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驰宇尚婉婉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池清辉映星河季驰宇尚婉婉全文》,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季驰宇最爱我年纪,我提出了分手。再见面,他是权势滔天的海城新贵,我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卖酒女。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手中的名贵洋酒被他的女伴打翻,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季驰宇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我说:“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只有我如坠冰窟。打扮明艳的尚婉婉拉了拉季驰宇的衣袖,娇滴滴地说:“宇哥,算了吧,清清又不是故意的。”季驰宇拍了拍尚婉婉的手,柔声说:“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季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我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分明是尚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我头上?尚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清清,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宇哥照顾你生意好了。”一旁企图...
《一池清辉映星河季驰宇尚婉婉全文》精彩片段
在季驰宇最爱我年纪,我提出了分手。
再见面,他是权势滔天的海城新贵,我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卖酒女。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手中的名贵洋酒被他的女伴打翻,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季驰宇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我说:“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
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
只有我如坠冰窟。
打扮明艳的尚婉婉拉了拉季驰宇的衣袖,娇滴滴地说:“宇哥,算了吧,清清又不是故意的。”
季驰宇拍了拍尚婉婉的手,柔声说:“怎么能算了?
必须让她知道,得罪季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
我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
分明是尚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我头上?
尚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清清,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宇哥照顾你生意好了。”
一旁企图巴结季家少爷的人连声附和:“快舔吧封小姐,舔一口给一万啊,还有比这更好赚的钱吗?”
“是啊是啊,一个卖笑的,装什么矜持啊?”
话说得刺耳,却点醒了我。
没错。
三年前,我舍弃大好前程,在夜场做起了酒托女。
除了时间自由可以照顾妹妹,不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打入富二代的圈子,查找那桩旧案的真相吗?
我如今说好听点是酒吧销售,说难听点就是个欢唱卖笑的,装什么高贵呢?
我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
昂起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笑脸,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大家帮我作个证,一口一万,季少可不能抵赖。”
说罢,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膝朝季驰宇脚边匍匐下去。
琥珀色酒液浸湿我的膝盖和手掌。
透心寒凉。
男男女女都聚拢过来,哄笑着围观一个酒托女为了钱可以卑微到何种地步。
我撑着地面,一寸一寸降低身躯。
眼泪在大滴大滴地滑落,眼前变得一片模糊。
但我倔强地认为,那是因为高度洋酒熏得我眼睛难受。
尚婉婉大概太想看我出丑了,连淑女都忘了装,直接按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下摁。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舔啊!
舔啊!”
满地湿滑,我一下没撑住,半张侧脸被摁在湿答答的地面上。
耳边是那些人的哄堂大笑。
尚婉婉装腔作势地给我找来纸巾,实则嘲讽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只有季驰宇,轻轻“啧”了一声。
好似往沸腾的锅里注入一瓢冷水,喧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季驰宇皱着眉头,嫌恶地说:“恶心死了。”
他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转账十万元。
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
“看好了,言而有信,钱有多没少。”
在场的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但跟季驰宇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季少爷都作罢了,自然没有人再为难我。
我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半身湿透。
满身狼狈。
我点开微信,六位数的转账金额上方,是我与季驰宇三年前的聊天记录。
封清清,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下贱!
别让我再见到你!
想不到季驰宇还留着我的微信。
我收了钱,也收住了多余的情绪。
“季少,我可以走了吗?”
季驰宇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笑着说:“急什么?
拿钱去买身新衣服,我们接着喝。”
中年油腻男泡妞泡得正欢,被半路截胡,自然是不爽的,他推了季驰宇一把,骂骂咧咧道:“你谁啊?
你懂不懂规矩?”
季驰宇冷哼一声,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他低头掸了掸被油腻男碰过的衣襟,挥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脸上。
打斗迅速惹来酒吧人员。
酒店经理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油腻男,点头哈腰地询问:“季少,您没事吧?”
季驰宇指着地上的人,说了三个字:“让他滚。”
下一秒,保安们架着油腻男滚了。
清理了杂碎,季驰宇这才慢悠悠地看向站在一边的我。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我也无欲跟他纠缠,于是准备转身就走。
但季驰宇不是个肯轻易放过我的人,他愤怒地擒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我拖上了二楼包间。
屋里没开灯。
房门一关,把光线和喧哗一并关在了门外。
季驰宇将我抵在门上,急促而愤怒的气息,接连扑打在我的脸上。
我烦躁地转开头,语气不善地问:“季少,您这又是演哪出啊?”
季驰宇一听,低低地笑了起来。
黑暗中,我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暴虐气息。
“封清清,我还想问你呢……”季驰宇缓缓开口,然后越说越愤怒:“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笑?
