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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主母勒马封侯了!全文免费

一帆小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廷元原本以为,就算是谢璇之谦再怎么自恃嫁妆丰厚,但当听到“休妻”两个字之后,也会有所收敛。却不曾想,谢璇闻言费非但没有如所有人料想的那样,流露出担心害怕的神色,反倒是像早就等着这句话一样。“好,和离就和离!”谢璇道。“什么和离?是休妻!你不管家事,不敬父母,恶疾善妒,我大可休了你,怎会和离给你充门面?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无亲无靠下堂的弃妇,放眼整个京城,有谁敢收留你!”孟廷元冷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已经等着谢璇向自己服软求饶。毕竟,在他看来,像谢璇这样父母双亡,家里没人撑腰的女人,离开了定远侯府基本上就是没有任何活路!尤其是之前孟嘉鱼朝谢璇说的那番话,已经让孟廷元无比自信——谢璇绝对不敢离开他!可惜,这一次他又想错了。“原来...

主角:谢璇孟廷元   更新:2025-01-14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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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璇孟廷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主母勒马封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帆小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廷元原本以为,就算是谢璇之谦再怎么自恃嫁妆丰厚,但当听到“休妻”两个字之后,也会有所收敛。却不曾想,谢璇闻言费非但没有如所有人料想的那样,流露出担心害怕的神色,反倒是像早就等着这句话一样。“好,和离就和离!”谢璇道。“什么和离?是休妻!你不管家事,不敬父母,恶疾善妒,我大可休了你,怎会和离给你充门面?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无亲无靠下堂的弃妇,放眼整个京城,有谁敢收留你!”孟廷元冷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已经等着谢璇向自己服软求饶。毕竟,在他看来,像谢璇这样父母双亡,家里没人撑腰的女人,离开了定远侯府基本上就是没有任何活路!尤其是之前孟嘉鱼朝谢璇说的那番话,已经让孟廷元无比自信——谢璇绝对不敢离开他!可惜,这一次他又想错了。“原来...

《和离后,主母勒马封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孟廷元原本以为,就算是谢璇之谦再怎么自恃嫁妆丰厚,但当听到“休妻”两个字之后,也会有所收敛。

却不曾想,谢璇闻言费非但没有如所有人料想的那样,流露出担心害怕的神色,反倒是像早就等着这句话一样。

“好,和离就和离!”谢璇道。

“什么和离?是休妻!你不管家事,不敬父母,恶疾善妒,我大可休了你,怎会和离给你充门面?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无亲无靠下堂的弃妇,放眼整个京城,有谁敢收留你!”孟廷元冷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似乎已经等着谢璇向自己服软求饶。

毕竟,在他看来,像谢璇这样父母双亡,家里没人撑腰的女人,离开了定远侯府基本上就是没有任何活路!尤其是之前孟嘉鱼朝谢璇说的那番话,已经让孟廷元无比自信——谢璇绝对不敢离开他!

可惜,这一次他又想错了。

“原来,世子也知道我了无牵挂?”谢璇挑眉,道也懒得再装,“我不过区区一个女子,无牵无挂,就算是丢人也是有限,世子丢人,却是要带着整个定远侯府一起!”

休妻?

好啊!那就闹大!

让京城所有人都看看定远侯府的体面!

所谓投鼠忌器,谢璇倒是要看看孟廷元能不能豁出去,用他自己后半辈子的功名前程来赌!

如今她虽身在侯府,若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或许还会有害怕,可她偏偏不是,那就少不得说定远侯府的运气不好了。

“你敢!”

孟廷元闻言,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被彻底惹怒的他,冲上前去就要朝谢璇身上招呼上去。

然而,谢璇只是身子稍微往旁边挪了挪,孟廷元就扑了个空,身子踉跄着差点摔在旁边的椅子上。

她的速度怎么可能那么快?孟廷元蒙了,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就连战场上的敌军将领,都未必会有这样快的速度。

“如何不敢?”

谢璇云淡风轻的回答,实际上早就已经对这个男人失望至极,就连两人最后一点美好形象都灰飞烟灭。

“行了,怎么又闹起来了!”

老夫人再次敲击着拐杖,和方才的立威不同,这次则是为了劝和。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小夫妻拌嘴也就罢了,什么休妻和离的?简直满口胡言!”老夫人痛骂道,“你们是结发夫妻,理应一体同心,互相扶持!”

