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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换嫁攀高枝后续+全文

顾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晨起时,顾匀早已去了议事处。我抽出榻上染血的元帕,让染冬悄悄去处理了。帝后大婚近一年才圆房,说出去实在不是一件体面事。可染冬兴冲冲地出去,却神色恹恹地回来。“这是怎么了?”我不由好奇问道。不等染冬回答,帐篷的门帘就被人一把掀开。谢佳音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看见她我才恍然惊觉,如今她已经是首辅夫人,难怪能来参加春猎。因着前世的记忆,她帮助章润屡建奇功,以惊人的速度升至首辅。一看见我,谢佳音就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谢念真,你也不怎么样嘛,过了这么久才承宠。”染冬羞愧垂头,轻声对我解释,原来她打算烧毁元帕时,恰好被谢佳音撞见。虽然最后元帕是处理掉了,但是这秘密还是被谢佳音知道了。我轻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自责,转而对谢佳音淡淡道:“还没恭喜嫡...

主角:顾匀景夏   更新:2024-12-26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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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匀景夏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我换嫁攀高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顾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晨起时,顾匀早已去了议事处。我抽出榻上染血的元帕,让染冬悄悄去处理了。帝后大婚近一年才圆房,说出去实在不是一件体面事。可染冬兴冲冲地出去,却神色恹恹地回来。“这是怎么了?”我不由好奇问道。不等染冬回答,帐篷的门帘就被人一把掀开。谢佳音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看见她我才恍然惊觉,如今她已经是首辅夫人,难怪能来参加春猎。因着前世的记忆,她帮助章润屡建奇功,以惊人的速度升至首辅。一看见我,谢佳音就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谢念真,你也不怎么样嘛,过了这么久才承宠。”染冬羞愧垂头,轻声对我解释,原来她打算烧毁元帕时,恰好被谢佳音撞见。虽然最后元帕是处理掉了,但是这秘密还是被谢佳音知道了。我轻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自责,转而对谢佳音淡淡道:“还没恭喜嫡...

《新婚夜,我换嫁攀高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晨起时,顾匀早已去了议事处。

我抽出榻上染血的元帕,让染冬悄悄去处理了。

帝后大婚近一年才圆房,说出去实在不是一件体面事。

可染冬兴冲冲地出去,却神色恹恹地回来。

“这是怎么了?”

我不由好奇问道。

不等染冬回答,帐篷的门帘就被人一把掀开。

谢佳音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

看见她我才恍然惊觉,如今她已经是首辅夫人,难怪能来参加春猎。

因着前世的记忆,她帮助章润屡建奇功,以惊人的速度升至首辅。

一看见我,谢佳音就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谢念真,你也不怎么样嘛,过了这么久才承宠。”

染冬羞愧垂头,轻声对我解释,原来她打算烧毁元帕时,恰好被谢佳音撞见。

虽然最后元帕是处理掉了,但是这秘密还是被谢佳音知道了。

我轻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自责,转而对谢佳音淡淡道:“还没恭喜嫡姐喜得诰命呢。”

得到诰命了呀,那离苦日子也不远了。

可谢佳音没有听出我的弦外之音,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冷哼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死撑多久!”

我没再回答,笑看她得意离去。

死撑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回宫后,景夏终于解了禁足。

她一改以往的做派,开始学着欲擒故纵,将顾匀往外推。

可顾匀偏偏吃她这一套,反倒日日留宿在她宫中。

复宠后的景夏很是得意,就连宫宴时都逾矩坐在了我与顾匀的下首。

我不在意地抿了口酒,笑看她和顾匀眉目传情。

有情人反目成仇会是什么模样?

我很是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宫宴过半,章润突然出席,跪在大殿中央朗声道:“启禀陛下,臣有一表妹,曾在臣微末之时,用一针一线帮臣度过难关。

如今她年龄大了,再难婚嫁,恳请陛下允许我,为她请封诰命,娶她为平妻,以报年少之恩。”

此话一出,一旁的谢佳音顿时脸色惨白。

我心中暗笑她的天真。

如果嫁给章润真是一件好事,我怎会轻易相让?

她不知道,那外室是个厉害人物,早早为章润生下长子,俘获了章润双亲的心,前世她死后,我不知吃了多少苦水。

此时此刻,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处热闹,想知道顾匀会如何决断。

可还没等顾匀出声,变故突生。

一名舞姬趁众人不备,突然抽出袖里剑,朝着顾匀直直刺去。

这变故发生在瞬息之间,连侍卫都来不及出手阻止。

“小心!”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我毫不犹豫地扑到顾匀身前,帮他挡下这一剑。

“念真!”

