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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玩我 番外

玫瑰不红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来婚期要比他预估的来得早些。他不由开心起来,给谢冬吟哐哐夹菜:“这下,等宁家那边确定好婚期,你姐就要嫁过去了。”谢冬吟微笑:“姐姐肯定会幸福的。”但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饭后谢冬吟被谢延安拉着在客厅聊了会儿。为了掩盖出国,她连打哈欠都悄悄的,最后谢延安总算松口让她早点休息。上了楼,谢冬吟看见谢晚秋的房门开着,里面亮着灯,她迈进自己房间,手刚摸上电源开关,昏暗中伸过来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摔掼在地上。谢冬吟狼狈跌倒,看向门口。那道人影逆着光,双手环胸,稍息脚。和四年前她和姐姐撕破脸那晚的情景一样。谢晚秋按亮灯,缓慢踱步走向谢冬吟:“吃饭的时候你说的叫什么话?你有种再说一遍,谢冬吟。”谢冬吟盘膝,抱着小腿坐好,仰着脸问:“我好像...

主角:谢冬吟谢晚秋   更新:2025-01-20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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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冬吟谢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夫玩我 番外》,由网络作家“玫瑰不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来婚期要比他预估的来得早些。他不由开心起来,给谢冬吟哐哐夹菜:“这下,等宁家那边确定好婚期,你姐就要嫁过去了。”谢冬吟微笑:“姐姐肯定会幸福的。”但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饭后谢冬吟被谢延安拉着在客厅聊了会儿。为了掩盖出国,她连打哈欠都悄悄的,最后谢延安总算松口让她早点休息。上了楼,谢冬吟看见谢晚秋的房门开着,里面亮着灯,她迈进自己房间,手刚摸上电源开关,昏暗中伸过来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摔掼在地上。谢冬吟狼狈跌倒,看向门口。那道人影逆着光,双手环胸,稍息脚。和四年前她和姐姐撕破脸那晚的情景一样。谢晚秋按亮灯,缓慢踱步走向谢冬吟:“吃饭的时候你说的叫什么话?你有种再说一遍,谢冬吟。”谢冬吟盘膝,抱着小腿坐好,仰着脸问:“我好像...

《姐夫玩我 番外》精彩片段


看来婚期要比他预估的来得早些。

他不由开心起来,给谢冬吟哐哐夹菜:“这下,等宁家那边确定好婚期,你姐就要嫁过去了。”

谢冬吟微笑:“姐姐肯定会幸福的。”

但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饭后谢冬吟被谢延安拉着在客厅聊了会儿。

为了掩盖出国,她连打哈欠都悄悄的,最后谢延安总算松口让她早点休息。

上了楼,谢冬吟看见谢晚秋的房门开着,里面亮着灯,她迈进自己房间,手刚摸上电源开关,昏暗中伸过来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摔掼在地上。

谢冬吟狼狈跌倒,看向门口。

那道人影逆着光,双手环胸,稍息脚。

和四年前她和姐姐撕破脸那晚的情景一样。

谢晚秋按亮灯,缓慢踱步走向谢冬吟:“吃饭的时候你说的叫什么话?你有种再说一遍,谢冬吟。”

谢冬吟盘膝,抱着小腿坐好,仰着脸问:“我好像说了不止一句,姐姐指的是哪句?”

谢晚秋面色阴沉,右脚蠢蠢欲动。

谢冬吟注意到,还记得谢晚秋曾经踢过自己的一脚,眼底笑意渐深:“你试试看我会不会反抗。”

“你有胆子吗?”谢晚秋几乎要捧腹大笑。

谢冬吟问:“姐姐的胆子也不比我大多少,是被肚子里来历不明的小野种吓傻了吗?”

“谢冬吟!”谢晚秋眼珠子要瞪出来,压着嗓子近乎咆哮,“你是不是想看赵书身败名裂?”

“姐姐随意。”谢冬吟态度无所谓,“不过我还是奉劝姐姐一句,现在大着肚子还是少折腾,万一出了什么意外…”

谢冬吟不经意看到不远处被打开翻过的行李箱,神情滞了那么一瞬。

以她现在的角度刚好能看见被压在衣服下的护照边角。

估计谢晚秋只是随意翻了翻,还没发现她出国,否则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发疯程度。

谢晚秋等不见下言,接过话说:“你是觉得视频已经威胁不到你了,大不了和我鱼死网破,是吗?”

