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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百芝越婈全文

铿金霏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君宸州视线投在她身上,见她捏着托盘的手指泛白,连戴着的荷叶耳坠都在微微摇曳着。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男人起身,慢慢走到女子面前。他弯下腰,钳住了女子柔嫩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眉眼似画,一如既往的惊艳,只是那双澄澈的杏眸中有些泛红,像是被自己吓哭了一般。越婈对上了男人冷淡的视线,感受到粗粝的指腹细细抚着自己的唇角,她浑身僵硬不已。君宸州陡然起了一丝戏谑之意。他道:“窥视帝踪,该当何罪?”越婈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没想到他给自己安上这么大的罪。是因为冯若嫣在场吗?怪自己打扰了他们亲热。越婈声音都打着颤:“轻则杖责八十,重则处死...”“皇上恕罪,奴婢当真不敢。”温热的眼泪滴在了手背上,君宸州见她小脸一片苍白,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把她吓得够...

主角:百芝越婈   更新:2025-01-06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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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百芝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百芝越婈全文》,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宸州视线投在她身上,见她捏着托盘的手指泛白,连戴着的荷叶耳坠都在微微摇曳着。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男人起身,慢慢走到女子面前。他弯下腰,钳住了女子柔嫩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眉眼似画,一如既往的惊艳,只是那双澄澈的杏眸中有些泛红,像是被自己吓哭了一般。越婈对上了男人冷淡的视线,感受到粗粝的指腹细细抚着自己的唇角,她浑身僵硬不已。君宸州陡然起了一丝戏谑之意。他道:“窥视帝踪,该当何罪?”越婈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没想到他给自己安上这么大的罪。是因为冯若嫣在场吗?怪自己打扰了他们亲热。越婈声音都打着颤:“轻则杖责八十,重则处死...”“皇上恕罪,奴婢当真不敢。”温热的眼泪滴在了手背上,君宸州见她小脸一片苍白,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把她吓得够...

《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百芝越婈全文》精彩片段


君宸州视线投在她身上,见她捏着托盘的手指泛白,连戴着的荷叶耳坠都在微微摇曳着。

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

男人起身,慢慢走到女子面前。

他弯下腰,钳住了女子柔嫩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

眉眼似画,一如既往的惊艳,只是那双澄澈的杏眸中有些泛红,像是被自己吓哭了一般。

越婈对上了男人冷淡的视线,感受到粗粝的指腹细细抚着自己的唇角,她浑身僵硬不已。

君宸州陡然起了一丝戏谑之意。

他道:“窥视帝踪,该当何罪?”

越婈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没想到他给自己安上这么大的罪。

是因为冯若嫣在场吗?

怪自己打扰了他们亲热。

越婈声音都打着颤:“轻则杖责八十,重则处死...”

“皇上恕罪,奴婢当真不敢。”

温热的眼泪滴在了手背上,君宸州见她小脸一片苍白,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把她吓得够呛。

他松开女子,淡声道:“起来吧。”

“什么...”越婈呐呐地张了张嘴,呆呆的样子让男人心情好了些。

“朕让你起来。”君宸州转身坐在了石凳上,“朕又不是暴君,一天喊打喊杀的。”

越婈连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手撑在地上缓缓站起来。

跪得久了膝盖都在打颤,但她强忍着不适,丝毫不敢失礼,生怕男人降罪。

君宸州听着女子强忍着的小小抽泣声,目光落在她泛着水光的美眸上,沾着泪珠的睫毛扑闪扑闪,像一把把小勾子一样,弄得人心痒痒。

怎么见她哭,自己就不会觉得不耐。

反而,他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暴虐感。

她越哭,他越兴奋。

君宸州摩挲着手中的扳指,将这些情绪统统压抑下去。

........

