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槿陈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受益人填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陈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归集到了一张表上,受益人填的是未婚妻周槿。我叮嘱律师一定要在大年三十那天再拿给她。“您自己不留点吗?”律师问我。我留了,留给了周槿一份特别的新年礼物:我所有的积蓄和我冰冷的尸体。……“先生,您确定所有财产的受益人都只写周槿这一个名字吗?不自己留点儿?”刘律师重复了两遍这句话,才拉回我的注意力,我划拉着手机页面,苦笑一声“我活不久了,没有留的必要。”他没有料想到我的回答,郑重地说了抱歉,同我握手。“您放心,按照您的要求,我会在大年三十那天把表拿给周小姐。”从律所出来,冰冷刺骨的风让我狠狠打了个寒颤,但远不及手机上的消息痛心。下午周槿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张碰杯的照片,对面的手骨节分明,都带着最新的情侣对戒。“祝贺我的小陈...
《受益人填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把自己所有的财产都归集到了一张表上,受益人填的是未婚妻周槿。
我叮嘱律师一定要在大年三十那天再拿给她。
“您自己不留点吗?”律师问我。
我留了,留给了周槿一份特别的新年礼物:
我所有的积蓄和我冰冷的尸体。
……
“先生,您确定所有财产的受益人都只写周槿这一个名字吗?不自己留点儿?”
刘律师重复了两遍这句话,才拉回我的注意力,我划拉着手机页面,苦笑一声
“我活不久了,没有留的必要。”
他没有料想到我的回答,郑重地说了抱歉,同我握手。
“您放心,按照您的要求,我会在大年三十那天把表拿给周小姐。”
从律所出来,冰冷刺骨的风让我狠狠打了个寒颤,但远不及手机上的消息痛心。
下午周槿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张碰杯的照片,对面的手骨节分明,都带着最新的情侣对戒。
“祝贺我的小陈哥哥荣升主治医生!”
这条朋友圈毫无疑问地屏蔽了我,我用小号点了个赞。
小陈哥哥,其实是周槿的发小。
以前我以为周槿的爱是专属于我的,可订婚之后,她却心事重重,半夜凌晨赶去找陈舟,坦明心意。
“跟向声川订婚以后我才知道,我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我不可能跟他结婚。”
用小号加上周槿的第一天,我躺在沙发上看了一晚上。
他们去看演唱会,去海边共舞,去童年旧地重游……
在周槿跟我订婚到现在的一年里,她从未回应我一句真正的愿意,而跟别人的爱意满满当当。
不知不觉走到了周槿的陶艺馆门口,店外面挂了许多喜庆的装饰。
还有一周多就过年了,意味着离我计划的死期越来越近。
店门口的铃铛突然响起来,是周槿开门出来,带着热烈的笑容:“您好,欢迎……”
但看清是我后,笑容又收敛了:“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店里很忙?”
临近过年这段时间,周槿的陶艺店就变得忙起来。
大家都想亲手做一个新年礼物,大多都是情侣或者亲子一起来的。
教学环节周槿忙不过来,就会叫我来帮忙。
“晚上给你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也不回,你干什么去了?”她的语气里满是不悦。
我编了谎话:“球馆有事,我去了一趟。”
她没过多怀疑,就走了,或者说根本不关心我的事。
我给坐在窗边的顾客示范,怎么样捏出想要的模型,但讲解不到一两句,小孩就嚎啕大哭起来。
“这个叔叔的手指好吓人,我不要看他!”
喊声惊起四周的顾客看向我断了一截的食指,令我有些无地自容。
我想将手藏起来,可看到走过来的周槿,还是下意识地解释:“小槿我不是故意的……”
小孩拔高了嗓音的哭声刺得所有人耳膜疼,让人烦不胜烦。
“店主快让那个男的走开,别再吓着孩子了!”
“把手拿远点儿,还嫌他哭得不够吵是吗?”
我的解释淹没在嘈杂的指责中,周槿什么都没听见,她厌恶地瞪了我一眼:“你不知道你的手长得很恶心吗?在孩子面前不知道藏着点儿吗?”
