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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转嫁摄政王,符妃你别太嚣张全局

祁圆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现代,她好歹能在网上淘到100块5件的T恤穿,来了这,啥也不是!从穿衣服到洗漱编发整个流程十五分钟搞定,黎芷硬生生拖拉了半个小时才出门。现在不过卯时三刻,外面天还没亮。侯夫人见她出来,放下车帘,嘱咐车夫启程。黎芷便上了后面专门给她准备的马车。比不上侯夫人的精致豪华,甚至可以说刻薄单调到只有几块能做的木板,连个垫子都没有。怎么,青春没有售价,铁腚直达天堂吗?尤其是她还没坐下,车夫猛地一甩马鞭。马儿吃痛动了起来,她差点摔了个狗吃屎。vocal!口口你口口逼口口,玛德!这笔账她记下了!大觉寺的行程一点也不比西山行宫近,五点半出发,瞅着这会子天都大亮了。按照她肚子叫的频率,这会子少说也有九点了。她现在不光肚子饿,屁股还痛!空旷的小风吹进空...

主角:黎芷裴渡   更新:2025-01-15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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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芷裴渡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转嫁摄政王,符妃你别太嚣张全局》,由网络作家“祁圆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现代,她好歹能在网上淘到100块5件的T恤穿,来了这,啥也不是!从穿衣服到洗漱编发整个流程十五分钟搞定,黎芷硬生生拖拉了半个小时才出门。现在不过卯时三刻,外面天还没亮。侯夫人见她出来,放下车帘,嘱咐车夫启程。黎芷便上了后面专门给她准备的马车。比不上侯夫人的精致豪华,甚至可以说刻薄单调到只有几块能做的木板,连个垫子都没有。怎么,青春没有售价,铁腚直达天堂吗?尤其是她还没坐下,车夫猛地一甩马鞭。马儿吃痛动了起来,她差点摔了个狗吃屎。vocal!口口你口口逼口口,玛德!这笔账她记下了!大觉寺的行程一点也不比西山行宫近,五点半出发,瞅着这会子天都大亮了。按照她肚子叫的频率,这会子少说也有九点了。她现在不光肚子饿,屁股还痛!空旷的小风吹进空...

《退婚转嫁摄政王,符妃你别太嚣张全局》精彩片段


在现代,她好歹能在网上淘到100块5件的T恤穿,来了这,啥也不是!

从穿衣服到洗漱编发整个流程十五分钟搞定,黎芷硬生生拖拉了半个小时才出门。

现在不过卯时三刻,外面天还没亮。

侯夫人见她出来,放下车帘,嘱咐车夫启程。

黎芷便上了后面专门给她准备的马车。

比不上侯夫人的精致豪华,甚至可以说刻薄单调到只有几块能做的木板,连个垫子都没有。

怎么,青春没有售价,铁腚直达天堂吗?

尤其是她还没坐下,车夫猛地一甩马鞭。

马儿吃痛动了起来,她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vocal!口口你口口逼口口,玛德!

这笔账她记下了!

大觉寺的行程一点也不比西山行宫近,五点半出发,瞅着这会子天都大亮了。

按照她肚子叫的频率,这会子少说也有九点了。

她现在不光肚子饿,屁股还痛!

空旷的小风吹进空荡荡的车厢,冻得她直打了两个喷嚏。

黎芷有想过用灵气驱寒,但用一点就少一点。

现在她和裴渡那个狗男人闹翻了,冷战!

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啥时候,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当作最后一天过。

用灵力来驱寒是有些浪费了,但她不好过了,前面那‘情深意切’的两母女也别想好过!

黎芷从怀里摸出一张符勾勾画画,趁着车夫不注意,一道厄运符直接弹射出去。

只听‘砰’的一声,前面那辆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原本在软乎乎香喷喷的车厢里补觉的母女俩齐齐磕在车壁上,车里小几上的茶水也摔了下来溅到两人身上,发出惨烈的叫声。

在黎芷看来,如闻仙乐。

“怎么赶车的?”