夜晚。

“轰隆——”一声。

沉闷的雷声响彻天际,不过须臾,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掉落。

静谧的寝殿中,君宸州睡得不太安稳。

梦中。

他踏进水汽氤氲的殿中,红烛高燃,影影绰绰的烛光映射在墙壁上,随着微风飘摇。

浴池中隐有轻缓的潺潺水声。

四周罗帐轻垂,殿内萦绕着淡淡的清香。

君宸州负手走进来,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影,他微微皱起眉头。

正当他想要转身离去之际,一道幽幽的琵琶声响起,攒金丝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个女子。

女子一袭红色烟罗纱裙,腰束素色缎带,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雪白的肩颈和胸前显露无疑,她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缓缓朝他走来。

她抱着琵琶,白皙纤长的五指拨弄着琴弦。

一头青丝随意挽着,两颊边散落着丝丝碎发,额上点着花钿,一双美眸眼波流转,妩媚又羞怯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君宸州喉间轻轻滚动着,随着女子的靠近,她身上浅浅的兰花香也窜入他的鼻中,扰得人心下燥热。

琵琶声渐渐变得婉转缠绵,女子轻轻一个转身,身上的外衫落在了地上,君宸州呼吸骤然急促。

她里边只穿着单薄的几块布料,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君宸州倏然长臂一揽,将人搂到了怀中。

琵琶掉落在地上,女子抬起莹润的美眸看向她,眸中晕着朦胧的水雾。

“皇上...”

她柔柔地开口,明明眼中藏着惶恐,小手却大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谁准你穿成这样?”

君宸州声音格外沙哑,他沉着脸,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情动。

女子扑闪着羽睫,怯生生地道:“皇上不喜欢吗?”

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哗啦”一声,女子身上的衣衫尽数散落在地上,她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胸前。

“遮什么?”

他轻佻地抬起女子的下颚:“不就是想给朕看吗?”

女子咬紧了唇瓣,慢慢松开了手。

细腻白嫩的肌肤陡然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脖颈轻颤着。

君宸州那双清冷的黑眸染上了情欲,他低头,在女子凸起的锁骨上落下了一个个湿热的吻。

“皇上还生嫔妾的气吗?”

女子抱紧了他的脖子,语气中带着哭腔:“嫔妾不是故意冲撞冯婕妤的,皇上别冷落嫔妾...”

君宸州没有回答她的话,大掌在碰到她后腰的时候顿了顿。

怀中的娇躯一颤,君宸州抬起眼眸,借着烛光看下去。

女子白皙的后腰上有一抹靡丽的刺青。

洁白的莲花盛开着,黑色的蛇身紧紧缠绕着它。

极致的纯白与极致的暗黑。

刺痛了他的眼眸。

“什么时候弄的?”

君宸州紧紧握着拳,若是仔细看出,便能发现他额侧隐隐凸起的青筋。

“就是这几日...”

女子小声抽泣了几声:“很疼,皇上能不能不要生嫔妾的气了?”

君宸州呼吸急促而炽热,他低低道了声:“妖精。”

明黄色的龙袍弃于地上。

一股大力袭来,君宸州顺势搂着人一同跌入温热的水中。

“杳杳...”

烛影重重,浴池中水波荡漾,一夜的疾风骤雨。

怀中的女子像极了一株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

......

君宸州猛地睁开了双眸。

明黄色的帷帐映入眼帘。

男人健壮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他抬手用力捏了捏眉心。

君宸州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楹,冷风吹散了他心中的燥热。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君宸州觉得有些难言,不过是多日未曾召寝嫔妃,他竟做这样的梦。

简直是......

有失体统。

扶在窗楹上的手渐渐攥紧,骨节分明地指节泛着青白,昭示着男人的不快。

君宸州一整夜都没能睡好,

梦中那女子娇娇的哭声似乎还萦绕在耳边,可她的模样自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只记得那双水朦朦的美眸,总是含着泪,娇怯地向他求饶。

脆弱,而凄美。

“杳杳...”

君宸州缓缓念出这两个字。

她是谁?


越婈双眼紧闭,苍白的小脸上有了些许红润,看起来比昨夜要好很多。

想起昨夜她惨白无助的样子,君宸州顿时觉得心里很难受。

也很熟悉。

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一幕一般。

他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起。

“照顾好她。”

君宸州看了她半晌,黑沉的眼眸中是让人辨不清的神色。

许久,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杨海急忙跟上去:“皇上您要去哪?”

寝殿被越婈姑娘睡着,昨夜君宸州在书房一夜未眠,今晚总不能又窝在书房吧?

