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长月月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只想做任务,怎么叫老婆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莫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长月看着房间里的那张大床有些发愣。他今天晚上要跟宋砚与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之前系统说和这个世界的另一个男主贴贴这句话又在脑海中回荡。两个人睡一张床,不就是会贴在一起吗?“介意吗?”身后传来宋砚与的声音,也成功将凌长月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转身,有些茫然的看向对方,“什……什么?”看着他脸上的茫然,宋砚与的心软了软,声音也温和许多,“介意跟我睡一张床吗?”“不。”凌长月摇头。有什么好介意的?大家都是男人。以前他上学的时候也跟室友挤过一张床。他刚才只是想到系统的那句话,觉得有些奇怪罢了。宋砚与轻笑一声,“很晚了,你要不要再去洗个澡再睡?刚才去了趟警局。”凌长月觉得有必要洗个澡。想到今晚的事情就觉得晦气。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把方和逮出来。不...
《快穿:只想做任务,怎么叫老婆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凌长月看着房间里的那张大床有些发愣。
他今天晚上要跟宋砚与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
之前系统说和这个世界的另一个男主贴贴这句话又在脑海中回荡。
两个人睡一张床,不就是会贴在一起吗?
“介意吗?”身后传来宋砚与的声音,也成功将凌长月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转身,有些茫然的看向对方,“什……什么?”
看着他脸上的茫然,宋砚与的心软了软,声音也温和许多,“介意跟我睡一张床吗?”
“不。”凌长月摇头。
有什么好介意的?
大家都是男人。
以前他上学的时候也跟室友挤过一张床。
他刚才只是想到系统的那句话,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宋砚与轻笑一声,“很晚了,你要不要再去洗个澡再睡?刚才去了趟警局。”
凌长月觉得有必要洗个澡。
想到今晚的事情就觉得晦气。
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把方和逮出来。
不过就算这次逮不了他,等他这次比赛完了回去,也要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洗完澡出来,宋砚与拿起床上的衣服朝浴室走,还不忘对他说:“你累了就先睡。”
说完进浴室关门,一气呵成。
凌长月还站在浴室和床的中间,发了一会儿愣后,走向床铺,脱了鞋上床,靠坐在床的一侧。
坐定后,他问系统,“方和现在在哪里?”
在之前那个酒店的时候,系统有说过方和也住在那个酒店里。
他们又是查监控又是报警的,方和肯定是知道的。
就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里。
七七出现在床脚边上,他手里拿着一个冰淇淋在吃,一边吃一边说:“他走了。”
说完看一眼凌长月,又说:“放箱子的不是方和,是李空空。”
凌长月其实猜到了。
酒店的监控他看了,看着背影也不是方和的。
七七:“宿主放心,你现在的气运除了宋砚与外,是这个世界最高的,也因为方和一次次做错事,他已经在世界主角名单里被除名了。”
惊喜来得太快,让凌长月有些措手不及。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所以我的任务是完成了吗?”
“也不算。”七七又吃了一口冰淇淋,一双大眼望着凌长月,“方和被除名了,还会出现另外的抢夺者。”
凌长月:“······”
什么鬼?
“也是抢夺我的气运?”
“是的。”
闻言,凌长月深吸一口气,要笑不笑的看着系统,“那为什么没人抢夺宋砚与身上的气运?是觉得我好欺负?”
“答对了。”七七笑嘻嘻的回。
凌长月一噎,想把坐在床尾的小孩掀到床下去。
眼见自家宿主要发飙,七七赶紧说:“准确点来说,原主……也就是宿主你只算是这个世界的男二,不算正儿八经的男主,宋砚与才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凌长月:“……”
所以说来说去,他也只是个配?
搞了半天,他也不是主角?
“那我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呢?”凌长月咬牙切齿。
系统像是看不出他要吃人的样子,一副你已经上了我的贼船,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你当然是夺回这个世界男二的气运,改变他的命运啊。”
“所以我去每个世界都会有无数个敌人?”生产队的驴也要休息的好吗?
