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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生晓梦前文+后续

谢观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素白的布鞋走到我面前。随后,一只温厚的手掌贴了上来。来人喂了我一口热水,又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像真有几分魔力,抚退了我的疼痛。我费力地凝神看去,原是一个白衣僧人。眉眼清俊,尽是慈悲佛气。只是这张脸,怎的越看越眼熟?我心头一颤,喃喃道,“杨楚明……”僧人面不改色,双手合十,面容慈悲,“贫僧法号尘安。”我愣了愣。我绝不可能记错。“不对!”我挣扎着坐起来,慌不择路,拽住僧人的衣袖。藏不住心中的激动,我问他,“你,你莫非不记得我了?”“我是铃兰!”草原未灭时,杨家是我父王最倚重的汉臣。情窦初开那会儿,我也曾同杨楚明说些玩笑。譬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杨楚明是个极害羞的少年,每每此刻,皆红了脸不敢搭话。若非杨父连通中...

主角:谢观尘昭兰   更新:2024-12-29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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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尘昭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庄生晓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谢观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素白的布鞋走到我面前。随后,一只温厚的手掌贴了上来。来人喂了我一口热水,又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像真有几分魔力,抚退了我的疼痛。我费力地凝神看去,原是一个白衣僧人。眉眼清俊,尽是慈悲佛气。只是这张脸,怎的越看越眼熟?我心头一颤,喃喃道,“杨楚明……”僧人面不改色,双手合十,面容慈悲,“贫僧法号尘安。”我愣了愣。我绝不可能记错。“不对!”我挣扎着坐起来,慌不择路,拽住僧人的衣袖。藏不住心中的激动,我问他,“你,你莫非不记得我了?”“我是铃兰!”草原未灭时,杨家是我父王最倚重的汉臣。情窦初开那会儿,我也曾同杨楚明说些玩笑。譬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杨楚明是个极害羞的少年,每每此刻,皆红了脸不敢搭话。若非杨父连通中...

《庄生晓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素白的布鞋走到我面前。

随后,一只温厚的手掌贴了上来。

来人喂了我一口热水,又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

像真有几分魔力,抚退了我的疼痛。

我费力地凝神看去,原是一个白衣僧人。

眉眼清俊,尽是慈悲佛气。

只是这张脸,怎的越看越眼熟?

我心头一颤,喃喃道,“杨楚明……”僧人面不改色,双手合十,面容慈悲,“贫僧法号尘安。”

我愣了愣。

我绝不可能记错。

“不对!”

我挣扎着坐起来,慌不择路,拽住僧人的衣袖。

藏不住心中的激动,我问他,“你,你莫非不记得我了?”

“我是铃兰!”

草原未灭时,杨家是我父王最倚重的汉臣。

情窦初开那会儿,我也曾同杨楚明说些玩笑。

譬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杨楚明是个极害羞的少年,每每此刻,皆红了脸不敢搭话。

若非杨父连通中原皇室倒戈,我想,我是会嫁给杨楚明的。

王庭覆灭的那天,草原下了十年不见的大雨。

我父母死在了杨家人刀下。

杨楚明背着我逃出了王帐。

我和他在悬崖边对峙。

他生了一双含情目,却满是哀愁地看着我。

同我说了三遍对不住。

三遍,就抵了我和他的三年。

可我还有很多事没有问清楚。

再后来,我孤身流浪去中原。

我想去找杨楚明。

却终是石沉大海。

中原人说,皇帝表面礼遇杨家,实则早已派人将这一族灭口。

背叛旧主者,又有谁敢笃定他们忠诚?

尘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随即起身,抽出袖管,神色淡漠,轻轻摇头,“贫僧从未听闻过施主名讳。”

“今夜只是恰巧路过,施主,许是认错了。”

我不死心,仍想再追问他。

尘安与我保持距离,念了句佛号,而后翩然离去。

又剩了我一个人。

冷寂落寞,身侧无人。

像被抛弃的怨妇似的。

我揉了揉眼睛,身上已经不怎么疼了。

“我竟不知,卿卿何时看上了那么个和尚。”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谢观尘的指尖抚了上来,勾住我一缕发丝,打圈绕缠。

“还对他这般念念不忘?”

他语气慢条斯理,却又夹杂着深深的不满。

似是一条蓄力待发的狼。

我喉间堵塞,说不出一句辩驳。

我不知道谢观尘听了多久。

却预感到,他不会放过我。


马车里。

谢观尘叼住我的颈肉,缓慢又重重地碾磨。

我紧紧搂着他的脊背,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我最受不得温水煮青蛙。

偏偏谢观尘存了坏心思。

他抬头,捏住我下巴,似笑非笑问,“我方才可是都瞧见了,卿卿在那和尚面前温柔小意比我更甚,真是大胆。”

我急促出声,“小侯爷冤枉……”谢观尘轻笑,“那你且说说我如何冤枉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譬如,你先说,你与那和尚是何种程度上的旧相识?”