孟廷元闻言红着脸,闭上了嘴,只是愤怒的瞪着谢璇,那表情,好像在对谢璇说:闹到祖母发威,你满意了?

谢璇则是淡淡的,没有表态,更加没有解释。

“祖母,是孙儿的事儿,扰您清静了。”

孟廷元朝老夫人行了一礼,又狠狠的瞪了谢璇一眼,好像是在示意谢璇和自己一起行礼。

可是谢璇却还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丝毫不领情,依旧站在原地。

“什么清净不清净的?大概是你们觉得我这一把老骨头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便不再把我这吧老骨头放在眼里了。”

“也罢,什么成亲不成亲的?我一大把年纪,也该到了诸事不管,含饴弄孙的时候了。”

老太太倚靠在椅子上,一副漫不经心懒洋洋的姿态,招呼着身边的大丫鬟橘青送谢璇出院子。

谢璇倒也没过多言语,顺从的跟着橘青走出了寿安堂。

她当然知道,真说起和离,定远侯府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

还好,她并不着急,正好这段时间可以闭门在府,好好养一养身体,熟悉一下之前的招数。

当年明知定远侯府颓势,她却依旧带着丰厚的嫁妆过去,一则是因为孟廷元所表现出来的真情确实动人,再者便是一直把自己养大的叔祖父谢安世想要她嫁得良人,过上平安喜乐的日子。

甚至,还因为知道她向往军中的日子,便特意挑选了孟廷元。

可惜叔祖父的苦心安排,终究是要事与愿违了。

寿安堂内,谢璇被送走后,老夫人对着满屋子的人大发雷霆。

“之前怎么说的,元哥儿媳妇寻常便是面冷心软,你们说话软和些。结果呢?事情竟然闹到了休妻和离上去。”

“是孙儿的不是,让祖母您操心了。”孟廷元连忙跪下请罪。

看到跪在地上的是最爱的孙子,老夫人心里的火气顿时消解了九成。

“也不只是在说你,她这样寸步不让,是个当丈夫的都得生气。”老夫人无奈到,“只是如今你二婶年纪大了,事情又忙,账目上的事儿实在是有些管不过来,若是真休妻,外面知道真相的倒还好说,就怕那些不知道真实情况的,在外面乱嚼舌根。”

说完,她还不忘恨铁不成钢的瞧了许氏一眼,显然是对这些天的吃穿用度很有微词,这若是谢璇还一直在管家,自己怎么可能会受这种委屈?

说到底,还是许氏无能,身为长辈,连拿捏一个谢璇都不能,竟然连寻常府里的供应都不能保证,真真是废物极了。

“这一点,孙儿心里明白。”孟廷元回答道,“糟糠之妻不下堂,侯府虽说不上先贫后贵,但谢璇终究是先入府三年,虽然性格倔强,但入府三年,谢家无人,只要她能回心转意,孙儿自不会辜负她!”

若是慕青还未曾进门,就先休弃结发妻子,不管从何种情理而言,都是说不过去,孟廷元心里清楚,方才说的“休妻”不过是权宜之计,吓唬谢璇罢了。

“你心里清楚就好,谢璇虽然不能在军中立功,但掌管中馈、人情往来这种小事还是做得来,再者她嫁妆丰厚,你和慕青在前线打仗时一回事,朝中打点也少不了。”

“老太太说的非常是呢。”侯夫人附和道。

“老身也知道你和慕青感情好,但像咱们这样的勋爵人家,三妻四妾乃是极为寻常的事儿,更何况谢璇对你还有用,也不能一直这样冷下去。”老夫人语重心长的道,“虽然你心里觉得委屈,但老身还是像劝你一句,早早的和谢璇圆房,也好让她定下心。”


“怎么不配?”皇帝被吊起兴致,望着谢璇,眼里有了光。

他印象里的那个小五,好像回来了。

“同样是征战沙场,拿命去赌,男子建功立业,便是要娶妻生子,在家中说一不二。凭什么我在外面拿命去拼战功,还要在家里受气?”说到这里,谢璇突然狡黠的笑了,“二师兄,这笔买卖,好像不太值吧?”

