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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另嫁,渣男太子怎么跪了沈晚谢景卓完结文

我笑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怎么能这样,小姐你有什么错,凭什么要道歉,还如此理直气壮的问你支取银子。”沈氏百年氏族,自然是不缺钱的,太子虽然是一国之君,可是钱财上却从来都很依仗沈氏,他不缺钱,不缺人,就是因为有沈氏在他身后。可是这些,怎么就变成理所当然了呢。他凭什么以为,在他提出退婚并且对沈晚言语羞辱之后,沈晚还会向从前一样帮他。“哼。”冷哼一声,却随意将信扔在烛台中。“日后再有东宫的人来,直接赶出去。”碧心被沈晚的话吓了一跳,看来小姐是真的生气了。随后沈晚起身回了房间,在衣柜中翻来翻去,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一个俊俏少年了。碧心看着自家小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睁大眼睛,觉得小姐一定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素来行走做卧,都是贵女风范让人挑不出半分错的...

主角:沈晚谢景卓   更新:2025-01-11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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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谢景卓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另嫁,渣男太子怎么跪了沈晚谢景卓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我笑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怎么能这样,小姐你有什么错,凭什么要道歉,还如此理直气壮的问你支取银子。”沈氏百年氏族,自然是不缺钱的,太子虽然是一国之君,可是钱财上却从来都很依仗沈氏,他不缺钱,不缺人,就是因为有沈氏在他身后。可是这些,怎么就变成理所当然了呢。他凭什么以为,在他提出退婚并且对沈晚言语羞辱之后,沈晚还会向从前一样帮他。“哼。”冷哼一声,却随意将信扔在烛台中。“日后再有东宫的人来,直接赶出去。”碧心被沈晚的话吓了一跳,看来小姐是真的生气了。随后沈晚起身回了房间,在衣柜中翻来翻去,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一个俊俏少年了。碧心看着自家小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睁大眼睛,觉得小姐一定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素来行走做卧,都是贵女风范让人挑不出半分错的...

《退婚另嫁,渣男太子怎么跪了沈晚谢景卓完结文》精彩片段

“啊,怎么能这样,小姐你有什么错,凭什么要道歉,还如此理直气壮的问你支取银子。”
沈氏百年氏族,自然是不缺钱的,太子虽然是一国之君,可是钱财上却从来都很依仗沈氏,他不缺钱,不缺人,就是因为有沈氏在他身后。
可是这些,怎么就变成理所当然了呢。
他凭什么以为,在他提出退婚并且对沈晚言语羞辱之后,沈晚还会向从前一样帮他。
“哼。”
冷哼一声,却随意将信扔在烛台中。
“日后再有东宫的人来,直接赶出去。”
碧心被沈晚的话吓了一跳,看来小姐是真的生气了。
随后沈晚起身回了房间,在衣柜中翻来翻去,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一个俊俏少年了。
碧心看着自家小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睁大眼睛,觉得小姐一定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
素来行走做卧,都是贵女风范让人挑不出半分错的小姐,为何什么规矩都不顾了。
现在竟然还换上了一袭男装。
然而沈晚却对这种离经叛道,不守规矩的感觉非常满意。
前世的沈晚死了,这一世,就让世人看看那个不一样的沈晚吧。
“我出去一趟,碧心,你留下给我打掩护。”
对着碧心交代一句,沈晚来到了墙边,身手利落的翻墙而出,没有惊动任何人。
留下风中凌乱的碧心欲哭无泪。
京城中最大的风月之地,春风楼。
沈晚摇着折扇,风度翩翩的走了进去。
面色淡然的越过来往的客人,还有花红柳绿的姑娘,带着一身脂粉味,走到了一个精致的雅间门口。
“你是何人?”