“把东暖阁收拾出来。”

杨海一时语塞,见他真往暖阁那边去,忍不住开口:“要不,奴才让人把越婈姑娘挪过去...哪能让您睡那儿...”

君宸州停下脚步,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很不耐。

杨海立马住嘴。

黑夜沉沉。

勤政殿中一片寂静,只有屋檐下琉璃灯散发着淡淡的光亮。

东暖阁中。

君宸州躺在床榻上,紧皱的剑眉间攒着一缕躁意。

他睡得不太安稳,脑海中似有五光十色的幻境在争先恐后的浮现。

他看见自己在深夜中走进一座宫殿。

宫殿外是许多侍卫把守着,而里边却是一片萧条,枯黄的树叶旋转着落在了地上,连个洒扫的宫人都没见着。

男人在殿外站了良久,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空荡荡的寝殿中静得落针可闻。

窗边的美人榻上躺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子,她背对着殿门,瘦削的脊骨隐隐可见。

殿内铺着厚厚的地毯,男人的脚步声很轻,甚至没有吵醒那女子。

女子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细长的柳眉紧蹙着,小手揪着胸前的毛毯,鼻子红红的,腮边还挂着一滴泪珠,我见犹怜。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定定地看了女子半晌。

从深夜坐到天际微亮,他一动不动地守在女子床榻边,想要伸手碰一碰她,可不知为何,在快要碰到她时又收了回来。

门外响起太监的声音:“皇上,天快亮了...”

榻上的女子如蝉翼般的睫毛脆弱的颤了颤,男人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虬起,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直到外边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才起身。

高大挺拔的身躯淹没在阴影中,看起来竟然有一丝寂寥。

“杳杳,再等等我...”

君宸州的指尖突然颤了颤,似乎有什么东西猛地砸在了他的心口,钝钝的疼。

一股戾气猛地窜遍全身,要将他撕碎一般。

君宸州猛地睁开眼。

外边已是天色大亮。

他急促地呼吸着,眉眼间还残留着在梦中染上的冷戾。

“杨海。”

守在外边的杨海听到声音立即推门进来,躬着身子道:“皇上有何吩咐?”

在行宫不需早朝,但杨海还是第一次见君宸州睡到这么晚,都快巳时了。

他将这归咎于之前因为越婈姑娘的事情两天没合眼,这才累得多睡了会儿。

君宸州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边灿烂的阳光。

他扶着窗楹的手渐渐收紧,冷沉的黑眸中全是躁意。

她到底是谁?

“这宫中,哪个嫔妃的名字中有‘杳’字?”

他记得上次的梦中,她自称“嫔妾”。

“位份在贵嫔以下。”

杨海有些摸不着头脑:“敢问皇上,是哪个‘杳’字?”

君宸州一时语塞,他也不知,是哪个字。

男人眼中的烦躁愈发浓烈。

为什么总是会梦见她。

可偏偏一旦醒来,他脑海中那个人影便变得模模糊糊,根本想不起她的模样和声音。


说实话她对林选侍根本没什么印象。

今年新入宫的嫔妃中只有冯若嫣稍稍得宠,林选侍都没侍寝过几次,怎么这么好运?

“兔子怎么会发狂?”皇后面色难看,叫来采薇,“去传召马场的守卫,好好给本宫审问。”

“是。”

偏殿中。

林选侍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她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哭都哭不出声,只有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宫女茉香握着她的手:“小主,您忍一忍,皇上马上就来了。”

林选侍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冷汗和鲜血打湿透了,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艰难地问道:“我的孩子...”

“孩子一定会没事的,小主您宽心。”茉香给她打着气。

“太医,我们小主可有大碍?”茉香焦急地看着胡太医。

胡太医眉头皱起,拿出针说道:“小主动了胎气,再者小主怀孕不到三个月,正是容易小产的时候,微臣要为小主施针,劳烦姑娘按住小主。”

“好...”

