稳接住项微,揉着她的头发。

“不要怕,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微微。”

那些在呼啸狂风里依偎着躲在温暖坚固的房间的雨夜,那些日复一日的同款小鸭子拖鞋和毛巾,那些明知心术不正却无法推诿目睹慢慢生长的欲望与爱……“项宁,”项微战栗着叫他的名字,“你会爱我吗?”

项微看到暴雨一样的感情在他眼里翻滚着,像乌云,像闪电。

项宁深深看了项微一眼,然后垂下了眼睑。

“是的,我会爱你,你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

项微忍住哽咽:“好,那你就让我搬出去,让夏薇住进来。”

“以后我如果谈恋爱了,住在家里也不方便。”

项宁立刻拒绝了项微:“不可以。”

“是不可以搬出去,还是不可以谈恋爱?”

“都不可以,你年纪还小。”

“我已经成年了。”

“你还没有工作的能力,没有收入,怎么生活。”

“你可以像我同学的父母一样给项微生活费,而且,你之前给我的钱足够我生活三辈子。”

项宁深深吸气:“总之,不可以。”

他们对望。

他不容拒绝。

最后,项微说:“哥哥,你别后悔。”

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项微没见过夏薇。

那天晚上后项宁也很少再在项微面前提起她。

她倒是又托项宁给项微买了一些赔罪的礼物。

项宁说她对自己的鲁莽和自以为是很愧疚,也很抱歉。

项微不在乎。

因为还有十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项微喜欢过生日。

在那一天项微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人,所有人都会祝她幸福。

九岁之前是爸爸妈妈,九岁之后是项宁。

每个生日虔诚许下的愿望都拥有必然实现的法力,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

当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项微会在被窝里点亮一盏小灯,一遍又一遍看着妈妈的日记。

看她写给自己的话,还有写给项微的话。

那是每年最难忘的时刻。

“下周我要过生日!”

项宁要出门,笑着说:“没忘,生日晚上在家吃吧?”

项微兴冲冲道:“好!

那我来做饭。”

项宁惊讶:“我们微微竟然会做饭了?

那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会回来。”

项微看着日历一页页翻过去,终于,到了她生日那天。

学校没课,项微下午在家做了一桌菜。

项宁很少让项微下厨,所以她做的并不是很顺利。

手上被烫了两个水泡,切菜的时候又给大拇指留了个刀口。

项微简单处理了一下就继续了。

简简单单一桌菜,折腾到太阳快落山才做完。

项微殷勤摆了盘,放好蛋糕,还专门买了装饰的鲜花和蜡烛。

烛火盈盈中,项微问项宁什么时候回来。

手机沉默着,没有人回项微的消息。

六点,黄昏,行人匆匆,有下班族在楼下的摊子上买菜。

项宁没有回项微消息,她耐心等着。


项微是被项宁亲手养大的一朵蔷薇。

项微曾经无数次抱紧项宁结实的躯干,哭着在他怀里说:“哥哥,求你爱我。”

也无数次用割腕跳楼和重度抑郁证明来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但是最后项微亲手杀了他。

项宁倒在血泊里时,满眼不可思议:“微微,你说过你爱我。”

项微抚过他的面颊,眼泪大滴砸下:“哥哥,十年了,你可曾有一个夜晚梦到他们?”

“午夜梦回,长夜漫漫,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下来的吗!”

第一章项宁喝醉到家的时候,项微把他女朋友锁在了屋外。

项微艰难的把项宁丢在主卧的大床上,在黑暗里摸索着亲吻他。

第八次。

这是项微偷亲哥哥的第八次。

他已经醉的朦胧,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项微的手,迷糊道:“夏薇,别闹。”

夏薇,是他正在热恋的女友的名字。

项微强忍着内心汹涌的妒忌,压低声音喊他:“项宁……”话一出口,心头的热血带着难言的刺激直冲头顶。

项微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她的哥哥,这样叫他的全名过。

项微颤抖着双唇,凑近他因为醉酒已经发红的耳廓,一声接一声。

“项宁……项宁……”他一把将项微掀翻在身上,紧紧拥抱着项微。

“夏薇,听话。”

他的手好大,带着男人滚烫的体温。

他的语气也好温柔,像在呼唤心爱女人的名字。

是,也没错,夏薇就是他心爱的女人。

而项微,只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一个养妹。

项微在他身边十年了,却比不过夏薇只和他认识了半年,就夺得了他全部的爱。

她蜷缩在项宁怀里,像一只无所依靠的野兔。

好热啊。

项微整个人要烧起来一样,不知道是因为嫉妒,还是因为他身上的温度。

项微艰难地把手从他臂膀里伸出去,愈发用力的抱住他。

哥哥,别离开我。

月光柔柔,少女纤细的一弯臂膀白皙如纸,手腕上的红绳玉坠殷红如血。

项宁的呼吸喷薄在项微颈窝。

天地倒转,他眼眸微睁,顿时大惊失色。

“微微?”

月光下,项宁看清了身下人干净年轻的面孔。

他充满迷茫的眼眸登时清明,翻身跳下床。

“怎么是你?”

项宁扭头就要去开灯,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尴尬和逃避:“抱歉,哥哥喝多了,哥哥以为是你嫂子……”开灯的一瞬间,他欲言又止的话卡了壳,飞速转过去。

因为项微,他已经十八岁的养妹项微,居然三更半夜出现在他房间里。

虽然什么也没发生,但是这样的接触已经让他心内一慌。

“这么晚了,为什么来我房间!”

他的声音带着斥责,尴尬,难为情和命令,却唯独没有欲望。

项微没动,呆呆盯着他的背影,像一场美梦破碎。

他避如蛇蝎的态度更是让她难堪至极。

眼泪迅速在她眼底汪起,浮光略略,视线模糊。

他背对着项微,而项微盯着他。

窗户的反光里,一男一女无声的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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