这句话像是钉子一样,嵌进了我的心脏,扎得生疼。
周槿可能忘了,我用这只恶心的手,救过她的命。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消散在这个世界,可能在骨灰彻底埋入土里,也可能是我被所有人彻底淡忘时。
我一直跟在周槿身边,好奇地想着她会用多久把我遗忘。
陈舟催促她搬去那间新房
“我看那房子还不错,离市中心还近,我们俩可以一起住,在向声川准备的床上……”
周槿的情绪看不出,她还沉浸在大年夜那晚的猩红里,没反应过来我真的彻底地离开了她。
她想从家里收拾出我的遗物,可翻来覆去,连一个纸箱都填不满。
因为我已经变卖了一部分,留下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
她最后停留在我的手机上,密码是周槿的生日,五年下来,从来没有变过。
解开后四处划拉着,点进相册,备忘录,社交和娱乐软件……
全都充斥着她。
我喜欢拍她,搞怪的,可爱的,闹别扭的,周槿每次都会揪我的耳朵。
“向声川!你怎么存我这么多丑照,赶紧删了。”
备忘录里记的她一些喜好,说过哪家饭店好吃,提过想去哪里旅游,或者偶尔冒出来的新奇想法。
不过最近一年的备忘录我记得小心翼翼。
小槿不喜欢我出镜,小槿周三周五周天不回家吃饭,记得不要在公众场合露出我的手……
周槿错愕地翻着,她没想到可能随口一说的责怪会被我记下来。
我的娱乐软件点赞也全是她,只是视频的内容跟我越来越没有关系。
周槿不敢再翻看,她颤抖着把手机关机,掩面蹲在沙发旁。
我听见她在哭,有微小的抽泣声。
周槿一哭,我总拿她没辙,只会笨手笨脚地顺她的背
“小槿别哭,哭了会长皱纹,第二天眼睛还会肿。”
她听不见我嘴笨的安慰,只是把手机丢进了垃圾桶,嚎啕着砸自己脑袋。
“别想向声川了!忘了他!忘了他!我应该喜欢小陈哥哥才对……”
我以为我死了,周槿会很高兴,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她显然也意识到了,但不愿承认,所以急于向陈舟求证
自己并不爱我,发小才是真正令她心动的人。
周槿让陈舟以最快的速度搬进了新房子,他们在房间的各处留下痕迹,疯狂地彰显自己欲望的外泄。
我就坐在阳台看风景,算着周槿挑什么日子把我的骨灰下葬。
说来奇怪,过了一周了,殡仪馆也打电话询问了好几次,可周槿总说
“再等等,等下一个日子。”
我不敢想她是舍不得我,所以我只能自己找解释,她是不是觉得我根本配不上买墓的那笔钱。
陈舟也问她:“向声川的骨灰盒你打算什么时候下葬,放在家里不觉得渗人吗?”
他拿那只汗涔涔的手去碰,眼看着挨近了,却被周槿一嗓子吼开。
“你别碰他!”
不止陈舟,我也被吓了一跳。
他收回手,为了掩饰尴尬点了根烟
“你情绪那么激动干什么,别告诉我人死了你就对他有感情了?”
“当初是谁说的,看见他的脸就想吐,根本不爱他了。”
“小槿,要我说你应该把他的东西都扔了,免得旧物伤情,就他那样每天只会跟在你屁股后面转悠的男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从我第一次跟陈舟见面,他跟我说话就夹枪带棒。
周槿一直都是向着他的:“小陈哥哥脾气是这样,你做人大度一点,他说你两句又不会少块肉,别那么敏感。”
可这一次,周槿居然为我说了话。
她把床头的衣服通通砸向陈舟,头发散乱,不顾形象地推搡着他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声川?给我滚!”
小年那天,周槿早早地就要出去,我喊住了她。
“小槿,我订了今晚餐厅的位置,一起吃饭吧。”
她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不用,今天小陈哥哥家里请吃饭,我得去他那里。”
语音未落就踩着细高跟走了。
唯一的安排泡了汤,我以为小年的一整天我要靠对着电影干瞪眼才能打发过去时,球馆的王教练找我一起出去团建。
在我做出新年夜自杀这个大胆的决定一周后,我就辞了球馆的教练工作,没有告诉周槿。
酒过三巡,球馆的同事就拿我开了话匣子。
“小向,以前可是省里的运动员呢,跑来我们球馆当教练,挣得少被老婆说了吧?”
他们哈哈起哄,我只得应和两声,不好扫了兴。
其实当初退下来是因为腿上和手上的伤病,也是因为跟周槿在一起,少了些尖锐的锋芒,想安定下来。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两头都没兼顾。
他们又要再起一轮,我只能找个上厕所的借口溜出来透气。
路过隔壁包厢时,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喝酒看花了眼,但睁睁闭闭都改变不了里面是周槿和陈舟的事实。
她脸上是我许久未见的柔情,半倚在陈舟的身上,开口的话里都带着娇嗔
“小陈哥哥最近几天找你都没空。”
周槿像个小女孩一样,控诉着身旁的男人。
“升了主治医生有点忙,一点马虎都不能有,再说见面太频繁了,向声川起疑心了怎么办?”陈舟用手指剐蹭着她的鼻子,两人之间尽显暧昧。
也许是我的名字破坏气氛,周槿拔高了语调,说话语气都带了些怒气。
“我现在都后悔当初跟他订婚了,好好的运动员不当,退下来跑去小球馆当教练。”
“工作不稳定,难道以后想靠我养着他?”
