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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清白前文+后续

红色的独角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余婉音背着包出门的时候,还是石阿姨送出去的,满眼都是依依不舍。“要不然留下来吃个饭再走?”明明知道不是能自己决定的事情,但石阿姨还是开口问,或者这话是刻意说给孟贺洲听的。这个家里除了孟贺洲,所有人都很喜欢余婉音。余婉音有往门内看了一眼,石阿姨说那话的时候,她能看到孟贺洲转了身,直奔餐桌而去。余婉音不知道他本来就是要往那边而去,还是因为看到她的目光了以及听到那话了才又冷漠转身的。“石阿姨,等我工作室弄好了,找个时间我请你吃饭,我们到外面吃。”余婉音用这话安抚了她,然后才离开的。上车之后,余婉音就一直抱着那个包,这个包是孟贺洲的,跟着他一起回来的,她可以确定之前在孟家里,没有这个。回到酒店放了包,余婉音出去跟梁柔见了个面。两个人约在商场...

主角:孟贺洲余婉音   更新:2024-12-31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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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贺洲余婉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留清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红色的独角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婉音背着包出门的时候,还是石阿姨送出去的,满眼都是依依不舍。“要不然留下来吃个饭再走?”明明知道不是能自己决定的事情,但石阿姨还是开口问,或者这话是刻意说给孟贺洲听的。这个家里除了孟贺洲,所有人都很喜欢余婉音。余婉音有往门内看了一眼,石阿姨说那话的时候,她能看到孟贺洲转了身,直奔餐桌而去。余婉音不知道他本来就是要往那边而去,还是因为看到她的目光了以及听到那话了才又冷漠转身的。“石阿姨,等我工作室弄好了,找个时间我请你吃饭,我们到外面吃。”余婉音用这话安抚了她,然后才离开的。上车之后,余婉音就一直抱着那个包,这个包是孟贺洲的,跟着他一起回来的,她可以确定之前在孟家里,没有这个。回到酒店放了包,余婉音出去跟梁柔见了个面。两个人约在商场...

《不留清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余婉音背着包出门的时候,还是石阿姨送出去的,满眼都是依依不舍。
“要不然留下来吃个饭再走?”明明知道不是能自己决定的事情,但石阿姨还是开口问,或者这话是刻意说给孟贺洲听的。
这个家里除了孟贺洲,所有人都很喜欢余婉音。
余婉音有往门内看了一眼,石阿姨说那话的时候,她能看到孟贺洲转了身,直奔餐桌而去。
余婉音不知道他本来就是要往那边而去,还是因为看到她的目光了以及听到那话了才又冷漠转身的。
“石阿姨,等我工作室弄好了,找个时间我请你吃饭,我们到外面吃。”
余婉音用这话安抚了她,然后才离开的。
上车之后,余婉音就一直抱着那个包,这个包是孟贺洲的,跟着他一起回来的,她可以确定之前在孟家里,没有这个。
回到酒店放了包,余婉音出去跟梁柔见了个面。
两个人约在商场的一个咖啡厅,梁柔见到她的时候很诧异。
距离两个人上一次见面,其实也就过去了大半个月,但是因为这半个月里孟德身体不太好,加上突然去世,所以,余婉音是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昨天没睡好啊?”梁柔拉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又叫了咖啡。
“不是特别习惯”,余婉音抬眸看她,很诚实,顿了顿又开口,“认床,其实那酒店很不错。”
梁柔这个人嘴硬心软,而且心疼她,所以余婉音才又加了这么一句,不想让梁柔觉得她对自己的生活和身体健康不上心。
梁柔看她,叹息,欲言又止,最后只能伸手过桌面,握了握她的手,“人死不能复生,往前看。”
余婉音抬眸看她,笑了笑,“其实我没事,很多事情要发生,不是人为能留得住的。”
余婉音在生死面前还是很看得开的,看不开又能怎么样,毕竟不是想不想就能左右上天的决定。
她的命运,不算多好,但好像也不算差。
童年有过不错的时光,后来她父亲过世,她母亲带着她来到这个城市,为了养活她,积劳成疾,在她们绝望的时候,重逢旧人。
孟德待她们不错的,她母亲最后的时光孟德出钱出力。
她原本对家的拥有只到她母亲的离世,后来孟德把她接回家,她一住就住了这么多年。
“接下来怎么打算?”