你那么缺钱吗?
他们能比我有钱吗?
我以前委屈过你吗?
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聊骚,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觉?
嗯?”
一连串的发问,我一个都不想回答。
“疯子!”
我暗骂了一声,试图挣脱开他压制着我的手。
但季驰宇非但没松,还挑衅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如果你要是跟那个姓江的在一起,我顶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
袒胸露腿跟人卖笑?”
“封清清,你怎么这么贱?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他的话让我咬破了口腔里的嫩肉,血腥味一瞬间将我的怒意拉到了顶点。
当年他看到星星那些照片,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喘着粗气狠狠恶狠狠地道:“骂够了吗季驰宇?
看不起我,就赶紧滚!
别妨碍我挣钱!”
我猛地推开季驰宇,但很快又被他轻易地抵回门上。
“跟谁挣钱不是挣啊?
你一晚上能挣多少?
五千?
一万?
我拿十万买你一晚。”
话音未落,季驰宇就俯身朝我吻下去。
我惊慌地去推搡他,嘴里的血腥味愈发浓烈。
结果在挣扎中不小心碰开了墙上的开关。
刺目的灯光晃得我眩晕了两秒。
紧接着,我就听见季驰宇在耳边低笑:“想要开灯办事?
好巧,我也是。”
季驰宇用手掌按住我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我的唇。
嘶啦——我的领口承受不住他的拉扯,裂开长长一道口子。
紧接着,季驰宇狂热又急切的亲吻忽然停住了。
他双眼死死瞪着我赤裸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肩膀上的牙印。
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眼神里分不清里面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
“谁干的?”
季驰宇压抑地问。
我一直把星星保护得很好,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所以我一时间无法解释,只能抿着唇,把衣服抓得紧一些。
这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季驰宇愤怒地吼道:“我问你谁干的!”
“季驰宇,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们早就分手了!”
季驰宇冷了一瞬,下一秒像被触碰到了逆鳞一样。
汹涌的占有欲瞬间将理智彻底吞没。
他粗暴地撩起我的裙摆,像是要要撕碎我最后的尊严,让我变得更加狼狈。
咚、咚、咚。
救命的叩门声,骤然响起。
随即,门外传来一个夹里夹气的女声:“宇哥,你在里面吗?”
说话的男人名叫江逾白,刚刚继承庞大的家族企业。
虽然与季驰宇是同学,但两人性格迥异,玩不到一块去。
当然,季驰宇与他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与他分手前,正在跟江逾白传绯闻,全校皆知。
江逾白将我拉到他身边,他脱下外套,把衣服披在了我肩头,然后才转身对季驰宇说:“今晚的开销我已经买过单了。
清清如果有礼数不周、得罪季少的地方,还请季少多多担待。”
“你叫她……清清?”
话是对江逾白问的,视线却死死地锁在我脸上。
“请问江总和封小姐如今是什么关系?”
季驰宇说话的时候眼尾带笑,腔调懒洋洋的。
然而实际上,他恨不能将姓江的男人生吞活剥。
江逾白轻轻揽住我的肩膀,微笑着回答:“我们两个是……朋友。”
“原来只是朋友,江总对朋友真是仗义。”
季驰宇缓缓起身,与江逾白相对而立。
尽管两人脸上都带着笑,但现场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我胃里一阵刺疼,差点直不起身,不知道他们还要剑拔弩张到什么时候,我扯了扯江逾白的袖子。
“逾白,我们走吧。”
两人同时看了过来,我顾不得其他,额上已经浸出密密涔涔的冷汗。
“走吧……”我又说了一遍。
江逾白眉头紧缩,说了声“失陪”,搂着我离开了包间。
转角时我余光看到,季驰宇静静地立在包厢中央,直勾勾看着我们,牙关紧咬,活像一尊冰雕。
包厢的灯光忽明忽暗,打在那张阴沉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
江逾白把我带上车,又熟练地从后备箱里翻出一盒胃药。
“老毛病又犯了吧?
快吃药。”
我吞了药,那药片仿佛要在喉管里划出一道道口子,我咽得煎熬,闭眼靠在了椅背上。
捱过几分钟后,我总算能开口说话了:“今天多谢你了。”
江逾白叹了口气:“要不还是换个工作吧?
我可以高薪……不换。”
我一口回绝,“这工作多好,时间自由,来钱还快。”
“像今晚那样来钱快吗?”
