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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情深,霸总他把持不住朝荷姜岁 番外

玛瑙员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口喊的,不是亲戚,说起来挺复杂,但他们跟我真没多少关系。”关系也是宋屹霆的关系。赵洁知道分寸,多的不问,心里也不信她的鬼话。傅家公子一口一个妹妹叫着她,那态度就不是对一般人的。还有她身边的那位二叔,看起来金贵疏离,面对朝荷时偶尔流露出的关心过度太自然。“你们这个圈子里的高质量男性长得真妖孽,可惜帅哥们不进影视圈,不然简直是神仙打架,捧一个火一个。”果然学导演的大家第一反应都是这样,朝荷十分认可地点头:“是吧。”赵洁托着下巴苦想,“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那个二叔……”从卫生间出来,两人走在僻静小路上,赵洁突然一拍手,“想起来了,大四那年他来我们学校开过讲座,我学分不够还去听了!”“当时大家一看到他都惊为天人,大阶梯教室满满当当人都坐不...

主角:朝荷姜岁   更新:2025-01-04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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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荷姜岁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少情深,霸总他把持不住朝荷姜岁 番外》,由网络作家“玛瑙员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口喊的,不是亲戚,说起来挺复杂,但他们跟我真没多少关系。”关系也是宋屹霆的关系。赵洁知道分寸,多的不问,心里也不信她的鬼话。傅家公子一口一个妹妹叫着她,那态度就不是对一般人的。还有她身边的那位二叔,看起来金贵疏离,面对朝荷时偶尔流露出的关心过度太自然。“你们这个圈子里的高质量男性长得真妖孽,可惜帅哥们不进影视圈,不然简直是神仙打架,捧一个火一个。”果然学导演的大家第一反应都是这样,朝荷十分认可地点头:“是吧。”赵洁托着下巴苦想,“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那个二叔……”从卫生间出来,两人走在僻静小路上,赵洁突然一拍手,“想起来了,大四那年他来我们学校开过讲座,我学分不够还去听了!”“当时大家一看到他都惊为天人,大阶梯教室满满当当人都坐不...

《年少情深,霸总他把持不住朝荷姜岁 番外》精彩片段


“随口喊的,不是亲戚,说起来挺复杂,但他们跟我真没多少关系。”

关系也是宋屹霆的关系。

赵洁知道分寸,多的不问,心里也不信她的鬼话。

傅家公子一口一个妹妹叫着她,那态度就不是对一般人的。

还有她身边的那位二叔,看起来金贵疏离,面对朝荷时偶尔流露出的关心过度太自然。

“你们这个圈子里的高质量男性长得真妖孽,可惜帅哥们不进影视圈,不然简直是神仙打架,捧一个火一个。”

果然学导演的大家第一反应都是这样,朝荷十分认可地点头:“是吧。”

赵洁托着下巴苦想,“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那个二叔……”

从卫生间出来,两人走在僻静小路上,赵洁突然一拍手,“想起来了,大四那年他来我们学校开过讲座,我学分不够还去听了!”

“当时大家一看到他都惊为天人,大阶梯教室满满当当人都坐不下,好多没去成的同学遗憾了好久。”

这事朝荷有印象,她大三时候的事,她还成功抢到了前排位置。

宋屹霆人气很高,不光人长得帅,讲座也干货满满,务实不务实的同学们都喜欢去听他的讲座。

原本只开一次讲座的,由于他呼声太高,校长信箱接到很多请愿信,校长办公室又想办法让他来开了一次讲座。

听说学校高层原本是想给他聘书,请他来学校上一门投资或创业课,可惜宋屹霆太难请。

那时关于宋屹霆的事朝荷都很上心。

她还听说宋老师人格魅力太大,不少校友为了他想进宋氏银行,有些优秀学子确实如愿进去了。

赵洁很激动,“我说怎么有点眼熟,原来是他,同学们要是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该羡慕死我。”

朝荷的酒劲上来,脑袋有点晕晕乎乎,回去时几人也散场准备回家。

“朝荷醉了?”权正看赵洁扶着朝荷,问道。

“有点头晕,怕她摔了。”

扶着朝荷走出水调歌头,赵洁看了一圈,“你回哪里,要不坐我家的车回?”