“小陈哥哥你不知道,我每天早上起床要对着他那么一张脸,光是想想我就要吐了。”
说着说着她突然在陈舟的脸侧吻了上去,声音甜腻
“还是小陈哥哥好,长得又帅还事业有成,向声川根本就比不上。”
门半掩着,我都听在耳里,手紧攥衣角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去。
也许是周槿积怨已久,说起来没完没了:“还有他那根断指,我看着就头皮发麻,已经吓到好几个顾客了,就他自己当个荣誉勋章。”
陈舟突然开口:“小槿你可以跟向声川一刀两断,我随时都在你身后。”
周槿没有立即回答,她反而陷入了漫长的沉默,这段沉默最终被铃声打断。
她看清来电后,不满情绪当即涌上脸:“不是说了我在小陈哥哥家里吃饭吗?你又有什么事?”
我轻轻推开那扇半掩的门,看见错愕的她,对着听筒也是对着周槿本人说
“你不用骗我,我都看见了。”
无声的对峙在我们三人中蔓延,我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中来回流转,刚才喝下肚的酒也在胃里沸腾。
我待不下去了,我要离开这里。
“声川你去哪里?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周槿的焦急喊声被我抛在脑后,我差点以为她是在关心我。
出门看见餐厅里人都看向这边时,我才恍然大悟,她只是怕我冲出去丢了面子。
我在公共厕所里吐得昏天黑地,过路的人都当我是个醉醺醺的酒鬼。
我半坐在地上抱头痛哭,想不通都要走到结婚这一地步的爱情,怎么碎了一地。
到家时家里都关着灯,换鞋不小心踩着地,脚心传来一阵刺痛。
我蹲下去看,脚底已经被碎片扎穿了,在往外渗血。
周槿把家里的摆件都砸了个干净,正坐在沙发一角,冷冰冰地看着我。
“我在餐厅遇见了你的同事,他们说你辞职了。”
周槿话里不带情感,像吐信子的蛇一般令人发寒:“向声川,为什么?”
我没回她,反而摩挲着手里的陶瓷碎片,任由它在我手里割出丝丝猩红。
这是周槿陶艺店开店第一天,我们俩一起做的杯子。
算不上好看,但她很喜欢,摆在电视柜的正中央:“声川,咱们以后结婚敬酒一定要用这个杯子。”
后来这个杯子落了灰,陈舟做的杯子却摆在陶艺店的展示台,擦得锃亮。
周槿把这块碎片从我手里拿过,丢进了垃圾桶。
“今晚上我是发了些脾气,但我是生气你完全不为我们的以后负责,工作怎么能说辞就辞呢?”
“声川,我和陈舟是一起吃了饭,但我跟他就是玩玩而已,如果要挑选一个过日子的人,我肯定还是会选你的。”
她环住我的腰,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轻声说道:“我是爱你的,声川。所以你重新找工作,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吗?”
一句句的谎言编织成网,也就渐渐让我死心了,更加加深彻底离开的想法。
“好,我年后就去找工作。”
向声川死后的一个月,爸妈强行破开了我的门,他们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呵斥
“你要为了一个死人,把你的一生都赔进去吗!”
他们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给向声川下葬,不管是埋进土里,还是撒向海里。
争执之间,竟然失手打翻了盒子,白灰色的骨灰撒在客厅,看得渗人。
这无疑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令我万念俱灰,还是头一次对自己的父母撕心裂肺地吼叫。
“你们干什么!声川都已经离开了还要让他不得安宁吗?”
“他不会原谅我了,他会怪我怎么连他的骨灰都保护不好。”
我的反应吓到了妈妈,她连忙上来搂住我:“小槿,我给你约了市里最好的医生,答应妈妈,去看看好吗?”
我没有见过那个医生,但他却一眼认出了我,有些惊喜。
“你叫周槿对吧?”
他看透了我的诧异:“你的未婚夫曾经是我的病人,他给我看过你的照片。”
“未婚夫”三个字抓住了我的耳朵:“他生了什么病?”
“心理问题,他说不知道怎样让自己最爱的人满意,我给他了一些建议,不知道有没有帮到他。”
那个精明的医生抬眼看向我,问出的话仿佛有千斤重
“怎么样,他现在状况好点了吗?”
