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临方榆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求而不得后他黑化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转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这里,魔医隐隐有了打算,他虽不愿乘人之危在此时对叶景吟下手,但身为魔界的一员,他还是得将此事禀明几位护法才是。-一夜过后,叶景吟终于从混沌的意识中醒了过来,他隐隐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出事那晚,叶临刚巧出门了,他便欲借此机会恢复修为。四年前一战,魔尊仇岩以自身为引封了叶景吟的修为,如今仇岩闭关了四年有余,封印早就不那么牢靠了,他便是这样轻了敌,以为仇岩还未出关,可趁此机会突破封印,却不想……竟走火入魔了。那时他心境大乱,脑子里唯留一个念头:他怕小狐狸突然回来,怕自己的爆发的灵力伤到小狐狸。于是他自损灵根将灵力爆发死死锁在了周身,虽也波及了一些到竹屋周围,但以小狐狸的修为足以抵抗。而他,也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灵根几近破碎。可醒...
《【快穿】求而不得后他黑化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想到这里,魔医隐隐有了打算,他虽不愿乘人之危在此时对叶景吟下手,但身为魔界的一员,他还是得将此事禀明几位护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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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叶景吟终于从混沌的意识中醒了过来,他隐隐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出事那晚,叶临刚巧出门了,他便欲借此机会恢复修为。
四年前一战,魔尊仇岩以自身为引封了叶景吟的修为,如今仇岩闭关了四年有余,封印早就不那么牢靠了,他便是这样轻了敌,以为仇岩还未出关,可趁此机会突破封印,却不想……竟走火入魔了。
那时他心境大乱,脑子里唯留一个念头:他怕小狐狸突然回来,怕自己的爆发的灵力伤到小狐狸。
于是他自损灵根将灵力爆发死死锁在了周身,虽也波及了一些到竹屋周围,但以小狐狸的修为足以抵抗。
而他,也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灵根几近破碎。
可醒来时,他却感觉到浑身涌动着充沛的灵力,灵根俱已修复,连修为也恢复到了元婴期。
而他的疑惑,也在看到怀中到小狐狸时,得到了解答。
“临临!”
叶景吟惊慌地将怀中的狐狸抱起,只见原本蓬松的尾巴少了一条,毛色也暗淡了许多,像是……命不久矣了一般。
他急忙将灵力输入小狐狸体内,很快,他便看到了残留着几道裂痕的妖丹。
“怎会……怎会这样……”
叶景吟喃喃道,不敢相信昨日还活蹦乱跳的小狐狸竟伤到了这种地步,可转念一想,他便想清楚了其中缘由。
九尾狐的尾巴可以救命,叶临是为了救他,自断一尾,自绝一命。
叶景吟压抑着声音中的悲痛,一边为其输送灵力治疗,一边哽咽着低声道:
“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牺牲自己的尾巴……你知不知道……你的每条命都很重要啊……”
“吧嗒”一声,泪珠落到了他的手背上,这是离琼仙尊第一次落泪。
也正是在此刻,叶景吟明白了,小狐狸在他心里的位置很重要,比一切都重要。
许是灵力起了效,小狐狸的眼睫微微动了下,少倾后,便醒了过来。
叶景吟一怔,随即有些不可置信地抚上了小狐狸的脸,问道:
“临临,你醒了。”
“嘤……”小狐狸对着叶景吟伸出爪爪,似乎是要抱抱。
叶景吟立刻将小狐狸抱到了自己面前,下一刻,小狐狸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叶景吟面颊上的泪痕。
别哭,我好着呢。
小狐狸用灵识与叶景吟沟通着,还动了下耳朵,表示自己没事。
叶景吟终于松了一口气,将小狐狸轻轻地搂入了怀中:
“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我即便走火入魔了,也死不了,顶多修为全损。”
“嘤……”可我不能放着你不管呀,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能救你,当然要救。况且我还有好多条命呢!
“不行。”叶景吟捏住了小狐狸的耳朵,语气严肃,“以后不许将尾巴送出去了,知道了吗?”
