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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毒士:女帝叫我活阎王!结局+番外

南国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陛下,绝户之计万万不可采纳!”“此计有伤天和,一旦实施,不管是我大乾还是大楚,都要有无数百姓遭殃啊!”“陛下登基不久,若用此计,恐对陛下圣名有损!”“陛下......”大殿内,诸多文臣纷纷谏言,都是反对的。一时之间,便是女帝萧绰也不由皱眉。换国之计肯定要用。但这绝户计......她是女子称帝,自认为胸襟、气度不输男子,也更能接受一些听上去离经叛道的言行。即便如此,这绝户计让她也觉头皮发麻。此计,太过毒辣!徐进冷哼:“一群贪生怕死之辈,要想保家卫国,哪有不死人的?”王怀忠立马反驳:“两军对垒,死伤在所难免。可人为制造洪涝,淹死无辜平民,非人也!”徐进嗤笑,“呦,还能从刘老将军嘴里听到‘无辜平民’四个字,这不是阴沟里蹦出个棉花球吗?”...

主角:许良许青麟   更新:2025-01-20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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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良许青麟的现代都市小说《无双毒士:女帝叫我活阎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国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绝户之计万万不可采纳!”“此计有伤天和,一旦实施,不管是我大乾还是大楚,都要有无数百姓遭殃啊!”“陛下登基不久,若用此计,恐对陛下圣名有损!”“陛下......”大殿内,诸多文臣纷纷谏言,都是反对的。一时之间,便是女帝萧绰也不由皱眉。换国之计肯定要用。但这绝户计......她是女子称帝,自认为胸襟、气度不输男子,也更能接受一些听上去离经叛道的言行。即便如此,这绝户计让她也觉头皮发麻。此计,太过毒辣!徐进冷哼:“一群贪生怕死之辈,要想保家卫国,哪有不死人的?”王怀忠立马反驳:“两军对垒,死伤在所难免。可人为制造洪涝,淹死无辜平民,非人也!”徐进嗤笑,“呦,还能从刘老将军嘴里听到‘无辜平民’四个字,这不是阴沟里蹦出个棉花球吗?”...

《无双毒士:女帝叫我活阎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陛下,绝户之计万万不可采纳!”
“此计有伤天和,一旦实施,不管是我大乾还是大楚,都要有无数百姓遭殃啊!”
“陛下登基不久,若用此计,恐对陛下圣名有损!”
“陛下......”
大殿内,诸多文臣纷纷谏言,都是反对的。
一时之间,便是女帝萧绰也不由皱眉。
换国之计肯定要用。
但这绝户计......
她是女子称帝,自认为胸襟、气度不输男子,也更能接受一些听上去离经叛道的言行。
即便如此,这绝户计让她也觉头皮发麻。
此计,太过毒辣!
徐进冷哼:“一群贪生怕死之辈,要想保家卫国,哪有不死人的?”
王怀忠立马反驳:“两军对垒,死伤在所难免。
可人为制造洪涝,淹死无辜平民,非人也!”
徐进嗤笑,“呦,还能从刘老将军嘴里听到‘无辜平民’四个字,这不是阴沟里蹦出个棉花球吗?”
刘怀忠曾在对魏国作战时杀良冒功,如今被人含沙射影点明,差点当场跟徐进动手。
又一人出列进言:“陛下,许良此计虽狠辣了些,却可让大乾与魏、楚两国的局势翻转。
与其被人拿剑威胁,不如剑在我手,威胁旁人。”
许良听到这话,讶然看了一眼,竟是文臣之属。
看官服,似乎是礼部的。
许良遍寻记忆没想出他是谁,只得躬身拱手:“谢大人!”
不管对方是谁,能在这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可他的话,对他有利无害。
文臣中又一人开口:“张大人,此计虽能让我大乾掌握主动,却会把大乾推向风口浪尖。
悠悠众口,我大乾将受列国唾弃!”
张大人?
许良猛然想起这位张大人是谁了。
礼部尚书张居中。
虽是正经儒家读书人,又是文宗三年的状元,却是实打实的好战派。
据说他科举之前拜的先生出自儒家颇受争议的一支——公羊派。
而跟他不对付的,自然就是有名的思想顽固,老士族代表甘隆了。
“原来是他......这就不奇怪了。”
既然人家当着众人的面支持他,他自然要投桃报李。
他朗声道:“甘大人,若大乾都不在了,要虚名有何用?”
甘隆冷笑:“黄口小儿,知道什么叫道德仁义?若不计名声,只计生死,与禽兽何异?”
许良摇头道:“名声至大,不过忠义。我大乾还未立国时,先祖萧非子还是前朝遗民。
若照甘大人所说,应该忠臣不事二主。
可先祖萧非子却用萧氏一族世代累积的养马经验给周天子养马,被封在‘乾’地,这才有了如今大乾的基业。
若那时候乾人先祖抱守虚名,早已穷困而死,哪来如今的大乾?