顾匀急忙搂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脚踢开了那名刺客。

“皇……皇上,您没事就好……”我捂着胸口的短剑,虚弱地说道。

顾匀的视线跟着下移,却在看清那短剑时,目光顿时冷凝。

他忽的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景夏,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因为剑柄上的灵蛇图腾是景家族徽。

这短剑是景家的,那这刺客怕是也和景家脱不了干系。

景夏也看清了那图腾,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眼见顾匀又被景夏吸引了注意,我忙轻声唤道:“皇上,臣妾好疼……”顾匀猛然回神,高声喊道:“快传御医!”

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都出动了。

老医正颤巍巍地给我把脉后,回道:“皇后娘娘福大命大,并没有伤及心脉。

只是这腹中孩子受了惊吓,还需静养些时日。”

“你,你说什么?”

顾匀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次。

可不等老医正回答,他又紧跟着说道:“念真,你听到了吗?

我们有孩子!”

他颤着手,将我打横抱起,朝着殿内众人沉声道:“今日皇后救驾有功,若她诞下皇子,便是太子;若她诞下公主,便是朕最尊贵的长公主,封邑一万户。


翌日清晨,各宫嫔妃前来请安。

顾匀昨晚前脚出门,后脚我不得宠的消息就传遍了各宫。

因此今日想来看我笑话的人不知凡几。

可我却不想让她们如愿,早早起身让染冬为我盘了凌云髻,戴上了九尾凤钗。

端的是雍容华贵、凤仪万千。

众妃看似向我恭敬行礼,可眼神中的不屑却怎么也藏不住。

我端坐上首,维持着得体的笑容,丝毫不露怯。

直到众妃落座,门外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女声。

“参见各位娘娘。

皇上有旨,赏皇后娘娘浮光锦十匹、百年人参一株、羊脂玉净瓶一对……”刚刚还对我嗤之以鼻的众妃嫔,顿时变了脸色。

顾匀昨夜虽然没临幸我,今日却送来如此多的赏赐,可见也是看重我的。

就连景夏眼底也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满殿之中,唯有我面不改色。

原因无他,因为我出自镇国将军府,我爹手握重兵,顾匀根基不稳,自然要给他三分薄面。

今日他会安抚于我,本就在我意料之中。

景夏送完东西,便转身欲走。

我连忙开口道:“景夏姑姑,且慢。”

在景夏疑惑的目光中,我笑着上前,握住她的手,将自己手上的翡翠玉镯褪下,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辛苦姑姑走一趟。”

景夏笑着回礼:“多谢皇后娘娘。”

我不再开口,含笑看她离开。

可景夏刚迈开一步,就突然原地踉跄,摔倒在地。

夏日衣衫薄,这一摔,竟散了衣襟,露出她莹白的肩头。

我连忙后退一步,故作紧张道:“呀,姑姑没事吧,本宫不是故意踩到你衣摆的。”

景夏虽然面色不虞,却还是恭敬地摇摇头,准备拢好衣服起身。

“咦?

这是什么?”

年纪最小的林贵人上前指着景夏肩头的点点红痕,好奇问道。

她还未承宠,自然不懂。

可其他妃嫔却是明白的。

“皇后娘娘,此人秽乱后宫,快将她拿下!”

有人立马义愤填膺地开口道。

“依臣妾看,这等不要脸的狐媚子,就该立即杖毙!”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却是要将景夏治罪的。

被粗使嬷嬷压跪在地的景夏脸色苍白,想开口解释,却根本插不上话。

我饶有兴趣地听着,直到一抹明黄衣摆从门口闪过,我才朗声开口。

“好啦,景夏姑姑到底是皇上身边的人,还是交由皇上做主吧。”

众妃嫔面色不忿,还想再说,却听门口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还是皇后明事理,景夏是朕宠幸的,你们有何不满?”

听到这话,大殿之中顿时鸦雀无声。

大家心里都明白了,原来新婚夜,皇上丢下皇后,竟是为了宠幸一个贴身宫女。

我忽略那些暗中唏嘘的目光,笑着上前道:“既然承了宠,不如给景夏姑姑一个位分,将来也好名正言顺地伺候皇上。”

顾匀微微一愣,显然很是惊讶,我竟如此大度。

但他眼中更多的却是赞许。

“那便封为夏答应吧,赐住长春宫。”