“你想如何?”皇帝问道。

“既投身行伍,舍命沙场,所求的,自然是勒马封侯!”谢璇扬眉,神采飞扬,一如从前。

“你已嫁为人妇,只要守住世子夫人的位置,日后爵位,自然是你的。”皇帝不解的说道。

“谢璇既上战场,谢璇想要自己勒马封侯。”

谢璇道,她说话的姿态甚是平淡,但却有种说不出的坚定劲儿,这一刻,竟然是让皇帝看呆了。

“你先回去吧,此事容朕好好想想。”皇帝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朝着谢璇继续说道,“凉州一战,谢渊乃至整个谢家拿出了几百万两银子,大半的身家,待谢渊回京后,朕会册封为靖国公,在京城赐府。”

“靖国公?”

谢璇懵了,就算是谢家捐了几百万两银子,也不至于得到一个国公的爵位吧?

“再过几天,是太傅的生辰,朕很想他,这个爵位,算是朕欠太傅的。”

谢安世做了三十多年的首辅,历经两朝,内纾朝政,外抗蛮族,力挽狂澜,扶大厦之将倾,谢家本来就应该册封爵位。

是谢太傅一次次拒绝,身居高位,却不结党营私,甚至不让谢家嫡系子弟入仕为官。

却不曾想,太傅才走两年,最看重的孙女竟被人磋磨、鄙夷,以商户女论之?

真当他这个皇帝薄情寡义至此,还是觉得他是个死人?

谢璇从御书房出来时候已是晌午,引路的太监虽还站在先前的那个位置等着,手上却多了一把伞。

见谢璇从里面出来,引路太监连忙走上前去给谢璇打伞。

“怎敢劳烦公公?”谢璇笑道。

“大晌午的,太阳毒辣,谢娘子就不要和杂家客气了。”太监笑道。

“那就多谢公公了。”

见对方是一番好意,谢璇也不好拒绝。

好在春华秋实趁着这个档口,从御书房偏殿宫女的手里弄来了两把伞撑着,谢璇顺势走到春华身边儿。

对方毕竟是有品阶的大太监,自己虽为侯府世子,但还未被请封,算不上品阶,从御书房到皇宫门口还有好远的一段距离,总不能真让人家一路给自己打伞。

“姑娘,您怎么在里面那么长时间?”

太监依旧在前面引路,与谢璇主仆隔开了好远的距离,春华凑到谢璇跟前,小声问道。

“陛下想起叔祖父,便多说了两句。”谢璇笑着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

听谢璇这样说,春华难免失落。

她还以为,今日陛下召见自家主子,是想着个主子做主呢,却没想到,竟只是为了叙旧。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是陛下还记得自己家主子,那么主子在孟家就吃不了亏。

暑气渐重,即便是隔着厚厚的鞋底,青石板路所散发的热仍旧能传入脚掌,灼烫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加快脚步。

一行人走到出宫最后一程时候,却在另一条甬道口遇见了从内宫里面出来的慕青。

“好巧啊?谢夫人竟也在皇宫?这是从哪位娘娘的宫里出来?今日进宫,竟也没知会一声,正好可以同行。”慕青笑着上前打招呼。


听到搬家,这对母子二人两眼放光。

他们大老远的从凉州来到京城,所求的不就是靠着孟廷元和慕青在京城里站稳脚跟吗?如今得偿所愿,心里早就乐开花。

至于慕青挨打的事儿,他们才没那么多心思去管。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们家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为了你的破宅子,连姐姐都不管了?”慕彰装作义正言辞的骂道。

“罢了,你少说两句,没瞧见你姐姐和世子情投意合,依我看,既然此事是世子的好意,咱们就搬去了吧。”闵氏连忙阻止,帮着孟廷元说好话。

“伯母放心,我……我一定好好对待青青。”孟廷元拍着胸脯保证道。

慕青一脸娇羞,虽挨了打,脸颊微疼,也没借着这次机会将谢璇拉下来,但却得到了孟廷元的承诺,还成功搬家。

她虽不在钱财这些身外之物,但若是这些是孟廷元对自己爱意的表达,那么她也会勉为其难的接受。

哄好慕青,两家顺势定下了正式下聘的日期,与此同时,将婚期定在了八月初十,正好能赶上第一个八月十五。

至于聘礼和银子置办酒席的花销,孟廷元也早已想到了弄钱的法子。

当天晚上,衡衢院外,孟廷元再次杀气腾腾的擅闯进来。

“谢璇!你出来!”

“怎么?想通了,同意和离了?”

谢璇从屋子里缓缓走出,对于孟廷元的暴怒,并不感到意外。

从皇宫里出来,若是慕青不告状,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虽然谢璇心里也闹不清楚,为何慕青身为女将军,为何为同意和别人共事一夫?还选了个孟廷元这么个鲜廉寡耻的?