门口有两个守卫拦住了沈晚,警惕的问了一句。
沈晚却是轻轻一笑,朝着两人扔出了一个玉佩。
“我要见你家主子。”
守卫接过玉佩,再看看沈晚一身气度尊贵,还是进去通报了一句。
片刻之后,守卫出来,打开门,示意沈晚走进去。
沈晚迈步而入,雅间很宽敞,也很精致,几个美丽的姑娘或弹琴,或起舞,端的是一片风流。
沈晚看着也觉得很有意思,前世今生这么多年,她都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呢。
但随后,她的目光就放在了靠在软塌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把玩玉佩的男子。
男子二十来岁的样子,青衣黑发,俊朗如玉,眉眼风流, 面色虽微微苍白,可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不羁随意。
此人正是三皇子,谢景渊。
“你们先退下。”
沈晚淡淡的说了一句,几锭银子扔在那些姑娘的面前,正在弹琴起舞的姑娘们,对视了一眼,就各自行礼退下,还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
“沈公子果然出手大方。”
男子睁开眼睛,随意的说了一句。
沈晚看着男子的笑容,心中想着,还真是勾人心魄的好看啊。
毫不见外的坐在了男子对面,淡淡开口:“我不是沈公子,而是沈姑娘,三殿下下次可不能认错了。”
看到男子讶异的目光,和瞬间坐直的身体,沈晚笑得也很恣意。
这个人,就是沈晚今天的目的,看着他,直接开门见山:
“我被太子退婚,怕是无人敢娶,正好三殿下也无人愿嫁,要不然我们就凑一对,如何?”
“咳咳咳.....”
沈晚的一句话,即使是张狂恣意的谢景渊,也被惊了一下,口中的酒水猛然咽下,忍不住咳了好几声。
尤其是沈晚热切得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让谢景渊很不自在。
“沈姑娘说笑了,你和太子乃是先帝赐婚,岂能轻易更改,虽然我长得俊朗过人,气度如松,也身份尊贵,但人人都知道我活不长,你就算嫁给了我,最后也只会守寡。”
谢景渊多看了沈晚几眼之后,再次半躺在软塌上,漫不经心的开口。
只是沈晚听到他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谢景渊,还挺有趣。
“嗯,你说得不错,只是你长得好,身份高,陛下也宠爱你,嫁给你我不吃亏,而且就算你死了也没关系,有钱有势,我也有父兄撑腰,当个快乐的小寡妇也很不错。”
沈晚也不避讳,直接说出这番话。
“你倒是挺诚实的。”
谢景渊好笑的多看了沈晚几眼,虽然是男子装扮,可这长相确实清雅婉约,美丽过人。
“只是我为何要娶你呢,我现在每日在春风楼中快活,有许多美人相伴,吃好喝好,我自是快活无比,为何要给自己找麻烦。”
春风楼中一住就是好多日,每日醉生梦死,吃喝玩乐,好不快活。
她都羡慕了。
“我讨厌太子,正好你也讨厌他,我们成婚,可以好好的恶心太子一番,你难道不愿意吗?”
“你这可就是胡说了,我与太子血脉兄弟,为何会厌恶他。”
谢景渊眉头微微锁起,可仍旧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或许是因为先皇后的事情呢。”

谢景卓疑惑。
“见过莫先生。”
随后他眼中那个仙风道骨的‘莫先生’就走到了沈晚身边那布衣老头子的面前,深深一礼。
“你不是玄阳,他为何没来。”
莫白衣轻轻点头,有些奇怪的问了句那仙风道骨一般的人。
“晚辈善修,师叔有要事不能前来赴约,便令我来溪山,亲自同先生表达歉意。”
原来那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叫做善修,还是莫白衣的晚辈。
谢景卓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面色低沉。
“你不是莫白衣先生?”
听到谢景卓的问话,善修也疑惑的看了过去。
“在下道号善修,乃上清观门下,此来溪山,是为了替师叔玄阳真人给莫白衣老先生赔礼致歉的。”
他什么时候说自己是莫白衣了。
他在这里坐得好好的,是这个年轻人上前来和自己说话,言谈间,也说明了自己梁国太子的身份,可未曾问自己姓甚名甚啊。
谢景卓觉得眼有点花。
“你说他才是莫白衣老先生。”
指着一身布衣的人,谢景卓的声音有些灰暗的问了一句。
“是啊,他就是莫老先生,本来和我师叔约在溪山上对弈的,可惜师叔因为要事来不了了。”
善修老实的回答,不过对谢景卓的印象已经十分不好了,刚才他还要赶莫先生离开呢。
难道就因为莫先生一身布衣,气度简朴吗?
