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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医女,绝嗣首辅流放路挖墙脚前文+后续

言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妤目光在篱笆上扫了扫,轻声说:“爷爷,我以后赚够银子,咱们把院子拉起来,免得寒冬野兽下山伤人。”“你这里太靠近山,平时还好就怕寒冬,野兽饿极了,可是要下山得。”“嗯,爷爷知道,等你二伯押镖回来,到时候爷爷有银子了,就请人来围泥巴墙。”姜云山看向篱笆墙,心想是要围起来,不然以后孙女来看他,岂不是很危险啊。姜妤听见提起二伯,沉默着不说话,那两位伯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话说得好听,给银子不可能。大伯是个木匠,也是个上门女婿怕媳妇,别说给银子,回家看爷爷都没胆子。二伯倒是胆子大,敢出去押镖赚银钱也多,可他有了银子不是赌坊,就是去喝花酒,也不会给爷爷花。两个伯伯美其名曰就一句话:爷爷老宅给了谁,就要谁负责养老照顾,他们多看看,给点银子就够了...

主角:姜妤姜三   更新:2025-01-16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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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姜三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医女,绝嗣首辅流放路挖墙脚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言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妤目光在篱笆上扫了扫,轻声说:“爷爷,我以后赚够银子,咱们把院子拉起来,免得寒冬野兽下山伤人。”“你这里太靠近山,平时还好就怕寒冬,野兽饿极了,可是要下山得。”“嗯,爷爷知道,等你二伯押镖回来,到时候爷爷有银子了,就请人来围泥巴墙。”姜云山看向篱笆墙,心想是要围起来,不然以后孙女来看他,岂不是很危险啊。姜妤听见提起二伯,沉默着不说话,那两位伯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话说得好听,给银子不可能。大伯是个木匠,也是个上门女婿怕媳妇,别说给银子,回家看爷爷都没胆子。二伯倒是胆子大,敢出去押镖赚银钱也多,可他有了银子不是赌坊,就是去喝花酒,也不会给爷爷花。两个伯伯美其名曰就一句话:爷爷老宅给了谁,就要谁负责养老照顾,他们多看看,给点银子就够了...

《农家医女,绝嗣首辅流放路挖墙脚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妤目光在篱笆上扫了扫,轻声说:“爷爷,我以后赚够银子,咱们把院子拉起来,免得寒冬野兽下山伤人。”

“你这里太靠近山,平时还好就怕寒冬,野兽饿极了,可是要下山得。”

“嗯,爷爷知道,等你二伯押镖回来,到时候爷爷有银子了,就请人来围泥巴墙。”

姜云山看向篱笆墙,心想是要围起来,不然以后孙女来看他,岂不是很危险啊。

姜妤听见提起二伯,沉默着不说话,那两位伯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话说得好听,给银子不可能。

大伯是个木匠,也是个上门女婿怕媳妇,别说给银子,回家看爷爷都没胆子。

二伯倒是胆子大,敢出去押镖赚银钱也多,可他有了银子不是赌坊,就是去喝花酒,也不会给爷爷花。

两个伯伯美其名曰就一句话:爷爷老宅给了谁,就要谁负责养老照顾,他们多看看,给点银子就够了。

只字不提,以前从家里拿走多少银子……

祖孙俩吃饱喝足后,又说了一会儿话。

姜云山见时间不早了,催促着:“小妤,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不然你爹找来又要发火。”

姜妤嗯了一声,将厨房收拾好,又给爷爷烧好热水,等人洗漱完去床上了,才转身朝外面走去。

一路上有月光照着,倒是不怎么黑,就是四周静悄悄的,容易让人害怕罢了。

不过她不怕,前世死了都成鬼了,人可比鬼可怕多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走着走着,隐约感觉前方有个东西,在地上慢慢动着,长长的影子,很像是……蛇?

