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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穿越男抛弃后,我成了皇后全局

魏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看着面前被我捅成马蜂窝的魏逸之,大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涌出,我猛地咳出一口鲜血。眼前似乎浮现出师父慈祥的脸庞,我颤抖地想要伸手触摸。却有一阵清风飘过,带走师父模糊的身影,独留我一个人置身于一片血腥中。原来,大仇得报确实很痛快啊。“哐当”一声,匕首被我丢在地上。我笑着拾起琉璃杯,杯中一片澄澈,映出我此时的面容。满脸血污,面目狰狞,像是从修罗场中爬出的恶鬼。我自嘲一笑,正要饮尽,宁长清急切的声音传来:“等等!”我抬眼看去,宁长清疾步奔来,平日里沉静的眼神此刻满是慌乱:“南汐,别喝,你信我,我能稳住朝中局势,你不必牺牲。”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再不见往日的沉稳果决。我笑了,没有丝毫迟疑,抬手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南汐!”宁长清冲了上来,接...

主角:魏郎魏逸之   更新:2025-01-09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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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郎魏逸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穿越男抛弃后,我成了皇后全局》,由网络作家“魏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着面前被我捅成马蜂窝的魏逸之,大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涌出,我猛地咳出一口鲜血。眼前似乎浮现出师父慈祥的脸庞,我颤抖地想要伸手触摸。却有一阵清风飘过,带走师父模糊的身影,独留我一个人置身于一片血腥中。原来,大仇得报确实很痛快啊。“哐当”一声,匕首被我丢在地上。我笑着拾起琉璃杯,杯中一片澄澈,映出我此时的面容。满脸血污,面目狰狞,像是从修罗场中爬出的恶鬼。我自嘲一笑,正要饮尽,宁长清急切的声音传来:“等等!”我抬眼看去,宁长清疾步奔来,平日里沉静的眼神此刻满是慌乱:“南汐,别喝,你信我,我能稳住朝中局势,你不必牺牲。”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再不见往日的沉稳果决。我笑了,没有丝毫迟疑,抬手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南汐!”宁长清冲了上来,接...

《被穿越男抛弃后,我成了皇后全局》精彩片段

我看着面前被我捅成马蜂窝的魏逸之,大笑出声。

笑着笑着,眼泪涌出,我猛地咳出一口鲜血。

眼前似乎浮现出师父慈祥的脸庞,我颤抖地想要伸手触摸。

却有一阵清风飘过,带走师父模糊的身影,独留我一个人置身于一片血腥中。

原来,大仇得报确实很痛快啊。

“哐当”一声,匕首被我丢在地上。

我笑着拾起琉璃杯,杯中一片澄澈,映出我此时的面容。

满脸血污,面目狰狞,像是从修罗场中爬出的恶鬼。

我自嘲一笑,正要饮尽,宁长清急切的声音传来:“等等!”

我抬眼看去,宁长清疾步奔来,平日里沉静的眼神此刻满是慌乱:“南汐,别喝,你信我,我能稳住朝中局势,你不必牺牲。”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再不见往日的沉稳果决。

我笑了,没有丝毫迟疑,抬手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

“南汐!”

宁长清冲了上来,接住了无力倒下的我:“你为何…….”鲜血不断从我口中涌出,我艰难开口:“王爷愿与我做交易,本就是看中此法只需牺牲一人,且对你损害最小,南汐承蒙王爷恩情,如今怎能让王爷为了我平添负担。”

“王爷愿陪我演戏,愿意满足我让魏逸之先坐上皇位的要求,我已非常满足了。”

“我…….我其实最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识人不清,害死了师父,我这种人,怎配活在世上,我本就是该死的。”

“我知王爷怜悯我,想让我活下去,可我想师父了,王爷,你就当我去找师父了吧。”

我再没有力气说话,我无力垂下手臂,闭上了眼睛。

宁长清一瞬泣不成声:“不是怜悯,我…….南汐…….我…….”他说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动了心。

