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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时你放狠话,我寻新欢你哭什么阮棠司南辰最新章节列表

咸蛋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连续几天,新闻的头版头条都挂着沈清雅和祁少焱的名字。似乎是一开始的开业庆典让他心爱的女人碰了壁,所以后续在加倍地补偿,给她举办各种各样的晚会,更是走到哪里都带着她。阮棠关了电视,暗暗地咒骂了一句:“渣男。”“阿嚏!”祁少焱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好看的眉眼蹙起,低沉望着窗外。“阿焱。”沈清雅走过来,她刚给祁氏珠宝的新品采撷拍完宣传照,绢丝旗袍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气质不凡:“怎么了,最近是不是有心事?”自从回国以后,她总觉得阿焱变了,以前她拍照的时候,他的眼神从不会从她身上移开,无论何时何地,总能感觉到他的关怀。可是现在......他总是心不在焉。被沈清雅这一问,祁少焱这才回过神来。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总是晃神,心里时不时闪过阮棠在翠英街时...

主角:阮棠司南辰   更新:2024-12-31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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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棠司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时你放狠话,我寻新欢你哭什么阮棠司南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咸蛋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续几天,新闻的头版头条都挂着沈清雅和祁少焱的名字。似乎是一开始的开业庆典让他心爱的女人碰了壁,所以后续在加倍地补偿,给她举办各种各样的晚会,更是走到哪里都带着她。阮棠关了电视,暗暗地咒骂了一句:“渣男。”“阿嚏!”祁少焱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好看的眉眼蹙起,低沉望着窗外。“阿焱。”沈清雅走过来,她刚给祁氏珠宝的新品采撷拍完宣传照,绢丝旗袍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气质不凡:“怎么了,最近是不是有心事?”自从回国以后,她总觉得阿焱变了,以前她拍照的时候,他的眼神从不会从她身上移开,无论何时何地,总能感觉到他的关怀。可是现在......他总是心不在焉。被沈清雅这一问,祁少焱这才回过神来。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总是晃神,心里时不时闪过阮棠在翠英街时...

《离婚时你放狠话,我寻新欢你哭什么阮棠司南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连续几天,新闻的头版头条都挂着沈清雅和祁少焱的名字。
似乎是一开始的开业庆典让他心爱的女人碰了壁,所以后续在加倍地补偿,给她举办各种各样的晚会,更是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阮棠关了电视,暗暗地咒骂了一句:“渣男。”
“阿嚏!”
祁少焱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好看的眉眼蹙起,低沉望着窗外。
“阿焱。”沈清雅走过来,她刚给祁氏珠宝的新品采撷拍完宣传照,绢丝旗袍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气质不凡:“怎么了,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自从回国以后,她总觉得阿焱变了,以前她拍照的时候,他的眼神从不会从她身上移开,无论何时何地,总能感觉到他的关怀。可是现在......
他总是心不在焉。
被沈清雅这一问,祁少焱这才回过神来。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总是晃神,心里时不时闪过阮棠在翠英街时的眼神,失望又夹杂着愤怒地骂他“玩不起”......倔强又坚定地拒绝路老的邀请......嘲弄又讽刺地说祁氏珠宝再无爆品可言......
那个女人......
祁少焱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冷眸落在沈清雅身上,转而便化为温柔地深泽:“这次的采撷,是祁氏三年来唯一一款新品,所以压力大了些。”
因为一直没有新的设计可以超过当年的阮棠佩戴的那款隽永,祁氏便一直在找石头打磨设计,时隔三年,才重新定了这一款采撷。
“原来是这样。”沈清雅长舒了口气,摸着身上的珠宝,凤眼沾了些自信道:“这次有我,一定能行的。”
只要她和阿焱的这次合作能够成功,超过当年的隽永,盖过阮棠的名头,届时祁老爷子一定会让她进门!