“哎呀!我之前就跟宿主说过,多和宋砚与贴贴,有他的气运加成,别人想夺你的气运也难。”
“……”
听到贴贴这两个字,凌长月一阵恶寒。
就在这时,宋砚与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里出来。
凌长月听到浴室的开门声,抬头看过去,看到身着深蓝色长袖长裤睡衣的宋砚与。
他头发刚洗过,软软的塌下来,将他好看的眉眼也衬得温柔几分。
这样的他比平时少了一丝冷冽,多了一抹温和。
凌长月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视的看到刚洗了澡出来的宋砚与。视觉的冲击力让他忘了收回自己的目光。
宋砚与见他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一下,一抹幽暗的神色隐藏在眼底。
修长有力的双腿迈开,朝床边走去。
“怎么不先睡?”宋砚与站在床的另一边问。
凌长月闻声,不动声色收回目光。
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居然被一个男人的美色给蛊惑到了。
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凌长月低下头说:“马……马上睡。”
言罢,身子直接滑入被窝里,把整个人都蒙住,只剩下那头微卷的黑发。
黑色的头发和酒店洁白如雪的床上用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宋砚与看到那抹黑色,放在身侧的手蜷了蜷。
他从来不知,原来喜欢一个人会让自己看到对方做的任何一个动作都觉得赏心悦目,或很可爱。
他也以为自己只是对凌长月有点喜欢罢了。
可到现在才知道,原来那点喜欢的背后,是强大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掀开被子的另一边上床,把房间的灯关掉,也滑入被窝里。
凌长月感觉到对方的动静,整个人僵在被窝里,就怕自己一动就碰到对方。
同时也怕宋砚与碰到自己。
两人都睡在床的边缘,被子堪堪盖住对方。中间空出来的地方还能躺一个成年人。
黑暗中,凌长月听到宋砚与好听低沉的嗓音,“晚安。”
凌长月沉默两秒,才低低应道:“晚安。”
—
晨光从没拉紧的窗帘缝隙投射进房间里。
房间的大床上,被子鼓起一个大包。
昨晚睡在床上,恨不得在中间画一条楚汉河的两人此时相偎抱在一起。
凌长月被人抱着,额头抵在那人的锁骨处睡得香甜。长卷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抱着他的人皱了下眉,双眼缓缓睁开。
从最开始的睡眼惺忪到恢复清明,男人的眼眸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感觉到下巴处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宋砚与垂眸,入眼的是一个毛茸茸的发顶。
他愣了下,脑子快速转动起来。
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来。
昨晚凌长月和他睡在一起了。
此时正被自己抱在怀里?
不知道处境的时候还没什么。
现在知道怀里抱着的是自己喜欢的人时,宋砚与清晰的感觉到锁骨处传来的温热气息,还有另一个人的体温。
血气方刚的年纪,怀抱着自己喜欢的人。又是在早上刚醒来的时候。
一抹火焰直接从小腹窜起,让他不知该把怀里的人叫醒,还是直接把垫在凌长月脑袋下的手臂抽出来。
刚动了一下,就感觉怀里的人也跟着动了。
凌长月感觉有些热,还感觉自己的小肚子被什么东西顶着,有些不舒服的皱眉,而后睁眼。
入眼的就是一片白净的皮肤,呼吸间是好闻的沐浴露香味。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意识到什么后,他身子猛地一僵,缓慢的抬起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对视两秒,凌长月讪笑一声,“早……早啊!”
