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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白月光的妹妹沈行洲顾时念最新章节列表

八月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果不其然,话一出口,沈行洲的脸色一沉。“理由?”“顾小姐说是有家事要处理,买了去纽约的机票。”林颂一五一十地汇报着自己得来的信息。家事?沈行洲低着头若有所思。“我查了顾小姐前几年的行程记录,她过去多是从国内飞纽约或亚特兰大,然后转机到罗利的学校。”林颂继续道。听到这,沈行洲抬头,漫不经心地扫了林颂一眼。林颂心里一惊,立刻噤声。沈行洲眼里的警告太明显,他立刻意识到他查顾时念行程这件事惹了沈行洲不满。沈行洲谨慎,凡是近身的人都会让林颂把对方的底细翻个底朝天。但这次是他自作主张了。林颂打起了精神,他要重新评估顾时念在沈行洲这里的地位了。沈行洲从不在这些琐事上花心思,送给女伴的鲜花和礼物都是林颂交代安排下去。林颂见多了或是娇羞或是惶恐的反应...

主角:沈行洲顾时念   更新:2025-01-08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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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为白月光的妹妹沈行洲顾时念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不其然,话一出口,沈行洲的脸色一沉。“理由?”“顾小姐说是有家事要处理,买了去纽约的机票。”林颂一五一十地汇报着自己得来的信息。家事?沈行洲低着头若有所思。“我查了顾小姐前几年的行程记录,她过去多是从国内飞纽约或亚特兰大,然后转机到罗利的学校。”林颂继续道。听到这,沈行洲抬头,漫不经心地扫了林颂一眼。林颂心里一惊,立刻噤声。沈行洲眼里的警告太明显,他立刻意识到他查顾时念行程这件事惹了沈行洲不满。沈行洲谨慎,凡是近身的人都会让林颂把对方的底细翻个底朝天。但这次是他自作主张了。林颂打起了精神,他要重新评估顾时念在沈行洲这里的地位了。沈行洲从不在这些琐事上花心思,送给女伴的鲜花和礼物都是林颂交代安排下去。林颂见多了或是娇羞或是惶恐的反应...

《身为白月光的妹妹沈行洲顾时念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果不其然,话一出口,沈行洲的脸色一沉。

“理由?”

“顾小姐说是有家事要处理,买了去纽约的机票。”林颂一五一十地汇报着自己得来的信息。

家事?沈行洲低着头若有所思。

“我查了顾小姐前几年的行程记录,她过去多是从国内飞纽约或亚特兰大,然后转机到罗利的学校。”林颂继续道。

听到这,沈行洲抬头,漫不经心地扫了林颂一眼。

林颂心里一惊,立刻噤声。沈行洲眼里的警告太明显,他立刻意识到他查顾时念行程这件事惹了沈行洲不满。

沈行洲谨慎,凡是近身的人都会让林颂把对方的底细翻个底朝天。但这次是他自作主张了。

林颂打起了精神,他要重新评估顾时念在沈行洲这里的地位了。

沈行洲从不在这些琐事上花心思,送给女伴的鲜花和礼物都是林颂交代安排下去。林颂见多了或是娇羞或是惶恐的反应,顾时念的反应超出他的意料。

“林助理,我不喜欢翡翠,太老气。”

他想到某天在公司走廊里碰到顾时念时对方笑着对他说的话。

她不在意这礼物是谁花的心思,只要送到她的心坎上,她就开心。

于是顾时念看中喜欢的东西,都会发给林颂,林颂会在下次沈行洲约会时替他准备好。

虽说一次比一次贵,但一来二去的,林颂反倒觉得轻松不少。

“沈总,要不……我问问顾小姐?”林颂迟疑着开口。

“幕山科技的进度到哪了?”沈行洲话头一转。

“已经到产品参数调研阶段,所有的数据都按照产品标准的要求执行。”

这是沈行洲控股的一家人工智能科技公司,最近几年发展势如破竹,在明年也会作为仿生假肢的合作商之一参与研发,甚至介入生产和销售。端看沈行洲想做到什么程度。

除了沈行洲,沈承砚也忙得脚不沾地。他最近焦头烂额,合作多年的供应商老张向堂哥投诚,直接给他来了一招釜底抽薪。

容致集团有电子产品业务,设计、研发、制造,都在沈承砚手里。老张是供应链上最重要的一环,现在他以产能不足为由,把生产合同里约定的部分交付完了,便不再与容致集团合作了。

