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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月明珠有泪傅雪辞沈云大结局

流月初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400毫升了,不能再抽了。”眼看着沈云谏昏睡过去,心惊胆战的医生赶忙阻止:“就是正常人,一下抽这么多也受不住啊。”“人命关天的,磨蹭什么?之前抽了600毫升,不照样好好的?”“老沈。”沈父还想继续训斥,沈母拉住了他。她看了眼病床上眉眼紧闭的儿子,心没来由地一跳:“算了,先带这些血去救阿风吧。”循着妻子的视线,沈父注意到沈云谏毫无血色的面容。冷哼一声。“逆子,自作自受!”这时,沈听眠站了起来:“已经耽搁太久了,先过去,血要是不够再来取。”医生刚想察看一下沈云谏的情况,就被沈听眠拖走。傅雪辞与他们擦肩而过。她还记得沈云谏那个黯淡无光的眼神,说不清的恐慌感越来越强烈,准备上前好好安慰一下爱人。本就有意撮合傅雪辞和庄牧风沈父叫住她。“雪辞...

主角:傅雪辞沈云   更新:2025-01-11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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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雪辞沈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沧海月明珠有泪傅雪辞沈云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流月初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00毫升了,不能再抽了。”眼看着沈云谏昏睡过去,心惊胆战的医生赶忙阻止:“就是正常人,一下抽这么多也受不住啊。”“人命关天的,磨蹭什么?之前抽了600毫升,不照样好好的?”“老沈。”沈父还想继续训斥,沈母拉住了他。她看了眼病床上眉眼紧闭的儿子,心没来由地一跳:“算了,先带这些血去救阿风吧。”循着妻子的视线,沈父注意到沈云谏毫无血色的面容。冷哼一声。“逆子,自作自受!”这时,沈听眠站了起来:“已经耽搁太久了,先过去,血要是不够再来取。”医生刚想察看一下沈云谏的情况,就被沈听眠拖走。傅雪辞与他们擦肩而过。她还记得沈云谏那个黯淡无光的眼神,说不清的恐慌感越来越强烈,准备上前好好安慰一下爱人。本就有意撮合傅雪辞和庄牧风沈父叫住她。“雪辞...

《沧海月明珠有泪傅雪辞沈云大结局》精彩片段

“400毫升了,不能再抽了。”

眼看着沈云谏昏睡过去,心惊胆战的医生赶忙阻止:“就是正常人,一下抽这么多也受不住啊。”

“人命关天的,磨蹭什么?

之前抽了600毫升,不照样好好的?”

“老沈。”

沈父还想继续训斥,沈母拉住了他。

她看了眼病床上眉眼紧闭的儿子,心没来由地一跳:“算了,先带这些血去救阿风吧。”

循着妻子的视线,沈父注意到沈云谏毫无血色的面容。

冷哼一声。

“逆子,自作自受!”

这时,沈听眠站了起来:“已经耽搁太久了,先过去,血要是不够再来取。”

医生刚想察看一下沈云谏的情况,就被沈听眠拖走。

傅雪辞与他们擦肩而过。

她还记得沈云谏那个黯淡无光的眼神,说不清的恐慌感越来越强烈,准备上前好好安慰一下爱人。

本就有意撮合傅雪辞和庄牧风沈父叫住她。

“雪辞,你跟我们过去吧。”

傅雪辞望向病床,沈云谏的头安静地转向另一边,阳光透过枯黄的发丝,露出的些许肌肤白得剔透。

这么虚弱惨白,好像下一瞬就会消失。

傅雪辞心一紧上前。

即将离开病房的沈母回头见她没跟上,劝道:“让云谏休息吧。”

想着那边生死不知的情人,以及庄牧风这三年无怨无悔没名没分的陪伴,傅雪辞不免心生愧疚,将脚步一转。

因着莫名的心虚,她甚至不敢面对面跟沈云谏讲。

“云谏,我去看看你弟弟。”

