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青云宋天喜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重生,前渣夫一家她不伺候了顾青云宋天喜全文》,由网络作家“聂小倩的祖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香兰没好气的说道:“爹,肯定是宋天喜那死丫头想出的主意!”宋冲气的又拍了一下桌子,这小贱人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他怎么就没瞧出来她还有这么一副面孔呢!“爹,那我们要不要也烧一些炭,这天还冷的很....”宋冲一听,立马站了起来,背着手在院子里走了一圈:“这样,两个儿媳妇在家里把现有的柴火烧成炭,其他的都跟我上山上去砍柴火!”说着一家人一大队人马就往山上去了。去县城的路上,孙荷花问宋天喜:“你跟那李铁牛说那么多做什么!”宋天喜笑了笑:“爷奶不是想知道咱们家做什么生意吗?我总得解释一下不是?”说完,她背着背篓走前面去了。孙荷花宠溺的笑了笑:“你看咱们女儿多聪明!”这样,那边的手就伸不过来了。宋明清也笑了笑,和孙荷花并排着走:“你昨天夜里说的...
《农女重生,前渣夫一家她不伺候了顾青云宋天喜全文》精彩片段
崔香兰没好气的说道:“爹,肯定是宋天喜那死丫头想出的主意!”
宋冲气的又拍了一下桌子,这小贱人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他怎么就没瞧出来她还有这么一副面孔呢!
“爹,那我们要不要也烧一些炭,这天还冷的很....”
宋冲一听,立马站了起来,背着手在院子里走了一圈:“这样,两个儿媳妇在家里把现有的柴火烧成炭,其他的都跟我上山上去砍柴火!”
说着一家人一大队人马就往山上去了。
去县城的路上,孙荷花问宋天喜:“你跟那李铁牛说那么多做什么!”
宋天喜笑了笑:“爷奶不是想知道咱们家做什么生意吗?我总得解释一下不是?”
说完,她背着背篓走前面去了。
孙荷花宠溺的笑了笑:“你看咱们女儿多聪明!”
这样,那边的手就伸不过来了。
宋明清也笑了笑,和孙荷花并排着走:“你昨天夜里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
孙荷花眼睛都亮了:“真的?”
宋明清认真的点头。
孙荷花心中一暖,至少在这个丈夫心中,她和女儿还算重要。
到了镇上,他们又换了一条巷子,卖的也快,不过一个时辰的样子。
宋天喜将铜钱都装了起来,对着孙荷花笑着说:“娘,走,今日带你去医馆瞧瞧大夫。”
宋明清眼睛都亮了。
孙荷花还在犹豫:“可医馆太贵了,要不就回村,咱们找毛大夫看一下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这毛大夫说来说去也就一个赤脚大夫,医治点跌打损伤还行,这要是看妇人病,咱们还是得找厉害一些的大夫看!”
说完宋天喜挽着双亲的胳膊,笑着小声说道:“爹娘也不用担心,这几天,我们也卖了不少银子,咱们身上有钱!”
说完,拉着两人就往那医馆去了。
医馆的学徒,并没有因为三人的穿着而忽视三人,一看他们进来,连忙上来招呼。
“请问是哪位需要看病?”
宋天喜将孙荷花推了出去:“我娘想看。”
孙荷花很是不好意思。
因为天太冷,这医馆今日看病的人并不多,直接将人带到大夫面前。
大夫指了指凳子,让他们先坐,几下给前面的病人开好药方,便回过头问她是哪里不舒服。
宋天喜笑着说:“大夫,我娘前些年掉了一个孩子,这几年就一直没怀上,想让你看看是不是哪里病着了。”
大夫点头,给孙荷花把脉,摸着胡子,微微皱眉:“你这病了好些年了吧?”
孙荷花点头,脸上带着苦笑:“先前家里忙,一直没时间来看。”
大夫也没说什么,又让她换一只手,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你当时落胎,月子没做好,伤了根本啊。”
孙荷花脸上顿时爬满了失落,宋明清毅然。
大夫突然又露出一个微笑:“不过好在,现在来看也不算晚,这若是再晚个几年来看这病,想要调养也调养不过来了。”
两口子脸上立马又露出一丝希望。
“大夫的意思是,我媳妇这病有的治?我们还能要孩子?”宋明清说的时候,着急的脸都有些红。
“她这是明显阴亏虚,一是当时落胎身体没调养好的缘故,二是身体营养不足而已,三就是平日里太过劳累所致。”
接着他问孙荷花:“每月月事可准?”