“我……”

朝荷还未开口,宋屹霆已经走过来,深夜温度低,他将大衣披在朝荷身上。

“她跟我一起。”

赵洁不知道朝荷住在宋家,闻言宽了心,“也好,宋先生送她。”

车里暖气开的足,朝荷把宋屹霆的大衣脱下来,脑袋抵着窗户缓解上头的晕乎感。

“几点了?”

“十二点。”

宋屹霆侧目看她,车内氛围灯显得她山根鼻梁很高,她闭着眼,有点不舒服的样子,“难受?”

“脑袋晕得很。”

朝荷揉着太阳穴,今晚跟师兄师姐们喝那点酒她心里有数,不至于醉,后来又跟穆承晏几人喝了几杯,这下是真的头晕了。

胸腔里还闷闷的,就像包着一团火,脸也跟着烧。

索性连外套都脱了,车里暖气烘人,她把窗户按下来吹着夜风,这才缓解些。

“当心冷风吹多了头痛。”

男声落地沉静,没人应。

再一看,朝荷迎着夜风碎发纷扬,静静看着窗外吹风。

她还有神志,只是不搭理他。

宋屹霆凝视半晌,黝黑的眸里蓦地划过一丝淡笑。

她现在可比以前有个性。

“听说你想买车?”

“嗯,”朝荷将碎发别到耳后,叹息似的低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摇到号。”

在车辆限号的北京,想买一辆车子不是有钱就能买的,有的人摇号十几年都没有购车名额,运气好的也有一两次就中签的。


“干妈——”小陶壶眼巴巴看着她撒娇:“求求你了,我们出去散步吧,我保证不花你一分钱!”

朝荷忍俊不禁,最终没抵得过小家伙的恳求。

秋高气爽,恰逢周末,散步晒太阳的人挺多。

小陶壶遇见一只漂亮的小博美,正逗狗狗玩得开心,姜岁的视频电话这个时候打来。

朝荷和小陶壶都有些心虚。

“小陶壶,你又缠着干妈带你出去了!”

朝荷把手机给小陶壶,让小孩儿面临风雨,自己在一边看阳光穿过银杏叶。

一街之隔,宾利后座,男人目光沉静看着银杏树下一大一小两人。

三年不见,朝荷的成长不是一星半点,一身薄款风衣笔直又独立,面部线条清晰,眼神也更坚定了。

至臻会所匆匆一瞥,她装作没看到,游轮面对面,她疏离客套。

说不介怀是假的,即便当时场合不方便,几天过去,她也没主动问候一句。

想了想,他还是过来看看她。

还能真跟她计较不成,一个小姑娘。

小陶壶挂了电话,气呼呼坐在路边抱着手,“我都跑来这么远了妈妈还老是管我,我再也不想回德国了,让她一个人在那边!”

“陶壶,”朝荷眼神认真,“你说这种话妈妈会伤心的。”

小陶壶看了她一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但还是瘪着嘴小声道:“爱玩一点怎么了,我又不是坏蛋,大不了我以后去捡垃圾。”

朝荷点头:“捡垃圾也不是不行。”

正巧不远处就有个垃圾桶,小家伙还真说去就去。

朝荷没阻止,举起手机把小朋友的奇思妙想记录下来,谁知下一秒镜头里的小陶壶一声惊呼:“mom!”

他的小手里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一条金项链闪闪发光。

这……

小家伙第一次捡垃圾就尝到了甜头,以后怕是更不想学习了。

宾利里,一直在看他们的肖特助微微惊诧,“朝小姐的孩子?”

隔着点距离,先前两人的话听不清,但这白皮肤蓝眼睛的小孩儿清脆的一声“mom”让肖特助大跌眼镜。

朝小姐在国外待了几年,怎么回来就多了个孩子?

小孩看着也就三岁,跟朝小姐待在国外的时间大差不差。

他朝宋先生投去一眼,后座人一如既往的沉稳淡然,不辨喜怒。

肖特助察言观色,准备把车开到朝荷跟前,一辆高调的兰博基尼捷足先登。

车窗降下,温臣则推开墨镜,“好巧,朝小姐也出来晒太阳?”