“姐姐应该礼貌点,不要随便动别人的东西。”

谢冬吟爬起来,走向行李箱,不动声色藏起护照,抬眸,眉眼弯弯冲谢晚秋笑。

“都是要做宁家少奶奶的人,想想肚子,多少也为孩子积点德吧。”

谢晚秋忍俊不禁:“你都说我要嫁到宁家,到时候我有权有势,就算不用那些视频,照片,我要是想封杀一个明星,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谢冬吟眉尾下压,表情有几分委屈。

“怕了?”谢晚秋就喜欢看她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谢冬吟绷不住,垂头笑出声音。

谢晚秋皱眉:“你在笑什么?”

随手把其他东西放进行李箱,谢冬吟笑着合拢箱子,朝谢晚秋走去。

近了。

谢晚秋发现谢冬吟的笑容充斥着张狂。

好陌生的谢冬吟。

“姐姐,”谢冬吟停在她面前,垂睫看了一眼她肚子,“这孩子哪来的,你知,我知。”

谢晚秋心头一跳。

本来以为拿赵书能控制住谢冬吟,这也是她放心让谢冬吟去睡宁怀听的筹码。但如果谢冬吟不在乎赵书,她还有什么筹码?

不,不可能的。

谢冬吟怎么可能不在乎赵书。

每次赵书发新歌,她都会买数字专辑。

只是装不在乎罢了。

谢晚秋笃定如此,不会轻易被唬住:“好,你去宁家告状,咱们两败俱伤,看看谁最惨。”

“一定不是我。”谢冬吟胸有成竹,“姐姐还是考虑清楚,到底是想和我鱼死网破,两败俱伤,还是拿赵书买我的封口?”


“为什么发照片?”她刚坐下,赵书便毫无情绪地问。

那件事之后,谢晚秋曾拿她的手机,给赵书发过这样的照片。导致赵书以为,是她算计了那件事。

却也从未苛责过她。

手上没证据,谢冬吟百口莫辩:“我…”

“冬吟,”赵书抬头,忧郁地看着她,“你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我很抱歉。”谢冬吟怕说了他不信,但她决定还是先给赵书打预防针,“那年躺在你床上的…”

“是我对不住你。”赵书打断,不想提那件事,“有什么我们私下解决就好,你不要在网上闹。”

赵书从十六岁开始在娱乐圈混,如今有十个年头,他见过不少明星都塌在私生活上,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很怕自己也那样,所以一直不敢惹恼谢冬吟。

“如果你真想要我,我们可以偷偷谈。”赵书说,“但不能以毁我的前程为筹码。”

谢冬吟抿了抿唇:“以后不会了。”

“真的吗?”赵书很想相信她。

“我尽量。”谢冬吟也不知道谢晚秋什么时候会发疯。

她不敢保证。

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赵书清秀的眉眼黯然下来。

“你有想要的,尽管向我开口。或者耐心点,等我到达我想要的位置,我会正大光明地和你在一起。”赵书的视线笔直攫住她的眼睛,“现在我再问你一遍,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年轻男人神色认真,只是浓眉轻轻蹙着,透着几分不甘愿。

他是被逼无奈才会提出“交往”的建议。

恋爱没有他的事业重要,所以他可以牺牲爱情,为他的事业保驾护航。

谢冬吟微笑摇头。

赵书冷着脸点头:“以后有事你开口,我不会不接你电话,除非我没听到。”

说完他就走了。

估计谢庆在摄像画面里看见赵书来过,让佣人喊谢冬吟去房间说话。

谢冬吟没搭理,直接上了楼。

翌日上午,谢冬吟还在床上趴着翻阅医书,机构老师的电话打过来。

“冬吟,你精通人体/穴位对不对?”

机构老师姓何,她很清楚地记得手底下有且只有谢冬吟一个学生精通穴位。

“是。”谢冬吟问,“怎么了?”

何老师说:“我这里有个私活,得空出一个月的时间,雇主不舒服,要懂穴道会按摩的营养师,行程比较急,你做吗?”

