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消息一放出来,全网都哗然了。
“什么情况?
秦总不是柳律师的男朋友吗?
怎么是顾烟老公啊?”
“不是,他之前不是和阮姐很亲密吗?
搞了半天是出轨啊。”
“那柳律师是知三当三还是被骗了?
我投被骗一票,她那么年轻清纯不可能知三当三的。”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烟要洗白?
还是另有隐情?”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打起来打起来!”
秦琛逃离了咖啡厅。
临走前,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再跟在他身后转了。
“你想欲擒故纵,用这种方式来逼我?!”
他在电话里威胁我,“我警告你,我是看在夫妻一场才对你这么客气。
要是你敢轻举妄动,小心你的脑袋!”
“哦。”
我结束电话录音,关闭了通讯。
一旁的季汀递给我一个U盘:“喏,咖啡店的监控拷贝完了。”
“谢谢。”
我接过U盘,将数据上传至云端。
记者们早就跟着他们的大流量跑了,我也不想花时间和别人拉扯,几天后的法庭才是我的战场。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家咖啡店的这个位置到门口都是有监控的。
之所以不让季汀拦秦琛,一是为了让记者拍到我们的冲突,二是为了留下“家暴”监控。
家暴是违法的。
只是大部分被家暴的人不会去诉讼,或者大部分法官喜欢和稀泥,不高兴管别人的家务事。
遇到较真的人,他们就老实了。
掌握这些证据,我能在离婚诉讼中占据很大优势。
“我开始怀疑了,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柳阮阮会让记者来。”
季汀说,“你看起来早就准备好了的样子,可怜我还被蒙在鼓里。”
“只有这样才更像。”
我看着手机里保存的照片,笑容怎么止都止不住。
就在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旅店的时候,季汀从包里翻出来一个创可贴递给我。
我:?
“给我这个做什么?”
“你的脸肿了,虽然有点小,但聊胜于无。”
“谢谢。”
我接过那个创可贴,朴实无华的棕色棉芯贴,看着更适合用在小型划伤上。
那种再不贴就要愈合了的小型划伤。
我觉得这小东西有点有趣,将它夹在手机壳里,和季汀道了别。
几天后,离婚诉讼开庭。
这一次,我既是原告,也是律师。
感谢柳阮阮前几天引来的记者,我的离婚在网上有不小的热度。
我也没有浪费这个热度,申请了公开庭审。
被告席秦琛和他的律师柳阮阮信心满满,也同意了公开庭审。
“姐姐,你不要太自信了。
我能赢你一次,当然也能赢你无数次。”
柳阮阮趾高气扬。
“顾烟,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现在撤诉。”
秦琛声音冰冷。
但我只是扶了扶眼镜:“力气还是用在下一场诉讼上吧,关于之前的大型冤案材料丢失事件,我同样提起了诉讼,你们没收到传票吗?”
秦琛一愣,目眦欲裂:“你说什么?
什么材料丢失的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