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当天,直接买上了去深市的火车。
拿着包袱,直接踏上了前往深市的列车。
沈从墨,沈一弦,沈一柱,这次,我都不要了。
*没几天,李华年在沈从墨和两小只的精心照顾下出院了。
出院那天,路过友谊商店,沈从墨突然停住。
进去买了一盒巧克力,还有一条丝巾。
“从墨哥哥,我不喜欢这条丝巾,你换个颜色嘛。”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牌子巧克力,从墨哥哥,你真好。”
沈从墨愣了一瞬,却意外地反驳她:“这是给你姐姐买的,你姐姐适合这个颜色的丝巾,她也喜欢吃这个巧克力。”
李华年刚要伸出去的手瞬间僵住。
“上次你和你姐姐那件事,她受了不少委屈,她毕竟是我妻子,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的。”
“而且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照顾你,她都没有闹,该给她点补偿的。”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给你钱票你自己买吧。”
说着便把巧克力和丝巾装进了包里。
可当沈从墨回到家,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我,就问起了他妈妈。
“婉仪不是早都出院了,她人呢?”
“就前些天见了一面就没回来过啊。
那个死婆娘,自己孩子都不顾了。”
沈从墨赶紧跑到卧室。
房间里我的衣服已经空空荡荡,完全看不出任何生活痕迹。
床上摆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个卡片。
“我们离婚吧,沈从墨祝你们一家四口幸福。”
他双手不断颤抖,拿起了文件。
他看了又看,拿起来又不自觉放下去。
似乎不太相信这是真的。
可文件最后确实赤裸裸躺着我们俩的名字。
他突然想起李华年趁他醉酒的时候哄骗他签了一份文件。
没有想到竟然是离婚协议。
他愤怒地一把掐住李华年的脖子。
“谁让你这么擅自做主哄骗我签离婚协议的!”
沈从墨红了眼。
“爸爸坏,放开小姨。”
两小只哭着拍打着沈从墨的裤腿。
他妈妈也慌着过来阻止。
“那土包子走就走了,走了更好,不正合你意吗,你可以和华年领证了啊。”
他突然暴躁起来,指着俩小只道:“那是生你们的妈,你们以后看不到了!”
沈从墨跑了出去,他想打听我去了哪里。
可是他突然发现我在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
自己亲生儿女和婆婆都不待见。
沈从墨抱头蹲在了地上。
“李婉仪,你去了哪里啊。
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吗?”
突然想起我总是去摆摊,一路打听来到了摆摊的地方。
“呦原来婉仪那丫头有对象啊,天天不顾风雨地摆摊,还想着给她介绍个对象呢。”
“婶子,你知道婉仪去哪了吗?”
“啥子?
去哪了?
那丫头每天除了摆摊卖东西,就是在这家那家干活,这几天没来,我们也不知道去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