也许是在刚救下乔南汐时,在她身上惊奇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的时候。

也许是在少女向他许下承诺的那个夜晚,他胸腔中快要跳出的心脏。

也许是在刚才她举起琉璃杯的那刻,如潮水般将他笼罩的惊慌与无措。

宁长清一生在失去中长大。

父亲的离去,让他学会了仇恨,乔南汐的离开,让他懂得了爱。

宁长清为遵先皇遗诏,不惜杀害爱妻一事,在朝中闹得纷纷扬扬。

他彻底摆脱了弑皇夺位的嫌疑,先皇派的官员们为感谢他处决刑犯,护皇家威严,也纷纷表示愿意称臣。

宁长清坐上了皇位。

在宁长清治理下的大宋,国库充裕,百姓安居乐业,整个国家一片祥和。

官员们对陛下的治国之术甚是满意,可让他们不满意的是,陛下空置后宫,更是对朝上一封又一封请求添置后宫的折子置之不理。

久而久之,甚至有官员猜测陛下有龙阳之好,偷偷往陛下寝殿塞男宠。

陛下大怒,将那个官员先前干的不合律法的事给朝堂上抖了出来,一条条严格发落。

这下官员们不敢动了,毕竟身在朝中,谁没做过一两件亏心事。

可官员们不理解,既然陛下没有龙阳之好,又为何要空悬后宫,不添子嗣呢?

直到有一日,一位回家探亲的官员撞见了微服出访的陛下。

陛下坐在一座坟前,神情哀痛,口中不知自顾自地说些什么胡话。

原来陛下有个死去的白月光,这才不肯纳妃嫔。

这下官员们放心了,只要陛下有七情六欲,时间久了,总能等到他忘记旧人的那天。

可他们没想到,这一等,就是2年。

庆历37年春,陛下在千阳宫去世,留下遗诏传位给旁系世子。

与传位遗诏一起的,还有两行字。

一行笔力沉稳:“静安寺有一慧净师父,每年需派人去她坟前祭拜,清扫杂草。”

另一行笔迹凌乱,字迹更是被水晕开,看不真切:“我死后,不愿葬入皇家墓地,唯愿埋骨清岗村桃花园正中央墓碑旁。”


她艰难地向魏逸之伸出手:“护卫中有叛徒,他们……他们中有人给我下药,这里不安全,我们快逃。”

魏逸之没有动,他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女子。

“你……”沈浅浅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面色一白,声音骤然增大:“是你,是你下的药!”

她正欲上前,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地,身子不停抽搐,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为……为什么…….”魏逸之笑了,他蹲下身子,抚过沈浅浅被汗浸透的发丝:“是那只狍子,那只狍子血里有毒,你碰了,那毒啊,就会侵入你的肺腑。”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先前你说江山你我共治,可你是公主啊,我只是一个没有皇家血统的外人,到头来,他们还不是只认你一个皇帝!”

“你重用幕僚,却事事不让我知道,你以为你的阴谋藏得很好吗?

我手下之人早就发觉,劝我不要心软,早斩草除根。”

魏逸之踩过沈浅浅,大笑着朝外走去。

“看在同穿越而来的份上,我大发慈悲留你个全尸,可好啊。”

我蹲下身,笑着问面前只剩一口气的女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着她茫然的眼神,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说道:“我是……乔南汐啊,是你先前说要杀死的小尼姑呀。”

沈浅浅的眼睛骤然增大,她死死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着,拼劲最后一丝气力:“魏逸之,她…….”将死之人的最后一声悲鸣很快散在风中,沈浅浅的头无力垂下,眼睛却死死盯着我,不肯闭上,她死不瞑目。

近日宫中出了大事。

有国师夜观天象,言元始天尊弟子下凡,当即起阵,百鸟啼鸣,绕宁王府一日不去,随即断言,此仙人必在宁王府内。

王府内除了我皆是旧人,太监立刻来府,请我入宫,为陛下传授长生不老之秘术。

我行礼应下,似有所感,回头对上了宁王的眼眸。

宁王负手站在屋檐下,下颚紧绷,不知在此看了多久。

见我看来,他很快收回目光,看向了屋外青山。

我有点不明所以,毒杀事宜他昨夜已跟我说过多遍,今日怎么还是如此放心不下。

我随太监上了马车,进了皇宫。

宫殿巍峨,老皇帝一身龙袍,瘫在椅子上。

见到我的那一刻,他坐直了身子,眼神骤然绽放出光亮。

我行了个标准的道礼:“天帝念陛下功德,特许我入凡间延续陛下寿命,愿陛下继续行德,庇佑这一国百姓。”

我走上前去,将一瓶药丸递给太监。

一旁太医吃下后,面露喜色,当即做躬:“陛下,此乃奇药!”

