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浔唐依的其他类型小说《相亲成功后,渣男前任哭着求复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烟花三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浔哥知道那天是我生日特意带我去那里玩,你不会生气了吧?”我看着她没说话,沉默的将门关上。我与陈浔冷战了。每次我们因为唐依爆发争吵最后都会冷战一段时间,陈浔早已习以为常,因为不过三天我就会到他面前主动赔罪。我还未睡下,房门就被人大力的敲打。“白清念!”陈浔愤怒的喊着我的名字。我打开门,陈浔将手机怼到我面前。“说过多少次了!唐依只是我妹妹,你为什么非要针对她!”面对陈浔的指责我很无辜,“我怎么她了?”“你还好意思说!今天唐依过来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重话了,妈说她自从回去情况就不对,现在抑郁复发住院了!”我抬眼看向手机,上面赫然是唐依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她的手腕被厚厚的纱布包裹。“我什么也没跟她说。”我如实回答,我确实跟她没有交流。...
《相亲成功后,渣男前任哭着求复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浔哥知道那天是我生日特意带我去那里玩,你不会生气了吧?”
我看着她没说话,沉默的将门关上。
我与陈浔冷战了。
每次我们因为唐依爆发争吵最后都会冷战一段时间,陈浔早已习以为常,因为不过三天我就会到他面前主动赔罪。
我还未睡下,房门就被人大力的敲打。
“白清念!”陈浔愤怒的喊着我的名字。
我打开门,陈浔将手机怼到我面前。
“说过多少次了!唐依只是我妹妹,你为什么非要针对她!”
面对陈浔的指责我很无辜,“我怎么她了?”
“你还好意思说!今天唐依过来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重话了,妈说她自从回去情况就不对,现在抑郁复发住院了!”
我抬眼看向手机,上面赫然是唐依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她的手腕被厚厚的纱布包裹。
“我什么也没跟她说。”
我如实回答,我确实跟她没有交流。
陈浔闻言冷哼一声,一手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的对我说,“若是唐依有什么事,我们这婚也不用结了!”
我想骂他神经,但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我拼命用手抓挠他的手,想让他放开我。
在我感觉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陈浔将我甩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冷声对我说,“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还在,如果你以后不再找唐依的麻烦,我还能考虑跟你结婚。”
说完,他转身下楼拿起桌上的钥匙摔门而去。
我瘫坐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大口的呼吸空气。
心早已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就将罪名安在我头上,还歇斯底里的对我动手。
我颤抖着身子扶着墙站起,将桌子上响个不停的电话接起。
“清念,好久不见,出来喝一杯吗?”
是我多年不见的高中同桌,在电话里她告诉我今天她刚落地宁市,明天办完事就要回去了。
我整理好情绪应了下来。
李 薇定的是一家精致的私房菜,她邀请的不仅是我,还有几位一同在宁市的好友。
氛围很轻松,大家一边聊着各自的生活,一边回想起当年发生的趣事。
“清念,你和浔哥怎么样了?结婚没?”
李 薇挑眉问我。
当年我与陈浔高中时就是情侣,后来又考上同一所大学,大家都会以为我们能走到一起。
我将高领毛衣往上拉了拉,垂眸看向倒满酒的杯子,将它一饮而尽。
“没呢。估计成不了了。”
周知雨皱眉,“是你不想还是他?”
“是他。”
桌子被用力拍了一下,周知雨面前的筷子滚落到地上。
“是不是因为唐依?当初我早就劝过你,有唐依在你跟陈浔中间永远隔着什么,你就是不听!”
我苦笑着摇头,当初我也以为陈浔只是对这个“妹妹”太过宠溺而已。
“唐依?”赵菲菲将手机打开,播放一段视频给我们看。
视频里,唐依疯了似得用脚上的高跟鞋敲打一个中年男子,他粗粝的大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并对周围的人说,“我媳妇闹别扭,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唐依眼里满是乞求,声泪俱下的向周围求救,“不是的,不是的他……救救我!救救我!”