沈承砚最近忙着考察新的供应商,今天一大早出门,一忙就到了下午,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好不容易歇下来,他随便吃了几口三明治,拿着烟到了露台。

他很少抽烟,但最近实在上火,又不能借酒浇愁。

看了眼手机,他估计顾时念快到机场了,正要打电话,身后却突然出来一道女声。

“沈总。”

“方总。”沈承砚见到来人,把手里的烟灭掉。

“沈总出来放风?”方星诺开着玩笑。

“刚回来,出来吹吹风。”沈承砚笑笑。

天寒地冻的出来吹风?方星诺也跟着笑笑,没拆穿他。

“我跟公司技术部的人一起过来,他们讨论技术上的东西,我听不懂,出来走走。”

“这里风大,方总去我办公室坐坐?”沈承砚见她外套单薄,于是开口说道。

方星诺正要进去,见沈承砚这么说,便笑着应下。

“还没恭喜方总,京市医院的招标,方总是独一家。”沈承砚说道。

“沈总过奖,”方星诺笑了笑,“这次中标也是我们运气好。”

这种话不必挑明,沈承砚也只是客套一下,等门外的人送上热咖啡,跟方星诺聊起了最近业内的几个大项目。


顾时念对洲际酒店的餐品很满意。

人少,品质好,种类多。

“这里平时卖的很贵,我也就借这种机会薅薅公司的羊毛。”方晴许心满意足地放下手里的刀叉。

一顿饭两三千的价位,对她来说属实没有必要了。这也是她为何刚才催着顾时念赶紧走。错失这一顿美味,下次不知是何年何月了。这种盛事并非常有。

“客户开始入场了,我们出去吧。”方晴许时刻关注着群里的消息,见顾时念也吃饱了,于是开口询问。

与对方的松弛感相比,她太紧绷了。方晴许羡慕地心想,原谅她没见过世面,这种场合来得都是大佬,她生怕行差踏错,让自己这令人艳羡的职业生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你先去,我去洗手间补个妆。”顾时念对着手机照了照镜子。

等方晴许走了,她拎着手包往洗手间走去。

今天来的人很多,大公司来联络感情,小公司来寻找商机,不晓得会不会遇到熟人。顾时念晃悠着手里的包包,漫无目的地想着。

“真搞不懂你,沈行洲那种人有什么魔力,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一道清亮的女声带着抱怨。

“你管这么多,补好了没?”温柔带笑的女声响起。

“他唯一的优点就是有钱了,你又不缺钱。”清亮的女声继续道。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

“可是他玩得那么花,你受得了?”

“不重要。”沉默良久,温柔的女声说道,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只要他能看见我就够了。”

“拜托!叶大小姐,你不要这么卑微好不好!”清亮女声的语气里带上了不可置信和恨铁不成钢。

“好啦,快走啦,我哥还在等我。”温柔女声好声好气地催促。

“这就好了,走吧。”

两人说说笑笑走了出来。

等摇曳的裙摆消失在转角,顾时念才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她可没有在偷听。

这两人说话也不避着人,她是光明正大地听。

顾时念到现场时,交流会已经开始。

她一眼看到了刚才的两个女生。

无他,叶家千金看着在台上演讲的沈行洲,目光灼灼,让她很难忽略。

是块肥肉!

