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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前文+后续

暴爆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给我坐下!”萧斐章怒喝,狭长的眸子中露出冰冷:“那就依李氏所言,罚张氏夜夜替大娘子抄佛经!”经过这么一闹,气氛瞬间凝固下来。张淑兰低着头,唯恐再次惹怒男人。而另一边的李烟容则被一群丫鬟伺候着,脸上神情淡淡。只有周妘正费力地夹着眼前的螃蟹,蟹黄的香和蟹腿的肥美唇有余香,吃得心满意足。萧斐章一抬头就看见周妘奋力干饭的样子,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就是堵堵的。“周氏。”男人冷不丁地这么一喊,顿时吓了周妘一跳,心中暗骂了一句狗男人。吃饭吃得好好的,干嘛突然点她的名字。“侯爷......”周妘抬起头,露出茫然的眸子,似乎还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萧斐章一看,原本的话只能卡在喉间。罢了,他和一个女人置气什么?而且看上去傻乎乎...

主角:周妘萧斐章   更新:2025-01-16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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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妘萧斐章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暴爆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我坐下!”萧斐章怒喝,狭长的眸子中露出冰冷:“那就依李氏所言,罚张氏夜夜替大娘子抄佛经!”经过这么一闹,气氛瞬间凝固下来。张淑兰低着头,唯恐再次惹怒男人。而另一边的李烟容则被一群丫鬟伺候着,脸上神情淡淡。只有周妘正费力地夹着眼前的螃蟹,蟹黄的香和蟹腿的肥美唇有余香,吃得心满意足。萧斐章一抬头就看见周妘奋力干饭的样子,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就是堵堵的。“周氏。”男人冷不丁地这么一喊,顿时吓了周妘一跳,心中暗骂了一句狗男人。吃饭吃得好好的,干嘛突然点她的名字。“侯爷......”周妘抬起头,露出茫然的眸子,似乎还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萧斐章一看,原本的话只能卡在喉间。罢了,他和一个女人置气什么?而且看上去傻乎乎...

《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给我坐下!”萧斐章怒喝,狭长的眸子中露出冰冷:“那就依李氏所言,罚张氏夜夜替大娘子抄佛经!”
经过这么一闹,气氛瞬间凝固下来。
张淑兰低着头,唯恐再次惹怒男人。
而另一边的李烟容则被一群丫鬟伺候着,脸上神情淡淡。
只有周妘正费力地夹着眼前的螃蟹,蟹黄的香和蟹腿的肥美唇有余香,吃得心满意足。
萧斐章一抬头就看见周妘奋力干饭的样子,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就是堵堵的。
“周氏。”
男人冷不丁地这么一喊,顿时吓了周妘一跳,心中暗骂了一句狗男人。
吃饭吃得好好的,干嘛突然点她的名字。
“侯爷......”周妘抬起头,露出茫然的眸子,似乎还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
萧斐章一看,原本的话只能卡在喉间。
罢了,他和一个女人置气什么?而且看上去傻乎乎的。
“无事,专心用膳。”萧斐章见周妘专心吃饭,难免也被周妘的行为感染,总算是有了一些食欲。
低下头,周妘偷偷翻了个白眼,非得装一装。
管他呢,她吃她的,吃进肚子里就算是自己的。
周妘贯彻吃好喝好,身体好的原则,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李烟容因为萧斐章看了一眼周妘,刚好看见周妘专心致志吃饭的模样,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用完膳,张姨娘几乎是被丫鬟抬下去的,摇摇晃晃的,看这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继续南下。
“姨娘,您还好吗?”荷叶被拦在外面,不知道里面的情形。
周妘想到刚才吃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螃蟹,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荷叶的肩膀。
“放心吧,你家主子好好的呢。”
荷叶原本想说些宽慰的话,但在看见周妘红润的脸上时还是住嘴了。
得了,她就应该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
接下来的三天,萧斐章都是在李烟容的屋内歇下,仿佛忘了其他的妾室。
一时间李烟容的风头两无,就连李安昌也鲜少露出笑容。
这日,萧斐章和大皇子在亭中小酌。
大皇子刘璟拍了拍萧斐章的肩膀:“子谦,你那日给我的方子确实不错,士兵中暑的情况减少许多,多亏你那妾室。”
萧斐章猛然从大皇子口中听见周妘,愣了一下才笑道:“一介女子而已,不值一提。”
刘璟摇了摇头:“子谦,话可不能这么说,虽说是女子,但正是因为她的想法减少了军队的损失,应当奖赏。”
“一个女人而已,大皇子不必过多费心。”萧斐章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不知为何,萧斐章心中有一个黑暗的念头,那就是不想让任何人注意到周妘。
一个女人罢了,为何偏偏要占据旁人的目光?