“嗯。”
祁少焱温柔地替沈清雅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目光不离地吩咐手下人道:“新品预告视频三日后发布。”
“是,祁总。”
三日后,北城几乎所有地标建筑的大荧幕上,都播放起了祁氏珠宝采撷的新品预告视频,他们这次选用的裸石是清透的玻璃种,周遭镶嵌着由碎和整交叠分布的钻石,简单之余却不失华贵大方。
祁氏砸重金推广,又有之前祁少焱和沈清雅金童玉女的新闻造势,采撷发布后数据就一飞冲天,直逼当年的隽永。
只是阮棠看到这一切时,却忍不住攥紧了手机。
无耻!
这次采撷的设计,她曾在妈妈的遗物里见过一模一样的手稿!只是当初因为没有合适的珠宝作镶嵌,这份设计才一直封存。
沈清雅怎么会有这份手稿!?
阮棠马上搜索采撷的相关介绍,果然在设计师那一栏里写着沈清雅......和南烛生!
阮棠只觉得后背冷汗直流。
人人都知道南烛生早就消失于业内。
大部分人都以为她是退隐了,只有阮棠明白,她是去世了。
可现在祁氏竟然这样堂而皇之地挂出这个名字!怪不得网上好评如潮......那都是看在南烛生的面子,大家都以为她重新出山了......
阮棠忍无可忍。
借着她妈妈的名声,成全自己的风光。
祁少焱你真是卑鄙无耻。
阮棠正准备起身去讨个说法,却看见不远处大楼的荧幕上正播放着新闻,今晚八点,祁氏将举办采撷的新品发布会。
机会来了。
“司南辰。”阮棠一个电话拨过去,开口直截了当:“今晚祁家的发布会,能不能想办法把我弄进去。”
“包在我身上。”
晚上八点。
几乎北城所有有名望的记者媒体都聚集在此刻,阮棠带着帽子,佯装成记者模样,也混在人群中。
说是记者会,不如说是沈清雅的“表--彰--大--会--”
这次的新品设计,几乎得到了业内人士的一致赞赏,她更是终于摆脱了“花瓶”这个头衔,一跃成为业内首屈一指的设计师。加上她能请得动南烛生出山,更是让她的身份无人敢小看。
一个路政云,一个南烛生,还有一个祁少焱。
此时此刻的沈清雅,像是神坛被呵护着的天使。
“沈小姐,南烛生退隐多年,你是怎么说动她出山的呢?”
听到这个问题,阮棠忍不住竖起耳朵。
“南烛生和我师父一直是很好朋友,这次的设计我定了初稿,拿过去给南烛生前辈看,她提了些意见给我,以表尊重,我加上了她的署名。”
言下之意,这是她自己设计的。
阮棠的指甲几乎钳进了肉里。
“沈小姐不愧是路老的关门弟子,听说这次的采撷的预定量已经超过当年祁氏的爆品隽永了,对吗?”
沈清雅害羞一笑。
“我们都该往更高更远的地方去看,我从未把隽永当做目标。”
言下之意,她从来都没把隽永放进眼里,她的东西更高级。
阮棠笑笑,压低了帽檐,终究忍不住站起身来。
“请问沈小姐,有传言说南烛生老前辈已经去世,您是怎么得到他的指点,又是怎么设计出的这块石头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沈清雅的脸色一沉,却很快化为标准的微笑。
“这位记者,话可不能乱说,如果你是来惹事的,我可要请保安让你出去了哦。”
这是祁家的场地,此话一出,便已经有保安过来准备“请”她出去。
“沈小姐!我......”
阮棠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的话筒被关了。
接着三三两两的保安走过来,将她团团围住,带了出去。
她甚至没有一个公布真相的机会。
离开前,她还听见会场里主持人的声音。
“刚才经过调查,这名记者根本就是冒牌溜进来的,估计是沈小姐的黑粉,不要让她影响我们的心情,今天的采访继续!”
黑粉?
他们祁家对真相就是这么捂嘴的?
阮棠被扯得外套都掉了,此刻狼狈不堪。
“松手。”
沉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保安们受惊一样地松开手,纷纷谨慎地低下头。
“祁总。”
祁少焱神色冷峻,不怒而威。
“滚。”
阮棠以为他是在说自己,虽然恨得咬牙,可是这里是祁少焱的地盘,她硬刚没有好下场。
但刚转身,却被一副巨大的身躯挡在身前。
“惹了事就要跑?”