里边想起林选侍的痛呼声,皇后紧紧掐着掌心,她既不希望有人在周菀之前诞下皇子,也不希望林选侍和齐贵嫔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让人觉得她治理后宫不严。

看着内殿一盆一盆的血水被端出来,皇后好似想起自己流产那时的惨状,心下也隐隐有些戏谑。

君宸州到的时候,马太医刚好走出来禀告:“回皇后娘娘,齐贵嫔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动了胎气,微臣开几副药服下便没有大碍。”

殿内乌泱泱的一群人,君宸州冷淡地出声:“都去外边候着。”

众人不敢多言,连忙退到外边的院子里等着,只留下皇后和太医在殿中。

“如何?”他走到上首坐下,目光投向皇后。

“回皇上,齐贵嫔已无事,倒是林选侍...”

紧闭的殿门中隐隐传出林选侍的声音,君宸州捻着手中的扳指,叫来裴慎:“行宫的马场四周都有侍卫把守,怎么会让一群发狂的兔子跑进来。”

裴慎立马跪地:“是卑职疏忽,卑职这就去查。”

殿内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皇后不适地用帕子掩了掩口鼻。

过了一刻钟,胡太医推门走了出来。

“如何?”皇后忙问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林选侍的胎已经稳住了,只是小主失血过多,要卧床休养一段日子。”

君宸州微不可察地松了眉目:“之后便由你负责林选侍这一胎。”

“是,微臣遵旨。”

皇后看向上首的男人:“皇上,林选侍既然不宜移动,不如让她暂且在长锦阁偏殿休息,且齐贵嫔也有孕,也方便太医一同照看。”

君宸州淡淡颔首:“就依皇后所言。”

一直没说话的颖昭仪这时突然出声:“皇上,齐贵嫔怀着孕,怎么会突然想到去马场。”

“虽说有宫人在旁照看着,可马场都是马匹,若是一个不小心,也有出事的风险。”

听到她的话,冯若嫣顿时回神:“皇上恕罪,是嫔妾今日提到想带小公主去马场,齐贵嫔听到了便提出一块去。”

安充仪也站出来将今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颖昭仪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两人:“冯美人明知齐贵嫔月份大了,怎么也不加劝阻?”

冯若嫣的宫女檀云见状立马跪在殿中:“皇上皇后娘娘明察,小主人微言轻,如何能阻扰贵嫔娘娘,且当时情况危急,小主为了保护贵嫔娘娘自己都受了伤。”

皇后问道:“冯美人受伤了?”

冯若嫣急忙捂住了袖口,摇了摇头,低声道:“嫔妾无事。”


“臣妾不敢。”齐贵嫔这才发现身旁的宫人都跪下了,只有她一个人还坐在轿辇上。

该死,怎么没人提醒她?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急忙下了轿辇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是王才人和这个宫女冲撞了臣妾...”

君宸州面上毫无神色波动,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越婈便收回了视线。

“撞到你?”君宸州蓦然冷笑,“你是说她一个人,撞了你的八抬大轿?”

“臣妾...”齐贵嫔自知理亏,她在君宸州面前根本不敢造次,声音中满是忐忑,“臣妾也是害怕...害怕她们伤到臣妾腹中胎儿,一时心急了些...”

“怕伤到皇嗣,你就该待在宫中少出来。”

君宸州没再看她,轻描淡写地吩咐道:“送齐贵嫔回去。”

齐贵嫔浑身发软,他这话是要禁足自己吗?

不等她求情,杨海就走到她跟前恭声道:“娘娘,地上凉,您快些起来回去吧。”

“皇上...”

齐贵嫔还想说什么,但君宸州只瞥了一眼越婈,冷声道:“跟上。”

越婈急忙站起来,跟在了銮舆后边。

一旁的王才人也被人扶了起来,但君宸州根本没看她,直接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杨海就追上了銮舆,恭声回禀:“回皇上,奴才已经差人送了齐贵嫔回去。”

君宸州淡淡应了声。

才下朝就碰见后宫这些琐事,当真是让人心烦。

齐贵嫔仗着怀孕在后宫中趾高气昂,他之前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想到她越来越放肆,连御前的人都敢随意训斥。

他倒不是为谁出头,只是借此敲打下她,省得她愈发肆意妄为。

君宸州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后边的越婈,只见她低眉顺眼地走着。

他轻嗤一声:“没用。”

越婈听见他的话了,在心底哼了一声,面上却丝毫不显。

但君宸州显然没打算放过她,将人叫到跟前:“平时不是挺伶牙俐齿吗?怎么刚才变哑巴了?”