孙荷花刚开始本来还有些害羞的,如今见大夫说可以医治,便摒弃了那些,微微摇头说:“不准,而且每次来月事,肚子都疼的很。”
陈天凤气的撸起袖子朝着崔香兰,一副要干架的模样:“好啊,你个崔香兰,这些话是不是你教的?你这不是存心坏我家欢儿的名声吗?”
宋冲也朝着崔香兰骂道:“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
崔香兰弱弱的说到:“爹,我没有,我真没有,那日分家,天成也都在场的,肯定是孩子自己听进去的,他才几岁,哪里知道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啊。”
说完还小声的嘀咕道:“况且他只是说了实话,又没说谎话。”
“你还说!”陈天凤走上来,推了她一把,将她和宋天成都推倒在了地上,按着就朝崔香兰身上招呼了过去:“我让你坏我女儿名声!”
那可不得了了,宋明水一把冲上来就将陈天凤拉开了去,嘴里骂道:“那宋天欢的婚事怎么来的,大伙如今心里跟明镜似的,大嫂你再动我婆娘和孩子试试!”
陈天凤顿时不干了,在院子里嚎啕了起来,一会说自己命苦,一会又说她生的孩子命苦,被糟蹋名声......
宋明河也不干了,这欺负他家里人,就是看不起他,一时间宋家院子里乱做一团,村里人好些人听见声音想来看热闹,可这院门关着,实在是看不到。
连着将祖宅修缮了几天,这房子总算可以真正住人了。
这屋里的桌子的脚是宋明清自己找来木材拼的,凳子也是在后院找来的树桩简单弄的,屋里没有一张好床,他便将这屋子里废弃的木板找来两张拼在一起,在找来一些木材,给木板拼上几个脚,就得到一张简易的床。
宋明清看着 这四不像的床,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宋天喜说到:“等过些日子,爹再重新给你做一个,这些日子,你就先将就这个睡一下。”
宋天喜已经很满足了:“没事的爹,咱们什么苦日子没吃过,这个已经很好了!”
孙荷花笑着说:“就是,只要咱们一家在一起,日子再苦,我都甘之如饴!”
一说到这个,宋天喜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她爹说到:“爹,左右这些天房子都弄好了,你若是有时间,要不去山里多弄些柴火回来。”
想了想,又说到:“算了,我们一家都进山弄些柴火回来。”
孙荷花笑到:“不至于,你爹前两天捡回来的柴火都够家里烧好些日子了。”
宋天喜却摇头,拉着她爹的手:“爹,去吧,咱们一起进山捡柴火去,左右许久没下雨了,山里的柴火也干。”
两口子有些不明白。
宋明清问道:“要那么多柴火做什么?”
宋天喜笑嘻嘻的说道:“我们弄回来烧炭,到时候拿去卖。”
两口子无奈的笑了笑,孙荷花说道:“这年都过完了,马上也都要开春了,谁还会买炭啊!”
说完,两口子完全没把她说的话,当回事,准备各自忙各自的活去了。
宋天喜有些着急,她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她知道,今年的倒春寒时间特别长!而且到时候比过年还冷,还会下雪呢。
她拉住宋明清和孙荷花:“爹、娘!你们信我,这天马上就要冷起来了。”
两口子看着头上暖洋洋的太阳,只觉得她在说胡话。
宋天喜也不知道让他们如何相信她,心中最后想了想,算了,大不了她就一个人进山去!
两口子见她拿着扁担就往山上走:“诶,你这丫头,还真要进山啊?”
宋天喜很是苦口婆心的看着自己爹娘:“爹、娘,我这也是想给咱们家赚些银子,娘到时候看病吃药还要花钱,马上开春了,到时候地里干活还要买农具.....”
京城。
下半夜。
城西一处偏僻的宅子。
“宋天喜,你我本就貌合神离,给你一纸休书,已是仁慈,没想到你还找到了这里来!”顾青云说完,低眉冷眼毫无怜悯的看着地上趴着的女人。
“若是你再这般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念及这些年的夫妻情份!”
