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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结局+番外小说

宋家长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宁妃娘娘的牌位,众人面色一惊,紧接着就纷纷起身走到屋子中央,对着上首跪拜。“啊——”反倒是廖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像是看到什么可怖的一幕,双手抱头、卷缩成一团。姜慕绵皱了皱眉,廖氏这奶嬷嬷什么情况?她是害怕?也是该害怕。毕竟,宁妃娘娘在冷宫生病,将最后的镯子托付给她,让她寻人换点银子,给自己请个医女。她答应的好好的,转头换了银子,就拿去讨好管事公公,从冷宫调走。害得宁妃娘娘险些病死。还是多亏了姜慕绵赶到,及时地救了宁妃,但病根已成,宁妃那些年一直缠绵病榻。“此事休要再提!”看到宁妃娘娘的牌位,族长记起来了,当初,沈喻白和姜慕绵是在宁妃娘娘面前过了明路。可以说,是宁妃娘娘亲自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听到两人答应会互相扶持后,含笑...

主角:姜慕绵沈喻白   更新:2025-01-06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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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慕绵沈喻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宋家长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宁妃娘娘的牌位,众人面色一惊,紧接着就纷纷起身走到屋子中央,对着上首跪拜。“啊——”反倒是廖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像是看到什么可怖的一幕,双手抱头、卷缩成一团。姜慕绵皱了皱眉,廖氏这奶嬷嬷什么情况?她是害怕?也是该害怕。毕竟,宁妃娘娘在冷宫生病,将最后的镯子托付给她,让她寻人换点银子,给自己请个医女。她答应的好好的,转头换了银子,就拿去讨好管事公公,从冷宫调走。害得宁妃娘娘险些病死。还是多亏了姜慕绵赶到,及时地救了宁妃,但病根已成,宁妃那些年一直缠绵病榻。“此事休要再提!”看到宁妃娘娘的牌位,族长记起来了,当初,沈喻白和姜慕绵是在宁妃娘娘面前过了明路。可以说,是宁妃娘娘亲自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听到两人答应会互相扶持后,含笑...

《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看到宁妃娘娘的牌位,众人面色一惊,紧接着就纷纷起身走到屋子中央,对着上首跪拜。

“啊——”

反倒是廖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像是看到什么可怖的一幕,双手抱头、卷缩成一团。

姜慕绵皱了皱眉,廖氏这奶嬷嬷什么情况?

她是害怕?

也是该害怕。

毕竟,宁妃娘娘在冷宫生病,将最后的镯子托付给她,让她寻人换点银子,给自己请个医女。

她答应的好好的,转头换了银子,就拿去讨好管事公公,从冷宫调走。

害得宁妃娘娘险些病死。

还是多亏了姜慕绵赶到,及时地救了宁妃,但病根已成,宁妃那些年一直缠绵病榻。

“此事休要再提!”看到宁妃娘娘的牌位,族长记起来了,当初,沈喻白和姜慕绵是在宁妃娘娘面前过了明路。

可以说,是宁妃娘娘亲自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听到两人答应会互相扶持后,含笑而终。

“族长——”三长老眼神闪烁,下意识地起身。

“哼,老三,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这摄政王妃的位置,也只能是姜慕绵!”族长冷哼一声,又看了众人一眼,甩着袖子道:“没什么事,就散了吧,老夫这就告辞了!”