梁柔看她,收回手,换了话题。
既然余婉音并没有沉寂在难过之中,她也不应该再将气氛拉得过于悲伤。
“自力更生啊,赶紧把工作室的事情定下来,我好租房子。”
“要不然你先搬到我那?”梁柔看她,“我一个住也是住,两个人还有个伴。”
余婉音看着梁柔,很认真的思考。
她不是思考这个决定,而是思考怎么回答更好。
余婉音很多时候看起来很温和,甚至显得柔弱,但很多事情她自己内心里是有决定和方向的。
“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想自己住,我一直很想试着自己住。”
余婉音这话不假。
虽然她这么多年一直住在孟家,但她一直有自己一个人住的想法,毕竟,她总要学会独立。
她一开始住孟家,是因为她还小,没有孟德她确实不具备生存的能力,再后来,孟德身体不算特别好,她留下是想让孟德开心,也有念想,毕竟,孟贺洲不在他身边。
“行,听你的,什么时候你觉得想有人陪着住了,你再跟我说。”
梁柔也不勉强,顿了顿,又开口,“那晚上,约大家一块出来,我们具体聊一下工作室的事?”

余婉音回到酒店的时候不算太早了,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发现手机有信息。
买单的费用又被转回了她的银行卡里。
看着已经接近凌晨的时间,余婉音纠结,要不要发个信息。
她知道,这应该是孟贺洲的意思。
贺群的小心眼她理解,但是孟贺洲,虽然确实好像不太待见她,但呈现出来的气场并不想落井下石和报复什么,他好像只是一心想让她赶紧离开,赶紧跟他们家的事情了断清楚。
不然也不会那么着急就让她签字。
说得直白一点,孟贺洲只是想让她赶紧消失,并不想打击报复,或者根本懒得打击报复。
算了,余婉音刚将手机按黑,屏幕自己又亮了。
—下次再碰到他,直接让他滚。
孟贺洲给她发了信息。
很快又发来了下一条,下一条内容相当多,他把贺群家里在这城市里所有的店子都发过来了。
这是让她以后去吃饭都避开的意思吗?
—我知道了,以后这些店都不会去的。
余婉音识趣。
—我有朋友在隔壁城市有块不错的地段,你有兴趣把工作室开在那边吗?
余婉音看着信息,没想到孟贺洲居然连这事也知道,不过,只要问一问石阿姨,确实也不是什么秘密。
之前孟德也是支持的,不同的是,孟德希望她就近,而现在孟贺洲的意思是让她离开得越远越好。
这种感觉很浓烈,孟贺洲不仅仅是让她离开孟家,而且是想让她走得越远越好。
余婉音沉思好大一会,然后才深吸一口气,将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不过,孟贺洲并没有说话。
“我跟朋友已经决定了工作室的位置,能不走吗?”