而宋天喜坐在地上,一身的粗布麻衣,一身的风尘仆仆,和穿着光鲜亮丽的顾青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见她头发和衣裳在刚刚的拉扯之下,已经凌乱,除了那张脸看起来还有点干净以外,她别的地方就如那街上讨口的乞丐一般。
抬头看着面前如今已然面目可憎的男人,微微摇着头,眼里含着泪,拍着自己的胸脯,声嘶力竭的朝着他大声质问:“顾青云,你扪心自问!我宋天喜打从嫁入你家,我可有做过半分对不起你的事?”
顾青云没说话。
“你日日只知道读书,公婆是我伺候的,全家老小的吃喝拉撒也是我管的,就连你上京赶考的路费,都是我大冬天给别人一件衣裳一件衣裳洗出来的!而你如今刚高中,就想让我下堂,你对的起我吗?”
她从知道他高中以后,便日日盼夜夜盼,可哪曾想没盼着他人回来,却盼来了一纸休书,公婆更是在她饭菜里下了药,药晕了她,偷偷往京城来了,若不是收房子的人来了,她还会被蒙在鼓里,左右她这么多年,为这个家里付出这么多,却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
她不甘心,这才一路颠簸的找到了京城来。
顾青云想反驳,可却发觉她说的都是事实,顿时气的面色发青,思考了许久蹦出一句:“那都是你自愿的!”
“我自愿的,哈哈哈哈....”宋天喜一边哭一边笑,只觉得这么多年自己的付出是个天大的笑话。
只是她的笑声刺痛了站在一旁的人,顾青云的娘,李翠兰冲了上来,朝着她就是一巴掌:“你个晦气东西,宋天喜,我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如今我儿高中,自然会有更高的门楣与他相配!我们愿意主动给你一纸休书,那也是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
“怎么?你们一家奴役我这么多年,如今给我一纸休书,我还要感激你们吗?”宋天喜讥讽的说道,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抹掉自己脸上的泪,指着他们所有人,恨声说道:“我告诉你们,你们休想!只要我宋天喜不死,你们就别想踩在我身上过好日子,他如今平步青云了,你们就想甩掉我,没门!”
“你这毒妇!你就是想阻碍我儿发展,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给我儿看上你这么个恶毒的女人!”
“我恶毒?婆母莫不是说错了吧,我从嫁过来,你们一家便嫌弃我是农家女,你整日里给我立规矩,我每日里晨昏定省,一边伺候你,一边还要赚钱养家,就连我那未出世的孩儿都在你的磋磨下落掉了,你说我恶毒?这恶毒之人到底是谁!”
看着这样的宋天喜,顾青云脸上闪过一抹杀意,他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出人头地,那是万万不能容忍像她这般卑贱的女人拖他后腿。
而李翠兰更是气急,儿子与她说过,这次高中,京都已有贵人看中他,想纳他当女婿,但宋天喜这个毒妇这般的纠缠不清,注定了要毁她儿前途。
“我就问你一句,这休书,你接还是不接?”顾青云眯着眼睛问道。
“我不接!”宋天喜大吼道。
“我凭什么接?我为这个家的付出,你们看不见,那些街坊邻居却是看的到的,你们敢抛弃糟糠之妻,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她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却不曾想,顾青云抓起桌上的花瓶就朝她砸了来。
李翠兰走了上来:“儿啊,你砸她做甚!”
“娘,她铁定不会善罢甘休,与其留一个后患,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他比了一下脖子。
李翠兰先是一愣,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李翠兰,最终认真的点头……
等再次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她被捆了双手双脚,顾青云端着一碗药蹲在她面前。
“你要做什么!”她盯着那药颤抖的问道。
顾青云悠悠的看着她:“天喜,你与我夫妻情分这么多年,我这心里还是记着你的,我本想给你一纸休书,放你归家,可无奈,你居然找来了京城,更恶毒的想去衙门告我,你也知道我这读书不容易,好不容易熬出了头,你既然心悦我,自然不会阻碍我不是?”