宋砚与看着他的笑,低哑着嗓音说:“早。”
这句话本没有恶意,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
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凌家的事,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刚才开玩笑的人自知失言,尴尬的笑了下,“抱歉。”
凌长月倒是无所谓,“没事,我不在意。”
他是真的不在意。
反正他已经想过要去上班了,不可能以后还让别人叫自己凌少爷吧。
见他真的没把刚才的话放心上,桌上的几人开始起哄,让凌长月喝酒。
说什么也让他自罚三杯,赔罪这几次推脱掉的局。
凌长月看着桌上的三杯啤酒,笑了笑,喝了。
可能喝得有些急,喝完他就觉得有些晕。
刚喝完酒,就听到一道略带嘲讽和妒意的声音响起,“长月,你老公怎么不帮你家啊。”
凌长月压下那股晕沉感,抬眼朝说话那人看去。
那人的信息立即出现在脑海中。
张启恒,家里开了个小公司。
他是原主大学时的室友。
能和他成为朋友,纯粹是靠其他室友拉扯的。
记忆里,张启恒在知道原主跟杨希沉结婚的时候,阴阳怪气说了好些话。
说原主配不上杨希沉云云,以后会不幸福之类的。
现在看来,这张启恒只怕是嫉妒原主嫉妒得发疯了吧。
现在凌家破产了,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凌长月挑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张启恒,漫不经心道:“为什么要找他帮忙?”
“你们不是商业联姻吗?”
“嗯。”
然后没下文了。
张启恒还想说什么,被成桦打断了,“不是出来喝酒的吗?说那些破事做什么?”
成桦以前就看出来张启恒嫉妒凌长月的事,也有些看不上对方。
要不是他是跟自己好友一个寝室的,管他是谁呢。
现在还在这里故意揭伤疤。
什么玩意儿?
与此同时,凌长月得到系统提示,抢夺者出现。
正是张启恒。
同时系统还告诉凌长月,张启恒会在今晚给凌长月下套,让他身败名裂。
听到这些消息,凌长月抿唇,继而勾起一抹冷漠的笑。
想算计他?
也不看看自己活了多少年的人了。
酒过三巡,凌长月表现出醉了的状态。
成桦也被灌了不少,已经趴在桌上起不来了。
桌上五个人,包括凌长月一起,就只有张启恒还算清醒。
他看着凌长月醉眼迷离的样子,嘴角勾起冷笑,“长月,一会要我送你回去吗?”
凌长月醉眼惺忪的看着他,笑笑道:“不用,我自己打车。”
说着就要拿出手机约车。
结果手机刚拿出来,人就趴在桌上了。
其他两位好友也醉得躺倒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看到凌长月醉了,张启恒十分兴奋。
“凌长月,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晚间十一点,容城国际机场。
杨希沉出了机场坐上接他的车子。
疲惫的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助理刚接完电话上车,在副驾驶座上转头看杨希沉。
见自家老板闭着眼,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刚才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犹豫间,杨希沉已经睁开眼看他,“崇宇,你是第一天跟我吗?”
助理闻言,对上杨希沉冷冽的目光,吓得赶紧把刚才得到的消息说出来,“刚才底下的人说,凌少在SWEET7喝醉了。”
“嗯?”杨希沉知道,凌长月不是喝醉了那么简单。
果然,崇宇又道:“有人要算计凌少,想让凌少身败名裂。”
“谁?”
启甄的少爷。
听罢,杨希沉沉默片刻,冷淡道:“去SWEET7。”
凌长月装醉,想看看张启恒到底想怎么算计他。
凌长月和宋砚与的关系确定下来后,两人就过上了谈恋爱的生活。
不过凌长月没打算公开。
对此,宋砚与有些不满,“为什么不公开,是我拿不出手吗?”
“当然……不是。”凌长月连忙道:“我只……只是觉得,谈……恋爱……是我……我们两个……人的……的事,不需……需要别……人知……知道。”
何况他刚意识到自己弯了,还和一个比自己小的男生谈恋爱,自然是有些不适应的。
宋砚与还是有些不满,不过也没再说什么。
好不容易把人哄到手,只能宠着了。
虽然不能在学校光明正大的牵手,宋砚与还是想让同寝室的张初晋和陆果知道。
这事他没有跟凌长月说。
在一个下午的时间里,宋砚与给张初晋和陆果发消息,让他们回寝室,他有事说。
在张初晋他们回寝室的期间,宋砚与突然把坐在椅子上的凌长月一抱,抱到了桌子上坐着。
他则双手撑在凌长月身子两侧,双腿卡进对方的腿中。
这个姿势,凌长月上半身只能往后仰,“你……你干……干嘛?”
