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云初小说 > 其他类型 > 凶物典当铺:我靠收邪物走上人生巅峰后续

凶物典当铺:我靠收邪物走上人生巅峰后续

令狐二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后面的西装男子却走了过来,冷声阻止道:“和一个臭要饭的费什么话?这是老巷子,把动静给我弄小一点,免得惊动了周围的老不死,生出事端来。”说着,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两百块钱,直接扔在了面前男人的身上恶狠狠道:“你给我听好了,别多管闲事,拿着钱,立马给我滚一边去。否则,连你一块收拾。”要饭得看着手里的钱,不禁嗤笑一声,盯着西装男的脸,就把那钱给撕了稀碎。“就你这,也叫钱?白脸无须,精眉魅眼,吃软饭的吧!你是不是没见过大钱啊!”被一个“要饭的”当众羞辱,西装男顿时暴怒,厉声道:“打,先给我把这要饭的嘴巴打烂。”此时站在一旁身穿马褂的胖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着要饭的幽幽道:“脚有连环步,手握阴阳拳,莫非阁下也是个相家(行内人)?是河西五门...

主角:洛川豹五   更新:2024-12-31 14:4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川豹五的其他类型小说《凶物典当铺:我靠收邪物走上人生巅峰后续》,由网络作家“令狐二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后面的西装男子却走了过来,冷声阻止道:“和一个臭要饭的费什么话?这是老巷子,把动静给我弄小一点,免得惊动了周围的老不死,生出事端来。”说着,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两百块钱,直接扔在了面前男人的身上恶狠狠道:“你给我听好了,别多管闲事,拿着钱,立马给我滚一边去。否则,连你一块收拾。”要饭得看着手里的钱,不禁嗤笑一声,盯着西装男的脸,就把那钱给撕了稀碎。“就你这,也叫钱?白脸无须,精眉魅眼,吃软饭的吧!你是不是没见过大钱啊!”被一个“要饭的”当众羞辱,西装男顿时暴怒,厉声道:“打,先给我把这要饭的嘴巴打烂。”此时站在一旁身穿马褂的胖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着要饭的幽幽道:“脚有连环步,手握阴阳拳,莫非阁下也是个相家(行内人)?是河西五门...

《凶物典当铺:我靠收邪物走上人生巅峰后续》精彩片段

不过,后面的西装男子却走了过来,冷声阻止道:“和一个臭要饭的费什么话?这是老巷子,把动静给我弄小一点,免得惊动了周围的老不死,生出事端来。”
说着,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两百块钱,直接扔在了面前男人的身上恶狠狠道:“你给我听好了,别多管闲事,拿着钱,立马给我滚一边去。否则,连你一块收拾。”
要饭得看着手里的钱,不禁嗤笑一声,盯着西装男的脸,就把那钱给撕了稀碎。
“就你这,也叫钱?白脸无须,精眉魅眼,吃软饭的吧!你是不是没见过大钱啊!”
被一个“要饭的”当众羞辱,西装男顿时暴怒,厉声道:“打,先给我把这要饭的嘴巴打烂。”
此时站在一旁身穿马褂的胖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着要饭的幽幽道:“脚有连环步,手握阴阳拳,莫非阁下也是个相家(行内人)?是河西五门(山医命相卜)啊,还是林中杂门?”
“呵呵,说门也是门,说人也是人,不在门中混,但吃门中饭。”
“既然只是个混门吃饭的,就别装什么里腥化把(假道士)了,拿着钱,赶自己的点子(目标)去吧?”
“念招点(瞎子),看不见吗?这就是我的点子。”
胖子皱了皱眉,幽幽道:“并肩子(兄弟),都是赶点子,犯不上一个锅里炒黑豆(黑吃黑),你求黄白(钱财),我求出气,一起如何?”
“哈哈,谁是你并肩子?少套近乎。老子虽然也不怎么地,但还知道当面拳脚,背后求财呢。你们要断人家的手脚,那得真刀真枪的来,下了黑手搞偷袭算什么本事?告诉你,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你们踏马的犯了规矩!这点子,就是老子一个人的。你们?滚蛋!”
“响儿,这话有响!够攒儿亮(懂事)。倒也像句人说的话。”双方正针锋相对着,却看见洛川一骨碌爬了起来,朝着两拨人一笑道:“我洛川什么时候成了大明星了,三个半夜的惹得你们两拨人追星。怎么着,是谁要断我手脚啊!”
“你......你......你怎么起来了?”
“你没着老夫的道?”