余婉音这话说得小心翼翼,倘若这个时候梁柔在场又得骂她没出息。
余婉音这不管态度还是话语,都很示弱,甚至有种如果不是已经决定了,如果不是跟朋友一起,她一个人的话,她可能真就顺从孟贺洲的意思了。
她对孟贺洲有一种天然的顺从感。
是出自对于自己的存在使得他心里不舒服和跟孟德之间父子不和谐的愧疚,也有像孟德所说的,他是哥哥的乖顺讨好,当然,不仅仅这些,也有其他或者更不堪的因素。
“在哪?”孟贺洲沉默几秒,语气清淡问了这么两个字。
余婉音将她们最后决定的位置告诉了孟贺洲。
孟贺洲听后若有似无轻嗯了声,然后又不说话了,又过十来秒才发声,“我知道了。”
孟贺洲说完话自顾将电话挂了,也不知道他这句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余婉音在不安之中睡了一夜,第二天中午出酒店的时候,又一次碰到了上次的保镖。
余婉音下意识安静看他,等待他开口,带来孟贺洲的答案。
“签字......”保镖拿了份文件出来,连笔也给她备好了。
余婉音接过,翻了翻,发现是她们选择的工作室门店合同,不过不是租约,孟贺洲买下了。
“他有说什么吗?”余婉音鼓起勇气问。
她实在看不透孟贺洲,昨天晚上她确定孟贺洲是希望她走的,但现在,好像又默认了她的选择,而且帮她将路都铺好了。
“没说什么,就让你好好工作”,保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让你不准回孟家,也不准跟孟家任何人再有联系。”

余婉音没有被梁柔所谓的意外收获说服,但信息已经撤不回来了,她只能作罢。
不知道是出自于什么心态,余婉音把梁柔帮她发的那条能不能跟他一起吃饭的信息给删了。
尽管单方面的删除并不能改变孟贺洲会看到这个事实。
但是,她每看那条信息一次,心脏就紧一次,怕他不回,又怕他回的不是她期望的,这种纠结的感觉很难受,所以她干脆把信息删了,暂时欺骗自己这个信息不存在。
孟贺洲一直没回。
余婉音一直在工作室呆着,其他人都走了,她还想继续加个班。
她怕自己回到家更难受,更胡思乱想。
天色暗下来之后,她没继续坐在电脑前,而是搬了椅子到窗边坐着看窗外的风景和行人。
她们这个工作室是一栋独立的三层院子,在还算闹市之中这样的工作室难得且贵,也不知道孟贺洲是怎么给她那么快速搞定的。
九点之后,余婉音才离开工作室,可能是彻底死心了,因为孟贺洲确实没再回她信息。
可是谁能想到,到达住处楼下的时候,看到了孟贺洲的车子。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她走过去的时候又将手机拿出确认,确定并没有收到孟贺洲的回复。
她走到车边的时候,孟贺洲将车窗摇了下来,看她。
“自己吃了?“孟贺洲看她好几秒,声音清淡开口。
好像知道余婉音下一秒要摇头,所以他又开口,“我刚忙完,没时间,我要跟贺群一块吃。”
“哦......”余婉音点头,拒绝还要刻意过来当面拒绝。
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心还是难过,孟贺洲出现了,但又拒绝她了。
四目相对,孟贺洲眼眸里有纠结和斟酌,“要不然,叫石阿姨跟着你吧?”
石阿姨照顾了她那么久,更何况,余婉音自己出来单住后,好像吃饭这事都变勉强了。
孟贺洲不太愿意对她一再心软和妥协,但,架不住真的肉眼可见的瘦了。
“一个月一次,也包括跟你的相处吗?”余婉音看着他,问了困扰了她一天的问题。
“你要是要石阿姨,我就让她过来给你做饭,你想什么时候去看老爸就什么时候去看,我......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管你,我们没有太频繁见面的意义。”
“但是我想见到你。”
余婉音能很敏锐的捕捉到孟贺洲的妥协和退让。
孟贺洲刚回来时很冷,但是,余婉音好像越缠着他,他反而越温和了。
孟贺洲看着她,目光深沉,好几秒,他才推开车门下了车。
余婉音看着他下车,然后目光灼灼看他站在自己面前。
“去哪吃?”孟贺洲开口,语气无奈。
“嗯?”余婉音有些诧异。
“吃完就算这个月的见面完成了”,孟贺洲看她,开口说了这话,这话似乎冷漠无情,但其实还是妥协。
“你愿意上楼吗?”余婉音看他的脸。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愿意或不愿意,其实余婉音都开心,但孟贺洲沉思得有点久。
可能得有两分钟,他才点了头。
余婉音看着他,笑出声音,是真实的开心,开心到不知道怎么表达。
她发现,孟贺洲比她想象的好说话很多。
她好像从一开始就将他们假设在了一个很遥远的不共戴天的层面上来想象。
事实上,其实孟贺洲可能没那么讨厌她。

余婉音把跟石阿姨一块吃饭的地点选在工作室附近,这样饭后她还能回去继续工作。
说是一起在外面吃饭,但石阿姨着实有些夸张了。
可能对石阿姨来说,吃饭或者是做其他的都无所谓,重点是跟余婉音见面。
她给余婉音带了很多东西,差点都被人家餐厅拦下不让自带食材了。
石阿姨给她做了很多好吃的,有精心烹煮的她喜欢的菜,还有饺子那些速食,都分类装好。
余婉音有些无奈,但也感动。
既然石阿姨已经将东西都给她带来了,她终归是要带着石阿姨回住处,将她带来的所有东西放冰箱,也认认门。
石阿姨到她那之后,第一时间将带来的东西放置好,然后又很详细的打量了一圈她的屋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你这屋子会不会太小了?”