晚宴上,顾时念打发了几波搭讪的油腻男。

但总有人看不清眼色,面对她的冷眼锲而不舍。

“抱歉,这杯我代她喝了。”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那哪能呢!沈总,打扰您二位了,我自罚一杯!”油腻男转头,见是沈行洲,讪笑着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便匆匆离去。

“谢谢沈总。”顾时念面露感激。她刚才跟着总监应酬,几杯酒下肚,两颊微红,看向沈行洲的眼神越发迷离。

“顾小姐稍作休息,待会儿结束了让司机送你回去。”沈行洲再次开口。

“谢谢沈总。”顾时念倦意上头,谢过后便往旁边洽谈处的沙发走去。

今天是商务活动,顾时念没有穿得像往常一样穿着随意。她穿着剪裁得体的阔腿长裤和高跟鞋,与过去几次牛仔裤小白鞋相比,多了几丝成熟的韵味。

“走吧。”沈行洲收回视线,端着酒杯往前走去。

散场时,顾时念在角落里,撑着脑袋看沈行洲等一行人把宾客送上车。

“顾小姐,车子在外面了。”林颂走过来说道。

“麻烦林助理了。”顾时念起身,跟着林颂往外走去。

酒店有代驾服务,今天会把她的车子送回公司。

“顾小姐请。”林颂打开后车的车门。

见到里面坐着的沈行洲,顾时念微微一愣。

“我们顺路。”沈行洲道。

这个方向过去,确实顺路。顾时念点点头,坐了进来,跟沈行洲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沈行洲晚上被灌了不少酒,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车子里一时沉默下来,只有司机拨转向灯的声音。

沈行洲正想着跟今天的几家龙头企业有没有进一步合作的机会,肩头突然一沉。

顾时念眼皮越来越沉,脑袋也越来越沉,最终迷迷糊糊靠在了沈行洲的肩膀上。

他没有防备,手下意识地按在了顾时念的头上。

手掌在接触到她头发的瞬间,动作轻了下来。

两人这会儿距离很近,近到女人的鼻息甚至穿透了他的衬衫,喷在了他的胳膊上,烫得他浑身发热。

沈行洲放松地倚在靠背上,嗅着发丝上不属于自己的馨香。

林颂偏头看着窗外,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事情。

经过一处减速带,车身颠簸了一下,顾时念的脑袋晃了晃。

她动了动,就在沈行洲以为她要醒来时,她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两只手也顺势挽上了沈行洲的胳膊,虚虚地搭在他手臂上,看上去再顺手不过了。

想来她没少这样抱过沈承砚。沈行洲心生不悦。

从来没有女人在他的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似乎是在挑衅他的想法,顾时念手机在包里开始振动。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见两人这般亲密的坐姿,似是还没从睡梦中清醒。

手机的振动停了,没等她开口,对面的人又催命一样拨了过来。

“承砚哥,我快到家了。”她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和慵懒。

电话那头,沈承砚不耐烦地把靠近自己的这个毛孩子推远。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耐着性子又问。

前两天铃铛一直流鼻涕,顾时念网上搜了下,越看越害怕,好像小奶猫离死不远了。于是她着急忙慌带着铃铛去了医院,病毒感染,要在医院观察几天。

今天宠物医院打电话来,通知她可以把铃铛接走了,她担心今天忙到太晚,便拜托了沈承砚把铃铛接回家。

“快了,你到家了?”声音里带着不加防备的柔软。

林颂用余光瞥见沈行洲的脸色黑了几度,更是大气不敢出。

“别蹭了!”沈承砚抖了抖西装外套,择下来几根细细的白毛,用脚把铃铛又推远了一点。

“猫送回来了,走了。”说完,他挂掉电话,拿起西装往门外走去。

铃铛紧随其后。它刚从陌生的地方回家,黏人得紧。虽没见过沈承砚,但出现在自己的地盘,就是自己人!

“你别出来,等你妈回来。”沈承砚弯腰把铃铛往里推。

琢磨了一下顾时念的态度,他又对着喵个不停的小话唠补了一句:“也许等会儿你爸也回来了。”


教练已经等在了门口,他刚想伸手,却见老板已经先他一步扶着顾时念下了马。

教练退后几步,等顾时念站稳,才上前接过沈行洲手里的绳子牵马离开。

“吃点东西,吃完我们回去。”沈行洲道。

马场里有餐厅,简单吃过午饭,顾时念又跟Lucky玩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跟着沈行洲上车往九樾湾去了。

“Lucky真聪明,如果可以养在家里就好了。”顾时念靠过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沈行洲说着。

刚才她踩在水上,险些滑倒,Lucky几乎是同时往前猛冲一下,似乎也在担心她、想过来做她的肉垫。

等她跟Lucky道了再见,Lucky也扬了扬前蹄。它对这个名字毫无挣扎地就接受了,顾时念第二次摸着它的背叫Lucky的时候,它似乎已经知道这是在叫它了,于是侧头回应。