西装男和胖马褂顿时目瞪口呆。一旁的“要饭花子”也惊愕不已,面露局促。他们没想到,双方叽叽歪歪说黒话的时候,洛川不但醒着,而且还很清楚他们的意思。
洛川不屑一笑道:“卷帘门上抹尸油,脚下画了无色符,趁着我进去的时候,放了两个负力鬼纸人,就想着一下子隔空把我压死,整晕过去?你不觉得小儿科吗?我是干什么的?当铺的朝奉啊,摸、赏、嗅、听、云,那可都是一绝。这尸油的气味一般人闻不到,难道我还会闻不到?要是被你这点雕虫小技给麻翻了,我洛川还开什么当铺啊,不如去编小说了。”
实际上,洛川一回来,就知道有人跟着自己,也知道,这门上被人做了手脚。
但自己若是不“着道”,这藏着尾巴的狐狸又怎么能漏出来啊!
他刚才躺在那,听着对话,才知道这是两路人。
西装男,就是早上被自己教训过的白皮菜鸡梁兰成,要饭花子不是别人,就是跟了自己一天的那个赌鬼。
至于那马褂胖子,八成就是指导梁兰成用莲花罐害人的狗术士。
刚才两人一直在用江湖话在交流。
胖子问赌鬼,是不是行内人,是属于山医命相卜五玄之术的啊,还是祝由、出马、巫蛊这些旁门。赌鬼告诉他,自己不是行内人,但是,吃的却是行内饭,言外之意,就是自己背后有人,别轻举妄动。胖子便商量,这是两个人的战利品,双方应该友好协商,他让赌鬼拿我店里的钱财,而把我交给他处置。赌鬼倒是讲究,对对方的称兄道弟不敢兴趣,坚持这是他的场子。
不得不说,相形见绌。
如果说,赌鬼还有些江湖义气,那这梁兰成一伙,简直就是没有臭不要脸。
“梁兰成,把墨镜摘了吧!”洛川冷声道:“我最后再和你说一次,离我远点,你这种连自己女人都害的软饭男,说实话,我都不愿意碰你,恶心。可你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死,我能让你悄然就消失在这世界上。”
“你......”
梁兰成咬牙切齿,却说不出话来,他被洛川凌厉的眼神看得心底发虚。
倒是一旁的胖马褂,背着手,哼声道:“在下袁天昌,承蒙大家厚爱,也唤我小袁祖。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洛川听完忍不住扑哧一笑,那“袁祖”在道家指的是大唐天师袁天罡,他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绰号“小袁祖”。
“巧了,我叫洛川,道法纯熟,精通五玄,人称葫芦巷小道陵,怎么样,你这个小袁祖见了我这个小道陵,是不是还得叫声师祖宗啊!”
“你......你怎么骂人啊!”
“我骂人了吗?一个敢用术法害人的大肚癞蛤蟆都敢说自己是小袁祖,我怎么就不能是道祖张天师啊?”洛川冷笑一声,盯着面前人道:“我这是在骂畜生啊。”
袁天昌嘴角抽搐了一下,哼笑道:“你一个开当铺的,和气生财,干嘛和我过不去啊。玩术法,我是专业的,你,呵呵,最多也就是个半吊子。真要是杠下去,你这买卖就别干了。”
“是吗?可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当铺的朝奉吃天粮,一眼阴来一眼阳。你会的我会,我会的你可未必会。”
“怎么着,洛朝奉这是要和我较量较量?”
“也未尝不可。”
“行啊,咱们比点什么?”
洛川望了望天,幽幽道:“你不是号称小袁祖吗?那袁天罡算过去一千年,算未来八百年,咱们就比一比这算术吧。”
袁天昌不禁窃喜,忙道:“好,就比算。咱们算一算,一会这巷子前过去的第一个人是男是女,亦或者算一下这天空一会的云从哪一个方向来。”
“那多没意思啊!”洛川一笑道:“我们要算就算点绝的。”
“什么?”
“咱们算一算梁先生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梁兰成一听,顿时恼羞成怒,骂道:“姓洛的,你这是在羞辱我。”
“就羞辱你怎么了?你打我啊!”洛川耸肩一笑道:“莫非你没穿内裤?”
一旁的袁天昌也不禁皱眉道:“洛先生,这不管是五玄之术中的阳算术,还是外八门中的阴算术,都是严肃的事。你就算瞧不起我,也不该如此戏谑天机啊。算术者,一算天地,二算阴阳,穿没穿内裤这种事,既不是天数循环,也不是地数昭彰,怎么算?”
“你看,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了!算天地,那是基础,算阴阳,只能是寻常,算鸡毛蒜皮,算牲口走兽,算尽一切才是真本事。要不这样,你拉不下来脸,不想算这种腌臜之事,那就由我来算。我要是算对了,你就叫我一声师祖,说以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得远远的。我要是算错了,任由你处置。”
“你说的,任由处置?”袁天昌眯了眯眼。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倘若你输了,我要断了你的双手,让你多管闲事!而且,咱们立下重誓,若有毁约,天戕地诛。”
“我同意,再加一个,不履约者,断子绝孙。”
袁天昌听到这,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他很清楚,不管是哪一门的算术,能算得失、成败,能算风雨、危吉,就没有能算这种鸡零狗碎甚至恶心到算内裤是哪种颜色的。而梁兰成更是自己人,他一个当铺的朝奉,怎么可能知道他梁兰成穿的什么颜色内裤?