说完,他就把碗递了上来,宋天喜哭着摇头,抬起被捆住的手,想要打翻那药。
旁边李翠兰和顾青云的爹顾铮急忙走了上来,一个按住她的手,一个捏开她的嘴。
她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顾青云恶狠的给她喂下了药:“喝吧,喝了就好了。”
她红着眼拼命的摇头,想把那药吐出去,可还是吞进去好些,终于一碗药全部灌完。
她哭红了眼,也气红了眼,咳嗽了两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了起来。
喘着气,哭着恨声说道:“顾青云,想我对你一心一意,你为何这般对我啊!”
顾青云将碗扔到一边,并未有半分怜悯和感动,还在她衣裳上将那洒出来的汤水擦了个干净。
宋天喜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一口鲜血差点喷出来,她努力压住,那血便顺着嘴角往下流。
顾青云站起身来俯视的看着她,接着义愤填膺的说道:“谁让你挡了我飞黄腾达的路呢?左右你也要死了,我便让你死个明白,你以为那孩子是娘给你立规矩流的吗?”
宋天喜瞪着眼睛看着他,像是猜到了什么,眼里全是不相信。
顾青云轻笑一声,冷漠的说道:“其实是我在你的吃食里下药,故意让你流的,而且这么多年你知道为什么你就只怀了那一个孩子吗?因为你这身子,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孕了....”
眼泪瞬间就爬满了脸:“你这个畜生,那也是你的孩子啊!是你的孩子啊!咳咳.....”
顾青云站了起来,一挥衣袖:“我顾青云的孩子,自然会有高门大户的女人替我生,你?不配!”
宋天喜失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笑过以后,又是满脸的伤心,是说怎么那孩子流掉的时候,他一点都不难受呢?
“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她声音悲切万分,那落下来的胎,明明都成人形了。
李翠兰看着她一瞬一个模样,小声对着顾青云说道:“她莫不是疯了?”
顾青云哼了一声:“怕什么,左右她也没活头了。”
说完转身出了门。
李翠兰和顾铮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如烂泥一般的她,连忙也跟着出去了。
只见顾青云走到外面,也不知道哪里找来一个火把举在手上。
宋天喜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突然大声吼道:“贫贱之交无相忘,糟糠之妻不下堂,顾青云,你忘恩负义,你不得好死!”
她话才说完,嘴里的血再也压不住的吐了出来,而顾青云手上的火把也扔了进来,正好扔在屋里的床上,整个房子烧了起来。
李翠兰还是有些害怕,看着屋里烧起来的熊熊烈火,忐忑的问道:“儿啊,这真不会有事吗?这火一大,待会有人查起来....”
顾青云没所谓的说道:“娘,你怕什么,我就知她会找上门,故意找了这么个僻静的地方,将她带了过来,她既然来了,我就没想过让她活着离开,这天干物燥的,就算是起了火,也不会有人怀疑什么。而且也幸好她找了过来,我先前就在想,只是给她一纸休书不妥,若想别人查不到我的过去,她死了才好,只要她死了,我的那些过往便烟消云散了。”
李翠兰这才拍着胸脯安心下来,笑着说道:“今日一过,再过两日,我儿就要娶那高门贵女了。”
这些话全部落入了她的耳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想她兢兢业业的为他操持半生,没想到换来这样的结果,她想骂两句,可一张口,血便止不住的往外喷,她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那毒药烧的她五脏六腑都在痛,甚至痛的她五官都扭曲了。
他就为了能娶一户高门贵女,尽这般的对她,她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地上,扭头一边吐着血,一边着看着屋外光鲜亮丽的三人,咬碎了牙,恨意滔天,她实在是不甘心。
转头望着头上熊熊燃起来的屋顶,她已置身于火海之中,缓缓的闭上了眼,若是能重来一世,就好了......
见宋明清从宋天喜房间里出来,孙荷花便拉着他问道:“有好好和喜儿说话吗?”
宋明清点头,听了女儿那么多话,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愧疚,拉住孙荷花的手:“她娘,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这话说的,孙荷花眼眶一热,一出声,那声音都带着鼻音:“你说这些做什么!”
当天晚上,宋天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道顾家什么时候来换亲,她还有好多事要做,可这一切都的等顾家退亲了再说,想来想去,等到子时,才有瞌睡。
而另一边,宋天欢也睡不着,一想到明日里,顾家来换亲,再想到,那个时候宋天喜的脸色,她就兴奋!
