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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裂缝里的光: 番外无无完结文

贺微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厉管家,五年的合约快到期了,我也该离开厉时宴了。”月光透过窗照映在贺微月平静的脸上,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摩挲着书柜上的日历。电话那头的管家沉默了许久,语气里满是挽留,“贺小姐,我再给你五百万,你再继续陪少爷五年怎么样?”贺微月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坚决:“不,我只要那五百万,我也必须要走。”见此管家叹了口气,翻了一下手里的合同:“贺小姐,合同还有半个月到期,这段时间你必须一如既往的陪着少爷,扮演着爱少爷,等这半个月过去,您就可以离开,并拿上五百万去救您真正的心上人了。”贺微月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接着她拿起笔在一旁的日历上重新打了一个叉。看着柜子上摆放着的五本日历,以及那些日历上画满的叉,贺微月眼底闪过一丝恍惚。漫长的五年,她终...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31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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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抓住裂缝里的光: 番外无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贺微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管家,五年的合约快到期了,我也该离开厉时宴了。”月光透过窗照映在贺微月平静的脸上,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摩挲着书柜上的日历。电话那头的管家沉默了许久,语气里满是挽留,“贺小姐,我再给你五百万,你再继续陪少爷五年怎么样?”贺微月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坚决:“不,我只要那五百万,我也必须要走。”见此管家叹了口气,翻了一下手里的合同:“贺小姐,合同还有半个月到期,这段时间你必须一如既往的陪着少爷,扮演着爱少爷,等这半个月过去,您就可以离开,并拿上五百万去救您真正的心上人了。”贺微月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接着她拿起笔在一旁的日历上重新打了一个叉。看着柜子上摆放着的五本日历,以及那些日历上画满的叉,贺微月眼底闪过一丝恍惚。漫长的五年,她终...

《抓住裂缝里的光: 番外无无完结文》精彩片段



“厉管家,五年的合约快到期了,我也该离开厉时宴了。”

月光透过窗照映在贺微月平静的脸上,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摩挲着书柜上的日历。

电话那头的管家沉默了许久,语气里满是挽留,“贺小姐,我再给你五百万,你再继续陪少爷五年怎么样?”

贺微月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坚决:“不,我只要那五百万,我也必须要走。”

见此管家叹了口气,翻了一下手里的合同:“贺小姐,合同还有半个月到期,这段时间你必须一如既往的陪着少爷,扮演着爱少爷,等这半个月过去,您就可以离开,并拿上五百万去救您真正的心上人了。”

贺微月应了一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接着她拿起笔在一旁的日历上重新打了一个叉。

看着柜子上摆放着的五本日历,以及那些日历上画满的叉,贺微月眼底闪过一丝恍惚。

漫长的五年,她终于熬完了。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那个人,贺微月握住笔的手微微颤抖,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

没人知道,她如舔狗般追在厉时宴身后五年,不是爱惨了他,而是,为了救自己的男朋友。

她与男友青梅竹马,相爱多年,可在他们婚礼前夕,他却因为一场车祸成了植物人。

唯一能唤醒他的办法就是用特效药,但一支特效药就要五百万,对她而言无异于天文数字。

就在她奔溃之际,平城第一豪门厉家的管家主动找上了她。

他说,只要她无条件爱厉时宴五年,他就替她出这五百万的医药费。

平城人人皆知,首富厉时宴长了一张帅得惊为天人的面容,又家财万贯,为人矜贵非凡,若说唯一的缺点,便是他是个残废。

七岁那年,一场车祸带走了他父母的生命,也让他从此只能与轮椅为伴。

不像旁人有父母疼爱,他从小就孤身一人,而那段孤独寂寥的日子里,唯一的一束光,是宋家大小姐宋安然带给他的。

那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仅剩的爱。

他暗恋着她,守护着她,只要她需要,永远第一时间出现在他身边。

可就在他准备了一个盛大的惊喜准备告白那日,宋安然出国了,还是和她新交的男朋友。

那晚,厉时宴疯了一般追到机场,却只看到宋安然和男友亲吻的画面。

自那之后,他整日喝得酩酊大醉,不肯迈出房门一步,颓废得不成人样。

为了让厉时宴走出这段情感挫折,厉管家找到了急需用钱的贺微月。

厉时宴缺爱,那他就让她给他全部的爱。

而彼时的贺微月看着icu里插满管子的男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很快,整个平城都知道厉时宴身边有一个疯狂爱他的舔狗。

贺微月深深沉浸在过往中,直到手里的电话突然响起。

她刚一接通,厉时宴兄弟慌张的语气就从那头传来:“舔狗,你在哪儿!”