“姓洛的,你这双手,我砍定了!”
袁天昌阴森森一努嘴,身后的小寸头就从后腰拔出一把砍刀来。

呜呜的风在吹着。
阴云压得很低,晦暗的月光透过枯枝的缝隙,惊飞了两只红眼的猫头鹰。
洛川在一个墓坑里挣扎着坐了起来,身边都是尘土和蛛网,刚要手撑地站起来,却发现,手掌下冰凉刺骨,闪着荧光的正是一个人头骨。
这是哪?
为什么这么安静。
洛川惊恐地从坑中爬出,转身四望,顿时目瞪口呆,放眼所及,全是密密麻麻的黄土坟包,一座挨着一座。
坟和坟之间,稀稀落落地长了几棵歪脖树,可每一棵树上,都挂着七八根上吊绳,有的上面甚至还挂着一幅幅风化的尸皮,正随着风,微微颤动着。
“钉棺钉,手中胆,死尸的头发,嘎巴碗。上吊绳,木偶人......”
又来了,又来了!
那像是歌,又像是经咒一般的鬼谣如同挥之不去的背景音再一次传来。
洛川踏上一座坟头,循声眺望,远远的,一袭红衣正矗立在黄草漫天的垄上。
“你是谁!”
他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疯了一样追了上去。
那人对着夕阳,好像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唯有她那红色的衣摆,随风飘扬,像是娇柔的手在挥舞。
冲过一条田埂,又是一条田埂,眼看着已经能看见她那红色长裙上绣的究竟是什么花了,一声巨响,大地开始疯狂塌陷。
他在前面跑,身后的路、坟、树在一点点消失。
轰隆隆,那是地裂的声音,是万丈悬崖的声音。
终于,他只需要纵身一跃,就能跳上那女子脚下的高地了。可脚下忽然失去了支撑力,泥土如同掉进了沙漏消失不见,他仰望着那身红衣坠落了下去。
就在他已经绝望的时候,突然,一缕红色的衣摆倒垂了下来,如同无尽的绳索,缠绕在了他的手臂上。
那人似乎想拉他上去。
洛川心中一阵澎湃,他疯狂抓住那红色的衣摆往上攀爬,眼看着就要登上断裂带,看见那张朝向远方的脸了,突然一阵剧烈的拍打声传来,衣摆陡然断裂了,天空消失了,大地消失了......
“啊!”
洛川一身冷汗地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气喘吁吁,心力交瘁,这么多年,各种各样的梦境,但殊途同归,总是在最后的瞬间失之交臂。
此时店门被砸得啪啪直响。
呀呀呸的,都怪这该死的声音,刚才明明就要看见那个人是谁了。
“谁啊,大早上敲门,是痔疮长后脑勺上了睡不着觉?还是你媳妇的大姨妈淹了你家的床,让你只能逃到我这砸门?不知道晨睡一刻值千金吗?有没有公德啊!”
“洛......洛大哥,是我,我是小五。”
听见小五这怯生生的声音,洛川才抬头看了看表,靠,都踏马十点钟了,一觉怎么睡到现在了。
都怪梁兰成和袁天昌那两个王八蛋。
“小屁孩,怎么了?”
“洛大哥,你赶紧去一趟,茶馆出事了!”
小五的声音有些发颤,看样子,事情有些棘手。
洛川赶紧穿上了衣裳,连脸都没洗,就急匆匆出了门。
“怎么回事?”
一边往茶馆跑,他一边急促地问道。
“死了?”
“谁死了?大熊死了?我那可怜的大熊啊......”
“不不......熊大哥没死,是客人死了。”
“你小子大喘气,我差点都想好怎么致悼词了。”
“早上一前一后来了两个客人,在雅间里喝茶聊天。后来其中一个人离开了,另一个叫我们上点茶点。我端着东西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绿水。”
“然后呢?”
“然后熊大哥听见我的呼喊就跑了过来,他也吓坏了,要赶紧打救护车,可地上的人却瞪着眼让熊大哥不许打电话,不许报警。结果,说完这话,他就闭上了眼睛,没气了。”
洛川一阵无语,嘀咕道:“熊雄这个书呆子,人家不让报警就不报警啊?真死在你店里,就麻烦了。这家伙还真是适合去演熊出没,不过不是演熊大......”
“那演谁?”
“废话,熊二啊,蠢萌蠢萌的!”