“月月,我想亲你。”说罢,俯身亲上凌长月温软的唇瓣。
凌长月听到“月月”这个亲昵的称呼,还没来得及害羞,唇上带来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滞。
整个人僵住,不知如何反应。
他被亲了。
宋砚与亲了他。
起初,宋砚与只是贴着他的唇没动,见他没有拒绝,这才张唇含住凌长月的嘴唇。
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一抹炙热的情欲在他们之间缠绕着,难分难舍。
这是凌长月第一次和别人接吻,还是和男人。
在此之前,他觉得接吻就是两个人嘴对嘴交换唾液,有些不能接受。
而今他还是被一个男人吻着,还是伸舌头那种。
他竟然不排斥。
凌长月被宋砚与强势的吻给吻得身子有些软。
两人的身子贴着,当他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时,脑子立即清醒过来。
随后伸手要推压着自己的男人。
宋砚与把他的手抓住,压在身子两侧的桌面上。
这样一来,凌长月直接仰躺在了桌子上。
而就在这时,寝室的门被人直接从外面打开。
“与哥,你说让我回来,是有……”声音戛然而止。
张初晋站在寝室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个熟悉的背影。
此时背影的主人俯下身,正在亲吻一个人。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宋砚与亲别人。
不对。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是寝室啊!
还是男寝室!
这说明了宋砚与亲的人不可能是女的。
是男的!!!!
凌长月刚才听到开门的声音和张初晋说话的声音了。
可宋砚与还压着他不起身。
他呜咽一声表示抗议。
但某人还是我行我素。
凌长月有些气恼,张嘴直接咬了下去。
只听轻嘶一声,呼吸里闻到了血腥味,嘴巴里也多了一些温热的液体。
两人的唇终于分开。
凌长月看到宋砚与的嘴角还带着红色的血,还有血珠往外冒。
他顾不了这些,挣了下被宋砚与压着的手腕,小声说:“快放……放开我,张……初……晋回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砰”地一声,门关上的声音。
还有张初晋被关在门外的声音,“我什么都没看见。”
凌长月的脸爆红,连脖子都红了。
宋砚与看他面若桃花的模样,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哑着嗓音道:“月月太狠心了,那么用力。”
“你……你起来。”凌长月红着脸瞪他。
宋砚与还是不动,看着他挑眉,“你把我咬疼了,要负责。”
凌长月想到张初晋可能还在门口等着他们,只能说:“可……可以,等……等迟……一点说。”
不能把人逼太紧了,宋砚与大发慈悲的放开凌长月的手,站起身来。
他重重吐出一口气,心道:也不知道这是在撩拨男朋友还是惩罚自己。
凌长月也从桌子上下来。
刚才被压在上面,感觉背部还是麻的。
刚才那个带着情欲的吻,不但让宋砚与的身体有所变化,凌长月也起了些反应。
没等屋里的人缓解过来,就听到寝室外有说话的声音。
凌长月一听就知道,陆果也回来了。
他听到陆果问张初晋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
凌长月瞄了一眼宋砚与,正好与他的目光对上。
宋砚与嘴唇没再出血了,却带着一个红肿的伤口。
只要让人看到,就知道刚才做了什么。
其实凌长月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唇被宋砚与吻得有些红肿,脸上的红晕也没完全褪去。
凌长月转开视线,问宋砚与,“你……你让……他们回……回来的?”
宋砚与倒是很坦荡的“嗯”了一下。
接着扬声朝外面喊,“你们打算在外面聊到什么时候?”
话音落下,外面安静两秒,然后听到张初晋小心翼翼问:“我们能进来?”
宋砚与回:“爱进不进。”
他帮凌长月把嘴角的血迹擦了,理了理对方有些微乱的发,小声说:“你耳朵都红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凌长月的耳朵就更红了。
门口传来开门声,然后就听陆果说:“与哥,你们关着门做什么?”