她什么时候伶牙俐齿了?

越婈撇撇嘴,答道:“贵嫔娘娘身怀龙裔,奴婢不敢顶撞。”

她听到男人冷嗤了一声:“便是如此,你也要记住,你是御前的人。”

“为难你,就是不敬朕。”

越婈听到这句话,一时有些恍惚。

她记得上辈子,她初入后宫那一年的除夕,命妇拜见那日,有嫔妃的母亲借着她的身份嘲讽她。

君宸州恰好走进来听到了,他当时就降罪了那人。

“她是朕的女人,不敬她,就是不敬朕。”

.....

“傻站着干嘛,快走。”杨海瞧见她突然呆呆的,碰了她的胳膊一下,催促道。

越婈这才回过神来,将所有的思绪都敛在心底,不再去想。

纵然他那次为自己出头又如何?

后来他依旧舍弃了她。

------

坤宁宫。

殿内置了一张美人榻,角落处的狻猊吐着淡淡幽香。

一袭华服的皇后半倚在榻上,一目十行地扫视着手中的账本。

大宫女采薇走进来,在她身边恭声道:“娘娘,二小姐刚才不慎扭伤了腿,今日怕是不能练舞了。”

皇后头也没抬,细长的眉毛微微皱着,冷声道:“人呢?”

“奴婢请太医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二小姐在殿外想见您。”

“让她进来。”

须臾,一个身着粉色舞衣的女子由宫女搀扶着走了进来。

她见皇后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心里有些害怕,小声唤了句:“阿姊...”

皇后这才放下账本,目光投向她的脚踝,似有些轻蔑道:“才练了多久,就把脚崴到了?”

周菀闻言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嗫嗫着:“阿姊,今日都练了快两个时辰了...”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脚踝都有些发红,碰一下就疼得厉害。

皇后轻慢地觑了她一眼:“本宫给你找好的机会你没把握住,如今若是不好好练,就给本宫滚出宫去。”

“周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

周菀神色急切,忙道:“不是的...我会好好练!”

皇后去岁因为小产伤了身子,她这才有机会进宫,若是做得不好被赶回周家,父亲一定不会饶了她。

周菀有些急躁,生怕惹了皇后生气,拂开宫女的手就想跳给皇后看,只是脚上不稳,还差点摔倒,皇后愈发拧眉。

“行了。”皇后不耐地打断她,“罢了,也不急在一时。”

本想借着她寿宴的时候促成好事,结果那加了点料的酒被君宸州识破了,他只用了一点就回了乾元殿。

因着这事,她在宫中好些势力都被处置了。

君宸州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质问她,是给她留了面子。

皇后如今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先好好调教周菀,等着下次机会。

周菀这才敢停下来,忐忑地走到皇后跟前:“阿姊,过几日十五,皇上会来吗?”

皇后声音冷淡:“若是往日,皇上不会不给本宫面子,可是如今...”

君宸州虽未发作,但心里定然是恼了自己的。

皇后不禁有些懊悔,若是那夜成事了,君宸州恐怕还会对周菀有几分怜惜,但没成事,恐怕他心里只有厌恶。

当真是走了一步错棋。

她手撑着额头,指尖揉了揉额角:“这些日子你就好生待在坤宁宫,别自己胡乱行事。”

“是...”周菀面对皇后总有些胆怯,她犹豫道,“可是父亲在催...”

皇后冷笑:“那又如何?现在就算把你直接送去乾元殿,皇上看你吗?”

周菀面色有些难堪,她默默垂泪不语。

这时,坤宁宫的宫女采兰走了进来,见殿内气氛异样,她更放轻了脚步,走到皇后身前行礼:“娘娘。”

“怎么了?”皇后只是扫了她一眼,慢慢坐直身子,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采兰道:“刚才齐贵嫔被皇上训斥了一番。”

她将宫道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皇后静静听着,染着丹蔻的指尖绕着杯壁轻抚着。

倒是周菀沉不住气:“乾元殿何时有了新的宫女?”