甘大人又如何在朝堂上大谈仁义道德?”
说这话时,许良不禁在心底感叹。
亏得原身家教,生生将大乾发家史塞到他脑子里了。
“你......”
甘隆指着许良,半天说不出话来。
诸多文官武将诧异看向许良,没想到他竟然以乾人先祖萧非子的事反驳。
萧非子一出,谁敢说他不对?
许青麟已经听愣了,引经据典,据理力争,这是我儿子?
女帝萧绰眸中泛起异彩。
许良上殿之前她曾暗中询问女官,得到的答案与廉亲王相仿:不学无术、不务正业、无可救药。
可许良先后两计,再加上眼下反驳甘隆,分明是有才学、见地的人。
“传言误人!”
萧绰美眸顾盼,想着该封许良个什么官合适。
对她来说,现在的许良正是他需要的帮手!
一是因为他的才学。
二是因为他的家世。
三是因为他的态度,这也是最重要的!
从他对老甘隆的态度以及他的计策上不难看出,他不是那种因循守旧,循规蹈矩之人。
换而言之,许良能如此不在乎世俗看法,自然也不会对帝王是男是女有所介怀。
可以断定,萧聪是在诬告许良。
“不畏老贵族,不惧流言......”
一番思索之后,萧绰高声开口:“好了!”
正在争论的文武百官顿时噤声,齐齐看向萧绰。
“引水绝户计耗费太巨,日后再议。
但魏国之危迫在眉睫,不可再拖!”
萧绰看向张居中,“张爱卿,拟召,宣魏使即刻觐见。”
“臣领旨!”
张居中目光灼灼,深深看了一眼许良,转身出了大殿安排去了。
萧绰这才点头看向许良:“你且退下,待朕见过魏使,再论功行赏。”
“啊?”
许良愣住。
许青麟赶忙低声喝道:“啊什么啊,还不跪下谢恩!”
叩首谢恩之后,他忍不住悄然抹了一把汗,浑身止不住地抖。
一切恍如梦中,许家之危,居然就这么解了!
许良心底吐槽,现在就赏多好,等个什么劲!
当然,这种话他也只能在心底想想,嘴上却说着:“谢陛下隆恩。”
“陛下!”
一直被晾在一边的萧葱急了,“许良他妄议......”
萧绰皱眉:“够了!萧聪,你身为王室子弟,本该为国分忧。
不想你搬弄是非,害朕差点冤枉忠良。
念你年少无知,且无心推荐许良有功,不予重罚。
速速离去,在家闭门思过!”
“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萧聪话被打断,像吃了只死苍蝇一般难受,虽心有不忿,却只得老实叩首:“小臣领旨。”
萧绰又看向其父:“廉亲王可还有异议?”
廉亲王躬身:“陛下圣明,臣并无异议。”
“好,许良、萧聪,你们退下吧!”
许良征询地看向薛青麟,后者低声吩咐:“到马车上等我。”
他便躬身退出大殿。
出了门,他瞥了一眼旁边萧聪,眯眼而笑。
不等对方开口,他主动上前,勾肩搭背:“萧兄,谢了!”
萧聪狐疑不已,皱眉推开他胳膊,冷声道:“许良,不用冷嘲热讽......”
“不不不!”
许良摆手,笑容真诚,“若无萧兄此番引荐,我也不会当着陛下跟满堂朝臣的面出尽风头。
此后整个长安当知我许良之名,哈哈哈!”
不等萧聪回话,许良转身离去。
青天白日,他没办法对萧葱怎么样,但给对方心里添堵却是可以的。
当然,这也符合他纨绔的人设。
不能一劳永逸地除掉后患,就不要当面撕破脸。
“人前笑嘻嘻,背后麻麻批”,这句话不是单纯脏话这么简单。
果然,萧聪一人在原地咬牙切齿,“许良——”
......
太极殿。
群臣无不侧目。
今日之事,显然是廉亲王一手策划,明着针对镇国府,暗地里也有为难女帝的意思。
没想到竟被许良如此轻易化解!
现在的廉亲王一定非常后悔吧,阴差阳错,让自己儿子成了笑话,助许良扬名。
而女帝此时要见魏使,已然说明了她的态度。
一旦换国之计真能解了魏国之危,她肯定会重用许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许良的换国之计有希望不费一兵一卒解决魏国之危!
明白这一点的大乾君臣重拾信心,气定神闲,静等魏使。
半个时辰之后,魏使自殿外走来。
为首的名为魏虔,乃是魏国皇室公子,左右副使名为车英、李衍,俱是神色倨傲,昂首挺胸。
三人来到大殿,行礼完毕,魏虔直接开口:“乾皇陛下对于我魏皇提议已经考虑十数日,如今是有了答复吗?”