呼哧带喘冲进了茶馆,就看见熊雄正摊着两手愣愣地站在包间外,两手上,全是绿油油的粘液,隔着老远,就闻见了一股子臭味。
“人呢?没事吧?”洛川喊了一声。
熊雄张了张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用下巴指了指包厢。
洛川顶着那股子臭味走过去,发现一个人就趴在门口的位置,地上全是粘糊糊像是绿藻一样的东西。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茶馆本来是干净的地方,可此刻却不知道从哪吸引来了不少的苍蝇,正在里面嗡嗡嗡的乱飞。
顾不上那么多,他蹲下身,先切了切这人的脉搏。
虽然熹微,可还在跳动,这就说明,人没死。
再把人翻过来,一看那面孔,洛川竟然认识,这不就是马市街上摆地摊卖假古董的董大明嘛,人称古玩界的大明白,专门搜罗假货卖给老外,美其名曰为国家赚外汇。
既然是大明白,你就能想到另一个词儿叫“大聪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好的词儿,前面只要加个“大”,那这词儿十有八九就毁了。
这家伙能出现在这,只能说明,今天他来这有生意,跑这僻静的地方谈交易来了。
“老董!”
拍了拍这家伙的脸,叫了几声,没动静。
眼看着脸色越来越差,洛川只能不顾埋汰,掰开了他那正脏兮兮的嘴巴。
牙巴骨闭得死死的,舌头顶着上牙膛,嗓子那也看不见什么东西,但从他颌下高耸的喉结肌看,应该还是喉咙里有东西。
“老董,对不住了!我也是为了救你,你忍忍吧!”
洛川将董大明半抱起来,一手掰着他的嘴巴,另一手握拳,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他心口的位置,砰砰砰一连就是一套组合拳。
董大明被打的浑身烂颤,嘴巴里的绿液跟他妈窜稀是的疯狂喷涌,咕噜咕噜连续吐了几大口之后,最后竟然掉出来了几块鹌鹑蛋大小的东西,乌黑色,仔细看,好像是冰块。凉嗖嗖的,一出来,就化开了,整个屋里都是冰凉凉的。
我去,这是煞气凝结的阴冰啊,什么东西,阴寒之气这么重啊
“老董!睁开你那狗眼看看,能认出我来吗?”
洛川将一枚艾草丸塞进了这家伙的嘴巴里,顺手又让大熊点燃了一颗。这屋里太他么的臭了,赶紧把这气味压下去,否则,洛川也要吐了。
董大明缓了缓,总算是睁开了眼睛,像是临时聚焦是的,看了半天,才认出洛川来。
“川子?是你?快,请你师父来,我中邪了......”
这家伙有气无力,嗓子里像是夹了一块羊尾巴油,带着颤音,不是阉割了几十年的老太监都发不出这腔调来。
“我师父没在家,你有什么事,和我说!你到底干什么了?”
董大明明显犹豫了一下。
洛川马上威胁道:“怎么,还怕我知道你的生意内容啊?我告诉你,你这可还没脱离危险呢!想死,你就瞒着。”
“不不,大侄子,我哪能啊,我和你师父是至交!”
至交你大爷啊!
洛川一阵无语,心道,就你老小子那点心思,套什么近乎啊。再说了,谁是你大侄子啊,这不是赚便宜嘛!
“其实我也没干什么,就是......就是看了一块古玉。”
“古玉?”
“嗯,最近别人新收的,玉勒子,白青玉,三寸长,六棱柱,像是过去偏开襟衣裳的扣子。我刚才为了证明这东西是不是古玉,舔了一口,结果竟觉得嗓子突然发凉,像是有个小手抓住了我的喉咙是的,一下子喘不过来气了......”
洛川皱了皱眉,忙问道:“你说的这玉勒子中间有没有孔?”
“没孔啊,光溜溜的,一根杆儿,一头粗,一头细,。”
没等董大明说完,洛川突然感觉一阵反胃,转身就去了卫生间,开始疯狂干呕。

民间一直流传着一部《拴娃娃》的破书,都是教人如何绵延血脉的。
这其中就有不少极其阴损的方法,红百衣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怀孕的女子,尽量少接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你不知道那一张张讨好的嘴脸后面,藏着一颗颗什么样的心。
“不对啊!”洛川冷眼看着冯老太太道:“红百衣这方法,缺德是缺德了点,但只要得孕安胎,损的也是你的阴德,受惩戒也得是你百年之后的事,怎么会冒出来一个红衣婴灵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
“我真的都说了,没敢再撒谎......”老太婆哭哭啼啼,惹人厌烦。
“对了,你儿媳妇没怀孕吗?”
