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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深深无复还全文

吴锦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我仅剩不多的自尊践踏在脚底。他若在意我分毫,又怎会送我与往日一模一样的朱钗?若是从前,他如此轻怠于我,我必要闹上他几回,只叫他好好记住教训,等着他哄我宠我。如今懒得在意了,又怎会哭闹?燕北祁更靠近些,握住我的手,笑着说,“收起来做什么,往常不是总闹着要夫君为你簪上朱钗?”一抹似有若无的桂花香飘来,那是女子惯用的香,我怎会闻不出。可惜我自小对桂花过敏,从来不用。燕北祁知道这个,就从不让下人将桂花靠近我的院落,甚至为我敲打过全府上下,谁也不许用桂花香。如今燕北祁身上竟飘着这抹桂花香,与早上吴锦容身上的香像极了。想来我的夫君与吴锦容已经亲密到互染沉香的地步了,又何如何想起来我桂花过敏呢?我抿了抿唇,并不欲跟他多说什么,正要将账册交给他。...

主角:吴锦容燕北祁   更新:2025-01-09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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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锦容燕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秋意深深无复还全文》,由网络作家“吴锦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我仅剩不多的自尊践踏在脚底。他若在意我分毫,又怎会送我与往日一模一样的朱钗?若是从前,他如此轻怠于我,我必要闹上他几回,只叫他好好记住教训,等着他哄我宠我。如今懒得在意了,又怎会哭闹?燕北祁更靠近些,握住我的手,笑着说,“收起来做什么,往常不是总闹着要夫君为你簪上朱钗?”一抹似有若无的桂花香飘来,那是女子惯用的香,我怎会闻不出。可惜我自小对桂花过敏,从来不用。燕北祁知道这个,就从不让下人将桂花靠近我的院落,甚至为我敲打过全府上下,谁也不许用桂花香。如今燕北祁身上竟飘着这抹桂花香,与早上吴锦容身上的香像极了。想来我的夫君与吴锦容已经亲密到互染沉香的地步了,又何如何想起来我桂花过敏呢?我抿了抿唇,并不欲跟他多说什么,正要将账册交给他。...

《秋意深深无复还全文》精彩片段

将我仅剩不多的自尊践踏在脚底。

他若在意我分毫,又怎会送我与往日一模一样的朱钗?

若是从前,他如此轻怠于我,我必要闹上他几回,只叫他好好记住教训,等着他哄我宠我。

如今懒得在意了,又怎会哭闹?

燕北祁更靠近些,握住我的手,笑着说,“收起来做什么,往常不是总闹着要夫君为你簪上朱钗?”

一抹似有若无的桂花香飘来,那是女子惯用的香,我怎会闻不出。

可惜我自小对桂花过敏,从来不用。

燕北祁知道这个,就从不让下人将桂花靠近我的院落,甚至为我敲打过全府上下,谁也不许用桂花香。

如今燕北祁身上竟飘着这抹桂花香,与早上吴锦容身上的香像极了。

想来我的夫君与吴锦容已经亲密到互染沉香的地步了,又何如何想起来我桂花过敏呢?

我抿了抿唇,并不欲跟他多说什么,正要将账册交给他。

下人惊呼而来,“将军不好了,吴小姐晕倒了。”

燕北祁忽的站了起来,动作太急,撞到了桌子,碗筷碎了一地,飞溅的碎瓷弄伤我的手。

他却丝毫不觉,头也不回便走了。

绿意气得直跺脚,“小姐!

将军他……”我平静地看向绿意,她很快止住了话,只不过满脸的愤慨仍压不住。

“绿意,我想睡会儿。”

刚上床榻,燕北祁便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你为何故意在海棠苑种那么多海棠,是要锦容日日夜夜看见那些海棠,好宣誓主权,让她难堪吗?”

说着,径直将我从榻上拉起来,不顾我那只受伤的手便要将我拉出门去。

“你这就跟我去给锦容道歉。”

我用尽力气将他的手甩开,而后自己站不稳也摔倒在地。

燕北祁对我怒目而视,“沈秋意,我当真是错看你了,为何变得如此恶毒?”

这一摔,我只觉眼冒金星,小腹下坠似的疼痛。

“小姐!

您没事吧!”

绿意红着眼将我扶起,“小姐,您脸色怎么这么白,可是摔到哪儿了?”

我摆摆手,让她下去。

随后看向燕北祁,“你可知海棠苑种有多少株海棠?”

