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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锦年,昭都旧梦裴辞鹤昭都 番外

裴辞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亲听见我的请求,有些诧异。“公主昨日还真去了一趟摄政王府,可是摄政王昨日身体抱恙,并不见客。”父亲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然后蹙眉道:“摄政王平日最在意皇室脸面,若真是计较,你与陆也倒是算得上顶撞公主。”“以为父之见,你不如随我去见摄政王,先低头服个软,总有个台阶下。”我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这是当下的最优解了。到了摄政王府,清河公主的轿子也正好停在门前。白霜月也跟着公主来了。王府的门房面露为难之色,然后先笑着把清河公主迎了进去。清河公主趾高气扬地看了我一眼:“现在知道错了,来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昨日,你若肯跪在我面前,好好给我道个歉,也不会有今天了。”父亲肃声道:“公主请慎言,就算小女当真得罪于你,自有律法处置,你也不该如此折辱于...

主角:裴辞鹤昭都   更新:2024-12-29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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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辞鹤昭都的其他类型小说《雕花锦年,昭都旧梦裴辞鹤昭都 番外》,由网络作家“裴辞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听见我的请求,有些诧异。“公主昨日还真去了一趟摄政王府,可是摄政王昨日身体抱恙,并不见客。”父亲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然后蹙眉道:“摄政王平日最在意皇室脸面,若真是计较,你与陆也倒是算得上顶撞公主。”“以为父之见,你不如随我去见摄政王,先低头服个软,总有个台阶下。”我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这是当下的最优解了。到了摄政王府,清河公主的轿子也正好停在门前。白霜月也跟着公主来了。王府的门房面露为难之色,然后先笑着把清河公主迎了进去。清河公主趾高气扬地看了我一眼:“现在知道错了,来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昨日,你若肯跪在我面前,好好给我道个歉,也不会有今天了。”父亲肃声道:“公主请慎言,就算小女当真得罪于你,自有律法处置,你也不该如此折辱于...

《雕花锦年,昭都旧梦裴辞鹤昭都 番外》精彩片段

父亲听见我的请求,有些诧异。

“公主昨日还真去了一趟摄政王府,可是摄政王昨日身体抱恙,并不见客。”

父亲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然后蹙眉道:“摄政王平日最在意皇室脸面,若真是计较,你与陆也倒是算得上顶撞公主。”

“以为父之见,你不如随我去见摄政王,先低头服个软,总有个台阶下。”

我虽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这是当下的最优解了。

到了摄政王府,清河公主的轿子也正好停在门前。

白霜月也跟着公主来了。

王府的门房面露为难之色,然后先笑着把清河公主迎了进去。

清河公主趾高气扬地看了我一眼:“现在知道错了,来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

“昨日,你若肯跪在我面前,好好给我道个歉,也不会有今天了。”

父亲肃声道:“公主请慎言,就算小女当真得罪于你,自有律法处置,你也不该如此折辱于她。”

清河公主闻言只有不屑:“丞相大人才应该慎言,您德高望重了一辈子,可莫要因为治家不严而晚节不保。”

说完,她转头进了摄政王府,跟在她身后的白霜月眼含得意的瞥了我一眼。

父亲蹙眉看我一眼,叹息道:“宁可得罪君子,不该得罪小人,这白家女还真是跟她的父亲一个模样。”

等公主进去后,门房也笑着把我们迎进王府等候。

我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

可没过多久,便听见前厅的方向传来杯盏碎裂的声音。

父亲与我对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不妙,摄政王此人心狠手辣,近日又饱受病痛,性情愈发古怪,一会儿进去后,先低头认个错。”

果然,很快便有人来引我们进前厅。

我听了父亲的话,忍下心中委屈,一进前厅便恭敬进行了大礼:“臣女得罪公主殿下,自知罪该万死……”还没等我开始忏悔,摄政王充满威严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你便是李却心?

过来些,让本王瞧瞧。”

地上的杯盏碎了一地,可听摄政王的声音,却还算平静。

感受到一道明显审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心中有些打鼓。

清河公主声音明显软了几分,说的话却颠倒黑白:“叔父,李却心昨日侮辱我,可谓心中对皇室半分敬意都无。”

摄政王意味深长道:“哦?

你这般性子,还有人敢欺负你?”

白霜月添油加醋道:“公主殿下若不是为了帮我说话,也不会引起这些事端,可谁曾想李小姐如此肆无忌惮,连公主都敢顶撞。”


昭都最风华绝代的公子哥裴辞鹤成婚前夕,我几经周折,把一句话带到了他面前。

“若我悔了,你可还愿意要我?”