皇帝激动得浑身发抖,他跌跌撞撞跑下楼梯,紧紧握住那瓶药,对他来说,这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我不知道宁王对皇帝有多少恨,处心积虑设下一盘大局,先是杀死他最爱的小公主,致他重病,再让他满怀欢喜亲口吃下致命的毒药,死在最想活的时刻。

我走出宫殿,宁王在外等我。

他一身白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装扮,我被晃了眼,情不自禁地夸了句:“好看。”

宁王笑了,像是春雪消融,给往日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

换新衣,笑意入眼。

大仇得报,当是如此畅快吧。


我藏在心里最深的伤疤,就这么被魏逸之轻飘飘地揭出,成为刺伤我的利剑。

“魏……魏…….”我嘴唇颤抖着,想要质问,想要反驳,却发现所有的话都哽在喉间,只能发出细碎的音节。

魏逸之身旁的女子笑得更大声了:“魏逸之,你看你干得好事,小尼姑久居山上,情窦初开一回却遇上你这么个渣男,被你骗得丢了心。”

“那是她贱。”

魏逸之往地上啐了一口,揽过女子纤细的腰肢,头也不回地往门内走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院子的,只觉得周围都像被一层雾笼罩,看不清,听不见。

雨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我无力跌坐在街头,弯腰紧紧抱住自己。

耳边喧闹声渐渐远去,小贩纷纷收拾起摊位,一柄伞举在我的头顶,截断了细密的雨丝。

我抬眼,撞进了师父带着笑意的眼眸:“傻丫头,我来接你回家。”

十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夜,师父在路边捡回了快要病死的我。

带我入寺,不顾住持阻拦收我为弟子。

教我识文断字,带我诵经礼佛。

哪怕自己活在苦难中,日日被住持排挤刁难,也想尽力为我撑起一把伞,给我一个家。

第二日,我被门外的争吵声惊醒,师父挥舞着扫帚,满脸通红:“南汐是我的弟子,你们谁敢带走她。”

堂主一笑:“慧净,你莫要糊涂,她与男子私通,如此伤风败俗之人,佛门怎么容得下她。”

师父还要争辩,我连忙跑出去拉住她的手,若是惹恼了住持,往后师父在寺庙的日子会难过许多。

堂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第一次见你,便知你命中带煞,长大后必会…….够了!”

师父一挥手,死死盯着住持:“你不就是想赶我走吗?

我走,我走行了吧,我带着我的徒弟下山过好日子去。”

我紧紧握住师父的手,不停摇着头:“不,师父,法会马上就要举行了,你民望高显,定能当选,你马上就可以实现你多年心愿,向天地播撒佛法的种子,普渡众生。”

师父宽厚的手掌覆在我的手上:“南汐,名利皆过眼云烟,我又怎会为了区区住持之位,弃你于不顾。”

夜雨打芭蕉,烛影晃窗寮。

师父起身去院外的药园子修整草药,我守在蜡烛边,思绪飘得很远。

我和师父下山已有两年了,我也渐渐忘却了那荒诞的少女情怀,忘了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雨突然下得急了,一阵风吹开窗户,灌入屋内,吹灭了如豆的烛火,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

我连忙起身去找火折子,却瞥见黑暗中似有什么寒光一闪。

我顿在原地,强压住狂跳的心脏,正欲去分辨寒光的来源。

一道闪电落下,顿时将整个屋子照得明如白昼,也照亮了门扉旁男人狰狞的脸。

是魏逸之!

我不由地向后踉跄几步,脚跟磕在蹬腿上,顿时摔倒在地。

闪电划过,屋内又重归黑暗,男人马靴踩在木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一下又一下,像踩在我的心弦上。

巨大的恐惧感席卷上心头,我慌忙拿起一旁的凳子,朝着声源的方向砸去。

紧接着挣扎地爬起身,往窗户跑去。

我很快够到了窗户边缘,抬脚正欲翻身而过,头发却被人揪住。

我慌忙回头。

魏逸之的脸在幽暗中半明半暗,像是从地域中爬出的恶鬼。

“小尼姑,想跑哪里去。”

魏逸之狞笑着,一把将我拽到地上。

他蹲下身子与我对视:“你也别怪我心狠,谁叫沈浅浅那丫头这么有本事,玩一出狸猫换太子当上了公主,我马上就是驸马爷,她说我告诉你太多事情,未来是会影响我们大计的呀。”

“不…….魏逸之,我向你保证街坊不会出现一点对你不利的流言,你别…….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魏逸之举起匕首,径直朝我刺来。

“砰”的一声响起,有鲜血滴落到地面。

我抬眼看去,师父颤颤巍巍地举着板凳,往魏逸之头上砸去。

“老东西。”

魏逸之嗤笑一声,身形一转,将匕首刺入师父胸口。

“啊!