转瞬之间,病房一片寂静。

他们都没发现我死了。

沈云谏的灵魂飘荡在空中,怅然若失地望着孤零零的尸体。

宿主,他们不爱你这件事根本伤害不了你,真正使你受伤的是你心存幻想不切实际的期待。

系统带着沈云谏的灵魂穿梭到手术室门口,沈家人和傅雪辞脸上全是情真意切的焦急和担忧。

没人挂念身受重伤又被抽走几百毫升血的他。

宿主,死心吧。

沈云谏移开目光,直直地注视着那扇门,看到里面本该命悬一线的庄牧风脸色红润,眼底满是快意。

沈云谏自嘲一笑。

但凡沈家人和傅雪辞肯用一点心思,就能戳破庄牧风这拙劣的谎言。

可惜,关心则乱。

再见了,爸,妈,妹妹。

再见了,傅雪辞。

沈云谏最后一次看向曾经的父母妹妹和爱人。

未来,他会做自己的至亲至爱,好好爱自己千百次。

永别了。

反倒是系统被手术室里的场景气得不轻。

宿主苏醒当天,沈听眠在沈家各个楼层走廊楼梯口安装了监控。

系统可以入侵各大社交平台,曝光录像。

沈听眠大概是怕他会欺负庄牧风,才安装的监控吧。

最后阴差阳错地录下了庄牧风的罪证。

沈云谏只觉得荒诞。

睡意席卷而来,距离借尸还魂还有些时日,然而仅存的积分不足以让灵魂保持清明,他渐渐陷入休眠。

临睡前,沈云谏感伤地望着陪伴自己三千世的系统。

谢谢你,系统。

最后,系统为他讨了公道。

他也不算太可怜吧。


我是蒙古草原上最闪耀的明珠,也是世人眼里母仪天下的皇后。

至入宫以来,我学宫廷礼仪,琴棋书画,学如何贤良淑德。

皇帝分明说过,比起后宫的万紫千红,他更欣赏草原上的那一抹绿光。

我以为这世间万物,只要我想,就该是我的。

可冬至这晚,我不顾性命产下的龙嗣偏偏被皇帝派人抱走。

他说:“香妃早年间大病一场,再无生育能力,这皇子便赐予她吧。”

翌日,蒙古大军压境,纳兰承德手持长戟杀入后宫与皇帝对峙。

“景恒,我把妹妹交付与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皇上面露不悦,拔剑指着承德。

“一个孩子罢了,让她再给朕生一个不就好了?”

可额吉没了,婢女被赐死,如今连唯一的孩子我也留不住。

这皇后,不当也罢。

01“皇后!

你可知你是六宫之主,你若不在,谁来替朕主持后宫?”

皇帝满脸不耐,眼神中还有一丝鄙夷。

我努力张嘴,才发现嗓子早已经哭哑。

“皇上,家中传来消息,额吉病危,想见臣妾最后一面。”

“额吉从小对臣妾疼爱有加,恳求皇上开恩,让臣妾回家探亲吧。”

“皇后!”

景恒狠狠摔下手中的茶杯。

“你可知这来回一趟,起码耽误数月之久,那朕的后宫怎么办?”

“难不成,朕还比不上你额娘吗?”

我尽量平复心情,压着心中的怒火。

“皇上,后宫事宜可交由香妃娘娘,她平日里没少管理后宫,暂且交由她管理,断然不会出错。”

景恒闻言脸色骤变,狠狠拍了下桌子:“皇后!”

我微怔,缓缓抬起头。

“朕立你为后是让你争风吃醋的吗,你怎么还跟那市井泼妇一般,小肚鸡肠。”

“香妃和你都是朕的女人,朕不希望朕的后宫出现不和谐的声音!”

我被皇上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把头撇向了一边。

这时,门外传来大宫女的声音。

“皇上,香妃娘娘准备了茉莉花茶,特意让奴婢来邀请皇上前去品鉴。”

我轻轻撇了一眼储秀宫的宫女,缓缓站起身来。

“香妃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啊,本宫刚跟皇上起了争执,降火茶就已经准备好了。”

我朝她摆了摆手。

“你回去转告香妃娘娘,本宫和皇上有要事要谈,今夜皇上哪儿也不去。”

储秀宫的宫女并未退下,甚至还轻微抬头看了一眼皇上。

我蹙眉,扬手准备给她一个教训。

“你还不快......”话音未落,皇上一把将我拦住:“皇后,何时开始你都敢替朕做决定了?”