车夫一脸诚惶诚恐的跳下车轼,搬开车轮前的石头。

“夫人,郡主,方才是路上有块石头挡着了。”

侯夫人摸出格子里的药膏,让黎薇的侍女给她上药。

“行了,注意着些,赶紧走。”

黎薇看着被茶水烫红一片的手臂,咬了咬牙。

“娘!你说我们是不是和黎芷相克?只要有她的地方准会出事!”

侯夫人指挥着侍女将车厢内的东西重新摆放好,这次没有反驳她的话。

只是很平静的感慨和惋惜:“不管如何,希望今日之后,我们的生活会回归到之前,不会有人来破坏。”

黎薇脸上一喜,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上前挽住她的胳膊撒娇。

“娘真好~我还以为娘会心软,毕竟、她才是和爹的亲生女儿......”

越说到最后,黎薇的声音越小。

似乎是有所顾忌,又似乎在试探侯夫人的态度。

侯夫人身子微微一怔,黎薇能明显感觉到,眸子还是不经意的划过一抹暗色和嘲弄。

她早该知道的,即便自己在侯府十多年,到底比不上血亲。

忽然手臂被人轻轻拍了拍。

这种感觉像是她小时候做噩梦睡不着。

就会抱着自己的枕头跑去找侯夫人,和她还有黎正霖挤在一张床上,温暖舒心。

头顶传来黎夫人平静淡然的嗓音:“傻孩子,人都是有感情的,你是娘和几个哥哥捧着长大的小娇娇。

黎芷虽然是娘生的,但我看的出那孩子在乡下野惯了,同我没有母女之情,同你们也没有手足之谊。

等今日之后,禹王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就会放她走,届时我们便再无联系了。”

侯夫人说了这么多,既是安抚黎薇,也是表明自己态度。


侯夫人的耐心也逐渐告罄。

在家族利益之间,一个仅有血缘关系毫无感情的女儿,她随时可以丢弃。

拿不到信物,黎薇即便嫁过去,也名不正言不顺,甚至上不了皇家玉碟。

黎芷也看出了这一点,觉得差不多了,再逼下去就得不偿失了。

“东西我可以交出来,但是吧,常年在乡下干活我怕弄坏了,就找了个地方藏起来。”

两人齐齐望向她,眉头紧锁,显然带着几分不悦。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不随身携带,藏哪儿了?”

黎芷耸耸肩,一脸无辜的摊手:“忘了。”

这话她真没说假。

原身在乡下庄子过的比下人还不如,有一次东西被偷了,她花了好大劲儿找回,还挨了一顿打。

自此之后便将这烫手的山芋藏了起来,隐约记得是后山,但具体位置还真有点模糊了。

侯夫人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那张向来温和伪善的脸一时间狰狞到面目可非。

她咬着牙,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节:“要怎么样你才想得起来?”

黎芷踢了踢脚下的门板和一地的木屑,努了努嘴。

“我这人啊吃不好,睡不好,心情不好,记性就不好。”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侯夫人还有什么不明了的?

“来人,去把棠梨院收拾出来。”

吩咐完,侯夫人目光沉沉的看向她:“这下满意了?”

黎芷有些茫然的抓了抓小脸,无辜的看她。

“棠梨院是什么地方?我瞅着福宁那琉璃阁挺好的,要不把新院子给她,我将就住她那里?”

鬼知道那什么棠梨院又在哪个犄角旮旯,凭什么让她搬走?她偏不!

黎薇气的眼睛都红了,冲上前就要给她一巴掌。

“黎芷!你别太得寸进尺,就你也配住琉璃阁?”

黎芷侧身躲开她这巴掌,一脸讥笑的凑近她。

“怎么?我不配难道你就配了?鸠占鹊巢的冒!牌!货!”

也不知道那个字戳到黎薇的痛处,愤怒的脸扭曲到极点,眼含怨怼,恨不得将黎芷剥皮抽筋来泄愤!

“够了!琉璃阁可以让给你住,但你最好快点想到东西藏在哪儿了。”

黎薇像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侯夫人:“娘?