姜妤眼睛一亮,四处看了下捡起一块石头,一点点朝着蛇靠近,看清楚那是一条手腕粗的菜花蛇。

无毒不说,肉还能吃,就是咬到人的话也疼得。

估算好距离,冲上去一手捏着蛇头,一手举起石头,将尖锐一头对着蛇七寸,直接刺了过去。

很快蛇不动弹了,姜妤咧开嘴满意一笑,只要有肉吃就好了,有什么好挑剔的,蛇羹做好一样好吃。

放干血走到小河边洗一遍,直接拎在手里,哼着歌回家了,站在院门前推了推,结果没推动。

敲敲门没人开,喊人也没人理。

嗯?什么意思,这是把她关在门外嘛。

姜妤想明白后,好心情顿时散了不少,将背篓放在一旁,手上还拽着蛇,后退好几步跑起来抬脚就踹。

这一脚直接用了八成力气,随着砰地一声巨响,门跟门框恋恋不舍分了家。

门重重砸在地上,砸出一片尘土飞扬。

这巨大的动静,就是个死人都要诈尸了,更何况姜家人故意刁难,急匆匆打开门出来,就看到这一幅惊悚的画面。

小姑娘站在门口,慢慢收回踹门的脚,手上拖着一条……绳子?

冲他们甜甜一笑。

“我回家了,门不结实,明儿个劳烦爹你修一修,要结实一点的哦。”

姜妤一点都不生气,不就是进门费点劲嘛,她有的是力气,只要他们敢锁门,她就敢一次次踹开。

方月瑶呆呆看着她,似乎没回过神来,就看到一个东西甩过来,伸手下意识接住。

等摸到那滑溜溜的触感,后背一阵发毛,低头对着月光一看,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后,瞳孔一缩失声尖叫一声。

整个人直接蹦跶起来,将东西朝乱甩。

杨春草只感觉脖子一凉,伸手去扯,摸到蛇头后整个人僵直身体,浑身哆嗦个不停,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

姜三见状忙伸手去接,掐人中急得不行:“春草你醒醒,快醒醒啊!”

扭头看向罪魁祸首,忍不住咆哮一声:“死丫头你还不过来,看看你干得好事,非要搅和家里不得安宁是吧。”

姜妤撇撇嘴,没好气道:“爹你没事吧,我天黑没回家,谁让你们锁门的。”

“再说我敲门了,是你们不开门,我才将门轻轻得打开了,至于门跟门框分家,那是爹的门没修结实,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其他人:……无耻,这话说得太无耻!

姜三气得脸红脖子粗,最后只憋出两个字:“逆女!”

姜妤握紧了拳头,发出咯吱咯吱响,眼神冷下来,在清冷月光衬托下,更显得阴恻恻。

“这么晚了,我只想好好睡觉,善意提醒爹一声,不要没事找事明白了嘛。”

扭头看向另一个人,伸手指了指:“你去给我烧水去,一点眼力见没有,这里是我家,不是你方家。”

“在我家吃喝拉撒,你就要干活,给我伺候好了,不然你给我滚出去!”

方月瑶被吼得一哆嗦,咽了咽口水,不敢说什么狠话,老老实实去厨房烧水了。

姜妤目光游离着,看到伸出个头的姜天佑。

姜天佑一个激灵,急忙为自己辩解:“大姐我没有,不是我做的,我早早就睡觉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锁门。”

“哼,没用的弟弟,姐姐没回来,你倒是有脸睡觉了,不知道看着门嘛。”

“我……”

姜天佑怕挨打,认怂道:“是,大姐说得对,我以后一定好好看门,大姐不回来我绝不睡觉。”

姜妤报复完了人爽了,收回目光转身进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将门甩上。

厨房里方月瑶一边烧水,一边抹着眼泪,这叫什么日子啊,那人一定是中邪了,不然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改天跟娘说说,一定要请个神婆来家里跳,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