视频结尾是以一个高大男子站出来呵斥那位壮汉,并告诉他已经报警,那名壮汉才面露凶光的在唐依耳边不知低语了什么,威胁了男子几句才离去。
“这件事情在我们那段都流传开了,说那男的是神经病,以后出门要小心些。”赵菲菲眼里有些怜悯,“当时看着觉得有点像她。”
“是她。”
我沉声说道。
视频里女子的容貌与唐依一模一样,就连衣服也对得上。
陈浔曾经隐晦的与我说过唐依小时候被人骚扰过,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想必她自杀一事也跟那个神经病有关。
“不说她了!我早就说过陈浔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什么时候跟他分手!”
酒意有些上头的周知雨不满的看着我,好像我要是说出还爱陈浔的话她就要把我撕了。
窗外下起了小雨,不知为何脖子上的淤青有些痛。
我望着打在窗上的雨点,语气有些缥缈。
“就这几天吧。”
陈浔再次联系我是在一周后。
唐依的事情不知怎么上了新闻,我点开一看,事情居然有了后续。
报道中写着,该男子已经被关进精神病院,事件中的女生也已经受到家人严密的保护。
想必陈浔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也清楚他错怪我。
打来电话他并没有向我道歉,而是告诉我今晚他回家吃饭。
我随意嗯了一声,“还有事吗?”
中介站在一旁等我签下合同,我确认合同无误后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陈浔沉默半晌,“清念,那天的事……”
我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最终我还是没有等来他的道歉,“我们结婚吧,清念,明天我在民政局等你。”
我嘲讽一笑,心中未免凄凉。
这些年是否因为我对他太过纵容,才能让他这么有恃无恐。
对我造成这样的伤害,居然是想着用结婚来补偿我。
在他眼中,我竟是这般廉价么?
“不用了。”
陈浔语气里带着不悦,“你什么意思?”
我走到窗边看向我背井离乡生活了多年的宁市。
当初为了陈浔,我来到宁市定居,因为陈浔全家都在宁市。
这套房子也是我攒钱买的,想着如果以后结婚,我妈也搬到这里住,我照顾她也方便些。
想来我实在不孝,让我妈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为了我来到陌生的城市生活。
我感觉我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
“我的意思是,我们分手吧。”
陈浔还想再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却传来唐依的声音,“浔哥!浔哥!你在哪!”
陈浔匆忙的留下一句,别跟我闹,就将电话挂断。
一旁的中介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笑着对我说,“江小姐,钱款24小时内能到账。”
我点点头,将手中的钥匙交给中介,“麻烦你了。”
史珊自然不是个省油的灯,怎么可能让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毁了自己儿子的地位,于是在她回去的路上,派人直接撞上了她的车子。
得知她并没有怀孕后,直接踢出了公司。
对于这件事情,陈浔对我可谓只字未提。
“清念,你是不是疯了?明知道他这么对你,你……”
谢晚晚被我气到说不出话来。
“我一直以为他怕了嘛,所以不敢轻易碰我。而且倘若我真有了身孕,指不定他妈会怎么对付我呢!”我苦笑着回道。
毕竟当年的陈浔是真的对我挺好的。
并没有因为史珊对我的不喜而讨厌我,即便工作很忙的时候他都会贴心地关心我。
可是现在想来,陈浔对我的好,或许是当年的愧疚。
愧疚当时对我的背叛,愧疚因为他的突然离开,害我失了身。
愧疚一直对我的谎言?
只不过愧疚只是一时的,并不能维持太久。
渐渐的一切都变了,其实并不是陈浔变了,而是从始至终我其实并没有真正地了解过他真实的模样。
“念念,你准备怎么做?当年的事情你要查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慢幽幽地开口,“不急,我现在只想让他们尝尝什么叫欺骗。”
那枚红宝石我以三百万的价格拍了下来,当然其中也少不了谢晚晚和陈浔的帮忙。
毕竟一个是谢家的千金,另一个是陈氏集团的少爷。
作为他们两人其中的闺蜜和未婚妻在场的不少人都希望卖个人情给两位。
拍卖会结束后,工作人员将红宝石递给我的时候,陈浔旋即将汽车钥匙递了过来,“把东西放到我车里去吧。”
工作人员正犹豫着要接不接的时候,只见唐依伸手拿了钥匙,“浔哥,我帮你去放吧。”
说着,便伸出手拿,谢晩晚直接拦了下来,上下打量了唐依一眼,“这东西好像不是你拍的吧?”
