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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后续

金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一早,江蔓院子里的人就来传话,今日信国公夫人与江世子登门拜访。南锦屏对镜描妆,让香秀给她梳了个偏坠髻,将她明艳的五官衬的有几分温婉。南锦屏知道江暮白喜欢南徽音那样婉约似水的美人,最不喜她这样五官过于明艳的,上一世他说过女子容貌过艳实则轻浮。手中螺子黛微微下压,眉峰弯折,一弯柳叶挂在南锦屏的眉峰上,将她明亮璀璨的眸子也陇上一抹柔和。“姑娘,今儿个怎么画这样的妆容?您不是不喜欢吗?”香秀笑着说道。南锦屏浅浅一笑,“想换个样子。”香秀不疑有他,笑着说道:“姑娘这样也好看。”说着将一对珍珠做成的鬓珠插进发间,越发显得她温柔清雅。正是江暮白最喜欢的美人样子。南锦屏一路往正院去,刚踏进门,便听到了正厅里传来说笑声,以及南徽音那一句清清脆脆...

主角:南锦屏江蔓   更新:2025-01-11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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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屏江蔓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金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一早,江蔓院子里的人就来传话,今日信国公夫人与江世子登门拜访。南锦屏对镜描妆,让香秀给她梳了个偏坠髻,将她明艳的五官衬的有几分温婉。南锦屏知道江暮白喜欢南徽音那样婉约似水的美人,最不喜她这样五官过于明艳的,上一世他说过女子容貌过艳实则轻浮。手中螺子黛微微下压,眉峰弯折,一弯柳叶挂在南锦屏的眉峰上,将她明亮璀璨的眸子也陇上一抹柔和。“姑娘,今儿个怎么画这样的妆容?您不是不喜欢吗?”香秀笑着说道。南锦屏浅浅一笑,“想换个样子。”香秀不疑有他,笑着说道:“姑娘这样也好看。”说着将一对珍珠做成的鬓珠插进发间,越发显得她温柔清雅。正是江暮白最喜欢的美人样子。南锦屏一路往正院去,刚踏进门,便听到了正厅里传来说笑声,以及南徽音那一句清清脆脆...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第二日一早,江蔓院子里的人就来传话,今日信国公夫人与江世子登门拜访。

南锦屏对镜描妆,让香秀给她梳了个偏坠髻,将她明艳的五官衬的有几分温婉。

南锦屏知道江暮白喜欢南徽音那样婉约似水的美人,最不喜她这样五官过于明艳的,上一世他说过女子容貌过艳实则轻浮。

手中螺子黛微微下压,眉峰弯折,一弯柳叶挂在南锦屏的眉峰上,将她明亮璀璨的眸子也陇上一抹柔和。

“姑娘,今儿个怎么画这样的妆容?您不是不喜欢吗?”香秀笑着说道。

南锦屏浅浅一笑,“想换个样子。”

香秀不疑有他,笑着说道:“姑娘这样也好看。”说着将一对珍珠做成的鬓珠插进发间,越发显得她温柔清雅。

正是江暮白最喜欢的美人样子。

南锦屏一路往正院去,刚踏进门,便听到了正厅里传来说笑声,以及南徽音那一句清清脆脆的暮白哥哥。

香秀的脸色立刻挂不住了,紧抿着唇跟在大姑娘身边。

南锦屏却眉眼依旧,踩着石阶走进正房。

她一进去,屋子里的说笑声顷刻间消失不见。

南锦屏眼尾余光扫到江暮白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怔住了,她并未看他,直直向前,看着江蔓屈膝一礼,“锦屏见过夫人。”

江蔓扫过南锦屏,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不过南锦屏规行矩步,没有丝毫逾越之处,她强压着不满,满面笑容的说道:“锦屏,这是信国公夫人。”

南锦屏这才侧头看向信国公夫人,一如上一世刻薄,傲气,目中无人,看她的眼神似乎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

“见过国公夫人。”南锦屏施了一礼。

信国公夫人狭长的面容这才微微抬起,目光如刀一般落在南锦屏的身上,“姑娘家当贤淑臻静,尊敬长辈,友爱手足,大姑娘你说是不是?”

南锦屏自然听出信国公夫人敲打之语,她抬眼望过去,浅浅一笑,“夫人说的是,能教出江世子这样的儿子,想来夫人颇有心得,锦屏受教。”

江暮白听到这话,才恍然回过神来,轻咳一声,看着南锦屏说道:“南大姑娘,那日的事情着实是个误会……”

南锦屏幽幽一叹,侧眸带着几分无奈的看着江暮白,“江世子慎言,你一句误会,让徽音如何自处?”