小狐狸眨巴眨巴眼,想靠装可爱糊弄过去,可叶景吟专注地盯着他,有种非要它答应不可的气势。
僵持了一会儿后,小狐狸还是屈服了,点了点头,又往叶景吟手心蹭了蹭,这才让他放开了它的耳朵。
答应你就是了,别生气了。
叶景吟叹息了一声,道:“我不是生气,我只是……害怕,害怕你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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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景吟的精心照顾下,仅仅七日,原本病怏怏的小狐狸便可以下床走路了,虽然还很虚弱,但总归可以吃肉了。
“这面见了,祁睿明的作用也便耗尽了,如此,便不必留了,天亮之前,解决了吧。”
得了吩咐后,暗卫尽数退下,而严启则回到了寝殿内,与叶临同榻而眠。
临睡前,严启将叶临搂入了怀中,心满意足地在他面上所纹的红梅上落下一吻。
“叶临,我不再试探你了,日后你我好好过下去,不再有旁人。”
就这样吧,虽然叶临还未爱上他,但祁睿明早就在叶临心中死去了。
一年、五年、十年……在漫长的相处中,叶临总会将心房向他敞开,他愿意等。
况且,叶临除了呆在他身边,也别无选择了,不是吗?
抱着美好的幻想,严启勾着唇,渐渐进入了梦乡。
然而就在此刻,叶临猛然惊醒,却不是因为严启说的话,而是因为系统突如其来的提示音:
恭喜您,世界一任务进度达到100%,即将跳转至下一个世界。
叶临一怔,这时候任务完成,显然有问题。
他的脑海中快速闪过了几次进度增长回忆,心里隐约有了个猜测。
等等。
系统停下了准备转换世界的动作,问道: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叶临冷冷地回道:我要停止任务,停止这次治疗。
系统愣住了:什么?
我说,我要停止任务,回到现实世界。叶临毫不留情地戳穿了系统的阴谋,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这个任务根本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任务的进度和祁睿明无关,他不可能会为了所谓的官位抛下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当初就不该带我走。
你也说过,任务目标的意识会主导这些世界,但从各方面来看,主导世界的人都不是祁睿明,而是——严启。
也就是说,我的任务对象,不是祁睿明,不是方榆,而是严启,也就是与你们勾结的那个人。
这场治疗,是个骗局。
系统沉默了下来,许久后,才回道:抱歉,您不能停止任务。
叶临了然,刚刚说的那些话只是他的猜测,也可以说是为了激系统,而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
他冷笑一声:我不愿意继续做,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次,系统却是立刻回答了:
抱歉,您必须继续任务,我们会启动备用方案,希望您之后能理解我们的苦衷。
什么?
为了让您更好地配合我们,在下个世界,我们会暂时封印您的记忆,祝您好运。
我第一次见到叶临,是在太子的生辰上。
那时叶临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少年,不受宠,但却机灵,很讨宫人喜欢,故而还算得上吃得饱穿得暖。
我只是偶尔和他交谈了几句,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了,那时我还不知道情爱的滋味,只觉着想亲近他,便求了父亲要做他的伴读。
父亲有些恨铁不成钢,但在我的请求下,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做他伴读的那段日子,是我过得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我时常被他所畅想的云游四方的生活所吸引,也时而在心里勾勒同他一起浪迹天涯的未来。
但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也看到了楚国的民不聊生,我想,即便我真的和他一同离开了皇宫,浪迹天涯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当登基前夕时,他说要同我私奔,我竟一时看不清自己的心,落荒而逃。
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后来,晋军压境,楚国生灵涂炭,我想,哪怕是为了楚国子民,哪怕是为了让他早日从那个位置上解放,我都不该站在楚国这一边。
——尽管这自由,仅仅局限于皇宫之内。
叶临合上了眼睫,掩去了眼中的嘲讽。
“多谢陛下恩典了。”
在这之后,叶临的走动范围便大了些,严启也因此来了兴致,搂着他在书房、院子等各个角落暧昧。
而七日后的一天,严启抱着他在书房温存时,门外突然传令来,说是礼部尚书祁大人求见。
叶临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而严启则像是料到了般,从容地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叶临没想到严启会这么说,他连忙想要回避,可刚一起身,便身后一疼,腿软地跌跪在了地上。
“陪朕一会儿。”严启扶起了叶临,将其搂在了怀里,堪称温柔地开口道。
叶临怔愣地望着他,从他眼中看出了瘆人的寒意。
“陛下一定要如此吗……”叶临颤抖着声音问道,“我与他已经没有关系了,陛下何必要让我如此难堪。”
严启没有回答,因为祁睿明已然在陈德的带领下进了书房。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叶临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往严启怀里缩去,而下一刻,屏风后便传来了祁睿明的声音。
“微臣参见陛下,今日微臣前来,是为重制户籍一事。”
说这话时,祁睿明一直低着头,但就在他方才进入书房时,他的余光便以瞥见了屏风上的人影。
尽管只是两个模糊的影子,他也能认出,其中一人是叶临。
他不知道自己声音中的不稳是否有被察觉到,现在的他只希望严启能让他尽快结束这次禀报。
严启并未让他起身,而是不慌不忙地抿了口茶,像是寻常聊天般开口道:
“重制户籍的法子朕瞧着不错,你看着办就行。祁爱卿,除了情爱之事,其他的你倒是还领得清。”
这话头一起,祁睿明不得不接:
“臣惶恐,昔日之事……是臣一时愚钝,得陛下宽恕,臣现已不敢妄生邪念。”
“朕倒是信你,毕竟当初可是祁爱卿你,给朕出了纹面的主意啊。”严启说。
祁睿明稍稍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回道:
“陛下谬赞,臣只是以为叶侍人性子高傲,用寻常手段折不了他的傲骨,这才想了个巧招。”
祁睿明的话语刚落,严启便感受到掌下的身子颤抖了起来,他低头一看,只见叶临死死地闭着双眸,泪水打湿了他面上的红梅。
这一刻,严启有些心软了,但他还是咽下了偶然生出的一点儿犹豫,松开了叶临,缓声吩咐道:
“是个好法子,叶侍人也很感激爱卿呢,不若……让叶侍人给爱卿敬个茶,算作道谢?”