燕北祁被我问得一愣,没等他回答,我自问自答:“一百八十一株。”

我与燕北祁定亲后,燕北祁亲自为我建造院落,取名海棠苑。

为迎我进门,亲自在后院栽了八十一株海棠。

寓意从订亲到成婚的九九八十一天,每一株海棠,都是他娶我入门的期盼。

他愿与我长长久久,同睡一榻直到白头。

成亲那一日,他醉醺醺地诉说着这些情话,发誓要爱我护我一辈子。

所以他未归家的日子,我也许他百株海棠。

可燕北祁此刻眼里的犹疑告诉我,他已将成婚时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净。

可笑的是,我竟靠着他酒后那不能当真的只言片语苦苦挣扎多年。

无论管家多累,婆母如何为难我,我也未曾有怨言。

既如此,本不该与他多言。

可我此时又偏生出那些许不甘来,明知答案,还是要问,“将军可知,百日之期已到。”

燕北祁一愣,喃喃道,“竟如此快么……”我嗤笑,原来他意犹未尽。


见我皱眉,并不答他,姜子墨倒是会给自己台阶下,“我们也相处了些时日,也算是朋友,总不能如此生疏,我叫你阿秋你不介意吧?”

还没等我张口,这人又说,“想来你是不会介意的,像你这般大方疏朗的女子,怎会拘此小节?”

我并不接他话茬,转而道,“新泡了一壶茶,来请姜公子品一品,不知姜公子可有兴致?”

姜子墨眼睛弯了弯,“阿秋亲自来了,我怎会拂了你的意,快快进来。”

果然,姜子墨这船上布置十分高贵雅致,我也算见识过不少富贵人家的排场,倒还真比不上姜子墨。

“姜公子这船很不错。”

“叫我阿错。”

姜子墨一派疏朗闲适,我却疑惑,“错?”

他笑着解释,“是我的小名。”

我并未回应,坐下倒茶。

“这茶是我父亲让人从横县送来的茉莉花茶,清香宜人,姜公子尝尝?”

姜子墨也不客气,端起茶来一饮而尽,“好茶。”

我小声啧了声,暗骂,“暴殄天物。”

姜子墨轻笑出声,“阿秋可是在骂我?”

随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刚才正好渴了,这次我定好好品品阿秋的茶。”

“不知阿秋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一定喜欢在下这样的吧?”

“噗!”

我正思索怎么从他口中套话,看看他究竟是何来历,谁知他却语出惊人,惊得我一口茶都从口里喷了出去。

偏偏姜子墨就坐在我对面,脸上尽是我的喷出的茶水。

这人眼看着也不恼,脸上的茶水也不擦,一动不动地撑着腮帮子眉眼含笑地盯着我。

盯得我浑身发毛,将帕子递给他,“抱歉,快擦擦吧!”

谁知这货擦完,竟直接将手帕塞进自己怀里。

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登徒子。

他却也十分理所当然,“帕子脏了,我回头洗洗再还给阿秋。”

说着,神色便有些正经起来,“阿秋来找我何事?”

我的思绪也扯了回来,“不知姜公子此行目的何处?”

“阿秋所在,便是我此行的归宿。”

这人正经不了一会儿,便又开始说胡话,气得我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姜子墨见好就收,“此行乃替我家父寻一味药,我其实也不知道目的地在何处,只是沿路打听,若有一天能寻到那药,便回去了。”

我拧了拧眉头,追问,“寻的什么药?”

“相依草。”

我歪头想了想,这药我倒是闻所未闻。

若他是为了寻药,想必必定是着急回去救人,可为何他看着不疾不徐,每日不是晒太阳,就是跟着我和陈罗宇闲逛?

硬是绕了好些圈子,仍是没有从姜子墨嘴里套出他的真实身份。

反倒是我,赔了一壶茶,跟姜子墨东拉西扯半天。

不过他看着年纪轻轻,学识倒是广博,天文地理无一不知。

倒也算聊得不错,我心中竟生了若他对我们此行无害,倒也能交一交朋友的想法。

正在此时,小人着急忙慌地在外头叫唤,“小姐不好了,燕将军他吐血了,但他谁也不让碰,只要小姐你过去!”