祁少焱的声音带着巨大的压迫感,让阮棠无所适从。
他轻轻抬手,修长的手指碰到她的帽檐,帽子就这样被甩到一边。
“见不得隽永被人超过?”
祁少焱的声音带着嘲讽,却彻底激怒了阮棠。
“我只是来看看小偷们丑恶的嘴脸。”
此话一出,祁少焱微怔,墨色的黑眸落在阮棠的身上,越逼越紧:“你什么意思?”
“南烛生早就过世,你们拿着她设计的作品,打着她重新出山的名号宣传,这种卑鄙的行为,不是小偷?”
祁少焱蹙眉,眼底闪过一丝轻微的诧异,但转瞬就被笃定和沉稳代替。
“这是清雅亲手设计的。”
祁少焱顿了片刻,继续道:“南烛生确已过世,但她曾是路老的朋友,此番用她的名号,也是因为路老的心愿,当年南烛生走得突然,这珠宝的署名,算是他的一种纪念。”
路老的心愿?
阮棠忽然就明白了,这设计稿也是路政云拿出来的。
母亲当年还真是交友不慎。
祁少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忽然想给阮棠解释这些事。只是见她那双带着愤恨丝毫未减退的双眸,还是开了口。
“你要接受,隽永已经是过去式。”
阮棠冷笑:“祁少觉得,我是因为隽永被超过,所以怀恨在心前来闹事?”
“不然呢?”
这个男人还真是一如以往的自负。
“那我告诉你。”阮棠把外套重新穿好:“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拍了那张照片!和你们祁家扯上关系!”
说罢,头也不回就走了。
祁少焱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以为这个女人还想和自己有所牵扯,但看她的情绪又似乎不是。
心下烦躁之时,沈清雅已经出来。
记者会结束,她找不到祁少焱,便出来看看。
“阿焱,出什么事了?”
祁少焱收回目光,眼底温柔:“没事。”他望着沈清雅,眼底有股不明的情愫化开:“采撷真的是你自己设计的吗?”
沈清雅一怔,转瞬而过的心虚很快被按下,换上一双委屈的水眸:“阿焱,你不相信我?”
“没有。”祁少焱忙将沈清雅揽进怀里:“是我昏头了。”
另一边的阮棠,随手打了个出租车,便从包里翻出了一只录音笔。
她刚才故意激怒祁少焱,就是想要套话,可是祁少焱心思太重,根本不上当。
但至少保留了一句。
“南烛生确已去世。”
再辉煌的人也有归于沉寂的那一刻,公布南烛生的死讯,也算是还给母亲一份清净。
阮棠紧紧闭上眼,从新闻发布会的会场出来,她已经做好了打算。
她不想争,但现在看来,不争只会被人踩在脚下。
没名没分的人,就会像刚才一样,连公布真相的资格都没有。
资本只手遮天,她偏不信这个邪。
当晚,她就整理好了所有证据,全部发上了网。
路政云手里会有母亲的稿件,应该只是照片,因为原本的手稿都在阮棠这里。
手稿下面有南烛生亲笔签名,和日期。加上祁少焱的那句录音......
信息刚发布到网上,就瞬间炸开了锅。
“沈清雅居然剽窃别人的作品!?”
“居然偷已故大师的作品!”
“这个手稿会不会是假的?”
“不可能,南烛生的签名是她专门设计的图案,无论是笔法还是走线,都不是常人能模仿来的。”
“天哪,枉费我崇拜了沈清雅这么多年!”
“原来祁氏是这么助纣为虐的!”
一时间,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让原本能再创辉煌的祁氏采撷,变成了击落他们至深渊的重锤。
阮棠悠哉地睡了一觉,醒来就看到司南辰发过来的短信。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
看到这条信息,阮棠心里有些不安。
她只是想还母亲一个安稳,还这个作品一个清白,但是现在似乎正中司南辰的下怀。
祁氏受到影响,司南家是最收益的存在。
祁氏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室。
祁少焱神色冷峻,方泽在旁边整理公关的素材,手机不小心就播放出网络上疯传那句出自祁少焱的录音:“南烛生确已去世。”
“想死么。”祁少焱冷冷开口,脸色愈发阴沉。
吓得方泽的手机直接摔到地上。
那个女人......
