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雪辞沈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沧海月明珠有泪傅雪辞沈云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流月初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00毫升了,不能再抽了。”眼看着沈云谏昏睡过去,心惊胆战的医生赶忙阻止:“就是正常人,一下抽这么多也受不住啊。”“人命关天的,磨蹭什么?之前抽了600毫升,不照样好好的?”“老沈。”沈父还想继续训斥,沈母拉住了他。她看了眼病床上眉眼紧闭的儿子,心没来由地一跳:“算了,先带这些血去救阿风吧。”循着妻子的视线,沈父注意到沈云谏毫无血色的面容。冷哼一声。“逆子,自作自受!”这时,沈听眠站了起来:“已经耽搁太久了,先过去,血要是不够再来取。”医生刚想察看一下沈云谏的情况,就被沈听眠拖走。傅雪辞与他们擦肩而过。她还记得沈云谏那个黯淡无光的眼神,说不清的恐慌感越来越强烈,准备上前好好安慰一下爱人。本就有意撮合傅雪辞和庄牧风沈父叫住她。“雪辞...
《沧海月明珠有泪傅雪辞沈云大结局》精彩片段
“400毫升了,不能再抽了。”
眼看着沈云谏昏睡过去,心惊胆战的医生赶忙阻止:“就是正常人,一下抽这么多也受不住啊。”
“人命关天的,磨蹭什么?
之前抽了600毫升,不照样好好的?”
“老沈。”
沈父还想继续训斥,沈母拉住了他。
她看了眼病床上眉眼紧闭的儿子,心没来由地一跳:“算了,先带这些血去救阿风吧。”
循着妻子的视线,沈父注意到沈云谏毫无血色的面容。
冷哼一声。
“逆子,自作自受!”
这时,沈听眠站了起来:“已经耽搁太久了,先过去,血要是不够再来取。”
医生刚想察看一下沈云谏的情况,就被沈听眠拖走。
傅雪辞与他们擦肩而过。
她还记得沈云谏那个黯淡无光的眼神,说不清的恐慌感越来越强烈,准备上前好好安慰一下爱人。
本就有意撮合傅雪辞和庄牧风沈父叫住她。
“雪辞,你跟我们过去吧。”
傅雪辞望向病床,沈云谏的头安静地转向另一边,阳光透过枯黄的发丝,露出的些许肌肤白得剔透。
这么虚弱惨白,好像下一瞬就会消失。
傅雪辞心一紧上前。
即将离开病房的沈母回头见她没跟上,劝道:“让云谏休息吧。”
想着那边生死不知的情人,以及庄牧风这三年无怨无悔没名没分的陪伴,傅雪辞不免心生愧疚,将脚步一转。
因着莫名的心虚,她甚至不敢面对面跟沈云谏讲。
“云谏,我去看看你弟弟。”
转瞬之间,病房一片寂静。
他们都没发现我死了。
沈云谏的灵魂飘荡在空中,怅然若失地望着孤零零的尸体。
宿主,他们不爱你这件事根本伤害不了你,真正使你受伤的是你心存幻想不切实际的期待。
系统带着沈云谏的灵魂穿梭到手术室门口,沈家人和傅雪辞脸上全是情真意切的焦急和担忧。
没人挂念身受重伤又被抽走几百毫升血的他。
宿主,死心吧。
沈云谏移开目光,直直地注视着那扇门,看到里面本该命悬一线的庄牧风脸色红润,眼底满是快意。
沈云谏自嘲一笑。
但凡沈家人和傅雪辞肯用一点心思,就能戳破庄牧风这拙劣的谎言。
可惜,关心则乱。
再见了,爸,妈,妹妹。
再见了,傅雪辞。
沈云谏最后一次看向曾经的父母妹妹和爱人。
未来,他会做自己的至亲至爱,好好爱自己千百次。
永别了。
反倒是系统被手术室里的场景气得不轻。
宿主苏醒当天,沈听眠在沈家各个楼层走廊楼梯口安装了监控。
系统可以入侵各大社交平台,曝光录像。
沈听眠大概是怕他会欺负庄牧风,才安装的监控吧。
最后阴差阳错地录下了庄牧风的罪证。
沈云谏只觉得荒诞。
睡意席卷而来,距离借尸还魂还有些时日,然而仅存的积分不足以让灵魂保持清明,他渐渐陷入休眠。
临睡前,沈云谏感伤地望着陪伴自己三千世的系统。
谢谢你,系统。
最后,系统为他讨了公道。
他也不算太可怜吧。
我是蒙古草原上最闪耀的明珠,也是世人眼里母仪天下的皇后。
至入宫以来,我学宫廷礼仪,琴棋书画,学如何贤良淑德。
皇帝分明说过,比起后宫的万紫千红,他更欣赏草原上的那一抹绿光。
我以为这世间万物,只要我想,就该是我的。
可冬至这晚,我不顾性命产下的龙嗣偏偏被皇帝派人抱走。
他说:“香妃早年间大病一场,再无生育能力,这皇子便赐予她吧。”
翌日,蒙古大军压境,纳兰承德手持长戟杀入后宫与皇帝对峙。
“景恒,我把妹妹交付与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皇上面露不悦,拔剑指着承德。
“一个孩子罢了,让她再给朕生一个不就好了?”