侯夫人有些心累的扫了她一眼,拂袖离开。

黎薇愉悦的勾了勾唇:”慢走了您嘞!“

黎薇深吸一口气,深深的看了黎芷一眼。

”我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

黎芷挑了挑眉,心情愉悦的回她一句:“奉陪到底。”

黎薇追了上去,有些心浮气躁的扯住侯夫人的衣袖,委屈的问出声。

“娘,你为什么答应她?那东西我们就不不能派人直接去庄上找?或者自己仿造一个?”

侯夫人睨了她一眼,有些无奈。

“院子而已,侯府多的是,你且让给她住几日又何妨?”

“至于那东西,你以为你爹没派人去找过?当初你祖父给黎芷的时候我并不知情,又如何仿造?”

黎薇的疑惑更深了:“是爹有没有说别的什么?”

侯夫人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恍惚。

“他只说很重要,所以东西拿到之前,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可再像昨日在月桂宴那般闹出名堂来了!”

黎薇一愣,有些讪讪的避开和她对视的眼神,小声问道:“娘你都知道了?那爹......”

侯夫人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你爹那我没说,放心吧。”

黎薇松了口气,随后扬起小脸挽着侯夫人的手,母女俩就么漫步在走廊下。

像是想起什么,黎薇停下脚步,犹豫着开口:“娘,那摄政王和黎芷会不会真有什么?”

就昨日事情发生后,她第一时间让人去通知长公主,回来后却什么都没说,就这么揭过去了。

回京后她还特意派人去了丞相府打探马全的事,只说他现在情况不太好,暂时不见客。

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一无所知。

侯夫人摇摇头,昨日的事她也打听过,但长公主下了禁令,谁也不许说。

至于摄政王,京中关于他的传言不少。

人人都畏惧他,依附他,却又无一不想驱逐他。

送黎芷回来,估计也是看在侯府和长公主的面子上。

(长公主:造谣!我有那么大面子?)

京城郊外。

凌苍驾着马车飞速的奔跑在官道上,身后是无数紧追其后的杀手。

“爷,他们是算准了您这两日身体虚弱,才敢派这么多杀手来围追堵截!”

“嗯。”

风吹起车帘,男子脸上的面具反射出神秘刺眼的光芒,暗红的眸子透着犀利和冷意。

前面的道路被突然涌出来的人拦住,凌苍不得不勒紧缰绳,逼停马车。

“裴渡!你个狗贼!受死吧!”

前后几十道身影飞扑而来,凌苍手里握着长剑将马车护在身后,忍不住提醒他。

“爷,扶光说了蛊毒才压制下去,三日内您万万不可动用内力,否则会反噬的更加厉害!”

裴渡冷哼一声,一剑挑飞从车窗刺过来的杀手,眼神冰冷如刀锋。

“他的话你倒是听!”

凌苍解决完一波,不消片刻,便又有数十名黑衣人冲了出来。

裴渡连人带着轮椅闪出马车,手起刀落。

剑芒如流星般挥洒而过,四五个人脖颈喷洒出一道血柱,倒地不起。

景阳带着人马赶来的时候,这道上已是满地尸首,脸刮过的风都带着血腥气。

“爷,属下来迟,还请责罚!”

裴渡收了手里的剑,正想说什么,一阵漫天的箭雨朝着他们疾射而来。

“爷,小心!”

几乎是一瞬间,胸前忽闪起一道光芒,滚烫的触感传来。

原本射向他的那支箭像是撞上了什么无形的屏障,径直掉落。

景阳带着一部分人杀出一条路,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掠去。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一双眼眸如同寒星般锐利,将裹着血腥之气的木牌递给裴渡。

“是青衣楼的人。”

裴渡摩挲着木牌上的血迹,指尖一个反转,便见木牌化作粉齑飘散在空气中。

“景阳,带人去端了它!”

“其余人将活口带回去,挨个审问!”

景阳离开后,凌苍上前,有些担忧的看向裴渡。

“爷,刚才那箭怎么‘咻’的一下就掉了?您是不是用内力了?”

刚才事发突然,完全没想到还有人放冷箭。

一时不查,也是他们的疏忽。

裴渡想了想,伸手往怀里一掏。

原本完完整整的三角符此刻表面像是被灼烧过,附着一层焦黑的痕迹。

凌苍张了张嘴,有些震惊:“这、这是今早黎小姐给您,还真被她说准了!”