长春宫是离顾匀寝殿最近的一处宫殿。

众妃嫔或咬碎银牙,或攥紧拳头,很是嫉妒。

而受封的景夏却没有丝毫喜悦,面无表情地谢恩,就随着顾匀离去。

临走时,她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目光阴翳。

我知道她因何不快。

这一世,我提前戳穿了她与顾匀的奸情,让她成为了众矢之的。

她再也不能躲在人后,坐享渔翁之利了。


荣儿满月那天,我特意请了太后出席。

对于自己的嫡长孙,太后还是颇给面子,盛装出席。

宴席上,我细心地帮太后舀了一碗碧梗粥。

可还没等我把粥递到太后面前,景夏就抢先夺了过去。

她借花献佛地递给太后:“太后,这是您最喜欢的碧梗粥。”

太后觑了眼顾匀的神色,见他隐含期盼,这次不咸不淡地接过,淡淡道:“有心了。”

景夏笑了笑,谦卑道:“孝敬您,是臣妾的本分。”

太后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舀起一勺碧梗粥,准备往嘴里送去。

我连忙上前打翻她手中的瓷碗,跪下请罪道:“母后,不能喝!

这粥有毒!”

闻言,太后脸色大变,慌忙喊了太医来查。

而一旁的景夏则满眼怨毒地看向我。

太后冷声道:“你怎知粥里有毒?

既然有毒,你为何还要将粥呈给哀家?”面对她的质问,我不慌不忙道:“这粥里本没有毒,但景夏接过去后就有了毒。”

“这毒就藏在她的指甲缝隙中!”

太医连忙去查,果然如此。

原先海碗中的碧梗粥是无毒的。

但呈给太后的那碗却是有毒的,而且那毒与景夏指缝中残留的毒如出一辙。

太后怒不可遏,指着景夏怒斥道:“将这贱人拖下去,.杖毙!”

顾匀哪里舍得,连忙起身求道:“母后息怒,景夏她定不是故意的。”

饶是他放下帝王之尊为她求情,却架不住景夏自作孽不可活。

“我就是故意的!

都是这老巫婆害我怀不了孕,我就是要杀了她!”

她面目狰狞,完全是恨毒了太后的模样。

这下,连顾匀也愣在原地。

“你……你怎么知道……”他讷讷出声。

可他没得到景夏的回答,却得到她的一声嗤笑。

“顾匀,你也是帮凶!

你早就知道此事,就帮着她一同害我!”

顾匀无言以对,只是红着眼,略含歉疚地看着景夏。

见景夏自己都认了罪,太后不再犹豫,果断下令:“来人,拖下去!”

这次,顾匀不再出声求情。

倒是景夏还在不甘大喊:“你们害我全族,又害我不孕,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顾匀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她愤怒的模样。

好好的一场满月宴就这么草草收场。

但是没关系。

稳固的皇位,将是我送给荣儿最好的满月礼。

景夏死后,顾匀日益消沉,连后宫也很少踏足。

他来得最多的就是我的宫里,看看荣儿,与我聊聊宫中之事。

我也贤惠地日日给他煮安神汤。

渐渐地,顾匀越来越依赖我。

唯有在我这处,他才能睡个安稳觉。

但他还是死在而立之年。

他不知道,那日日喝的安神汤,配上我宫中的凝神香,便是剧毒。

这些年,他沉湎于痛失所爱的悲伤中,荒废朝政,早已不配为帝。

我不过是为天下铲除一个无道昏君。

顾匀驾崩后,荣儿登基为帝。

他尚且年幼,群臣在父亲的领头之下,求我垂帘听政。

此后,我开始了长达十年的执政生涯。

这期间,大虞兵强马壮,百姓安居乐业。


一行人又匆匆回到了景夏宫中,但这回多了一个我。

得了顾匀的命令,内侍们立马手脚麻利地找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终于有一名内侍抱着一个小小的黑布包裹从内殿走了出来。

他战战兢兢地走到顾匀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和惊慌:“皇上,您还是自己亲自看看吧,奴才……奴才实在是不敢说啊……”顾匀满脸狐疑地接过那布包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个身穿龙袍的人偶,身上竟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银针!

许是心中已经隐约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顾匀颤着手将那人偶翻了个面,只见那人偶背后用鲜血写了鲜红刺目的“顾匀”二字。

在场众人顿时吓得跪倒在地,这次连我也没例外,随着众人一同跪下。

景夏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爬到顾匀脚边,抓着他的衣摆,苦苦哀求道:“皇上,皇上,您相信我,这东西真的不是我的……”可顾匀却阴沉着脸,毫不留情地将她一脚踹开。

他的眼神冷若冰霜,直直地盯着景夏,厉声质问:“在你宫里找到的东西,不是你,还能是谁?”