可额吉没了,婢女被赐死,如今连唯一的孩子我也留不住。
这皇后,不当也罢。
01“皇后!
你可知你是六宫之主,你若不在,谁来替朕主持后宫?”
皇帝满脸不耐,眼神中还有一丝鄙夷。
我努力张嘴,才发现嗓子早已经哭哑。
“皇上,家中传来消息,额吉病危,想见臣妾最后一面。”
“额吉从小对臣妾疼爱有加,恳求皇上开恩,让臣妾回家探亲吧。”
“皇后!”
景恒狠狠摔下手中的茶杯。
“你可知这来回一趟,起码耽误数月之久,那朕的后宫怎么办?”
“难不成,朕还比不上你额娘吗?”
我尽量平复心情,压着心中的怒火。
“皇上,后宫事宜可交由香妃娘娘,她平日里没少管理后宫,暂且交由她管理,断然不会出错。”
景恒闻言脸色骤变,狠狠拍了下桌子:“皇后!”
我微怔,缓缓抬起头。
“朕立你为后是让你争风吃醋的吗,你怎么还跟那市井泼妇一般,小肚鸡肠。”
“香妃和你都是朕的女人,朕不希望朕的后宫出现不和谐的声音!”
我被皇上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把头撇向了一边。
这时,门外传来大宫女的声音。
“皇上,香妃娘娘准备了茉莉花茶,特意让奴婢来邀请皇上前去品鉴。”
我轻轻撇了一眼储秀宫的宫女,缓缓站起身来。
“香妃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啊,本宫刚跟皇上起了争执,降火茶就已经准备好了。”
我朝她摆了摆手。
“你回去转告香妃娘娘,本宫和皇上有要事要谈,今夜皇上哪儿也不去。”
储秀宫的宫女并未退下,甚至还轻微抬头看了一眼皇上。
我蹙眉,扬手准备给她一个教训。
“你还不快......”话音未落,皇上一把将我拦住:“皇后,何时开始你都敢替朕做决定了?”
我用力挣脱,屈身解释。
“臣妾记得入宫前皇上曾许诺,在这后宫中,臣妾一个人说了算。”
景恒轻咳了一声。
“朕才是这天下之主,没有人可以替朕做决定,哪怕皇后也不行。”
说罢,皇上迈步朝门外走去。
抢救室的灯久久不灭。
傅雪辞攥着好几张病危通知书,彻夜瘫坐在冰冷的走廊上,整个人失魂落魄,仿佛骤然被丢进深渊,周遭寂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医护人员杂乱的脚步声和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她的神经绷到了极致。
直到听闻沈云谏不仅保住了性命,还奇迹般地醒了过来,傅雪辞终于喜极而泣。
她一路哭着跟着推车回病房,死死抱着失而复得的至宝,脑袋深埋在他的肩头,泪水混杂着温热的气息一同落在肌肤上。
“云谏,我差点以为就要失去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三年了。
我找遍了全世界的医生,都查不出你昏睡的原因。
他们说可能是你太累了。”
“云谏,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别再丢下我了,云谏。”
傅雪辞抱了他一会儿,又放开来看看他,再牢牢地抱住他,反反复复,生怕他不见般。
她不断诉说着对他的爱意。
“这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会失去你。”
“没有你,我会死的。”
在那三千个小世界里,沈云谏不断设想重逢场景,每次她都会像现在这样紧紧地抱住他。
他满心欢喜以为即将收获幸福。
从未想过会面对血淋淋的背叛。
这曾经让他无限眷恋的怀抱,此刻如冰冷滑腻的蟒蛇将他狠狠勒住,恶心又喘不过气来。
她身上甚至还染着庄牧风最爱的古龙香水味,这气味勾出了昨夜两人情动时的污言秽语。
脏,太脏了。
沈云谏禁不住猛地推开她侧身呕吐。
“呕——”傅雪辞吓得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细致地帮他擦拭嘴角,不时小心翼翼地望向他,几度欲言又止。
最终没忍住试探着开口。
“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
沈云谏抬首望去,捕捉到了她眼底的心虚和慌乱。
她也会怕吗?