刘璟也只好作罢,转头和萧斐章谈起了朝廷的局势以及应对太子一党的策略。
等谈话结束,已经月上中天,告别大皇子后,小厮脸上露出谄媚之色。
“侯爷,李姨娘早早等着您,您看——”
萧斐章忽然开口:“去周姨娘那。”
小厮的脸色突变,但很快闭上嘴巴,心中暗暗称奇。
也不知这周姨娘是何方人士,居然如此受宠。
周妘正站在一块毯子上做瑜伽,柔软的身体能够折叠出各式各样的动作。
这些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周妘能够感觉到腰腹部还有四肢隐隐有些线条,四肢充满了力量。
萧斐章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周妘正躺在一块毯子上做着一个奇怪的姿势。不过他现在对周妘做出奇怪的动作已经见怪不怪了。
“侯、侯爷。”荷叶牙齿打颤。
她就出去端个茶的功夫,侯爷就来了,亏她之前还和姨娘信誓旦旦保证看好门呢。
也不知侯爷看见主子做出这样奇怪的动作会不会把姨娘当成妖女。
周妘已经习惯萧斐章神出鬼没了,见萧斐章来了,深吸一口气,吐出浊气,最后收起动作。
萧斐章原本毫不在意,可视线却难免落在周妘的身上,盈盈一握的腰隐隐有了线条,就连手臂也不是瘦成皮包骨头。
看着那熟悉的线条,萧斐章从兵多年,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看着周妘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练了很久。
“侯爷。”周妘气喘吁吁,额头上还冒着香汗。
萧斐章坐在榻上,抿了一口荷叶倒上来的茶,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脸上嫌弃的神情溢于言表。
周妘轻哼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怎的,侯爷不仅嫌弃妾身,还嫌弃妾身这里的茶了?”
萧斐章佯装呵斥:“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周妘自动靠在男人怀中,昂起明媚的脸:“那侯爷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来妾身这儿?”
这些日子萧斐章忙于朝政和南下的事情,其余的时间都歇在李烟容那。为了保障自己的生活,周妘自然是要趁着这机会好好上上眼药。
要不然这个狗男人说不定转头就将自己给忘了。
“哪里会忘记你?我这不是来了吗。”萧斐章看着周妘吃醋的模样并没有生气,反而脸上的神情变得更温和。
好些日子不见周妘,萧斐章一时间有些意动,况且怀中的女人身穿一袭薄纱,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萧斐章眸子暗了暗,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女人娇嫩的下巴:“等我洗漱完收拾你。”
萧斐章走后,荷叶立刻悄声道:“姨娘,春云现在已经偷偷流进耳房了,您真的要这样做吗?”
周妘换下刚才的衣裳,脸上一派冷静:“我若不这样,春云在我身边迟早是一枚炸弹,且永远都被大娘子监视,倒不如顺着她意。”
春云是已经留不得了。
萧斐章坐在浴桶中,刚才和大皇子喝了一壶酒,现下泡在热水中酒气瞬间上头,脑袋昏昏沉沉。
“侯爷,奴婢给您更衣。”春云深吸了一口气,扶了扶发髻上的簪子,扭着腰走了进去。
“进。”男人声音暗哑。
耳房内烟雾缭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喝的酒太烈,萧斐章体内忽然有些躁动。
春云穿着一袭桃红色的衣裳,就连发簪也和周妘极其的相似,远远看去,若是不仔细分辨,还真的难以区分。
“侯爷......”