话音未落,朝堂之上的百官有不少人出言呵斥。
“放肆,魏虔,你虽是魏国使臣,怎敢用如此口气陛下说话!”
“魏虔,你大胆!”
“陛下,臣请......”
三使不由皱眉。
车英、李衍相视一眼,皆看出彼此目中疑惑。
魏虔左右瞥了一眼,只见大乾群臣一改先前愁眉苦脸,惊惧不安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嘲弄。
“怎么回事?”
魏虔心生疑惑,“他们怎么不怕我大魏了?”

朝会结束。
文武百官纷纷走出大殿,见着许青麟后,皆是绕道离去,像是在避瘟神。
虽说许良想出换国之计,让魏国使臣吃瘪,也让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但绝户计太毒,全然不管仁义道德,是他们无法接受的。
加上许良本身的名声就不好,所以他们自动忽略了换国计策的功劳,只记得绝户计的狠毒。
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能教出许良这样的儿子,他许青麟能是什么好鸟?
对于众人反应,许青麟有些担忧。
他知道,以那些人的德性,肯定会把今天的事宣扬出去。
一旦被有心人知道许良就是想出绝户计的罪魁祸首,势必要对他口诛笔伐。
楚国如果知道了,甚至可能派出刺客!
还有魏国,若得知消息定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种做法,对敌对的两国来说,都是再寻常不过的做法。
虽然许家危局消失,许良也凭借两计一鸣惊人,给他长了脸,他还忍不住担心。
“儿啊,你可真会给你老子出难题啊!”
许青麟无奈叹息,决定要好好叮嘱许良一番,
结果上了马车他才发现许良竟然平躺在马车上,四仰八叉地睡着了。
“逆子!”
许青麟下意识动怒,发生了如此大的事,他居然能睡着!
可一想到许良从昨晚开始担惊受怕,今日又接连献出换国之计跟绝户计,定然是心神俱疲,他又忍不住叹了一声。
“唉,是为父疏忽了。”
不想许良却睁开了眼,一骨碌坐了起来,“爹,下朝了?”
“嗯。”许青麟摆手轻声道,“要是没睡够就继续睡,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不用,睡够了。”
父子对面而坐。
即便穿越,许良仍在潜意识里保留前世干练的行事作风。
但此举在许青麟看来,分明是惧于他的威严。
他心底又是一叹,定然是自己给儿子的压力太大了。
眼见许青麟愁眉苦脸的,许良主动开口:“爹,陛下这一关,算是过了?”
“嗯。”
“那回家你不会......”
许良揉了揉胳膊跟肩膀。
许家乃武将出身,家风崇尚“棍棒下出孝子”。
他的肩膀跟胳膊昨晚上就挨了两棍!
许青麟哼了一声:“若你以后都像今日给为父争气,为父又岂会苛责于你?”
许良听出话外音,这是平安无事了。
他彻底放下心来,盘算着怎么才能干一番大事业。
爷爷是镇国公,虽然退居二线,在军中仍有威望。
若自己从军,定然能将前世的当兵经验跟家世充分利用起来。
只是记忆中自先皇后期开始,朝廷就开始有意将许家跟军权剥离。
所以许家二代三子中,老大许青麟当了户部左侍郎,老二许青峰在地方当通判。
只有老小许青骁当了个杂牌的游击将军。
至于许家三代中的几个子女,多是纨绔,无一从军。
许良,正是长房长孙,更是几个纨绔弟弟的楷模。
如此一来,想靠从军在族谱上单开一页,难!
可不靠军功,又有什么好机会单开族谱?
“差点忘了!”
许良一拍脑袋,“爹,陛下不是说要赏我吗,可有着落了?”
闭目遐思的许青麟睁开眼睛,心道“你小子终于忍不住了”,面上却十分平静:“陛下给你封了个六品官。”
“六品?”
许良眼睛一亮。
二叔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才在地方当了六品的通判。
他一朝发力就跟二叔平级了,爽!
而且六品官也刚刚好。
大乾早朝有规定,在京的官员,二品及以上的,两天一次早朝。
四品及以上的,四天一次早朝。
七品及以上的,十天一次早朝。
他作为六品官,一个月上朝“打卡”三次就行了。
早朝时间为卯时开始。
为免迟到,寅时就得起床赶路。
寅时,正是人在床上最困的时候。
前世当兵、渔夫时,他早已习惯了早出晚归。
可眼下这具身体原本是个纨绔,底子薄,吃不消啊。
再说了,自己好歹是个大公子,怎么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心情大好的他随口问了一句,“六品,什么职啊?”
这次许青麟嘴角再也压不住,笑道:“朝奉郎,隶属门下省。”
“朝奉郎?”