我把他这句话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

当机立断,主动抬腰跨上谢观尘腹部,目光柔顺哀婉,“奴婢并不识那僧人。”

谢观尘挑眉,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我赶忙又道,“小侯爷不知,奴婢自小患有一顽疾,每每发病,都会认错眼前之人。”

“方才,方才……”我脸庞潮红,既羞又恼,“奴婢思您心切,不小心错认了……”谢观尘轻笑,脸色终于柔和下来。

他抚上我的腰,定定看着我,“我竟不知,世间还有这般奇病。”

我心头一抽,正想着再找些理由弥补,未成想谢观尘吻了吻我的唇角。

他眉眼间染上些温柔,“卿卿确实大胆,连我都能错认。”

“不过此刻,我倒是有很多气力帮卿卿记准了。”

他竟这般轻易信了我。

马车外有人经过,我吓了一跳,忙不迭落进谢观尘怀中。

谢观尘低笑出声,随即揽住我肩头,加深了方才的吻。

不知天旋地转到何时,我模糊听到谢观尘的声音,“卿卿,你绝不能骗我。”

“否则……”有人放了一簇烟花。

劈啪作响,宛若幻梦。

花朝节后,我照常跟在谢观尘身边侍奉。

这已经算是定北侯府人尽皆知的秘密。

乔氏还派人送了几回上好的助孕药材,明里暗里地提醒我尽早完成任务。

但最近不知怎的,谢观尘开始早出晚归。

时常我歇下了,他才姗姗来迟。

有相熟的侍女悄悄给我递话,“昭兰姐姐,我昨儿个还瞧见小侯爷,和丞相家那位小姐来往的颇亲密呢。”

“听闻夫人也属意那小姐,可却将姐姐你置于什么境地呢?”

“我想着,你可千万别受了男人的骗呀。”

我微微咋舌,实际上并不怎么在意。

我见过丞相小姐一次。

是个极明艳娇贵的少女。

但谢观尘娶哪位小姐,纳哪位侍妾,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居无定所,定北侯府算是仅有的一个倚靠。

起码现在,我不能离开这里。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你随我回去。”

谢观尘偏头,不看我。

我藏好平安符,从善如流答了声好。

闻言,郑小姐顿时如临大敌,“谢郎……”谢观尘不理她,牵过我的手,直接朝着寺门走去。

见状,郑小姐也急了,慌里慌张地跟上谢观尘,不住叫着等等她。

尘安亦紧随其后,轻声说着送客的话。

明明一切都很正常。

所以当我听到梧桐树断的声音时,才会不知所措。

参天的百年古树,突然间拦腰折断。

它像是有灵性似的,避开了其他三人,单独凶猛地朝我压了下来。

“卿卿!”

“铃兰!”

谢观尘和尘安异口同声。

我瞪大眼睛,扭头和尘安对视。

僧人俊丽的容颜有了波动,宛若一块破碎的冷瓷,终于有了几分记忆里熟悉的模样。

他那样焦急地朝我伸手。

像那年一样,他背着他的父母,救我出了王帐。

腰间一股大力。

我被扯到一方宽厚柔韧的胸膛上。

扑面而来的松木香,修行之人的圣洁气。

下一瞬,梧桐树“砰”得一声倒在我脚边。

花叶散落一地,泥土都震了三震。

若尘安再晚那么一步,我约莫就会脑袋开花。

我后怕地喘着气。

“没事吧。”

尘安轻声道。

我点点头。

想了想,又道,“多谢。”

尘安不语。

我刚刚站稳,蓦然感受到两束阴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谢观尘站在一侧。

见我看他,冷冷勾了勾嘴角。

他盯着我,不急不缓地走来,“多谢大师救下我的婢女。”

“不过,您应将她还我。”

尘安连忙松开了手。

谢观尘笑着拉住我。

他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

山雨欲来风满楼。


帷帐拉下。

隔绝一方芙蓉暖地。

“卿卿,你骗我。”

谢观尘咬了上来。

不是亲吻,而是真真切切的撕咬。

我疼得皱眉,低声抗议,“小侯爷,奴婢痛……”谢观尘置若罔闻,锐利的虎牙叼着我颈肉碾磨不止。

帐中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我颈侧有血流了出来,染红了绣缎被单。

谢观尘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眉梢尽是冷肃。

他纤薄的唇角挂着些猩红的血丝,糜艳得像画册里的妖鬼。

他伸手,拈了一指血红,缓慢又优雅地蹭上我的胸口。

小侯爷开始不急不缓地作画。

京中人说,谢观尘其人,自幼受定北侯夫妇看重。

不光行军打仗厉害,诗词书画亦师承大家。

他的书画,飘逸遒劲,是能被皇帝挂御书房欣赏的仙品。

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文火慢烤,让人难耐。

我哭着求他,“奴婢错了,求小侯爷放过……”谢观尘挑眉,“那卿卿说说,自己错哪了。”