看着浴桶中身材魁梧的男人,春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为了能蒙混过关,她还特意染了迷香,是大娘子特意给她的,谁都不知道。

“周氏?”萧斐章已经有些躁动了,双目赤红。
抓住女人便往怀中拽,随后“撕拉”一声,女人的衣裳碎了一地。
春云娇呼一声:“侯爷~”
女人的声音甜腻,和他记忆中的有点不一样,但上头的萧斐章并没有想那么多。
坐在房内的周妘听着里面的动静脸上面无表情,手中捧着上次南下时带的话本。
荷叶看着周妘的样子心疼:“姨娘,已经到了子时,侯爷那可能一时半会还不能结束,咱们歇下吧。”
周妘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外面的天:“等侯爷醒来定会责罚,还是等着吧。”
虽然她不在意,但装还是要装一下的,总不可能自己呼呼大睡、容光焕发吧。
萧斐章头疼欲裂,揉着眉心醒来:“妘儿。”
男人的声音沙哑却充满磁性,惹得怀中的女人红了红脸。
“侯爷~”
一道陌生女人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异常的甜腻。
萧斐章神色忽变,低头一看,犀利的视线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你是谁?!”
春云抱着被子捂住前面,低着头颇为心机地露出纤细的颈,上面密密麻麻的是男人的吻痕。
萧斐章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双目赤红,暴怒地掐住女人的脖子:“你居然敢下药!”
男人用了极大的力,不一会儿春云的脸便因为缺氧而通红。
春云万万没想到男人居然会下狠手,拼命地挣扎。
萧斐章想要下死手,可脑海中闪过的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让他回忆起昨晚的荒唐。
“嘶——”萧斐章身体晃了晃,松开了手。
春云连忙连滚带爬地离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侯爷,奴婢是清白的!”
萧斐章目光沉沉地看着床上鲜红的血迹,那抹红色异常的刺眼,脸色沉了下来,犀利的视线扫过去。
“说!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云穿着一袭红色的肚兜,脸色绯红:“侯爷,昨夜奴婢给您送衣裳,谁知您忽然拉住奴婢,然后......”
一切都顺理成章,身上的迷情香过了一个晚上早就消散不见。
萧斐章脸色沉重地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眼,穿上常服,眼神中充满警告。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春云有些焦急,眼下自己身子给出去了,却没有得到一个名分。
“奴婢知道。”春云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但这也非奴婢所愿,是周姨娘吩咐奴婢给侯爷送衣裳的。”
果不其然,萧斐章听见这句话脸色瞬间黑了。
就在这时,紧闭的门前忽然传来一道惊呼声。
“姨娘晕倒了!”
萧斐章一愣,连忙匆匆破门而出。
只见周妘晕倒在门外,脸色苍白的模样,萧斐章来不及顾那么多,朝着丫鬟怒吼:“还愣着干什么?!快喊大夫过来!”