烧好水端进屋子,方月瑶就被赶出来了。

姜妤舒舒服服泡着脚,只觉得浑身疲惫都没了,这有人伺候的日子真不错,以前自己就是想不开,为什么要生闷气呢。

干就完了,折磨他们不就完了,现在日子多舒服。

洗漱好躺在床上,许是太累了,闭上眼没多久睡着了。

这次一夜没做噩梦,早起的时候神清气爽,打开门看向院子,方月瑶正在扫院子,喂鸡鸭很认真。

小胖子正背着草回来,厨房烟囱冒着烟,继母正在烧饭,爹在修分家的门。

唔,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老婆子,这件事我看还是从长计议吧,咱们能做的,顶多是给那孩子找个婆家,其他的实在是没法都接过来。”

“外人可能还会造谣,说我们吃沈家绝户,这名声传出去,家里孩子还怎么说亲。”

周翠翠附和着:“对娘,我知道表姐可怜,可她的可怜跟我们无关,若是掺和进去,那就是大家一起倒霉。”

“还有表姐若是,真像娘说得那般心善,她那些叔伯们,能这么轻易将她丢出来嘛。”

王秀兰皱着眉,很是为难。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啊,你表姐已经在路上,只怕没几日就要到小河村了。”

“……??”

周翠翠不解道:“为什么,娘你不会让她来得吧,不然她哪里来的厚脸皮,死扒着咱们不放啊。”

王秀兰白了她一眼,低声呵斥:“好了,你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如此说话呢,被人传出去对你名声多不好。”

“之前她来信说得太可怜,我一时心软,就让她来找我们住下来,哎,没想过灭门惨祸背后的事啊。”

“她是说做生意遇到贼人,总不至于这件事上撒谎吧,我可是她亲姑母。”

周山眉头紧蹙着,思索一番后开口:“此事确实有些难办,主要是距离太远,真相到底什么样,咱们也不清楚。”

“都是她一张嘴说,可她那张嘴说话素来不老实,不能全听,我看还是找二弟一趟。”

“让他从书院打听下,看看可有从丰县的学子,了解点情况也是好的。”

村长想了想也成,扭头瞪了一眼老婆子。

“孩子们都大了,眼看着说亲就在眼前,这个时候不宜让外人来,她住几日就让人走。”

王秀兰见当家的发话,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那孩子多懂事,怎么儿子女儿都不喜呢。

周山简单说了几句,快步朝着镇上去。

天黑后才回来。

坐在桌前,察觉到那一道道视线,随口说着:“这件事我跟二弟说了,他会私下里打听清楚,若是有隐患绝不能留。”

“可怜是可怜,可到底我们只是亲戚罢了,收留她长久住不是好事。”

村长嗯了一声:“要是你们都成亲了,这件事没什么问题,可你们都没成亲,家里有个姑娘在,是不太合适。”

扭头看向身旁,轻声说:“等人到了,你多了解下,她来这里想做什么,若是想找个婆家,那老婆子就多留意下。”

王秀兰点点头:“好,这件事我知道了,以那丫头的相貌,找个好婆家不难。”

周翠翠撇撇嘴,有些不服气:“是不难,就怕朝三暮四,攀高枝那才是麻烦。”

“……好了,都赶紧吃饭吧。”

“翠翠,你明日还去山上捡野栗子吗?”

“嗯,去得,姜姐姐说多捡一点,冬天无事的时候,可以做栗子糕吃。”

王秀兰扯出一抹笑,夸道:“姜丫头真是厉害,听说镇上林员外家都找她看病,这一年可赚不少银子呢。”

“姜大夫命好啊,摊上这么厉害的孙女,我还听她们说,不少家都想去上门提亲。”

“这要是娶进门,那可是有福气了。”

周翠翠笑着点头:“那是,我姜姐姐多厉害啊,自己一年赚的银子,都抵得上别人全家了。”

“性子还好,温温柔柔的我可喜欢了,要是能做我大嫂,我不知道多高兴呢。”

周山:“……”

叩叩敲门声传来。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露出来个胖乎乎脑袋,好奇打量着她:“翠姐姐,你是来找大姐得嘛。”