南徽音此时已经红了眼睛,方才她就发现江暮白一直盯着南锦屏,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此时听着江暮白这话,脸一瞬间就白了。

没有用,就算是她说她喜欢表哥,还是没有用,她娘依旧想要让表哥娶南锦屏!

“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今日你跟舅母不是来议亲的吗?”南徽音声音发颤,一脸不敢置信。

江暮白看着南徽音这般模样,顿时有些心疼起来,落在南锦屏身上的目光终于收了回去,看了母亲一眼,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信国公夫人当机立断的说道:“徽音,今日舅母确实来给你表哥与你大姐姐提亲,你是个好孩子,乖一些。”

南锦屏看着这些令她恶心的人,好像那日捉奸的事情不复存在。

南徽音眼泪瞬间落下来,转头对上母亲阴沉的目光,她一咬牙,快步走到南锦屏面前,“你不是说这门亲事你不愿意吗?怎么现在又愿意了?”

南锦屏这才一脸惊讶的说道:“二妹妹,你说什么?难道今日不是信国公夫人带着江世子来跟我赔礼吗?”

南徽音听了这话一时也有些糊涂了,转头看向信国公夫人,“舅母,你们今日到底来做什么?”

信国公夫人语气有些严厉的说道:“徽音,你不要耍小性子,舅母知道你跟你表哥一起长大,难免情分深了些,但是男婚女嫁是大事,你不要任性。”

说完,也不给南徽音说话的机会,转头又看向南锦屏,似是施舍一般开口,“南大姑娘,你生母早逝,有克亲之嫌,本来这门亲事我是不同意的,不过你母亲既然开了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国公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克亲?我若是克亲,只怕侯爷跟夫人早就不在人世了,咱们两家虽然是姻亲,但是人命关天,您还是不要开玩笑的好。”

“你……果然牙尖嘴利,你这样的性子若是嫁入别人家不知要吃多少苦头。”

“那就不劳国公夫人费心了。”

“锦屏,你怎么能对长辈如此无礼?”江蔓瞧着事态不可控立刻出口斥道。

南锦屏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江蔓,脸上却带着一抹无奈慢慢说道:“夫人今日又骗我,说是来赔礼,居然是来议亲,看来那日云安县主与太子殿下的话,夫人没有放在心上。”

江蔓眼神一厉,“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做主,这门亲事你爹与我同意了,就这么定了,以后你少出门只管备嫁便是。”

南锦屏转头看向南徽音,幽幽说道:“二妹妹,知道的你是夫人亲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捡来的。你与江世子情投意合,我是亲眼所见,也愿意成人之美,奈何……”

“来人,把大姑娘给我带下去!”江蔓发了狠,要将南锦屏关起来,等出嫁时塞进喜轿便是。

南锦屏眉眼一冷,看着冲进来的成妈妈等人,怒道:“我看谁敢!我娘是侯爷明媒正娶的嫡妻,我外祖是抵抗外族力战而死为国捐躯的永国公,我是德庆侯府嫡出大小姐,你们敢动我一下,云安县主必然会替我诉冤上达天听!”

南锦屏此言一出,还真把人唬住了。

她趁机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我一直把夫人当亲娘一般对待,如今到了要紧关头才知道真心假意,夫人一次又一次骗我,这侯府我是待不下去了!”

“愣着干什么,快把人拦住!”信国公夫人立刻喊道。

“快,拦住她!”江蔓面色乌黑立刻起步追过去。

南锦屏手腕一翻,一把利刃抵在脖子上。

江暮白一见,立刻说道:“大姑娘,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


跪在佛前,她虔诚祈祷。

中午在寺里用了斋饭,吕妈妈带着香秀收拾屋子,她带着彩菱在寺里散步赏景。

走了半日,打发彩菱先回去,一个人坐在许愿池旁歇脚,池底摆满了一层一层的铜钱,世间多疾苦,求神拜佛以解忧。

她顺手扔了一枚铜钱进许愿池,驻足在池前,在心里轻声许愿,愿此生大仇得报,手刃愁人!