周妘熬了整整一个通宵,现在头晕眼花的,而且站在门外听着男人声音,就算周妘心中早有准备但这颗心难免像是被凌迟了一番。
可既然是演戏,自然是要演得彻底。
“周妘,你给我醒醒!”萧斐章皱着眉头,眼神中露出一丝担忧。
周妘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拉住男人的手,脸色苍白:“侯爷,是妾身无用。”
“侯爷,妾身知道侯爷不属于妾身一人。”周妘的眼泪滚下。
站在一旁的荷叶听见如此大不敬的话,吓得腿都软了。这句话若是让大娘子听见,命都可能没了。
萧斐章下意识地皱眉,可原本呵斥的话在看见周妘苍白的脸色时,最终还是没有说。
毕竟是宠爱过的女人,更何况又是在她院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丫鬟叫春云?”萧斐章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周妘知道重头戏来了,知道萧斐章定会对春云的身世产生怀疑。
“大娘子体恤妾身身边没个贴身丫鬟,故而将那丫鬟只给了妾身,唤作春云。”
反正人已经送给了萧斐章,要不要就是萧斐章的事情了。周棠派给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但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把自己拖下水。
果不其然,萧斐章听见这句话眸子暗了暗:“大娘子倒是有心了。”
男人话中有话,站起身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妘:“行了,你这段日子就在院子里好生歇息。”
随后,萧斐章便让人把春云给带了上来。
“侯爷~”春云已经穿上了衣裳,只不过这衣裳和周妘的异常相像。
萧斐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嘲讽:“听说你专心伺候于周姨娘身侧,今日我便赏你。”
春云心中一喜,唇角微微上扬。
可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瞬间跌落了谷底。
“便抬你为通房如何?”
春云脸上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可对上男人冰冷的视线,心下猛然一跳,只能磕头:“奴婢多谢侯爷。”
处理完这件事,萧斐章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荷叶一脸担忧:“姨娘,侯爷好像生气了。”
周妘收起脸上伤心的模样,神色淡淡:“我知道,依侯爷所言,这些日子就待在院内,谁都不许出去。”
“是。”荷叶只能下去。
周妘知道萧斐章怒了,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自从萧斐章在看见春云的容貌的时候便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怎么愿意看着自己掉入旁人设计好的圈套?
虽然这并非周妘所愿,可事情的确是她做的。
再来一遍她也不后悔,大娘子掌管着后宅,萧斐章鲜少回府,她怎么可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的身上?
萧斐章怒气冲冲从周妘院子出来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飞到李府各个人的耳中。
李烟容穿着一袭纯白襦裙,靠在窗边剪花。
“姨娘,奴婢还以为那周氏真的如同传言中那般得宠,如此看来也不过如此。”
李烟容美丽的脸上面无表情:“不过是一个庶女而已,身份低贱,何必放在心上?母亲这回看走眼了。”
贴身丫鬟不敢对李大娘子妄言,只得站在一旁。

“你说的可是真的?”萧斐章立刻站起身,脸上不自觉带着一丝笑意。
周妘挑了挑眉,看来这位冰美人甚得萧斐章的喜爱,要不然也不会夜夜宿在李烟容那。
虽然说她救了萧斐章,但这依然不能阻止萧斐章去睡别的女人。
而且之前自己失宠,萧斐章为了惩罚她,甚至召见了春云。
这是唯一让她感到恶心的地方,所以她并不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期待。
“你就在这好生歇息,我改日再来看你。”萧斐章拍了拍周妘的手随后便离开。
周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果然,相信男人的话,母猪都会上树。