叶临一怔,祁睿明也沉默了下来,但很快,茶水便抵到了叶临的手边,让他不得不奉命行事。
犹豫许久后,他终于抹去了面上的泪水,拿着杯盏走过了屏风。
环佩轻响间,一双赤裸的、烙着红痕的玉足落在了他的眼前,少顷,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祁大人,许久不见。”
祁睿明缓缓抬起了头,目光一下便落到了叶临的左脸上。
只见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正盘桓着一束红梅,一直蔓延至脖颈处,正耀武扬威地昭示着眼前人的所属。
“小……叶侍人……”祁睿明喃喃道,眼里的眷恋一时间竟也忘了隐藏。
叶临单膝跪在了祁睿明面前,从这个角度,祁睿明能清楚地看见叶临脖颈上的痕迹,深刻而张扬。
他想伸手去触碰,可刚一抬头,理智便已制止了他的动作。
“我见你天黑了还没回来,有些担心你。”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叶景吟揉了揉叶临的狐耳,嘴角微微勾起:
“担心我?那你可知我这几日去做什么了?”
叶临迷茫地摇了摇头。
叶景吟随即将布包递给了他:“打开看看。”
叶临眨了眨眼,有些迷惑地接过布包,解开其上的结后,便发现了布包内的一袭白衣。
上手摸了摸,竟是丝绸做的。
叶临现在穿的衣物是叶景吟的粗布麻衣,衣裳有些大,裤管袖子都是卷起来凑合的,粗糙的衣料偶尔还会蹭红他的肌肤。
而这件白衣,则是用上好的丝绸制成,滑腻而富有光泽,显然不是凡物。
“试试?”
“好!”
叶临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欣喜,接着便当着叶景吟的面解开了腰带,直接将衣物脱了下来。
叶景吟微微一怔,却没有像之前般避开眼神,只是稍稍动了下喉结,接着便从容地拾起这件白衣,细致地将其披在了叶临的身上,然后握着他的手臂穿过袖管,再慢慢地整理着领子,最后才系上了腰带。
白衣剪裁合适,刚好勾勒出叶临优美的身形,举手投足间,依稀可见布料上显现的流光,衬得小狐妖如小仙人一般。
“好看。”叶景吟评价道,眼神一直放在叶临身上。
叶临惊喜地转了个圈,对着桌上的铜镜照了照,果然很合身。
但他更在意的却是这件衣裳的由来。
他问道:“你这几日早早地出门,可是为了这件衣裳?”
叶景吟没有回避,而是坦然地承认了:
“嗯,这几日我去后山采了灵草,每日同魔宫里的管事交换魔石,今日才攒够,让人给你裁了这身衣服。”
叶临心头一酸,当看到叶景吟手上细小的伤口时,他更是觉得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和感动。
除了恩人,便只有叶景吟对他那么好了,他能想象到一介修仙者在魔界的艰难处境,可为了他能穿上件合适的衣服,叶景吟还是去做了那些不喜欢的交易。
“怎么了?”看着小狐狸的眼眶渐渐红了,叶景吟有些心慌,不自在地将手背到了身后。
他后悔了,灵草自然扎不了他的手,这伤口是他刻意留下给叶临看到的,但见叶临难过了,他便后悔这么做了。
叶临低垂着脑袋,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把自己的尾巴扒拉到身前,然后忍着疼痛揪下了一撮白毛,接着便握住了叶景吟的手,将白毛覆在了伤口上。
很快,毛毛便化作了一团柔光,消散了开来,而那伤口也随之愈合。
“好了。”叶临抚摸着先前的伤口处,语气低落,“你以后……不要受伤,好不好?”