语毕,又向上首躬了躬身,抬步离开。

“告辞!”六长老同样拱了拱手,便小跑着追着族长而去。

留下的三长老面色铁青又尴尬,最后不知道想什么,最后同样拱了拱手,快步离开。

“嫂嫂好大的威风!”廖红梅眼看十拿九稳的事情,竟还能鸡飞蛋打,就忍不住出言讥讽。

姜慕绵都不屑给她一个眼神。

这廖红梅一直就想给沈喻白做妾,那跳梁小丑一样的小把戏层出不穷,可惜,沈喻白对她不感冒。

最过的一次,廖红梅只披了一件轻纱,还事先喝了合欢散,沈喻白还是命人把她给扔出书房。

经此一事,廖红梅彻底没了脸,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出现在人前。

姜慕绵算算时间,也就这几日的事。

她会先把萧怜月接进王府,希望到时候,假清高和真无耻相撞,能够迸发出更精彩的好戏。

“你给我住口!”二舅母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都恨不能给她一个大耳掴子。

平时任性就罢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

“哼,我才不住口!姜慕绵,你得意什么?就算你是摄政王妃又如何?表哥的心思不在你身上,他喜欢的人一直是月姐姐。如今月姐姐归来,他们又有自小的情分,你这么杵在他们之间,都不觉得多余吗?”

廖红梅一脸的得意。

她努力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换表哥一个眼神,萧怜月这个小贱人一回来,就把表哥的心勾走了。

姜慕绵着实没用!

不过,让姜慕绵和萧怜月对上,她才能趁虚而入。

她还就不相信了,姜慕绵还真的会故作不知,粉饰太平。

“原来是这样啊。”姜慕绵一脸的恍然:“我说王爷怎么见天往外跑,倒是我的不是了。”

“三位舅舅、舅母,今儿个刚好你们都在,不如就帮我做个见证吧!”姜慕绵忽然走下来,郑重地对着那一排的廖家三位舅舅及其妻子福了福身。

“这,喻哥家的,你这是要做什么?”大舅母是个闷葫芦,一向木讷不爱掺和任何事,突然看到姜慕绵给他们行礼,吓了一跳。

“王爷后院只我一人,的确太过冷清。”姜慕绵抿唇道:“也多亏了表妹提醒,这样吧,请舅舅、舅母们跟我一起,这就去一趟行宫,我要做主,聘和硕公主为滕妾!”

“噗——”大舅舅刚喝了口茶,听到旁边大舅母出言,转头看着她,刚好听到姜慕绵的最后一句话,立刻就喷了出来。

那茶水直接对准大舅母的脸喷洒,大舅母尖叫一声,抬起袖子胡乱地擦拭,一张脸立刻花红柳绿。

“这,喻哥家的,会不会太草率了点啊?”二舅母一怔,这怎么跟她们想得不太一样?

她询问地看向二舅舅,二舅舅自己还六神无主呢。

三舅舅清咳一声,就准备长篇大论。

姜慕绵偏不给他发挥的机会,浅笑着说:“看来舅舅们和舅母们都赞同,那择日不如撞日,来人啊,准备一下,我们这就去行宫!”

语毕,姜慕绵转身回去拿了宁妃娘娘的牌位,放回锦盒,率先出了屋子。

屋子里一片的寂静。

“她不会说真的吧?”好半晌,还是三舅母姚氏迟疑着出声。

廖红梅哼了哼:“三婶不会真信了她吧?嘁!姜慕绵极其善妒,这十年,表哥身边除了她,连贴身伺候的都是侍卫,她会主动给表哥纳妾?我看呀,她就是恼羞成怒,冲动之言!”

“这万一是真的,会不会不太好啊?”大舅母崔氏干巴巴地说:“到底是和硕公主,给个滕妾的位份,能行吗?”

“有什么不好?那萧怜月都给龙旭老皇帝当了十多年妃嫔,如今说是两国达成友邦,为了以示诚意,龙旭新帝恩赐她回归故土。说白了,她就是个寡妇,还是被夫家逐出家门的寡妇,给一个滕妾的位份,还是抬举了她!”

眼看着姜慕绵离开了,廖红梅立刻不加掩饰对萧怜月的敌意,满眼的嫌弃和憎恶。

“不,不是我!”瘫在地上的廖氏,忽然发出一声尖锐地嚎叫,紧接着双手抱头,卷缩成一团。

众人一怔,循声看去,都皱了皱眉。

“没用的老泼皮!”廖红梅走过去踹了两脚,狠狠地吐了两口唾沫。

二舅母秦氏拽了一把自己的闺女,睨了一眼旁边的奴仆,吩咐道:“到底是宁妃娘娘身边的老人,还不赶紧让府医看看?”

