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肖悦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山远行肖悦萧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肖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日押着赵太医的侍卫,就是张嬷嬷的儿子,叶湘。被萧珩关着不许出门的那天,我就认出了他。从他口中,我这才确认,张嬷嬷死了。说是被山匪杀害,可叶湘逃走后一路尾随,却发现幕后的指使者,是肖悦。一开始,我本来还觉得不至于。肖悦就算恨我,也没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杀我身边的一个嬷嬷。直到叶湘把那个玉坠拿了出来。当年为了圆谎,我随手把着玉坠给了张嬷嬷,让她拿去换些银子,留着自己花。没想到她却因为是我的东西,一直留在身边。那晚,我攥着这个玉坠,哭了整整一夜。是了,肖悦那毒药怎会那么快见效?只不过是我身子弱,哭的时候受了冷风,这才高烧不退。我敢去杀了肖悦,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些天在大牢里,重刑之下,她可是吐了不少东西。说起来,萧珩没想将我送到北疆...
《孤山远行肖悦萧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那日押着赵太医的侍卫,就是张嬷嬷的儿子,叶湘。
被萧珩关着不许出门的那天,我就认出了他。
从他口中,我这才确认,张嬷嬷死了。
说是被山匪杀害,可叶湘逃走后一路尾随,却发现幕后的指使者,是肖悦。
一开始,我本来还觉得不至于。
肖悦就算恨我,也没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杀我身边的一个嬷嬷。
直到叶湘把那个玉坠拿了出来。
当年为了圆谎,我随手把着玉坠给了张嬷嬷,让她拿去换些银子,留着自己花。
没想到她却因为是我的东西,一直留在身边。
那晚,我攥着这个玉坠,哭了整整一夜。
是了,肖悦那毒药怎会那么快见效?只不过是我身子弱,哭的时候受了冷风,这才高烧不退。
我敢去杀了肖悦,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些天在大牢里,重刑之下,她可是吐了不少东西。
说起来,萧珩没想将我送到北疆为质这件事,我其实也是才知道。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受过的伤害,怎样才能弥补?我的人生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治愈?今天早上醒来,我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虚弱了几分。
一大早,萧珩就来传了旨意,说要立我为后,明日就举行封后大典。
我自然不肯,连跪都懒得跪,就听萧珩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虞安,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的家人想一想,难道不是么?萧珩说道。
我神色如常,就听萧珩接着开口:彩洁,还有那个侍卫,叫什么来着,叶湘……对吧?我猛地回头,就见萧珩正端着一碗药。
听话,按时吃药,你会没事的。
药碗被强硬的递到了嘴边,而萧珩还在喋喋不休。
从今天开始,你会是朕唯一的皇后,朕遣散六宫,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
虞安,咱们重新开始,难道不好吗?我紧握着拳头,所有的抗拒仿佛都凝聚在此刻,让我一把打翻了药碗。
萧珩却并不生气。
来人,再给皇后盛一碗来。
话音落下,立刻就有侍从来收拾残局。
萧珩强硬的按着我坐在了凳子上。
虞安,你该好好吃药。
不然你出事,朕会让他们都去给你陪葬。
说完这句话,萧珩转身就走了。
临走时还不忘威胁宫里的侍从:若是皇后今天没喝汤药,明天你们就全去死吧。
萧珩走后,我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我当然听出来了。
萧珩哪是在威胁侍从?归根结底,这是在威胁我。
周围的侍卫立刻要将我拿下,却被萧珩拦住。
你们都去三公主那!
务必把人带回来!
侍卫首领看着眼前的一幕犹豫不定。
陛下!
萧珩沉声又说了一遍:快去!我松开紧握簪子的手,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刺伤君王的罪名,必死无疑,可我不后悔。
我不再抑制早就溢上喉间的腥甜,满口的鲜血在吐出时溅脏了衣裙。
这口血,大概是我最后的精气了。
意识模糊间,记忆中的事像是走马灯一般盘旋在脑海中。
幼弟未出生前,一个道士说是我克了母亲,所以这么多年来,母亲只有我这一个孩子。
于是,才三岁,我就被送到了乡下的庄子养着。
幸得张嬷嬷照拂,我得以平安长大,等到了幼弟出生。
被接回京时,恰逢父亲立下战功,因是武将无法重封,先帝便将我封为了郡主。
我本以为,我这人生像张嬷嬷说的一样,要走上坡路了。
可上天不肯放过我。
我其实也不想张扬,不想跋扈。
但我初来乍到,不懂这京城的规矩,各家贵女们都在明里暗里的排挤我。
我才不要空受屈辱。
那时我还是有些骨气的。
就算要孤立,也只有我孤立她们的份。
不过大概我的好日子太多了,上天看不过眼,让我遇见了萧珩。
爱慕萧珩,我得罪的人恐怕要塞满整个皇宫。
还记得去北疆之时,满朝文武,无一人替我说话。
萧珩特意让肖悦带着我躲在屏障后,听听这文武百官的进言。
其他人所说的话大都是一个意思,唯独萧珩的话,我记得清楚。
朕刚登基,朝政不稳,若让郡主入质便能止了战争,这也算是郡主的福气了。
萧珩说道。
有人问询先帝曾谈及的赐婚一事,萧珩沉默半晌,说出的话依然冰冷。
家国与儿女私情,朕还是分的清的。
一句话,就敲定了我的命运。
刚到北疆,甚至没进皇宫,我直接就被丢到了百兽园。
郡主当真好容貌,若是给我做个偏房,便不会有这些苦受了。
二皇子说道。
我自然不从,面对这样的侮辱,痛骂了对方。
我虽是入质,可也是郡主,你这样做,陛下绝不会放过你!