许了愿,心情大好,南锦屏出了许愿池,顺着寺中的小路前行,也不知拐了几个弯,走到了什么地方,只见前头修了石亭,石亭旁还有一池锦鲤。

她走过去坐在鹅颈椅上,风轻轻的拂过面庞,酥酥麻麻,听着佛寺的梵音,整个人似乎真的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靠着鹅颈椅睡着了,等她醒来已是日落西山,霞光漫天。

她定定神,站起身来准备往回走,不小心猜到了自己的裙角,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进锦鲤池中。

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声。

南锦屏一愣,旋即转过头去,就见远处一团黑漆漆的影子抖了抖,定睛一看,原来是个人。

那人起身立在晚霞中,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一身织金长袍熠熠生辉。

南锦屏的眼睛扫过他的衣衫,然后这才慢慢开口说道:“扰了公子清净,实在是对不住。”

“你是?”那公子上前走了一步,靠在木围栏上,懒洋洋的撒了一把鱼食,引得锦鲤竞相争抢,这池子瞬间热闹起来。

“南锦屏。”

“哦……”男子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然后侧眸望过去。

南锦屏隐隐觉得此人似曾相识,犹豫一下问道:“公子贵姓?”

“韩钰。”

“韩公子。”南锦屏施了一礼。

“南姑娘怎么来这里?”

“想跟佛祖探讨下佛法。”

韩钰一愣,随即轻笑出声,那双漂亮的眸子一闪一闪,“你姓南,此姓少见,可是德庆侯之女?”

对方问的直接,想来她跟江蔓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大概对方听说过,于是点了点头。

南锦屏知道自己跟江蔓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不管她是不是吃亏的一方,但是跟长辈决裂起冲突,总归是要被人诟病的。

若是上辈子,她必然很在意名声,但是这辈子,这些对于她已经不是那么要紧的事情了。

南锦屏不想在这里与韩钰大眼瞪小眼,便道:“小女告辞,不扰韩公子喂鱼。”

韩钰没有说话,南锦屏转身离开,但是她总觉得有一道视线盯着她,但是她也没有回头。

晚上她拿出一卷心经抄写,一笔漂亮的簪花小楷,是她上辈子用心所练。

第二天晨课结束,她听完高僧诵经,将自己抄写的佛经烧给故去的亲人。

这一日,她未遇到韩钰,不过她也没再去锦鲤池便是。

又隔了一日,接到了表哥的信,她起身回府。

德庆侯果然去永国公找她,想要她回府,舅母跟表哥把他赶了出去。

舅母当街指着德庆侯的鼻子骂,“你也配当爹,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怎么还有脸来接人!人家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果然不假,呸!再敢来,我就大棍子打出门去,什么东西!”

南锦屏抱住了舅母泪如雨下,舅母虽是商户家的太太,但是操持中馈多年,待人接物向来知礼,在匽州的名声那也是非常好的。

如今上了京,为了她竟然也做了一回泼妇。

出去了短短几日,永国公府已经是大变样,后花园里花团锦簇开满了鲜花,表哥不知她喜欢什么,索性把这个时节开的花都买了回来,还买了几个种花的花匠打理园子。


秦月娇轻叹一声说道:“大人作孽,可怜了孩子。”

有南锦屏安排的人在其中搅浑水,一句一句给宋姝玉母子加码,将她塑造成一个可恨又可怜的形象,尤其是宋姝玉那拼命一撞,让人相信她所言都是真的。

这才是最致命的。

也是,南锦屏当初交代乔姨娘,让她转达给宋姝玉的话。

想要进侯府,就得豁得出去。

宋姝玉确实豁出了半条命。

南锦屏算准了江蔓的性子,虚伪又恶毒,贪心又凉薄,她自己跟宋姝玉是一路人,只怕已经猜到宋姝玉是要拼命一搏,自然不会让她的毒计得逞。

偏偏南锦屏安排在人群中的人一句一句把她高高的架起来,让她上不来下不去,此时脸色难看极了。

江蔓气的五脏六腑都要烧起火来,强压着火气说道;“把孩子带回侯府,至于她……发卖了吧。”

正室处置外室,愿意把孩子接回侯府,只是把外室发卖,已经算是慈和了。

江蔓觉得自己做的很恰当。

“慢着!”德庆侯终于赶到了。

看热闹的人一见到德庆侯立刻给他让出一条路,他走进来一看宋姝玉满身是血生死不知,再看着哭的嗓子都哑了的幼子,不由得心疼起来。

“爹爹,爹爹,我要爹爹……”宋时澜伸着胳膊找爹爹,德庆侯立刻把孩子从成妈妈手中夺过去抱在怀中。

江蔓一看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子爆发出来,“南桁,你对得起我吗?你当初娶我时,是怎么说的?”