周妘躺在柔软的床上分析侯府的局势,侯府目前张淑兰已经孕有一女,刘婉宁那边算一算时日也快生了,现如今李烟容也怀有身孕。
侯府一下子爆出来两名妾室怀有身孕,也不怪萧斐章兴奋。
孩子她肯定是会怀的,只不过不是之前那个时候,若她那时便怀上,恐怕她的结局就会和刘婉宁一样无缘无故流产。
周妘心中暗暗盘算一下,现在这个时候怀孕正是好时机。
她身份低微,自然是得等到侯府的水越浑,她才好苟命。
不过半个时辰,李烟容怀有身孕的消息便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到其他人的耳中。
例如张淑兰便坐不住了,特意跑来找周妘说是聊聊天,可周妘以身体不适为由直接打发了。
她现在就是一名小妾,这个时候缩在这里安安心心养伤就好了,何必跟张淑兰混在一起。
张淑兰现在名下好歹有大小姐,只要不作妖,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便保住了,只是人都是贪心的。
之前和周棠打擂台好歹有大小姐和萧斐章表妹的身份加持,可现在又来了一个身份高贵的李烟容,且怀有身孕,这下让张淑兰彻底急了。
南下大半年,没得到萧斐章的宠爱不说,还亲眼看着萧斐章纳了一个个妾室。
李烟容怀有身孕后,这身份也水涨船高,萧斐章不仅将唯一的大夫派给李烟容,且将好的东西都先给李烟容。
“姨娘,李姨娘也太过分了,她身边的丫鬟刚才硬是抢走了乌鸡汤,这明明就是给您吃的,您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全呢。”
荷叶纷纷不平,气得直跺脚。
周妘笑着安慰:“行了,别生气,咱们吃饭。再说了,这菜也不错,比我们之前坐驴车的时候好多了。”
周妘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鸡蛋汤、清炒油麦菜、红烧肉和藕片,三菜一汤。
虽然清清淡淡,但周妘食欲大开,三下五除二便吃掉了一大碗米饭。
红烧肉的酱汁绵密,肉肥而不腻,抿一口就化了,酱汁拌在饭里面吃非常的香。
“姨娘,在这样下去,咱们都被欺负死了。再说了,您可是侯爷的救命恩人。”荷叶嘟起嘴。
周妘皱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什么救命恩人不救命恩人的,侯爷没说,咱们就不能说。”
她早就料想到这样的局面,她是妾室,就算是萧斐章亲自把她往尖刀上撞过去也是应得的。
萧斐章是主子,她不过是一个玩物、妾室,两人的身份本就不平等,企图用救命恩人来过上好日子,那也得看男人有没有这个良心。
显然,萧斐章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她用生命才换来这短暂的舒适生活,她的命恐怕在男人眼中犹如蝼蚁。
亏她之前还抱有那么一点点期待,现在回过头看来只觉得自己蠢。
大部队北上,途中有时停下来休息,周妘下马车出来散心的时候刚好看见不远处一男一女正站在一块。
只见李烟容靠在萧斐章的怀中,就连冰冷的李烟容此刻也罕见地娇羞起来。
李烟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看上去应该又三个月了,但听说李烟容这一胎不太稳,所以萧斐章这才亲自带李烟容出来散散心。
“姨娘......”荷叶有些担忧地看着周妘。
“无事,既然侯爷和李姨娘在那,那咱们就去别的地方。”周妘一脸坦然,就在转身的时候遇见了张淑兰。
“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疼?我还以为你是真不在意了。”张淑兰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周妘冷笑:“这句话应该是我对张姨娘说才对。”
“你——”张淑兰皱眉,随后嗤笑一声:“周妘,你现在还在骄傲什么呢?春云那丫头我瞧着不错,侯爷还挺宠爱她的。”
周妘看着张淑兰拦在自己面前,知道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皱着眉看着女人:“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淑兰咬牙,低声道:“李氏怀有身孕,你觉得你还有出头之日吗?刚好她胎位不稳,倒不如我们一起想个法子,反正在路途中出现什么意外也很正常。”
周妘几乎被气笑了:“我听不懂张姨娘在说什么,告辞了。”
张淑兰这是想要激怒自己,把自己当枪使呢,恐怕最急的人就是她了。
张淑兰看着周妘离开的背影,气得恶狠狠扇了身侧的丫鬟一巴掌:“还愣着干什么?滚啊!”
