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晓迪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她拿出我的平板,我的心一瞬间沉入谷底。
我的平板上还登着我的微信。
果然,她翻找出我和事务所的聊天记录和支付记录一并交给凯威。
凯威冷冷地走到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毫无预兆地掐住我的脖子。
他眼神冰冷,额头青筋暴起,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我从他脸上看不出一点曾经的爱意。
我以为我不会再被他牵动自己的情绪,可他掐住我的时候,心脏仍旧传来钝痛。
我可真贱啊。
你不是想假死吗?
好啊,只要你去参加一场慈善宴会,我就放你走。
就算是你给我和晓迪的公司做了最后的贡献了。
他狠狠把我扔到地上,我的骨头像被摔散架一样剧烈疼痛。
我不知道凯威有没有在说谎,但我除了听他的话别无他选。
翌日,我穿着凯威特意给我选的红色低胸长裙,被送到慈爱医院参加宴会。
我不明白为什么慈善晚宴会让我穿的这么低俗。
而且晚宴接受捐赠的病人,竟然都是长相帅气的男人。
他们像看商品一样打量着我,甚至有人对我咂摸了下嘴唇。
这场晚宴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我有些不安,打算等活动结束就直接离开。
活动间隙我被引导去贵宾休息室。
自己刚坐到沙发上,房间里就涌进来一群人,把我团团围住。
看着男人们充满邪念的眼神,我立刻感觉到危险。
你……你们想做什么?
别、别冲动,我什么都能给你们的……我不安地后退,跌坐在地上,裙摆被灰染黑一片。
病人们笑着脱下衣服,把我压在破烂的铁皮床上,我害怕得大声求救。
女明星,别叫了,咱们一起来做点快乐的事。
我的头发被一把扯起,我被迫抬头对上他们丑陋的东西。
你未婚夫有没有说过……他油腻地舔了下我的脸颊,你的屁股很漂亮。
湿滑的舌头舔舐着我身体的各处,我生理性地恶心,但被堵住什么都提不出来。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的精神几近崩溃,我试图去反抗,他们用皮带把我捆起来,狠狠抽打着我。
他们说我是凯威送来的慰问品,要把他们服务得满意才能离开。
千算万算,我都没算到我最爱的人亲手把我送进魔窟。
我忽然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等到他们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我身上已经全是他们臭烘烘的体液了。
我眼睛死死瞪着向我拍照的人群,颤抖着张开嘴嘶吼,却发现我竟然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们临走前给我甩下了一叠鲜红的钞票,刺得我双目通红。
忘了告诉你,我们有艾滋病。
他们大笑着嘲笑我的惨状。
我崩溃地朝那群恶魔嘶吼,心脏已经痛到麻木,滚烫的眼泪从脸上滚过,烫得我浑身颤抖。
我最终晕死在一片狼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