“嗯,侍从陛下左右,参与朝会、政事堂小朝会,监督陛下言行,谏言......”
许良麻了。
朝奉郎的工作内容很简单,就是女帝只要“开会”他就得陪着,陪听过程中需要记录要点。
机要秘书?
更关键的一点,是可以点评女帝得失,提供建议。
这个职位再往上就是谏议大夫。
穿越前华夏历史里的魏征就当了很长时间的谏议大夫。
许良快速思忖,
朝奉郎是文官,不上战场,拼脑子。
理论上是没什么危险的。
但这个官干的就是得罪皇帝的活,指不定哪天惹恼了皇帝就得脑袋搬家!
他感受到了女帝浓浓的“恶意”——既然你喜欢建议、品评帝王得失,索性让你当朝奉郎!
原本一个月只要打卡三次的,现在最起码得十五次。
这还只是算在太极殿的朝会。
还有一些不在定例内的小朝会,单独召见的,只要皇帝没让他回避,他都得在场!
换而言之,这个朝奉郎几乎等于穿越前的秘书。
“圣眷如此之隆,良儿,你可要......你为何作此神色?”
许良无言以对,侧身一躺,装睡。
“原身啊原身,你可把我害苦了!”
许良知道,正是因为他在酒楼上的“高谈阔论”给了女帝封官的依据。
若以此判断,萧绰虽是女子,胸襟却不输男子。
“但愿她是个明君......”
......
皇宫外。
廉亲王的马车内。
廉亲王萧荣看向对面而坐的儿子,目光平静,缓缓道:“如何?”
萧聪目中露出凶狠:“父王,孩儿不甘心!”
“还有没有了?”
“啊?”
“啪!”
萧荣一巴掌扇了出去,声音变冷,“你就只会无能狂叫,说不甘心?”
“若今天换你是许良,可能破局脱身?”
被打了一巴掌的萧聪却似瞬间冷静下来。
他低着头,思索良久,最后抬头如实回答:“孩儿不能。”
萧荣声音冷漠:“这么点小事就让你束手无策,以后就不要想着承袭我的一切了。”
“你虽是我的嫡长子,却不是唯一的儿子。”
“你不行,那我就换一个再培养......”
听到这话,萧聪目光陡然变得凌厉,拳头攥紧,指甲都渗进皮肉:“不!”
“呵!”
萧荣微笑,“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魏使还没离开长安。”

“乾皇陛下,下臣作为魏使,离开魏国已经数月,前日家中妻子来信,对下臣十分想念。
然下臣皇命在身,不得答复无法回还。
还请乾皇陛下体恤下臣,早日答复,让下臣得以归乡与家人相聚。”
魏虔虽躬身朝女帝萧绰行礼,面上倨傲却是不加掩饰。
如今魏强乾弱,萧绰又是刚登基,根基不稳,他想不出萧绰有什么依仗敢拒绝魏国要求。
一旦得了河西之地,魏国将大举屯兵在那里,逐步蚕食大乾......
这个要求,早在十几天前他第一次见女帝时就说了,要大乾割河西三城给魏国。
大殿上,群臣激愤。
这魏虔太狂妄,太无礼!
在他眼中,他一人家事竟比大乾国事还重要!
即便他们暗中再对女子登基不满,也感受到了浓浓羞辱。
此时,原本对许良换国之计还有异议的大臣们目光也开始变得坚定且凶狠。
不少人甚至期待魏国恼怒,亲眼看看换国之计实施后魏虔还能否笑得出来。
魏虔无视群臣的愤怒,微笑抬头,看向龙椅上的萧绰。
他阅女无数,虽隔着九旒冕也能看出女帝绰约风姿,绝美容颜。
若有将其征服,定然美妙无比。
只可惜对方是大乾女帝。
得不到,那便毁去!
说不得大乾在其手上灭亡,女帝成为阶下囚,他或许有机会一亲芳泽。
想到这里,魏虔只觉小腹处升起一股邪火,嘴角不自觉上扬了起来。
龙椅上,萧绰微微皱眉。
这魏虔的眼神让她很反感。
但她却面露微笑,“魏卿心念家人,乃人之常情。
朕今日召尔等来,就是为了此事。”
魏虔错愕,心底随之一紧。
他之所以催促,不过是想看大乾君臣愁眉苦脸的样子罢了。
没想到萧绰会这么快给答复!
“下臣恭听!”
萧绰微微一笑:“魏虔,魏惠子让你来讨要韩原、东城、蒲津三城,无非是想在此三城屯兵,进而逐步蚕食我大乾。
魏国依仗,不过是仗着左起在少梁的五万魏武卒罢了。”
魏虔不由皱眉。
他此番讨要三城,乃是追一笔陈年旧账,说的理由也冠冕堂皇,称之为“不能伤了两国多年情分”。
如今萧绰当着他的面说出魏国目的,摆明是要撕破脸摊牌了。
“朕自登基以来,一直也想着百姓不易,不宜轻启战端,与魏国也是多年盟国,对于你魏国的倨傲也一再忍让。
只是看魏卿态度,便知道你们魏国是没领会到朕的一番心意。”
“魏卿,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魏虔脸色难看,寒声道:“乾皇陛下可要考虑清楚了,若大乾此番不允,两国难免一战!”