“和离?你还想威胁我?”孟廷元冷笑,蹙着眉,眉头像是要拧成一团。

“你觉得,我是在威胁?”

谢璇都要被这个男人给气笑了,这得有多大的脸,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若不是威胁,你今日为何入宫,为何为难慕青?跟你说过多少遍,你只要安分守己,侯府还是会有你的位置。没想到,你竟如此不知死活,竟然还敢在宫里去闹。”

“谢璇,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做出来的事,和那些市井的泼妇有什么区别?你再这样下去,只会消耗你我之间最后的情分!”

孟廷元面目狰狞、五官乱飞的说着,话里话外夹杂着厌恶。

这些天,谢璇做的出乎意料之事是一件接着一件,挑战着他的底线。

他不能再置之不理,任由谢璇仗着身份胡闹,必须要让他清楚,这个家里现在是谁说了算。

“那就和离。”谢璇再次说道。

自从孟廷元回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她对于孟廷元早就耗尽了最后的耐心,两个人之间除了和离的事之外,她已经没有其他的话要说。

“你真以为我不敢?”

孟廷元被谢璇彻底激怒,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和离威胁自己,他受够了。

“我没这么觉得,今日天色已经很晚了,明日吧,通知两族长老和京兆府的公人先把和离的文书给办了,谢家在京城还有别苑,足够把我的嫁妆和仆从搬过去。”

谢璇白净的面庞平静如一汪秋水,不疾不徐说着和离的事宜。

“好!这可是你说的!”

话说到这里,孟廷元只能硬碰硬的往下说,他倒是要看看,这件事谢璇如何收场。

目的达成,谢璇并未和孟廷元多言,转身回屋、关门,现在的孟廷元,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我……我怎会这样想你?我的青青是战场上的女将军,是脂粉里的英雄,怎会看上这些俗物?”

孟廷元拉着慕青的手,连忙解释,表情却变的更加无奈。

“只是我也并不曾诓你,定远侯府是祖父当年拼下的功名,至如今已经过去了几十年,父亲虽有爵位,但无官职,俸禄不过每月几十两银子,两个庄子,几个铺子的产出逐年减少,花钱的地方却是越来越多,早年攒下的那些家底,现在早就没剩多少,如今入不敷出,说白了,侯府就是个空架子。”

“什么?”慕青不敢相信,但相处那么久,她也算是了解孟廷元,从对方深邃的眼眸之中,她隐约察觉到,对方不是在撒谎。

“自然,就算是这样,侯府也没道理的贪图女人嫁妆的道理,只是……先前母亲和祖母曾多次恳求,好言相劝,却不曾想,不仅被羞辱,就连家中的长辈也没被她殴打,母亲想要给谢璇一个教训,当儿子的又怎能阻拦?”孟廷元看着慕青,十分真诚的说道。“青青,我的难处,对吗?”

“什么?打人?谢璇怎么敢的?”

“前几天,她动手打了族中几个长辈,这件事,基本上外面传遍了。”孟廷元苦笑道。

慕青一边吃惊,心里也飞快盘算着,寻思这件事确实不能责怪孟廷元,毕竟动手的侯夫人,孟廷元身为儿子,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忤逆母亲。

更何况,谢璇不听劝告在先,殴打长辈在后,确实不可饶恕。

“如此说来,谢璇也确实过于大胆了。”慕青抚上孟廷元的胳膊,安抚道,“你也别难过了,或许……在咱们回来的时候,谢璇早就疯了,如若不然,怎会做出那样的事儿。”

“你能理解我就好。”

孟廷元再次将慕青抱在怀里,语气温柔,鼻腔内嗅着慕青身上淡淡的香粉味,身体莫名的有了别的想法……

“廷元,你……”

孟廷元的手变的不安分起来,不住的在女子身上摩挲,他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火,迫切的想要得到释放。

慕青明显感觉到不对劲,面对这种事情,第一反应自然是拒绝。

她们还没有成亲,以前在凉州时候两人在军营虽然有过亲密的举动,但这最后一步却是从来都不敢的。

“你不要这样,不行的……”

慕青拼命挣扎,可惜她虽然练过武,但孟廷元体格也不差,再加上孟廷元的一顿撩拨,她早已心乱如麻。

此刻又是在孟廷元的房中,她是偷偷过来的,若是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到时候吃亏说不清的还是自己。

“青青,我只有你了。”

“青青,你不要抛弃下我……”

男人脆弱而又带着祈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慕青并非无情之人,想着谢璇已经成了疯子,自己自然就成了孟廷元身边唯一的女人。

两个人又有太后赐婚,成婚之事本就是板上钉钉,那么这种事情,或早或晚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慕青这样想着,身心早已沦陷。

“公子?”

