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稚鱼秦栩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山鸟与鱼不同路江稚鱼秦栩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秦栩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稚鱼紧紧抱住傅行恹,紧张地问道:“行恹……你……没事吧!”“我没事。”傅行恹赶忙回答,随即回头仔仔细细看了她一遍,发现没有伤口才松了口气。他紧紧抱着她,声音里满是庆幸,“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秦栩安双眼空洞的瞪着,跪倒在地上,鲜血顺着伤口汩汩冒出,就连下半张脸都被鲜血染红。他脸色苍白的可怕,双眼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眼泪不自觉滚落。心痛比伤口的疼痛更甚,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好像狠狠搅在一起。明明受伤的是自己,可为什么江稚鱼关心的、担忧的,是另一个男人?为什么自始至终,她都没看自己一眼?明明伤到的是身体,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痛?秦栩安脸色灰白,喉头发出短促沙哑的哀号,“阿稚……”能不能,看我一眼?人群骚乱起来,场面变得格外混乱。许清荷被...
《山鸟与鱼不同路江稚鱼秦栩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稚鱼紧紧抱住傅行恹,紧张地问道:“行恹……你……没事吧!”
“我没事。”
傅行恹赶忙回答,随即回头仔仔细细看了她一遍,发现没有伤口才松了口气。
他紧紧抱着她,声音里满是庆幸,“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秦栩安双眼空洞的瞪着,跪倒在地上,鲜血顺着伤口汩汩冒出,就连下半张脸都被鲜血染红。
他脸色苍白的可怕,双眼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眼泪不自觉滚落。
心痛比伤口的疼痛更甚,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好像狠狠搅在一起。
明明受伤的是自己,可为什么江稚鱼关心的、担忧的,是另一个男人?
为什么自始至终,她都没看自己一眼?
明明伤到的是身体,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痛?
秦栩安脸色灰白,喉头发出短促沙哑的哀号,“阿稚……”
能不能,看我一眼?
人群骚乱起来,场面变得格外混乱。
许清荷被赶到的警察带走,临走前,她恶狠狠的回头咒骂,“江稚鱼,你永远不会幸福的!”
江稚鱼已经冷静下来,看着许清荷,平静的道,“但我永远比你幸福。”
“毕竟,我永远不会做小偷。”
她短短两句话,让许清荷崩溃得嚎啕大哭起来,她挣扎着想要上前动手,发了狂的样子,差点让警察没拉住。
“我恨你!你凭什么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你不就是有个好出身么?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
“我不过就要你老公,又没要你爸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柔顺的头发此刻粘黏在脸上,眼睛通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和之前精致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执拗的看着江稚鱼,好像想要等一个答案。
可还没等江稚鱼开口,她就被警察带走了。
坐在警车里,她趴在后车窗上,死死的盯着江稚鱼。
江稚鱼想,法律会给她答案。
而一旁傅行恹已经联系了救护车,他轻轻抚摸着江稚鱼的脊背,“我去处理,你先回家休息,嗯?”
江稚鱼这才垂眸看向已经血肉模糊的秦栩安,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半晌,江稚鱼说,“我和你一起去。”
她以为自己会担心得不行,可心里却没有什么波澜。
只有对他的怜悯和同情,除此之外,不再掺杂任何情绪。
两人带着秦栩安到了医院,刚一进入,医生便带着他进入急救室动起了手术。
情况紧急,江稚鱼便联系了秦栩安的父母。
两人急忙赶过来时,头发衣服都有些凌乱。
秦母红着眼,哽咽道:“栩安呢?栩安怎么样!?”
江稚鱼缓缓开口,“还在抢救,医生出来前,都不知道情况。”
她冷淡的模样刺痛了秦父秦母的眼。
两人早年间格外喜爱江稚鱼,甚至把她当亲闺女来对待。
但到底秦栩安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而如今亲生孩子生死未卜,对江稚鱼的那点喜爱,瞬间烟消云散。
秦母紧紧咬着唇,怒道,“到底怎么回事?!”
“领个离婚证,怎么弄成这样!”
秦父脸色阴沉,说出的话满是愠怒,“我听说,栩安是为了保护你,才受的伤?”
“栩安待你不薄,他受了伤,你这是什么态度!?”
“如果我的孩子有任何问题,我和你没完!”
江稚鱼看着两人,忽然觉得荒谬的想笑。
一种心寒之感充斥全身,冷得她说不出话来。
傅行恹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冷声道,“和她没完?是当她背后没人吗?”