萧绰笑道:“魏惠子想要两国一战,那便一战!”
“魏卿,你刚才不是说想念家中妻儿吗,如今便可带着朕的话回国复命去了。”
魏虔眯眼,死死盯着萧绰:“女帝的话下臣一定带到,希望我大魏兵临城下时,女帝还是如此沉着。”
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去。
不料萧绰却抬手道:“魏卿,不急。”
魏虔脸色难看至极,声音冷冽,“女帝还有什么话要吩咐,下臣一定带到!”
“既然魏惠子明着说讨要三城是不想伤了两国多年情分,朕也不妨明着告诉你们朕的打算。”
萧绰淡然笑道,“两国征战,不是小事。朕愿效仿古礼,于战前告知大乾人数与战法。
魏国若要攻我大乾河西各城,尽管放心来攻,届时我大乾不会设一兵一卒守城。”
“嗯?”
魏虔皱眉,这是什么套路?
他回头看向身后车英、李衍,发现二人也是一脸茫然。
萧绰看到三人错愕神情,心情愈好,“不止是韩原三城,河西诸城,乃至我大乾其他地方,包括长安,魏国尽可来取!”
“什么!”
魏虔瞪大眼睛,忍不住想要惊呼,却生生忍住。
大乾女帝疯了?
他又看向文武大臣,发现满朝文武脸上多是带着笑意看着他们,就跟看三只猴子一样。
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
他重新看向萧绰,希望能看出什么破绽来。
而萧绰仍旧面带微笑,继续道,“魏国攻河西,我大乾不会抵抗。
届时朕会让河西戍军跟百姓渡河东去,尽入河东之地。
你们到我家中来,我们也到你们家中去......”
“轰!”
魏虔头脑轰鸣。
萧绰后面说了什么他已经不在意了。
他现在满脑子在想的就是“你们到我家中来,我们也到你们家中去”这句。
按照萧绰说法,只要魏国敢动河西之地,大乾将士不会跟他们交手,而是会带着河西百姓渡河进入河东。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且不说大秦将士对魏国的威胁,单是几十上百万的百姓对魏国就是毁灭性的冲击。
果真如此,率先崩溃的肯定不是大乾,而是魏国!
“是谁给萧绰献的计策!”
魏虔脸色难看,内心咆哮。
十几天了,大乾君臣都没有想出应对之策。
本以为萧绰这次召见是服软的,没想到对方直接掀桌子了!
偏偏对方有掀桌子的法子,让魏国无可奈何。
他环视一周,希冀能找出献出此计之人。
不管此次事成与否,能想到此计的人都不能留!
不然魏国此后再想对大乾用兵,将处处掣肘!
只是他如何能找到?
萧绰眼见魏虔神色,心情大好,连日来压在心头的重负终于可以卸下。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继续笑道:“魏卿可在听朕说话?”
“啊?回,回乾皇陛下,下臣在听。”
“好,朕还没说完,你可要记好,别传错了。
对了,朕的答复除了告诉你,还会告知赵国。
魏赵渊源颇深,朕不希望我大乾的举动让赵国有什么误会。
唉,为人君者,大不易啊。”
魏虔脸色大变:“乾皇陛下,你不能......”
萧绰定是得了神人指点,否则她不可能想到如此无解的对策。
一旦大乾跟魏国“换家”的消息被赵国知道,以两国的宿怨,定然会出兵偷袭。
事实上,赵国迄今为止几乎没放弃过每一次对魏国捅刀子的机会!
萧绰此招一出,魏国再想有任何举动就难了!
“不能?”萧绰声音里透着不悦,“你在教朕做事?”
“该死!”
魏虔暗骂。
泼天的功劳竟如此轻易地飞走了!
此时的他内心憋屈无比,面上再不敢像先前那般倨傲,改为谦卑:“下臣不敢!”
萧绰点头:“朕说的,你可记住了?”
“下臣......记住了!”
“好,那你复述一遍。”
魏虔:!!!
萧绰收敛笑意,声音冷冽:“既然如此,你可回魏国去了。”
魏虔心底一颤。
他从女帝声音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意!
若非他是使臣,只怕今日难以离开!
果然,没了后顾之忧的女帝展露了她一国之君的威严。
魏虔不自觉低头,躬身行礼:“下臣告退!”