可悲的是,即使心中嫉妒、满腔的怒火,可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斐章宠爱别的女人。
一个月后,萧斐章带着一队人马回到了侯府。
周棠早早接到信,早早便带着刘婉宁站在门口候着,就连老夫人也出来了。
周棠搀扶着老夫人,仿佛其乐融融的样子,可谁又知道这侯府里面的肮脏事。
萧斐章先行下了马车,随后转身朝着马车伸出手,随后一双纤纤玉手伸了出来。
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碧绿翡翠,显得人越发的娇嫩。
“侯爷。”李烟容被在萧斐章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
不得不说李烟容是一位美人,且在萧斐章一众妾室中也是极美的。
气质清冷,一袭白色的纱裙随风而立,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也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给人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也不怪李烟容冷冰冰的模样,仍然能够得到萧斐章的宠爱。
看见李烟容的模样,周棠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过一瞬间脸上便挂起笑容。
“侯爷,这位便是李姨娘了吧。”

周妘劝了几次之后便不再强求,坐在桌边快乐地吃了起来。
火锅热气腾腾的,象牙筷子夹起羊肉卷和牛肉卷,沾满了酱汁,香菜和葱的味道增加了肉的鲜美,顺着喉咙就滑进胃里。
萧斐章心情烦躁,在扶柳院刚和周棠争吵。
他知道嫡妻在自己不在侯府的时候替他管理后宅,因此他也多给周棠主母的脸面,因此就算和老夫人以及二房的人发生了摩擦他也亲自处理。
可这次周棠却将手伸得太远了,居然敢谋害他的孩子!
秋霜担忧地看着坐在贵妃榻上的女人:“大娘子,虽说处理了刘姨娘,可万不可因为旁人和侯爷离了心啊。”
周棠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嘴角冷凝:“离心?这五年怕是早就离了,侯爷何时关心过我?再者说,刘氏落得这样的下场只能怪自己,是她亲自花重金买求子药,本就是是怀了也生不下来。我不过是推波助澜,和我有何关系?”
“是......”秋霜只能闭上嘴。
“放心吧,刘氏是二房那边的人,老夫人亲自塞进来的,侯爷本就不喜。”周棠脸上露出讥讽。
有的人心比天高,她不过是敲打罢了。还真想坐上她这主母位置?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借着肚子一举得男,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福气生下来!
萧斐章原本低落的心绪在走到沉香院的时候被一阵香味打断。
“侯爷,这是沉香院,想必周姨娘正在用晚膳呢。”小厮小心翼翼地提醒着他。
萧斐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突然来到沉香院,不过想到周妘此刻正没心没肺地用膳,心中就很不爽。
“不必禀告。”萧斐章拦下往屋内禀告的丫鬟,背着手走进去。
等周妘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男人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
“侯爷。”周妘不知道又是哪路神仙惹了这位爷,站起来行了一礼。
萧斐章看了一眼桌上的锅子,又看着女子吃得欢快的模样:“周姨娘这是心情不错,都有心思吃锅子。”
周妘心里暗骂一声,她不吃,难道得饿死在这侯府吗?刘婉宁的事情又不是她能左右的,她只能管好自己这沉香院三亩地。
“妾身记得侯爷还未用膳,不如陪妾身一起用一道?”周妘接过男人的披风,一脸温婉的模样。
周妘的关心让萧斐章的心情稍稍好些,冲淡了他即将丧子之痛。
“也罢,就陪你一道用膳。”萧斐章也好久没吃过火锅了。
还记得上回还是三年前在西北边塞时和军士一起吃,大块的肉和酒让他回想起军营的生活。
萧斐章身材高大,足足八尺高,浑身的肌肉,闻着羊肉和牛肉的香味一下子胃口大开。
周妘吩咐荷叶拿几坛酒来,不过自然不是什么名酒,她这个分位只能拿到普通的酒。
“侯爷,妾身之前尝了这桂花酿,味道很是不错,侯爷要不也尝尝?”
周妘站起身,靠坐在萧斐章身边替男人倒满了酒。
桂花的香气瞬间扑鼻,酒虽然不烈,但胜在桂花味浓郁,香气扑鼻。
昏黄的灯光下,美人越看越美。
只见周妘身穿一袭粉色襦裙,墨色的发上插着一支玛瑙点缀的发钗,眉心一点红,纤纤玉手举着酒壶。
虽然周妘打扮简单,但如何说也是一位小美人。
几杯酒下肚,萧斐章觉得自己醉了,心下顿时蠢蠢欲动。
周妘早就吃饱了,剩下的时候一直在伺候萧斐章,只是就在她替男人倒酒时,男人精壮的手臂忽然横在胸前。
“侯爷......”