“马通人性。”沈行洲回着消息,听顾时念讲完这一大串,才简短回应。

顾时念见他这明显没在听的样子,眉头微蹙。

她第一次被这样敷衍。

可翻着手机里的照片,顾时念又把这点不愉快忘干净了。

她兴致勃勃地看着屏幕上的Lucky,圆圆的眼睛,干净澄澈,充满信任,像极了记忆里的那一双。

回去的路上畅通无阻,没多会儿就进入了九樾山庄的地界。

顾时念羡慕地看着远处的湖面,她一直想要一栋在海边的房子。日升日落,潮涨潮歇,每天过得安稳又自在。

冬天,天黑得早。还没到傍晚,太阳已经快下山了,落日的余晖在水面上被揉碎,带着橙红色的热烈和张扬。

“到了。”沈行洲下车,打开车门等顾时念下来。

九樾湾占地面积很大,司机一直行驶到了别墅的正门口。

“背你进去?”沈行洲看了眼她的腿。

“不用。”顾时念扫了眼车外垂手而立的两排人,想也不想地开口拒绝。

沈行洲揽着她的肩膀往里走去。

“沈总,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一位面容和蔼的中年女士上前说道。

她的发髻一丝不苟,脸上虽笑着,眼里却透着凌厉,介于年轻和年长之间,看不出年纪。

“嗯。”沈行洲点头,带着顾时念踏入大门。

“顾小姐,这是给您准备的拖鞋,您试试看合不合脚。”女人笑着把一双崭新的室内拖鞋放在顾时念脚下。

“换洗的衣服也准备好了,在楼上客卧,我带您上去。”女人继续道。

“把衣服拿到主卧来。”沈行洲说完,带着顾时念往楼上去了。

女人一怔,接着又回过神来。

“是,沈总。”

顾时念好奇地打量着一路上的装饰。别墅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极尽奢华。

大厅里随意挂着的壁画,看着眼熟,应当也是出自名家之手。

顾时念恶作剧地想,沈行洲该不会买复刻品吧!

等她吹干头发出来,新的衣裙已经送到了,一起送过来的还有消炎的药水。

“我看看。”沈行洲拉着她坐下,拉开她浴袍的系带。

“红了。”顾时念按住他的手,可怜巴巴地控诉。

刚才热水淋下来,痛得她一激灵。

沈行洲一手抱着她,一手拿了药,把她放在床上,不由分说地扯开浴袍。

“嘶!”伤口被他手指一碰,顾时念打了个哆嗦。

“这么娇气?”沈行洲调笑着,拿出了消炎药水。

棉签沾满了药水,在伤口上轻轻擦过,又凉又痒,微微刺痛。


顾时念犹豫了一下,跟在沈行洲身后走进他的办公室。

“顾小姐才来多久,这就开始加班了?”说着,沈行洲拿了瓶水递过去。

“真没想到。”顾时念叹了口气,放松地倚在沙发上,看着坐在一旁的沈行洲,“沈总最近很忙?”

“跟承砚一样,闲不下来。”沈行洲揉了揉眉心,舒展地靠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深色的牛皮。

顾时念饿着肚子,一口接一口地喝水。

她的晚饭什么时候才来!

林颂的动作这么慢!

沈行洲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眼前的女人。

眼尾微微上翘,睫毛扑闪扑闪的,卷翘纤长。她的鼻梁笔挺秀气,樱唇红润,带着刚被滋润过的光泽,诱人一亲芳泽。

上身香槟色的真丝衬衫,宽松贴身,遮不住胸口的丰盈。

沈承砚好狗运。

他暗自思忖,他这堂弟当年在那场绑票中死里逃生,自己心爱的姑娘没了,却还留下这样一个尤物。

当年的绑架案闹得沸沸扬扬。绑匪是惯犯,他已经用同样的手段勒索了三家,但对方没那么好命,钱到手时,人早已没了命。

沈承砚是他做的最大的一笔生意,同样也让他马失前蹄。

沈行洲掩去眼里的惋惜。如果当初被这亡命之徒得手就好了,今日他便无需这般大费周章。

“承砚没给顾小姐安排住处?”沈行洲再次开口。

沈承砚住在澜萃庭,离公司不远的高档楼盘,顾时念却住在这样逼仄的小胡同里,让他心生好奇。

沈承砚不像这么小气的人!