我用力挣脱,屈身解释。

“臣妾记得入宫前皇上曾许诺,在这后宫中,臣妾一个人说了算。”

景恒轻咳了一声。

“朕才是这天下之主,没有人可以替朕做决定,哪怕皇后也不行。”

说罢,皇上迈步朝门外走去。


抢救室的灯久久不灭。

傅雪辞攥着好几张病危通知书,彻夜瘫坐在冰冷的走廊上,整个人失魂落魄,仿佛骤然被丢进深渊,周遭寂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医护人员杂乱的脚步声和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她的神经绷到了极致。

直到听闻沈云谏不仅保住了性命,还奇迹般地醒了过来,傅雪辞终于喜极而泣。

她一路哭着跟着推车回病房,死死抱着失而复得的至宝,脑袋深埋在他的肩头,泪水混杂着温热的气息一同落在肌肤上。

“云谏,我差点以为就要失去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三年了。

我找遍了全世界的医生,都查不出你昏睡的原因。

他们说可能是你太累了。”

“云谏,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别再丢下我了,云谏。”

傅雪辞抱了他一会儿,又放开来看看他,再牢牢地抱住他,反反复复,生怕他不见般。

她不断诉说着对他的爱意。

“这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会失去你。”

“没有你,我会死的。”

在那三千个小世界里,沈云谏不断设想重逢场景,每次她都会像现在这样紧紧地抱住他。

他满心欢喜以为即将收获幸福。

从未想过会面对血淋淋的背叛。

这曾经让他无限眷恋的怀抱,此刻如冰冷滑腻的蟒蛇将他狠狠勒住,恶心又喘不过气来。

她身上甚至还染着庄牧风最爱的古龙香水味,这气味勾出了昨夜两人情动时的污言秽语。

脏,太脏了。

沈云谏禁不住猛地推开她侧身呕吐。

“呕——”傅雪辞吓得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细致地帮他擦拭嘴角,不时小心翼翼地望向他,几度欲言又止。

最终没忍住试探着开口。

“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

沈云谏抬首望去,捕捉到了她眼底的心虚和慌乱。

她也会怕吗?

那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在他的病床前追求刺激呢?

是笃定他不会苏醒?

还是坚信他不会离开?

宿主,找到啦!

孟氏集团公子魂魄不全,半个月后将转世投胎。

我打点了天道,等孟旭升死后,你就能借尸还魂了。

孟氏比沈氏强太多了。

半个月吗?

再过半个月,他将更换新身份。

沈云谏直直地望着眼前这个早已恢复健康的女人。

她哪还有三年前的瘦骨嶙峋、死气沉沉呢?

系统,我收回愿望后,她会怎么样?

变回植物人。

沈云谏神色微顿。

系统好奇询问:宿主,你后悔了吗?

我只是唏嘘。

他绑定系统、穿越异世,就是为了治愈她,和她长相厮守。

如今,他亲手收回为她赊欠的积分,而她将和三年前一样,成为随时会悄无声息死去的植物人。

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眼眶泛起热意,沈云谏忙低垂下头,强忍泪意。

系统宽慰道:宿主,这本就是傅雪辞的宿命。

说起来,第一个位面的反派觉醒后一个又一个世界地追着你跑,我倒是觉得她比傅雪辞专情多了。

当时劝你考虑一下她,你就是无动于衷。

可惜了。

迟迟没等到沈云谏的回复,傅雪辞的心直往下坠,不由得懊恼自己昨晚没忍住诱惑在病房里胡来。

偏偏就在他醒来的前一天。

不会的!

不会那么巧听到。

“云谏,无论如何,我认定的丈夫只有你。”

眼下,傅雪辞只想尽快将婚礼办了,好驱散这莫名的不安。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男婚女嫁、三书六礼,神情无比郑重坚定:“我这就回傅家准备准备,等你出院那天,我立马上门商议婚事。

我们的婚礼已经耽搁整整六年了。”

“我等不及了,云谏。”

说着,不等沈云谏反应,她起身步履匆匆地离开病房。

病房门关上还没一会儿,沈父沈母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确认沈云谏恢复清醒,沈父松了口气。

“醒了好,醒了好。”

沈云谏的心微微松动,再次回忆起五岁前父亲对他的关爱。

他是父母的第一个孩子,是在爱和期待中出生的。

却只听沈父继续低声嘟囔。

“阿风28岁了,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阿风,庄牧风。

果然又是他啊。

沈云谏苦涩一笑,又要他为庄牧风做什么?

父母妹妹都让了出去,还当了二十年的血库,不够吗?

他都要死了啊。

沈云谏不想问父母还记不记得谁是他们的亲生子。

每当他抗议,换来的只有“不知感恩、恶劣纨绔”。

就因为在他五岁那年的车祸中,司机庄父重伤身亡。

他们都说庄父是为了救他才会死,说庄牧风可怜,说他欠庄牧风一条命。

可他何罪之有呢?