沈晚嘴角的笑容更大了,谢景卓,还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啊。
谢景卓的脸色白了青,青了白的,他竟然认错了人,而且还出言不逊得罪了莫白衣。
“下属无礼,还请莫先生勿怪,景卓给莫先生赔罪了。”
他倒是诚心,立即就放下身段,对着莫白衣拱手道歉。
“无妨,小事而已。”
莫白衣倒是挺好说话的,微微一笑,示意不用放在心上。
谢景卓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莫先生不怪罪。
只是他却没有看到莫白衣眼中的疏离之色。
“晚辈谢景卓,乃是梁国太子,既然偶遇先生,便是有缘,晚辈早就仰望先生大名已久,是否能请邀先生坐下,一同品茗,交谈一二。”
谢景卓直接报了自己的身份名号,不过姿态却放得很低。
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说服莫白衣入仕,或者是成为东宫的门客也行。
“也可。”
莫白衣多看了谢景卓一眼,微微一笑说着,就好似一个最为普通慈和的老先生。
谢景卓顿时满脸喜色,不过随后就看向了沈晚,语气淡漠的说了一句。
眼中也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沈晚,我和莫老先生有要事相商,你们先去赏花吧。”
沈晚没有理会谢景卓,而是看向了莫白衣。“我等送先生上来,自然要保证先生的安全。”沈晚的话让谢景卓眼神恼怒。
“太子殿下,今日老朽遇险,多亏了这两位小友相助,适才也是乘他们的马车来到溪山,我与两位小友相谈甚欢,既然品茗,我也想要他们一起,不知可好?”
听闻莫白衣的话,谢景卓心中一阵后悔,若是早认出了莫白衣,救人的事情怎么能轮得到沈晚和沈星河。
“殿下,沈姑娘都在此了,我们相遇,自然也要坐下喝杯茶的。”
一直在一边没开口的顾妙仪,也轻柔的说了一句。
“莫先生都开口了,你们也坐下吧。”
按照沈星河的性格,自然想转身就走,可是沈晚却拉住了他。
几人还有那个善修围着桌子坐下,顾妙仪虽然目盲,可却摸索着亲自给几人倒茶,柔弱温婉,贤惠至极。
谢景卓看到如此模样的顾妙仪,心中简直是满意极了,传闻莫白衣最是欣赏坚韧不拔,却又良善清澈之人。
顾妙仪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今日的妙仪,也太给他长脸了。
“茶不错。”
莫白衣看了一眼顾妙仪,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温声夸赞了一句。
顾妙仪的嘴角顿时就多出了一个笑容,谢景卓的心中也多出了一些信心。
看来他所求的事情,有希望了。
“莫先生,实不相瞒,今日景卓在此等候的就是莫先生,也有一事相求于莫先生。”
谢景卓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能有什么可以帮到太子殿下的呢,太子说笑了。”
“先生大才,景卓想请先生入仕,为天下百姓多谋一分福祉。”
谢景卓直接把莫白衣架得高高的。
“只要先生答应,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满足。”
沈晚心中忍不住发笑,没有人在一边提点的时候,谢景卓怎么看起来就多了一些愚蠢呢。
那可是莫白衣啊,其实三言两语就能打动的。
“老朽不过就是山野老头而已,能有怎样的本事入仕,每日最多放放牛种种地,闲暇十分,自己和自己对弈罢了。”
莫白衣摆放着带来的棋盘,很快就形成了一副棋局,似乎是没下完的棋局,随后就看向了善修。
“善修啊,我和你师叔约好对弈的,他没来,不如你替他来下。”
善修急忙摇头“先生快别说笑了,我不通棋艺,如何能下。”
莫白衣似乎有些失望,谢景卓眼神一亮。
“莫先生觉得遗憾,不如景卓陪先生下一局如何?”
谢景卓觉得这也是一个机会,立即说道,然而沈晚心中却忍不住嗤笑一声。
莫白衣不置可否的与谢景卓对弈一番,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谢景卓就败下阵来。
脸上懊恼不已,想着自己棋艺一向是极好的,怎么就这么快就输了呢。
沈晚望了一眼气馁的谢景卓,又看了一眼顾妙仪,想着这个时候该顾妙仪表现了,便笑着开口:
“莫先生,那边桃花开得正好,您有没有兴趣去看一下。”
而顾妙仪听到沈晚说话,心中顿时警惕。
沈晚是不是想要巴结莫老先生,然后在太子的面前立功。
不行,不能让沈晚抢先。
心念一动,顾妙仪忽然起身,直接跪在了莫白衣的面前。

沈晚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谢景卓的脸侧到一边,微微泛红。
沈晚竟然打了太子一个巴掌!所有人都震惊了!