周妘的话还未说完,男人强势的吻便落了下来。
荷叶拉着几位粗使丫鬟连忙颇有颜色地离开,临走时还关上房门,遣散守在门前的丫鬟。
主子和侯爷之间的事不可让旁人知晓,万一被有心之人用来对付可就不好了。
夜色正浓,漆黑的夜色很好地给暧昧上了一层保护色。
“萧郎......”
周妘眼尾微红,男人餍足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才算罢休。
只是事后,男人反而一反常态地往周妘的腰下塞了一个枕头。
“给爷生一个。”
周妘一头黑线,这是看刘婉宁那胎危险了,现在来找一个备胎。
果真,男人心狠起来就连石头都比不过。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周妘这才得以休息,在荷叶的伺候下洗干净,清清爽爽地回到榻上。
萧斐章坐在床边,对着烛火看书,男人衣襟随意敞开,露出胸口的胸肌。
“再过几日,我要陪大皇子南下,你说我带谁去比较合适?”
周妘不知道男人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她不过是一个妾室,如何能做得了这个决定?祸从口出,她才不会傻到回答这种问题。
“人选自然是由大娘子定夺,妾身先在这里祝侯爷一路顺风。”
周妘朝着萧斐章行了一礼。
萧斐章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合上书,拍了拍身侧,示意周妘上来。
不得不说,世家培养出来的弟子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流。
周妘的眼神下意识地朝着男人看去,心中暗暗感慨一番,萧斐章还是有做渣男的本事,光这皮囊来说,就有不少女人往他的身上扑。
但一想到这个狗男人的所作所为,周妘顿时没了欣赏的心思,上床后分了一道三八线。
谁超了谁就是王八!
萧斐章看着横在两人中间的被褥,心下没多想,直接一把掀开被子。只可惜上好的蚕丝被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
“过来爷这里。”男人的语气霸道至极。
精壮的手臂一把将女人搂在怀中,粗壮的手紧紧扣着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
萧斐章对周妘还是非常满意。
睡了一夜,萧斐章神清气爽地离开了沉香院,大步流星,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荷叶:“不必喊你家主子起来,今日免了她请安。”
荷叶心中一喜:“是。”
她自然是希望主子得宠,这样她们这些丫鬟也能在府中过得好一些。

周棠匆匆迎接,看着男人孔武有力的身材,心中猛然一跳,脸上染上红晕,摸了摸自己还未上妆的脸。
“侯爷您瞧,妾身还未梳妆打扮。”周棠亲自接过萧斐章的披风。
可萧斐章全然看不见周棠的反应,毕竟他回府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好好收拾周妘一顿。
勉强陪嫡妻用完晚膳,萧斐章便提出要去沉香院。
周棠脸色一僵:“侯爷怎的忽然想要周姨娘侍寝?”
她那庶妹现在身体还没有好全,若是让侯爷见到了,定会怪罪到她身上。
周棠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只怪自己没想到那个小贱人在侯爷心中的分量这么高。
之前刘姨娘和张姨娘侍寝的时候也没见萧斐章将哪位妾室放在心上,而且这个月已经让周妘侍寝两次了!
可萧斐章又是什么人?自然是一眼看出周棠脸上的心虚,且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让周妘给自己暖床,自然是明白这里面的荒唐事。
“想到就想到了,哪有那么多理由,莫不是想要管我房内的事?”萧斐章转动手中的扳指,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嫡妻。
萧斐章来的时候,周妘正躺在贵妃榻上让荷叶给自己揉腿,原本白色的亵衣撩开,只剩下一件小衣。
萧斐章的眸子暗了暗,几乎是立刻便蠢蠢欲动。
“呀!侯爷。”周妘发现有些不对劲,余光看见某个大猪蹄子正用侵略的目光看着她。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给吃干抹净。
“你这是怎么了?”萧斐章眼尖地看见周妘十指的伤,以及膝盖上大片的淤青。
男人眉头紧皱,大有风雨欲来的气势。
站在一旁的荷叶吓坏了,她作为一个粗使丫鬟,往日都没有见到侯爷的机会,一下子给吓傻了。
“你这个废物,怎么伺候你主子的?!”萧斐章看着一个两个不成气候的主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另一个空有外貌,但脑子少了根弦!