如果可以,他宁愿死在二十三年前。

沈母见儿子低垂着头不作声,不满地出声斥责:“见到爸妈都不懂得叫人吗?

亏得我们第一时间跑来找你,真是不像话!

躺床上几年,还是改不了顽劣性子。”

早就不再期盼所谓的母爱了,心还是会抽痛。

沈云谏压下翻涌的情绪。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沈母不考虑刚苏醒的儿子能不能承受得住,直奔主题:“云谏,妈不怕告诉你,阿风和雪辞在一起了。”

“你前几年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害得雪辞都不敢公开。”

“现在你醒了,就成全他们吧。”

这些话字字句句宛若重锤般将沈云谏的心击打粉碎。

原来他们都知道庄牧风和傅雪辞的事。

沈云谏嗓子沙哑刺耳,声声泣血:“被背叛、被伤害的明明是我,如今倒是怪我耽误了他们?”

“你昏迷三年,难道还要人家等你三年?”

沈母一脸不赞成地望着他,眼底写满失望。

“阿风跟你不一样,他不是沈家亲生的,高不成低不就,错过了雪辞,你让阿风怎么办?”

“阿风已经在雪辞身上浪费太多青春了。”

“云谏,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说到最后,沈母丢下一句:“这本来就是你欠阿风的。”


到达沈家时,庄牧风正好从厨房里出来,脸上扬着柔顺无害的笑。

“大哥,为了庆祝你出院,我做了些菜。”

“大哥尝尝呗。”

沈云谏望向餐桌,鱼、虾、螃蟹、扇贝……全是海鲜。

沈父沈母满脸骄傲赞许,并不觉得这些菜有什么问题。

“大哥不吃吗?”

庄牧风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大哥果然还是不肯接受阿风,是不是阿风哪里做得不够好?”

“沈云谏!”

沈父当场摔了筷子,“就算你对阿风有再多的不满,他也是沈家的儿子,是你的弟弟!”

“叫你吃你就吃!”

沈母失望摇头:“云谏,你太任性了。”

沈听眠眉头皱得更紧了:“阿风忙活一整天,你哪怕象征性吃一口,很难吗?”

是啊,很难吗?

他三岁那年就因为海鲜过敏进医院抢救过了。

他们不记得了。

“我不吃。”

“沈云谏!”

沈父拍桌而起。

在他那些饱含怒气的话语脱口而出之前,沈云谏先平静地说:“我海鲜过敏,吃不了这些。”

沈父神色一僵,像是终于回忆起了多年前凶险的一幕。

“对不起,大哥,我不知道。”

庄牧风急得眼泪不住往下掉,哭得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大哥别讨厌阿风。”

沈父脸上的愧疚尽数散去,冷声斥责:“阿风又不是故意的,你说出来让他难堪做什么?”

宿命般的无力感席卷而来,双腿肌肉萎缩的沈云谏身体微晃。

“算了,我累了。”

他强忍着往房间走去。

推开门,客房空荡荡的,被装修成了钢琴室的模样。

“云谏,你这些年一直躺在医院里,这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正好阿风要学钢琴,就给他用了。”

沈母跟了过来,脸色有些尴尬。

“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沈云谏轻声问:“我醒了,该还回来了吧?”

“家里又不是没有别的房间。”

沈母恼羞成怒,“你看看阿风,他什么时候跟你争过?”

沈云谏叹息:“他不用争,就什么都有了。”

沈母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后面过来的沈听眠沉声道:“沈云谏,你又在闹什么?

你是想让我们为难,还是故意针对阿风?”

沈云谏久久地望着沈听眠。

恍惚间,竟再也看不到小时候那个像小尾巴般跟在他身后的妹妹的影子了。

昏睡三年而已,他在妹妹心里仅存的位置也被庄牧风占据了。

他欠庄牧风的怎么就是还不清呢?

触及到哥哥眼底的哀伤,沈听眠放缓了语气:“哥哥,你对阿风偏见太深了,他对你没有恶意。

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还有,你醒得太突然了,房间以后再帮你另外准备。”

“别再闹了。”

“我知道了。”

沈云谏没有反驳。

争什么呢?