“沈晚,孤是太子,你敢打我,我要杀了你!”反应过来之后谢景卓就暴怒森寒的暴喝。
反手一巴掌就要打回去,但是却被沈晚一下子握住了手腕,神色冰冷森然。
“今日是我祖母寿宴,你不仅堂而皇之带着你的外室来羞辱我,还开口诅咒我祖母,更要杀我,所以,我不后悔打你。”
听到沈晚的话,谢景卓也呆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殿下,您不要责怪沈姑娘,沈姑娘出身侯府,尊贵无双,你们立有婚约,天造地设,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随您回来的,只是沈姑娘,你如何能打嗲西安呢。”
顾妙仪急忙起身,唇角 颤抖的开口,更觉得楚楚可怜。
“妙仪,你在说什么傻话呢,为了救我,你全家都被人杀害,自己也被毒瞎了眼睛,若我丢弃你,那我岂不是禽兽不如。”
谢景卓的眼睛红了,揽着顾妙仪沙哑着声音说。
两人此时的情况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苦命鸳鸯。
“殿下错爱,妙仪受宠若惊,可你和沈姑娘本就有婚约,我不愿破坏,更不想沈姑娘受到伤害,殿下就放我归去吧,您放心,妙仪已经习惯了目盲生活,自己能照顾自己。”
顾妙仪依旧摇头,抽泣着说,语气很是坚持,谢景卓只是揽住顾妙仪,满目爱意疼惜。
片刻之后,谢景卓转头,眼神生硬的看着沈晚。
“沈晚,你可以嫁给孤,可你刚才以下犯上打了孤,再有孤喜欢的人也不是你,这样吧,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妙仪为太子正妃,你为侧妃,日后需要好好服侍妙仪。”
这样镇国侯府依旧会支持他,心爱之人也成为他的太子妃。
只是沈晚打了自己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晚嘲讽的笑了,这是笃定了自己非他不可吗?
“碧心,陛下是否在正厅?”
沈晚没有理会谢景卓,而是问了身边的碧心一句。
沈家功勋卓著,皇帝和她父亲也是少年好友,更有前段时间太子的当众退婚,不管是安抚还是看重,皇帝携着皇后也来了镇北侯府给老夫人贺寿。
“啊..是...”
碧心回答之后,却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
“走。”
对着碧心说了一句之后,沈晚当即迈步朝着正厅而去,谢景卓不知道沈晚意欲如何,也带着顾妙仪跟上,同时还不忘记威胁沈晚。
“沈晚我告诉你,不要仗着父皇看重你,就要求赶走妙仪,让孤娶你为太子妃!孤是不会答应的。”
正厅之中,帝后高坐首位和她祖母父亲说话,母亲兄长还有一些朝中重臣都坐在一边,一派其乐融融。
沈晚走了进来,皇帝也看到了,嘴角露出了温和的笑意。
“沈丫头,你刚才去哪儿了啊,我和老夫人正说到你呢。”
皇帝对沈晚的态度很温和,而谢景卓却面色难看。
沈晚直接跪下了皇帝面前:“陛下,今日祖母寿辰,沈晚有一愿求陛下应允。”
听到沈晚的话,谢景卓眉眼更加阴沉,果然如此,她要赶走妙仪,要成为太子妃!