贺微月一顿,厉时宴那群兄弟一向瞧不起她,从来不喊她的名字,一直喊她是舔狗。

对方见她没有回答,声音大了几分。

“厉哥出事了,快点滚过来!”

说完对方也不等贺微月回答,猛地挂断电话。

贺微月这才再次进入合约状态,连忙按照对方发来的地址匆匆朝海边的邮轮赶了过去。

刚一上甲板,她就看见一群人站栏杆处死死拽住厉时宴的轮椅。

“时宴,你冷静!千万不要跳海!”

“一条手链而已,我们马上就派人下去找!”

……

可厉时宴却阴沉着脸,拼命向前推动着轮椅。

“滚!”

如今合约就要结束了,厉时宴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想到这儿,贺微月连忙冲上前挤进人群一把按住厉时宴的轮椅。

“时宴,那条手链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无论如何你也要找回来?”

厉时宴推轮椅的手一顿,看向她的眼底满是寒意。

“是!”

贺微月松开按住他轮椅的手,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瞬间翻过栏杆,朝深海里跳去!

“贺微月!”

众人一惊下意识扑到栏杆边,就看见海里波涛汹涌,一个巨浪扑来瞬间把她吞噬!

彻骨的寒意瞬间将贺微月整个人都包裹住,厚重的窒息感让她呼吸越来越少。

她却顾不得这些,猛地朝更深的海底游去。

甲板上,厉时宴神色微变,握住轮椅的骤然攥紧。

他知道贺微月爱自己,却不知道她为了他连命都不要。

众人见贺微月久久没有浮上海面,连忙要搜救员下去捞人。

就在这时,贺微月猛地从海底窜出头。

惨白的脸上一双眼睛亮如繁星,而她的手上正紧紧抓住一条破旧的手链!

甲板上厉时宴握紧轮椅的手骤然一松。

很快浑身湿透的贺微月被人打捞了上来。

她顾不得浑身的冷意,瑟瑟发抖的就要把手链递给轮椅上的人。

可轮椅上的厉时宴却先她一步夺过那条手链。

手链锋利的边缘划破贺微月的手掌,掌心瞬间冒出几滴血珠,疼得她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而厉时宴却像是没察觉一样,只是从怀里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手链,眼里满是珍视和爱意。

随后他也没再看她一眼,推着轮椅转身就走。

“噗通!”

贺微月再也坚持不住,猛地跪在地上,眼前一阵阵发黑,就听见周围发出了嘲讽的声音。

“舔狗就是舔狗,这都五年了,哪怕差点为时宴没了一条命,人家也不带看她一眼的。”

“谁说不是呢,她还不知道那条手链是安然之前送给时宴的,所以他才那么宝贝吧。”

……

宋安然送的吗?

怪不得他那么紧张。

贺微月眼底一暗,彻底失去了知觉。

身体因受冷越发的颤抖,贺微月忍不住抱住了自己,一股莫名的酸意从心底涌出。

从前她受凉时,那个人总是会紧紧抱住自己,语气温柔至极:“月月乖,喝了药就会好的……”

她越想心越难受,眼底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

“淮景……”

我好难受……

下一刻她的手腕猛地一紧,痛意让她下意识睁眼看向来人。

她一眼就撞进厉时宴深沉近墨的眸子里。

“你刚刚在叫谁的名字?!”





贺微月骤然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被送来了医院,而厉时宴正守在她身旁。

厉时宴见她没回答,拽住她手腕的手紧了几分,“说话!”

贺微月痛得皱了一下眉,却还是乖巧的回答道:“没有谁,你听错了,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叫别人的名字呢?”