那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在他的病床前追求刺激呢?
是笃定他不会苏醒?
还是坚信他不会离开?
宿主,找到啦!
孟氏集团公子魂魄不全,半个月后将转世投胎。
我打点了天道,等孟旭升死后,你就能借尸还魂了。
孟氏比沈氏强太多了。
半个月吗?
再过半个月,他将更换新身份。
沈云谏直直地望着眼前这个早已恢复健康的女人。
她哪还有三年前的瘦骨嶙峋、死气沉沉呢?
系统,我收回愿望后,她会怎么样?
变回植物人。
沈云谏神色微顿。
系统好奇询问:宿主,你后悔了吗?
我只是唏嘘。
他绑定系统、穿越异世,就是为了治愈她,和她长相厮守。
如今,他亲手收回为她赊欠的积分,而她将和三年前一样,成为随时会悄无声息死去的植物人。
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眼眶泛起热意,沈云谏忙低垂下头,强忍泪意。
系统宽慰道:宿主,这本就是傅雪辞的宿命。
说起来,第一个位面的反派觉醒后一个又一个世界地追着你跑,我倒是觉得她比傅雪辞专情多了。
当时劝你考虑一下她,你就是无动于衷。
可惜了。
迟迟没等到沈云谏的回复,傅雪辞的心直往下坠,不由得懊恼自己昨晚没忍住诱惑在病房里胡来。
偏偏就在他醒来的前一天。
不会的!
不会那么巧听到。
“云谏,无论如何,我认定的丈夫只有你。”
眼下,傅雪辞只想尽快将婚礼办了,好驱散这莫名的不安。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男婚女嫁、三书六礼,神情无比郑重坚定:“我这就回傅家准备准备,等你出院那天,我立马上门商议婚事。
我们的婚礼已经耽搁整整六年了。”
“我等不及了,云谏。”
说着,不等沈云谏反应,她起身步履匆匆地离开病房。
病房门关上还没一会儿,沈父沈母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确认沈云谏恢复清醒,沈父松了口气。
“醒了好,醒了好。”
沈云谏的心微微松动,再次回忆起五岁前父亲对他的关爱。
他是父母的第一个孩子,是在爱和期待中出生的。
却只听沈父继续低声嘟囔。
“阿风28岁了,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阿风,庄牧风。
果然又是他啊。
沈云谏苦涩一笑,又要他为庄牧风做什么?
父母妹妹都让了出去,还当了二十年的血库,不够吗?
他都要死了啊。
沈云谏不想问父母还记不记得谁是他们的亲生子。
每当他抗议,换来的只有“不知感恩、恶劣纨绔”。
就因为在他五岁那年的车祸中,司机庄父重伤身亡。
他们都说庄父是为了救他才会死,说庄牧风可怜,说他欠庄牧风一条命。
可他何罪之有呢?
如果可以,他宁愿死在二十三年前。
沈母见儿子低垂着头不作声,不满地出声斥责:“见到爸妈都不懂得叫人吗?
亏得我们第一时间跑来找你,真是不像话!