居然还学会了录音?
过去真是小瞧了她。
想到这里,祁少焱眼底寒冰四起。
“阿焱......”沈清雅一直在旁边站着,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般战战兢兢,站得脚都痛了,可祁少焱都没有开口问过一句。
她心里低沉难过,却还是鼓足勇气开了口:“对不起阿焱,我只是太想帮祁氏扳回一城了。上一次在翠英街,阮棠和司南辰耍计谋让祁氏丢了那块石头,我实在看不过去,一时心急,才做了错事,都是我不好。”
“而且路老当初将手稿交给我的时候,确实说过想帮南烛前辈发布这本手稿,所以我才......我也是想帮师父完成心愿啊......”
阮棠和司南辰......
沈清雅说了这么多,却只有这两个字跳进祁少焱的耳朵里,惹得他眼底更加冰冷。
那个女人,离了婚转身就跑去投靠了司南家......
“阿焱。”沈清雅刚抬脚,高跟鞋便扭了一下,顺势跌坐在地上,吃痛出声。
见状,祁少焱忙起身过去将沈清雅扶了起来。
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也是为了祁家。”
触碰到祁少焱的手臂,沈清雅的眼底这才有了光:“阿焱,你不怪我对不对。”
头顶沉稳的一声:“嗯。”如同一汪清泉浇灭了沈清雅心底的慌乱。
“阿焱,那你可不可以......”沈清雅说着,忍不住眼角噙泪:“帮我去找阮小姐说一说,让她撤了网上的照片,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如果剽窃这件事做实了,我恐怕在珠宝届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她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绝不能让阮棠那个贱女人毁了!
祁少焱眼眸稍暗,扶着沈清雅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
“你竟这样想?”

司南辰到达老宅时,阮棠已经画好了淡妆,那双黑眸慵懒妩媚,有种不在乎世俗的洒脱和仙意。
如墨的长发此刻被树上随手摘下的树枝挽起,轻轻松松,就美得让人流连。
她脖子上带着这次设计的珠宝,虽然只是半成品,但已经能大致窥见其精致。
“帮我拍几张照片。”
阮棠漏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我会将设计理念发给你,到时候你和图片一起发,并邀请全国的网友一起参与设计,大家提出的建议,我们会耐心改正,共同进步。”
司南辰忍不住称赞:“这招妙啊,全民参与创作,让每个人都有参与感,就像......”
见司南辰一点就通,阮棠点点头:“就像一点点孵化自己的孩子。”
“好!原以为你只是有赌石的天赋,跟了路老以后,发现你设计天赋也是一等一的!”司南辰道:“现在竟然还有营销天赋,棠棠,你这么好,我都不舍得放你走了怎么办。”
阮棠白了他一眼。
“说正事呢,别打岔。”
司南辰乖乖噤声。
“你不就是想用我对付祁家么,现在我如你的愿,但你答应我的事情必须要做到,南烛生的事情你别忘了查。”
“你放心,你的事现在是我的第一大事。”
阮棠受不了,堂堂司南家二少爷,怎么是个贫嘴。
她只能岔开话题。
“祁家这些年在顶峰待得太久了,自负又狂妄,他们把自己当成先驱,想要引领珠宝的发展,干涉用户的审美。可他们忘了,用户基数的庞大,只要给了用户新的选择,谁会愿意被人牵着鼻子走?”
果然不出阮棠所料,司南家的新品路透图,一经发出,瞬间席卷各大榜单。
这是珠宝届从未有过的现象,新产品还没有发售,甚至价格都没出,就被预定爆了。
全民参与创作,讨论声更是空前的高涨。
祁氏大楼的每个人都人心惶惶,最近负面新闻太多,都怕祁总发火。
总裁办公室里,方泽拿着董事会的提案小心翼翼等在一旁,却没想到祁少焱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阮棠还住在司南家的老宅?”
方泽懵了片刻,反应过来赶紧点点头。
祁少焱冷眸深深。
她这是住上瘾了?