“啊——”廖氏忽然又尖叫一声,连滚带爬躲到角落里的硕大花瓶后,浑身瑟瑟发抖。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

众人捂住口鼻,廖红梅嫌恶道:“她又发什么疯?还当众失禁,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什么亏心事呢!到底是粗鄙不堪的洗脚婢,难怪当初被先帝踹下龙榻……”

“你给我闭嘴,滚回去把《女则》抄五十遍!”二舅舅眸光一闪,冷冷剜了一眼她。

这么口无遮拦的,迟早要给他们家招致祸端!

至于廖氏——

纵然是个尚不得台面的奶嬷嬷,但喻哥给她三分薄面,他们也不好太不把人当回事。

这会儿夕阳西下,赶到行宫,约莫都要天黑了。

但姜慕绵说到做到,立刻让人准备聘礼。

姜慕绵在厚厚一摞的邀请帖里翻找,好半晌,才找到晨曦公主府的邀请柬。


沈喻白一开始面色还挺惭愧和愧疚,但听着她回忆在龙旭的种种威风和受宠,心底越发的不是个滋味。

可惜,萧怜月没有注意到,还在委屈地叭叭叭个没完。

沈喻白不由自主想起,他和姜慕绵成亲的时候,他被一道圣旨发配封地。

虽然是主动请旨,但内忧外患,匆忙之下,在母妃提议下成亲,一切从简。

姜慕绵非但没有嫌弃,反而还安慰他,婚后也四处奔波,为他攒军饷和粮草。

想得有点入神了,他眼神都有点儿恍惚,直到萧怜月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你怎么不说话?”

“哦,对不住月儿,你放心,待时机成熟,我定还你一个盛世婚礼。”沈喻白还没有缓过来,内心第一次产生比较,月儿不如绵绵体恤他。

“哼,我且问你,你当初和姜慕绵成亲,也这么寒酸吗?”萧怜月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沈喻白哑然。

他甚至都说不出口。

萧怜月等得不耐烦了,又催促:“你不记得了?”

沈喻白这才认真的看着她,小声说:“还不如你的华丽隆重,我们成亲那会,只有喜被和喜床是新置办的,就连喜服都是绵绵一针一线亲自绣……”

萧怜月被噎了一下:“你那个表妹可是侧妃,你今晚不过去吗?”

沈喻白:“……”话题这么跳跃的吗?

“不用管她,我对她无意,是她这些年死缠烂打,名声都被自己弄坏了。”沈喻白蹙眉,提及廖红梅,难免有点不高兴。

“你就当她不存在,权当王府多个人用膳,我会警告她,无事不要打扰你。”

两人又絮絮叨叨聊了一会,这才歇下了。

翌日一大早,姜慕绵就听到了大八卦。

沈喻白和萧怜月大半夜的闹腾,沈喻白一怒之下去了侧妃的房中,一夜要了七次热水!

啊这,万万想不到呀。

“行了,这几日你清点我的库房,列出单子来。”姜慕绵很快就考虑接下来的安排。

算算时间,魏嬷嬷这两日也该回来了。

“连翘,让你办的事,如何了?”用完早膳,姜慕绵喝着花果茶问。

“王妃放心,最多明日,就有信了。”连翘是不太理解,自家王妃突然就想开了。

先是亲自给王爷纳了表小姐,还有那位大功臣,私底下竟还给王爷准备了五个妾!