“唉......”冯老太叹口气,恶狠狠骂道:“那浪蹄子,明明怀孕了,可她却还是坚持不要,竟然背着我,把胎给打去了......我知道之后,狠狠和她吵了一架,儿子还埋怨我,说我多管闲事。你说,我这是多管闲事吗?我做这些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让老冯家的血脉延续下去嘛!”
难怪!
洛川一下子就明白了,那红衣小孩为什么戾气这么重。
这不就相当于,夺了人家的胎,自家却又不要,连续毁了人家两次轮转的机会吗?新魂落胎,机会只有三次啊,这小东西要是没戾气那就怪了。
“儿媳坚决不要二胎,我又见这小红衣裳有些瘆人,不想供奉了。当初那杨大师说,等完事之后,让我把红衣裳交给他处理。可现在他已经死了,我就没了主意。那次丢进垃圾桶不成功之后,我又想着干脆把它烧了算了。在楼后的墙角,我刚点着火,呼的一阵风,火苗就把我头发给燎着了,烧了我好几个大水泡,我吓得再也不敢乱动了,只能把它又供在了柜子里。要不是这伤口越来越疼,我......我还不敢去找你师父呢。”
洛川看着此人,心里只有四个字,自作自受。
但问题是,这红衣小鬼已经有了戾气,如此下去,肯定是要出人命的。
今天如果自己不来,它可能对老太太还不下死手,倒不是它不够狠,而是它在故意一天天捉弄她,折磨她,直到有一天,将她活活吓死。
洛川正思忖着如何处置,就听外面卫生间的门突然砰的一声,狠狠关上了。隐隐约约地,还能听见那卫生间里传来咿咿呀呀的婴儿学语声。
老太太吓了一哆嗦,颤声道:“这两天天天这样,一会门自己关了,一会灯自己开了。我闭上眼睛,它就出现在我眼前,我一睁眼,它就消失不见了,我被折磨得睡不着,吃不下。”
一句活该已经到了嘴边,洛川还是咽了回去,和这种人,多说无益。
当铺是做生意的,老实说,这确实是一单买卖。
而且,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红衣胎成了厉鬼。
“把这红百衣当给我吧!”
“啊?”老太太一愣,接着忙道:“不用当,不用当,你尽管拿去。”
对她来说,此刻这件小小的红衣服,那就是催命符。哪还用得着当啊,只要有人接手,那就是一种解脱。
“当铺有当铺的规矩,合钱而当,留票为证,否则,东西我不会带走。”
“那......那小川你看怎么合适,就怎么来吧,只有一样,帮我把它处理了吧,我一把年纪了,禁不住吓唬啊......”
洛川沉思片刻道:“那就当三块钱吧,一块敬天地,一块敬阴魂,剩下的一块钱,买香火吧,算是让你卖个心安。”
“好,好,那就三块。死当,东西您师徒俩随便处理,我绝不后悔。”
洛川直接掏出了三块钱,放在了桌子上,冷声道:“明天去我店里拿当票。”
现在生意是做了,但问题还没解决,如何把它带走才是关键。
“小川,你听......”
老太太神色紧张,只听外面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地板上又开始出现了“叮叮叮”的响声,然后一枚玻璃珠就自己滚了进来。
“你现在就睡觉吧!剩下的事,我来做,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不用出去!”洛川站起身,丢给老太太一粒艾草球,辅助她安眠,一手拿着那红衣服,一手捡起地上还在旋转的玻璃珠去了客厅。
时间还早,他知道,今天要有的忙了。
不是有句话吗?人间有四大难哄,男喝醉,女空房,受委屈的孩子,丈母娘。想说服它不再闹下去,得动点心思。
洛川将那小红衣服扑在茶几上,然后从包里取出香火,点燃了四根。
行阴阳事,礼数在前。
他不着急,什么也没说,就开始坐在那,自顾自地摆弄着手里的玻璃珠。
时间一点一滴地熬,一直到了十一点的钟声敲响之后,屋顶的灯光微微晃了晃。
洛川给自己点了根烟,故意一个不小心,将手里的玻璃珠子掉在了地上。
那玻璃珠滚了出去,在沙发角的位置突然旋转,换了个方向,最后滚进了厨房的阴影里。
“来吧,我们谈谈!”洛川吐了口眼圈,扭头望着厨房的方向道:“我不是法师,也不是道士,就是个生意人。你用不着提防我,也用不着恨我,因为我既不是来收服你的,也不是来害你的。”
昏暗的厨房门口,终于隐隐地露出了一团雾气,看不清楚,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影子,半遮半掩地站在那。隔着几米远,洛川都能感觉到那股子阴森之气。
“嘻嘻,你想对我说教?”
“不不,对一个受委屈的人,上来就说教,那是没有教养的。我这人最不喜欢别人道德绑架,所以,断然也不会对别人如此。”
“那倒有点意思,我倒要听听,你要说什么!”