我慌忙道。
二皇子却是笑的阴狠。
你们陛下若真的在乎你,又怎么会送你来?
当着众多下人的面,二皇子让驯养的猎犬撕碎了我的衣服。
那之后,我的眼前便被蒙上了黑布。
整整一夜,我甚至都不知有多少人曾侵害过我……自那以后,我便惧怕蒙眼。
是了,而将我与野狼关上五天,也只是二皇子玩腻了,新想出的花样罢了。
随着萧珩点头,赵太医进来,我这才看清,来人正是之前给我诊治的那位太医。
他此时只穿了一身中衣,发鬓松散。
赵智明,你误报郡主病情,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珩冷冷道。
赵太医跪下:罪臣心有不甘,左右要赴死,可一定要先指认了毒妇!
赵太医扫视一圈,狠狠地盯住了一旁跪着的肖悦。
是肖女官,她串通我隐瞒郡主的病情,还给了我一大笔银子!
肖悦立刻开口反驳:陛下,这人只是畏罪胡乱攀扯罢了,陛下千万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赵太医冷笑一声:肖女官,既然你保不下我,就也别怪我无情了!
只见赵太医站了起来,将我房间里燃尽的香炉打开。
陛下,若要证实罪臣的话,只需让太医查验这香炉里的香灰是否有毒就好!
萧珩点头,屋内的其他两个太医便纷纷上前查探。
过了半晌,二人齐齐跪下:禀陛下,这香灰确实有毒!
赵太医接着开口:这毒药是由几种相克药物配置而成,只要查了前天肖女官是否出入太医院,再核对药物的取用出处,便能证明罪臣绝无虚言!
萧珩的手微微颤抖着,走到肖悦面前,半晌才开了口。
你为何要这么做?
肖悦不停的摇着头:不,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
萧珩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你滚出去!
萧珩怒吼道。
此话一出,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明晃晃的在大事化小。
为什么?
因为那份恩情。
当年太子派人暗害萧珩,萧珩的亲卫死伤大半,才换来萧珩一个重伤逃进山林的机会。
肖悦那时还是一个小官家的庶女,因被嫡母苛待,去山林里采草药治疗冻疮,这才偶然将萧珩救下。
临走时,肖悦随身的玉坠落在了山林,而萧珩被救回府后想再去寻找玉坠,玉坠却早已没了踪影。
好在萧珩记得样式,用了很久,这才凭着玉坠找到了肖悦。
宫中人人皆知这件事情。
可唯一的凭证,不就只是一个玉坠吗?
萧珩重伤意识模糊,恐怕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
我跟刚刚押送赵太医进殿的侍卫对视一眼,下一秒,对方心领神会,在肖悦离开时,绊倒了她。
屋内一片寂静,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肖悦身上。
唯有萧珩。
他看着那因为摔出来已经七零八碎的玉坠,愣在了原地。
这玉碎了?
萧珩不可置信的声音骤然响起。
肖悦脸色一白:这,奴婢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萧珩彻底黑了脸:朕记得那玉坠的材质,是鲜少的白冰玉!
最奇的特点就是无法轻易摔碎!
肖悦咬了咬牙,慌忙跪下:陛下,当年奴婢是当着您的面摔过玉坠的,这个不是奴婢的玉坠!
话音落下,萧珩捡起地下的碎片,眉间多了几分思虑。
我适时开口。
肖女官说的玉坠,其实我也有一个。
看清我手中的东西后,肖悦立马就要拿。
我的玉坠怎么会在你这!
彩洁挡住了对方伸出的手。
我故作惊讶地开了口:四年前的除夕,我只不过将这玉坠借过肖女官一次,怎么便成了肖女官的东西了?
肖悦面上有些挂不住:这本就是我的东西。
我却是笑了笑。
肖女官有什么证明吗?
肖悦有些紧张,但还是强装了镇定:这些年我在宫里一直佩戴着,这就是证明。
我没了力气,就听彩洁替我开口:那可不一定,除去材质,两个玉坠长的几乎一般无二,光用肉眼怎么看的出?
大概是因为知道验证的方法难寻,肖悦此时也不慌了:那不知郡主有什么高见?
我看向萧珩,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方也在看着我。
可否请陛下做个见证?