“这礼物是清念姐买来送给我妈的,我只是想着暂时放到车里。”唐依柔声解释道。
谢晚晚拧了一下眉头,“送你妈?凭什么我们家清念的东西要送你妈啊?”
“晚晚姐,下个月我妈生日,清念姐送礼物给我妈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打住,别喊我姐。”谢晚晚弯了弯眉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你妈生日凭什么要我们家清念买礼物?”
谢晚晚的声音不高,可是也不低。
而此时现场还有不少参加宴会的宾客,纷纷露出好奇的目光看向几人。
“谢晚晚,这好像是我们的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吧?”陈浔微蹙起眉,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而我静静地站在谢晚晚的身边,佯装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
好不容易给了谢晚晚发泄的机会,我怕她憋坏了,毕竟从小到大她可从来不受气,也受不了气。
唐依手指捏着陈浔的衣角,脸上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仰着脑袋看着他,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浔哥,你别生气。都怪我弄坏了清念姐的戒指,是我不好。我不过是陈家的养女,不要因为我得罪了谢小姐。”
周围看热闹的人看到眼前一幕,顿时露出一副八卦的表情。
甚至看向我的眼神里都透着一股不满与鄙夷。
或许在他们眼里,我就是被陈浔给宠坏了,倚仗着他的宠爱和谢晚晚的身份,所以根本就不把唐依这个养女放在眼里。
“陈浔,你别过来。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我警觉地抬看向陈浔。
“念念,你妈还在医院里,我答应她今天和你去领证的,要不明天吧?”
陈浔对于我刚才说的话充耳不闻,上前一把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臂。
或许在他看来我出现在蓝星酒店就是为了来找他的?
只是不明白今天我大闹一场,陈浔难道一点都不生气?还想着我们两人能够和好如初?
这一点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正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放开她。”
陈浔回眸看到身后站着的陈希月时,眼底掠过一丝诧异,“小叔。”
我猛地抽回了手,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抬眸看了陈希月一眼。
其实我看到他从汽车里走出来,可是却神色淡定地半倚在车边,甚至还抽了半根的香烟。
或许看到陈浔对我动手,他被逼无奈才会出现,毕竟对于我们两人领证的事情,直到现在陈家还没有人知道。
倘若知道的话,想必早就炸开了锅。
或许他是害怕我当着陈浔的面直接说出我和他领证的事实?
心里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倘若想要隐婚的话,陈希月可以找任何女人,何必找我?
“小叔,您怎么还在海市?”陈浔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之色。
我淡淡瞥了陈希月一眼,漂亮的眉眼里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慢条斯理你开口,“阿浔,清念已经和你分手了,以后别再纠缠不休了。”
话音落下,陈浔不可置信地看向陈希月。
“小叔,我和念念只是吵架了,并没有分手。”
“哦,是吗?”陈希月带着狐疑的口吻,抬眸看向我。
开什么玩笑,我还不想这么快死在陈希月的手中。
已经被他抓包两次,不会真的认为我还和陈浔有着不一样的关系吧?
不过我紧张什么?“陈浔,我在回海城的那一天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说完,我便立即站到了陈希月的身后。
陈浔一时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硬生生地被陈希月一个眼神给制止住,淡淡扫了他一眼,“你和清念分手的事情自己想好了和家里长辈说,别想着推卸责任。”
说完他看了我一眼,“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我忙不迭地点了点头,瞥了一眼身后的蓝星大酒店,心里顿时有些懊恼,是不是醒的有些早了点?
毕竟最大的一间总统套房我可从来没有住过。
“有没有搞错啊?陈希月将你直接送回了家里,他……他不会那方面不行吧?”
谢晚晚在电话那头不由提高了音量。
我嘴角抽了一下,微微拧了拧眉,想到那一张绝艳的容貌,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像陈希月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的确怎么也不像身边会缺女人的男人。
所以换而言之,他身边一直没有女人最大的原因只有两种,要么就是性无能,要么就是只喜欢男人。
“不过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啊!我大舅也至于这么不靠谱呀?”
谢晚晚沉默了片刻后,又忙开口解释道,“念念,你别叹急啊,要不找个机会把他灌醉,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电话那端传来谢晚晚不怀好意思的笑。
我揉了揉有些涨痛的脑袋,扯了扯嘴角,“我还想多活几天,再说你觉得我能够灌醉他吗?”