小东西的声音奶声奶气,可一点都不可爱,呼的一阵阴风吹了过来,洛川嘴上叼的烟卷,就剩下了半截。
洛川只得悻悻地将半截烟丢到桌子上,苦笑道:“也是,在妇女儿童和老人跟前,确实不该抽烟。不过,你似乎也不怎么礼貌啊。”
“少废话,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说啊!”
洛川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厨房门口那个模糊的影子就消失不见了,倒是他自己的脑后,寒气逼人,他甚至能感觉到,一个冰冰凉的小手,正在自己的大动脉上,轻轻地摆动着......
“嘘,你不要动,只管说,我就是有点饿了而已,想喝口奶......嘻嘻!”
小东西的笑声,毛骨悚然,灌进耳朵里的风,像是随时能撬开他的灵天盖。紧接着,笑声就变成了一阵阵的磨牙声,嘎吱吱,嘎吱吱......

于寻风从来不是一个严肃的人。
他抽烟喝酒烫头,还喜欢小动物,最爱蹲在巷子口和邻居的大妈们讲小笑话。洛川虽然知道身在绝命的路上,却一直能保持着不错的心态,这和在于寻风身上学到的乐观有很大关系。
此刻看着师父突然如此严肃地望着自己,洛川还有点不适应。
“师父......您......您怎么了?”
“没事,我是高兴呢!”于寻风一笑道:“来,还是你先说你的问题吧。”
洛川点点头,伸手入怀,将那三枚骰子拿了出来。
于寻风一愣,忙接过来,盘摸了几下,然后闭上眼,攥在手心感受了几下,猛地睁开眼欣喜道:“小川,这......你怎么得来的?”
从师父的表情来看,这东西无意是对路了。
洛川便将今天傍晚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那个赌徒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于寻风喃喃道:“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运数逆转,看来,属于我们小川的时代果然要来了。对了,那赌鬼现在身在何处,还能寻到吗?”
“当时他像是疯了一样夺路而逃,我没抓住他。不过,要是问一问小五,哦,也就是那个小男孩,说不准还能找到他。”
“好,若是能见此人一面,最好不过。对了......你还没说你的问题呢。”
洛川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这件事,其实很久以来一直笼罩在我的心里,可我总觉得,是我自己太胆小了,以至于把噩梦当成了习惯,也许长大了,时间久了,就会淡化。但现在,我已经成年了,却还是如此。那就是,每一次我做噩梦,都会有一个诡异的女声在不断重复着那十二阴货的鬼谣,那声音吸引着我,又让我感到恐慌压抑。刚才被那死尸的头发短暂的麻痹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女人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恍惚又听见了相同的声音,虽然不是那鬼谣,可我感受到的惊诧和压抑却一模一样,我就是想看清楚那女人的脸。师父,你能告诉我,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吗?究竟是我幻想出来的,还是她的的确确地存在?”
于寻风望着窗外的月光,摇摇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没法告诉你什么。因为,有些事,需要你自己慢慢去探寻。也许,当你内心里真的没有恐惧了,也就能真的看清楚她是谁了。但目前为止,你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凑齐十二阴物,让自己活下去。其他的,都不重要。”
“是,弟子明白了!”
洛川听话地点了点头。
“对了,为什么这骰子沾了我的血,就瞬间听我话了呢?我记得您以前说过,人骨骰子是需要盘养它才认主的啊!而那个赌鬼也说,为了控制骰子,他还进行了什么所谓的献祭啊。”
“呵呵,也许,这就是机缘巧合,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你不用多想,慢慢的,你会知道的!”师父含糊一笑,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
从小到大,师父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他唯一的长辈,他对师父的话深信不疑。
“师父,您刚才说,也有事情要和我说?”
“对!”于寻风转过身,望着洛川郑重道:“从明天开始,咱们之间的角色开始更换。以后,你是掌柜,我是朝奉。”
“啊?师父您......”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更换的,除了我们在店里的角色,还有称呼。以后,你不再是我徒弟,我也不再是你师父。”
“师父,我......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不,不是你做错了什么,是你长大了。你需要新的身份和地位,当然,未来还会再变,总有一天,你的名字,不管出现在哪,都将代表着荣耀。”
洛川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小老头,他完全不明白师父今天这是闹哪一出。
“可我该怎么称呼您?”
“以后,我叫您少爷,您叫我老于,或者人前喊朝奉,私下叫一声管家。”
“这......这绝对不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怎么能这样呢!”
“孩子,记住了,这不是客套,是为你的将来,必须如此。”
眼看着师父认真严肃,不容改变,洛川纵然无奈,也只能点点头道:“好吧......我听师父的,不过,咱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永远必须得叫您师父。”
“好就听你的!”