他的态度,便代表傅家的态度,傅父就是把怒火撒在江稚鱼身上,都要掂量掂量。
趁着国内讨伐秦栩安的热潮愈演愈烈,江稚鱼直接在这个节骨眼委托了国内有名的律师,找秦栩安协议离婚。
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他签下离婚协议。
秦栩安坐在沙发上,手里香烟的烟蒂明明灭灭,烟雾氤氲,遮住他的脸,看不清神色。
“陆律师,请回吧。”
“告诉她,我是不会签字的。”
“只要我一天不签,她就还是我秦栩安的妻子。”
陆律师推了推眼镜,看着他强硬的态度,没有过多纠缠。
他把离婚协议书留在桌上,起身道:“秦总,之后江小姐会亲自联系您。”
“如果改变主意,直接签字就行。”
话落,他直接离开。
秦栩安冷笑一声,把烟头直接摁在离婚协议书上。
改变主意?
想都别想!
当天下午,秦栩安就接到了江稚鱼的电话。
他清了清嗓子,保证自己的声音在悦耳的状态。
电话接通,他噙着笑意,“阿稚,最近几天怎么样?有没有好好说话?”
秦栩安的语气亲昵的,好像他们还处在最相爱的时候一般。
江稚鱼深吸一口气,冷声道,“秦栩安,我不是来和你嘘寒问暖的。”
“我是来告诉你,如果你不签字,那我们直接打官司,法庭见。”
秦栩安的笑容在脸上僵住。
整个人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阿稚,你是在威胁我么?”
“你怎么舍得?”
江稚鱼嗤笑一声,讽刺道:“我怎么舍得?那你当初怎么舍得那么对我?”
“秦栩安,我手上的证据一大把,我劝你直接签字。”
“否则,秦氏集团,你是保不住了。”
“最后……我希望你,不要让我觉得后悔爱过你。”
江稚鱼态度强硬,说的话就像利刃戳进秦栩安的心脏,疼得他肝肠寸断。
秦栩安也知道,只要打官司,他婚内出轨就必将败诉。
到时候他的财产被分割不说,他的声誉也会差到谷底,连带着公司的股价也会一蹶不振。
等到那时,本就岌岌可危的秦氏集团必定破产。
思及此,他闭上了眼,涩痛从眼眶炸开。
半晌,秦栩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涩道,“我知道了。”
……
为了处理离婚的事情,江稚鱼迅速和傅行恹一起回国。
离婚那天,秦栩安状态很不好。
他本就已经瘦削的双颊凹了进去,眼下满是乌青,眼中的红血丝更是让人恐惧。
他整个人虚弱到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可看见江稚鱼的那一瞬,灰暗的眼眸亮了亮,“阿稚,我——”
“秦栩安,别说废话。”
江稚鱼直接打断他,冷冷睨了一眼,便牵着傅行恹径自进入民政局。
两人亲昵的姿态,就好像他们是要办理结婚证的夫妻一般。
秦栩安脸上血色尽褪,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等拿了离婚证,江稚鱼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脸上也不免多了一丝笑意。
秦栩安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都在滴血。
他坚定地道,“阿稚,我不会放弃的。”
“我忍受不了没有你的生活!”
傅行恹上前搂住江稚鱼,眼底满是冷意,“死了那条心吧,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话落,江稚鱼和傅行恹就要离开。
突然,一道刺耳的女声响起:“江稚鱼,你去死吧!”
变故突生,从哪里窜出来一个女人,拿着利刃,直直朝着江稚鱼的方向捅去。
“阿稚!”
“阿稚!小心!”
秦栩安和傅行恹都慌乱的喊了一声江稚鱼的名字,动作飞快的扑过去护住她。
江稚鱼瞳孔倏然缩紧,她眼疾手快的拉着傅行恹往后退了一步。
‘噗嗤’一声!
利刃刺穿血肉,鲜血喷涌而出。
“去死!去死!”
许清荷就像疯了一般,将刀拔出来,又刺了一刀。
“呕……”
鲜血从喉咙呕了出来,周围路人都惊慌失措的大喊:“天啊!杀人了!”
“死人了!”