而且我也不想和陈希月有任何的感情牵扯,毕竟我们的婚约不过只是明码标价的一场交易罢了。
谢晚晚得知原本陈希月想着带我回酒店却被陈浔坏了好事的时候,顿时听到她暴跳如雷的怒吼声,“陈浔他是自恋狂吗?竟然还觉得你会去找他?”
“陈希月已经让他和我分手,以后他应该不会再纠缠我了。”
“那肯定呀,也不想想你现在可是陈希月的老婆。”谢晚晚停顿了一下,“我其实很想看看倘若陈浔知道自己的未婚妻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小婶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一定会气疯了吧?”
说完,谢晚晚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我们领证的事情你不要随便说出去。”
“明白,你和陈浔刚分手,现在就公布你和陈希月结婚的事情,一定会让所有的人都认为你榜上了陈希月的大腿才和陈浔分的手,所以暂时不公开也好。不过我好想看看陈浔一家人当场打脸的时候。”
我微微一怔,心口莫名一跳。
“晚晚,我和陈希月并不熟,其实我们两人结婚不过就是各取所需。”
“白清念,别妄自菲薄,反正我觉得陈希月对你一定有所图谋,你可要牢牢抓住机会,施展一切手段都要把陈希月睡了,让他成为你名副其实的老公。”
我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抬手轻按了两下,“霸王硬上弓吗?开什么玩笑。”
“念念,你别忘记了现在你可是她的老婆啊!这么难得的机会,你不好好把握?难道就你不想有机会见见你的亲生父亲了?”
我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微微一颤,“晚晚,我累了。”
……
次日,我还在熟睡的时候,便被谢晚晚的电话给吵醒。
紧接着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正当我去开门的时候,便听到电话那传谢晚晚带着焦急的声音,“念念,你今天哪里都不要去,门也不要开,我晚点过来找你。”
“发生什么事了?”我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谢晚晚可是向来胆大包天的性子,如此慌张成这样,想必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昨天慈善拍卖会你和陈家的事情闹上了娱乐版头条,现在不用想你家附近肯定有不少媒体。”
我眉头微拧,“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其他的吗?”
谢晚晚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唐依在医院失踪了,现在下落不明。有人说昨天半夜在南城的海滩边见过她,所以……”
“晚晚,你没事吧?”
听到谢晚晚的话,我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没有想到唐依还有后招。
“我没事,你也别放在心上,乖乖呆在家里,什么也别想,也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评论。”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我还是忍不住打开了娱乐新闻网页,映入眼帘的便是恶毒未婚妻劈腿陈氏公子,诬蔑养女害其孤女,生死难料。
果然标题足够吸引人,连我本人都忍不住点了进去。
我不得不佩服绿茶精如此高明的手段。
她身患神精病是铁一样的事实,所以她知道即便想要洗白自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反倒自爆患者的身份,再加上可怜的身世,博取大部分网友的同情心。
毕竟在大众的眼里,但凡弱者都是应该被同怜和怜悯的。
至于我劈腿的对象竟然是同学聚会上将我护在身后的慕亦安。
想到他无辜躺枪,我心里不由替他鸣不平。
就在这个时间,一道身影突然闯入了我的视线之中。
看到眼前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面色憔悴而苍白的唐依时,我不由微微怔住。
“清念姐,你是不是生浔哥的气了?”唐依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噙着泪珠,一脸惊惶无措的凝视着我,带着哽咽的声音解释道:“清念姐,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和浔哥说清楚,才会让你们两人产生了误会。”
我目光静静地落在唐依的身上。
“清念姐,你别生气了。我和你道歉,浔哥为了和你去领证,可是准备了好久。”
唐依轻咬着唇,整个人看起来虚弱至极,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我刚想开口时,陈浔目光沉沉地望着我,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清念,你适可而止。依依都亲自跑来和你道歉了,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我的目光落在唐依裹着伤布的手腕上,挑了挑眉,看向眉眼里满是怒气的陈浔。
“陈浔,要不我让你来选择?我和唐依,两人你只可以选择其中一人。”
“白清念,你够了!”