等他看到嘴唇红肿,脸颊微红的凌长月后,又惊讶道:“长月也在。”
张初晋以为他们进来后会看到一张别的面孔。
在看到是凌长月之后,张初晋的瞳孔睁大,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看着宋砚与。
后者则看着他,对他挑了挑眉后,嘴角勾起一抹笑。
这一下张初晋真的是见鬼了。
所以他刚才看到宋砚与亲的人就是凌长月。
宋砚与和凌长月?
他感觉这个世界充满了魔幻。
先不说宋砚与的性取向问题。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宋砚与会喜欢凌长月。
倒不是说凌长月不好的意思。
他长得很好看。就是太好看了,张初晋才觉得宋砚与不会喜欢这种长相的男生。
现实却告诉他,宋砚与就喜欢这样的。
而且还让他看了个现场版的。
宋砚与转过脸看凌长月,又抬手摸摸他的耳垂,这才开口,“今天有事跟你们说。”
他说完这话,张初晋已经知道答案,只有陆果茫然着。视线却落在宋砚与捏凌长月耳垂的那只手上。
这个动作怎么看着那么暧昧?
凌长月听到宋砚与承认是自己把人叫回来,又让人家看到他们接吻的画面,就知道对方什么打算了。
之前说了不公开是对外不公开。
不过他们同寝室的,就算现在不说。他和宋砚与在舍友的眼皮底下谈恋爱,迟早会暴露。
与其到时候被兴师问罪,还不如现在坦白了。
宋砚与见凌长月没有反对自己的决定,好心情的勾起嘴角,“正式介绍一下。”
说着手滑入凌长月的掌心,与他十指紧扣,“这是我男朋友。”
握着他手臂的人顿了下,很快放开。
随后凌长月就被人从车子里抱出来。
嗯……用的公主抱。
在凌长月的记忆里,他第一次被人公主抱。
还是男的抱他。
杨希沉抱着怀里的人人脸识别进了别墅。
玄关的灯是声控的,门开了又关上,玄关亮着灯。杨希沉一垂眸就看到怀里的凌长月闭着眼,耳朵红红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滚动着。
他知道对方这是醒了。
又或者从来没有醉过。
明知道对方是在装的,杨希沉却还是不动声色把他抱进屋里,放在沙发上。
凌长月还在装睡,他在等一个时机。
一个醒来又不尴尬的时机。
从刚才杨希沉把凌长月放到沙发上后,就感觉他没有离开沙发前面。
凌长月甚至能感觉他一直在看着自己。
冷不丁的,杨希沉不带情绪的低沉嗓音响起,“再不睁眼我就亲你。”
这句话成功让凌长月睁开眼。且带着一丝惊慌失措。
他一睁眼,就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杨希沉是一直站在沙发前看着躺着的凌长月。
这会儿看他睁眼,嘴角不由的轻勾,“酒醒了?”
话虽如此,但凌长月感觉对方好像早就将他看透。
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理直气壮道:“你明知道我装的,为什么不拆穿我?”
“呵。”杨希沉轻笑,“难道我配合自己老婆演戏也有错?”
杨希沉说什么凌长月是没听到了,他听到“老婆”那两个字的时候脑袋嗡嗡的,脸也跟着滚烫起来,“谁是你老婆?”
被一个男人叫老婆,怎么听怎么别扭。
杨希沉:“我老婆不就是你吗?”
凌长月:“……”
救命!!!!
著:月月每完成一个世界的任务,感情会被清除,他只记得自己做的任务,却没有自己的任何感情记忆。
更不知道自己其实弯了,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直男。所以月月是每个世界都会被掰弯。{大笑捶地}
凌长月从沙发上坐起身,直直看着站在面前那个神色平静的男人,脸上的热意未散,脑子一抽说了句,“为什么不是老公?”
杨希沉:“······”
杨希沉用看傻子的神色看着凌长月,“你是不是对自己的定位没认知?”
闻言,凌长月抿唇不说话了。
他能说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跟一个男人结婚吗?
见他不语,杨希沉没打算揪着这个事不放,开始算起今天的账来,“如果我不去酒吧把你带回来,你是打算跟那个人去开房?”
“怎么可能。”凌长月下意识的回,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不是今天才从国外回来吗?是怎么知道我在酒吧的?”