各个都是高门贵府的贵女。

看来,王府很快就热闹了。

“嗯,宫嬷嬷在做什么?”姜慕绵微微地颔首又问。

“宫嬷嬷正在熟悉小厨房事宜,还有,最近府中新人,也多是她亲自教导。”紫苏福了福身道。

“让宫嬷嬷过来一趟,另外,紫苏,你亲自去请族长和六长老过府一叙。”姜慕绵眸光一闪,既然萧怜月都进门了,也是时候让沈贺心想事成了。

“是,王妃。”紫苏给姜慕绵披上披风,便福了身,离开去执行命令了。

姜慕绵来到八角亭,外面早就罩上了一层薄纱,白芷正在里面煮茶。

一只食盒放在石桌,见姜慕绵来了,她立刻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点心摆放到石桌上。

姜慕绵走进去坐下,没多久,宫嬷嬷就来了。

她眉眼带笑,看着最近过得还不错。

“老奴见过王妃,多谢王妃帮奴婢从中斡旋,让奴婢得以离开行宫,来到您身边。”宫嬷嬷规规矩矩给姜慕绵见礼。

“嬷嬷不必多礼,这段时日,不知嬷嬷在府中可还习惯?”姜慕绵虚扶了一把,示意她坐自己对面:“听紫苏说,嬷嬷最近辛苦了,坐吧。”


沈清沐轻笑一声:“皇婶能来,已经是给本宫天大的脸面了,至于这生辰礼,咳咳咳,本宫甚是期待!”

距离她生辰还有三个多月呢,这送得也太早了!

周围的人都竖起耳朵听动静,闻言,一个个懵逼了好一会,生怕忘记了沈清沐的生辰。

还是其中一位夫人想起去年沈清沐的生辰宴时间,小声和周围的夫人提醒了几句。

众人恍然大悟,看向姜慕绵的眼神就更加同情了。

这是借着给公主送生辰礼的由头,专程到西郊行宫捉奸吧?

好生可怜!

“既如此期待,公主不如打开看看?”姜慕绵直接坐到了她旁边,烟火已接近尾声,她能隐约听到远处传来的丝竹管乐之声。

沈清沐果真打开,一眼看到里面的东西,面部表情都失控了,猛地合上了盖子,又惊又怒地看着她:“你……你竟然就这么带着来了?”

这罕见的救命药材,她怎么当寻常大白菜似的,得亏没有消息泄露,否则这赶来的路上,难保不会遇到伏击。

“看来公主很喜欢了,那就好生收着吧。”姜慕绵翕动鼻子嗅了嗅,盯着面前茶几上的酒瓶,抬手就准备拿。

沈清沐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先一步抓起来,一脸的警惕:“皇婶想喝酒?那可不行!您可是一杯倒,我可不想被皇叔骂……额,总之,皇婶若实在想喝,我命人给你取果酒来。”

这是想要借酒消愁?

也是,任谁家摊上了这么糟心的事,估摸着都想大醉一场。

周围的夫人们对视一眼,不由地感同身受。

蓦地,有人说:“听闻去岁天竺进贡的昙花,除了宫中徐贵妃分得几株,其余的都移栽到了汀兰苑。这个时辰,正是昙花盛开的点,不若我等过去观瞻一二?”

刚巧,烟火结束,整个观月台寂静一片,此人的声音便显得尤为的清晰。

“不错,我也听宫人议论,说是有几株昙花这两日便会绽放,正想寻机会前去观赏呢。”

“择日不如撞日,公主、王妃,不如我们这就去看看吧!”

……

有人开头,再有人起哄,不管沈清沐看在那生辰礼的份上,随波逐流,还是她也想看昙花,总之,姜慕绵目的达成。

至于一脸焦急的杨夫人,哪怕唾沫横飞大喊着太过失礼,仍淹没在喧哗之中。

寡不敌众,她只能捏着鼻子认栽,只求萧怜月那外甥女动作快点。

一群人浩浩荡荡下了观月台,径直越过朝露宫,朝着汀兰苑而去。

守门的宫人正在打瞌睡,沈清沐面色一冷,挥了挥手,便有粗使婆子冲上去,把人堵了嘴巴,绑成两个大粽子。

这一路行来,都没见着一个宫人。

嗬,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人在做见不得人的丑事!

循着丝竹管乐声,众人来到水榭边,刚好看到一身着轻纱的妖娆女,旋转、跳跃扑进了沈喻白怀里的一幕。

“哎哟,我这老眼昏花的,都要长针眼了!”寻国公府的老封君,忽然怪叫一声。

“这……实在是不堪入目!这是哪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啊?竟如此不要脸皮!”