师父!”

我看着好多血从师父胸口流出,师父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魏逸之一脚踹开。

她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随后魏逸之又冲到师父跟前,抬脚在她脑袋上狠踹:“碍事的死光头,去死去死!”


师父的脑袋血呼啦滋,成了烂泥团。

这撞破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急红了眼,捡起地上的凳腿,疯了般往魏逸之身上砸。

匕首穿过了我的手臂,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只顾着一次次将凳腿往魏逸之身上狠狠地砸。

四周隐隐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

周围邻舍被声响惊醒,纷纷前来探查情况。

魏逸之急了,他迎着凳腿朝我刺来。

凳腿砸下,他的眼睛顿时鲜血淋漓,与此同时,匕首刺入我的小腹,剧烈的痛感传来。

我无力倒下。

魏逸之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慌乱地将我扛在背上,跳窗而逃。

“慧净师父!”

“来人啊,快去叫大夫!”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见几声尖利的惊呼声,飘荡在风中,久久不肯散去。

我好恨,自己识人不明,害了如师如母的师父!

近日京城中有两件稀奇事。

一件是公主结亲,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喜事,可怪就怪在,那进门的驸马,是个瞎了一只眼的。

第二件是宁王迎亲,宁王不近女色,心狠手辣之名在民间广为流传,可却不知从哪捡回个女子,对其动了凡心,八抬大轿,硬是将此女娶回了王府。

茶馆。

我坐在包间中,低头把玩着手中茶盏。

茶水澄澈,映出我的面容。

眉如新月,眼似水杏,赫然是一张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脸。

那夜我昏迷后,魏逸之将我拖到郊外荒山,为掩人耳目用小刀刮花我的脸,将我丢在乱葬岗中,可他没有想到,宁王会在此会面暗卫,发现了只剩一口气的我,将我带回王府。

宁王府中有一奇医擅蛊术,能通过蛊虫啃咬血肉重塑人的面容,而我,在经历万虫撕咬深入骨髓的剧痛之后,以生命为代价,跟宁王达成了协议,换来了宁王妃的身份。

我伤好后立即回到了小院,院内青石黛瓦,一如从前,只是屋内多了盏长明灯,微弱的火苗在其中轻跳。

楼下隐有脚步声传来,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我坐正了身子,来人一袭白袍,折扇轻摇,似是从云间而下的谪仙人般潇洒。

我眯起了眼睛,痴痴地看着他。

见我如此反应,魏逸之薄唇上扬,却很快压住。

他俯身轻作一礼:“小生感念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约小生来此,可是想到报恩之法了?”

我低头抿了一口茶:“说了,我不需要回报!”

魏逸之面露失望,叹了口气:“唉,罢了,我又在痴人说梦了,我怎敢料想世上有这样的女子,能捂化我天生凉薄的心脏。”

“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就此别过,姑娘!”

魏逸之似是心痛不已,捂着心口转过身子,背影萧条又落寞。

我连忙站起身:“等等!”魏逸之回过头,眼神中充满着少年人的希冀,直勾勾盯着我,我似是受不住如此灼热的目光,垂下眼睑,低头紧攥裙摆:“我…….我其实是想……但是我为宁王妃,你为宫中驸马,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魏逸之紧紧握住我的手,目光满是真挚和热忱:“你我身份皆是俗世的束缚,我们要敢于冲出牢笼,自古真情可贵,只要我们相爱,没有什么是能阻挡我们的。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诗吗?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我钻进魏逸之的怀里,紧紧抱住他:“逸之,今后风雪征途,有我在你身边。”

和魏逸之告别后,我上了回府的马车,拿起盆中帕巾细细擦着手,魏逸之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一旁嬷嬷看得瞠目结舌,张嘴正欲骂我不守妇道,一旁的小丫鬟忙拉住她的手:“王爷吩咐过的,王妃做事自有她的道理,我们只管跟着,不必理会。”

嬷嬷愤愤道:“王爷待她情意深厚,她却转头跟别的男子拉拉扯扯,我从没见过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

