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胜徐子利的女频言情小说《没入尘埃徐子胜徐子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徐子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爸妈以为我在开玩笑。周围的人都在劝他们,为人父母,叫他们说两句好听的,先将我哄下来。可妈妈不高兴了,她转身就拉着爸爸走了,并说:我看他是嫌日子太好了,还以死相逼,我看他敢不敢跳,回来我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最后一丝期待也破灭,其实我早该明白了,不过还心存幻想,哪怕妈妈施舍我一点点爱,哪怕一点点也够了。可是没有。我微微一笑,走了下来,我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跳楼,什么都没有了,我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悄无声息死去。两个月后,是徐子利的升学宴,他拿着我的保送名额,顺利上了我最喜欢的大学。爸妈还不知道我死了,整个暑假,他们依旧没有联系我。我的电话已经关机了,由于无人认领我的尸体,警察便查到爸妈,给他们打电话。您好,请问是徐子胜的父母吗?我们...
《没入尘埃徐子胜徐子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说完,爸妈以为我在开玩笑。
周围的人都在劝他们,为人父母,叫他们说两句好听的,先将我哄下来。
可妈妈不高兴了,她转身就拉着爸爸走了,并说:我看他是嫌日子太好了,还以死相逼,我看他敢不敢跳,回来我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最后一丝期待也破灭,其实我早该明白了,不过还心存幻想,哪怕妈妈施舍我一点点爱,哪怕一点点也够了。
可是没有。
我微微一笑,走了下来,我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跳楼,什么都没有了,我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悄无声息死去。
两个月后,是徐子利的升学宴,他拿着我的保送名额,顺利上了我最喜欢的大学。
爸妈还不知道我死了,整个暑假,他们依旧没有联系我。
我的电话已经关机了,由于无人认领我的尸体,警察便查到爸妈,给他们打电话。
您好,请问是徐子胜的父母吗?
我们是公安局的,您儿子……话未说完,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不论警察再怎么打,都不接,甚至最后关机了。
无奈之下,警察只能亲自上门,我的灵魂也跟着他们。
当爸妈打开门发现是警察时,眉眼不悦,絮絮叨叨:这死小子,在外面又惹什么祸?
好事不找家,就知道给我们添麻烦。
我试图在爸妈脸上找出一丝担忧,可是没有,我静静注视着,心里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我已经死了啊。
警察有些气愤,你们这是什么父母,徐子胜已经自杀死了,你们跟我去认领尸体吧。
什么?
你胡说些什么?
徐子胜那么刚硬尖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自杀?
妈妈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还有些轻蔑。
是不是搞错了,徐子胜前些时间跟我们闹别扭,他经常不回家的,警察先生您……爸妈是被警察强硬拽走的,在尸体认领处,他们亲眼所见,我的尸体盖着白布,早就冷了。
妈妈掀开白布,脸色瞬间煞白,探了探我的鼻息,确定我真的死了后,双目圆瞪,跌坐在地。
这怎么可能……徐子胜,怎么可能……爸爸也不敢相信,揪着警察的衣领怒道:谁杀了我儿子,是谁杀了我儿子?
警察不客气推开他:都说了徐子胜是自杀,自杀,听不懂吗?
我儿子怎么可能自杀!
不过是让他放弃保送名额,让给弟弟,他怎么会自杀……原来妈妈还知道这件事就是导火索,我静静看着,早已溅不起一丝波澜,妈妈在知道我有可能做傻事的情况下,依然将名额给了徐子利。
良久,妈妈跪在地上,终于掩面哭泣起来。
我叫徐子胜,和弟弟徐子利是双胞胎,只因我比他先露头,成为哥哥,便背负了困扰我一生的枷锁。
六岁前,我的记忆是模糊的。
徐子胜,你要记住,你是哥哥,要让着弟弟,知道吗?
只要是徐子利喜欢的,你作为哥哥,都要无偿让给他。
小小的我还不知道什么是让,在电视机前,我听到里面的人说:让的意思,是把你不喜欢且多余的东西分享出来。
当我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复制给爸妈时,迎来了第一顿毒打。
小小年纪,心肠就如此歹毒,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妈妈毫不客气,扬起手就打了我一巴掌,身体险些被这股冲击力甩出去,紧挨着茶几才不至于跌倒。
弟弟徐子利被爸爸抱在怀里,手里拿着棒棒糖,笑得十分甜,还不忘说:哥哥坏!
坏哥哥!
赶快给弟弟认错!
徐子胜,我真是后悔生了你,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妈妈说完,揪着我的耳朵,来到徐子利跟前,强逼着我跪下,只要我认错,她才会停下继续打我的手。
跪天地,跪父母,不跪他人。
我与徐子利同天出生,本该平等,却因为父母的偏心,天差地别。
我昂着头,倔强不愿认错,妈妈手上的劲儿就一下比一下重。
我叫你不认错,叫你不认错!
我怎么养出你这样的小兔崽子,连子利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爸爸就在我面前,他笑着哄徐子利,目光不曾有一刻落在我身上,即便一直保持着低头,颈项酸痛,他也不愿意抬头,因为抬头就会看见我。
终于,我挨不住背上的疼,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
妈妈停手,她喘着粗气,徐子利跑过去奶声奶气说:妈妈,手疼吗?