“嘘,别说了!那男子是摄政王!”

……

“啊——”只见沈喻白怀里的女子,忽然尖叫一声,羞愤欲绝地推开他,直接往湖里跳!

“月儿——”沈喻白被吓得酒醒了一瞬,反应过来后,顾不得指指点点的众人,也没注意到姜慕绵冷冷清清的脸,就跟着跳湖。

不到一刻钟,沈喻白抱着面色惨白的萧怜月上来,还不忘拿了披风把她包裹住。

只可惜,众目睽睽之下,任谁都看清楚了萧怜月那几近全果的模样。

她自己也察觉到那些逡巡在身上的嘲讽鄙夷目光,忙跳开来,拉开和沈喻白三四步的距离。

“谁准你们过来的?”沈喻白恼羞成怒,阴恻恻地盯着众人,抬手狠狠地捶打石桌。

众人的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

沈清沐嗤笑:“怎么,皇叔这是要兴师问罪不成?”

姜慕绵鼻子翕动了一下,眸光一闪,她忽然走过去,指着香炉道:“这味道不对,应是有人放了脏东西。我家王爷一向洁身自好,可不会如此猴急,露天就和女人滚作一团!”

沈清沐眼神示意身边的章嬷嬷,她忙走过去打开香炉盖子,捻了一丝香薰渣嗅了嗅,便一脸冷肃道:“的确放了脏东西,里面掺杂了欢媚香。”

“啊,欢媚香可是青楼用来助兴的东西,真真是不知羞耻啊!”御史夫人惊呼一声,鄙夷地看向萧怜月。

萧怜月在姜慕绵走到香炉旁,提出味道不对的时候,就面色有些不对。

如今被章嬷嬷点破里面加了的东西,面色更加惨白,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欲坠。

沈喻白蹙眉正欲开口,姜慕绵已经快步冲到他面前,使劲扯住他衣襟,一脸的关切:“王爷,您没什么事吧?怎么脸红成了猴屁股?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妥吧?”

“章嬷嬷,你从前可是在太医所当值,快来帮我看看王爷如何了!”

“王妃别急,老奴这就给王爷请脉。”章嬷嬷很是配合走过去摸沈喻白的脉。

姜慕绵突然看向瑟瑟发抖的萧怜月,冷着脸质问:“你是何人?这香炉里的脏东西,是你放的?”

萧怜月一惊,慌忙看向沈喻白,眼底溢满了委屈。

“绵绵,她不——”沈喻白有点烦躁,正准备解释,姜慕绵却打断他道:“王爷,我知你心慈手软,可这就你们二人,那脏东西必不可能是王爷你弄来的,很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气呼呼地指着那香炉道:“哼,里面还有脏东西的残渣!”说到这,面色一沉,冷斥:“你这女人究竟是何人?快说!这脏东西你从何得来?又是听了谁的命令,让你对王爷下毒手?”

她这一连串的质问,声音夹杂着愤怒和寒意,吓得萧怜月六神无主,不由地红了眼圈。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都安排好了的呀!

“王爷吸入不少欢媚香,好在王爷身强体壮,不碍事。只需喝几贴药,便能排出。”章嬷嬷也在这个时候摸出脉象。

姜慕绵看向沈喻白,沈喻白干咳一声,起身拉了她的手道:“绵绵,本王没什么事,就不要都杵在这里了,我送你去芍药园。”

姜慕绵狠狠地甩开他:“王爷何意?这里就你二人,很明显就是这女人对你下毒!”

“绵绵,别闹了!”沈喻白语气沉重:“不是她,她必不会做此等恶劣之事,此事,本王会命人彻查。”

“我闹什么了?”姜慕绵看向众人:“九公主和诸位夫人、小姐都看到了,章嬷嬷也说了那香炉里掺杂了脏东西,她又穿得如此清凉往你怀里扑,这已经算是有心算计了吧?”