躺床上几年,还是改不了顽劣性子。”
早就不再期盼所谓的母爱了,心还是会抽痛。
沈云谏压下翻涌的情绪。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沈母不考虑刚苏醒的儿子能不能承受得住,直奔主题:“云谏,妈不怕告诉你,阿风和雪辞在一起了。”
“你前几年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害得雪辞都不敢公开。”
“现在你醒了,就成全他们吧。”
这些话字字句句宛若重锤般将沈云谏的心击打粉碎。
原来他们都知道庄牧风和傅雪辞的事。
沈云谏嗓子沙哑刺耳,声声泣血:“被背叛、被伤害的明明是我,如今倒是怪我耽误了他们?”
“你昏迷三年,难道还要人家等你三年?”
沈母一脸不赞成地望着他,眼底写满失望。
“阿风跟你不一样,他不是沈家亲生的,高不成低不就,错过了雪辞,你让阿风怎么办?”
“阿风已经在雪辞身上浪费太多青春了。”
“云谏,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说到最后,沈母丢下一句:“这本来就是你欠阿风的。”
到达沈家时,庄牧风正好从厨房里出来,脸上扬着柔顺无害的笑。
“大哥,为了庆祝你出院,我做了些菜。”
“大哥尝尝呗。”
沈云谏望向餐桌,鱼、虾、螃蟹、扇贝……全是海鲜。
沈父沈母满脸骄傲赞许,并不觉得这些菜有什么问题。
“大哥不吃吗?”
庄牧风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大哥果然还是不肯接受阿风,是不是阿风哪里做得不够好?”
“沈云谏!”
沈父当场摔了筷子,“就算你对阿风有再多的不满,他也是沈家的儿子,是你的弟弟!”
“叫你吃你就吃!”
沈母失望摇头:“云谏,你太任性了。”
沈听眠眉头皱得更紧了:“阿风忙活一整天,你哪怕象征性吃一口,很难吗?”
是啊,很难吗?
他三岁那年就因为海鲜过敏进医院抢救过了。
他们不记得了。
“我不吃。”
“沈云谏!”
沈父拍桌而起。
在他那些饱含怒气的话语脱口而出之前,沈云谏先平静地说:“我海鲜过敏,吃不了这些。”
沈父神色一僵,像是终于回忆起了多年前凶险的一幕。
“对不起,大哥,我不知道。”
庄牧风急得眼泪不住往下掉,哭得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大哥别讨厌阿风。”
沈父脸上的愧疚尽数散去,冷声斥责:“阿风又不是故意的,你说出来让他难堪做什么?”
宿命般的无力感席卷而来,双腿肌肉萎缩的沈云谏身体微晃。
“算了,我累了。”
他强忍着往房间走去。
推开门,客房空荡荡的,被装修成了钢琴室的模样。
“云谏,你这些年一直躺在医院里,这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正好阿风要学钢琴,就给他用了。”
沈母跟了过来,脸色有些尴尬。
“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沈云谏轻声问:“我醒了,该还回来了吧?”
“家里又不是没有别的房间。”
沈母恼羞成怒,“你看看阿风,他什么时候跟你争过?”
沈云谏叹息:“他不用争,就什么都有了。”
沈母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后面过来的沈听眠沉声道:“沈云谏,你又在闹什么?
你是想让我们为难,还是故意针对阿风?”
沈云谏久久地望着沈听眠。
恍惚间,竟再也看不到小时候那个像小尾巴般跟在他身后的妹妹的影子了。
昏睡三年而已,他在妹妹心里仅存的位置也被庄牧风占据了。
他欠庄牧风的怎么就是还不清呢?
触及到哥哥眼底的哀伤,沈听眠放缓了语气:“哥哥,你对阿风偏见太深了,他对你没有恶意。
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还有,你醒得太突然了,房间以后再帮你另外准备。”
“别再闹了。”
“我知道了。”
沈云谏没有反驳。
争什么呢?