宋屹霆低眉,抽出文件袋里的照片,国际港口码头,浅灰色长裙女人抱着小孩儿,身旁眉目冷桀的男子正是路对面的温臣则。

照片里朝荷面部饱满流畅,头发利落盘在后脑,头骨到脖颈线条完美,体态优越,单一个侧脸也美得很出众。

她抱着那孩子时低垂的眼里掩不住的疼爱,那么细腻的感情流露,至少关系不会普通。

倒是这个温臣则,对她兴趣挺大。

那晚游轮晚宴后肖特助已经对温臣则做了背调,温远东独子,高中起就在海外学习,开拓自己的人脉,毕业后直接负责家族海外分公司的项目,有家世有能力。

性格冷傲,但处事还算沉稳,没什么不良嗜好,不是花天酒地的纨绔,在年轻一辈中也是杰出人才。

温臣则邀请朝荷一起吃饭,正好欠着他一顿饭,朝荷问他介不介意带着小孩。

小陶壶看见保镖叔叔毫不掩饰的开心,温臣则勾唇:“好久不见啊小孩儿,听说你翻垃圾桶捡到宝了?”

朝荷:“对了,这个项链……”

可能是别人不小心扔错的,她不能真让小陶壶拿走。

“简单。”

温臣则打了个电话,很快社区就有人过来拿项链。

“如果失主回来找项链社区的人会还给他,如果一个月内没有人来找就归小陶壶了。”

看着朝荷和小孩子上了兰博基尼,宋屹霆动唇:“走吧,以后再来。”

*

跟温臣则吃饭的过程很简单,多数时候温臣则都在跟小陶壶玩,偶尔两个成年人才会礼貌聊点其他的,这让话不多的朝荷觉得很放松。

今天朝荷没戴手套,温臣则看到她左手小指明显短了半截,心底一诧,面上却什么也没表露出来。

若不是离得近,很难注意到她的手,那像是后天受伤残缺的。

朝荷垂眸给小陶壶剥虾时温臣则睨着她卷翘的睫毛,眼前人礼貌知分寸,话少,言谈举止却让人很舒服,这样的姑娘,很难想象她曾经遭遇过什么苦难。

人的过去和经历不会消失,终会写进她的眼神与气质里。

朝荷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温臣则不是闲人,吃了饭还有别的事,把两人送到家就告别了。

晚上姜岁打电话过来第一句就问朝荷温臣则是不是在追她。

小陶壶把今天遇到保镖叔叔的事告诉她又给她发了三人一起吃饭的照片,姜岁藏不住事,立马打电话过来。

“没有的事,请他吃顿饭道谢而已。”

姜岁:“他看起来生人勿近可不像会随便答应别人的。”

“他喜欢你儿子,就是想跟小陶壶玩儿。”

“我看他开的是兰博基尼,现在当保镖都这么挣钱了吗?”

朝荷:“说起这个,你是从哪里找的他?人家是州市首富的独子。”

姜岁:“哈?”


朝荷没想到再遇见宋屹霆是在这样的状况下。

会所里冲进来几名警察,不待众人反应,就被厉声命令蹲下。

衣衫亮丽一众男女抱头蹲下,也有火气大的质问出勤警员:“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朝荷没蹲下,冷静道:“我是会所的暂代负责人,可以协助调查,请问各位劳驾而来为的是什么事?”

“有人举报这里聚众嫖.娼。”

“聚众……”朝荷有些怔茫,正了正神色,“我们会所一向做正经营生,从来不碰这类服务。”

她公事公办的口吻,“今晚几位公子在这里开趴庆生,在场无人逾矩,你们进来时也没见着不堪入目的画面。我们做生意的最要口碑脸面,请各位警官先查清再下定论。”

她有理有据的几句话让其他人有了底气,也开始附和。

余光里,走廊经过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朝荷微侧眸,看见某道被簇拥着的颀长身影。

哪怕三年不见,透着走廊昏黄光线,她也一眼就认出他来。

宋屹霆永远是最引人瞩目那个。

这边动静不小,男人眸子短瞬停顿投来一眼,他面色深沉清冷,只是一眼,便转眸向前。

还是那样,从来没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略显混乱的氛围,他应该没看到她。

人已经渐行渐远,朝荷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敛住眸底神色。

最终警员们带了几个人回警局做口供,朝荷要不明白是被人搞了才是真的傻。

只是她想不明白,会所与周边同行的关系都处的好,也被州市富商们青睐,从来没得罪过人。

谁会给她们穿小鞋?

“查的怎么样?”