裴辞鹤毫不犹豫对带信人说:“请告诉她,为卿,虽千万人,吾往矣。”

他不顾一切,和丞相府千金李却心退了亲。

即便是在宗祠前受遍家法,被逐出族谱,也立即带着伤远赴苦寒之地去寻心上人。

后来,那个带信人在公主办的赏花宴上又见了我,她看着我已经挽起的发髻,恭贺道:“裴公子为卿退婚,又因爱负伤单骑千里,痴男怨女,修得正果,实在是一桩美谈。”

我淡淡一笑:“的确可喜可贺,可惜我不是他的心上人,而是被他退亲的李却心。”

眼前的秦韵愕然。

她是半年前为我带信的人,彼时她正随父兄从边疆回昭都。

而裴辞鹤的心上人白霜月一年前因父亲获罪下狱,沦为罪臣之女,全家流放去了边疆。

我用千金打动当时正缺钱的秦韵,借她之口帮我给裴辞鹤传了那句话。

裴辞鹤义无反顾退了婚,单骑奔赴边疆,去寻白霜月。

秦韵还是不敢相信,喃喃道:“我虽刚回京,却也知道丞相府的李小姐费了许多心力才和裴鹤辞定下这桩婚事。”

“你若是李却心,又为何在成婚前夕,把自己的婚事搞砸?”

秦韵常年在军营,不知裴鹤辞退婚那日闹得多难看。

他退婚那一日,正是迎亲之日。

父母亲虽嫌弃裴鹤辞只是四品文官之子,但也为我备下比聘礼多数倍的嫁妆。

裴鹤辞一袭红袍,更显姿容出众。

我虽还有些介怀裴鹤辞给秦韵的回答,可这桩婚事已无从更改。

我自幼见惯了深宅中的算计,本也不期望一生一代一双人。

总归裴鹤辞是昭都里最赏心悦目的郎君,这桩婚事又是低嫁高娶。

纵使不论情爱,裴家也没人敢磋磨我。

所以裴鹤辞失魂落魄说出那句:“我不娶了。”

最先白了脸的是裴家人,一同来迎亲的裴家族长看着暴怒的父亲,打圆场道:“鹤辞是太激动了……”裴鹤辞打断他:“我是绝对不会娶李却心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我当初想差了,情之一字,是不能将就的。”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而是对父亲拱手道:“一切皆是晚辈一意孤行,与家族无关,还请丞相大人不要迁怒。”

裴鹤辞回家领了三十杖,然后当日便策马离开昭都。

上花轿前一刻被退婚,我也是独一份的了。

街头小巷的童谣里都在唱:“古有尾生抱柱信,今有裴家痴情郎。

宰相肚里能撑船,千金未嫁万金回。”

他是为爱守信的痴情郎,我是倒贴万金嫁妆仍被抛弃的第三者。

虽是我爱慕他,但两家议亲之时,裴鹤辞也与我说过:“我喜欢白霜月?

却心,你听谁胡说的?”

“我与她自幼相识,的确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情谊在,只是如今往事成烟,不必再提。”

可他悔婚时,对我的父亲再三致歉,却想不起被他辜负的人分明是我。


今日,我也看出来了,白霜月和裴鹤辞心中根本不信我这样快便移情别恋了。

他们只当我对裴鹤辞仍然有旧情。

我当时给裴鹤辞写信试探,是因为那日我在酒楼中听了一段新奇的说书。

那故事是说,一个千金小姐和一个穷书生相情相悦。

可她不知道穷书生其实早心有所属,实则只是听从家中人想法,想娶这位千金小姐。

小姐有所察觉后,借书生心上人口吻发了一封信给他。

谁料那书生果然与心上人不清不楚,小姐立即退了婚。

受这故事启发,我也学那位小姐给裴鹤辞托了那么一句话。

可没想到,裴鹤辞做的事比故事里的书生绝多了。

后来,家中继续为我相看亲事。

可经过裴鹤辞悔婚之事后,条件相仿的家族瞧不上我。

在相看了十余个郎君后,皆无中意人。

我甚至开始后悔为何要试探裴鹤辞的心。

他再不堪,至少一张皮囊是无可挑剔的。

我们这般门第,本也不奢求什么夫妻恩爱,嫁给他总好过嫁给一个丑还风流的男子。

直到父亲的故人之子上门拜访,便是陆也。

父亲对陆也的才华人品赞不绝口,起了招婿之意。

父亲在我面前好说歹说:“莫看陆也如今只是一介白身,可飞黄腾达只是时日长短的问题。”

我断然拒绝:“父亲当年劝我莫嫁裴鹤辞时说,门不当户不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如今怎么改口了?”

父亲欲言又止,最后只好摇了摇头:“罢了,你都能看上裴鹤辞,为父也不对你的眼光抱有期待了。”

可就在这时,彼时尚未及第的陆也,从父亲的藏书阁借了本书,过来与父亲告辞。

翩翩少年郎,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见了陆也,我忽然觉得被誉为昭都第一美男子的裴鹤辞,似乎也不过如此。

陆也看向我,目光温柔而克制:“想来这就是世叔的千金,果然娴雅端庄。”

父亲顺水推舟道:“唉,本答应你父亲,为你们相看一回,可这感情之事,不能勉强,之前说过的议亲之事便……”我死死揪住父亲的衣袖,温婉一笑:“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做主便好。”

这桩婚事颇为匆忙,听说是因为陆也的家翁病入膏肓了。

可自从成亲后,我并未见过陆也的父母。

陆也只说是在家乡养病。

我嫁陆也,绝不是为了气裴鹤辞。

自然也不可能让他因为我的私事受牵连。

第二日一早,我便寻借口偷偷回了趟丞相府。


裴鹤辞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语气似宠溺:“却心,你怎么还和从前一样孩子心性?”