江逾白怼了我一句,说完就后悔了:“抱歉,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没关系。”
我笑笑,“我早就不是曾经的我了。”
可江逾白的道歉仍在继续:“对不起,清清,如果不是我……你又来了。”
我无奈地打断他,“就算没有你,我跟季驰宇也迟早会分手的。”
“况且我把无辜的你拖下水,害你得罪了季驰宇那尊大佛,应该是我对不起你多一些吧。”
江逾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
我读不懂他眼睛里的情绪,也没心思去琢磨。
江逾白开车将我送到巷子口。
“巷子里这么黑,我送送你。”
“不用。”
我摁住江逾白解安全带扣的手,“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很安全的。”
他无奈地点点头,我下了车,目送江逾白离开,转身拔腿往家飞奔。
刚刚在车上,我接到了保姆发来的消息:星星的病又犯了,正在乱喊乱叫,乱砸东西。
附图是一张满地狼藉的照片。
我散步并做两步地冲上五楼,推开家门,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个水杯砸中额头。
咚的一声,结结实实。
紧接着,一个身影朝我飞扑过去。
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对方张嘴咬在肩膀上。
一道高大的背影伫立在门边。
指尖叼着烟,已经烧到了烟蒂。
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
江逾白听见身后动静,熄了烟,安静地看着我。
明明我的狼狈那么明显,江逾白却好似完全看不见。
不问,也不责备。
他顺手脱下西服外套,第二次披到了我的肩上,温柔地说:“我送你回家。”
坐上车,江逾白倾身帮我扣安全带。
我一想到这副模样,可能会刺激到星星,于是抬手制止:“我暂时不想回家。”
江逾白收回手,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陪我坐着,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我轻轻闭上眼,头枕在座椅上,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
时隔三年,尚婉婉主动冒头,无非是笃定我拿她没办法。
可是我早已不是校园里那个天真的女孩了。
我要复仇,为此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尚婉婉狂妄如斯,那我就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问题是,想要对付一个富家女,对无权无势的我来说难如登天。
更何况如今这个尚婉婉还是季驰宇的女朋友。
放眼全国,能与季家抗衡的,只有江家。
巧就巧在,我知道江逾白对我的心思。
如若利用江逾白,不但可以躲避季驰宇那个疯子,还能干掉我的敌人尚婉婉。
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我傻吗?
念及于此,我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江逾白的眼神。
偷窥猝然被发现,江逾白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
“你……休息好了吗?
现在回家?”
我看着他顿了两秒,突然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下一秒,眼泪“滴答”一声落了下去。
向来沉稳持重的江逾白吓了一跳,慌乱得不知所措。
“怎么了清清,好端端哭什么?
是遇到什么事了?
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我只是咬着下唇安静地哭。
在酒吧混迹三年,我十分清楚各种男人的喜好。
江逾白一向矜持,又是上位的强者,那我扮演一个需要他保护的柔弱小白花,简直正正合适。
我缓缓将柔顺的头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的肩膀。
美人垂泪,香肩半露。
我不信江逾白会无动于衷。
江逾白侧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副驾上的我。
指骨绷得发白,指尖掐在掌心肉上。
“清清,你这是做什么……”我越发哽咽:“看见这个咬痕吗?”
江逾白一听,这才重新机械地转过头来。
刚才不敢看,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
白生生的肩膀上,的确有一个扎眼的咬痕。
我哭得声音都在颤抖,凄楚可怜地说:“逾白……求你帮帮我……帮我摆脱季驰宇,好吗?”
江逾白只觉唇齿发干,喉结滚动了一下,说:“好。
怎么帮?”
我纤瘦冰凉的手,轻轻盖住男人攥紧的拳头:“逾白,做我男朋友,可以吗?”
做我男朋友。
江逾白愣了一瞬,接着喜形于色。
我知道他从大学时就喜欢我,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季驰宇,哪里会看得见他?
看着他压不住的嘴角,我突然有些愧疚。
但为了查清妹妹的事,为了扳倒尚婉婉,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念到第五个时,便听见了他那声“好”。
江逾白轻声答应着,缓缓抬手,用指尖轻碰我肩上的伤。
“他咬的?”
我将计就计点点头。
“疼吗?”
我又摇摇头:“不疼了。”
他一边触摸着,一边似乎若有所思,手指移到了咬痕下一点点的位置。
那个位置是我和妹妹唯一的不同。
她的肩上有个酷似五角星的胎记,所以妈妈才给她取名叫星星。
但我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胎记,所以我叫清清。
我不知道他摩挲那个位置是为何,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些异样感。
我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自嘲地笑了起来。
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日常的衣服。
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
回到包房的时候,尚婉婉正跟季驰宇抱怨:“宇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
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惦记她?”
季驰宇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
“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
婉婉,别多心啦!”