办公室里,身穿警服的男人不疾不徐倒着茶,黑皮沙发上端坐另一个浓眉凤眼的男人。

那男人姿态闲雅,竟比徐副局还好看,女警扫过一眼才道:“没有聚众嫖娼,只是聚会玩乐,其他同事排查几层楼也没发现有色情交易。”

徐润书点头,“笔录做完了可以让他们回去了。”

下属走了,徐润书看向沈煜,“不是说有情况?”

沈煜笑的散漫,“那天我看着就是有情况,谁知道是不是她们提早准备了。”

以徐润书对沈煜的了解,八成是会所的人得罪他无疑了,“怎么个事儿?”

“也没什么,不喜欢别人对我耍小聪明。”

一周前,会所一个女公关闯到他房间,外面有人叫骂,说是无礼客人强迫她做不好的事,她只好逃了。

他好心让她避避风头,结果她明里暗里一个劲装可怜,各种悲惨人生经历声泪俱下说一遍。

生病的妈,赌钱的爸,一个弟弟啃老要姐姐彩礼钱娶媳妇。

初入社会被骗传销组织,千辛万苦逃出来好不容易找了个谋生工作,会所黑心妈咪总让她陪肥头大耳爱揩油的顾客,家里三天两头打电话要钱……

一番经历可谓曲折又心酸,他当时等朋友,无聊便让她倾诉了一会儿,后来还是觉得姑娘太惨,在她那儿定了最高套餐。

想着她业绩好就能多有些提成,这个月能稍稍好过些。

结果让她走后,无意间得知她和那两个叫骂的无礼顾客是老演员了,专门演戏骗消费者高额消费。

善心被骗,他哪能忍得下这口气。


“如果你是为三年前我对你说的话,觉得不舒服,我给你道歉。”

朝荷唇角微弯,笑意却不达眼底,“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空气沉静几秒,宋屹霆蹙眉:

“我没有半分要伤你自尊的意思。”

朝荷点头,“我知道。”

“晚安了,二叔。”

她转身关门,男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儿,黑瞳里全是化不开的雾。

屋内,朝荷眼底湿润一片,踉跄摸着躺到床上,一侧身,泪水隐入枕头。

她以前是真的很喜欢宋屹霆,甚至觉得没任何一个人比得上他。

他虽然寡淡冷峻,但对她真的很有耐心,会倾听,也不是无聊的大人。

她习惯了他的好,习惯了他英明伟岸,一旦有一天这个人与自己想象中的形象有出入,那就是信仰分崩瓦解的时候。

被人误解是很难受的,尤其还是自己最在乎的人。

他以为他们之间就这么一件事吗?

甚至到现在宋屹霆都不知道他们为何疏远。

喝了酒情绪来的直白,朝荷心里酸闷不舒服,以为要哭湿枕头,想伸手拿纸巾,纸巾没拿到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眼角干涸的泪水使皮肤紧绷,朝荷坐起身缓了会儿,记起昨晚的事。

连着宋屹霆那深黑如墨的眼神也记忆犹新。

他昨晚突然提到两人关系疏离的事,看来他自己察觉到了。

朝荷扶了扶脑门,酒意褪去,理智回笼。

把两人关系搞僵不是她初衷,她想要的只是体面和平静。

让对方有不好的感受就是她的问题。

成年人,稀里糊涂就过了,没必要整天揪着你对我错。

她以为重逢以来自己做的很好,礼貌分寸,没想到宋屹霆还是感受到不舒服,那她以后就再平和些。

很简单的事情。

朝荷下楼时宋屹霆和宋屹书正在吃早餐。

“朝荷,过来吃早餐。”

宋屹书拿起公文包,要出门的样子。

朝荷微讶,“就要走了?”

他面前的虾饺都没吃几个。

“要开周会,我早点去盯着。”宋屹书替朝荷拉开一把椅子,“厨房有你喜欢的黑米粥。”

阿姨给朝荷端来早餐,宋屹霆也吃好了的模样起身。

他却没跟宋屹书一同出门,转身去餐厅岛台边接水。

朝荷目光轻瞥过去,男人西装革履,用金色汤勺往水杯里加着蜂蜜。

撤回视线,手机群里昨晚师兄师姐们问她到家没,她醉了没回复,边喝粥边一一回复着。

那边宋屹霆有电话进来,沉稳男声由远及近,他边接电话边走过来。

面前忽然放下一杯蜂蜜水,朝荷抬眸,宋屹霆单手拿手机听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无声的唇语落下两个字。

解酒。

很顺手的动作。

朝荷再眨眼,人已经出门。

一摸杯子,还是温的。

记忆没出错的话,昨晚他们算不欢而散。

今天在宋屹霆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了,一贯平静淡然,情绪不会过夜。

朝荷以为小陶壶还没起床,他昨晚也是跟着太爷爷睡的,谁知道她吃完早餐时一老一小正从外面回来。

穿戴整齐,神采奕奕,一副刚晨练跑步回来的样子。

小家伙手里还拿着两根糖画,笑出脸上的小酒窝。

小陶壶最爱睡懒觉的,跟宋老在一起都变自律了,看他早起哪有不舒服的样子,精神好得很。

“干妈,你几点起来的?”