屋子里重归寂静,气压越来越低,直到祁少焱再次开口。
“把消息放给龙鳞会的人,说我明天下午三点,会出现在解放路。”
少爷这有一搭没一搭的,方泽有点跟不上。
“龙鳞会?”
龙鳞会原本是北城本土最大的黑帮,盘踞颇深,祁氏起来后,收购了大片的土地和人手,让龙鳞会的收益苦不堪言,所以龙鳞会的老大一直记恨祁少焱,只等一个时机。
想干掉祁少焱。
方泽想了想,马上反应过来:“我懂了!我们和龙鳞会的事情纠缠了这么久,这一次您是想引蛇出洞,破了他们的士气,直接将龙鳞会据为己有!”
方泽想想就开心:“少爷,我这就去召集人手,这次争取拿下龙鳞会!”
“不用。”祁少焱随意地靠在椅背上,淡淡地吩咐了句:“就我们俩。”
“就我么俩?!”方泽懵了:“消息放出去,龙鳞会肯定派他们帮里最精英的人来找我们算账,我们两个去......”
“不是送死么......”
祁少焱不语,只是甩了个锋利的眼神过去。
“少爷,我这就去办!”
会不会被龙鳞会的人打死他不知道,但此刻不乖乖听话,肯定会被少爷给掐死。
珠宝的设计到了尾声,阮棠每天都会耐心地看网友们的建议,认真学习。
她公布的设计理念很简单,就是传承和纪念。
每个人对传承和纪念的理解都不一样,各种观念碰撞在一起,总会激发新的创作灵感。
在这之前,阮棠的只是想传承珠宝,纪念母亲。
现在她觉得,传承的不仅仅是珠宝,还有身为国人,对历史的延续。
要纪念的也不仅仅是母亲,更是南烛生这个身份,带给所有喜欢珠宝人的影响力。
国风珠宝。
她越发确定了心中想做的东西。
阮棠刚要放下手机,却被猛然跳出来的实时新闻吓了一跳。
祁氏总裁在解放路遭黑帮围攻
祁少焱!
阮棠猛然站起身,手机摔在地上,也顾不得拿。
她几乎没有犹豫地跑了出去,老宅位置特殊。没有车辆敢经过这里。
阮棠只能跑,风刮过脸庞也感觉不到,只有心口按不下的慌张。
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祁少焱你不能有事。
在祁氏出现之前,龙鳞会已经在北城盘踞将近三十年,就算是根深蒂固的司南家,这么多年也只敢和龙鳞会相敬如宾。
结果祁少焱一来,直接抢了龙鳞会的饭碗,更是将一大半门徒收为己有,黑白两道通吃,记恨他的人非常多。
想到这里,阮棠的脚步不自觉加快。
刚跑到解放路口,就听见有枪声响起,她脑子轰隆一声,身子控制地蹲下抱住自己,周围的人都在往远跑,只有她还是想往里进。
可腿软的厉害,怎么都站不起来。
她在想如果那枪是打进祁少焱的身体里该怎么办。
他如果死了......
阮棠心里猛然收缩,终于能强撑着站起来,可忽然呼啸而来一块破了半边的桌子,正朝着她头顶飞来。
阮棠以为自己完蛋了,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猛然从街道旁出现,他逆着光,抬脚便踹碎了那张桌子。
祁少焱就这样出现,深邃的侧影挺拔傲然,诸天神佛般超脱世外,就这样将阮棠心中的恐惧,填得严丝合缝。
视线相撞,阮棠呼吸一窒,理智慢慢回归,她想张口说什么,但此刻似乎什么都不该她说。
她不该来,来这里她既没有身份,也没有用处。
除了添乱。
想到这里阮棠后悔莫及,他大概烦死她了,这种场合还跑过来拖他的后腿......
只是思绪还未走完,她就感觉双脚离地,被人抱进了怀里。

又是一阵激烈的缠绵,阮棠开口想说他认错人了,却只迎来男人热情的索吻。
在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狂热后,一切终于回归平静。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薄纱稀松散落在床上,男人猛地睁开眼,而后一脚踹在阮棠的屁股上。
阮棠睡眼惺忪,抬眼便是祁少焱那张能吃人的冷脸。
“阮棠!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耻了?”