叶景吟的心不安地乱跳着,眼神也僵住了,不敢挪动一分。
他想,这个伤还是值的,因为让他看见了小狐狸这么关心自己的一面。
九尾狐的尾巴极其珍贵,可医白骨,药死人,哪怕是其上的一撮毛,都能使伤口迅速愈合,但要使其生效,必须要九尾狐自己献出,可每一次将尾巴或其上的毛发献出,都会损耗一部分九尾狐的修为。
他本该阻止的,可面对叶临的关切,他却什么也没做。
叶景吟有些懊悔,但更多的是感动,他将小狐狸揉进了怀里,轻轻地低头吻了下粉红的耳尖,柔声回道:
“好,听临临的,不受伤。”
“也不要为我太辛苦。”叶临说,“我很好养的,不用漂亮衣服,只要有肉就行。”
“他哭得很厉害,甚至求朕杀了他,可只要朕一提起你,他便会咬牙忍下去。”
“朕告诉他,只要你死,他便不必做朕的侍人,不必承受那些刑罚,可他每一天,都自愿经受着那些非人的折磨——只为了你。”
“不……”祁睿明的泪已经流干了,眼里的光也彻底熄灭了,“陛下……求陛下赐死……”
“你想死?也并非不可。”
严启拿着匕首,在祁睿明面前晃了晃,随后便轻易丢在了祁睿明面前。
祁睿明想要去拿匕首,可严启却又开口道:
“可你死了之后,叶临该怎么办呢?他估计以为是朕下的手,估计……会反抗得更厉害了。”
祁睿明浑身一冷,刚碰到匕首的手瞬间僵住了。
严启不慌不忙地继续说道:“那时,朕该如何待他?”
“反抗的话,怕是会罚得狠,若是求死的话……倒也容易,断其手筋脚筋,另将一铜球嵌入其口中,便想死也死不得了。”
“祁爱卿,可觉得有理?”
祁睿明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双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
许久后,他终于恢复了一丝气力,气若游丝地开口道:
“请陛下明示……”
严启道:“朕不会杀你,朕要你活得好好的,还要给你‘加官进爵’,你说,这样可好?”
祁睿明明白了,他唯一的价值,不过是让叶临死心罢了。
他过得好,叶临便死心得越快;他献妻媚上,以换得步步高升,叶临便会对他彻底失望。
到那时,叶临在严启身边,才会好过些。
严启的攻心之计,完全踩在了他的死穴上,让他不得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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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将祁睿明送回府软禁后,严启才朝着叶临所在的刑房走去。
一路上,教坊的主事都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叶临的表现,好讨严启欢心。
“奴婢谨遵陛下嘱托,并未对叶侍人用那些大刑。”
“平日里叶侍人也顺从得很,并未让奴婢等多为难,想必叶侍人也想着要好好侍奉陛下。”
然而,严启并未将这些话听进去,他太了解叶临了,叶临哪可能真心想要侍奉他?
不多时,他们便走到了走廊尽头。严启屏退了其他人,独自一人打开了刑房的门。
门一开,严启的目光便落到了刑房里的人身上。
只见叶临身着一件白纱长衫,腰间用一条殷红的绸带松松垮垮地束着,显露出劲瘦的腰身。
闻声看来时,他肩上披散的青丝滑落在了身下坐着的干草上,方才遮蔽在阴影处的眸子也显露出来,在泪痣的映衬下淡漠却又诱人探寻。
“叶临。”严启轻唤着,沙哑的声线中带着几分局促不安。
叶临从容地跪下,动作时伴随着几声清脆的声响,只见其两脚之间束着一条金链,不像是真的要拘束什么,更像是床底间的某些乐趣。
“参见陛下。”叶临行了个礼,冷淡的声音打碎了严启脑中的绮丽。
严启这才发现,叶临的的手腕上有几道浅粉色的鞭痕,他猛然上前握住,却半晌没有开口。
叶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注意到了,而后平静地开口道:
“陛下不必担忧,这痕迹三日左右便会消掉。”
“疼吗?”
严启问着,却又觉得嘲讽极了,是他将叶临送来这里,又哪来的底气问他疼不疼?
叶临回道:“不疼。”
确实是不疼的,打在他身上的鞭子并非刑罚所用,不过是为了让他学会如何伺候皇帝罢了。
仅仅是这样的羞辱,他倒是可以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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