裴渡暗红的眸子翻滚着晦暗不明的情绪,捻了捻手上的黑灰,翻身上马。

“回京!”


宁威侯府的外室女?

裴致淳死死盯着裴渡,企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玩笑,但都没有。

“你是认真的?”

裴渡和他对视了两秒,意味不明的哂笑了声,慢悠悠的反问他。

“终身大事,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又是片刻的沉寂,裴致淳突然直起身哈哈大笑两声。

“老四长大了啊,出门一趟回来都知道娶王妃了,朕还以为你要孤寡终身。

好好好,但你堂堂一国摄政王,婚姻之事不得儿戏,容朕考虑考虑。”

看似玩笑,但话里的成分却不容反驳和质疑。

裴渡转了转轮椅,留下一句‘儿臣告退’便消失在书房。

裴致淳望着门外的方向负手而立,一张略显衰败的脸上透着浓郁的阴霾和戾气。

“庆生,你说朕的这个四皇子到底想干什么?”

庆公公看着眼前这道明黄的身影,微微低头:“奴才不知。”

裴致淳冷哼一声,望向他的目光深邃而犀利:“你是不知还是不敢?”

庆公公一脸惶恐的跪下,还没开口就听裴致淳继续说道:“派人去查查宁威侯府那个外室女。”

从御书房出来,裴渡去了趟缥缈宫。

还没走近,便闻见一股好闻的药香味。

守在门外的药童见凌苍推着裴渡过来,连忙起身揉了揉眼睛,朝着门内喊道:“师傅!摄政王来了。”

只见一身道袍打扮,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头脚步有些虚浮的出来,眼底坠着浓浓的青黑,一看就是没睡好觉。

“不知摄政王驾到,有失远迎。”

裴渡停在他三米开外,见他强撑着眼皮行李,摆了摆手。

“这几日辛苦仙长,听说圣上服了新的丹药,两日未睡?”

云帆瞬间醒了瞌睡,迎上裴渡那晦暗不明的暗红眸子,战战兢兢的跪下。

“是、是这样,圣上最近愈发沉迷仙丹,缠着老道整日给他炼丹,不敢不从。”

裴渡懒懒的靠在椅背上,轻轻摩挲着手指,眼底的神色令人难以捉摸。

“不够。”

云帆茫然的望向他。

浅淡的笑意潜伏在眼底,嘴角含着轻蔑的弧度。

“区区两日怎么够呢,时间越长才足够疯狂,不会清醒到有时间插足别的闲事。”

云帆的瞳孔骤然放大,面对眼前这位残暴杀伐,城府之深的摄政王感到由衷的害怕。

他咽了咽口水,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无边的恐惧和颤抖:“会、会死的。”

耳边传来一丝带着残忍笑意的低沉嗓音:“本王会让人送一批幻魂草来,加大剂量。”

云帆抖了抖,再回神时眼前已经没有裴渡的身影。

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后背早已汗湿一片,守在门口的药童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来。

“师傅,还好吧?”

“无事。”

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在与虎谋皮,但已经挣脱不了了。

宁威侯府。

黎芷坐在琉璃阁的石凳上,看着他们搬上搬下,忍不住感慨。

“不愧是郡主住的地方啊,样样都是顶奢啊,这五彩小盖盅可真精致啊,也不知道拍卖行能值几个钱?

还有这芙蓉白玉杯,用来喝酒也是美滋滋,喂喂喂,你们小心点啊,这粉彩琉璃茶盏北皋没有吧?别摔......啊!碎了?”

‘啪’的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彻在琉璃阁。

刚才还忙前忙后,不停搬运东西的所有人全都停了下来。

看着地上那一小堆粉彩琉璃的碎片,直接吓软了腿,全都跪在了地上。

黎芷坐在石桌前,双手撑着下巴,看着跪了一地的下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好可惜,也不知道福宁看到后,心会不会也碎成一半一半?”