皇后瞥了她一眼,没有出声,只是仔细想了想,上个月乾元殿内院的宫女年满出宫,殿中省照着规矩又送了人去。

只是乾元殿的宫人都是杨海直接管着,殿中省的马公公也只是来知会了她一声。

皇后没什么印象,便吩咐道:“去殿中省查查,那宫女是谁?”

“是。”

采兰正准备出去,皇后又叫住了她,眉眼间有些纠结:“只去殿中省问问便是,别被旁人知道。”

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君宸州知道自己在打探乾元殿的事情。


“小主,太医在这儿,您别忍着,要是留下伤疤可如何是好?”

“是啊。”皇后示意胡太医过去给她看看。

君宸州没有出声,他连头也没抬,冯若嫣委屈地咬紧了唇瓣。

在众人的目光下,她挽起袖子,小臂上红肿一片,轻轻一碰她就忍不住痛呼出声。

“小主手臂脱臼了,需要正骨。”胡太医凝神检查了片刻,这才恭声道,“微臣冒犯了。”

“有劳胡太医了。”

殿内响起清脆的一声响,再加上冯若嫣的惊呼声,在她身旁的安充仪急忙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汗。

李昭媛冷眼瞧着这一切,眼神有些轻蔑:“便是如此,也不能说明此事和冯美人无关。”

冯若嫣咬着唇垂下头,声音很弱:“是,昭媛娘娘说的是,嫔妾没能劝阻贵嫔娘娘,是嫔妾的错,只是兔子发狂一事绝非小可,还请皇上彻查。”

李昭媛冷哼了一声,真是会装模作样。

皇后看向君宸州:“兔子生性温顺,突然发狂恐怕是药物所致,臣妾已经吩咐人把守住马场四周,仔细检查林中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君宸州微微颔首:“此事交由裴慎去查。”

他站起身,淡淡摞下一句:“皇后多拨一些人来照顾齐贵嫔和林选侍。”

“是,臣妾明白。”

勤政殿。

“启禀皇上,卑职和周大人封锁了马场,经卑职查看,东边马圈的草料中被人加了一种白色的粉末,卑职已经交给了沈院判查验。”

裴慎和周长泽站在殿中,周长泽将沈院判写下的方子交了上去:“沈院判检查出这粉末中有一味野蕈,行宫周围不少密林,这种蕈草十分常见。”

“但野蕈有致幻的功效,因此那些兔子许是误食了马匹的草料,这才会突然发狂。”

裴慎恭声道:“卑职叫了仵作检查了几只兔子,它们体内确实有还未消食的粉末。”

周长泽却不太相信:“若说只是几只兔子误食那还说得通,可这么一大群,微臣去看过,大概有三十多只,一同误食,便显得可疑了。”

君宸州面无表情地听着二人调查的结果,他抬眼看向杨海:“后宫中可有什么动静?”

这事儿是奔着齐贵嫔去的,又误伤了林选侍,恰巧是两个怀孕的嫔妃,十有八九便是出自后宫中人之手。

杨海忙道:“回皇上,奴才打听到,最近李昭媛宫中养了几只兔子。”

“李昭媛?”

“是,但奴才询问过安充仪等人,那日去马场确实是冯美人随口一言,因为公主很有兴趣,且听闻您在马场,齐贵嫔等人才会去。”

听到这儿,君宸州眸底情绪更淡了些,甚至有些厌蠢。

齐贵嫔都七个月的身孕了,还敢去马场那些地方。

再好的马说到底也是畜生,出现意外的几率很大,她也敢出去凑热闹。

齐贵嫔素来不算聪明,看在她有孕的份上,君宸州觉得自己对她已经够宽容了。明里暗里提点了她多少次,偏偏她听不进去。

究竟是她蠢还是心太大,他也懒得关心了。

“派人去审问李昭媛,在此之前让她在自己宫中待着。”

“是。”

-----

兰香阁。

李昭媛看到杨海领着人进来,心底莫名有些慌乱。

纵然她再眼高于顶,对于御前的人也得多给几分面子,更别提如今她的恩宠大不如前。

“参见昭媛娘娘。”

李昭媛叫了起,微微笑道:“杨公公这会儿过来,可是皇上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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