我没有理会,换上了一身新外袍,魏逸之碰过的任何东西,我都觉得恶心。

我派护卫射伤魏逸之,在山崖下将他救下,陪他玩一邂逅之后情难自持勾搭成奸的把戏。

魏逸之自觉魅力无人能及,并未多做怀疑。

不过,这只是我为魏逸之设下棋局的第一步。

师父曾告诉我,极苦者,乃于最得意之时,遭逢致命一击也。

先前魏逸之酒醉后说过,他所求的是坐拥江山,君临天下,才不负穿越一场。

皇位啊……我抚摸着手腕佛珠,心中一阵冷笑,那我便助他做这天下至尊,在将他一把拉下来。


凡扬其声名者,奖两钱。

“哈哈哈,我就是天选之子,难怪老天会选我穿越,是看中我天资不凡,让我来当皇帝改造旧社会呢。”

“嘘,逸之,你如今是驸马,此等话还是少说为好。”

魏逸之晲我一眼,满不在乎道:“驸马怎么了,驸马就不能当皇帝了吗?”

“也不是,只是你入赘公主府,在外人看来,你是属于公主一派的,手下之人也会觉得是在为公主效力,成公主大业,你也并非皇室血脉,若当皇帝,会遭许多质疑的。”

“什么?

我做得这么多都是在替沈浅浅做嫁衣?”

魏逸之猛地站起身,双目猩红,好似一只愤怒的野兽。

我正欲开口安抚,却听一声女声传来:“魏逸之,”沈浅浅站在小径上,神色不明:“你爱乱玩,我不管,但你也应该带点脑子,不要轻易失了分寸,丢了立场”沈浅浅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却没有张口说什么,转过身子离开了。

她转身地太过迅速,因而没有看到,魏逸之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愤怒和杀意。

三月三,皇家围猎,陛下特邀进士一道,设下彩头。

七日后,猎得猎物最多者,可向陛下求一个赏赐。

沈浅浅一身月白色骑装,身后跟着一大批护卫。

魏逸之在她身侧,故意朝我眯了眯眼睛,顿时吸引了许多官员探寻的目光。

他喜欢这种刺激感,在寺庙时,便是如此,流言闹得越大,他越有兴致。

锣鼓声起,我随宁王策马而出,魏逸之和沈浅浅紧随其后。

竹林深处,一只狍子跑出。

宁王眸光一亮,举起弓柄正欲射杀。

我抬手,捏了捏他的衣袖,宁王立刻理会,将箭镞往下压了三寸。

劲风吹过,狍子应声倒地,身后沈浅浅高兴的声音传来:“魏逸之,你看我射中了!”

她立即翻身下马,弯腰捡起狍子,将其绑在马上:“你眼睛不方便,就别跟着我凑热闹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这有王恒之跟着。”

王恒之,是沈浅浅招的幕僚。

魏逸之曾多次朝我抱怨,沈浅浅遇事总是先跟王恒之商量,不知会他一声。

我心中暗笑,我要是沈浅浅,也会想找个聪明的共事,毕竟谁会想天天对着个棒槌呢。

我面上不显,托着腮,状似无意开口:“逸之,你都是尚书了,势力和公主不相上下,怎么还老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

搂着我的手骤然收紧,魏逸之下颚绷紧,眼中是藏不住的野心。

“好,”魏逸之点头应好,驾马朝营地走去。

我和宁王走向林子更深处。

“老皇帝的病更重了,他已命数人寻长生之法。”

“斯人已去,若是你不想,我可以…….”宁王拉住缰绳,垂眸看我,眼中充斥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在给我退路。

我抬眼:“王爷,你只管按计划行事,不必考虑我,这是我该还的恩。”

宁王宁长清,在救我时提出要求,要我以命为他铺路。

言辞铮铮,三言两语间已定下我必死的结局,不留丝毫退路。

此刻却不知为何,发了善心,予我一次重新抉择的机会。

可此路已成不归路,我回不了头,也不愿回头。

未等宁王开口,我已驾马狂奔而去。

宁王身边护卫多次欲言又止:“王爷,来不及了,若再不…….吩咐下去,按计划行事。”

宁王挥手,亦驾马而去,马蹄落在地面,扬起阵阵尘土。

我和魏逸之在溪流边会面,他一见到我就将我搂在怀中:“诺诺,我的小福星,”他亲昵地蹭着我的肩膀:“这届春闱都是些可用之人啊,不等我吩咐,他们已将朝中局势掌控地七七八八,只等那老家伙一死,他们便扶我登基。”

他越说越兴奋,双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挥舞,声音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那可是皇位啊,从古至今能有几个穿越者有如此本事,等我…….不好了,魏逸之…….”魏逸之的话语被一道女声打断。

沈浅浅捂着肚子,面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像是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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