周翠翠:“……你是天佑吧,我找你大姐有点事。”


三人惶恐看着她,心底越发忐忑不安。

姜妤余光扫了眼,将他们的神色映入眼底,他们不开心的话,那自己就很开心了。

“都吃好了嘛,我做饭味道如何。”

“好。”

“非常好,可以去酒楼当厨子。”

方月瑶忍着屈辱,小心翼翼奉承着,见她没动怒的样子,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

姜妤推了推碗筷,直勾勾看着一旁的人,笑盈盈问:“爹,爷爷当初把老宅给你,你应该承担起养老责任对嘛。”

“……对,是这样,我不是给你银子了嘛。”

死丫头,该不会又要银子吧。

姜三警惕看着她,银子就是他的命,总共家底就没存多少,真要走的话,打死他都不能给。

姜妤眨巴眨巴着眼睛,以前干瘦的脸,现在沾了荤腥后,明显胖了点,看着比以前气色好很多,也越发惹眼起来。

“爹你放心,我不是要你银子,是有件事想跟你好好商议下。”

“爷爷那是篱笆院墙,若是寒冬野兽下山,实在是太危险了,所以我想着,爹这个大孝子是不是改围个泥巴墙呢。”

姜三皱眉,想也不想回绝了。

“不行,我累死累活的,好不容易最近粮食收了能休息下,你要我去挖泥巴糊墙,也太累了吧。”

姜妤眼底笑意慢慢散去,认真问:“爹,你身为爷爷幼子,得到了老宅诶,你难道不应该表表孝心嘛。”

见他还是一副抗拒,不愿意的样子。

心底的烦躁戾气压不住,一巴掌拍在桌上,瞬间木桌子四分五裂,碗筷摔落在地上,碎裂声传来。

姜三抬起头,惊恐看着这一幕。

姜妤冷下脸来,沉声道:“给脸不要,那就不用给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身为儿子没有一点孝心,我好心提醒你还执迷不悟。”

“我告诉你,要么乖乖给我去糊墙,要么就被我拍碎,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半死不活。”

“你,你要干什么?”

姜三噌得站起身就想跑,身后那人如同鬼魅一般,将他直接拖回去。

姜妤居高临下看着他,神情无辜又执拗:“爹,女儿认真想了想,你之所以对爷爷不孝顺,就是因为好日子过多了。”

“要不这样吧,我把你的腿打折,这样你好好感受一下,以后就知道爷爷不容易了……”

“嗯,我真是个心善的好女儿。”

姜三闻言顿时呼吸一窒,不可置信看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怎么能这么轻飘飘说出来,这么残忍的话来,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不,不要,我是你亲爹啊,你怎么能废了我的腿。”

“我要是腿不行了,以后田里的地谁干,你们吃什么喝什么,你爷爷已经老了,吃点苦没什么得。”

姜妤抿着唇不高兴:“爹,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不然你老了,我也会这么对你的。”

“别想着弟弟,他不当家的,家里就得听我的,不然我弄死你们,大家一起去死好了。”

姜三:……疯了,这丫头真是疯了。

求饶着:“别,你冷静一点别发疯,我去给你爷爷糊墙还不成嘛,你不要乱来啊。”

姜妤扭头看向那两人,清澈的眼眸盯着:“你们两个呢,也去给爷爷糊墙嘛,人多力量大,我爹一个人干活太慢了。”

杨春草,方月瑶哪里敢惹怒这个疯子,连忙点头:“去,一定去,对老人不孝顺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小,小妤放心,我们明天去挖土就开始做胚子,给你爷爷糊结实的土墙来。”

“嗯,后娘你真好,那就交给你们了,饭菜都我来准备好,一定不会亏待你们。”

姜妤松开手,笑得一脸开心。

蹦蹦跳跳出去,声音隐隐传来:“我去告诉爷爷这个好消息,还有其他婶子们,我爹这么孝顺,必须说出去。”

姜三欲哭无泪,这要是说出去了,这活不干都不成了。

跌坐在地上,擦了擦额头冷汗:“春草今天先休息下,明日一早去爹那干活。”

“……真要去?”