我说道。
萧珩点点头。
我这才开口,或许他人不知,可这个玉坠陪了我多年,我是知道的清楚。
其实这块玉坠并非完全纯白,若将其剖开,里边会有一块色斑。
在肖悦紧张的神色下,我接着开口:女官既说这是你的东西,那请问这块色斑,是何颜色?
看着肖悦不知所措的双眼,我回想起了那年除夕。
我和肖悦一开始并不相识。
只是那年除夕宫宴,她被嫡姐欺负,我顺手帮了一把。
姐姐的玉坠,能否借我一些日子?
这玉坠和我故去生母的遗物太像,我想把这个样式画下来。
小姑娘那时一身素衣,嫡姐穿的光鲜亮丽,众人追捧,可她哪怕只是戴了一支发簪,却也要被为难。
就连和我说这话时,眼神也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这玉坠对我来说还算不上意义深刻,我便借给了她。
过了一段时间,她把玉坠归还,就没了消息。
直到第二天一早,萧珩收了一个女侍从。
看到对方的脸,再加上宫中纷传的佳话,我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同样,肖悦肯定也知道,那天救下萧珩的人,是我。
说起来,要是我说出来,萧珩或许也不会信。
在他的印象里,我一生平安顺遂,十指不沾阳春水。
殊不知曾经在庄子苟延残喘,只能学医自救,才是我大部分的人生。
至于肖悦。
她一开始或许是真的想画下样式。
可正巧碰上萧珩逐府询问,拥有了这玉坠,她就有了脱离苦海的一根绳。
她怎么会舍得剪断这根绳子?
那天之后,肖悦曾委婉的试探我的口风。
我直接找了个借口,说自从对方归还后,玉坠就不知道丢在哪了。
不知道肖悦信不信,可那时候的我,确实是不屑抢这份功的。
我觉得若是喜欢一个人,便无需掺杂其他的情感,更不必以恩情加身。
我相信自己能靠真心感化萧珩。
可现在,我已经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曾经随手就扔的吊坠,不屑一顾的小事,都成了我现在求之不得去走的路。
屋里不知道焚的是什么香,十分的呛人。
我想打开窗子透口气,却发现窗子似乎是被封死了,根本推不动。
我打开门,迎上来的是两名带刀的侍卫。
陛下有旨,昭阳郡主不得出这屋子半步。
我想解释屋内的香太过呛人,可看着两人严肃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就收了回去。
是啊,萧珩怎么会让我好过?
若不是先帝指名让我成为萧珩的正妻,萧珩早就把肖悦立为皇后了。
我回了南齐,恐怕也只是换了一个虎狼窝受难罢了。
我苦笑一声,上了床榻,可昏睡之中,却觉得越来越冷。
这里明明是南齐,怎么会冷呢?
我好想一睡不起。
再醒来时,我觉得浑身滚烫,嗓子更是干的不行。
我强撑着下床,喝了两大杯的茶水。
而这时,门被猛地打开。
为首的是萧珩,身后跟着一堆宫女太监,一个个都端着食盒。
食盒一个个打开,而我的脸色愈发的不好了起来。
胃中一阵翻涌,在看见那些菜的时候,我只觉得恶心。
盛虞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珩大怒道。
我依然止不住胃中的恶心。
眼前的食盒里装着的,大部分都是辛辣的东西,其中一道猪血羹,更是让我忍不住的反胃。
北疆三年,我早已碰不了这些重口的的东西,尤其是荤食,每每吃下,都会让我想起和野狼关在一起那几天。
我为了活下去,我要和老鼠抢那些野狼的尸体,去接从屋顶落下的雨水,诸般感觉,仿佛历历在目。
况且在北疆,我是常年被饿着的,又有了胃疾,还怎能碰这些东西?
萧珩的脸色青黑,可我却完全顾不上他,仍然干呕不止。
郡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送来的饭食,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肖悦突然开口道。
闻言,萧珩猛地一拍桌子。
盛虞安,今天这桌菜,你要是敢剩下,彩洁就不用活了!
听到彩洁的名字时,我猛地一愣。
彩洁?
她在哪!
我拽住萧珩的袖子,一脸的焦急。
萧珩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尽是对我反应的满意。
用完膳,我自会让你们相见。
我坐在椅子上,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东西的恶心,打算只当自己在完成任务,屏着气把食物下咽。
我不敢违抗萧珩。
当年的昭阳郡主,张扬跋扈,京城中的一应贵女,怕是都得罪了个遍。
彩洁自小跟着我,我一走,她这个贴身侍女的处境,会好到哪去?
恐怕他人对我的恨意都要转到她的身上。
临走前,我给了她一大笔银子,让她去往乡下暂避,不要留在京城。
可就算跑的再远,或许别人找不到,若是萧珩想找,又怎会找不到?
说来也是可笑。
直到去往北疆之前我才知道,一直疼爱我的父母,在幼弟和我之间,还是会选择幼弟。
舍了我,盛氏一族就能保住荣华富贵,不仅不会牵连幼弟,又能在新皇面前讨好。
何乐而不为?
我拿起一旁的筷子,可正当要去夹菜时,突然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而下一秒,随着一个胆小宫女的惊呼,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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