谢冬吟怎可能错过这个机会。

“做。”

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等待片刻,何老师向她推荐一个人的微信名片。

谢冬吟起床洗漱,添加对方好友。

对方昵称叫“徐坚”。

大概就是真名。

他比何老师还要干脆,连她姓什么都不问,或许因为是何老师推荐的,他比较放心,直接推给她另一个人的微信名片。

徐坚:你立刻联系这个人,今天会给你办好签证和护照,明天上午的机票。

谢冬吟:这么急?

徐坚:有问题吗?

谢冬吟:没。

徐坚:你把你的信息发来,我给你订机票。还是我把航班给你,你自己订?

谢冬吟:我自己来吧。

徐坚将航班信息发给谢冬吟。

他刚订的机票,余票还有不少。

和谢冬吟交换彼此的手机号码后,徐坚敲门进入董事办,对办公桌后的男人微微颔首:“宁总,营养师已经找好了。”

宁怀听僵着脖颈,将枣红色的吉时本合拢:“叫人送去谢家,让谢大小姐挑个称心的日子。”

“好。”徐坚笑的见牙不见眼,“宁总,您好像迫不及待想结婚呀。”

宁怀听不置可否地轻扯唇角。

谢晚秋:我收到你让人送来的吉时本啦,你中意哪个日子呢?


谢冬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旁边躺着个认识但不熟的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眼尾下方挂着一颗深褐色小痣。

是姐姐的未婚夫,宁家长子宁怀听。

家境优渥,有权有势。

和谢家虽然门不当户不对,但姐姐在燕城一众千金里实在才貌卓然。

外人眼中,二人勉强算天造地设。

而此时此刻,姐夫和她躺在一张床上。

不着寸缕!

被子不知去了哪,他们共盖着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

她挨男人极近,手搂住块块分明腹肌的劲瘦腰身,一条腿搭他身上。

大概把他当成家里床上的疾旋鼬腿夹抱枕了。

她蜷起的膝抵着晨醒的强悍凶兽。

谢冬吟屏住呼吸,仿佛被无形的手掌扼紧喉咙。

轻手轻脚远离他。

全身上下像被巨大的钝器反复凿过。

狼狈下床,谢冬吟伏在地板上才敢轻声呼吸。

被子皱巴巴地躺在不远处的地上。

她几乎爬行着过去,捡起被子旁边的衣裳,忍着疼一件件穿好,最后看向大床。

白色床单上赫然一抹刺目的鲜红。

谢冬吟眼底闪过疑惑。

这次,怎么和四年前感觉不一样?

初夏六月,谢冬吟仓惶逃离正常情况不会多看一眼的昂贵酒店。

外面淡薄的热气迎面扑来,她口干舌燥,打车找药房。

下车时姐姐打来电话。

“你人呢?”谢晚秋懒洋洋的话音传来。

谢冬吟答:“马上回。”

“参加同学聚会,玩到彻夜不归。”谢晚秋声音笑吟吟,语气却刻薄严厉,“是我教你的规矩?”

“昨晚喝多,在艾琳这里睡的。”

艾琳是她唯一处得好的女同学。

连朋友都算不上。

谢晚秋清楚她一贫如洗的人际圈子,讽刺地笑了声,说有事找她,让她快点回来,挂断电话。

谢冬吟抿了一下被吻到麻木的嘴唇,推开药房的玻璃门。

“欢迎光临——”

迎宾感应器挂在门上,柜台内玩手机的姑娘闻声抬头:“你好,要买什么?”

姑娘的手机扬声器里传出狗仔八卦的声音。

“…近日大锤拍到宁家和谢家聚餐,想必好事将近,两家小辈郎才女貌!大锤提前祝他们百年好合!”

