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如在我最穷的那一年和我在一起。
可后来她厌倦了我的贫穷。
后来,她的白月光回国了。
从此,她再也没有回来,甚至当着媒体的面否认了我的存在。
沈月如和白月光出双入对,对我百般羞辱。
我捂着我病痛的身体,默默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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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如是我的妻子,也是现在新闻上与另一个男人相拥出席晚宴的沈氏集团千金。
那个男人叫顾晨,他们门当户对。月如看着她的眼神里有化不开的柔情蜜意,这一幕深深刺痛我的眼睛,让我心脏仿佛被揪紧了一般难受。
有记者问沈月如,“请问沈小姐是什么原因,消失了五年?听说您嫁人了,对方还是个穷小子?”
沈月如面色一变,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她神情冷漠,那双眼睛仿佛要透过屏幕看向我,和我和她的曾经撇清关系。
“我从没有结过婚,我只不过去了国外五年。你以为,我能看上一个穷小子?你太侮辱我的眼光了,我爱的人一直都是顾晨。”
说完他们相视一笑,身边的记者也发出哄笑声。嘲笑那位年轻的记者,怎么会说出这样的笑话,名门千金如何能看得上身无分文的穷小子?
我关上电视,黑色的屏幕倒映着我失神呆滞的脸。我摸了摸自己的眉眼五官,依旧如同五年前初见沈月如时的一样。
样子未变,只是心变了。
五年前我刚大学毕业,面对沈月如的强势追求,我更多的是惶恐不安。
门第悬殊,让我不敢直视心底的悸动。
为了能让沈月如彻底清醒,我带她回了我家里,一个狭窄的小房子,楼道里都是已经掉漆的墙皮和漏了一地的水。
这里是城中村,河对面是繁华都市,而我们这里是贫民窟。
沈月如穿着高定礼服,明亮的颜色与这里格格不入。身上昂贵的香水,也掩盖不了楼道的腐朽味。
直到推门而入,我熟练的替我妈喂药,更换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