“公子,您该起来了。”

丫鬟巧云在门前敲了又敲,连续好几下,都不见里面有回应。

因其是孟廷元回府后侯夫人亲自指派过去的,再加上担心孟廷元在房中出意外,便直接推门而入,闯了进去。

刚进门没两步,便见床榻上两人交颈而卧,一地的衣裳散在地上。房间里还弥漫着似有若无的暧昧气息,这种味道——只在早年侯爷离开后,她给夫人整理床铺的时候闻到过。


“难不成,是见了世子带着新奶奶进门,受不了打击?”

几个抱着笤帚的小丫鬟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这话,正好落到去而复返的侯夫人耳中。

“都干什么呢?”珍珠朝那几人骂道,“差事做完了,就杵在那里议论主子?没尊卑的小蹄子,拖下去板子打在身上才老实!”

小丫鬟们原本凑在一起说的正欢,忽闻头顶一道惊雷,抬眼望去,见是侯夫人身边得脸的大丫鬟珍珠,吓得立即闭了嘴,跪在地上实打实的磕了三个头。

“太太,都是些底下没见识的小蹄子,奴婢已警告过她们,她吓得腿脚发软,以后再也不敢了。”

打发了下头的那些丫鬟散开,珍珠忙走到侯夫人跟前,连带着朝那些丫头使眼色。小丫鬟们见状全都趴在地上求饶。

今日侯夫人本来打算用族中的几个长辈逼迫着谢璇低头,如今却闹成这样,侯夫人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几个小丫头刚好碰到枪口上,闹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年纪虽小,倒也不是没见识。”侯夫人却并未发怒,反倒是和善一笑,继续道,“那些小丫头们年纪轻轻就出来干活,也是不容易,每日晌午让小厨房多做一碗绿豆汤赏给她们。”

“是……”

珍珠行礼称是,看向旁边侍奉的玳瑁,对方也摇了摇头,显然不清楚侯夫人为何吃了瘪还能这般宽和?

“你去告诉谢氏,今日之事虽是几个姑太太失言在先,但身为晚辈,发疯动手便是不对,若她还是定远侯府的儿媳妇,就去祠堂跪着!”

“什么?竟然只是去祠堂思过?奴婢还以为,咱们这一次要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春华听完珍珠的话,直呼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整天打打杀杀的,像什么话?”谢璇嗔笑着在春华的额间点了点,又转头朝着传话的珍珠说了句,“既是母亲责罚,谢璇怎敢不依?”

“是。”

珍珠朝谢璇行了个礼,装作不经意的对面前世子夫人细细打量,一席天青色香云纱做的襦裙灵动又飘逸,头上挽着个堕马髻,装饰着两三个簪环,脖子上挂着一个翡翠璎珞项圈,一左一右两只手上各戴着一个羊脂玉手镯,杏仁色的蔻丹更显的一双手细腻白净。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一双美丽的手,竟是这样雷厉的打了人,更让人想不到的是,世子夫人打完人竟还能如此体面?

自从慕青来府里做客,府中上下下人人都称其英勇,不似寻常女子这样娇娇弱弱,可今日的谢璇,又哪里娇弱?

明明是刚刚打过人,却还依旧是体体面面的,如此这般,怎能不让人心里畏惧?

“大 奶奶,今日之事,确实是几位奶奶太太的不是。”

珍珠望着谢璇,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张望着四周,见除了春华和秋实之外并无旁人在场,索性就又向前走了一步,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可是,太太也有太太的难处,慕青要进门,府上实在是拿不出银子出聘礼,只能将主意放到奶奶身上,奴婢知道大 奶奶心里委屈,可太太毕竟是婆母,做媳妇的,哪里能不受些委屈。”

谢璇闻言,并未搭话,只是将双手交叠在身前,望着面前这个丫鬟,等着她接着往下说。

“大 奶奶,谁都知道平妻说白了就是个妾,奶奶不管怎样都是原配正室,谁也越不过您去,奴婢不是劝您大度,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奴婢知道大 奶奶并不缺银子,能花些钱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什么大事儿。”珍珠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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