待三人离去,萧绰面上冷冽尽数消失,看向许青麟,“许爱卿。”
被点名的许青麟一个激灵,忙不迭躬身出列:“臣在!”
“你教子有方,朕当褒奖。许良为朕分忧,献策救国,很不错!朕会擢升他,让其为大乾效力。”
萧绰顿了顿,“只是他酒后高谈阔论的毛病,需要改改!”
许青麟先是一喜,后是一个激灵,赶忙躬身跪下:“谢陛下隆恩!”
“陛下放心,臣在家中时常教导子侄,为人臣子,当忠君爱国,不与旁人争执阔论,做个忠臣、纯臣才是正理!”
“好,许氏一门实乃我大乾社稷栋梁。”
萧绰赞许点头,豁然起身,“婉儿,拟旨!”

“戎狄?”
萧绰、上官婉儿皆是一愣。
大乾自陇右起家后,一直从西向东扩张疆域,其一是因为东面中原地带土地肥沃。
其二则很羞耻,因为西方跟北方有戎狄,大乾与之摩擦、征战多年,始终未能取得绝对优势,更遑论将其征服。
戎狄存在之久,甚至可以追溯到虞夏时期。
商周的衰落正是因为戎狄进犯。
而大乾能够建国也正是因为商周衰落。
可以说,大乾的崛起就是因为戎狄之祸。
商周天子当时只是封了萧非子一个头衔,等于让其为商周戍边。
不成想商周经戎狄之乱后又出了嫡、庶之乱,使得分封的王国坐大称帝,自此进入了百国林立时期。
百国彼此征伐,直到后来剩下乾、齐、魏、楚、赵、韩、燕、吴、越九国。
而在此过程中,乾、魏、赵三国始终面临北方戎狄、羌胡的骚扰,并常年与之征战。
强如魏国,面对聚散如麻雀的戎狄,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依着边境山峦修建长城,防御为主。
即便如此,三国边境每年秋冬之际仍免不了受其侵扰。
这一点别说萧绰了,长安城内只要不傻不楞的,都知道戎狄之祸。
大乾开国之后的数代乾君,为了少受戎狄之祸,甚至屈辱地跟戎狄和亲!
如今许良却说大乾目前的出路就在戎狄?
怎么可能!
上官婉儿更是忍不住直接开口:“许大人,戎狄非一国一城,牧民更是不服教化,不受约束。
逐水草而居,并无固定居所,非止我大乾跟他们作战吃亏,便连赵武帝,在整个赵国推行胡服骑射,也无法彻底打败羌胡......”
不等她说完,许良便摇头:“上官大人,谁说要跟戎狄打仗了?”
“嗯?”
上官婉儿愣住,“不打戎狄?”
就连萧绰也迷惑起来:“许爱卿?”
许良无奈叹气。
这也难怪,历来自诩中原王朝的皇帝只要一提到戎狄、羌胡之类的第一反应就是:打!
许良拱手道:“敢问陛下,为何要跟戎狄打仗?”
萧绰不由皱眉,但还是沉吟回答:“戎狄屡屡扰我边疆,杀我子民,难道不该打?”
许良点头,躬身道:“陛下爱民如子,臣感佩不已。
只是每逢征战,我大乾除了要出动兵马,还要征调百姓劳力运送粮草辎重。
且不论彼此死伤如何,单是出征不成比例的消耗跟收获,便足以让我大乾不堪其扰。”
“大乾之地南方粮食可以有夏秋两季收成,更多的北方之地一年却只能收一季。
一旦开战,大量百姓会因为打仗而耽误种植......”
上官婉儿不由皱眉:“许大人,依你所说,我大乾面对戎狄最好的做法便是隐忍不发,放任戎狄今年抢一点,明年杀一点?
果真如此,我大乾的出路如何在戎狄?”
许良不答反问:“上官大人,解决戎狄之祸难道只有打这一条出路?”
上官婉儿皱眉,正要再次发问。
不料女帝萧绰似已等得急了,摆手问道:“许爱卿,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不必卖关子!”
“是!”
许良躬身一礼,缓缓开口,“臣曾听爷爷说过,大乾与戎狄交战吃亏在骑兵。
戎狄的马无论是耐力还是速度,都非我大乾战马可比。
加上戎狄人天生吃牛羊肉,体力又强于中原各国。
爷爷曾说过,若大乾能有这些战马,组建一支骑兵,将大大增加大乾的实力。
而如果戎狄之人能并入我大乾,大乾实力增加将更多......”
萧绰点头,“镇国公跟随先帝多年,南征北战,的确跟先帝提过,用重金打造一支戎狄骑军,以戎制戎。”
许良:......
自己爷爷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更惊讶于女帝萧绰对政事的熟悉。
先有对大乾疆域图,后是大乾政策的熟悉。
“她当女帝不是没有原因的......”