我眉头一蹙,燕北祁又搞什么幺蛾子……
去姜子墨那儿,脑子里还有绿意胡闹说的那些话。

弄得我脸色发热,看向姜子墨时都有些不自然。

忍不住回头瞪了一眼绿意,这丫头却浑不在意地吐了吐舌头。

陈罗宇歪着身子躺在软榻上,一点也没跟姜子墨客气,一口一个点心。

“诶,你还别说,姜兄你这的点心还真好吃,小爷我在京城吃了这么多家酒楼的点心,都比不上你这个。”

我也点头,的确好吃,忍不住多吃了几块。

姜子墨从善如流,竟十分自然地给我递了一杯茶,看着我笑,“温度正好,可以直接喝。”

还真是如绿意所说,这家伙确实长得十分好看,笑起来更好看了。

又想起绿意的那些话,一时脸热。

思及此,才反应过来我竟将绿意那些胡话听进去了!

脑子里竟时不时闪过一些那些话,然后下意识地盯着姜子墨的手指看。

该死的,我猛地摇了摇脑袋,想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

却听姜子墨关切道,“你怎么了?

脸这么红?”

陈罗宇一边吃点心,一边问,“你脑袋抽了?”

我一口茶又忍不住喷了出去,好巧不巧,喷的方向又是姜子墨。

姜子墨愣了半瞬,随即笑起来,“阿秋莫不是喜欢上我了,想给我扔香帕?

次次往我脸上喷茶水?”

我气恼极了,将自己手中的帕子扔给姜子墨,脸黑道,“你快擦擦吧!”

姜子墨却高兴地接了,“诶,这就擦!”

擦完又顺手将帕子收到自己怀里,我瞪大了眼睛,“还我!”

姜子墨笑得十分鸡贼,“不还,若是明天阿秋还来喷我茶水,我没帕子擦怎么办?”

说着,笑得更灿烂,“我倒是不介意阿秋天天来的。”

陈罗宇就算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姜子墨再说什么了,当即蹦了起来,点心渣子撒了一地,“你、你们当着我的面调情?”

“没有!”

我倏地站起来,瞪着陈罗宇,“你别胡说!”

说完,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人了,转身就跑。

也不管身后是谁在笑,跑回舱室内才缓了口气。

不消片刻,姜子墨派人送了一份点心来,竟还搭着几盆青竹。

绿意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模样,笑眯眯地看着我,“小姐,姜公子特地让人给您送了您喜欢的点心,还说着几盆青竹送给您赏玩呢!”

我打开食盒一看,都是我喜欢的那几样点心。

可才一会儿,他怎知我喜欢什么口味?

绿意就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小姐,您吃点心的时候,姜公子可是全程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您看呢!”

我有些惊讶,随即又疑惑道,“他怎知我喜欢青竹?”

这个喜好连燕北祁都不曾知道,我很少告知别人我的喜好。

这世上男子多喜竹,女子都爱花。

我却一直很喜欢青竹,只是身为女子,有些喜好是不能示之于人的,行为稍微出格,就容易被世人判为离经叛道。

绿意摇头,“可不是奴婢说的!”

那姜子墨又是如何得知?


我不知燕北祁是何时离开的,那时我们的船已经在海上了。

又遇到了几片陆地,出访了几个国度。

等到回程,已是第二年的冬天。

我们的船载满了金银珠宝,奇株异草。

途中,船不够,还沿途造船,回程时多了好几艘船。

这一路,颜错始终陪在我身边。

倒是幸运,真让我们找到了相依草。

颜错却并不激动,只是叫人将药送回去,自己仍陪在我身边。

虽然准备充分,船上的吃食却不怎么尽人意。

我胃口不好,眼见越来越瘦,颜错竟亲自给我煮了小食。

奇怪的是,我虽从未见过也从未吃过他做的东西,第一次吃了过后,却很喜欢。

往后总是有意无意冲颜错看,有没有给我准备吃的。

颜错好像从那之后,就开始流连于厨房。

他做的东西新奇,可我总觉得熟悉。

每天巴巴地等着开饭,我竟有些离不开颜错了。

绿意在一旁调笑,“小姐,这是不是就是颜公子口中的‘要抓住一个人,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

我被她问得脸一红,“你少胡说八道!”

接着继续往嘴里塞大猪肘子肉。

回到京城,皇帝来迎。

他身边竟跟着一女子,明媚灿烂。

这两年,皇帝竟娶了新皇后了?

给陈罗宇气得够呛,“姐夫,您真是有了新人笑,忘了旧人哭啊!”

皇帝无语,伸长脑袋看我们身后的堆成山似的木箱子,“你小子给朕闭嘴,这是你侄女。”

陈罗宇惊了,“这就是我姐姐的女儿,我的大侄女,怎么长这么高了!”