谢冬吟拨弄头发尽量遮住面容,垂着脑袋说:“24小时事后避孕药。”

姑娘见怪不怪,拿一盒推过去。

“四十六块八。”

谢冬吟扫码付了钱,匆匆离开店里,在店外附近自助饮料机买了瓶矿泉水。

一旁的小方桌上有盒爱心口罩。

她吃了药,拆一只口罩戴上。

走到能等车的路边。

嘴唇麻木依旧,还要见姐姐,谢冬吟又去商店买袋辣条。

她和姐姐是双胞胎。

父母在她们两岁时离婚,她跟着母亲回县城老家,陪外婆经营一家中医康复馆。

环境关系,她没多久被人贩子抱走。

转卖六年被找回。

母亲积念成疾,早已撒手人寰。外婆养她七年,去世前联系谢家。

她就这么被带了回来。

和蔼开朗的父亲,和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除了久缠病榻不待见自己的爷爷,这一切都让她在陌生中倍感亲切。

县城的教育水平不及大城市。

她学业始终跟不上。

姐姐一再安慰,有钱也能念大学。

但她不能寄托希望在金钱之上,仍然不断努力。

高考前一晚,她压力太大出去夜跑,迷迷糊糊发烧晕倒在马路边。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邻家哥哥的床上,和他衣衫不整。


快起飞了,徐坚看到这条回复后,关闭手机,确认宁怀听这边无恙,回到普通舱。

人还没坐下,看见眼熟的脸庞。

徐坚赶回头等舱,低声汇报:“宁总,我看到谢家小姐也在这班飞机。”

不可能是谢晚秋。

“给她办升舱。”宁怀听挑眉淡道。

“是。”

徐坚领命去办。

第一次出国,谢冬吟关掉手机,闭目养神没多久,空姐过来告诉她,给她升头等舱。

她得知是有人帮她升座,还以为是那位雇主。

去了之后发现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

而宁怀听淡笑着对她投来目光。

谢冬吟有瞬间想返回普通舱,但是舱内机场播报,飞机马上要起飞。

她硬着头皮过去,决定不给空姐找事。

“姐夫。”谢冬吟坐下来,直觉是,“是你帮我升的舱?”

宁怀听颔首:“冒昧。”

谢冬吟颔首回礼:“谢谢姐夫。”

和这种有礼的男人相处,自己都变得有礼貌了,谢冬吟默默地心想。

“一个人出国玩?”宁怀听问。

谢冬吟迟疑:“嗯。”

出国的事情是秘密,自己偷偷赚外快的事情,也不宜叫太多人知晓。

“姐夫。”谢冬吟轻声喊他。

飞机同时起飞,她余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双手紧张地抓住两侧扶手。

宁怀听惊讶地看着她。

这是…恐高?

还是第一次坐飞机?

飞机平稳,谢冬吟才逐渐放松下来。

她继续说:“我出国的事情,姐夫能不能不要和姐姐提?”

避着姐姐?

难道她和未婚妻的关系不好?

宁怀听眨眼睛的时候耷了一下眼睫:“我看起来像嘴碎的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冬吟否定。

“嗯。”宁怀听态度无故冷淡,疏离道,“谢二小姐自便,我休息会儿。”

谢冬吟莫名其妙。

怎么感觉这人阴晴不定的样子。

看来他对待未婚妻和对待别人是有明显差别的。

毕竟拿人手短,她没好继续说什么,戴耳机,随便挑部电影看。

飞行时间漫长,谢冬吟困就睡,饿就叫吃喝,几乎没怎么和宁怀听沟通。

只有一次她醒来时,迷糊间看见宁怀听在用餐,慢条斯理,一举一动宛如名胜古迹般惹眼。

她盯着他那张脸催眠自己重新入睡。

目光灼人,宁怀听再怎么习惯被瞩目,也受不了在吃饭的时候被这么盯。

他放下餐叉,准备和谢冬吟沟通,转头朝旁边的座位看去,要说的话随着看到的画面滞在喉咙。

女孩子侧躺着身体,腰线曼妙显得不盈一握,她微蜷双腿,枕着一边胳膊,睡得似乎格外沉浸,身上的薄毯子快要掉下去了。

“谢二小姐”四个字在宁怀听舌尖绕了一圈,他没唤出声,伸手按响铃。

空姐服务迅速,在他的指示下,给谢冬吟轻轻盖上毯子。

没吵醒她。

浑浑噩噩抵达纽约,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半。

谢冬吟下机的时候排在宁怀听后面。

之后就不见他人了。

他也没搭理她。

人生地不熟,谢冬吟打开手机找徐坚,拨号提示正在通话中。

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走到外面,等了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才收到徐坚消息。