子利给你揉揉。
爸爸夸徐子利懂事,妈妈一把将他抱起转了个圈。
妈妈的手尚且因为打我而泛红,她还是愿意抱着徐子利,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而我像个外人,怎么也融入不进去。
没有人问我背上的伤痛不痛,我艰难爬起来,弯着腰一瘸一拐走进小屋。
缩在这张破旧的小床上,我那颗比同龄人都早熟的心开始斑驳,破碎,其实早就破碎了,只差爸妈任意一位的导火索罢了。
那天晚上,我哭着哭着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没有我的晚饭了。
听见爸妈在门外说:都是他自找的,要是不顶嘴也就没事了。
饿他一顿,饿不死的。
我们供他吃喝,不是让他小小年纪不学好,反过来教育我们。
后来,徐子利嬉笑着要爸妈陪他玩,我透过门缝静静注视这一切,心彻底凉了。
第二次清晨,我便被送去了乡下爷爷家。
无依无靠的我,在这个城市,又能去哪儿呢。
我在天桥下坐了一夜,次日收拾好仅有的行李,在学校附近的两条街,挨家挨户地寻找兼职。
一开始还有许多老板介意我未成年的身份,不愿意雇佣,最后是奶茶店的老板收留了我,包吃包住,每个月两千块。
我感激涕零,已经十分知足了。
小伙子,你父母怎么舍得你这么小,就出来打工呢?
老板娘一句无心的话令我无措。
我低头扫地,擦灰,收拾餐具,一刻也不敢停下。
这种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呢?
难道要我说,我和徐子利明明是双胞胎,爸妈却偏宠过度,任由我自生自灭吗?
估计这种话说出去也没人信,人就是这样,事情不发生在眼前,他们怎么也不会承认。
我在这里平安度过了一个暑假,攒下四千块,交给了疗养院负责爷爷的护士。
护士说,爷爷已经有意识了,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他,我委婉拒绝了。
看见爷爷,世上唯一疼爱我的人,我怕是会对即将迎接我的困难退缩,怕是会崩溃,爷爷消瘦的肩膀已经不能再允许我依靠了。
我争取到了老板的同意,允许我勤工俭学,不过工资要减五百,只要有钱赚就很好了,每天放学后过来,晚上九点下班。
即使在这样的高压环境,我仍然维持着来之不易的年级第一成绩,用每天只睡五个小时换来的,有时候坐在公交车里都能睡着。
这期间,爸妈未曾打给我一个电话。
直到这日,徐子利放学后带着几个同学过来喝奶茶,与我面对面。
呦,这不是我那固执的哥哥嘛?
一个暑假不见,我当你没脸再待在城里,回乡下了呢。
我放下奶茶,不想与徐子利过多纠缠,转身就要走。
徐子胜你还真是个白眼狼,妈妈说的得没错。
徐子利被爸妈惯的恃宠而骄,众目睽睽也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我转过身来,如果你是来向我炫耀的,大可不必,大家各凭本事,你不比我高贵多少。
明明是双胞胎,其实我和徐子利长得一点也不像。
周围的吃瓜同学都瞪大了眼睛,对徐子利说:哇哇,徐子利,原来徐子胜是你哥哥,你有一个超厉害的哥哥啊。
就是啊,徐子胜霸榜我们年级第一,不败传奇呀。
徐子胜同学,我看你平时都是独来独往,也没什么机会跟你说话,想问问你私下怎么学习?
分享一下。
同学们七嘴八舌,纷纷将我围住。
徐子利的神色精彩极了,先是惊愕,再是恼羞成怒,他扒开同学们,将奶茶猛然泼在我脸上,气愤道:好啊你,故意嘲讽我是吧?
徐子胜,我跟你没完!
温凉的奶茶顺着粘腻的发丝,流入我的衣领。
同学们慌张拿来纸巾为我擦拭,而我看着徐子利跑出去的背影,丝毫没有胜利的滋味。
我不恨徐子利,恨的是亲手促成这一切的人。
要不是看在你身上还流着徐家的血脉,我才懒得管你。
见我脏兮兮站在门口,妈妈皱着眉,扔给我一双陈旧的拖鞋,爸爸上班不在家,放暑假的徐子利正在家里弹钢琴。
你就住这吧,真是的,赶紧把你身上的味道洗掉!