许良暗忖,躬身道,“臣有二计,一则以缓,一则以急,可解戎狄之祸,让我大乾再无后顾之忧。”
萧绰目光灼灼,似等了许久,敲了一下御案,“速速说来!”
许良点头:“刚才臣说过,我大乾自陇右一直到河西,诸多地带一年只能收一季粮食。
而戎狄地处草原,土地贫瘠,难以耕种。想要获取生活必须物品,如盐、铁等,只能通过与中土互市贸易所得。”
“其一缓计便是大乾可择一二边城、镇开设互市,将中原的盐、茶、布、铁等器物放到集市上,交换戎狄人的马匹、牛羊。”
“戎狄人通过互市就能获得所需物品,就不需要刀头舔血地跟我们拼命了。”
“在此过程中,可以不断吸引、同化戎狄之民,给他们田地,将他们固定在互市边城的附近,”
“长此以往,戎狄之人对互市产生依赖,自然会避免跟我大乾的冲突。
而他们若再敢开启站端,我大乾就关闭互市,让那些换不到必须物品的戎狄人自己乱起来......”
萧绰听得点头又摇头:“此缓计与先帝在和政三年提过的互市之策想仿,只是还未推行开来便遇到了河东之战,此事就此搁置。”
“且互市维稳只是一种可能,另一种可能是戎狄之人交换了大量必须之物,人口激增,反过来再次威胁我大乾。”
“许爱卿,这个计策,未必可取。”
许良再次讶然,萧绰当上皇帝不是偶然。
她不仅熟悉疆域、时局,更对大乾之前的朝政、奏折极为熟悉!
“陛下圣明,这个计策臣也不喜欢,所以还有一急计。”
“此计见效快,后患小,名为流毒千里......绝户计。”
“嘶——”
上官婉儿一阵牙酸,又是绝户计!
萧绰也是心底一凛。
先前在朝堂上她已经深切体会过什么叫绝户计了。
换国之计是救国良策没错,可一旦真到了换国的地步,死伤在所难免。
而许良说的是“绝户计”,就真的会出现尸横遍野,饿殍满地的情况。
一个简单的蓄水再放水都能被他想成毒计......
萧绰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内心想法:“说!”
“臣这急计仍旧是互市,只是在具体的交易上稍有不同。”
萧绰、上官婉儿齐齐皱眉:“还是互市?”
许良笑道:“缓计互市需得买卖公平,戎狄的马、牛、羊我们都要。
可急计的互市我大乾不要别的,只要羊毛!
甚至为了多收羊毛,我大乾可以提高价格,用两到三倍的价格收购。”
“羊毛?”
君臣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疑惑,后又看向许良,“要羊毛何用?”
许良笑道:“不是我们要羊毛有什么用,而是羊毛价高了戎狄人会怎么办?”
说到这里,他笑着看向上官婉儿,“上官大人,若是你有羊毛,我有银子,我愿意用两到三倍行价购买你手里的羊毛,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多养羊了。”
上官婉儿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很好!”
许良打了个响指,“戎狄人也是这么想的!”

“自己人?”
许良摇头,“对我好的才是自己人,想害我的,都是外人!”
“廉亲王父子在朝堂上针对孙儿,又针对我许家,已有取死之道。孙儿自会想办法除掉。”
“至于陛下,暂时不会对孙儿怎么样的。”
许定山将割好的韭菜码放整齐,摇头道:“小子,别以为献了计,陛下就不会动你。当年老子也是信了先帝的话,助其尽夺河西之地,然后呢?”
许良点头:“爷爷说得对,这一点孙儿自会防范。”
“怎么防范?”
“这......容孙儿想想。”
“老子倒是有一计,想不想听听?”
“您也有计?”许良诧异看着一脸神秘的老爷子,隐约感觉有些不靠谱。
“当然,老子可是刀山火海里滚出来的,能活到现在你以为只靠蛮力?”
“何计?”
“听说过‘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吗?”
“嘶——”
许良倒吸一口凉气,“爷爷,您不会......”
许定山伸手敲了他一下,“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觉得让女帝陛下成为你媳妇怎么样?”
“爷爷,您......”
“怎么,你不敢?”
许良挠了挠头,“那毕竟是女帝......”
“怂包!”
老爷子啐了一口,“咱老许家一门神枪天成。
老子手里一杆枪为大乾打下千里江山,你是老子孙子。
老子对大乾萧家忠心耿耿,又不是要你篡权夺位,只是要你为咱老许家扳回一城都不敢?”
许良怒了,激我?
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更何况自己一直想建功立业,族谱单开?
攻略女帝似乎也是一条路子......
但他在心底告诫自己,软饭也得硬吃!
许定山神色却陡然变得严肃,“爷们,心里有这事就行,可不许胡乱说出来!
但你真得好好想想,若这危险来自当今陛下,你又当如何?”