“嗯,不去是不成的,到时候被打一顿浑身疼着去,还是自己识趣点去,你懂这个道理的。”

杨春草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口闷闷疼。

“嘶,那丫头下手太狠了,绝对不可能是小妤,我听说厉鬼附身力气是非常大的。”

姜三扭头看向外面,没看到那个造孽的身影,长长吐出一口气:“别管那么多了,咱们现在不是对手,以后从长计议。”

“好,不过在这之前,你先交代清楚,你跟刘寡妇怎么回事?”

“……”

杨春草直勾勾盯着他,显然没打算轻易算了,开口道:“月瑶你先回房,我跟你姜叔有话说。”

方月瑶嗯了一声,小心翼翼走出去。

没多时,厨房响起动静来,只是不像是打架,更像是男女暧昧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

姜家五口全都来了,忙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也没了往日争吵。

姜云山看着这一幕,都觉得自己在做梦,扭头看向正在喝茶的孙女,有些茫然:“小妤,你爹这是转性了嘛。”

姜妤眸子冷意一闪而过,转性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是对付不了她,暂时蛰伏下来罢了。

不过没事,使唤用着再说,以后不老实了,就算要弄死也要隐蔽点。

“或许吧,那些都不重要,他愿意干活给爷爷银钱,您只管使唤人就好,不要让自己受累了。”

姜云山嗯了一声,起身拄着拐杖,给他们送水去,准备中午做点肉吃。

转眼三日一晃而过,三面院墙,已经糊好了一面院墙。

姜妤买来些碎瓦片,趁着泥巴没干的时候,直接插入泥巴墙里,这样以后就是有贼人,也能防着点了。

姜家其他人看到她做的事,心底又是一寒,这厉鬼好生可怕啊,居然在墙上放碎瓦片。

十日不到功夫,三面泥巴墙糊差不多了,就差再弄个结实的木门就好,姜妤不是监工,就是去村长家跑。

村长夫人王秀兰送了一副银针。

姜妤用银针搭配着汤药治周翠翠,体寒的症状明显在减轻,人精神头也好了不少。


门外响起一声尖叫:“啊啊,鸡蛋,我的鸡蛋怎么少了三个,月瑶是不是你拿得。”

方月瑶连连摇头,拔高了声音:“不是,我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再说鸡蛋是给弟弟和姜叔吃的,我怎么舍得吃啊。”

姜三手在半空中,听到这话心里火气更甚,声音带着笃定:“姜妤,鸡蛋是不是你吃得?”

“是我,鸡鸭都是我养得,我为什么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打断,脸上顿时火辣辣疼,嘴角都渗出血来,耳朵一阵阵轰鸣听不清楚东西。

前世被活生生打死的记忆,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绝望无力反抗的痛苦袭来。

姜妤眸子猩红一片,闪烁着疯狂,握紧拳头转头死死盯着他,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打。

姜三像是被厉鬼盯上,还不等回过神来,那铁一般的拳头落在身上,被人直接按到地上打,剧痛传来忍不住惨叫。

“啊啊啊,我的胳膊断了……”

院子里的母女听到惨叫声,身体一个哆嗦,互相对视一眼,急忙小跑着冲过来。

看清楚柴房的景象后,都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杨春草大喊着:“小妤你疯了嘛,这是你亲爹啊,你是要打死他不成。”

姜妤看着地上无力反抗的人,慢慢直起身,扭头看向那两人,阴恻恻一笑如厉鬼一般。

“该轮到你们了,一个都别想跑!”

柴房里惨叫声连连,听得人头皮发麻。

小胖子缩在角落里,看着以往懦弱的大姐,此刻跟煞神一样狂揍人,吓得捂着脸不敢看。

不知过去多久,身前落下一片阴影来。

姜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站起来,说,今天都看到什么了。”

小胖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求饶:“大姐我错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不要打我,我怕疼呜呜……”

“闭嘴,吵死了!”