现下听他这么说,顾时念便知沈行洲误会了,正要开口,门口传来了动静。

“沈总,顾小姐。”林颂敲门进来,手上拎着打包的晚饭。

他刚才走到一半,收到沈行洲的消息,虽不解但也照办了。

放下手里的东西,林颂便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

“尝尝看,这家味道还不错。”沈行洲绅士地把顾时念的那份拿出来,推到她面前。

“谢谢沈总。”顾时念接过来大快朵颐。

沈行洲是个会享受的,晚上的加班餐没有因为错过了饭点就草草了事。

“顾小姐最近还习惯吗?”沈行洲吃过饭,收着桌上的碗碟问道。

“有些地方我看不懂,太专业了。”顾时念惆怅万分。

“慢慢来,别着急。”沈行洲难得好心。

有些事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顾时念一个新人,级别却比某些老员工还高。他不懂沈承砚的想法。

欲速则不达,顾时念现在这般吃力就不难理解了。

“九点了,让林颂送顾小姐回去。”沈行洲看了眼时间。

“谢谢沈总,我今天开车过来的。”顾时念笑着起身。

“路上注意安全。”沈行洲见她如此,不再多言劝,开门示意林颂送客。

林颂目送顾时念离开,转头往电梯去了。

到了副总裁办公室门口,门开着,沈行洲站在落地窗前若有所思。

“沈总。”林颂敲门进来。

“顾小姐已经开车离开了。”

“下周的技术交流会,市场部什么安排?”沈行洲身形不动,开口问道。

“听说市场部的人都会出席。”林颂回道。

沈行洲提到的交流会,容致历年都是作为发起方和主办方,邀请各家医疗企业分享业内最新的技术和发展趋势。

他在四年前强势夺得了对医疗业务的控制权,这几年更是不断扩张商业版图,靠雷霆手段收购了几家有技术专利的小公司,虽行事被一些股东诟病,但对方面对在沈行洲手下逐年攀升的市场份额和利润也不得不闭上嘴。

沈行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点点头,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

林颂微微躬身,转身退了出去,不忘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沈行洲和沈承砚现在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和,但林颂自认为了解自家老板,这次海外项目铩羽而归,他必不会对幕后之人心慈手软,届时便不知是何光景了。

转眼到了技术交流会这天。

会议室和晚宴已经筹备了很久,顾时念只需和方晴许一起做个吉祥物即可。放眼全场,两人是最轻松的。

交流会的地点在自家的洲际酒店,总监再三叮嘱过两人别迟到,急火火地带着几个得力干将开车直奔酒店。

他们到现场还有不少事要忙,没这么轻松。

“时念,我们去酒店吃午饭吧?”方晴许眼看着快到点了,顾时念还在位置上不急不忙,忍不住开口催促。

她们资历浅,即使没事干也要假装忙碌,更何况现在只有她两个闲人。

“酒店的午饭好吃吗?”顾时念关上电脑,扭头问她。

“有自助餐,今天不对外接待。”方晴许道。

“走吧,我开车去。”听她这么说,顾时念拿起手机,晃了晃手包里的车钥匙。

“走!”方晴许披上外套,跟着顾时念往外走去。

顾时念开的是一辆宝马,五十万上下,中规中矩,属于普通人家也买得起的价格。

方晴许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愣是没搜寻到一点关于顾时念家庭的信息。

两个人闲聊时很少听她谈到家人,她只知道顾时念不是京市本地人,但在这里有房子。平时顾时念的吃穿用度并不奢靡,常背的包包不过几万块,属于她稍微攒一攒钱也能买得起的程度。

她是本地人,在京市也是小康人家,最近父母心疼她通勤辛苦,一家三口也在看车。宝马他们也考虑过,只是稍微选配一下就超预算了,一家人还没最终下定决心?