“也罢,我行事不妥,是该向你道歉。”

见裴鹤辞只是轻飘飘揭过这件事,我心中一寒。

裴鹤辞师从大儒,难道不知他当日逃婚之举足以逼死一个女子吗?

此事初发生时,人人都羡艳白霜月有裴鹤辞这样的痴情人。

提起我时,要么说我是横刀夺爱的恶金枝,要么说我是个栓不住夫婿的绣花枕头。

若不是陆也坚定地告诉我,我是受害者。

恐怕连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裴鹤辞的目光几度停留在我的发髻上:“却心,你是不是出门急,梳错了发型?”

白霜月听着裴鹤辞亲昵地唤着我的闺名,面上有些挂不住,嘴上却道:“鹤辞,你忙于赶考,自然是不知情,却心姐姐成婚比你我还早呢。”

裴鹤辞闻言有些不可思议:“你成婚了?

李却心,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

怎么转眼便琵琶别抱?”

我见裴鹤辞反应,有些想笑。

先不说在公主办的宴会上说这些情情爱爱是否上得了台面,此处虽然僻静,但免不了隔墙有耳。

裴鹤辞悔婚是那般决绝,他既然对白霜月如此痴情,为何还要在意我是否成婚?

“琵琶别抱?

裴鹤辞,你也配说这话?”

我从前在裴鹤辞面前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何曾如此态度过。

裴鹤辞怔了片刻才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婚事刚作罢,便嫁人了,你要么是早有备选,要么便是为了气我。”

白霜月的笑意不达眼底,似乎是也察觉裴鹤辞对我的态度变了,她勉强笑道:“却心,你别闹了,再怎么也不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啊,你若还念着鹤辞,待你和离后入裴家做个平妻便是。”

白霜月端得大度,嘴中的话却恶心人。

昔日白父还未下狱时,白霜月作为尚书之女,又何曾看得起裴家的门第?

感情之事,是当局者迷,直到跳出这段感情后,我才想起许多细节。

裴鹤辞面对我的示好时,眼睛总是往白霜月身上瞟的。

而白霜月明知道裴鹤辞对她有情意,却不回应不拒绝。

按照白家对她的规划,她第一选择是传闻中那位摄政王和白月光所生的私生子。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为了早逝的白月光一生未娶未育,只有少数权贵才知道,那位白月光给他留下了个视若珍宝的儿子。

第二选择则是入宫为后,虽然皇权旁落,小皇帝又比白霜月小几岁,可母仪天下到底还是一件风光事。

若非白家倒台,裴鹤辞连第三选择也够不上,毕竟昭都城中的勋贵子弟可不少。

我冷笑一声:“平妻?

你在侮辱谁呢?

昔日若非我肯高看他一眼,裴家也配上门提亲?”


“什么妻不妻的,你们几个背着本公主躲在这说什么悄悄话。”

清河公主朝这边而来,身后跟着一堆侍从和有心巴结她的贵女。

白霜月眼睛一亮,她和清河公主是昔日闺中好友。

在众人行礼时,她却不顾规矩快步迎上去,牵住公主的手,带着哭腔道:“清河,真没想到与你还有再相见的一日。”

清河公主也被白霜月的情绪感染,红着眼眶道:“还好裴鹤辞把你救回来了,你受了不少苦吧?

好在如今苦尽甘来了。”

白霜月却瞥我一眼,含泪摇了摇头。

昭都中无人不知裴鹤辞与我的这段纠葛,何况是清河公主。

清河公主是小皇帝的姐姐,如今也不过及笄之年,正是容易被当枪使的年龄。

她转头便质问我:“李却心,你又欺负霜月了是不是?”

白霜月扯了扯清河公主的衣袖,轻声道:“却心姐姐是丞相府千金,有些性子也是情理之中。”

清河公主一听更是怒火中烧:“丞相府千金又有什么了不起?

我还是公主呢。”

清河公主平日里娇纵了些,可待人接物还算得体,不成想只是被白霜月稍稍挑唆,便如同失智。

我蹙眉道:“公主,你可曾亲眼看见我欺负白小姐?”

白霜月继续煽风点火道:“却心姐姐与我说话这般颐指颇使便罢了,对公主总该客气些。”

清河公主也借题发挥道:“李却心,你敢顶撞本公主!来人!

掌嘴二十。”

看着清河公主眼中闪过的得意,我也明白过来。

清河公主何止是要为了白霜月出头,更是为了重振皇室的威风。

众所皆知,先帝留下一双幼子幼女后,朝中由摄政王把持朝政,同时世家势大。

我父亲官职在身,纵使是丞相,那也是臣子。

清河公主今日便是想借折辱我敲打世家。

我还没想出应对之策,白霜月一巴掌便落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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