“石阿姨,我就一个人住”,余婉音哭笑不得。
孟家是够大的,但她现在这里她还是很喜欢的,她一个人住两居室已经很大了,她甚至还留了间客房,以防哪天哪个朋友有需要时,还能留宿。
下午余婉音被电话催促回去,说是接到了单。
石阿姨让她赶紧去工作,她坐一会也回去了。
她傍晚回来的时候,看到屋里焕然一新,并不意外。
石阿姨给她认真收拾过了。
余婉音容易感动,她从来不能真的心安理得接受所有的好,因为这些东西原本不属于她。
一个人在阳台站了许久,直到天彻底暗下来,她才深呼吸将自己的感动情绪收拾好。
回到客厅,窝在沙发里开了电脑,想再找点灵感,手机却响了。
将手机拿出的时候有些诧异,紧接着就是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没想到,孟贺洲会给她打电话。
接起电话,能很清晰感觉到孟贺洲的叹息。
余婉音心跟着揪了揪,像是无声的坐了一回无人知晓的过山车。
理智总是比她的心跳要跟晚反应过来。
余婉音后知后觉,孟贺洲会突然主动给她打电话,大概是石阿姨出来跟她见面的事,他知道了。
“还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孟贺洲声音有些冷,带了隐忍和怒意。
“我之前跟她说好了的”,辩解无用,但余婉音还是想找理由。
“余婉音,你还要我说得更直白吗?我不希望你跟我身边任何一个有关联的人有所联系。”
余婉音深思许久,才开口,“这要求不合理,你不想见到我,我不会出现,但我跟石阿姨真实的相处了那么久,你不能要求我们突然之间就再无往来。”
孟贺洲沉默好几秒,最后似乎传来低笑声。
“石阿姨说你性子软,温顺,其实不然。”
余婉音的性格和面相很多时候确实会给人一种温婉甚至乖顺的错觉,但孟贺洲觉得,余婉音其实是伶牙俐齿有恃无恐的。
余婉音没反驳,想了想,只是回以他一句音调很低的,“我不想。”
她不想所有的事情都听从孟贺洲的,因为孟贺洲的很多安排和决定并不合理。
她不想违背孟贺洲,可内心里,她是不想的,她不想按着孟贺洲所想,真的老死不相往来。
余婉音感觉到了电话那头的沉默。
许久,孟贺洲才开口,“有什么不想不服气的,当面说吧,我在楼下。”
余婉音眼睛睁大,像是山谷之中突然而来的回应将她惊吓。
不可思议里带着隐隐的侥幸,庆幸,以及,她要迫不及待的确认,确认孟贺洲真的在楼下。
冲下楼的时候,余婉音还穿着拖鞋,过于急切了。
直到看到孟贺洲的身影倚靠在车边,她才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孟贺洲看向她,将她从头到脚看了遍,特别多看了一眼她还穿着的拖鞋,最后自己往前几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手腕,将她拉进了自己的车里。

孟贺洲到酒吧的时候,贺群已经喝上了。
看到他的时候,满脸不乐意,“说好陪我吃饭,怎么说话不算数?”