她不说还好,一说,懂的人已经开始哭了。

千霜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周围嘈杂的声音都不见了,只剩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一想到要是黎薇知道自己最爱的茶盏在她手里摔碎,那后果......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泪眼朦胧的看向黎芷。

脑子里掠过无数想法,最终愤怒的颤抖出声:“四小姐!你可知摔碎了郡主最爱的琉璃盏是何下场?”

众人齐齐一愣,先是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跟着千霜一起讨伐黎芷。

毕竟对他们而言,和千霜统一战线,总好过被黎薇发现后迁怒他们。

反正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福宁郡主和才接回来的四小姐不对付,有什么怒火就让她去承担吧。

有时候啊,人性的丑陋体现在方方面面,你不算计别人,别人也会算计你。

远看,每个人都显得特别善良,近看,不过只是一堆腐朽发臭的烂肉!

黎芷眯了眯眼,丝毫不为所动。

“我在这里没挪动一步,怎么就是我摔碎的?不是从你的手上掉下去的吗?”

千霜猛地摇头,声音尖细的刺痛人耳。

“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

熟悉的声音传来,众人齐齐僵住,甚至不敢回头看。

黎芷望向跨进院子的一男一女,戏谑又讽刺的挑了挑眉。

“啧啧,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上梁不正下梁歪。

明明是自己摔碎的东西,非要嫁祸到我一个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身上来。”

黎薇皱着眉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视线落在院子里那熟悉的碎片上,眼神一滞。

“说!谁打碎的?”

“啪”的一巴掌,千霜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迎上黎薇像是淬了毒药的目光,面色一白,跪着狠狠磕了几个头,疯狂摇头。

“不是奴婢!郡主不是我!是她!”

黎薇转头,疯狂恶毒的眼神如寒针似的刺向黎芷,咬牙切齿。

“又是你?早知道接你回来是这样,我就该直接让人杀了你!”

“嘶~好可怕!”

黎芷搓了搓手臂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有些苦恼和玩味的看向黎薇身后的男人,提醒她。

“福宁,你不是淑女吗?张口闭口的喊打喊杀,就不怕禹王殿下受不了吗?

哦~也是,我差点都忘了,物以类聚啊。

昨日在冷泉禹王也是举着刀对我喊打喊杀,这么看来,你们俩其实也挺般配的,恶女配疯狗,天长地久。”


寺庙他们也去过,佛也拜过,求的不过是一些靠自身无法达成的欲望罢了。

大家心里都明白那只是一种寄托,并不一定真实存在。

人总是习以为常的自欺欺人。

“老话常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存在即合理。”

“那、黎芷小姐这符是在那里求得,不为别的,就当保平安了。”

黎芷笑了笑,对于她的机智明事理表示很赞赏,也不卖关子了。

“灵隐道长你们听过没?是隐居深山真正的老道士。

你们也知道我自小长在乡间,有次进山摘野蘑菇被毒蛇咬了,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救了我......”

对于这种狗血又俗套的剧情,黎芷没少看小说,张口就来,却把在场的几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原本对她的偏见和鄙夷不见,又是心疼又是感慨又是欣慰,最后一脸向往。

“我们从来不知道黎芷小姐自小过的是这般生活,还好侯爷和夫人将您接回来了。

那这灵隐道长行踪不定,我们该如何寻他?”

黎芷又摸出几张黄符,小脸有些忐忑。

“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这里还有几张......”

“我要,黎芷小姐你说个价。”

黎芷想了想,她对北皋的物价没有明确的概念。

但知道侯府里的普通下人,也就她眼前这几位的月工资基本是五百文。

侯府待遇好,包吃包住包看病,有时候还有奖金,能实际用到钱的地方并不多。

“一两银子一道符,保平安驱妖魔。!

在场五个人,黎芷只卖出了两张,赚了二两银。

她来这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

虽然不多,真真切切摸到银子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舒畅了,什么裴渡千机蛊啊关她屁事。

心中无男人,搞钱自然神!

“这符你们收好,日后若有什么风水算命的也可以找我…

虽然我没正式拜入灵隐道长门下,好歹也算是跟着他学了些皮毛,简单的还是会。”

她这话一出,买了她平安符的一个年轻小侍卫有些羞涩的开口:

“黎芷小姐,我媳妇儿要生了,我、我能知道这胎是男娃还是女娃吗?”