抬起手放在他头上,温柔带着狠厉的话,在耳边响起:“只要你乖乖听话,姐姐就做饭给你吃,不听话的话。”

手慢慢移到他脖颈处,冰冷刺骨如同死人一般,小胖子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不听话,我就拧断你的脖子,明白了吗?”

姜天佑疯狂点头,哆哆嗦嗦道:“是,大姐你说啥是啥,以后我只听你的话,我们是亲姐弟你别杀我。”

姜妤扫了眼厨房,再看看眼前的小胖子,脑中各种念头转了转,最后定下心来。

既然小胖子是他们心肝,那抓住小胖子,做很多事更方便,她知道谣言的可怕,暂时可不想暴露凶悍的一面。

伸手提着小胖子衣领,声音轻柔:“走,你去烧火,姐姐做点东西吃,又饿了。”

两人来到厨房,没多时姜妤下了面,又窝了荷包蛋,姐弟俩一人两个。

姜天佑看着碗里荷包蛋,咽了咽口水,心想大姐现在虽然有点疯,但对他还怪好的,没打他还给两个鸡蛋吃。

姜妤扫了他一眼,像是看出什么一般。

“小胖子,姐姐对你好不好?”

“……好,好的,娘都不舍得给我吃两个鸡蛋。”

“嗯,以后听话还有肉吃,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明白了嘛。”

姜天佑大口吃着,含糊不清说着:“是,大姐只要给我吃的,你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姜妤嘴角微扬,身上冷意消散不少。

“大姐,他们是不是被你打死了?”

“没有,我那么心善的人,怎么可能会做打死人的事,只是敲晕了而已。”

“再说了,家里那么多活,人打死了谁来干,地里的活谁来干,让他们在地上躺一夜,明天醒了就好了。”

姜天佑身体抖了抖,越发觉得大姐可怕,肯定是被厉鬼附身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吃完后,姜妤起身说了句:“碗筷刷好,再给我烧好热水,姐姐要去小房间睡,收拾一下东西明白了嘛。”

“明,明白的,大姐你放心去。”

等人出了厨房,姜天佑偷偷来到柴房,伸手在他们鼻尖摸了摸,确定人还活着后,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姜妤将自己东西搬到小房间,再将方月瑶东西丢出来,天气快要冷了,她以后要住小房间舒坦点。

姜老爷子是郎中,年轻时候攒下不少家业,给儿子盖的房子也大,小院有三间房,一间柴房,一间厨房。

中间主卧房是姜三夫妇睡,两边是姜天佑,姜妤的房间,只是后来被方月瑶抢了。

唔,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

姜妤洗漱好后,将门锁上,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脸上露出放松满足的笑。

一夜噩梦连连,加上要留着脸上伤口做戏,很疼睡得自然不安稳。

砰砰砰拍门声响起,姜妤利索翻身下床,将门打开笑脸如花,轻声细语:“继母,您找我有事吗?”

杨春草:“……你,我,你的脸怎么这样了。”

半边脸红肿得可怕,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啊,是爹打得,现在都好疼呢,继母你一大早上拍我门做什么,还是赶紧去做早膳吧。”

姜妤脸上笑着,眸子里死寂一片。

杨春草想说的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转身朝着厨房走去,老老实实做早膳。

整个人有些失神,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就睡在地上,脖子也很疼。

记忆慢慢回笼,脑中全是那双血色眸子,一个不注意,手上被刀划破,鲜血瞬间涌出来。

姜三一瘸一拐来到厨房,狼狈不堪的脸上满是狠意,疼得龇牙咧嘴:“春草,你在家里等着,我去找村长。”

“这死丫头疯了,必须找神婆来驱驱邪,居然敢殴打生父,简直是岂有此理。”

“三郎,要不还是先吃点,吃完再去找村长,好好说别吓到小妤了。”

杨春草手还在流血,疼得面色僵硬。

姜三说完狠话,才注意到她受伤了,急忙凑过来一脸担忧:“春草快过来,我给你包一下,早饭让那死丫头做。”

“这……只怕不太好,我去喊月瑶来。”

话音刚落,就传来方月瑶的刺耳尖叫声。


村民们:“……!!”