陈浔厉声呵斥,恶狠狠地瞪着我,仿若下一瞬就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其实答案早就昭然若揭。只不过,我还不死心。
不是对陈浔,而是对自己。
整整六年,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六年,爱上了这么个玩意。
看着一脸愤怒的陈浔,我淡淡一笑,“如果我给别的男人过生日,他生病的时候陪在守在他的身边,时不时地对他嘘寒问暖的话,在你眼里应该就是脚踩两只船,不知羞耻的女人吧?”
“清念姐,我和浔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唐依呆呆地看着我,眼底掠过了一抹诧异。
“唐依,你明知道陈浔和我都快结婚了,却时不时地出现在我们的身边,还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模样,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绿茶?”
话音落下,唐依整个人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顿时泪如雨下。
“啪!”
一个巴掌重重地扬在了我的脸上,陈浔眉头紧蹙,怒视着被他一个巴掌打倒在地上的我。
“清念姐。”唐依一下子懵了,急忙上前想要搀扶起我。
可是我分明在她低下头的那一刻,看到她唇角看到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不过转瞬即逝。
“滚开!”
话音落下,唐依身子踉跄地后退了两步。
“白清念,你善妒也就算了,依依好心搀扶你,你竟然推她?”陈浔眸色沉沉地盯着。
唐依忙拉住他的胳膊,支支吾吾,“浔哥,我没事。都是我不好,是我惹清念姐生气了。”
我缓缓站起身,突然轻笑出声,“好一个颠倒黑白,唐依我碰到你了吗?无论你出什么事,只要见过我,就成了我的错?难不成我是生化武器?专门为你量身定制?”
唐依怔了一下,被我怼得无话可说,可是那眼泪却像是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地流淌着。
“白清念,我要你和依依道歉!不然就别想让我娶你!”
我微微拧了一下眉头,看来刚才提到的分手,陈浔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也对,平时我们吵架的时候,我也时常会说分手。
可是最后陈浔只要稍稍哄我,我就会乖觉地回到他的身边,甚至对于两人之间发生过的矛盾字只不提。
之所以不愿意提及,不过是不想再继续争吵下去,伤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可是现在才恍然觉悟,我和陈浔之间的感觉不过就是我的一厢情愿,不断地选择退让,委屈求全。
“陈浔,我们分手,现在是我甩了你。你们两自便啊!”
我只想离开这里,然后和陈浔这个狗男人一刀两断,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我便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唐依还在劝着陈浔。
“浔哥,你去追清念姐吧!都是我不好。”
“别担心,她不过就是耍耍小脾气,我就不信她真的会和我分手。”
我坐上出租车后,从监控摄像头里看到两人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口口声声说着只是兄妹关系,可实际上呢……
我抬起手轻轻地摸着被陈浔打得红肿的脸颊,心口仿若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莫名的疼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六年的时间,最终还是喂了狗。
没有眼泪,心里却痛到无法呼吸。
思忖了片刻后,将刚才拍摄下来的视频画面转手发进了家庭群里。
既然选择了彻底分手,那自然要做到有始有终。
毕竟这一巴掌,我可不想白挨。
顺便在家庭群里留下最后一句话:多谢各位这六年以来的照顾和关心,我已经选择和陈浔彻底分手,就此退群。
发送完最后的一条信息后,立马就退出了家庭群。
办理好登机手续后,便关了手机。
坐上飞机的时候,一只手拿着冰袋捂着脑袋,一边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城市。
心里虽然有着屈辱、不甘。
可是当看到那蔚蓝色的天空的时候,心里的疼痛似乎有所缓解了。
不知不觉中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是哭醒的。
而此时一只纤长好看的手拿着一块灰色的帕子递到了我的面前。
“擦擦。”
他的声音低沉清冷。
“谢谢。”我犹豫了一下,尴尬地接过了手帕。
“你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同情。
我摇了摇头,苦涩地笑了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了回到第一次遇见陈浔,怦然心动,一见钟情。
再后来,自己竟然为了能够和他考上同一所学校,而自降身份。
原以为奔赴的是美好生活,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蹉跎的是自己最好的岁月。
果然有时候,有时候遇到错的人,比是遇到妖魔鬼怪更可怕。
我长长吁了一口气,扭过头看向坐在身边的男人,只是一眼,全身不由一僵。
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硬着头皮喊了他一声,“小叔,你……你怎么在这里。”
陈希月眯着眼眸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冷不热 地开口问道:“你不是和陈浔分手了吗?还喊我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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