正当她要刺第三刀时,保镖们瞬间冲上前将持刀女人控制住,她脸上的口罩和墨镜在挣扎中掉落,露出许清荷的脸。
她红着眼挣扎,癫狂的嚎叫着:“贱人!秦栩安,江稚鱼,你们两个贱人!合起伙来欺负我!”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她声嘶力竭的喊叫声无比凄厉,可江稚鱼却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一般。
江稚鱼慌乱得拉着傅行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身体都在颤抖。
喷血的声音这么大,不会是傅行恹受伤了吧……
一想到这里,她浑身血液倒流,恐惧感从脊骨一寸寸攀升。
江稚鱼在剑河修养好了身体,便收拾好东西,和圣女道别,“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她双眸含笑,眼底多了一抹洒脱,“我想,我以后可能不会再下蛊了。”
圣女替她拢了拢发丝,笑道,“江湖再见。”
江稚鱼转身,坐上去机场的车,准备出国。
与此同时,秦栩安也坐车赶往村寨。
两人的车擦身而过。
秦栩安深深地扫了一眼侧边的车子,紧紧一瞬,便收回视线,随即催促道,“再开快点。”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要找的人,就这样离自己而去。
江稚鱼登机前,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而后毅然决然地离开。
秦栩安忽然有一瞬间的心痛。
赶到剑河后,他几乎是急促到跳下车。
可他却并未找到江稚鱼,他近乎癫狂地质问圣女,“我太太呢?!人不是在你这么?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还有,你为什么要擅自给她取蛊!”
“没有我的同意,你怎么敢的?!”
圣女冷冷睨着他,“取蛊的原因,我想你自己心里清楚。”
秦栩安被噎了一下,手指紧紧蜷缩着,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本想反驳,可此刻找到江稚鱼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于是他抵了抵腮,“不管如何,你都必须把阿稚的行踪告诉我!”
“她肯定就在这里,让她快点出来!”
圣女缓缓道,“江小姐已经走了。”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请你离开剑河,这里不欢迎你。”
秦栩安气得呼吸一窒,他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圣女身后却涌上来了许多人。
穿着苗族服饰的村民们都恶狠狠地看着他,像是暴怒的困兽恨不得将他撕碎。
秦栩安后知后觉想起,苗疆地区,最是团结。
如若欺负一个人,便是欺负他们所有人!
他沉默半晌,最终深吸一口气,转身吩咐特助:“走。”
他离开时的模样透露着一抹狼狈,却让人生不起任何怜悯。
圣女收回视线,对村民道:“回家吧。”
……
江稚鱼抵达目的地后,便打开手机。
手机屏幕刚亮起来,无数条消息和未接来电就前赴后继的涌了出来。
江稚鱼眼眸微眯,随意看了几条。
发现都是秦栩安的道歉,亦或是为自己辩解的话。
对不起啊,阿稚,我只是舍不得对你做那些事情,所以才鬼迷心窍的做了不该做的事。
一切都是她心思深沉勾引我,但我真的很爱你!我只爱你!
求你原谅我……
江稚鱼甚至都没看完,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她嗤笑一声,拿出电话卡掰断扔进了垃圾桶。
又换上新卡给爸妈打去电话。
“爸、妈,我已经落地了。”
她乖巧地跟他们报了平安,听到两人笑着说派车来接自己,她心底便蔓延出一股暖意。
江父江母在江稚鱼结婚后,便把产业迁到了国外。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环球旅行,如今得知女儿的遭遇,也是心疼不已。
“我们全都给你准备好了,安心的在家里休息就好。”
江稚鱼感动的弯眸,“好,谢谢妈妈。”
秦父被噎了一下,面子有些挂不住,硬着头皮道:“傅行恹,这和你没有关系!”
傅行恹轻哂一声,冷冷睨着他们,“我是阿稚的未婚夫,自然和我有关系。”
“二位爱子心切,我可以理解,但希望你们不要道德绑架阿稚。”
“她自始至终从来没有欠过你们任何,反倒是你们亏欠了她!”
江稚鱼心中一暖,往前走了几步,牵着傅行恹的手,一字一句道:“伯父伯母,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被人拿刀指着?甚至差点被杀了?”
“如果他没有出轨,如他没有虐待许清荷,许清荷也不会报复他。而我,才是那个被卷入其中的受害者。”
“我送他到医院,等到你们过来,仁至义尽。大可不必把情绪撒在我身上。”
两人愣住了,脸色都气得涨红,还想再说些什么,急救室的灯却忽然灭了。
大门打开,医生道,“患者手术很成功。”
此话一出,秦父秦母脸上瞬间扬起笑意。
“太好了,太好了!”
秦母拍了拍胸口,近乎喜极而泣。
秦父也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医生,我们现在能进去看他了吗?”
医生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
“但他说,想见江稚鱼,江小姐在么?”
江稚鱼直接了当的拒绝,“抱歉,我不想见。”
秦父秦母都愣住了,一瞬间有些尴尬。
秦母结结巴巴道,“阿稚啊,刚刚是我们说话太过了。”
“栩安刚做完手术,整个人虚弱得很,经受不了刺激,还拜托你进去看看他。”
“就当是,伯父伯母求你了。”
江稚鱼闭了闭眼,最终深吸一口气,到底是同意了。
“行恹,等我一下。”
傅行恹颔首,在门口等待。
江稚鱼独自进了病房。
秦栩安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格外虚弱。
但见到江稚鱼,他还是扯出了一抹笑,问她,“见到我受伤,你有没有一点心疼?”