他的话一如既往的伤人,只是被刺痛的多了,倒也习惯了。
昨天晚上祁少焱喝了酒,昏昏沉沉走到她房间里,明明是他酒后先主动,怎么倒全成了她的错。
想来昨晚,他大概是把她当成沈清雅了吧。
“祁少爷这是以为我给你下药了?”阮棠拍了拍睡裙上的皱褶,站起身来,心里涨的难受,却只敢紧绷着情绪开口:“你放心,我没那么无聊。”
“你最好别耍花招。”
结婚三年,祁少焱早已认定了她是个卑鄙无耻、贪得无厌的女人。
她无论多么努力都改变不了自己在祁少焱心里的印象。
索性她对这段关系,也倦了。
“放心。”阮棠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起笔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一把将纸甩在祁少焱的脸上:“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祁少爷可以放心了。”
协议书是祁少焱一周前就准备好的,他签了字,也有律师的公章,写清了只要阮棠签字离婚,祁家名下的房产和铺面,都随阮棠挑选。
早上他虽然愤怒,却没想着把离婚协议拿出来。
但她竟然一早就知道离婚协议的事!
看着协议书上的公章,祁少焱冷笑出声“还说你不是为了钱嫁进祁家?!”
阮棠不做声,解释的话不是没说过,他不信,既然已经是认定的事,还说什么。
可祁少焱却鲜见地动了怒,黑眸迸出几分寒光:
“怎么,这会儿哑巴了?”
三年来口口声声说着爱他,扮演出一副非他不可的模样,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祁少焱的心情就更加烦躁。
“对。”阮棠声音恹恹,心里的钝痛像一把刀,不停翻搅,她狠狠深呼吸,才能继续开口:“我嫁给你就是因为钱,不然呢?难道还指望能和你这个有眼无珠、喜欢绿茶妹的渣男,白头偕老,恩爱无双?”
说罢,阮棠不理会身后男人的暴怒,转身离开。
阮棠躲进旁边的卧房,背靠着门再也撑不住,身子滑落,脸上滚烫的泪在此刻怎么也停不住。
她死死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结婚三年,昨晚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可在祁少焱眼里,却只是一场无耻的算计。
直到听见走廊响起祁少焱的脚步声,她才慌忙站起身,假装在衣柜里翻找,好掩盖自己的失控。
“记得吃避孕药!还有,三天时间收拾好你的东西,搬离泰和苑。”
“我不希望清雅回来看到任何与你有关的东西。”
隔着房门,祁少焱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响起。
等屋子里重归寂静,阮棠才重新回到卧室。
墙上还挂着她当年的照片。
当年她戴着祁氏新出的珠宝“隽永”,被人拍下照片传到网上,一夜间浏览过亿,她被称为侧颜女神,人人都惊叹,怎么会有一张脸和顶级珠宝的适配度如此之高。
祁氏的市值也随着这场讨论水涨船高。
祁少焱的爷爷认定阮棠是祁氏的有缘人,就命令祁少焱和阮棠结了婚。
只是三年的陪伴终究成了空,他心里只有沈清雅,没有她。
三天内搬走?
她半小时都不用。
离开泰和苑时天已经大亮,阮棠走到别墅门口,轻拨长发,清晨的朝露泛着淡淡的甜意。
那双眼睛波光粼粼,漂亮如有诗意,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伸了个懒腰,忽然感觉如释重负。
祁少焱此刻已经到了公司,只是看着满桌的文件,心里总也静不下来。
昨晚两人抵死缠绵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祁少焱心情从未有过的复杂。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用那么卑鄙的手段。
想到她还在别墅,祁少焱更是没由来的心烦。
三天时间太长了,祁少焱猛然起身,转头对一旁的方泽开口。
“回泰和苑。”
他现在就要把那个女人赶走。
回家的路上,祁少焱想了许多对策,如果那女人死赖着不走,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但真的到了泰和苑,却发现屋子早就空了。
只剩下未收拾的床铺,写满了昨晚的旖旎。
祁少焱眼眸微沉,直接将所有房间的门都推开。
一个人影也没有!