“顾姑娘对太子殿下有救命之恩,两人历经生死,他们又是两情相悦,恳请陛下解除臣女与太子的婚事,赐封顾姑娘为太子妃,愿两人相守百年,白头偕老。”
一言落地,满堂皆惊。
刚才还热闹的厅堂,瞬间就落针可闻。
谢景卓也眯起眼睛看向了沈晚,心中震惊。
沈晚她竟然主动要求退婚,并且还让父皇给自己和妙仪赐婚。
他有些不敢相信,沈晚对自己情根深种,怎么就愿意退婚呢。
皇帝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沈晚,又看向了一边的谢景卓和顾妙仪。
然后眼神忽然严肃的看向了太子。
“太子,你行事越发荒唐了,你和沈丫头是先帝赐婚,你却因不相干的人惹沈丫头生气,真是该好好教训一下。”
皇帝竟然直接朝着谢景卓就训斥,随后又语气温和的对着沈晚开口。
众人仿佛都没有看到谢景卓脸上不同寻常的红印子,谢景卓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被沈晚给打了一巴掌的事情。
“沈丫头,你是不是生气太子近来对你多有疏忽,你放心,朕回头会好好教训他的。”
听这意思,竟然装作没听到沈晚刚才的话一样,还安抚起她来。
皇帝不会轻易同意退婚,更不可能给顾妙仪和谢景卓赐婚,这点沈晚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陛下,臣女也知道是先帝赐婚,可是太子非顾姑娘不娶,让臣女给顾姑娘腾出太子妃的位置,顾姑娘和太子情深义重,臣女如何忍心破坏,还请陛下允准臣女所求。”
沈晚的眼睛更红了,可脊背却挺得笔直,有一种坚强的脆弱。
再看看谢景卓将那个盲女紧紧护着的样子,对这位沈家小姐也多出了些许怜悯之色。
而谢景卓看着面色难看的帝后,还有刚才拒绝的话,便认为沈晚此时所做不过是以退为进,真是一个满腹算计的女子。
“父皇,儿臣和妙仪是真心相爱的,妙仪如今目盲,离开了儿臣定然没有活路,儿臣若是辜负于他,岂非猪狗不如,还请父皇允许妙仪为太子妃。”
谢景卓拉着顾妙仪就跪在了帝后面前朗声开口的。
沈晚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哼,之后总有她来求自己的时候。
“妙仪对儿臣有救命之恩,儿臣非她不娶,沈晚若是想嫁给我,那就以侧妃之礼入门,如此也不算悔婚,但是日后需要以妙仪为尊,尽心服侍妙仪。”
“妙仪善良,必然不会为难沈晚....”
只是谢景卓的话还没说完,皇帝和镇北侯的面色同时变了。

沈晚死了,死在了她成为皇后的第七日。
谢景卓提着匕首来到冷宫,神色漠然冰冷,动作狠厉地断了沈晚的四肢。
随后又在她的脸上接连划下,沈晚清雅美丽的面容,顿时就血肉模糊,恐怖至极。
而谢景卓苍白俊朗的面容却露出了畅快笑意。
感受着浑身剧烈至极的痛苦,沈晚空洞呆滞的眼神还是不太明白。
“谢景卓,为什么?”
她是镇国侯府嫡女,谢景卓是太子,先帝定下婚约,他们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然后履行婚约成亲。
“十多年来我父兄忠君爱国,为了巩固你太子之位大哥的腿断了,二哥因为你被人围攻而死!我为你了挡刀,身体自此元气大伤,缠绵病榻;唯一的儿子也因为救你,被人下毒,而失去了性命!
为什么在登基之后,给镇国候府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沈氏全族皆被斩首!”
忍着剧烈痛苦,艰难的说出这些,同时对谢景卓的恨意也充斥着四肢百骸,深入骨髓。
“为什么?若非你与你家族以势压人,妙仪如何会死,你害死我爱的人,我灭你全族给妙仪报仇,也是天理循环。”
提到这个名字,谢景卓的眼中满是伤怀难过,神色都是痛苦悔恨。
“妙仪,顾妙仪?”
沈晚几乎都快要忘记了这个名字,努力回忆,她终于想了那个眼蒙白纱的柔弱女子。
本以为谢景卓忘却的人,谁知道却成为了他的心间明月。
“谢景卓,当初若是你执意顶住帝后压力,坚持退婚,我也不会纠缠,可你你舍不得顾妙仪也舍不得我镇国候府的权势,你既想要这个还想要那个,顾妙仪分明就是被你的优柔寡断,心性不坚害死的!”
沈晚神色冰冷充满恨意的看着谢景卓说。
她和那个顾妙仪总共没见过两面,连话都没说几句,谢景卓却说是自己害死了她。
真是可笑。
“妙仪是被你和你的家人逼死的,所以你的两个兄长,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孩子都要为此付出代价,沈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谢景卓因沈晚的话大怒,咬牙切齿的对着沈晚说出了更令她崩溃的话。
这竟然都是他的手笔!