医生建议我换个环境散散心情,爸妈也为我这一场生得异常的病担忧。
而我也恰巧在网上看到了寺庙祈福的视频,我想要自己上去一趟。
我有两件要求的事:
一求向声川的下辈子不要这么苦了,能过得好点。
二求我们下辈子还有良缘,我不会再放开他了。
为表虔诚和真心,我没要人陪同,孤身一人从山脚的阶梯一路跪上去。
一步一叩首,磕得头晕眼花,鲜血顺着鼻梁淌下。
路上有不少人拍我,但我不敢看他们,我担心是网暴的网友认出了我。
我想赎罪,但又害怕千夫所指。
跪到山顶已经临近傍晚,香炉里乱七八糟地插着香火。
我取了三支香,默念着心中所想,可三支没一支能够点燃。
我想,是向声川不愿意再见我了,他想忘了我。
寺庙回来的第二天,我就去了买的墓地,把他的骨灰盒放进去。
但远远看见一个长得跟向声川很像的男人,我连忙跑去拦下。
以前我觉得相貌平平的脸,现在只会让我欣喜若狂。
我抓住他的衣袖:“声川,祈福果然有用,你回来了!”
那男人一脸惊恐地撤回手:“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好似我是个令人避之不及的怪物,仓惶地走了。
昨天一步一叩首疼得龇牙的眼泪还是在今天滴落在骨灰盒上,我轻轻拭去:“看来你是真的不要我了。”
我一直守着向声川下葬的最后一刻,伸手摸向墓碑上“向声川”三个字。
“等等我,我会来陪你的。”
我选择了一个安静的死亡方式,就是有些痛。
割腕之前,我给自己泡了个澡,尽管值班护士反复叮嘱伤腿不能碰水,我还是那么做了。
我想周槿看见我的时候,能干干净净的。
手腕内传来的疼痛比膝盖还要钻心刺骨,我意识迷离,只能看着浴缸的水染上一层猩红。
当初装修的时候,这个浴缸是因为周槿老抱怨泡澡水冷得快,我花了些时间找这种能反复蓄热水的。
现在却被我染红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的,反正一阵黑暗过后再睁眼我已经能看见浴缸里的自己了。
躺在一片浅红的水里,临走时还抿着双唇。
也许穿墙自由是阿飘的一大技能,反正让我看见了眷恋在床的周槿和陈舟。
周槿喘气嗔怪着瘫倒在身上的男人:“你可真想得出来,用医闹这种借口骗我回来。”
她往身上穿着衣服:“我还要去医院看向声川,真是麻烦。”
这声麻烦我以前听过很多遍,看来周槿是真的很常说。
陈舟倒是从床上拦腰抱住她,声音一下下蛊惑着人心:“要不你别去了,我真想跟你腻歪到明年。”
两人欲望的眼神在黑暗中显得炯炯有神,若不是电话打断,接下来发生什么我都能预料到。
“这个号码打来好几次了,你确定不接?”
我看过去,那是刘律师的手机号。
周槿皱皱眉头,从陈舟的手里接过来,那头官方的声音听起来像卖保险的。
“周槿女士是吗?你的未婚夫给您留了一份新年礼物,要求我交到您手上。”
这无疑扫了她的兴,不假思索地拒绝了:“我不需要,你丢了吧。”
可刘律师依旧坚持
“不行,向先生交待了,一定要我交到你的手上。”
“向声川背着我,攒了这么多钱?”周槿反复翻看着合同,确定受益人确确实实写着自己的名字。
她当即就签好了字。
我就站在对面,她这副激动的模样是我幻想过,在结婚那天把婚房的房本交给她看的样子。
可当现实发生时,我却没机会在身旁参与。
刘律师尽职尽责:“既然您签字了,我就带您去向先生在市中心的婚房看看。”
“我让向声川自己带我去就好,这么大的惊喜他还瞒着我。”
刘律师坚持带路,周槿倒是挂着笑给我打电话,可惜我的手机落在浴缸边,接听不到了。
“他一直不接电话,那就麻烦刘律师带路了。”
周槿去婚房的路上都哼着歌,平白无故多了钱和房,只会让她高兴得拍照发朋友圈。
除了我一直没接电话之外,这对她来说是一个不错的年了。
刘律师在门口把钥匙交给她,才离开。
周槿步子轻快,打量着这座房子,从玄关转到客厅,再转身进了厨房,看到卧室的布局不错,还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还不忘给我打电话,嘴里嘀咕着
“向声川,你再不接电话我就要生气了……”
突兀的铃声突然在房里炸开,周槿错愕地寻找声音来源,最后停在浴室门口。
在我看到她的表情之前,先来的是一声穿透耳膜的尖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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