保姆张妈匆匆赶来:“少爷是在找夫人吗?她一早就走了。”
走的还真快!
看来那几间房产和铺面,她早就选好了!
见气氛不对,张妈只敢小声开口“少爷,要给夫人打电话吗?”
“不用!”
那种掉进钱眼儿里的女人,走了最好。
祁少焱抬步正要离开,脚边不小心撞翻了门口的纸箱。
除了掉出来的旧衣服,还有阮棠一直珍视的相框,里面是他们结婚时唯一留下的合影,以及他们结婚时爷爷送来的订婚戒指。
此刻都乱七八糟地掉在地上。
祁少焱蹙眉,余光看见从纸箱里掉落的一份文件。
财产捐赠书。
上面写着阮棠将在祁家得到的所有财产,全部捐赠给希望工程。
攥着文件的手指不由得收紧,修长的骨节旁,青筋隆起。
她不是最爱钱了?
现在又净身出户?
文件的最后还粘着一个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甩着几个大字。
“我替希望工程的孩子们谢谢祁少爷,另外,剩下这些垃圾帮我丢了,谢谢。”
垃圾?
祁少焱眉心一顿,相框里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明明笑得那么开心。
现在成垃圾了?
强压着心里油然而生的不爽,余光又发现这纸条上的印章。
这是他留下的支票!
当初为了和阮棠离婚,祁少焱还给了一张支票,数目随便填。
现在直接被那女人拿来当草稿纸了!
祁少焱向来清冷矜贵的面容此刻乌云密布,他不懂那个女人想干什么,他明明觉得她恶心。
可看到床上她留过的痕迹,恶心却变成了难以摆脱的烦躁。
“方泽!”
“少爷我在。”
祁少焱沉默片刻,幽深瞳孔里的烦躁转瞬而逝,重新回到那副冷漠傲然的神色。
“没事了。”
她本来就该走。

见祁少焱不理他,就继续问:“给我个时间,多长时间可以放我走?”
“十天。”
祁少焱想也没想便回答出来。
不对劲儿......
阮棠沉默了片刻,十天......加上桌上这份手稿,若是以祁氏的实力,十天发布一个新品不是难事。
而她在司南家老宅设计的新款,还没有正式定稿,现在被关在这里,更是没办法继续下去。
所以......
阮棠猛然抬头,眼底震惊不已。
“祁少焱,你这是在给沈清雅拖延时间!”
先是澄清上一次的谣传,将沈清雅的责任推的干干净净,接着拖延司南家新品上市的时间,在用户都等倦的时刻,祁氏推出全新产品,正中空虚市场。
因为司南家这次的新品预热过于火爆,市场上其他公司准备同期推出的新产品,为了躲避热度,纷纷撤档延期。
市场空虚,正是祁氏出击的关键时刻!
如果此次新品能够成功,沈清雅依旧是珠宝界的女神,地位不仅能回到从前,甚至更高!
想到这里,阮棠不禁后背发冷。
“祁少焱,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祁少焱漆黑的瞳孔忽然变得锋利,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子倾斜出书桌外。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和司南家有牵扯。”
阮棠心脏狠狠一疼,她强忍着眼泪:“这就是你欺骗我,利用我的理由?”
这个眼神,看的祁少焱心跳一窒。
但很快恢复如常,漠然开口。
“离开司南家,祁氏会给你一个职位,乖乖待着,名利,钱财…你想要的都会给你。”
名利......钱财......
她如果稀罕这些,会心甘情愿给祁少焱当三年家庭主妇?
“祁少焱,你真让我恶心。”阮棠说完,转身便走。
可下了楼,再一次被门口的黑衣人围住。
“你以为你走得了?”
