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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花离婚搞科研,团长哭红眼全文

秦学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去跟巧玲道歉。”秦学景冷着脸开口道,强硬地把我拉向荣巧玲的病床边。“不是我干的事,我不会道歉。”秦学景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吼道:“现场就你们两个人!除了你,还会有谁?”我看着面前面目狰狞的男人,只觉得分外陌生。深吸一口气说道:“当时坠河的时候,我就问过你。我现在最后再问你一次。“秦学景,你信我,还是信她?”秦学景陷入长久的沉默,随即无声地掖了掖荣巧玲的被角,沉声道:“我只相信我的眼睛。”答案很明显了。他不信我。多年夫妻,终究抵不过他和荣巧玲的“兄妹情”。我的眼泪直直地往下掉,屏住喉咙返上来的血腥味。只觉得这一刻,比流产时还疼。我强打起精神,想把最后的事情做完。“不管你怎么想,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我也绝不会低头道歉。”“你——”他...

主角:荣巧玲秦学景   更新:2025-01-03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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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荣巧玲秦学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花离婚搞科研,团长哭红眼全文》,由网络作家“秦学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跟巧玲道歉。”秦学景冷着脸开口道,强硬地把我拉向荣巧玲的病床边。“不是我干的事,我不会道歉。”秦学景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吼道:“现场就你们两个人!除了你,还会有谁?”我看着面前面目狰狞的男人,只觉得分外陌生。深吸一口气说道:“当时坠河的时候,我就问过你。我现在最后再问你一次。“秦学景,你信我,还是信她?”秦学景陷入长久的沉默,随即无声地掖了掖荣巧玲的被角,沉声道:“我只相信我的眼睛。”答案很明显了。他不信我。多年夫妻,终究抵不过他和荣巧玲的“兄妹情”。我的眼泪直直地往下掉,屏住喉咙返上来的血腥味。只觉得这一刻,比流产时还疼。我强打起精神,想把最后的事情做完。“不管你怎么想,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我也绝不会低头道歉。”“你——”他...

《八零军花离婚搞科研,团长哭红眼全文》精彩片段

“去跟巧玲道歉。”
秦学景冷着脸开口道,强硬地把我拉向荣巧玲的病床边。
“不是我干的事,我不会道歉。”
秦学景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吼道:
“现场就你们两个人!除了你,还会有谁?”
我看着面前面目狰狞的男人,只觉得分外陌生。深吸一口气说道:
“当时坠河的时候,我就问过你。我现在最后再问你一次。
“秦学景,你信我,还是信她?”
秦学景陷入长久的沉默,随即无声地掖了掖荣巧玲的被角,沉声道: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答案很明显了。
他不信我。
多年夫妻,终究抵不过他和荣巧玲的“兄妹情”。
我的眼泪直直地往下掉,屏住喉咙返上来的血腥味。只觉得这一刻,比流产时还疼。
我强打起精神,想把最后的事情做完。
“不管你怎么想,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我也绝不会低头道歉。”
“你——”
他气得抬手指了指我,又放下。
正好,今天就彻底把话说开。
我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书:
“另外有些事,我想单独跟你谈谈。”
恰在这时,床上的荣巧玲发出适时痛吟声,惹得秦学景一阵心疼。
他立马起身将我推出病床后,怒道:
“事实就摆在眼前,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道歉,我不可能再多听你说一句!”
哐当一声,病房的木门隔开了我们。
一直到晚上,秦学景一直守在荣巧玲床前,也没回过家。
12月13号,我试图解释,秦学景骂我冷血:
“你简直就是一个冷血狠毒的怪物。巧玲都这样了,你还再狡辩。林淑,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12月14号,我试图谈离婚,秦学景赶我离开:
“除非道歉,不然我根本不想看你一眼。你走吧,我忙着照顾巧玲。”
12月15号,秦学景已经不再见我。
我不甘心地在病房门口等候。等到身体冻僵,等到浑身麻木,等到身后的汽车司机催我:该去赶火车了。
我等不了,我该走了。
火车汽笛鸣响车站。我最终也没和秦学景再见上一面,也什么都没留下。
除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和流产病历。
病床前,秦学景脸色阴沉地看着荣巧玲。
荣巧玲有些发怵,试探性地说道:
“秦大哥,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秦学景开口道:
“巧玲,我很严肃地问你,你手臂被烫这件事真的是林淑干的吗?”