三人来到姜云山院子,木匠打量了下院子,满意点点头:“不错,你这院子弄得很好,坐轮椅会很舒服。”

说着将轮椅搬下来,轻声说:“你爷爷在哪里,让人坐上来试试,若是哪里不合适,我可以再调整下。”

“好,我去喊一声爷爷来。”

姜云山看到轮椅的时候,目光都呆了。

“这,这是什么……”

姜妤笑着说:“爷爷,你经常拄着拐杖腿吃力不说,还一直被风吹着,寒冬疼起来遭罪。”

“我就想着给你买个轮椅,这样又能自己推着走,还能在腿上放小被子,驱寒气腿不会疼。”

“来,您坐上去试试看舒不舒服。”

姜云山看着孙女的笑,心里一酸眼眶红了,有些哽咽道:“哎,你这丫头花这钱作甚,这个多少钱贵不贵。”

姜妤神色自若道:“不贵,就五百文而已,咱们能买得起,让自己舒服点有何错呢。”

“五百啊,那倒是不贵啊,这手艺真好卖五百文,这后生不会亏嘛。”

木匠站在一旁扯了扯嘴角不吭声,五百文他能亏得裤衩子都不剩,当然不可能五百文,十两银子才有的赚好嘛。

收到小姑娘的眼神,木匠只能点头,不然这老爷子知道太贵非要退货,自己不是也麻烦嘛。

姜云山坐了上去,按照木匠说得转动着,稳稳当当的很是舒服,脸上露出笑意来。

“好,好用得很,这个后生手艺真好,一点都不颠簸。”

木匠看了眼地上青石板,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什么也没说,老爷子说啥是啥吧,您高兴就成。

姜妤见爷爷高兴,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大叔,我们要不出去说,我把剩下银钱给你结清。”

“好,小姑娘是个爽快人。”

两人走出门,利索给完银子后,木匠驾着驴车准备走,不知想到什么脚步顿了顿,快步走过来,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小姑娘,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你买这个轮椅那些村民看到了,还猜测你当大夫赚银子很多。”

“有几个打你主意,说是娶你回家,那就是多了个财神爷,你自己……反正多注意点,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姜妤闻言挑挑眉,真诚道谢:“好,我知道了,多谢大叔提醒。”

木匠见状摆摆手,驾着驴车走了。

等人走远后,姜妤才进屋,她能让人送轮椅来村子里,就预料到会被人看到,被人盯上是必然的。

等她手里银钱越来越多,日后被盯上也不怕,哪有千日防贼得,若是一直活得畏畏缩缩,那跟前世有何区别。

不刻意炫耀张扬,但同样也不怕事,来事解决掉就是,活得肆意一点多好。

日日担心这担心那,活着有何意思。

姜云山拄着拐杖,乐呵呵道:“小妤这轮椅真好,爷爷以后腿上能盖小被子,就不用冻得难受了。”

姜妤见他高兴,扬起笑脸:“嗯,爷爷喜欢就好,以后等我多赚点银钱,就把门口这条路夯平一点。”

“以后您若是想去村子里溜达,也可以推着轮椅去,腿不会累着,多出去走走也好。”

“好好,都听我们小妤得。”

姜天佑坐在轮椅上,正摇着轮椅滑动着,胖胖的脸上满是笑意,玩得正开心的时候,被人直接提溜起来。

姜妤压低声音:“这是爷爷的轮椅,你在玩什么呢,好腿好脚得,那么喜欢要姐姐帮你一把,敲断不?”

姜天佑闻言瞬间激灵了,噌得跳下轮椅,笑得一脸讨好:“大姐我错了,你饶我这一次吧,以后我绝对不玩爷爷的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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