妈妈又扔给我几件旧衣裳,指了指楼梯间的小屋,我没记错的话,以前这里是存放杂物的。
知道了。
我接过衣服,其实我身上不臭,不过是贴近大自然的泥土味道罢了。
临行前,爷爷拉着我的手,要我凡是切记不能发脾气,不能钻牛角尖,他说爸爸妈妈肯定还是爱我的,要我好好与他们相处。
为了不让爷爷多有负担,为了让爷爷安心治病,我才答应下来。
悠扬的琴声从二楼传来,我放下衣服,向上走去,只见几年未见的徐子利越发帅气,他穿着当下最新款的衣服,修长十指,正在琴键上跳跃。
我怔怔听着,儿时的记忆涌上脑海。
其实我也喜欢钢琴,其实我的梦想也是艺考。
五岁那年,是我先报名了钢琴,徐子利什么都要和我抢,妈妈当机立断,告诉我家里的经济只能供一个。
你是哥哥,你要让着弟弟。
这种话像魔咒,贯穿我的生活,从头到脚,似乎我的生命也该给徐子利做陪衬,他是鲜花,我是绿叶。
后来我被迫放弃钢琴,徐子利却如愿以偿。
呦,哪里来的乡下土包子,我可不会承认你是我哥哥。
琴声戛然而止,我的思绪也被拉回现实,徐子利双手抱胸,目光十分嫌弃。
徐子利的性子记仇,我便是知道,重新踏进这个房子,会少不了与他的战争。
我刚想走,徐子利失声喊道:啊!
你不许进我的房间,脏死了!
他边说,边跑回卧室,他竟然还有单独的卫生间。
晃神间,一盆凉水从上至下,彻头彻尾将我淋湿。
楼下的妈妈听见动静上来,一把将徐子利拉到一边,上下打量一番,紧张道:哪里来的水?
子利,没摔着吧?
妈妈,我没事,你看他,哈哈哈哈哈。
徐子利指着我,捧腹大笑。
我想我此刻一定狼狈到了极点,像一个落汤鸡。
抹了把脸上的水,我挤出一个笑,预判了妈妈的数落,先开口说:我只是上来看看,不打扰你们了。
妈妈注意到我一身水渍,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我没给她机会。
下楼时,妈妈的埋怨还是响起:什么态度,还想关心你呢,真是没教养!
就是,妈妈,我们走,听听我最新学的曲子。
我的脚步顿了顿,终究没回头。
妈妈是出于什么心态说这句话,大概是怕面子挂不住,故意关心我两句,不想承认那盆水是徐子利泼的罢了。
爷爷是世上最疼爱我的人,所以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我便考上了城里最好的高中。
当初爸妈以没有多余的时间为借口,把我送去了乡下。
一开始,他们还会每个寒暑假,带着徐子利一块儿过来看我们,每见一次徐子利,他的玩具多的不胜其数,全是我没有看见过的,惹得我眼花缭乱。
哥哥,你穿的是什么呀,又脏又臭。
徐子利和我说话,要保持一米的距离,因为他觉得我是丑小鸭,他是王子,王子不能沾染丑小鸭的土气。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件衣裳还是爷爷用卖菜的钱给我在城里买的,只不过穿了好多次,洗得发白褪色了。
见我不说话,徐子利从兜里掏出两根棒棒糖,是阿尔卑斯草莓味的。
邻居家二婶进城后,给他儿子带回来了很多,我眼馋了很久,知道爷爷种菜不容易,从未提起。
这种棒棒糖,哥哥你还没吃过吧?
给,接住咯。
我不知道徐子利是不是故意的,他在一米的范围内,猝不及防扔给我,我没接住,棒棒糖掉在泥泞的土地里。
啊!
哥哥,你怎么不接住呀!
徐子利大声吵闹,引得屋子里和爷爷说话的爸妈走了出来,他马上跑过去告状:我好心给哥哥棒棒糖,他不吃,还要扔到地上,浪费钱!
那年我和徐子利都十三岁,他已经有了被宠惯,而恃宠而骄的姿态。
妈妈不由分说,像以往一样想扇我巴掌,被爷爷拦了下来。
有我在,我看你们谁敢动子胜,棒棒糖而已,至于动手打孩子吗?
话音落下,爷爷被徐子利推了一把,嘴里还说:爷爷偏心!
二胎家庭,永远不可能一碗水端平,我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在我漆黑黯淡的人生里,是爷爷披着晚霞将我照亮。
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欺负爷爷。
爷爷年迈,脚步踉跄,险些摔倒,我扶稳爷爷后,不客气走近徐子利身边,以牙还牙,也推了他一把。
啊啊啊!
谁让你靠近我的!
你敢推我!
我和徐子利打了起来,爸妈劝架都没用,徐子利是温室里的小草,我是风吹日晒的野草,他自然打不过我。
最终是爷爷的劝说,我才停下来。
爸妈继而对我破口大骂:简直就是不像话!
爸,你是怎么教育他的,我们子利将来要艺考,徐子胜想毁了他的前程吗!
不可理喻!
是在恶毒至极!
我不甘道:我没有爸妈,当然没教养了!
他们都忘了,是谁先动的手。
徐子利的脸上被我抹上了泥土,他哭喊,跺脚,嘴里嚷嚷着再也不要来这里,就急冲冲将爸妈拉走了。
车子巴不得赶紧驶离这里。
爷爷拿出干净的毛巾为我擦脸,徐子利指甲划伤了我的眉骨处,隐隐的痛楚传来,爷爷心疼道:子胜,你让爷爷心疼啊。
我目光坚定,握上爷爷的手,在心底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学习。
自那以后,爸妈再也没带徐子利回来过。
直到我高二这一年,爷爷长久劳累,心脏病住院,爷爷拉着我的手,为了给爷爷治病,我回到了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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