厉时宴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沉思着一些什么。

最后,大概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他神色才恢复如常。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爱他,怎么会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她手腕猛地一松,厉时宴收回自己的手,语气平静。

“我不喜欢欠别人东西,你昨天帮了我,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贺微月端着水杯的手一顿。

“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看着她小心翼翼试探的神情,厉时宴原本冰冷的语气莫名柔了几分:“是。”

“那好,我想明天你陪我去看流星雨。”

说这话时,贺微月的眼底满满都是期待和爱意,那眼神看得厉时宴心脏骤然紧了一下。

他莫名的失了神,反应过来后立马挪开眼神,语气冷淡道:“嗯。”

第二天晚上,贺微月和厉时宴来到望月山的山顶。

就当两人要上坡时,贺微月突然从旁边绕过来用丝绸蒙住了他的眼睛。

很快厉时宴的世界陷入一旁黑暗,只能听见她温柔的声音。

“时宴,等一下再摘,我有惊喜要给你。”

很快,厉时宴就听见她越走越远的脚步声,还有远处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再也没听见任何声音。

厉时宴的神色越来越不耐烦,他猛地摘下丝绸。

“贺微月,你到底要做……”

剩余的话却停在了嘴边,厉时宴看着眼前的场景,瞳孔骤然一缩。

望月山最出名的便是栽种了一大片的蔷薇树,可如今,这些树都被无数的彩灯点缀,上面还挂着无数个礼盒。

贺微月嘴角展现出一抹温柔笑意,推着他的轮椅走到这堆礼物面前。

随后她从树上拿起一个礼物盒,半蹲在他的面前,纤细的手指满满的拆开礼物盒子。

里面是一座精致的机械房子。

“这是送给七岁厉时宴的生日礼物。”

贺微月双手捧着礼物递到他面前,眼里繁星点点,盛满了爱意。

见他不接,她也不在意,而是紧接着一个个的拆开那些礼物。

第二个礼盒,里面放着乐高。

“这是送给八岁厉时宴的生日礼物。”

第三个礼盒,里面放着游戏机。

“这是送给九岁厉时宴的生日礼物。”

……

她一个个的拆,直到拆到最后一个。

“这是送给二十六岁厉时宴的生日礼物。”

礼物堆了整整一地,拆完最后一个礼物后,贺微月起身推着厉时宴的轮椅朝一旁的观景台走去。

随后蹲在他身边温柔的握住他的手。

“时宴,生日快乐。”

“我知道,自从六岁那年你父母因车祸过世,你就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贺微月的声音软了一分:“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再困在过往的回忆里好不好,时宴,以后还有会很多人,代替伯父伯母,继续爱你。”

贺微月的话那么真诚那么让人动容,可厉时宴却脸色一冷,一把甩开她的手。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贺微月被他这么一推,一时踉跄没站稳,猛地摔倒在地。

地上粗粝的砂石被按进了她的手心,痛得她脸色猛地一白。

看着她垂头不语的模样,厉时宴心脏骤然一紧。

他双手微攥,伸手想要拉她起来,可却怎么也无法迈出这一步。

现场陷入一片沉寂,就在这时厉时宴的助理拿着手机匆匆走来。

“少爷,有您的电话。”

厉时宴语气里透着隐隐的不悦:“我不是说过今天任何事情都不要打扰我吗?”

助理一顿,懦懦开口:“可您说过这个电话打来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您。”





闻言,厉时宴脸色一变,一把从助理手里夺过手机。

在看到上面来电后,他眼里闪过一抹狂喜。

那抹狂喜是贺微月这五年来从没见到过的。

她眼底闪过一丝恍惚,心里也感到好奇。

到底是谁的电话能让他这么开心?