祁少焱挺拔的身影站在二楼,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阮棠,宛若王者控制着一只宠物。
时至今日,阮棠才终于看清祁少焱。
他原比她想象的更复杂,更恐怖。
“祁少焱,我是个人,不是你的宠物或者你们祁家的垃圾。”
屋子里静谧无声,除了阮棠尾音里的颤抖,连窗外的蝉都听不到。
人心叵测,步步为营,她从没想过这些词会用到自己深爱的男人身上。
事已至此,她平静的可怕。
祁少焱蹙眉。
“我并没有这么想。”
她不是爱钱么,他可以给她。
为什么要去求司南辰?
“那为什么你可以和沈清雅卿卿我我,我只是认识了司南辰这一个男性朋友,你却要处处刁难!”
“我说了,离婚手续没办完,祁家少奶奶不允许和司南家的人有牵扯。”
“呵。”阮棠唇角勾起,弧度尽是讽刺,为了哄沈清雅,她可以是交易的商品,是可利用的工具,是没有价值就能随意丢弃的垃圾!
“不就是离婚手续么。”
阮棠低头,正好看到司南辰发来的短信。
“到了。”
她微微仰头,望着那个无法靠近的男人,轻蔑地开口:“祁少,我朋友来了。”
语毕,方泽就从外面匆匆赶来。
“少爷,司南辰带着人过来了。”
“带了多少?”祁少焱冷眸猛沉,要火拼?他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正准备召集人手,就听见方泽补充道:“少爷,他带的是......记者。”
记者?哪个不怕死的记者敢来泰和苑拍照?
“是司南家旗下,库娜传媒的记者。”
言下之意,这记者有司南家撑腰。
祁少焱走过来,那神色冷厉到让人心悸,绕过阮棠身边时,竟有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狠劲。
“祁少,别来无恙呀。”司南辰被挡在门口,遥遥开口:“我们两家好歹属于世交,你这样拦着我,不太好吧。”
“你上楼去。”
祁少焱站在阮棠身边时,冷声开口。
可这一次,阮棠不会听他的话。
“再不让司南少爷进来,明日晨报可就是祁家与司南家大打出手,西区矿上究竟何去何从?了。”
这些年北城所有矿山都被祁氏和司南家掌控,若是这两家起了争端,多的是想趁虚而入的人。
祁少焱虽然不愿,却也笃定只要他不肯,没人能带走阮棠。
“祁少,今天来,是为了给你送份文件。”司南辰悠哉地从纸皮袋子里掏出几页纸放在桌上,顺便将身后的人引出来:“这两位是北城公证处的负责人。”
祁少焱阴沉着脸拿起桌上的文件,正是他和阮棠的离婚协议。
“由于阮小姐和祁先生并无财产纠葛问题,所以只需要在这份文件上签字,二人便正式进入离婚冷静期,只要离婚冷静期满,会有公证处的人过来,再签一份文件,就可以正式领取离婚证了。”
公证人说完,还将签字笔递了上去。
阮棠片刻都没有犹豫,即刻签了字。
看着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祁少焱的脸色难看。
“祁少,怎么不签字?”司南辰在旁故意开口:“虽然说隐婚是你不对,但既然白月光回来了,当然要放阮棠走了。”
这话是是说给祁少焱听,也是说给他带来的记者。
记者们虽然被围堵在门外,不能进门,但司南辰的声音刻意放大,为的就是让他们录。
祁总隐婚,对方还不是青梅竹马的沈清雅。
明天绝对是北城第一大新闻!
“而且......”司南辰继续道:“进入离婚冷静期,彼此都有分居的权利,法律规定,你不能限制棠棠的自由。”
司南辰虽然嘴上挂着笑,可这笑容却带着让人胆寒的威胁。
“如果祁少强制留下棠棠,那可是违法行为哦,若是被外面那些记者曝光祁氏总裁违法,不知道祁氏的股东们会怎么做呢?”
“对啊,祁少,您就放我走吧!”阮棠也跟着司南辰附和起来:“我就是个代孕机器,现在孩子也怀不上,您的白月光也回来了,就放我走吧。”
代孕!?
祁少焱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怒眼盯着阮棠。
“你胡说八道什么?!”
阮棠脖子一梗,一副你再不放我走,我还会继续胡说八道的表情。
偏偏祁少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他最讨厌受人威胁。
“好啊。”祁少焱冷笑:“既然是代孕,那就等怀上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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