黎芷皱了皱眉,下意识就问出口:“怎么?你重男轻女?”

小侍卫脑袋摇成拨浪鼓,急急忙忙的解释。

“不、不是,男娃女娃我都喜欢,就是我想提前给我那未出生的孩儿准备些见面礼。”

黎芷点点头,“算你有心,那你就测个字吧,一定是心中所想的。”

小侍卫想了想,最终说出个:“孩。”

黎芷掐指算了算:“半夜生孩,亥子二时难定。”

这古代不像现代有手机和手表可以看时间。

按照时辰表来算,这孩子极有可能在亥时或者子时出生。

若要稳妥一点,还得确定父母的属相。

小侍卫又连忙告诉黎芷他们夫妻俩一个蛇,一个属鸡。

“百年匹配,己酉两属相当。”

几人瞧着黎芷说的有模有样。

难不成还真能凭借这么些玩意儿,就能算准人家肚皮里的娃娃是男是女,未免有些太虚了吧?

小侍卫也是听的一脸茫然:“黎芷小姐,这是何意?”

黎芷看了他一眼:“好的意思,孩这个字吧男左女右,子阳亥阴,多半是女娃,且在亥时近子时出生。”

几人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真的假的?”

黎芷累了,想回去躺床上当咸鱼了,无所谓的摆摆手。

“是真是假,过两日便知。”

“对了,这符你用不上,拿回去给你媳妇,让她带着。”


许是走的太急,侯夫人发丝有些凌乱,呼吸也有几分急促和沉重。

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紧抿的嘴唇宣告着她压抑的怒火已经到了临界点。

“在行宫吵,回来又吵!你们还记得自己什么身份吗?”

黎芷一怔,忽然像哑了火似的,装作一副无比受伤的模样。

“娘......我不是故意来和她吵架,只是觉得从她行宫回来到现在,太可疑了,想让人带她去二哥那里查查。”

柳意皱了皱眉。

黎芷是她和黎正霖派人去接回来的,在此之前就已经将她所有的情况调查清楚了。

现在黎薇这样,是在怀疑什么?

“行了,都给我消停点,这月桂宴后便是圣上寿辰,都给我好好在家待着弹弹琴练练女红,届时也好相看合适的夫婿。”

听见侯夫人这般说,黎薇脸上露出一丝小女儿情怀。

“娘~女儿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别人我都不要,只要嫁给禹王殿下做正妃。”

‘正妃’两个字她要的极重,仿佛除了这个头衔,什么侧妃之类的她一概看不上。

且黎芷才回来,她必须趁着侯府众人对她的宠爱还没完全消散转移,为自己谋取到最大的利益。

女儿家总归是要嫁出去的,既如此,她为何不趁早顶着‘福宁郡主’的头衔嫁出去?

人心都是会变的,她在宁威侯府生活了十六年,黎芷的出现让她产生了莫大的危机感。

侯夫人见她不安的望着自己,刚才的怒气也早就消散,怎么说也是在自己身边养大的孩子,该是心疼的。

她拍了拍黎薇的手,以示安抚,转头看向黎芷。

“你既然已经回来,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作为侯府的一份子,你们俩姐妹的婚事,我和侯爷心中早有打算。

太子被废后圣上一直未立储,禹王乃是皇贵妃之子,外家又是穆国公。

如今皇贵妃得势,这个位置迟早是他的。

且皇家也不会允许一个不识大体的乡野村姑做太子妃,甚至是未来的皇后,这么说你明白吗?”

意思就是识相的就自己主动交出定亲信物,也省的他们再用些别的强硬手段逼迫。

黎芷一脸恍然的‘噢’了一声,别有深意的反问。

“你们似乎很确信未来这北皋就是禹王的了?就算现在圣上龙体微恙,但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摄政王监国?”