原来是京瑶公主,一出生就被一仙道带走修行去了,如今竟又回到了皇宫。

皇帝点点头,看向我,满脸期待,“可成了?”

我道,“成了。”

皇帝大笑,“好好好!

都给朕赏!”

皇帝在京城为我建了公主府,为回江南前,就暂时在这府里住下。

为了封赏我们,皇帝命人在公主府大摆宴席。

许多官员都上门贺喜,镇北将军府并未来人,只是送来了贺礼。

提到镇北将军,众人皆是唏嘘,燕北祁在上一场征战中失去了一条腿,如今再没有上过战场。

只是听说镇北将军府后院十分不安宁,将军夫人自成婚时被狗咬了,精神就不太正常。

与后院十多个侍妾每日骂架,将军却从来不管。

那些曾与我相熟的世家夫人知道我从前的身份,也不敢在我面前多说,只说了几句便揭过去。

燕北祁没来,可我却隐约瞧见门外有一人被人搀扶着远远望着里头。

我没有走出去,只是吩咐人将我在颜错那儿学来的轮椅送到镇北将军府。

在京城呆了半月,便下江南。

原来颜错早打通了父亲母亲的关系,两老催着我们回去成亲。

婚后第二年,我生下一个冰雪可爱的女儿。

镇北将军府送来一把十分别致的平安锁,颜错看了吃味极了,我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脸,“不是说想要一对女儿?”

颜错倏地眼睛亮了,一下将我横抱起放在榻上,“为夫这就来。”

(正文完)
我看得眼花缭乱,一个头两个大,偏父亲母亲隔半个时辰就遣人来问进度。

搞得我更头大了。

我这边进度全无,陈罗宇倒是与一俊俏小郎君看对了眼。

不过是他单方面的,人家只以为他跟自己投缘呢。

自那之后,陈罗宇就每天带着那小郎君一起出双入对,十分快活。

父亲母亲看得眼热,又拿出黄金百两,放出话去,势必要替我寻到世上最好的儿郎。

于是到我家相看的男人更是在门外排起了长队,正当我看男人看得都快生理不适时,却不知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来人是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人,那通身的气派,即使穿着素白的衣裳也难以遮掩。

他就坐在堂上,父亲母亲坐在下首,面上少见地恭敬。

我去时,父亲母亲立即站起来提醒我行礼,我还未动作,男人便摆了摆手,“沈姑娘坐吧。”

我不认识他,却认得他身边站着的白面侍人。

这人不就是当日来将军府宣旨的大太监?

我本来已经粘上凳子的屁股立即弹起来,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

“民女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失笑,只说,“不必多礼,朕此番微服私访,路过江南,便来看看。”

我挑了挑眉,这位天家竟如此平易近人?

虽说也跟燕北祁进过宫,但身为女眷也只是远远地看一眼,接着就跪下去了,压根看不清皇帝的长相。

原来皇帝年近四十看起来还这般年轻。

父亲母亲虽然富可敌国,每天迎来送往,但也没亲自招待过皇帝啊。

我见他们局促,便轻声回皇帝道,“陛下此行,乃是万民之福。”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皇帝微服私访,要保密到这种地步,连当地官员都不接待,跑到我沈家一个商户里做什么?

正想得出神,陈罗宇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姐夫,您怎么来了?”

皇帝一见陈罗宇,便佯装生气地板着脸,“听说你最近又收了个小郎君?”

陈罗宇挑眉,“弟弟这是与人正常交往,姐夫可别听外面胡说。”

皇帝哼了声,又转头看向我,“沈姑娘最近可好?

朕在路上听说了,沈姑娘在招婿?”

“也怪朕当初不知,沈姑娘竟早与燕将军和离了。”

“若早知如此,朕必不会下那一道旨意。”

我却躬身行礼,“多谢陛下关怀,民女感激不尽。”

无论如何,我是要感谢皇帝的,毕竟当初他没有真的应了燕北祁将我贬妻为妾。

至少全了我的体面,为我留了个平妻之位。

即便感激,我此时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皇帝日理万机,怎么有空专程来沈家关心我招不招婿?

又看向吊儿郎当他的陈罗宇,只见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皇帝却语出惊人,“不知沈姑娘看朕如何?”

陈罗宇惊得直接跳起来,“姐夫,您、您您您?!”

其余人也吓得不轻。

我愣了愣,忙起身道,“陛下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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