许良也不再皮,正色道:“我帮陛下许了一个包藏宇内,一统天下的大愿......”
“我告诉陛下,我想青史留名......巧了陛下也想成为千古一帝!”
“在完成这大愿之前,只要我能证明我的价值,陛下就不会动我!”
略作思索,他便将女帝二次传召说了大概,但只说了要对戎狄、魏国动手,却并未提及羊毛、魏绫之计。
许定山直接惊着了,好半晌才喃喃道:“嘿,你小子,你小子......”
但片刻后他又皱眉,“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出那种毒计?
你有没有想过,陛下终有一天会为了悠悠众口,杀你以平众怨?”
不等许良回答,他自己似想到答案,“这也是你故意为之?
你出毒计,朝臣自然会疏远你,你就成了孤臣。
是了,陛下让你做有名无权的朝奉郎,已表明了她的想法。”
说到这里,他目中已经满是欣赏,“好大孙,看得出来,陛下很器重你啊。”
许良笑笑:“没办法,孙儿如今锋芒展露,不由陛下不重视啊。”
“呵,你这不要脸的样子很随老子。”许定山摇头笑道,“可你这样也让自己更危险。”
许良皱眉,“更危险?”
“不错,你能从自身安危出发,鼓动陛下许下大愿,这是长久之计。
再从戎狄、魏国出发,这是落在实处,让陛下看到希望,都没问题。
但,陛下当下最需解决的问题不是这些。”
许良一愣,当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许定山忽然问了一句,“你凭什么觉得陛下不会重罚你?”
许良轰然一震,试探开口,“朝局?”
“不错!”
许定山点头,“你出如此毒计,就等于跟陛下捆绑在一起。可若陛下皇位不稳,你又该如何?”
许良皱眉沉思。
女帝萧绰刚登基没多久,内有廉亲王这样的宗亲虎视眈眈、守旧朝臣的质疑,外有列国想要趁虚而入。
这些问题其实可以归结为一点:她一个女子,能否坐得稳皇位。
而最快解决这些质疑的法子便是——打仗!
历史上,诸多掌权者都是通过发动对外战争来缓解内部矛盾。
这一招屡试不爽。
打仗能够在短时间内转移朝野的质疑与注意力,减轻女帝压力。
若女帝能在短时间内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仗证明自己,这种质疑将会轻松消弭。
“打仗......”
许良目中露出精芒。
穿越前,他一直有个单开族谱梦。
如今自己似乎可以创造机会。
但想短时间内打一场胜仗......
许良笑道:“爷爷,若是大乾对外打赢一场仗,是不是就能最大程度稳住朝局?”
“嗯?”
许定山吃惊看着许良,这都能想到?
这还是老子那个浑蛋孙子吗?
许良眼见许定山神情,心底愈发确定,“爷爷,以大乾目前兵力,对上谁能稳胜,且能在短时间内快速结束战斗?”
许定山心神震撼,不明白许良平日连书都看不明白的,如今怎么跟忽然开窍了一样。
不仅有计谋,还有胆魄,更有见识!
虽然疑惑,但他还是如实回答,“韩国!”
“韩国秦、楚、魏三国之间,是三晋之一,与魏、赵一直争夺正统,却国力最弱。”
“若无外力干扰,大乾可以轻松灭掉。”
显然,在老爷子心底已经多次思考过这个问题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什么,目中射出精芒,“之前大乾、楚国、魏国攻韩,一直互相搅局、掣肘。
如今有你的换国计跟引水绝户计牵制,大乾倒是可以出兵。”
“只是......”
老爷子忽然又皱眉,摇了摇头。
许良疑惑,“只是什么?”
“韩国很狡猾,知道自身处境,从来都不跟三国死磕,这就使得近年来三国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出手。要找到理由,陛下估计早就动手了......”
“缺理由?”
许良神色古怪,这韩国不沾事的本事这么强吗,让人想揍他都找不到理由?
“爷爷,韩国有占过大乾城池吗?”
“没有,倒是我大乾东南六座城池是从韩国夺的。”
“韩国有对大乾皇帝不敬吗?”
“也没有,女帝登基,韩国派使者来恭贺了。”
“韩国有联合别国逼迫大乾吗?”
“有,但这个理由已经用过,场子也找回来了。”
许良:......
这他娘的,滑不留手啊!
他起身就走。
许定山意外,“爷们,怎么走了,不再说会?”
“不了,我去帮陛下找出兵的理由。”
“找理由?”
许定山皱眉,理由要这么好找,还用得着你?
许良却呵呵一笑,找个打仗的理由而已。
这对旁人来说或许困难,对他来说压根不叫个事!
要么学刘彘,要么学朱老四。
不妥妥的一找一个准?
真要说困难的话,就是原身不学无术,没怎么翻过书。
他得自己亲自去翻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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