江稚鱼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缓缓道,“没有。”
秦栩安笑了笑,却苦涩无比,眼底的光都好像随着她的否定散去。
他看着江稚鱼,问道,“我不懂,为什么我就是犯了一个错误,你就直接给我判了死刑?”
“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也是真的想和你好好的。”
江稚鱼唇角微勾,轻声道,“我给过你机会的。”
“在我一次次试探时,只要有一次你能坦诚。”
“或许我都会原谅你。”
她的笑意不达眼底,声音冰冷,却又直击人心。
“秦栩安,可你没有,你只是一次次欺骗我,享受着游移在两个人身上的快感和刺激感。”
“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你机会?”
秦栩安每听一句话,脸色就苍白一分。
他嘴唇不停嗫嚅着,却只能说出一句,“我……我是真的爱你啊。”
江稚鱼嗤笑一声,只丢下一句:“别再纠缠了。”
便转身离开。
秦栩安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如死灰。
电话里的秦栩安,信誓旦旦要来接机。
可江稚鱼在机场足足等了一小时,都没能见到他的人影,就连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江稚鱼挂断电话,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许清荷的微博,果然看到了她的新动态。
发布于三分钟前。
是一张她穿着露骨睡衣的照片,身边隐隐露出一只男人的手。
锁骨上还有一枚鲜红的吻痕。
某人今天表现良好,我只说想让他专心陪陪我,他就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评论里,全是清一色的祝福。
而其中一条被顶到了最前排:那说明,你对他来说是偏爱呀。
在这条下面,紧跟着秦栩安的回复:当然,她是我唯一的宝贝。
一阵强烈的反胃感冲上喉咙。
江稚鱼跌跌撞撞地跑进洗手间,俯下身去,用力干呕着。
可因为今天什么也没吃,导致她现在什么都吐不出来。
光影在眼前晃动,一片模糊。
她按着肚子,跌坐在洗手间冰冷的地板上。
默默流着眼泪。
情绪稍缓后,江稚鱼联系了律师,让对方拟好一份离婚协议送到家里。
等她沟通好到家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而秦栩安,依旧没有消息。
又一个小时过去,秦栩安才推门而入。
“对不起,阿稚。”
他甚至都来不及换鞋,就慌忙走上前,抱着她低哄道歉:“我去给你取礼物耽误了时间,手机也没电关机了,所以才没能去接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随即,他拿出装着大提琴的礼盒哄她:“阿稚,一个月后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了。”
“今年我们过个不一样的,给你准备一场举世瞩目的演奏会好不好?”
江稚鱼低头看了一眼,无论是大提琴还是场地都十分昂贵,看出来是用了心的。
可她的注意力却全都留在了他微微敞开的衣领上,因没领带,她一眼就能望见他锁骨处的咬痕。
鲜红无比,深深刺痛了江稚鱼的双眼。
她怔怔地望着他。
目光缓缓地,一寸寸掠过他脸颊,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他是如此的陌生。
竟然能够伪装到如此地步。
刚从温柔乡出来,就能跑到她面前献殷勤。
“看什么?”
秦栩安嗓音卷了几分轻微的笑意:“是不是觉得你老公很帅?”
江稚鱼抿了抿唇,忽然轻声问道:“秦栩安,你还爱我吗?”
“当然!”
江稚鱼突然的问题让秦栩安心中骤然一紧。
但他没有一丝犹豫,关于这个问题他从来不会有,哪怕片刻的迟疑。
“阿稚,我永远都爱你,只爱你。”
秦栩安拉起她的手。
看向她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爱意:“况且,我们体内还有同心蛊的存在,如果我不爱你可是会万劫不复的。”
同心蛊?
江稚鱼也跟着他笑了笑,只是笑意中夹杂着一丝苦涩。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会同时爱上两个不同的人。
只要一想到这,江稚鱼就觉得恶心的想吐。
“阿稚。”
秦栩安将她拥入怀里,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你不在家的这两天,我好想你啊……”
不及她说话,他抚上她的脸颊,吻了下来。
江稚鱼身体一僵,下意识挣扎起来。
似是察觉到她的抗拒,秦栩安有些不满。
他扣紧她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他身上的清冽的冷松香,夹杂着一点点甜腻的桂花香,扑面而来。
令江稚鱼瞬间想起,面前的人才刚从另一个女人的床上下来。
一想到这个,江稚鱼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她弯腰干呕起来。
秦栩安慌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阿稚?”
“没事。”
江稚鱼推开他的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可能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在闹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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