“谋害皇嗣,当处以极刑,才能以儆效尤!”姜慕绵看向一位三品诰命:“齐夫人,您可是大理寺卿夫人,本妃说得可有错?”

“王妃说得不错,这谋害皇室中人,自然是要处以极刑。”齐夫人顿了一下又道:“像是王爷没什么大碍,也是要把人拖出去杖责三十,再发配苦寒之地。”

“那就把她拖出去打三十个板子!”姜慕绵冷哼一声,立刻看向身旁的连翘道。

沈喻白眉心一跳,慌忙拉住姜慕绵,没好气道:“都说了让你别闹,不是她,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姜慕绵总算拿正眼看他了,盯着他的眼睛问:“哦,你这么护着她,所以,她是谁?”


姜慕绵在满屋儿孙们撕心裂肺地嚎哭声中,幸福又没有遗憾的寿终正寝。

一睁眼,她发现自己重回嫁给沈喻白的第十年。

此时,整个摄政王府都在为迎接夫君白月光——萧怜月的到来而忙碌。

她穿着粉色绣着芍药的碧霞罗,懒洋洋地以手支脑,透过烟紫色纱帘望向外面那棵桂花树。

清新怡人的香气,随着微风丝丝缕缕沁入鼻心,也冲淡了她内心因久唤不到系统而滋生的浮躁和焦灼。

看来,系统真的不在了。

天大的惊喜!

没了那劳什子非要攻略沈喻白的任务,姜慕绵感觉不要太美好。

只除了那一张一翕的小嘴,喋喋不休说着刺痛人心的话:

“母亲,你不要再闹了!爹爹就是因为你不依不饶,才会搬去行宫陪萧姨。”

“哦。”姜慕绵轻笑一声,盯着他怀里的包袱问:“所以,你也要搬去行宫,和他们一起吗?”

母亲?

嗤——

自打萧怜月归来,这孩子就不愿喊她娘,一口一个母亲,不清楚的还以为庶子喊嫡母呢!

沈贺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但也只是一瞬,就一脸愠怒:“萧姨刚丧女,正需要人陪伴安慰,母亲难道就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吗?”

姜慕绵换另外一只手支着脑袋,疑惑道:“难道她丧女是我造成的不成?”

这是她和沈喻白的儿子沈贺。

不得不说遗传的奇妙,眼前的沈贺,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沈喻白。

就连指责姜慕绵的表情,都和沈喻白如出一辙的相像。

沈贺噎了一下,气鼓鼓地说:“母亲就不能懂点事?不过是让我陪萧姨一段时日,待她走出丧女的悲痛,届时我便回来。”

提及萧怜月,沈贺孩童特有的稚嫩嗓音都夹了,甜甜腻腻道:“而且,萧姨她温柔体贴,会心疼我,从不拘着我读书习武,还会亲自下厨烹煮红烧肉和猪蹄给我吃。”

前世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姜慕绵只感觉心口密密麻麻地刺痛。

如今,她只淡漠地讥诮道:“是吗?你爹也觉得她这是心疼你?”

照这么追下去,迟早变成大肥猪。

萧怜月手段又狠又毒,压根就没有遮掩一点,归根结底,来自于沈喻白父子对她的偏爱。

沈贺原本冷肃的小脸,立刻漾满了喜悦:“不止爹觉得萧姨心疼我,就连祖母他们也觉得萧姨温柔体贴又做事周全。”

沈喻白是眼瞎吗?还有沈贺口中的祖母,笑死个人了!一个奶嬷嬷,他竟能喊得出祖母这个称呼!

姜慕绵扯了扯唇角:“怎么,你爹带着你萧姨回府了?”

沈贺再次心虚地抱紧怀里的包袱,小声道:“是萧姨听闻我要去行宫,担心我路上遇险,这才央了爹爹回府接我。”

“贵客临门,我这个摄政王妃理应前去迎接。毕竟,你萧姨当初为国和亲,是整个青鸾的大功臣。”姜慕绵缓缓地起身,一旁的大丫鬟紫苏忙扶着她。

孰料,沈贺一脸的防备和不悦:“母亲想做什么?”