德庆侯不由有些心虚起来,但是看着怀里的孩子,还是放缓了声音说道:“夫人,有话咱们回去再说,你看孩子哭得这么可怜,别哭坏了。大人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到孩子?”

南锦屏听着这话,眼睛都要红了。

不牵扯孩子?

她跟她的哥哥们又犯了什么错,德庆侯由着江蔓对他们伸出黑手!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孩子无辜,只是他不在乎他们兄妹的死活罢了。

“就是啊,德庆侯夫人,孩子无辜啊。这人都要被你逼死了,总不能真的置人于死地吧?孩子还这么小,你就把他的生母给卖了,真是狠心啊。”

“这外室瞧着倒是个知书达理的,不像是那种不要颜面的人。人家父亲可是秀才,若不是双亲过世她无人庇护,又怎么会给人做外室?”

“是啊,为了孩子都愿意以死明志,倒是个贞烈的。”

“这种知进退感恩的人,侯爷还是把人抬进府做姨娘,德庆侯夫人不会容不下吧?”

你一句,我一句,德庆侯又摆出一副左右为难无可奈何的架势,江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果然都靠不住!

想进府?

好啊,那就如她所愿,进了府,非要扒她一层皮不可!

这么一场闹剧,不管如何收尾,德庆侯府的脸都丢尽了!

德庆侯看了贴身的长随一眼,长随开始赶人,“大家都回去吧,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呸!什么误会?当别人都是睁眼瞎呢?”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句。

德庆侯跟江曼的脸都变了,两人到底做了多年的夫妻,江蔓命人把宋姝玉扔上马车,带上宋时澜跟着德庆侯回府。

赵凌薇看着南锦屏说道:“锦屏,你没事吧?”

南锦屏对上好友关切的目光,轻轻摇摇头,“我没事,我只是担心那对母子回了侯府,只怕这一关也难过。”


“你放心,这次自然跑不了她。好好地世子少夫人不愿意做,那就来我东宫做个小小的良娣好了。”

江蔓眼睛闪了闪,“她毕竟是永国公的外孙女,做良娣只怕太后娘娘不会点头。”

有佛衣的事情在前,如今太后对南锦屏颇多关注。

太子冷笑一声,“你就是心太软,若是她在宫宴上失仪,想入东宫故意勾引孤呢?名声尽毁,孤给她良娣的封号,都是高抬了她。”

“为韩大将军准备的宫宴?”

“是,母后特意让人给南锦屏送了请帖。”

江蔓长舒一口气,恨不能现在就看到南锦屏凄凉的下场,但是在太子面前还是装出吃醋的样子,轻声说道:“等她进了东宫,殿下可不要真的被她迷了去才好。”

“怎么会?”太子只觉得江蔓处处合他的心意,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更是让他心满意足。

南锦屏?

太子嗤笑一声,一个黄毛丫头罢了,“让你看看孤的诚意……”

江蔓轻声呢喃,“等那日我要让南锦屏名声丧尽,万人唾弃。”

“必会如你所愿……”

厚重的宫帘挡住了外头月光,而此时,德庆侯还被太子的人留在衙门连夜查看卷宗,丝毫不知自己头上绿的发光。

眨眼间韩大将军凯旋回京,举办宫宴的日子到了。

韩大将军的威名南锦屏如何不知,他是继外祖父战亡之后大梁另一位猛将,短短数年便立下赫赫战功,还是德妃娘娘的亲哥哥,圣眷优渥。

故而这次的庆功宴十分的盛大,朝里朝外议论纷纷。

一早,南锦屏装扮好自己,坐上马车往皇宫而去。

傅大太太跟傅蕴程即便是有再多的钱财傍身,这样的场合却没有他们立锥之地,只能盼着今日锦屏一切顺利。

有皇后的帖子,一路顺利进了宫门。

宫宴设在清晖殿,锦屏上一世跟太子虽然定了亲,但是每逢宫宴她总是会恰巧生病。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后来才知是江蔓做了手脚。

江蔓想要取代她,自然不能允许她经常出现在后宫嫔妃面前。

这一世她抢占先机,打了江蔓一个措手不及,趁势搬出了德庆侯府那个狼窝,如今江蔓伸长胳膊也不好算计她了。

德庆侯最近实在是热闹,先是自己这个嫡女撕破江蔓这个继母的真面目,与之反目搬出侯府,随后又闹出外室的事情,成为京城的笑柄。

所以南锦屏一出现,就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窃窃私语不断,各色眼神齐飞。

“锦屏。”赵凌薇对着她招手,“到这边来。”

南锦屏笑着走过去,“凌薇。”

赵凌薇拉着男锦屏坐下,还未开口,她身边一名穿着织金团花纹遍地绣襦裙的女子面色不善的说道:“赵凌薇,你怎么什么人都往这里带,那些不孝不敬的人,还是先回去学学规矩吧。”

赵凌薇怒道:“范明芳,你什么意思?”