除非他找人跟踪自己。
想到这个可能,凌长月炸毛了,“你找人跟踪我?”
杨希沉没有否认,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你是打算跟着他去哪里?”
见他不否认,凌长月拧着眉说:“关你什么事?”
他真的气得脑袋发晕。
嗯,有一半是喝酒喝的。
虽然在酒吧喝酒的时候他没有完全醉,但还是喝了不少的酒,脑子还是有些昏沉。
杨希沉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怒瞪着自己,脸颊红红的,衬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像只炸毛的猫。
想到这个比喻,杨希沉的嘴角无意识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笑,很快又恢复一贯的淡漠表情,“我想你应该知道,一年多前,我们已经登记成为合法夫夫,所以你的事我有权知道。”末了,还又加了一句,“更别说你还要跟别的男人开房。”
“那个······”凌长月沉吟两秒,在杨希沉眼神的等待中开口,“我们当初结婚是各取所需,都没有感情,到现在亦是如此,倒不如趁现在都没有对任何一方造成损失,把婚离了吧。”
他现在真的接受不了自己跟一个男人结婚。
听到他说离婚,杨希沉那张俊脸犹如染上冰霜般,说话的声音更是冷冽得可怕,“离婚?”
很轻的两个字,却让人听出暴风雨即将到来的感觉。
凌长月正要点头,杨希沉的下一句话让他直接愣住。
“在我杨希沉的世界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凌长月还是在杨希沉的别墅住下了。
睡的客房。
但他睡不着。
想到一个小时前在楼下客厅时,杨希沉说的话。
没有离婚两个字,只有丧偶。
虽说现在是法治社会没错,但有点权力的人还是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死掉。
再说凌长月现在还不想死,他还有任务没完成呢。
睡不着,凌长月把系统叫出来。
七七也换上一套可爱的睡衣,怀里还抱着一个睡枕出现在房间里。
凌长月坐起身和他面对面坐着,“你说杨希沉为什么不肯离婚?”
当初他和原主结婚是为了应付家里的催婚,原主是为了家里的公司。
但现在凌家破产了,也不想杨希沉帮忙,离婚是对他们最好的结局才是。
系统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声音都奶奶的,“宿主为什么非要离婚呢?有这段婚姻在,又不影响你任务。”
“但也没好处啊。”
更主要的是,他不能接受自己跟男人结婚。
系统困了,迷迷糊糊躺了下来,小声道:“怎么没有好处?他是世界男主,你可以蹭他气运,不让抢夺者靠近啊。这个世界可是······比上个······”
话没说完,渐渐没了声音。
七七睡着了,然后他的身体自动消失,回到系统空间里。
凌长月听他说话听到一半,突然没了下文,气得自己薅自己头发。
什么坑货系统?
饶是他叫了几声,系统愣是没再出现。
这下子,凌长月更睡不着了。
他烦躁的在客房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直到后半夜才困乏的慢慢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
房间的窗帘是自动的,设定了时间,时间一到就自动打开。
凌长月睁眼,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的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几秒钟后,意识回笼,他赶紧坐起身来。
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看到微信弹出十几条消息。
点开微信,分别有成桦的和杨希沉的。
十八条消息,成桦的就占了十五条。
凌长月先点开杨希沉发的。
沉默:我去公司了,楼下餐厅有阿姨做的饭菜。
沉默:房子的大门密码050611,随时可以来。
看到第二条消息,凌长月嘴角抽抽,心道:谁想来啊。
结果第三条消息直接让他整个人僵住。
沉默:前面只是客套话,从今天开始,搬过来住。
一副毋庸置疑的语气。
凌长月看到这真的气笑了。
气得他直接发一条消息过去。
凌月:你在想屁吃。
然后就把杨希沉拉黑了。
深深呼出一口气,凌长月点开成桦发来的消息。
花花:啊啊啊啊!昨晚喝醉了,都不知道怎么回来的。
花花:月月,昨晚你是不是也醉了?
花花:我听说昨晚所有人都醉了,只有张启恒清醒的。
花花: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
最后一条是半个小时前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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