他们从没想过让他赢。
最终,沈云谏搬进了顶楼走廊尽头的小房间里,墙角凌乱地堆放着他原房间收拾出来的私人物品。
水晶球不知破裂多久,里面的液体都干涸了,小城堡模型滚落被踩碎。
这是妹妹送给他的礼物,沈云谏还记得彼时才三岁的妹妹说将来要建造一座大城堡,他们兄妹俩一起生活。
沈云谏捡起残破的水晶球,打开开关,已经没有音乐响起了。
他早该认清了。
在二十三年前,这个家就不属于他了。
角落里放着的还有很多用心珍藏的东西,全都是他贪恋不舍的亲情、爱情的象征。
他们都走出来了,只有他还留在过去。
该放下了。
沈云谏找来麻袋,将那些物件一一装起来拖到院子里,再搬来铁桶,放了些其中相对易燃的东西,点燃。
闻到烟火味,沈父追了出来,跳脚大骂:“换个房间而已,就放火!
这是存心打沈家的脸啊!”
沈母不可置信:“云谏,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沈云谏充耳不闻,机械般地往桶里放东西。
“沈云谏!
你非要闹得鸡犬不宁吗?”
沈听眠上前攥住了哥哥的手。
这时,傅雪辞带着一车子礼物上门议亲来了。
傅雪辞一下车就看到了燃烧着烈火的铁桶,视线最后落在沈云谏手上的毛绒玩具上,惊诧道:“云谏,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以前都是抱着它睡的,你要把它烧了?”
沈云谏出神地望着那脏兮兮的兔子玩偶。
不知是在说它,还是她。
“脏了。”
“摆架,储秀宫。”
“皇上留步!”
我不顾他人眼光,跪在他脚下。
“额吉危在旦夕,请皇上批准成妾出宫探望!”
皇上甚至都没我一眼,直径从我身边绕过,大步离开。
......“传皇上口谕。”
“皇后娘娘多次以下犯上,惹怒圣颜,罚明珠皇后禁足半月,闭门思过。”
02后宫下人们皆传永宁宫这位皇后已不再受宠。
皇后之位也只不过空壳。
“皇后娘娘,禁足期限早就过了,为何你还整日呆在房间里,闷不闷呐。”
婢女春桃递了一杯茶给我。
我笑了笑,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
“傻丫头,本宫现在出去不是让那群妃子们看了笑话吗?”
春桃似懂非懂。
“娘娘是想让皇上亲自来接娘娘吗?”
我垂眸,没有接话。
他会来接我吗,他肯定不会。
景恒,他是一国之君,是后宫佳丽争奇斗艳的目标,是百姓心中的救世主。
可他,却唯独不是我的丈夫。
在世人眼里,我与他的婚约,只是为了安定国家,平复异心。
但我曾经确实爱过他。
第一次见到景恒,他还不是皇上,我也并非皇后。
大草原一年一度的狩猎比试,偏偏让一个外地人拔了头筹。
傍晚,阿布问我:“明珠可愿去中原逛逛?”
景恒的双眸与我对上,我才明白他为何拼尽全力都要赢下这场比试。
我点头应下,随后大步朝他走去。
我叫纳兰明珠,能否带我去中原看看。
草原上的女人本身就是稀罕物,而我作为蒙古一族百年以来唯一的公主。
更是备受族人关爱。
景恒很聪明,当即举起酒杯,环顾四周。
待我登基,明珠便是皇后。
那一瞬间,我被眼前这位身手不凡的中原人身上的气质所感染。
他遇事果断,不卑不亢。
好,我答应做你的皇后。
那日他陪着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拘任何礼节。
我与他侃侃而谈至天亮也未觉得半点疲惫。
阿布说我嫁给了一个未来的明君。
临走前,他将腰间玉佩交于我手中。
我们中原有定情信物一说,你收下这枚玉佩,我们的婚事便再无人敢议。
我紧紧拽着手中之物,将他送至关内。
03直到晚膳,皇帝都没有踏进我宫殿半步。
春桃把家书递给我的时候,我的身体不由颤了一下。
如若在京城过得不好,啊哈亲自来接你回家。
原谅明珠不孝,只怪明珠身体不适,没能送额吉最后一程。
禁足这半月,家书成了我每日的期待。
可为了皇帝,我不得不撒谎。
“送出去吧。”
春桃见我不悦,有些担忧:“皇后娘娘,明明是皇上罚你禁足,为何你要偏袒他。”
“就因为他是皇上吗?
可你是纳兰家的公主啊!”
额吉怕我去中原生活不习惯,特意让春桃跟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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