师徒两个正说着话,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像他们这种专门收购奇门阴货的当铺,实际上绝大多数的生意,都在晚上。
洛川习惯性的像往常一样要抢着开门,可这一次,师父却示意他坐下,自己去开了门。
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光鲜亮丽的少妇人。
这人长得很清秀,但眉宇之间,却笼罩一层阴云。
“老先生,您能帮我看一件东西吗?”
女人一进来,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忧心忡忡地朝于寻风哽咽道:“我很害怕,真的很怕。”
于寻风指了指洛川道:“那位是我们少爷,也是当铺的掌柜,您有什么话,可以和他说。”
可能是觉得洛川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女人打量了洛川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洛川见师父朝自己努嘴呢,便清了清喉咙道:“小姐,您是不是感觉最近有什么东西如影随形?”
女人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
“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你还会感觉它就在你身边,甚至,会有莫名其妙的气流朝你的脸上扑,好像在朝你吐气。”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女人彻底信任了洛川,赶紧道:“有人告诉我,你们这里专收那些脏东西对吗?我给钱,请你务必帮帮我。”
“这世间,哪有什么脏东西?只不过是没碰上合适的人罢了。我们当铺,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把邪物变成宝物。所以,你可以把那东西当给我们,不用付钱。在规定的期限之内,你随时可以把东西要回去,如果最后你放弃了,那这东西就是给我们的报酬了。”
“真的吗?太好了!”女人忙不迭地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黄布袋,小心翼翼递过来道:“就是这件东西......前不久,我开了一家花店,很多朋友来捧场,也送了不少礼物。这东西,就是我的闺蜜送给我的。当时我还喜欢的不得了,直接就戴在了身上。可是从那之后,我每天都惶惶不安,总觉得无时无刻地被人偷窥着。只有每天回家见到了我的老公,那种惶恐感才会消失。”
洛川将黄口袋打开,里面拿出来的是一个红色玉牌,严格来说,应该是一个南红玛瑙的无事牌。牌子不大,但质地不错,算是上等的锦红,估计这一枚得小万块了。
“我老公见我每天魂不守舍,就猜测,是不是这玉牌的事啊。这么红,看起来有些刺眼,建议我不要戴了,在家歇几天。没想到,果然好多了。可等我再戴着它去上班,那种感觉顿时又来了。说实话,我闺蜜和我平时关系很好,我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我。没办法,我只能去庙里请了一个平安符袋,将它装起来。”
“所以,你认定了就是这东西在害你?”
“是,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其它什么了。我本可以将它毁掉,丢掉,但我们是发小,我不想这么翻脸,所以,这东西,我只能当在你们这里。如果以后需要它,我再来赎当。当然,如果你们能让它变得安全,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愿意给钱,多少都行。”
师父全程不开口,洛川也只能自己做主,径直将东西推了回去,正色道:“南红锦玛瑙,也算是玉中吉品了,这一块无事牌虽然简单,却寓意深刻,你的朋友是希望你平安无事呢。这东西不是阴物,也没有邪气,而且,我看它上面已经出现了血丝裂纹,和害你相反,它替你挡了不少煞气。所以,你要是当它,那就大可不必了。”
女人目瞪口呆。
“可是,可是为什么......”
“您随身还佩戴其它东西了吗?”
“没了,我不喜欢首饰,因为这是我闺蜜送的,所以我才佩戴的!”
此时一直沉默的于寻风终于开口了,对着洛川毕恭毕敬道:“少爷,也许,你可以去他花店看看。哦,对了,您出门的时候,可以带上骰子。”

洛川微微笑了笑,正色道:“想喝奶,你找错人了,咱没那功能。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找一个喝奶的去处。”
“继续说!”
“天道轮回未有穷,报应昭彰善恶终。莫道人间无再世,须知因果不虚空。你虽然被恶夺两次落生的机会,可谁又能说,那不是老天故意给你的磨难,就等着让你见到我呢?”
小东西阴森森在洛川耳后道:“莫非你已经娶妻?你想让我做你的孩子?”
“呵呵,那倒不是,我那媳妇,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的肚子呢,自然是没法让你给我做儿子了。但是,我能给你物色一个好的人家落胎啊。婴胎入阳,落胎三次,你两次失败,不还有一次机会吗?这一次,我一定给你选一个绝好的人家。”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瞧?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凭的就是缘分啊。世间之人,千千万万,你偏偏碰上了我,这不就是缘分吗?你总不会真的希望,自己就做了一个杀人的小鬼,从此不再投生吧?要知道,我们当铺这行,见人最多,谁好谁坏,谁贫谁富,还不是门清吗?找个好人家,不在话下。”
“我要是还不肯呢?”
“我知道你的委屈,所以用商量的口气。可如果你要是非听不进去,我呢,拳脚也略懂一二!”