姜慕绵冷笑:“怎么,我还不能去见她了?你这么一脸防备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萧怜月才是你亲娘呢!”

沈贺一怔,继而不悦地蹙眉:“母亲,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姜慕绵讥讽地勾了勾唇:“哪里就是胡话了?你和你爹都喜欢萧怜月,觉得她美好的像白莲花,倒显得我横在你们一家三口之间了!”

沈贺面色难堪,还有一种被说中心事的心虚,他恼羞成怒地喊道:“母亲就见不得萧姨半点好么?她现在正脆弱着,我和爹爹费了不少的功夫,才堪堪让她好一些。”

“若是母亲适才所言传出去,岂不是坏了萧姨的清誉?”

喊完了,沈贺心底一动,自觉猜到姜慕绵的险恶用心,冷冷道:“原来母亲竟打着如此歹毒的主意!祖母他们果真没说错,母亲着实心机深沉!”

“如果可以选择,我真希望萧姨才是我的娘亲。倘若母亲你再继续这样发疯,我和爹爹就真的不要你了!”

看着沈贺疾言厉色的模样,姜慕绵反而更加冷静了:“哦,你很快就可如愿。待你爹接了萧怜月进门,我便进宫请陛下恩准开宗祠,将你记在她的名下。”

沈贺一脸的不耐烦:“随便母亲吧!”

姜慕绵看着他快步离开的小身板,冷冷一笑:“我还真是给萧怜月生了个好大儿!”

这无痛当娘,白得一个小舔狗,搁谁身上估计半夜都要笑醒。

“王妃,世子太过分了!”紫苏气得不轻:“都怪王爷!三不五时带着世子去见萧怜月那个贱蹄子!”

这一来二去的,他们仨倒像是一家三口,害得她家王妃都要成整个鸾京的笑柄了。

“这就过分了?”姜慕绵轻哼一声:“紫苏,淡定点吧,这才哪到哪呀。说不准,再过一段时日,你家王爷和世子真的要弃了我呢!”

紫苏一脸的错愕:“王妃瞎说什么呢!”

瞎说?姜慕绵扯了扯唇角,眯着眼看向远处的斜阳,冷笑。

她可没有瞎说,再有三个多月,她和萧怜月同时被绑,绑匪要求二选一的时候,不管是她的夫君沈喻白,还是儿子沈贺,都选择了萧怜月。

啧,白月光的杀伤力果然够强,前世她的攻略,或许,打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吧。

想到前世种种,姜慕绵眸光恍惚,思绪也不由地飘远。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刚毕业的大学生,前往同学聚会路上车祸身亡。

姜慕绵不想死,她还没有和喜欢的人告白,心有不甘。

或许是她的不甘太浓,被系统捕捉并绑定,让她来到青鸾国,帮助冷宫皇子沈喻白改变悲惨的童年,得到他全心全意的爱,便可重生回到现代。

系统为了让姜慕绵能更好的完成任务,特地封印了她在现代的情感记忆。

虽然是攻略,但姜慕绵也付出了真心。

她陪伴沈喻白从冷宫无人问津的小可怜,一步步登顶摄政王之位,历尽千辛,却终比不过他心底的白月光萧怜月。

自萧怜月和亲归来,沈喻白便追在她屁股后,各种嘘寒问暖。

两人屡次不顾礼义廉耻,公然结伴游玩、参加各种宴会。

萧怜月被鸾京千金讽刺,不要脸面纠缠有妇之夫,他会命人将贵女舌头拔了,扔去尼姑庵清修。

萧怜月被鸾京贵公子们鄙夷,是龙国皇室不要的破鞋,他会命人阉了那些公子,扔到乱葬岗喂秃鹫!

就连他们八岁的儿子沈贺,也一口一个萧姨,嫌弃她这个孤女什么都不懂,只能窝在王府后院围着他们父子打转。

因此,在面临狗血庸俗二选一的时候,不管是她的夫君,还是她痛了三天三夜生下的儿子,都选择了萧怜月。

何其可笑!