“没你起得早。”

朝荷摸了摸他的小耳朵,“太爷爷还给你买了糖画呀,我说你怎么起得来了呢。”


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容,宋屹霆也轻笑。

这傻小孩的脸上没一点愁容,一副笑相,对着她确实说不出拒绝的话。

“还记得我?”

朝荷重重点头,“记得,当初就是您带我回来的。”

那个本该胆战心惊的下午,因为宋屹霆的出现,心境变得平和开朗。

她料想的没错,宋屹霆是个很厉害的人,他都没去她班上,副校长直接接见的他。

班主任见事情闹到了校长办公室,又见校长对宋屹霆态度谦和,慌了神。

养父母为人低调,朝荷在学校也低调,这些人以为她好拿捏,没想到她背景过硬。

有宋屹霆在,朝荷没再据理力争说过一句话,她就安静站在那,男人有条不紊全帮她把话说了。

更多的记不得,有一句她却记得很清晰。

宋屹霆说她一向乖巧温顺,跟谁都和和气气,眼里除了学习什么也没有,不可能做出欺负同学的事来。

明明只见过两次面,他却那么相信她。

甚至都没问过她到底有没有霸凌过同学。

那种被人坚定相信且维护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

“哈哈哈哈——”

大清早,朝荷是被一阵笑声吵醒的。

小陶壶不知梦到了什么,在被窝里笑得停不下来。

朝荷睁眼看着小家伙,也被逗笑,瞬间睡意全无。

“陶壶,陶壶。”她晃了晃小孩,怕他被口水呛到。

小孩儿醒了,朝荷问他:“你笑什么呢?”

小陶壶想到梦里的画面还在笑,“我梦到给一只鸡喂小米,边走边喂……”

说着他又笑起来,整个身子在发抖,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笑容会传染,一大早被他这么一弄,朝荷也被戳到笑点。

“你喂鸡后来呢?”

“我丢一颗,鸡啄一颗,它一直跟在我后面捡,后来碗里的玉米变成了鸡屎,扔下去鸡也吃哈哈哈——”

小家伙又笑起来,朝荷扶额,小孩儿的梦天马行空。

“它吃了好多,我说这个不能吃,那只鸡会说话,说这个是糖鸡屎哈哈哈——”

小陶壶笑得更凶。

小孩子笑点太低,还说一会儿要把这个梦告诉太奶奶。

今天两人醒得早,在楼下吃早餐时厨房早餐还没好,小陶壶着了魔,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回忆起那个梦还在笑。

朝荷忍了又忍,是被小家伙的反应逗笑的。

宋屹霆下楼时就在客厅一大一小两人在沙发上笑得不行。

猝不及防看见宋屹霆,朝荷笑容没来得及收敛,“二……早上好。”

以后不能叫二叔了,该叫他什么好呢?

小宋不合适,总不能叫老宋吧。

直呼其名太生分,屹霆又太……亲昵。

“心情不错?”

“小孩儿做了好笑的梦。”

宋屹霆揉了揉小陶壶的头发,“待会儿给太奶奶讲你做的梦。”

短暂停留他就要出门,朝荷问他不吃早餐吗?

“去公司吃。”

他昨天给总裁办放了半天假,今天事情应该很多。

吃完午饭陪了会儿老人,朝荷也出了门。

今天约了发行公司谈她的纪录片上映排片的事,这个负责人她约了很久,之前对方一直推来推去,今天终于松口让她去见面。

见到人时她傻眼了,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大负责人,对方看起来是个刚进去不久的新人,大概是单位对她的片子不上心,所以随便派个人来跟她对接。

了解到她的纪录片是温温吞吞叙事型,主题又是高原信仰,没有强烈的故事性和戏剧性,意味着票房收入不会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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