南锦屏上一世总想与人为善,但是好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这辈子她偏要做个恶人。

她拍了拍赵凌薇的手,看着范明芳不疾不徐的开口,“范姑娘,我的帖子是凤梧宫皇后娘娘所赐,照你这样说,是皇后娘娘识人不清?”

范明芳一愣,随即面色微微一变,“我没这样说,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还以为你对中宫请帖有不满,原来是个误会。”南锦屏浅浅一笑,“至于你说我不孝不敬……”


江蔓并没有直接上前,而是让她身边的狗腿子成妈妈带人去砸门,盛怒之下,似乎也维持不住她一向贤良温柔的面孔。

南锦屏站在街对面看着她,江蔓一向自负,认为德庆侯对她一腔痴情,连她害死自己的生母跟哥哥都能视而不见,怎么会背叛她。

她恼火的不是德庆侯有外室,而是德庆侯有点不受她掌控了。

大门关得紧紧的,成妈妈叫不开,就直接让人踹开了。

大门“砰”的一声落地,溅起一片尘土。

德庆侯府的下人在成妈妈的带领下,一瞬间冲了进去。

巷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南锦屏几个人来得迟了,没有好地方,时惜灵气的直扼腕,还是南锦屏又带着她们回了茶楼,站在二楼的窗户居高临下看的清清楚楚。

耽搁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宋姝玉,哦,也就是德庆侯那个外室已经被成妈妈带着人拖了出来扔在街上。

宋姝玉紧紧抱着头,捂着脸嘤嘤哭泣着,柔弱又可怜。

江蔓看着她这般架势,气的眼冒金星,这股子矫揉造作的味儿,她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得到。

“孩子呢?”江蔓咬着牙问道。

宋姝玉浑身一颤,一下子扑过去抱着江蔓的腿,满面泪珠哽咽开口,“夫人饶命,稚子无辜,夫人要怪就怪我,不要怪侯爷,也不要迁怒孩子。

小女爹娘当初病逝,被恶人强抢为奴,是侯爷路见不平救了我。我视侯爷为英雄,夫人,您高抬贵手,小女绝不进府给夫人添堵,只求能把孩子好好养大。

人人都说夫人温柔良善,小女无容身之地,是侯爷给了小女一条活路,请夫人高抬贵手啊。

若是夫人不信,只要夫人好好把孩子养大,小女愿意一死以证真心,请夫人放心,我绝没有与你相争之意。”

江蔓一句话都没机会说出来,那宋姝玉猛地推开成妈妈,一头撞在了门口的大树上。

鲜血顺着宋姝玉的额头流下来,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

旋即就听有人说道:“也是个可怜人,若不是走投无路,她一个秀才的女儿,何苦给人做外室。如今又要被逼死了,这命啊,真是比黄连还苦啊。”

“就是,虽说做外室不体面,但是她也是没办法,情有可原啊。”

“快救人啊,德庆侯夫人不会真的要把人逼死吧?”

南锦屏远远地就看到郎中背着医箱被人拽着狂奔而来,“让开,让开,让郎中先救人!”

拽着郎中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德庆侯的长随。

江蔓的眼睛如同淬了毒一样盯着对方,那长随哪里还顾得上夫人,忙看着郎中问道:“怎么样,还有救吗?”

郎中看过宋姝玉的伤口,急忙拿出药粉来止血,边救人边说道:“这一撞是存了死志,失血过多,老朽也不敢说能不能救活,只能尽力而为。”

存了死志?

哎哟,这不就跟宋姝玉的说法对上了,人家是真没想进侯府,就是为了报恩这才不得已做外室,结果要被逼死了。

人群议论纷纷,茶楼里,时惜灵却道:“这外室虽然身世可怜,但是报恩有很多办法,何必非要委身于人做外室?”

“咦,真的抱出来个孩子。”赵凌薇指着被江蔓的人拎出来的孩子,小小一团,哭的嗓子都哑了,喊着要娘。

宋姝玉生死不知,宋时澜哭得惊天动地,这么小的孩子,着实令人心疼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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