侯夫人心里一颤,望向她的眼神有点陌生和探究。

似乎觉得她这个从乡下接回来的女儿,好像有些微弱的变化,但又说不出来。

若是放在今天之前,她或许不会出现在这里。

黎薇自小和禹王一同长大,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又是她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儿,人心都是偏的。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血脉比不上朝夕相处十几年,更何况还是她花了时间和心思一手培养的女儿,自然是更倾向于她。

但今晨,摄政王派人送黎芷回来,其中的意味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再加上黎芷刚才提到摄政王的时候,面色如常,这就很反常。

还是说在她不知道得情况下,黎芷和摄政王是不是真有什么牵扯?

“说到那位......昨夜我身体不适,也没顾得上你,让人回去接你也没找着,你和摄政王是怎么回事?”

黎芷懒懒的倚在门框上,听着侯夫人话里坏外的偏袒,不为所动。

但心头传来闷闷的钝痛又时不时在提醒她,原身尚未消散的那一缕执念还是在意的。

尤其是黎薇向她投来那一抹得逞炫耀的神情,心尖传来的情绪都带着尖锐的酸涩。

她凛了凛眸,默默掐了个诀,稳住心神。

再抬眸时,已是一片清明。

“昨日行宫受了凉,也不知何故就见你们弃我而去,若非摄政王,我怕是要病死在半道上了。”

侯夫人怔了怔,迎上她直勾勾的黑眸,上下打量了她一遍。

“身体可好些了?”

黎芷扯了扯嘴角,面带讥讽:“我要说没好呢?”

黎薇见不惯她这装腔作势,什么都要争上一争的模样,没忍住开口呛她。

“你少演!乡下那么苦的日子你不照样活得好好的,回来才几日,还真以为自己是养在深闺,弱不禁风的大小姐了?”

黎芷身后的门板‘吱呀吱呀’的响动,像是下一秒就会直接瓦解。

她毫不犹豫的当着众人的面将门板拆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向黎薇。

“是的呢,我力大如牛,你刚才也看见了,所以想亲身体验一下吗?”

黎薇想起刚才她一板凳就把侍卫砸飞,有些发怵。

比武力,她是比不过这粗鄙村姑,但这里可是侯府,她的地盘!

还没办法治她了?

“娘~你看她,动不动就拆门板,动手打人,哪有一点淑女涵养?带出去都不好意思说是侯府的人!”

黎芷冷冷的看着两人,侯夫人扫了她一眼,一锤定音。

“如此是不好,稍后我便让杨嬷嬷过来亲自教导你。”

黎薇朝她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像只斗胜的孔雀。

“杨嬷嬷早些年可是宫里的教养嬷嬷,接下来有的你好受!”

她知道原身回京的时候,得知自己与禹王有婚约,是不愿意交出定亲信物的。

毕竟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迟早要嫁人的,虽然心痛亲生父母对她寡淡冷漠。

但好歹还有婚约在身,那 是她目前唯一的依靠和依仗,交出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黎薇又有什么不同?

一个是拥有却害怕失去,一个是未曾拥有却想努力得到,都是愚蠢的可怜。

黎芷不以为然的看向黎薇和侯夫人。

“这么想要做禹王妃,怎么不直接去找圣上取消婚约?是不敢吗?”

“黎芷!你当我们傻吗?那可是先皇定下得婚约!

我就不懂了,让你交出信物有那么难吗?

我和禹王两情相悦,你与其横插一脚,还不如让娘和爹给你另找一个好人家,这样不是皆大欢喜?”

确实。

比起原身,黎薇是侯府精心栽培的长大的,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说。

由她嫁给禹王都是稳固两家之间最好的桥梁,倘若真要闹到宫里去,里子面子都不好看。

再加上皇后和皇贵妃的对抗关系,势必不会让两方轻易结亲,壮大势力。

如若对象是黎芷,那么一切就又都不一样了,所以她的身份绝不能透露出去。

黎家也是拿准了这一点,任由黎芷压迫黎薇,也不担心她去告发自己的身份。

因为压根就没人信,所以他们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长久的沉默和对峙之后,侯夫人面色微沉的看向她,当家主母的气势在那一瞬间齐齐压了过去。

“这里是京城,而你所站的地方是宁威侯府,我知道你在乡下受了十几年的苦,心里不平衡,但你只有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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