贺群说话时候带了委屈,看起来更幼稚了。
贺群从小被宠坏了,心性上很多时候确实低于同龄人,他眼睛里的世界很纯粹,喜怒也简单。
“这个点了我还出来陪你喝酒,还不满意呢?”孟贺洲笑着走过去,很识趣的拿了瓶酒,然后跟他相碰,动作和语气之中都带着哄意。
贺群不情不愿跟他碰杯,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然后才又开口,“你用我的别墅给她试手,我让你陪我吃个饭喝个酒怎么了?”
贺群语气当中更多的是不满和不理解。
孟贺洲微微摇头无奈,喝了好大一口才又看他,发现贺群的目光紧盯他,满眼都是探究。
“哥,她都已经搬出去了,你对她没有任何义务,那是你爸自己犯的孽缘,跟你没关系,你管她干什么?”
孟贺洲没说话,只是又喝了一口酒。
贺群瘫靠在包间的沙发,深深叹息,“哥,你就是太心软了,你让她自己自生自灭得了。”
这种便宜妹妹本来就不必认,再说了,也不是未成年,用不着监护义务转到他这里。
孟贺洲在他身边坐下,没反驳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心软,他是心里有私欲,甚至很脏。
气氛有些沉默,孟贺洲想了想,觉得要说点什么。
“不管怎么说,我爸唯一让我满意的地方就是,至少我妈活着的时候,她自己是真觉得她自己幸福,他对我妈还不错。”
“你这不废话嘛?”贺群白了他一眼,“他靠着我们贺家,能不对姑姑好点嘛,再说了,那不都是假的嘛,姑姑一死他就又找了”,贺群越说越生气,“说真的,男人嘛,要找我能理解,或者就找个年轻的我都能懂,但是这种事情得低调,他找的是他旧情人,还把他们女儿接到身边,这就很过分啊,当我们贺家不存在吗?”
贺群真的生气,这跟过河拆桥有什么区别。
为了前途娶了他姑姑,死后又找了旧情人,那岂不就是当他姑姑是个垫脚石了。
这就是他生气的点,比死了老婆找年轻情人更让人生气的地方。
孟贺洲没说话,好像贺群说的也没错,或者说,他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否则也不可能跟他父亲闹到这样的地步,但,生父亲的生归生气,他对余婉音,确实心软。
讨厌过是真的,但,看多了她的唯唯诺诺和偶尔的大胆,他并没有如自己想象的那样越来越恨,他到现在也还是心软,余婉音只要一靠近一纠缠,他就很难真的决绝。
孟贺洲陪着贺群喝到很晚。
贺群嗜酒,毕竟他又不用上班,无所事事的。
快凌晨的时候,贺群说叫个朋友过来,孟贺洲无奈,却也纵着,只是没想到,来的是个女人。
贺群这些年无所事事,倒是在吃喝玩乐中发展出了他不可思议的人脉。
真是什么人都认识啊。
“原小姐?”孟贺洲看到来人,很儒雅起身打了招呼。
这位原庄小姐不算特别熟,但总归在认识的那一类里。
“孟大少爷,好久不见。”
“既然认识,那就不用我多做介绍了”,贺群还挺得意。
来了新人,自然又一块继续喝了点酒,嘘寒问暖聊了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
贺群自己上了来接的车第一时间就跑了。
留下孟贺洲和原庄,孟贺洲只得按着贺群的小心思,还是朝原庄笑了笑,“看来只能我送你了。”
贺群什么意思,孟贺洲心里明白,而且恐怕不仅仅是贺群的意思,可能他舅舅那边也是这样的想法,他现在刚回来,在孟家一个人,确实需要有人能站在他身边,让他更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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