就在这时,接完电话的厉时宴终于再次把目光移到她身上,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

“流星雨还没来,我有事要离开一趟,等我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回来找你。”

“好。”

贺微月终于从地上重新站起,目送给保镖推着他的轮椅带他下山。

直到彻底没了影,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这一晚,贺微月等了很久。

等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等到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等到自己的手机关机熄屏。

说好马上就回来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贺微月动了动冷的僵硬的手指,最后看了眼被淋湿的礼物,终于知道厉时宴不会回来了。

她叹了口气,也没有办法怨他,毕竟拿钱办事。

于是她认命的地朝山下走去。

这场大雨过后,贺微月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她爬起来囫囵吞了几粒药倒头就睡,正当她烧得迷迷糊糊时,一道刺耳的铃声将她从睡梦中拉起。

她吃力的拿起手机,刚一接通厉时宴命令的语气从那头传来。

“带一些生理期要用的东西来夜色。”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立刻挂断了电话。

贺微月看着漆黑的手机屏幕上倒映出自己惨白的脸色,哪怕此刻难受得要命,还是不得不爬起来。

她强撑着身体,将生理期要用的卫生巾,暖宝宝,红糖姜茶都塞进袋子里。

很快贺微月就提着一大袋东西来到了夜色会所。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她很快找到了包厢。

推门而入,正当她要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时,她的目光骤然一紧。

厉时宴的旁边坐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对贺微月来说实在太熟悉了。

她在厉时宴的书房里见过这个女人的照片。

也在厉时宴醉酒时听他嘴里喊过这个女人的名字。

宋安然。

她竟然回国了!

贺微月突然就明白过来,昨天厉时宴是因为谁的电话而一夜未归了。

或许是贺微月的目光太明显,宋安然先是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展开笑颜。

“时宴,这就是这些年一直追在你身后跑的人啊,很不错啊,既漂亮又温柔,和你很配,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啊。”

说到最后宋安然的语气还带上一丝调侃。

厉时宴闻言脸色骤然一变,短短一秒钟,却蕴含了无数的情绪。

有宋安然毫不在意他的难过,也有宋安然将她和贺微月配对的愤怒。

他冷了神色,有些话直接不经思考便讥讽而出,“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和她在一起。”

话一说完,厉时宴却又突然后悔了,他像是终于意识到这话究竟有多伤人,下意识朝贺微月看去。

可她的脸上一如既往地平静,此外再无其他表情。

不知怎的,厉时宴呼吸一紧。

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那群兄弟跟他感叹说贺微月真的爱惨了他。

当初重重打击之下,他深陷困境,甚至性格也变得阴晴不定。

无数次他都在想,就是因为他这双腿,就是因为他站不起来,所以宋安然才会选择别人。

那时正是他最狂躁的时候,所有东西都会被他砸个稀巴烂,根本就没人敢靠近他。

除了她,那个爱他爱得像个疯子一样的她。

她什么都不怕,敢在他暴躁的时候安抚他,更敢在他发狂用凳子砸腿的时候猛地冲上来抱住他,丝毫不顾忌几把椅子砸到她身上,生生砸断她三根肋骨。

明明受伤的是她,她却一边流血还在一边温柔安抚他:“没事的,时宴,我在,我还在。”

他那样难堪的时候,只有她在,还永远用一双满是爱意的眼神望着他,眸子水盈盈,似要望进人心底。

好像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不会生气,都不会离开他。

眼看宋安然已经拿着东西出了包厢,厉时宴薄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却只说出一句冷冰冰的赶客的话,“你先回去。”

贺微月点点头,什么也没说的朝外走去。

经过卫生间时,里面传来几道说话的声音。

“安然,厉时宴可真爱你啊,在你回国的第一时间跑来接机不说,还给你开了一个那么盛大的接风宴,你脸色不对来了生理期,你自己都没察觉出来,他倒是第一个反应过来,这得时时刻刻都把眼珠子挂在你身上啊,他那么爱你,长得又帅,又是首富,我看你要不就答应他吧。”

宋安然微微嗤笑,“他的确什么都是顶配,唯独有一点啊,是个残废。”

“当年要不是厉家有权有势,我爸妈非逼着我去接近厉时宴,我才不会天天跑去给他送温暖,结果这一送就被缠上了,这种残废啊,我宋安然才不要。”

话还没说完,一行人就走了出来。

正好与外面的贺微月撞了个正着。

宋安然嘴角的笑意骤然凝固在了脸上:“你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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