我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在远离季尚二人的角落坐下。
然而无法否认,我的心里还是刺痛。
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我的,还是季驰宇。
我不想再招惹季驰宇,季驰宇却并不想放过我。
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封小姐,坐过来。”
封清清只得起身,在季驰宇身边坐下。
“‘说大话’会玩吧?”
酒吧常见的色子游戏,我当然会。
季驰宇的号召总是一呼百应,很快就拉了一桌人陪他摇骰子。
在夜场混了三年,我算得上高手。
第一轮,尚婉婉输。
可尚婉婉刚要举杯,季驰宇就将酒杯推到了我面前。
“婉婉酒量不好,让封小姐代喝吧。”
我早有预料,他们玩游戏必定是要让我吃点苦头的。
我没有废话,抬起杯子喝了。
第二轮,季驰宇输。
季驰宇把自己那杯也推到我面前:“我开车了,麻烦封小姐把我的酒也替了。”
我咬咬牙,将第二杯高度烈酒一饮而尽。
然而接下来的十轮,有八轮都是季驰宇在输。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季驰宇这是故意整我。
奈何他是季少,没有人敢多嘴劝阻。
第十次轮到我举杯的时候,我终于撑不住了,小声说:“季少,我能不能缓缓……”季驰宇偏头看向我,眼中带笑。
三年不见,季驰宇还是那副痞帅痞帅的样子。
衬衣袖口挽起,扣子敞着三颗,正经中透着不正经,让人挪不开眼。
也许是酒精作用,模模糊糊的视线下,我恍惚又看到了学生时代的季驰宇。
然而接下来这句话,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
“好啊,喝不了酒,就脱衣服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一听就来劲了。
“这个主意好!”
“酒托酒托,喝不了酒就脱。”
污言秽语过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盯着面前的季驰宇,余光里尽是满脸讥讽的尚婉婉。
“清清你看,宇哥又给你放水了呢!
还不快脱!”
见我咬牙看着他们,酒劲上头的男人们开始起哄:“脱、脱、脱、脱……”知道季驰宇恨我。
但想不到恨得这么深。
曾经那个会因为我跟异性多说了两句话而吃醋的男生不见了。
眼前只剩下一个以折辱我为乐、恨不得逼我羞愤自尽的季家少爷。
尚婉婉站起身,绕过季驰宇,走到我旁边。
一双纤纤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看似是在安慰我,其实贴在我耳边,轻声说:“清清啊,得罪季驰宇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跟别的男人春宵一度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包间里吵吵嚷嚷,其他人听不见尚婉婉的声音,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呼吸一滞,手顿时颤抖起来,我用指甲掐住掌心,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尚婉婉低笑道:“因为当年给你下药的人,是我。”
我身体一僵,全身所有的血仿佛都冲上了大脑。
这时酒也醒了。
是她?!
如果不是三年前那件事,我一个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本可以有体面的工作,收获甜蜜的爱情。
但一夜之间,我生命中所有的美好都化为乌有。
犯罪证据缺失,警察也找不出嫌疑人,独留我一个人苦苦寻觅真相。
我万万想不到,三年后,幕后黑手竟会自曝!
“是你!”
我忍不住爆发出一声怒吼,一把掐住尚婉婉的脖子,将人死死地卡在桌子上。
变故陡生。
全场哗然。
就连季驰宇都始料未及。
尚婉婉痛苦地挣扎着,双目圆睁,面色青紫。
我的愤怒已经冲昏了头脑,手上力气大得吓人,只知道喃喃念叨:“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季驰宇一把将我推开,震惊地瞪着我,好似看一个陌生人:“你疯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
我余怒未消,还想继续冲上去给尚婉婉一耳光。
季驰宇一手护住尚婉婉,一手将我重重地推倒在地。
尚婉婉从呛咳中缓过劲来,哭得梨花带雨:“宇哥,我只是想宽慰清清几句,我说今天大家都喝了酒,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谁知她会把气撒我头上……”季驰宇怒不可遏:“封清清,你怎么变成这样?
还不向婉婉道歉!”
我坐在地上,看着演技十足的尚婉婉,和愚昧不化的季驰宇,笑了。
“我道歉?
该道歉的人是她!”
季驰宇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歉。”
我怒视着他,从牙缝里把话挤了出来:“我要是不呢?”
季驰宇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他一定在想,跪地舔酒这种屈辱我都能忍受,一句道歉有那么难吗?
当然难,如果不是尚婉婉,我也不会沦落到跪地舔酒。
“封清清,别逼我……”季驰宇咬着牙说。
我冷笑了两声,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再陪这群富二代闹下去。
这一晚已经够荒诞的了,快结束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朗声说:“清清,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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