洛川突然猛地一拍茶几,手上沾了一把香灰,朝着后颈一扫,急速挺腰起身,回旋间,三枚山鬼花钱应声飞出,啪啪啪,连着嵌入了后面的墙壁上。
那团模糊的影子甚至没反应过来,愣了几下,才躲进了窗帘后面。
洛川不想干掉它,但必须得让它明白,‘你的生和死取决于我的意愿。你以为你跑到我的身后,就能威胁得了我?我但凡认真一点,动一动手,就能让你万劫不复。’
其实对待所有的潜在对手,都应该如此。
即便你没有下手之心,也得告诉他,最好不要和我为敌。
“呵呵,别紧张,开个玩笑,就像你在我耳朵后面吹风一样。”洛川压低声音,又幽幽补了一句道:“如果你想做个孤魂野鬼,也可以告诉我,毕竟,冯老太太毁不掉这红百衣,但我可以。哪用得着烧那么麻烦啊,只需要一碗鸡血撒上去,你不就彻底解脱了?”
这句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还有一次落胎的机会,我能帮你。可你要是不珍惜,我毁掉了红百衣,你也就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事做到这一步,就算是有礼有节,有文有武了。
沉默了一会,那奶声奶气的声音终于开口了,没了刚才的阴森跋扈,只剩下了一丝不甘。
“我可以接受,可他们一家怎么办?尤其是这个老女人,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洛川长出一口气,正色道:“那个始作俑者杨瞎子,已经被雷击而死了,这就是报应不爽啊。而这老太太,如今已经成了孤家寡人,往后的日子,也只有惊惧和寂寞。况且,你给她手上留的那个伤口,没有个一年半载,肯定好不了。日日虫噬之痛,也算是一种报复了吧。”
一阵空寂的等待之后,那小小的声音终于开口道:“好,我跟你走。”
“大吕当铺,又开一单。碎布烂缝,破洞有渍红衣一件,当金三块!”
洛川欣然一笑,吆喝着,起身收回了花钱,关上了灯,等候须臾,待一阵阴风过后,他便将红衣塞进了口袋,打包回家。
既然这里只有洛川一个人,为什么还要喊上一嗓子呢?
只是因为,当铺的生意,讲究一言九鼎,言而有信。纵然是邪物的买卖,也得天知地知。
出了筒子楼,已经是半夜三更。
洛川吹着口哨,琢磨着要不要去街口整顿夜宵。烧烤店的老板娘好几天没见了,人送外号串西施,长得那叫一个标致丰腴,听说最近刚离魂,正满腹的烦恼,急需有人帮着排遣郁闷;麻辣烫也不错,开店的是一对姐妹花,那姐妹俩对自己印象不错,每次一边一个,去都歪着小脑袋听自己讲故事;还有斜对面街的奶茶店,那店主可是个名副其实的长腿御姐,每次老远看见自己都含羞带臊的......
“唉,可惜我时间有限,有这么广大的女同胞们都在等待我的慰藉与鼓励,生活真美好啊!”
洛川哼着小曲,走到店门前,迟疑了几秒,这才弯腰,拉开了卷帘门。
找了一个香薰竹箱,将红百衣平平整整地放了进去。
从内厅出来,时间就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刚才还满腹食欲,现在却已经不想吃任何东西了。
“祖师爷保佑,又是财源广进的一天,扯幌子打烊喽。”
今天师父不在家,一个人看店,过了十二点也就可以关门了。
可就在洛川将门口的象形幌子拿进来的时候,忽然感觉一阵眼花,好像被风拥了一下似的,身体一沉就倒在了地上。
他挣扎了一下,可身体沉重,像是被压了千钧重担,最终还是闭上了眼,一动不动了。
“呵呵,我还当这小小的云城又出了个什么青年才俊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主要是袁师父您亲自出山,这小子自然不是您的对手!”
“拿钱办事,我收了你的钱,自然把你的事办得彻底。”
“你们两个,去,将他的手脚给我打断,把店也给我砸了。也就是这社会救了他,否则我非宰了他。”
在洛川倒下半分钟之后,对面停在了角落里的汽车上,下来了四个人。
几个人都戴着墨镜和口罩,说话的两个人,一个西装笔挺,一个身穿马褂。剩下两个寸头,格子衫,一人手里握着一根铁棍。
两个寸头得了命令,信步就朝大吕当铺走了过来。
就在这两个家伙到了门前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从一侧冲了出来,厉声叫道:“你们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啊,你们......你们要是敢胡来,我可喊人了。”
“哪来的要饭花子!”
“滚开,就你这皮包骨的德性,都不禁不住老子一铁棍。这事和你没关系,不想找死,麻溜地滚。”
两个寸头一看这人,邋邋遢遢,浑身臭气,只当是街上的流浪汉,压根没放在眼里,抡棍子便要打。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