荣巧玲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
但想到每次出事,只要卖个惨,秦大哥都会不问缘由地站在她这边。也就放缓了心思,一脸委屈巴巴地说道:
“是不是林淑姐跟你说什么了。唉,都是我不好,是我说话不注意惹她生气了,林淑姐这才拿开水浇我,秦大哥你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怪罪姐姐。
“我父母死得早,没什么可抱怨的。”
闻言,秦学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荣巧玲的目光更加晦涩。
直到盯得荣巧玲浑身发毛,秦学景这才悠悠地开了口:
“军区那边新出的技术,可以检测物品上人的指纹,我正好拿去实验了一下,那边的专家告诉我,这个水壶上,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
“荣巧玲,我最后问你一遍,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荣巧玲辩无可辩。
恐慌的情绪一下子破裂开来,她朝着秦学景哭喊道:
“是我自己干的!
“秦大哥你别怪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但自从你结婚后,心里就只有林淑姐,明明我才是先来的那一个,凭什么好事都让她林淑占净了!”
秦学景再没像以前一样,对着荣巧玲的眼泪心软,而是趁热打铁地追问道:
“那坠河那件事呢?”
荣巧玲怯懦道:
“是我……一时情急,这才推搡了两下,我没想到林淑姐会站不稳。
“秦大哥,我……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即使早有所料,但当亲耳听到真相的时候。
秦学景还是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仿佛凝结。
心口处的疼痛就像是用刀活生生割开了一个大口子,血肉模糊地疼。脸色苍白地朝着荣巧玲说道:
“你知不知道,林淑怀孕了。
“但是因为坠河,流产了。”
荣巧玲被吓得愣在原地。
她只是想让她不好过,可从没想过会害得她失去孩子。
秦学景红了眼眶,转过身去,再也抑制不住的泪水疯狂掉落,颤抖着声音说道:
“是我错了。
“从一开始,对待你的方式、对待林淑的方式就错了。一步错,步步错。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不该变成这样的,荣巧玲,你是个杀人犯。
“而我是个共犯。不,是主犯。”
七年后,北疆科研基地。
我看着面前忙碌的身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师哥,不用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给我带着。我这次调任也算是回老家,再说了,你不是跟我一起去任教吗?我要是实在缺了什么,再开口跟你说。”
黎承希哼了一声,反倒是佯装生气地埋怨我道:
“我还不知道你?独立惯了。
“真要是缺了什么,哪里会开口。肯定是自己想办法解决的。干脆我给你带齐了,也省得我担心了。”
我有些被戳中的尴尬,没再阻拦,朝着黎承希感激地笑笑。
飞机上,我看着碧蓝的晴空难以控制地回想起了七年前离开的时候,天还是那个天,只是我的心境大不一样了。
邻座的黎承希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事重重,小心翼翼地说道:
“要回去了,还是在军区任教。你和他难免会碰见,那些不好的事儿,都让它过去吧。
“林淑,师哥希望你往前看。”
我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笑道:
“师哥,不用担心我。虽说那份离婚协议书他最后也没签字,但是组织部在我们满第二年两地分居的时候,已经同意我的离婚申请了。满打满算,我和他已经离婚五年了。
“自从见过北疆大漠升腾的蘑菇云后,在我心里,什么情爱都不重要了。
“师哥,你小瞧我了。”
下了飞机,迎接的人员早已等候多时。
交谈、安置以及安排任教内容,一切就这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我任教的第一天。
我站在门外,听着里面老首长自豪地向台下的军官介绍我:
“关于本次的深入学习,组织上特别调任了两位专家为各位同志进行任教。都是北疆爆炸成功的卓越贡献者,年轻有为,下面让我们欢迎——”
“林淑博士!”