翌日,外面天还蒙蒙亮,宋天喜就醒了,听到院子里有了声音,这才起来,这若是起晚了,陈寒秋又要在院子里骂了。
她起来的时候,看着宋天欢也起来了,这倒是意外的很。
眼见她端了热水,洗漱了后,便急急忙忙回屋去了,宋天喜心想,今日那顾家的难不成就要来退亲?
早上吃完饭,宋天喜便在观察,若是平常,今日初三,她那大伯母早就带着一家子回娘家去了,可如今这都半晌午了还没动静,她还听到她奶问她怎么不回去,陈天凤含糊的说,有些不舒服,今日不想赶路,她奶还骂了她两句。
接着又逮了一只鸡,准备了一些点心,让宋冲和宋明清给顾家送去。
陈天凤却一个劲的在一旁阻止:“娘,今日送怕是不好,要不等到初六或者初八,毕竟这婚还没结呢。”
陈寒秋和宋冲一想,好像也有些道理,便又打住了。
终于,快到中午的时候,顾家来了人。
宋天喜拉着她娘和她爹,扬了扬头:“看吧,顾家来退亲了。”
两人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只见李翠兰穿着一件暗紫色的细面布做的一件对襟褂子,头上一边戴了一朵绢花,另一边插了一朵紫色的珠花,看起来贵气实足,但只有宋天喜知道,她啊,也就这一身好一点的衣裳,那绢花本来就不值钱,唯一值点钱的珠花,还是找隔壁邻居借来充面子的呢!
宋天喜看着李翠兰那熟悉的脸,面上不动声色,可在心里早已经万马奔腾了。
而那边陈寒秋和宋冲倒是很意外,见他们还带着媒人,那就更意外了。
“亲家,你们怎么来了,快请里面坐!”
说完喊着孙荷花:“老三媳妇,赶紧的给你亲家母亲家公倒水。”
陈寒秋连忙跟了上去,自己去屋里拿了一小块红糖,让孙荷花放到碗里。
一想到他们是来退亲的,孙荷花哪里有闲心给她们泡水,这倒水也倒的心不在焉的。
陈天凤这个时候倒是积极的很,比孙荷花都快一步:“我来我来。”
孙荷花被挤到了一边,心中更加不痛快。
连带着宋明清见她委屈,难得脸上露出一丝温怒。
宋天喜在一旁讥讽的说到:“大伯母今日也忒热情了一些,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来的是她亲家呢。”
陈天凤脸上闪过一丝心虚:“这不,咱们都是一家人,谁的亲家都一样!”
说完便端着碗朝顾家人去了。
李翠兰和她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宋冲也坐了下来。
李翠兰见碗里是红糖水,刚刚嫌弃这个家的模样,多少好了一些。
给媒婆使了一个眼色。
媒婆便站起来开了口,有些尴尬的说到:“今日我陪着顾夫人再上门这一趟,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
宋冲瞥了李翠兰一眼,难不成是想退婚?
陈寒秋心中也打了一个咯噔,也是以为她们要退亲,接着看向宋冲,两夫妻想说的话都在眼里。
“亲家有什么话,不能直说,还将这媒人带来?”
李翠兰甩了甩手帕,看着宋冲和陈寒秋,一边是瞧不起他们农家出身的表情,一边又是这家人傻钱多,自己要舔着的模样。
所以那表情看起来很是搞笑。
“亲家爷,亲家奶,其实跑今日这一趟,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我为了我儿的前途,又不得不跑这一趟。”
两个老人心中一咯噔。
“难不成是这两个孩子的婚事?”
李翠兰点头。
宋冲心想,自己想要改变一家人命运的梦怕是破灭了,瞬间都不想说话了。
可不曾想李翠兰一副没有要离开的模样,反而开口继续说到:“昨日不是初二吗?我去那寺庙拜佛求签,想看看我儿何时能高中,却不曾想那寺庙的方丈问,我儿是不是定下了一门亲事?”
宋冲已经不想听下去了,只是迫于礼数,不好打断她而已。
只听李翠兰继续说到:“那方丈就说,我们定的门婚事要不得,会影响我儿高中的......”