“更何况那个孽种怎么会是我的孩子,沈晚,你这样的人我连碰一下都觉得恶心,怎么会让你生下我的孩子。”谢景卓又不屑的说了一句。
沈婉牙齿几乎咬碎,眼睛猩红:“谢景卓,我一定会杀了你,哪怕化作恶鬼,堕入地狱,我也要让你不得好死,让你血债血偿。”
“可是今日要死的人却是你。”
谢景卓提起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入沈晚的胸口。
而在这时,却有一个侍卫来报。

此番动作让那边的人都来到了湖边,毕竟刚才谢景卓的话,他们可都听到了。
“还不快下去救人。”
皇后看了沈晚一眼,沉声吩咐了一句。
太监宫女们急忙上前帮忙,片刻的功夫,谢景卓就已经将顾妙仪带到了岸上。
顾妙仪的眼睛上仍旧蒙着一层白纱,面色更加苍白,浑身湿淋淋的,看起来无比凄惨。
沈晚漠然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咳咳咳.....”
顾妙仪柔弱的依靠在谢景卓的怀中,不停的咳嗽着,身体不停的颤抖,抓着谢景卓的衣服不敢有任何松手,显然恐惧害怕至极。
那一声声的咳嗽,也说明了她刚才在水中受到的痛苦。
“妙仪,你没事吧,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谢景卓从边上宫女的手中接过披风,将顾妙仪仅仅包裹起来,急忙问了一句,眼中都是自责和心疼。
“皇兄,你今日可要给妙仪姐姐出气啊,沈晚太过分了,就算是心中厌恶不忿,也不该动辄伤人性命,若非你相救及时,妙仪姐姐可就没命了。”
月华公主也在这个时候开口,话语中都是对沈晚的指责。
“殿下,不怪沈姑娘,是我不好,惹怒了沈姑娘,您不要怪她...”
顾妙仪听到月华的话后,却抓着谢景卓的手说,脸上带着些恐惧和紧张。
这样的表情还有月华的话,以及之前顾妙仪和沈晚在湖边的情景。
似乎已经证实了沈晚推顾妙仪落水的事实。
“妙仪,你不用为这样的人求情,你放心,今日之事,孤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谢景卓浑身湿漉漉的,可是脸上的愤怒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杀机全都显露无疑。
“沈晚,为了做孤的太子妃,竟然随意就要人性命,今日孤必定要给妙仪讨回一个公道,念在你沈家有功的份上,你跪在地上给妙仪道歉,再鞭笞三十,自请为妾,日后入府之后,好生服侍妙仪,这件事情就算了。”
谢景卓阴沉着脸冲沈晚开口,提出了让沈晚再也忍不住笑容的要求。
“放肆。”
皇后听到谢景卓对沈晚提出的要求,端庄沉稳的面容也瞬间沉下,冷叱一声。
“沈晚是什么身份,顾妙仪又是什么身份,别说今日顾妙仪没事,就是她出了事情,又能怎样,在本宫眼中,她连沈晚的一头发都比不上。”
可是这看起来是向着沈晚的话,却是间接说明了,皇后也相信是沈晚将顾妙仪给推下湖的。
“母后,那可是一条人命啊,若非我发现及时,妙仪就被淹死了。”
谢景卓不敢置信的看了皇后一眼。
“殿下,我没事的,您不要为了我生气,不值当的,今日是我惹了沈姑娘不开心,就算是沈姑娘出手教训,也都是应当的。”
顾妙仪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抓住了谢景卓,颤声说着。
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显然畏惧至极。
“妙仪姑娘,你的意思是说,刚才你落入湖水中,是我推得?”