我踏着热烈的掌声,推开门走了进去。刚一进门,我就感受到一道炽热的目光死死地黏在我的身上。
是秦学景。
像是压抑着、煎熬着的情绪再也难以控制,他日思夜想了七年的人,如今就站在他咫尺的面前。
会笑、会动、会说话,是活生生的林淑。
秦学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他红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喃喃地呼唤道:
“林淑。”
秦学景挣扎着起身,踉跄着往门外跑。
“你来了,小秦。”
研究所的首长似乎早有预料,看见横冲直撞进来的秦学景也只是抬眼问候了一下。
“首长,你知道林淑去哪了吗?我跟她吵架……”
首长的态度并不好,冷漠地打断了秦学景的话:
“吵架?小秦,你怕是误会了。
“小林的意思是,离婚。”
秦学景立马矢口否认道:
“不!首长,我不想离婚。
“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干了很多对不起林淑的事儿。但我现在知道错了,我跟您保证以后绝对会好好对待林淑。我求您告诉我,林淑到底在哪里。”
秦学景的焦急和悔恨做不得假。
首长见状也只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
“真不知道你早干嘛去了,你跟荣巧玲的事儿,从你跟小林谈恋爱到现在,外面那些嚼闲话的都没停过,我都替小林委屈!
“亏你还是部队里的人,男女关系,生活作风这方面要严谨,这些事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秦学景弱弱地解释道:
“我跟巧玲的事儿,是因为荣巧玲的爸妈救过我。后来她爸妈都不在,留她一个小姑娘在这,实在可怜。所以我这才……”
首长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那小林就活该被你这样对待?小林两年前爸妈去世,也是孤身一人!
“你真要报恩,就该劝荣巧玲找个踏实人处对象,以后婆家受委屈了给她撑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白白耽误了两个姑娘的大好青春!
“我实话告诉你,小林参加的是北疆的秘密科研,15号就走了。性质你是清楚的,她主动同意了调令,就是对你彻底死心了。”
秦学景被老首长一番数落得说不出来话,更是听得心口痛到难以呼吸。
15号就走……
难怪以林淑的性格,即使被那样对待,还是坚持等在门口要见面。
原来,那是她离开的最后一天。
“你也不必再打听了,签了离婚协议交到组织部,秦团长以后就好自为之吧。”
秦学景闭了闭眼,压抑住眼眶中的酸涩感,失魂落魄地往门外走。
脑海里回荡着首长最后问他的一句话:
“秦团长,以林淑的人品,荣巧玲同志的事,你真相信是小林干的吗?”
秦学景站在家门口的巷子发愣。
他的脚步没动,已经巷子口站了许久。
他害怕回家,林淑走之前将自己的痕迹抹去得一干二净,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空空如也的家。
“长官,麻烦让让。”
身后拉着板车,收破烂的小老头朝秦学景赔着笑说道。
秦学景这才回了魂,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靠拢,双目无神地扫过,却停滞在板车角落里的一个纸箱上。
秦学景一把拦下板车老头,把那纸箱抱在怀里,急切地朝着小老头发问道:
“这个纸箱……这是我和林淑的婚纱照,你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收来的?”
小老头回道:
“就前天,这个巷子里面有个女同志卖给我的,说这些东西都不要了。
“她说她跟她男人离婚了,再也不回来了。”
小老头的话触动了秦学景最敏感的神经,他立马抬高了音量反驳道:
“没有!不是离婚,没有离婚!就是闹脾气了!”
秦学景急切地从兜里掏出纸币递给小老头,重新将纸箱买了下来。然后转身就抱着那个纸箱头也不回地小跑着离开,连找零的钱都没要。
他一步都不敢回头,仿佛这样就可以粉饰太平。
假装一切都没发生,林淑还没离开。
借着钨丝灯泡的光,秦学景认真翻看起那个纸箱里的东西。
结婚照上的两个新人并肩而坐,面带微笑地看向镜头,憧憬着婚后的美好生活。
纸箱里层层叠叠的,是当初自己写下的情书。
他没想到林淑到现在还留着,一封又一封地拆开读来,像是和林淑重新再次相识、相识、相恋,然后结婚。
秦学景看着信纸又哭又笑。
不知道是读到了哪里,秦学景突然拿着信纸朝身后笑道:
“林淑,你还记得我们信里提到的那个扎小辫的周同志吗?她现在……”
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嘴边。
因为秦学景的身后,再无林淑。
林淑已经选择了前往北疆秘密科研。秦学景心里清楚,八年,十年,或许这一辈子,林淑都不会再回来了。
秦学景的身体因为悲痛剧烈地颤抖,他嗫嚅道:
“林淑,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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