他发来一个地址,让她打车过去。

气温干燥,从谢冬吟身旁跑过去的男孩不知何故飙鼻血,血滴飞溅到谢冬吟的鞋面上,男孩浑然不知,无措停下处理。

谢冬吟看他一眼,自己拿纸巾清理掉。

排队上车,把徐坚的地址消息给司机看。

司机说“ok”。

她也说“ok”。


“手腕难受?”宁怀听侧过头问她。

谢冬吟说:“有点,太酸提不起劲。”

不弹钢琴也罢,帮她揉手腕同样可以增加彼此的熟稔度。

宁怀听当机立断,朝她摊开手掌。

但话到嘴边,就听她满足地说:“我自己揉揉舒服多了。”

宁怀听:“……”

哦,她自己揉也能揉舒服,不需要他。

谢冬吟没有察觉他的意图,看了眼电视,又转过脑袋看他,迟来地发现他摊开的手指:“你也手腕疼?”

宁怀听心里在这一刻涌生很多情绪。

有懊恼,有尴尬。

他怎么忘了把手收回来。

但是这些情绪最后全变成了一个单音节。

“嗯。”

谢冬吟提议:“我帮你揉揉?”

宁怀听一愣。

这样都行?

过往二十七年,宁怀听都没有扮过可怜,这让他觉得稀奇,像小孩子一样,想要糖果,哭就行了。

他点点头,漆黑的瞳孔划过光亮:“麻烦你了。”

谢冬吟把他的左手抬自己的腿上放着,纤细白皙的指尖搭到他的手腕处。

不见丝毫赘肉,腕骨圆润突出,附近的青筋像蜿蜒的河流。

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且干净,泛着健康的粉色,拇指到小指的小月亮按顺序由大到小。

“这只手好漂亮。”

谢冬吟一不小心说出心里话。

如果这句话是对宁怀听说的,她应该说:你的手好漂亮。

宁怀听有些好奇她揉他手腕的时候在想什么。

走神了?

对着他的手想入非非?

好有意思的女孩子。

“我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话?”谢冬吟后知后觉。

她脸色讪讪,呆萌的样子让宁怀听想在心里大笑三声。

原来她是这种性子!

像他小时候在老宅经常撸的那只小笨猫。

宁怀听惊喜之下,反手将她的手握住。

这个突兀的动作不小心将她的浴袍勾开,白皙细腻的大腿皮肤落进眼里。

宁怀听眼眸一暗,笑意顿时淡化不少,喉头发紧,握住她手的手指不自觉用力。

“我去书房处理点事。”

哑声说完,他松开她,起身,利落果断,迅速离开她的视线。

谢冬吟咬唇,心底实在莫名其妙。

哪里惹到他不高兴了?

多说多错,好在和他聊天都不是谢冬吟的目的。

他工作,她正好睡个觉,留出更多的精力应付晚上。

忙了一阵子,宁怀听口渴,从书房出来时,保姆准备给谢冬吟盖毯子。

见宁怀听手势,保姆将毯子交给他,退开。

沙发里,谢冬吟抱着枕头睡着了,修长的腿搭在枕头边,仍能看出是一个想要夹住枕头睡觉的姿势。

特别不老实。

和宁怀听是两个极端,他是一个睡姿非常规矩的人。

这让宁怀听又想到那晚。

她也是这样,手脚并用地抱他,不论他将她推开多少次,她仍然能精准地缠住他的身体。

宁怀听给她盖好毯子,仔仔细细盖严实,连露在外的粉嫩脚趾都没放过。

良久的寂静中,谢冬吟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缝。

确定他走了,她将毯子往上扯了扯,藏住被盯得热烘烘的脸。

刚刚,她差点儿在他的注视下破功。

他那个眼神,仿佛她现在没穿衣裳,也好像,被他的眼神当场剥光了一样。

这些统统不代表她要今晚把自己交付出去。

她不用谢晚秋的药,不是不用自己带来的药。

入夜之后,谢冬吟将自己的衣裳和包包拿进客房,眼看时间快要十点钟,她捏着一片安眠药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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