而在这个时候,一直都没开口的沈晚,却忽然上前一步,平静的问了顾妙仪一句。
可是顾妙仪在听到沈晚的声音之后,却更加害怕了,泪水从白纱之中滑落在脸颊上,努力将自己缩到谢景卓的怀中。
“不是,不是你推得,是我自己落水的,和沈姑娘没有关系,沈姑娘放心,我自知低贱,不会与你争夺太子殿下的,请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说着说着,竟然就从谢景卓的怀中起身,冲着沈晚磕头。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动作,顾妙仪更加惹人同情了,也更证实了沈晚要对付她,刚才推她下水也是沈晚。
谢景卓一把将顾妙仪拉起来,揽入自己怀中,随后一巴掌就冲着沈晚而去。
“蛇蝎心肠,竟然还想要妙仪的性命,孤今日定要给妙仪讨回一个公道。”
皇后神色一惊,喊了一声住手,可是谢景卓却好似没听到一样,一心要给沈晚一个教训。
“给朕住手!”这句话很管用,谢景卓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哎呀,太子皇兄,你这可是错了,刚才我和父皇在树后看得一清二楚,这位..顾妙仪姑娘,是自己跌落水中的,沈姑娘可是一动不动,和她乜有半点关系的。”
谢景渊忽然从树后出来,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而他身边的皇帝则是面色阴沉的来到了谢景卓的跟前。
两人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刚才的情况,朕和景渊在树后看得一清二楚,明明就是她自己跌落下去的,却冤枉沈丫头,而你这个蠢货,竟然就相信了,真是无可救药。”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皇帝毫不犹豫的训斥着谢景卓,同时满眼厌恶的看了顾妙仪一眼。
“若论狠毒,你这个顾姑娘,可真是厉害的很啊。”
不过就是简单的两句话,却让所有人都面色大变。
谢景卓,顾妙仪,还有月华,以及皇后,面色都瞬间泛白。
天子之语,一言九鼎。
原来真的是顾妙仪自己跌落湖中陷害沈晚的。
而且所有人也都看出了帝王对顾妙仪的不喜。
这个看起来柔弱至极的女子,才是最有心机的那一个啊。
“陛下息怒,妙仪有罪,可妙仪也说了,是自己落入水中,和沈姑娘无关的,连累沈姑娘被太子殿下误会,都是妙仪的错,还请陛下责罚。”
顾妙仪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瞬间又跪在了地上,深深叩首,带着哭泣声说。
帝后心思如何机变,一眼就看出了顾妙仪也有自己的心机。
“此女当真恶毒,竟然妄图陷害晚晚,若是不重重责罚,晚晚岂不就是白白被人误会了。”
皇后开口,从刚才的沈晚,又称呼回了晚晚。
“不行,妙仪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喜爱的女子,此番落水,身体虚弱,如何能受责罚。”
谢景卓可不管那么多,紧紧揽住了顾妙仪,将她护在怀中,面对皇帝,也要护着。
“你,你....”
指着这个冥顽不灵的儿子,皇帝大怒。
“陛下,娘娘,此时责罚不责罚的不重要,顾姑娘落入水中那么久,此时身体看起来也很不好的样子,最好是赶紧让太医给她诊治一下,不管如何,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沈晚在皇帝最为愤怒的时候,忽然站出来开口说了一句。
言语规矩都是无可挑剔,是真正的世家贵女。
“正好,刚才我觉得不太舒服,让人去请了太医院的刘院正,此时快来了。”
谢景渊插嘴说了一句,那随意洒脱的样子,没有任何人怀疑这巧合的真实性。
“不错,妙仪此时身体不好,是要诊治一下的。”
谢景卓也赶紧点头认同。
“殿下,我没事的,不用麻烦太医了。”
而顾妙仪的脸色,却在听到太医给他诊治的时候,瞬间苍白,急忙开口劝解,可是谢景卓却是只关心她的身体。
“不行,身体为重,若是你出事了,孤如何安心。”
“不管如何,身体为重,顾姑娘就算心中对我有怨气,也让太医诊治过后再说。”
沈晚看起来很好心的说了一句。
顾妙仪当然不愿意诊治了,她的底牌现在还不愿意显露那么早呢。
只是沈晚可不会让她如意。
太医很快就到了,即使顾妙仪不愿,也伸出手了让太医诊脉。
片刻之后,太医面色也微微有了变化。
“妙仪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还不快说啊。”
谢景卓看到太医面色凝重,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急忙问了一句。
帝后也没说话,刘太医只能照实开口。
“这位姑娘虽然落水,可身体素来强健,身体无碍,腹中的孩子也无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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