“上回行刺朕不成,莫非你想用此等邪术来害朕?”

我心中暗笑,我就知道那根刺早已扎进顾匀心中,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拔除的。

然而这弑君的罪名,景夏可不敢认。

她拼命地摇头否认:“不是这样的,皇上,您听我说。”

“对了!

今日只有将军夫人和谢佳音来过宫中。

而谢佳音还特意来到我的寝宫小坐了片刻。”

“一定是她!

一定是她故意设计陷害臣妾的,皇上!”

景夏声泪俱下,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顾匀脸色稍霁,冷冷问道:“此话当真?”

景夏当即点头如捣蒜,哽咽着回答道:“千真万确啊,皇上,宫中的太监宫女们都能作证。”

“今日只有谢佳音来过我宫中,这一定是她留下的!”

见她如此笃定,顾匀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她。

“来人,往将军府送杯毒酒。”

“在朕的宫中使用厌胜之术,简直罪该万死!”

他甚至没有想过将谢佳音带进宫里好好审问一番,就轻易定下了她的罪名。

听到顾匀的命令,我没再开口说话。

没为谢佳音求情,也没再往景夏身上泼脏水。

顾匀的决定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不在乎真相如何,他只想保住景夏。

面对爱护多年的白月光,他还是心软了。

而景夏与谢佳音二人的联合实在脆弱。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波折,便立马分崩离析。

可怜谢佳音,就这么成了景夏的挡箭牌。

我那唯利是图的父亲更不可能为她求情。

她和离在家,对父亲来说已是一枚废子。

但她死得实在不冤。

若不是她与景夏狼狈为奸陷害我,又何至于此呢。

唯一令我担忧的是顾匀对景夏的态度。

他对景夏的偏爱实在过于明显,无人能比。

看来想扳倒景夏,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一个月后,我终于临盆,如愿生下一名皇子。

顾匀大喜,当即兑现承诺,将他封为太子。

如此一来,我的地位更加稳固。

洗三礼上,顾匀爱不释手地抱着皇儿,亲口为他赐名为“荣”。

这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嫡子,稀罕一点也很正常。

可一旁的景夏却暗自攥紧了拳头。

瞧她神情,我便知道,她定是疑惑。

为何她承宠许久,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这个答案,看来是时候告诉她了。

景夏派人去宫外偷偷求医那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人给她偷偷放行。

甚至还助她一臂之力,让人将名医也送到了她跟前。

不枉我一番筹谋,景夏终于发现自己被人下了绝子药,这辈子都不可能怀孕了。

但可笑的是,她第一个怀疑的人却是我。

这日一早,景夏气势汹汹地冲进我的宫中,不顾任何人的阻拦,抽出匕首指向我。

“说!

是不是你干的!”

她双目赤红,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染冬被她癫狂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护在我身前。

我却淡然地挥挥手,命令他们都退下。

出身将门,我骑射功夫向来拔尖,她想伤我也非易事。

直到屋里只剩我和景夏二人时,我才缓缓开口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但你放心,此事绝非我所为。”

我目光紧紧地盯着景夏那充满怀疑和愤怒的眼睛,继续解释道:“你是因为喝了药效过猛的避子汤才绝育的,但那些汤药都是你封为答应前喝的,那时我还没进宫呢。”

听到这里,原本一脸怒容的景夏,面色突然一怔她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握着匕首的力度也渐渐放松,最终缓缓地将那把匕首放了下来。

见她冷静了些许,我才接着说道:“你不妨好好想想,那时后宫无人,还有谁能插手此事,谁能给你下药?”说到这里,我稍稍停顿了一下,给景夏留出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见她脸色迷茫,我继续说道:“要知道,你可是一直住在皇上寝宫,谁的手能伸那么长?连皇上也奈何不了。”

经我一番点拨,景夏瞬间恍然大悟,脱口而出道:“是太后!”

见她不算笨,我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又多说了一句:“你猜皇上知不知道呢?”

这话一出,景夏的脸色顿时惨白。

她肯无名无份地委身顾匀多年,自然是有些情分的。

然而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实在无法想象顾匀对此究竟知道多少……“不!

不可能!”

她倔强摇头,可眼底的绝望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她信了。

我没再理会掩面哭泣的景夏,缓缓出门。

荣儿也该醒了,我该去看看了。

景夏不笨,她仔细想想就会明白。

她一个罪臣之女,却能留在顾匀身边承宠多年,太后都不管不问。

定是知道她没了生育能力,不会给皇家生下一个罪奴之子,才放心任由皇上胡闹。

她能想明白就好。

想明白了,也能帮我省不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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