重活一世,姜慕绵突然就释怀了!

不管是沈喻白还是沈贺,她都不想要了。

至于萧怜月——

哼,她不是自诩清高,不愿意破坏沈喻白和她的十年夫妻感情吗?

很好,这一世,她会亲自张罗把她纳进王府,就看萧怜月自己会不会乐意。


“至于我和谁来往,更是跟你没干系,和离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还想在我面前摆谱,吃屎吧你!”

沈喻白一手捉住茶壶,下一刻被烫得俊脸抽搐了一下,狠狠地把茶壶扔到地上。

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姜慕绵骂了个狗血淋头,立刻目眦欲裂:“如此粗俗,难怪贺儿嫌弃你没有月儿高贵娴雅!”

“啊对对对,你说得都对。我自然比不得你的月儿,毕竟,我可做不来和有妇之夫无媒苟合,也做不来一面因丧女之痛黯然神伤,一面还不忘穿着清凉跳艳舞,这样冰清玉洁的行为,再给我十张脸皮,我也没脸做呐!”

姜慕绵使劲地点着头,声音也特意抬高。

确保周围的所有人,甭管是贩夫走卒亦或是高门贵府的夫人、公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沈喻白脸黑得堪比锅底灰。

“你,哼,牙尖嘴利!”他气呼呼地勒紧缰绳,在众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几乎是落荒而逃。

“姑娘,摄政王出城做甚?”连翘一脸的无语,世子被龙旭的细作捉了,葱白他们已经透露地点,他还带侍卫追出城外。

啧,蠢死了!

“不用管他。”姜慕绵摆摆手,一转头,正对上了少年那双熟悉的眼睛。

“你——”姜慕绵眼下一喜,少年眼底一片的清澈,继而就有些迷茫地看着姜慕绵问:“我这是怎么了?”

“哦,你中毒昏倒在路边,是我的人救了你。”姜慕绵攥紧了拳头,还不太确定他到底是不是麟儿,不能操之过急。

“我中毒了?”少年更惊讶了,他低头检查了自己,却一无所获。

“小公子,不知你家在何处?待会进城了,也好命人送你回去。”连翘看了一眼姜慕绵,咳嗽一声问。

少年皱眉,努力地想,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

“我家在何处?头好疼,我……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他抱住头,蜷缩成一团,整个人都充满了惊惶和不安。

姜慕绵心疼不已,试探着摸了摸他的头,柔声说:“别怕,不记得没关系,我们先养身体。待你余毒清干净了,我帮你寻家人。”

“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少年抬起头,像是受伤的小兽,期期艾艾看着姜慕绵。

“或许,是因为你看着面熟,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吧。”姜慕绵内心惆怅。

她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到底是不是她的麟儿,但对着这张脸,那双熟悉的眼睛,她真的很不忍心。

终于进城,车夫驾着马车来到那棵梧桐树下的宅院。

很安静。

“参见主子,世子被里面的人转移了,自摄政王接到消息,属下便听从您的指示,只做辅助。”一名隐卫现身,单膝跪地道。

隐卫全身都笼罩在斗篷之中,这是神医谷隐卫的统一装扮,额,嗯,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了不起身份似的。

姜慕绵扶额:“行,知道了。让人继续密切盯着,务必确保贺儿的安全。”

“另外——”停顿了一下,姜慕绵还是盯着那斗篷装,干咳一声道:“记得把你们的衣服换了,这么一身,太打眼了!”

“啊,是!”隐卫懵逼了一瞬,立刻应声离开。

“姑娘,这周围太安静了,有些不对劲。”姜慕绵准备回鸾京的铺子看看,马车行驶在胡同里,周边都是民宅,奇怪的是,却听不到丝毫的声音。

姜慕绵眸光一闪:“看来,是有人故意守株待兔,在这等我呢。”

“唰唰唰——”

几乎在姜慕绵话音落下的一瞬,从四面八方闪现出二三十条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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