“你今日是来退亲的吗?”宋冲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媒婆替李翠兰说到:“亲家爷不要多想!听顾夫人把话说完。”
李翠兰也扯出一个笑容点头:“就是,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方丈问,跟你儿子说亲的那家,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
宋冲有些不明白她说的这话的意思。
陈天凤是时候冲了出来,笑着说到:“有的有的!我们家有两个丫头呢。”
宋冲像是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
“换一个娶!”李翠兰挥着手上的帕子说道。
宋明清和孙荷花,包括宋天喜还站在一边呢!
宋冲愣住了,看了一眼陈寒秋,又看着站在一边的宋明清一家,顿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两父女冲到院门口,只见院子里,崔香兰和陈天凤对这孙荷花那是拳打脚踢,而陈寒秋端坐在一旁,像是个老妇人似的,而院子里还有一根凳子上,放着的是两个小土罐,那罐子装的就是昨天家里炼的油和油渣!
这一幕让两父女气红了眼:“娘!”
宋天喜大喊着直接冲了上去,先是将陈天凤和崔香兰推开,再是将孙荷花扶了起来!
而宋明清站在陈寒秋面前,面色铁青。
从宋天喜那声娘一出口,陈寒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回来的模样,心里有些心虚,可当看到宋明清看她的眼神,她瞬间又气愤:“你这么看着老娘做什么!”
说完,抬手朝着宋明清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宋明清黝黑的脸上都微微透出一点红晕,想来这一巴掌是使出了全部力气的,但他挑着担子动都没动一下。
只是冷冷的说道:“娘如今打也打了,但是,今日这事你不给儿子一个说法....”
“说法?你还敢老娘要说法!”
宋明清失望的摇头,不再看着她,转而放下担子去看自己的媳妇,只见孙荷花头发也乱了,身上衣裳也脏了、破了,脸上也有被打的痕迹,顿时心里难受的很:“那娘说说,今日闯进来打我媳妇,是为何!”
陈寒秋哼了一声,明显的不想解释。
孙荷花拉紧自己的衣领哭着说到:“当家的,娘带着大嫂二嫂直接就冲了进来,问我们有什么赚钱的法子,又问我们是不是因为手上有赚钱的法子,不想带着家人一起,所以才要分家的,我说没有,她们就打我,我打不过她们两个!”说着孙荷花眼泪又掉了下来。
宋明清抬头看了一眼陈天凤和崔香兰,两人缩了缩脖子,陈天凤指着陈寒秋:“三叔,你也别怪我们,是娘让我们干的。”
陈寒秋觉得,她怎么就给老大娶了这么个东西!
看到陈寒秋的眼神,陈天凤瞬间闭了嘴。
可宋天喜才不管,看娘一身的伤,她心中就来气,四下瞧了瞧,见屋檐下就有两根木子,冲过去,拿起来就左右开弓,朝着陈天凤和崔香兰打了过去。
她因为从小就在家里干活,手上力气重的很,打的两人那是哇哇直叫:“啊,宋天喜你个小贱人,我是你大....啊!痛痛痛....”
崔香兰也痛的龇牙咧嘴,嘴里喊着:“宋天喜,你疯了,你对长辈不敬....哎哟,娘,救命啊......”
她追着两人在院子里打,将她们打到倒在地上打滚也没罢手。
这一切发生在一瞬间,等陈寒秋反应过来,两个儿媳都被打的没有战斗力了。
她冲过去,挥舞着双手大喊住手:“哎哟,快住手快住手!”
宋天喜喘着气,打累了才停手,两个人痛的都在地上卷在了一起。
陈寒秋都不知道先拉谁,朝着宋天喜就骂道:“你个小贱人,她们是你长辈!你敢对她们动手!”
宋天喜回过头看着她,脸上是她从未看过的狠厉。
她用木棍指着陈寒秋,恶狠狠的骂道:“我告诉你,谁欺负了我娘都不能够!若不是因为,你是我奶,我告诉你,我连你一起打!”
陈寒秋气的面色通红:“你不孝!我要去衙门告你!”
孙荷花和宋明清连忙跑了过来,宋天喜这才扔掉手中的木棍。
“娘,我给你报仇了!”她看着孙荷花说道。
孙荷花感动的一个劲的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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