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休息室的东西我什么都没动。
我在年级群里认真解释,没想到那人丝毫不听,执着地让我自证清白,否则就要让导员来处理。
我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当时,只有简令晖能够证明我什么都没动,毕竟休息室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可是简令晖却在此时悠悠地附和出声是啊,解释一下吧?
我唯一的证人,似乎不想帮我证明什么。
那位手表的失主开始言辞剧烈地攻击我,要我给他一个说法,否则他就会报警处理这件事情。
其他人都开始纷纷指责我,以为我百口莫辩。
一股慌乱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我,这种群伐笔诛又被扣帽子的感觉,还真是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那天明明就是去找简令晖的,是他让我去的。
我在休息室只待了五分钟不到。
他不可能忘记的,他明明可以出来帮我说话的。
他就是故意的,看我在他面前窘迫,似乎是他的乐趣之一。
6简令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在以前,是个很温柔很可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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