“错……”画师换了画具,粗硬的狼毫较之细软毛笔,更让人望而生畏。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抱紧了谢观尘的脊背。

谢观尘像是没了耐心,直接覆压下来。

火热的身躯和我紧贴一处。

他自问自答,“卿卿那日说发病,我便信你和那秃驴是陌路人。”

“可方才,梧桐树落,我分明瞧见……他那般焦急地护你。”

谢观尘顿住。

语气里的吃味更浓,“卿卿如何再让我相信,你和他关系清白?”

他不急于得到我的回答。

自顾自地,开始动作。

“卿卿心有七窍,慧黠灵敏,自然也晓得,如何拿捏我。”

“你拿捏得甚好,让我心烦意乱,惦念不已。”

“半个月后,我将奉皇命出征,一去兴许要半年之久。”

“碰巧,三日后天象大吉,我迎卿卿为侧室夫人,可好?”

虽是问句,谢观尘却容不得我拒绝。

他叼着我心头肉,齿间轻碾,温柔爱娇。

沉沉开口,意有所指,“正好,我亦准备了一份东西,且作新婚大礼,赠与卿卿。”

不知怎的,我突然听出“大礼”二字,背后潜藏的杀机阴冷。

次日,乔氏照例派了郎中来给我号脉。

郎中先是一愣,随即叩头恭贺,“昭兰姑娘是喜脉,恭喜夫人,恭喜小侯爷!”

谢观尘一怔,立马也喜上眉梢,一把揽过我的腰,紧紧将我抱在怀中。

“卿卿,这是真的吗?”

他手臂极有力,险些抱得我喘不过气来。

“千真万确,恭喜恭喜了!”

乔氏亦喜笑颜开。

谢观尘借机提出纳我为妾的要求。

乔氏面色一变,而后强颜欢笑,“我儿所求,为娘自是准了。”

她瞥我一眼,目中警告,自不多说。

正妻未娶,妾室先行。

这样有违体度的事,放在寻常贵族家,早被口诛笔伐。

只是,谢观尘偏偏就有这个本事,堵了悠悠众口。

十里红妆,规模盛大地迎我入了谢氏门。


我算准了日子。

谢观尘凯旋回朝的那天,我刚好不小心“滑胎”。

说是滑胎,实则我腹中,一直空空如也。

谢观尘来不及去领皇帝的赏,就急忙赶来看我。

“卿卿,你怎么样?”

我佯装虚弱,“奴婢无能,没保护好小侯爷的骨肉……”谢观尘心疼地将我揽入怀中,“我定会寻出害你之人,千刀万剐,不足解恨!”

我流出滴眼泪,附上谢观尘耳畔,压低了声音,“小侯爷,奴婢有一事同你说,你离我近些……”谢观尘不疑有他,俯首更挨近了我些。

蓦地,响起刀尖刺入血肉的噗呲声。

这一刀,我卯足了力气。

是替我父王母妃,替所有死在谢氏铁蹄下的草原子民而刺。

谢观尘瞪大眼睛,他原本是可以躲开的,但可惜,来不及了。

我压住他肩头,又往血肉中刺了三分。

“很惊讶,对不对?”

我轻轻呢喃,“当年的草原牧民,何其无辜啊。”

“他们的血染红了整片草原,连河水都是猩红一片。”

“可你们呢,拜相封侯,荣华富贵……凭什么?”

“你知道吗谢观尘,当初我就躲在木箱里,看着你一刀一下,杀了我的父亲、母亲、姐妹。”

“和你同处的每一刻,都让我无比恶心。”

谢观尘面容痛苦。

杨楚明从暗处走出,一掌将谢观尘拍到地上。

他施舍般,对谢观尘道,“小侯爷刚愎自用,以为已将我制为肉片,却不知我杨家有障眼秘术,到头来,只有你被耍的团团转。”

谢观尘只盯着我,嘴中溢出血沫,咕嘟作响。

我推开他沉重的身躯,和杨楚明站在一起。

这是一出专为谢氏演的戏。

定北侯曾威胁杨楚明的父亲,如今也算一报还一报。

半年前,杨楚明终于找到了我。

那碗甜汤,就是我们专为谢观尘制作的。

“卿卿……”谢观尘似乎还想叫我。

“对不起……”走之前,我没再看谢观尘一眼。

定北侯还沉浸在温柔乡。

杨楚明亲自结果了这个老贼。

一场大火,烧尽了这个辉煌三百年的家族。

我上了马,紧紧贴着杨楚明的后背。

要去何方?

我不知道。

中原十年,只当大梦一场。

梦醒处,不知归向何处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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