他们从没想过让他赢。

最终,沈云谏搬进了顶楼走廊尽头的小房间里,墙角凌乱地堆放着他原房间收拾出来的私人物品。

水晶球不知破裂多久,里面的液体都干涸了,小城堡模型滚落被踩碎。

这是妹妹送给他的礼物,沈云谏还记得彼时才三岁的妹妹说将来要建造一座大城堡,他们兄妹俩一起生活。

沈云谏捡起残破的水晶球,打开开关,已经没有音乐响起了。

他早该认清了。

在二十三年前,这个家就不属于他了。

角落里放着的还有很多用心珍藏的东西,全都是他贪恋不舍的亲情、爱情的象征。

他们都走出来了,只有他还留在过去。

该放下了。

沈云谏找来麻袋,将那些物件一一装起来拖到院子里,再搬来铁桶,放了些其中相对易燃的东西,点燃。

闻到烟火味,沈父追了出来,跳脚大骂:“换个房间而已,就放火!

这是存心打沈家的脸啊!”

沈母不可置信:“云谏,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沈云谏充耳不闻,机械般地往桶里放东西。

“沈云谏!

你非要闹得鸡犬不宁吗?”

沈听眠上前攥住了哥哥的手。

这时,傅雪辞带着一车子礼物上门议亲来了。

傅雪辞一下车就看到了燃烧着烈火的铁桶,视线最后落在沈云谏手上的毛绒玩具上,惊诧道:“云谏,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以前都是抱着它睡的,你要把它烧了?”

沈云谏出神地望着那脏兮兮的兔子玩偶。

不知是在说它,还是她。

“脏了。”


“摆架,储秀宫。”

“皇上留步!”

我不顾他人眼光,跪在他脚下。

“额吉危在旦夕,请皇上批准成妾出宫探望!”

皇上甚至都没我一眼,直径从我身边绕过,大步离开。

......“传皇上口谕。”

“皇后娘娘多次以下犯上,惹怒圣颜,罚明珠皇后禁足半月,闭门思过。”

02后宫下人们皆传永宁宫这位皇后已不再受宠。

皇后之位也只不过空壳。

“皇后娘娘,禁足期限早就过了,为何你还整日呆在房间里,闷不闷呐。”

婢女春桃递了一杯茶给我。

我笑了笑,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

“傻丫头,本宫现在出去不是让那群妃子们看了笑话吗?”

春桃似懂非懂。

“娘娘是想让皇上亲自来接娘娘吗?”

我垂眸,没有接话。

他会来接我吗,他肯定不会。

景恒,他是一国之君,是后宫佳丽争奇斗艳的目标,是百姓心中的救世主。

可他,却唯独不是我的丈夫。

在世人眼里,我与他的婚约,只是为了安定国家,平复异心。

但我曾经确实爱过他。

第一次见到景恒,他还不是皇上,我也并非皇后。

大草原一年一度的狩猎比试,偏偏让一个外地人拔了头筹。

傍晚,阿布问我:“明珠可愿去中原逛逛?”

景恒的双眸与我对上,我才明白他为何拼尽全力都要赢下这场比试。

我点头应下,随后大步朝他走去。

我叫纳兰明珠,能否带我去中原看看。

草原上的女人本身就是稀罕物,而我作为蒙古一族百年以来唯一的公主。

更是备受族人关爱。

景恒很聪明,当即举起酒杯,环顾四周。

待我登基,明珠便是皇后。

那一瞬间,我被眼前这位身手不凡的中原人身上的气质所感染。

他遇事果断,不卑不亢。

好,我答应做你的皇后。

那日他陪着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拘任何礼节。

我与他侃侃而谈至天亮也未觉得半点疲惫。

阿布说我嫁给了一个未来的明君。

临走前,他将腰间玉佩交于我手中。

我们中原有定情信物一说,你收下这枚玉佩,我们的婚事便再无人敢议。

我紧紧拽着手中之物,将他送至关内。

03直到晚膳,皇帝都没有踏进我宫殿半步。

春桃把家书递给我的时候,我的身体不由颤了一下。

如若在京城过得不好,啊哈亲自来接你回家。

原谅明珠不孝,只怪明珠身体不适,没能送额吉最后一程。

禁足这半月,家书成了我每日的期待。

可为了皇帝,我不得不撒谎。

“送出去吧。”

春桃见我不悦,有些担忧:“皇后娘娘,明明是皇上罚你禁足,为何你要偏袒他。”

“就因为他是皇上吗?

可你是纳兰家的公主啊!”

额吉怕我去中原生活不习惯,特意让春桃跟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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