也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别的妾室也没见侍寝后就受伤,怎么他刚感兴趣的小妾就浑身是伤?
萧斐章就算是想拉着周妘做那事也不好意思了,心中的压力无处发泄,这就导致原本英俊的脸此刻黑如墨。
周妘见男人一脸怒火的模样,立刻挤出几滴眼泪,水汪汪地看着男人。
“侯爷,是妾身的不是,今日恐怕无法伺候侯爷了~”
萧斐章的脸一黑:“不要自作主张,今日我什么时候说要你伺候了?”
听着男人的狡辩,周妘心中安安翻了个白眼:大哥,您就差把想睡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侯爷,您也看见了,妾身的手和脚受了伤。”周妘趁机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放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唯恐萧斐章看不见。
因为被大娘子罚,这几天下人们也跟着风,她这沉香院过得不太好,荷叶往常去厨房拿饭都要遭受人白眼。
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吃都吃不饱,她还谈什么争的争的?保命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狗奴才!”萧斐章怒骂一声。
他气这些人擅作主张,自己想要的女人这后院偏偏不让,而不想要的女人又试了浑身解数往他屋塞。
原本周棠提出将她庶妹纳进府的时候心中隐隐有些不快,但看在嫡妻的面子上还是点头同意了,可现在又闹这一出,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你这些伤是谁弄的?”萧斐章目光沉沉地看着周妘满是伤口的手。
周妘自然是不会说,自己说出来了岂不成了罪人?
“侯爷,没什么,是妾身前几日自个不小心摔了。”周妘靠在男人的怀中,抱着男人虬劲有力的腰腹。
宛若小鸟依人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悯,更别说萧斐章最近本就对周妘有点兴趣。
萧斐章脸色沉了下来,当即便让荷叶说了当日的经过。
“刘氏和张氏全都关禁闭,半个月不许出院子!”
趴在男人怀里的周妘一听,心中暗骂,这萧斐章真的是要把自己往火堆里推。
要是真的关了禁闭,嫡姐不仅不会放过她,就连那两个姨娘也不会放过,更何况张淑兰还有大小姐这一护身符呢!
再说了,才半个月,不过是不痛不痒罢了,何必引火上身?
“侯爷,想必几位姐姐都是无心之举,再说了,妾身听说最近大小姐的生辰到了,府上又要热闹起来了。”
萧斐章神情有些尴尬,他还真是忘记有这回事了。
张淑兰匆匆赶到的时候,刚好听见周妘的这句话,扶了扶发髻上的簪子,冷笑一声:“难为你还记得,不过我女儿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妾室来管!”
“张氏!”萧斐章满脸怒火地看着张淑兰。
虽然张氏生了大小姐,但张氏把这个孩子看得和珠子一样,生怕被人陷害了,故而很少带出来露面,就连萧斐章也得亲自去扶风院才能见到大小姐。
所以即使大小姐是萧斐章的独苗苗,父女两人的感情也很一般。再说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奶娃只会哭着要奶喝,萧斐章还真的很少见自己的这个女儿。
张淑兰见萧斐章动怒了,立刻软下性子,微红着眼:“侯爷,妾身也是担心大小姐,后宅人多眼杂,万一要是和上次一样遭人陷害,大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妾身也不活了!”
周妘静静地看着张淑兰表演,不得不说还是非常的成功。
只见萧斐章松开紧皱的眉头:“那你打算如何赔周姨娘?”
显然这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一个是最近的小妾,另一个则是大小姐的生母,萧斐章自然是两头都想要。
张淑兰一双幽怨的眸子瞪了周妘一眼,不情不愿道:“妾身见周姨娘这院子实在是破败,倒不如妾身给周姨娘三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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