“这个车贵不贵?”方晴许摸着手下的皮质座椅,她感觉比店里试驾的更舒服些,落地的价格就不好说了。

“家里人给买的,我没问。”顾时念熟练地发动车子,往洲际酒店开去。

“时念,你自己住吗?”方晴许突然想到顾时念抱怨过几次周末天气不好,没有饭吃。

“对。”

“你有亲戚在京市?”

“算是吧。”顾时念笑笑。

有还是没有?方晴许见她这么说,不再刨根问底,拿出手机开始看群里前线传来的情报。

“沈总已经到了,他看上去好严肃。”方晴许把照片放大,嘴里嘟囔着。

“是吗?”顾时念笑笑。

“悄悄跟你说,我们都喜欢小沈总,大沈总真的太吓人了。”方晴许想到了沈行洲不怒自威的脸,夸张地拍了拍胸口。

那眼神看过来,压迫感极强,不用对方开口,她心里已经在疯狂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观沈承砚,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深得人心。

顾时念想到了沈行洲冷硬的下颌线。

让她更加好奇他失控的模样,是不是还像这般端着架子。


“铃铛,想不想妈妈?”顾时念抱着铃铛亲了一下,握着粉红色的小爪子跟它说话。

猫粮和水都用去了一半,顾时念收拾好猫砂盆、给铃铛开了个罐头,便去了主卧。

只是想到沈行洲温热的气息和热烈的亲吻,顾时念有些不舍。

她揪着被角,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出奇。

沈行洲啊……

林颂不知道怎么过了个周末,老板的感情风向标180°大转弯。

甚至都不是一个周末,明明周六两人还如胶似漆。

他想不通,但老板的命令必须执行。他从办公室出来,命人调查顾时念这段时间的行踪。

等林颂关门出去,沈行洲的脸色阴沉下来。

他隐隐感觉有些事情已经脱离了掌控。顾时念一个势单力薄的孤女,她身后只有一个沈承砚。如果沈承砚放弃她,她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沈行洲的吐了口浊气,拿起西装外套往外走去。

今天是容致集团和远景科技的签约仪式,沈行洲和叶图南分别率自家高管出席。

仿生假肢这个项目在业内备受瞩目,如果研发成功投入市场,这将彻底改变国内假肢矫形的现状,提高肢体残疾人的生活质量。

他们有生之年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去奔跑,去冲浪,去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情。

沈行洲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无利不起早,他早就看中了这片广阔的市场。现在他要争夺的是作为行业龙头的定价权。

顾时念盯着台上西装革履的男人,开始神游。

如果沈行洲和叶家联手,他把容致集团收入囊中不在话下。沈承砚在同龄人中也很优秀,但他坏就坏在下限太高。

作为一个生意人,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叶图南和沈行洲都是人中翘楚,两家领军人物都看好的项目,重要程度不言而喻。等这个项目启动,沈行洲在董事会中的地位会更高。

签约仪式刚进入尾声,各家媒体和资讯号的新闻稿已经发出去了。

顾时念悄悄打了个哈欠,终于捱到结束,她跟在总监身后,随着人群里往外走去。

身后有人快走了几步,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肩膀。

她没有防备,穿着高跟鞋一个趔趄,往一边歪倒。

完了!

顾时念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接着不假思索地拽住了旁边人的衣袖。

预料中的难堪没有到来,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身体。

“小心!”头顶上传来一个醇厚低沉的声音。

顾时念顺着那人的力道站定,见叶图南含笑看向她。

“谢谢叶总。”她惊魂未定。

“对不起!”罪魁祸首——那个撞到他的男人站在一旁满脸歉意。他着急出去,没看路,意识到撞到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好在叶图南落后了一步,正好在旁边接住了她。

“没事。”顾时念冲男人笑笑,又转头看向叶图南,“我先过去了,叶总,待会儿见。”

签约仪式结束之后还有晚宴,不出意外,他们还会再碰面。

叶图南点点头当作回应,继续与顾时念身后的人热络交谈。

不远处,沈行洲脸色阴沉,眉眼之间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被他尽收眼底。

他忘了顾时念被他钦点参与到这个项目当中了,今天在现场看到这女人,他才想起来。现在让老刘换人,恐怕动静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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